中国城市研究领域中案例研究的现状与不足.pdf

城市科学 文章编号 1002 2031 2015 09 0025 05 DOI 10 13239 j bjsshkxy cswt 150904 中国城市研究领域中案例研究的现状与不足 张延吉吴凌燕 摘要 以 2000 年以来 8 本国内核心期刊为样本 对其中的质性研究进行了评析 发现既有研究以案例研究为主 多为机制型 动态型 边缘型和启示型等类型研究 且普遍存在理论意识不强 案例选择依据不明以及分析严谨性不足等问 题 这些问题影响了案例研究的科学性 限制了城市研究的深度 关键词 案例研究 城市研究 文献分析 中图分类号 F29 TU984 文献标识码 B 作者简介 张延吉 1989 男 上海市人 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为城市地理学和非正规经济 吴凌燕 1991 女 福建福州人 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为城市地理学 基金项目 中国人民大学 2014 年度拔尖创新人才培育计划项目 收稿日期 2014 12 10 修回日期 2015 03 04 一引言 城市地理学和城市规划学是城市研究的两个重 要领域 它们都以城市空间为研究对象 前者关注 空间要素本身的组织规律和分布格局 后者关注空 间的人为干预和控制过程 两者分别为认识空间和 改造空间提供了理论基础 早期的城市研究以 白描 为手段 热衷于对资 料的整理和一般性的归纳 研究的精确性和科学性 较差 伴随着 20 世纪 60 年代的计量革命 实证主 义逐步成为西方城市研究的主流范式 无论是城市 地理还是城市规划学科都日益重视数理统计方法 强调研究者应在研究中保持中立态度 并且通过建 模推动理论发展 累积理论成果 如同芭比所言 当 时量的研究方法几乎统治了社会科学研究 使得更 早时期相当流行的历史和实地研究方法相形失 色 1 然而 为了模型而模型化 缺乏理论突破 忽视 人的主观能动性等实证主义弱点也不断显现 2 20 世纪 70 年代地理学的行为革命和八九十年代新 马克思主义 女性主义 后结构主义等理论流派的兴 起 从根本上对 客观而中立 的研究者立场和 旨 在发现普适性规律 的研究目标发起了强有力的挑 战 3 事实上 地理学存在的意义也不全是 发现 普适性的规律 而是揭示人和事件与其所根植的 文化和社会结构的互动关系 4 而城市规划理论也 并不是 放之四海而皆准 的理论 城市规划理论的 真谛在于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5 因此 研究者日益认识到实证主义 人本主义 结构主义三大理论流派 来源于不同的本体论 认识 论和方法论 6 在此基础上形成的调查法 实验法 52 总第 242 期城市问题2015 年第 9 期 城市科学 档案分析法 案例研究 历史分析法 民族志 扎根理 论等研究方法 都是以不同视角探索 描述和解释客 观世界的有益工具 中国城市研究领域运用计量方法的热潮肇始于 2000 年前后 并且伴随着统计软件和空间分析软件 的普及而日益受到重视 这对于在总体上认识中国 城市的各类产业和人口等要素的空间格局及其变化 具有重要意义 但片面追求定量分析方法 也导致 了既有研究对微观主体 人 的忽视 对城市空 间演化机制缺乏深度剖析 7 对中国特色建构理论 缺乏突破 本文以对我国城市研究中既有的质性研究的概 述和评析为基础 旨在厘清质性研究的适用领域 并 通过探讨既有研究的不足明晰该类研究的实施方法 和分析要点 以期在未来的城市研究中促进质性研 究方法的运用 形成与定量研究互补互促的局面 二中国城市研究中的质性研究概 况 本文选择城市地理学和城市规划学的代表性期 刊 包括 地理学报 地理科学 地理研究 人文地理 经济地理 城市规划 城市规划 学刊 城市问题 等 8 本期刊 在 CNKI 数据库 中 选择 2000 2014 年 摘要中包含 定性 质 性 或 案例 关键词的文章 共得到 1380 篇 但是 大部分在摘要中提及案例研究 或者题目 中就包含 为例 关键词的文献并非质性研究 所谓的案例是调研或计量分析的研究对象或研究范 围 因此不能计为质性研究 通过对 1380 篇论文进 行逐一筛选 最终确定了 78 篇质性研究论文 这一 结果表明 质性研究在城市研究领域仍未成为主流 从质性研究的方法看 除了 2 篇依靠扎根理论的文 献外 8 9 其他多数为案例研究 三案例研究在城市空间研究中适 用的领域 殷认为案例研究适用于解答 怎么样 为什 么 等问题 即 how 和 why 的问题 适用于当下现实 中的实际问题 并且研究者几乎无法控制研究对 象 10 由于大多数城市空间研究都关注当下问题 且其不受研究者的控制 因此城市研究中的案例研 究方法适用于以下几种情况 第一 机制型研究 即研究探寻的是机制和原 因型的理论问题 why 型问题 比如 为什么产业 集群没有产生产业创新 11 为什么商业区改造收 效甚微 12 为什么风景区开发中的公用地悲剧无 法避免 13 为何形成了职业型的乡村聚居区 14 以及居住区社会空间的形成机制 15 等问题 这些 问题往往涉及复杂的文化 经济 社会 政治因素 只 有通过案例研究的深入剖析 才能更精准地接近事 实 并对既有理论进行修正和补充 第二 动态型研究 即研究探寻的问题包含在 动态的过程之中 how 型问题 比如 弱势群体如 何生产空间 16 如何孕育城市文化创意的空间集 聚 17 城 中 村 改 造 后 如 何 实 现 农 民 的 市 民 化 18 乡村绅士化的时空演变有怎样的特征和差 异 19 制造企业总部如何发生了迁移 20 等问题 也有研究以个体的生命历程为视角 研究了个人的 迁居 通勤等行为的空间表现及其动因 21 也有研 究以人 地关系的演进过程 探讨两者间的互动关 系类型与动力机制 22 上述这类研究往往通过历 时性的回溯或案例追踪 获得研究对象动态变化的 全貌 第三 边缘型研究 边缘型研究并非指研究议 题不重要 而是指研究对象往往是边缘群体或研究 问题往往是边缘现象 现有的资料或文献极少 关注 度有限 只能通过案例研究进行探索性或解释性研 究 围绕黑人族群 23 中越通婚中的越南女性 24 非正规就业与非正规部门 25 27 的空间分布特征及 其形成机制 边缘群体与主流社会之间的空间冲突 等议题的研究探讨即属此类研究 此外 城市规划 中的公共参与问题虽然在学界已成为讨论的热点 但相应的实证研究才刚刚起步 也适用案例研 究 28 29 第四 启示型研究 即案例研究起到启示性的 作用 它们或在实际社会中被忽视或具有一定的代 表性 研究者往往通过案例分析以指出实践中的问 题并提出改进意见 如陈燕萍等通过对深圳市上下 沙村商业运行的案例分析以反思保障房商业配套标 准的误区的研究 30 再如邹兵 陈宏军通过深圳一 个法定图则的修改和争议过程探讨了法定图则在体 制机制和技术方法方面存在的问题和改进思路 31 再如程诚等以力邦社区的案例阐述了社区在农民工 市民化过程中的积极作用 32 类似的文献研究还 包括姚凯通过一则规划管理案例探讨政府与市民的 互动体制问题 33 王兰对芝加哥和上海规划编制体 62 城市问题 2015 年第 9 期中国城市研究领域中案例研究的现状与不足 城市科学 系的比较研究 34 以及雷诚等对城乡结合部集体所 有土地不同配置类型的比较研究 35 等 四既有案例研究的不足 1 研究的理论意识不强 殷指出案例研究设计中要特别注意五个要素 研究问题 理论假设 分析单位 连接资料与假设的 逻辑 解释研究结果的标准 这五点的核心在于研 究要针对理论空白或理论争论 以修正 完善或补充 理论为目标 在收集资料和进行分析之前 建构理 论假设是案例研究与其他研究方法 如民族志方法 或扎根理论 的重要区别 只有明确理论问题和研 究假设 研究才会有正确的方向 案例选择才能遵循 理论抽样 原则得以开展 案例分析才能在纷繁复 杂中抽象出核心因素 研究结果才能在各种竞争性 解释中体现研究结果的标准 不同于统计分析中的 显著性检验 缺乏理论意识 研究假设是现有案例研究中的 核心问题 缺乏理论意识 就会使得案例的选择具 有随意性 案例间缺乏逻辑关系 资料分析呈现零碎 化 缺乏条理性和整体感 研究的信度和效度无法得 到验证 研究的意义和贡献更是无从谈起 有些论文提出了理论问题 但在案例分析中没 有与理论进行对话 采取了机械的 文献 案例 小结 的方式组织行文 致使每一部分之间的逻辑 关系较为僵硬 具体表现为先提出一个理论框架 然 后用一个案例进行验证 最后稍加总结 36 导致分 析与理论割裂 有些论文列举了不少既有文献的内 容 但多为外围的文献或相关文献 对与文章研究问 题直接相关的文献梳理不够 而相当部分的论文甚 至根本没有理论意识 没有提出理论问题 在既有城市研究的案例研究文献中 有明确研 究假设和理论意识的文章仅占五分之一左右 其中 城市地理学科又要好于城市规划学科 如果缺乏 理论上的建构意识 案例就仅仅停留在 讲故事 的 层面 让读者不知为何要翻阅这则文献 有些学者 批评案例研究缺乏严谨性和科学性 相当部分的原 因就在于此 若无的放矢 无法对理论和现实问题 进行回应 研究的价值就会受到质疑 2 案例的选择依据不明 案例选择是案例研究中的另一个重要内容 不 同于统计准则 案例的确定要遵循理论准则 即根据 理论框架 申明在哪些条件下 能产生某一特定的结 果 逐项复制 或者在哪些条件下 某一特定的结 果不可能出现或出现其他结果 差异复制 已有研究通过差异复制的办法选取两个或多个 案例进行分析 如刘宣通过比较两个土地产权结构 不同的城市更新项目在行为与结果等方面的差异 强调明晰产权在旧城更新中的重要性 37 周向频 等以形 神两个维度比较成都市的三个历史街区的 开发案例 分析不同开发模式对空间品质和文化遗 产保护的影响 38 张朝枝通过比较几个衰退中复 苏和并无起色的旅游景区 指出市场潜在需求是影 响旅游地盛衰的根本原因 而旅游产品的推陈出新 仅能起到辅助作用 39 但在部分文献中 多案例研究的案例之间并没 有体现出差异复制或逐项复制的原则 案例选用的 随意性较大 案例与案例之间缺乏逻辑联系 如有 文章探讨城市空间所具有的时间性特征 40 和资本 生产空间过程中的负效应问题 41 但所用的多个案 例有随意拼凑之感 文章并没有说明各案例之间的 关联和多案例存在的意义 这种现象在多案例研究 中较为普遍 其中根本的问题仍是缺乏理论意识 继 而导致选择案例的标准不明 最终使得全文分析逻 辑结构松散 论证力度不足 此外 也有部分文献为单案例研究 这在 文 献 案例 结论 机械式论文中尤为多见 国外单 案例研究的经典文献确不少见 如格瑞汉姆 亚里 森所著的 决策的本质 古巴导弹危机的解释 等 但对于大部分研究而言 通过逐项复制和差异复制 多案例可以在不同的环境中比较结论 有助于扩大 研究结果的可推广性和适用性 而单案例就不具备 这样的优势 如有学者通过对广州丽江花园小区的 案例研究 发现门禁社区不会导致区域的邻里割 裂 42 但在单案例的论证过程中缺乏对环境条件的 理论抽象和基于理论的案例复制 使得该研究结论 的可推广性受到质疑 另外 无论是在单案例还是多案例研究中 引入 次级分析单位都能够帮助研究者拓展研究范围并对 案例进行更深入的分析 但在既有的城市研究文献 中 较少的研究文献含有嵌入性分析单位 基本以单 一分析单位为研究对象 反映出相关案例研究的深 度不足 而在某些案例研究中虽引入了次级分析单 位 但对次级分析单位的过多关注导致忽视了更大 的或主要的分析单位 使得案例研究的性质出现了 变化 如有学者以成都市为案例探讨了中国西部城 市的绅士化进程 文章以三个片区作为次级分析单 72 城市问题 2015 年第 9 期中国城市研究领域中案例研究的现状与不足 城市科学 位 认为成都市的绅士化运动正在加速发展 43 但 如果是以成都市作为主要分析单位 就应该综合评 价整个市域的绅士化程度的趋势和特点 次级分析 单位可以作为重点区域进行深入探究 否则就不应 将成都市作为分析单位 而应将城市的这些重点片 区作为主要分析单位 3 资料收集的三角证据意识不强 在案例的分析中 所选择的证据可从文件 档 案 访谈 直接观察 参与性观察 实物证据等多个来 源中获得 但应尽可能通过多种渠道采集资料 使 用多种来源的资料有利于形成证据三角形和证据 链 以提高研究的建构效度和信度 已有的一些国 内研究文献重视运用多种来源的数据 在互为验证 的基础上进行分析 但相当部分的案例研究仅使用 了一种或两种来源的资料 若整个案例研究仅通过 访谈或仅通过直接观察获得证据 将会使读者质疑 证据是否完整以及是否准确地测量了环境或是重要 的变量 这将严重影响到研究的建构效度 另一个基本问题是 相当部分的案例研究没有 交代数据的搜集方法 访谈对象的构成 调研的起止 时间等基本问题 更是几无研究运用编码或是专业 软件等方法对访谈内容进行分析 这些问题的存在 使得研究的信度无法得到保证 五结语 中国正处于快速的城市化进程中 城市中各类 要素正在经历快速的重构 这在认识空间的表征与 改造空间的实践中表现得尤为明显 定性研究在描 述和解释这一空间重构及其治理的过程和机制方面 具有显著的优势 本文通过对既有城市研究领域内 的定性研究 主要为案例研究 的评述 发现了现有 研究的一些不足 同时提出了完善案例研究的要点 Abstract Taking eight core periodicals of China since 2008 for example this essay summarizes their qualitative resear ches It finds that most of them belong to case study and mainly shows the reason process marginal or revelatory characteristics Furthermore some have limited theory consciences and the rea son to choose the case is not clear which affect the scientific effect of study Key words case study urban study literature review 参考文献 1 艾尔 芭比 社会研究方法 第 11 版 M 华夏出版社 2009 2 凯西 卡麦兹 建构扎根理论 质性研究实践指南 M 重庆 出版社 2009 3 柴彦威 城市地理学思想与方法 M 科学出版社 2012 4 Guba E G Lincoln Y S Competing paradigms in qualitative re search Chapter 6 Denzin N K Lincoln Y S Handbook of qualitative research M London 1994 5 朱介鸣 西方规划理论与中国规划实践之间的隔阂 以公 众参与和社区规划为例 J 城市规划学刊 2012 1 9 16 6 J 约翰斯顿 哲学与人文地理学 M 商务印书馆 2014 7 冯健 吴芳芳 质性方法在城市社会空间研究中的应用 J 地理研究 2011 11 1956 1969 8 戴光全 梁春鼎 基于扎根理论的节事场所依赖维度探索性 研究 以 2011 西安世界园艺博览会为例 J 地理科学 2012 7 777 783 9 戴光全 梁春鼎 陈欣 基于扎根理论的节事场所与会展场馆 场所依赖差异 以 2011 西安世界园艺博览会园区和琶洲 国际会展中心为例 J 地理研究 2012 9 1707 1721 10 罗伯特 K 殷 案例研究 设计与方法 M 重庆大学出版 社 2010 11 王琛 林初昇 戴世旭 产业集群对技术创新的影响 以电 子信息产业为例 J 地理研究 2012 8 1375 1386 12 欧阳鹏 城市商业街改造定位与绩效评价研究 以 1990 年代以来四川北路商业街改造为例 J 城市规划 2010 1 40 47 13 李鹏 保继刚 国家名义之下的旅游资源垄断与产权困 境 以从化温泉风景区为例 J 地理科学 2010 5 710 716 14 莫莜莜 刘青 职业型乡群聚居区的形成基础及机制 以 深圳大望 攸县司机村 为例 J 城市问题 2014 9 94 99 15 冯健 王永海 中关村高校周边居住区社会空间特征及其形 成机制 J 地理研究 2008 5 1003 1016 16 刘云刚 王丰龙 城乡结合部的空间生产与黑色集群 广 州 M 垃圾猪场的案例研究 J 地理科学 2011 5 563 569 17 张纯 王敬 陈平 王缉慈 吕斌 地方创意环境和实体空间对 城市文化创意活动的影响 以北京市南锣鼓巷为例 J 地理研究 2008 2 439 448 18 刘晔 刘于琪 李志刚 后城中村 时代村民的市民化研究 J 城市规划 2012 7 81 86 19 何深静 钱俊希 徐雨璇 刘斌 快速城市化背景下乡村绅士 化的时空演变特征 J 地理学报 2012 8 1044 1056 20 吴波 中国制造企业总部迁移的目标区位选择 基于泉州 鞋帽服装知名民企的案例研究 J 经济地理 2013 9 80 86 21 王宇凡 冯健 基于生命历程视角的郊区居民迁居行为重 构 以北京回龙观居住区为例 J 人文地理 2013 5 34 41 22 陈昆仑 薛德升 王旭 快速城市化背景下广州五眼桥涌地区 河涌环境演化研究 基于人类活动变迁的微观视角 J 人文地理 2012 2 67 72 82 城市问题 2015 年第 9 期中国城市研究领域中案例研究的现状与不足 城市科学 23 李志刚 薛德升 广州小北路黑人聚居区社会空间分析 J 地理学报 2008 2 207 218 24 万蕙 朱竑 中越通婚中越南女性的空间排斥研究 以云 南省河口县桥头村为例 J 地理科学 2013 5 570 575 25 尹晓颖 薛德升 闫小培 城中村 非正规部门形成发展机 制 以深圳市蔡屋围为例 J 经济地理 2006 6 969 973 26 薛德升 黄耿志 管制之外的 管制 城中村非正规部门的空 间集聚与生存状态 以广州市下渡村为例 J 地理研究 2008 6 1390 1398 27 夏丽丽 赵耀龙 欧阳军 刘望保 城中村制造业空间集聚研 究 以广州康乐村服装生产企业为例 J 地理研究 2012 7 1294 1304 28 戚冬瑾 周剑云 透视城市规划中的公众参与 从两个城 市规划公众参与案例谈起 J 城市规划 2005 7 52 56 29 吴祖全 解析第三方在城市规划公众参与的作用 以广州 市恩宁路事件为例 J 城市规划 2014 2 62 68 30 陈燕萍 张艳 金鑫 胡乃彦 低生活成本住区商业服务设施 配置实证分析与探讨 基于对深圳市上下沙村的调研 J 城市规划学刊 2012 6 66 72 31 邹兵 陈宏军 敢为路在何方 由一个案例透视深圳法定 图则的困境与出路 J 城市规划 2003 2 61 67 32 程诚 王宏波 农民工市民化途径实证研究 J 城市问题 2010 7 97 102 33 姚凯 城市规划管理行为和市民社会的互动效应分析 一 则项目规划管理案例的思考 J 城市规划学刊 2006 2 75 79 34 王兰 城市规划编制体系在城市发展中的作用机制 芝加哥 和上海的比较 J 城市规划学刊 2011 2 33 42 35 雷诚 范凌云 广州市城乡结合部土地配置的问题与对 策 以番禺区为例 J 城市问题 2010 2 74 79 36 魏江 勾丽 基于动态网络关系组合的集群企业成长研 究 以正泰集团为例 J 经济地理 2009 5 787 793 37 刘宣 旧城更新中的规划制度设计与个体产权定义 新加 坡牛车水与广州金花街改造对比研究 J 城市规划 2009 8 18 25 38 周向频 唐静云 历史街区的商业开发模式及其规划方法研 究 以成都锦里 文殊坊 宽窄巷子为例 J 城市规划学 刊 2009 5 107 113 39 张朝枝 旅游地衰退与复苏的驱动力分析 以几个典型旅 游景区为例 J 地理科学 2003 3 372 378 40 何依 李锦生 城市空间的时间性研究 J 城市规划 2012 11 9 13 41 杨芬 城市空间生产的重要议题及武汉市案例研究 J 经济 地理 2012 12 61 66 42 封丹 Werner B 朱竑 住宅郊区化背景下门禁社区与周边邻 里关系 以广州丽江花园为例 J 地理研究 2011 1 61 70 43 黄幸 杨永春 中国西部城市绅士化现象及其形成机制 以成都市为例 J 地理科学 2010 12 1532 1540 编辑 牟世晶 责任编辑 李小敏 上接第 17 页 7 AC Poveda Estimating effectiveness of the control of violence and socio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Colombia an application of dynamic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 and data panel approach J Social indicators research February 2012 3 343 366 8 M Stanldkovd K Skokan Evaluation of the EU m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