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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和解吗,万晓利万晓利在新专辑太阳看起来圆圆的北京首发式上演唱。从他跳上绿皮火车奔赴北京的一九九七年算起,民谣歌手万晓利在过去的十八年里只出过四张专辑,远称不上高产。和之前那几张通常在小众民谣圈里口口相传的唱片不同,今年四月推出新专辑太阳看起来圆圆的时,他和他的团队将声势造得颇大,又是众筹又是巡演,还在宣传文稿中用上了“暌违五年”之类的字眼,很有些重临江湖的味道。的确,这张专辑的面世赶上了好时候。这里的“好时候”不单是对万晓利,也是对一整个曾经藏身于大城市酒吧和咖啡馆的中国民谣歌手群体而言。凭借董小姐一曲成名的宋冬野称万晓利“万总”是自己的偶像,还说尧十三(金马奖获奖影片推拿片尾曲作者)要是不火,“天理不容”云云;韩寒去年夏天上映的导演处女作后会无期的配乐中,有万晓利的女儿情;骤然成为全民偶像的李健,也在我是歌手演出现场唱了同行万晓利和钟立风的歌。像上世纪八十年代尾的文艺青年都在谈论崔健和摇滚一样,如今引得文艺青年们交口称赞的是民谣和情怀。在这样的热闹里,朴树随着后会无期的热映发行单曲,久不露面的李志开始大张旗鼓地全国巡演,万晓利乘势推出新专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太阳看起来圆圆的专辑封面太阳看起来圆圆的与万晓利此前几张专辑相比,不论曲风抑或歌词,都有相当明显的差异。其实,从2002年首张专辑走过来 走过去至今,万晓利在每张唱片中都尝试着改变,尝试在曲词文本中增减取舍。我们在走过来 走过去中听到彷徨和愤怒,在2006年的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中听到空荡荡的时光灯,而在五年前北方的北方中,更多的是旁若无人的自顾自冷峻和感伤,像一个封闭而不知始终的轮回。到了太阳看起来圆圆的这里,万晓利开始减少对于自由和渴望的理想主义式追问,减少那些不食人间烟火的飘忽闪烁的思虑,回到素朴甚至庸碌的日常语境中,讨论该怎样用土豆和辣椒炒一盘醋溜土豆丝(土豆),关心石头杨柳小渠沟之类孩童眼中的宝贝(孤独鸟),过起“就口咸菜喝碗粥”(水城)那样平凡而不多一言的日子。 有歌迷说,这是什么年代,怎么“万总”也开始卖萌了。也许,万晓利听到这话会笑笑反驳一句:卖萌有什么可耻,孤独才是可耻的。他把歌词内容的转变,归因于年纪和阅历。其实,这样日渐踏实平和的叙述,可以在时间和空间这两重向度上解释。从2014年开始,万晓利离开北京,在杭州郊区租了一间村屋住着。用他自己的话说,在北京的时候,“一出门,到处都是车”,而在杭州附近的小村子里,出门见山见水,相看两不厌。他戒了烟酒,和古时候的山居文人一样,过着半隐居的日子,偶尔下山,去杭州的小酒馆里练练身手会会同道。对音乐人来说,生活环境和境遇的变化,往往能带来心态和创作风格上的转变。如果说此前万晓利的歌词总有些反诗意的、调侃自嘲的味道(比如狐狸里那句“这个森林里没有童话了”,下岗了中“每天见了领导,就像耗子见了猫”,以及听松鼠妈妈的话中“不要相信他的话,那谎言编撰了五千年”等),那么新专辑中的歌词在意象选择上则显得随性很多,消了火气,愈发自在。他说他不想再陷在北方的北方那种冰冷的感觉里,不想再延续那样的修饰感,于是,新专辑里的歌,在相当程度上摒弃了替忧伤、浪漫和愤世嫉俗代言的野心,讲起西瓜、空调、咸菜和袜子的故事来。季节交替,由冬转夏;空间更迭,从北到南。正如填词人周耀辉在二十多年前由香港(南)移居阿姆斯特丹(北)只为“给自己放一个长假”,如今的万晓利,从北方搬来南方搬来他昔日歌中那“聪明人的天下”,也可看成一段在地理和意念双重情境中走离故地与惯性的旅程。学者巴什拉(Gaston Bachelard)曾在空间的诗意(The Poetics of Space)一书中,提到“角落”(corner)这个概念。在他看来,“角落”之有趣在于它表意上的流动与暧昧。巴什拉用“半个盒子”(half-box)和“半堵墙”(part walls)来形容角落,进而强调此意象在内与外、封闭与开敞这类对立概念之间拉扯出的张力。而且,身处角落之中的个体,也可藉由这半开敞的、并算不上稳固的空间承载自己的梦境和想象,就像小孩子在成人世界里待久了,总渴望回到自己的小天地,与泰迪熊或长耳兔子相拥入眠一样。对于万晓利来说,北方是家乡,是寒冷而偶有绝望的实境,南方的小山村更像是一重包裹着温暖的梦境,是一处心理和身体都贪恋的舒适角落。新专辑构思于北京,完成并最终定名于杭州,也是歌者万晓利在过去三年里于实境与梦境间穿梭的见证。梦里,对于金钱和物欲的批判显见得少了,粗粝的张扬被油盐柴米的温吞日日消磨,形而上的执着也被源于生活却并不高于生活的细节一一取代。在万晓利当年的歌里,北方有时意味着不安和焦灼,是“攥碎了的拳头”(不要问星星有几颗),是“爬起来再摔倒再爬起来”(大坝上的奔跑),而在这南方的僻静山村里,他可以“不反驳也不承认”(丝绒蝴蝶),也可以“没有烦恼”(孤独鸟),像朱自清在荷塘月色中说过的,“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而由北到南的迁徙,对于歌者而言,远不止吸多了几口新鲜空气那样简单。空间上的平移,甚至带给他对于时间的全新认知,正如夏末中唱的那样:“他和她的故事还没有开始,也稀里糊涂的结束”。战壕千辛万苦修好时,战争早已结束;男女翻山越岭爱上了,爱情早已结束。在夏末的歌词中,随处可见这种扭曲线性时间后生出的无解的悲伤,但与此相应的旋律却并不悲伤,那些快速的吉他扫弦和颗粒般跳跃的音符,甚至会使听者产生松弛和欢愉之感。旋律和文本在情绪表达上如此鲜明的对照反差,或许是万晓利的刻意为之。谁说图文并茂总是最佳选择?偶尔的,两相冲撞和对抗,也能令人眼前一亮。身边喜欢万晓利的朋友总乐意去听他的现场。在这个充斥着机械复制品的时代,现场音乐因为它的真实,往往能带给乐迷难以想象的惊悸和感动。有人说,这么多年听下来,台上的万晓利依然是一副不爱说话的样子。的确,标志性的海魂衫可以不穿,高脚座椅旁的啤酒可以不喝,但话依旧不多说。 其实,万晓利的寡言在某种程度上也暗示了民谣与摇滚的不同气质:后者追求的是摇旗呐喊振臂高呼是为了理想不遗余力,而前者向往的,却是直面琐碎现实的勇气和担当。通常,民谣歌手笔下的旋律不是高低起落大开大合的,歌词也不是数风流人物舍我其谁的,他们最想触碰的是真实平凡的生活,以及包裹在凡常之中的无聊与困倦。万晓利也不例外。从第一张专辑至今,他的歌词不论意象和味道如何更迭,有一样东西持久未变:重复。在歌里,他不厌其烦地重复着“重复”这个概念,比如走过来 走过去中以文字描摹城市人日复一日往返奔波的疲惫迷茫,下岗了中数次出现的“这可怎么办”,大坝上的奔跑中“爬起来摔倒再爬起来再摔倒”之类的翻滚式叠加,以及新专辑那首水城里如水浪般一波一波荡开来的句子。如是同义反复的句型,或可看成歌者用来描述日常生活之无聊(boredom)景状的媒介。学者Ben Highmore在其著作日常生活及文化理论(Everyday Life and Cultural Theory)中,用“空置的时间”来比拟现代都市生活的机械式重复带给个体的虚无和寂寥之感。按照作者的观点,日复一日的机械劳动抹去了原初生命的激情和创意,也使得时间在人群中的穿梭失掉了其原本丰饶多元的意义,变得单调无趣起来。同样的,在万晓利的歌中,人在“空置时间”中体尝的无聊感,每每被具化为无目的踱步(“走过来再走过去”),叹息式追问(“这可怎么办”)以及无视逻辑的絮语(“他不说他也不说,还要什么他不说”)等行为。在他的新专辑中,不问逻辑和因果的絮语式自白占的篇幅越来越重。那些短句子拒绝煽情,看上去既不浪漫也不天真,甚至有些荒唐,而恰恰是这种没来由的离奇和荒唐,交代出个体在当下拥挤冗杂的环境中生出的无力和无奈之感。如果说他早几年的歌,比如狐狸、老新闻和伟大的中,尚有对于不如意现实的明晃晃的指戳,那么在这张太阳看起来圆圆的里,硬碰硬的抵抗不见了。歌者玩起了太极,他试图以冷眼旁观不介入的姿态面对当初那个现实,他试图只关心自己的生活。只是这样的试图会否将其抛入一个“不能承受之轻”的语境中,我们不得而知。从北方搬到南方,日子似乎并没有看上去那样美好可爱。梦醒后,世界依然如斯。表面的安宁无法掩盖内里的焦灼,不然我们也不会在这张专辑中听到频繁的杂音(像找不到电台信号时刺刺拉拉的声响)以及不和谐的声调。告别了海魂衫和烟酒的万晓利想找一件温柔的武器来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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