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境旅游与边境城市口岸地区发展以深圳罗湖口岸为例.docx

【旅游理论与实践】跨境旅游与边境城市口岸地区发展以深圳罗湖口岸为例文彤（暨南大学 管理学院旅游管理系，广东 广州 510632）摘 要：在大规模出入境旅客流的跨境旅游消费支撑下，深圳罗湖口岸地区的城市发展在空间布局、建筑景观、地区职能等方面出现与其他地区的差异，其商业体系地位、休闲产业功能、城中村建设均表现出富含旅 游元素的发展特征，并且随着跨境旅游的持续而逐步显著。虽然边境旅游对口岸地区城市化过程的影响作用表现出空间范围的相对有限，但重复率高、规模大的跨境旅游形成了持续稳定的影响效果，当然这一影响作用必须建立在腹地、价格、交通等相应条件的成熟基础之上。关键词：城市地区发展；跨境旅游；边境口岸；深圳罗湖中图分类号：F59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3240（2014）11007505一、研究问题从相关文献来看，关于跨境旅游的概念还未达成一致1，但多数界定都提出了跨境旅游所涉及到的共同要素：不同国家或地区的边界口岸地区和跨越边境的短时旅游活动2-7。即使存在着文化、种族、政策、感知等因素 的差异影响，跨境旅游对于边境地区的经济发展仍然是一个积极的影响刺激因素8。由于绝大多数边境地区的 旅游发展会受到居民数量、经济规模、游客流量、基础设施等因素的限制，因此目前多数有关跨（边）境旅游影 响的文献主要关注于社区与经济层面。张广瑞（1997）、姚素英（1998）明确指出跨（边）境旅游在经济增长、居民 脱贫、旅游开发等方面都有着明显的意义和作用3、4；Timothy（1995）、Aradhyula（2003）也分析认为美国和加拿 大边境地区居民的跨境购物不但推动了旅游业的发展，而且促进了边境贸易的增长9、10。随着知识经济、信息社会的来临，第三产业对城市化的推动作用日益突出11，旅游对于目的地的促进作用 已经成为共识，甚至被认为是推动地方城市发展的重要力量12，13。但是边境地区由于受到旅游客流数量和流向 的影响，跨境旅游对于地方城市发展的推动虽然存在但大多并不明显，相应的研究关注也因此较少。这种情况 在我国同样如此，虽然近些年我国边境地区旅游发展态势良好，但多数跨（边）境旅游表现出单向流动、小规模 游客等特点，对于边境口岸地区的城市发展影响较小。实际上，边境地区的旅游发展不仅促进经济增长，而且 在空间格局、景观风格、地区职能、产业结构、就业组成、城市标志物等方面能够引起边境口岸地区的城市功能 转变，并且在少数边境口岸城市非常突出。例如本文的研究案例地深圳，旅游尤其是跨境旅游消费在其罗湖口 岸地区的城市景观与区域职能发展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本文以此为案例研究探讨跨境旅游在边境口岸地区收稿日期：2014-09-10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旅游发展对城市社会空间及生活质量的影响机制与调控研究（41301146）阶段性研究成 果，本文同时受到广东省普通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暨南大学企业发展研究所经费资助作者简介：文彤（1975-），四川成都人，暨南大学管理学院旅游管理系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旅游开发与规划、城市发展与 旅游管理。社会科学家2014 年第 11 期城市发展过程中的影响作用。二、案例介绍（一）关于深圳罗湖口岸在“一国两制”的政策框架下，毗邻香港的深圳在其市域边界设有 15 个出入境口岸，每年入出境的旅客约 占全国入出境旅客的 53%左右；是全国最为繁忙的口岸城市。15 个出入境口岸中有 6 个陆路口岸，分别为罗 湖、文锦渡、皇岗、沙头角、深圳湾、福田。其中，罗湖口岸位于深圳罗湖商业中心南侧，与香港新界一河之隔，周 边配套有深圳火车站、罗湖汽车站、侨社客运站、罗湖地铁站，城市铁路、公路、地铁交通汇集于此，与香港、内地形成畅通连接。目前，罗湖口岸每天开放运营时间 17.5 小时（6：3024：00），出入境人流量巨大，是深圳乃至全国最大的旅客出入境口岸。表1 深圳市罗湖口岸出入境旅客情况资料来源：深圳市人民政府口岸办公室 ，2013本文所分析的罗湖口岸地区以罗湖火车站与罗湖口岸边检大楼为核心，北至罗湖区东门步行街，西至蔡 屋围，东至文锦渡。核心区域由深圳火车站和罗湖口岸大楼组成的一个综合性广场，包括罗湖商业城、火车站 东广场与西广场，总面积约为 29 公顷。（二）研究区域选择考虑 与深圳乃至国内其他边境口岸相比，罗湖口岸地区有着自身的特点，正是由于这些特点才使得跨境旅游消费在其城市化发展过程中产生重要的影响作用，也成为本文选择其作为研究案例区域的原因所在。（1）与国内其他边境口岸相比两大城市：不同于国内其他的边境口岸，罗湖口岸直接依托于香港、深圳两个特大城市，居民总量达到1800 万，拥有庞大的城市消费群体基础，跨境旅游消费的推动作用明显。相同文化：边境两侧的文化差异会对跨境旅游产生阻碍14，罗湖口岸所依托的香港、深圳均属于岭南文化 区域，语言、习俗、饮食等方面都相对一致，彼此的文化相同性突出，非常有利于跨境交流。特殊制度：边境旅游的数量往往受到政策因素的限制。由于“一国两制”政策、内地居民“自由行”、香港过 境游客进入深圳免签等跨境活动相关政策日益宽松，包含罗湖在内的深圳边境口岸拥有突出的政策便利，游客的出入境障碍较少。（2）与深圳其他边境口岸相比历史悠久：罗湖口岸的前身是 1887 年正式建立的九龙海关，作为改革开放前深圳与香港之间仅有的两个 陆路口岸之一，较早的历史使得罗湖口岸在设施建设、公众认知等方面具有明显优势。交通枢纽：深圳市铁路、公路、地铁多重交通网络均汇聚罗湖口岸，香港港铁也连接至边检口岸，罗湖口岸地区因而成为深港之间主要的交通集散地，大量人流聚集于此。城中村落：本文研究界定的罗湖口岸地区目前仍然分布有罗湖村、向西村、湖贝村、水库新村、罗芳村、黄 贝岭村 6 个城中村落。根据现场调查，城中村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恰好反映出跨境旅游消费的影响，成为本文论述的一个重要佐证。三、跨境旅游消费对罗湖口岸地区的影响在分析跨境旅游对深圳罗湖口岸地区的影响之前，有必要对其跨境旅游消费的主要群体进行审视。不同虽然深圳、香港同属中国领土，但由于“一国两制”的特殊制度，两地之间的旅游活动属于特殊的跨（边）境旅游。76 00t008009010011 D Cf$ 394t18894018t114914t9t4* Cf$ 31ttt01ttt0*18496t19100619*0*1 fl *%0*%4t1%4t8%480%跨境旅游与边境城市口岸地区发展 / 文彤于我国多数边境口岸地区主要以中国公民为主体的单向跨境旅游流动，深圳罗湖口岸由于地处香港与内地之间，其旅游消费群体既包含入境的香港居民及部份国际游客，又包括出境的中国内地居民，跨境旅游呈现出双 向流动、两大群体的特征。这些消费群体在罗湖口岸地区的主要消费活动以购物、餐饮和娱乐为主，并且时间 多为 1-2 日，因此大部分的消费活动都集中在口岸大楼周边范围，整体上呈现出显著的一站式旅游休闲活动 属性。正是这种集中的、大规模的、双向的跨境旅游消费给罗湖口岸地区的发展带来方方面面的影响。（一）对地区商业地位的影响表2 罗湖商业城店铺情况表如果相邻地区因为税收等各种原因存在着明显的价格差距时，跨界消费就成为边境地区最为突出的经济现象8，跨界购物因而成为游客跨境旅游的重要动机，被作为特色旅游项目来吸引游客1。在入境的香港居民当 中有相当数量的低端消费群体到深圳的目的就是购买比香港便宜的物品，为了控制成本，他们基本上属于一 日游，当天返回香港，距离口岸较近的罗湖商业城、东门步行街就成为这一群体的主要选择。罗湖商业城是一座综合型的零售商业大楼，共有 1684 间商铺。从表 2 可以看出，作为香港人购物的第一 站，商业城里的商铺主要面向的是香港游客，其经营内容明显受到跨境消费的影响。同时，大楼里的 6 间酒楼 全部是港式风格；而绝大多数店铺基本上都标明港币通用的标牌，店员都会说粤语，反映出罗湖商业城以香港 居民为主要服务对象的显著特点。以数量最多的皮具店和服装店为例，香港的服装品牌众多，但价格较贵，相比之下罗湖商业城内的服装店 以国产品牌服装为主要经营商品，质量好，价格便宜，吸引了众多香港人前来购买。皮具店的情况则较为特殊， 主要经营仿冒名牌皮包，吸引了大量低端的消费者。当然，也有一部分来到深圳但不去香港的内地游客也会 到罗湖商业城购买一些特产，因此一部份商铺也以香港特产、钟表首饰等作为特色经营商品。表3 罗湖商业城北侧店铺情况表在罗湖商业城的示范效应下，不少商业网点陆续在口岸地区建起，推动了罗湖商业圈的不断扩大，促成了整个口岸地区商业体系逐步成熟。例如，罗湖口岸大楼至火车站大楼之间的通道沿线也形成了新的商业网店（表 3），其服务对象完全针对出入境的香港、内地居民。笔者在对一家私营兑换店的访谈中了解到，罗湖口岸 人流量非常多，每天香港旅客在此兑换货币的总额有 100 多万，节日高峰期高达 400 多万，一方面反映了跨境 旅游消费的巨大规模，另一方面也显现出其对罗湖口岸地区商业发展的直接推动。在庞大的跨境旅游消费支撑下，罗湖口岸地区商业网点高度密集，商业体系愈发成熟，形成了以香港居民 为主，内地居民为辅的服务格局，这一特征使得罗湖口岸地区在面临深圳经济发展重心西移15，福田区、南山 区迅速崛起的竞争态势中，依然保持着“深圳第一商业街”的地位。（二）对休闲娱乐功能的影响罗湖商业城是紧邻罗湖口岸大楼的商业场所，是每个经罗湖口岸入境游客的必经之地，被称为香港人北上第一站，本文以此为例分析跨境旅游消费对罗湖口岸商业体系的影响。随着管理工作的日益严格，皮具店、钟表行等店铺成为重点关注对象，笔者后期调研发现很多卖假货的店铺都被查封，导致罗湖商业城的风光不再。77 fi C 3*618t ! #$%&( ) C 3t6* ,K K Q 3! !3# $%& $3 $! % C K ( )*+,-./ 0123 345 $34 6% !$ $3 78 9:; ?+AB$! $! $4 & & KC K DEF/ GH IJ $35 $!% 3% 社会科学家2014 年第 11 期随着交流的不断深入，加之港深两地交通日益便利，香港赴深群体尤其是高端群体的消费逐步发生新变化，除了购物之外，他们更加关注性价比较高的娱乐性、休闲性的服务项目。一位东门商业步行街管理委员会 的负责人在访谈中提到“香港人现在东门多是“一条龙”消费：吃饭、购物、美容美发，全在这里包办，方便又省时。在开销方面，人均在 1000 元左右，其中购物占 50%，美容休闲占 40%，吃饭占 20%”，甚至一些香港女性 专程到罗湖来美甲、保健，反映出跨境旅游消费向中高端休闲娱乐转变的现实。表4 罗湖口岸区域主要旅游休闲服务设施这种休闲娱乐的消费主要集中在酒吧、水疗等娱乐休闲场所，为了方便香港游客，此类休闲娱乐设施的位置集中选择在距离罗湖口岸 2 公里范围之内。例如，罗湖区 90%的休闲按摩中心都分布在罗湖口岸区域一 带，而所有大型的水疗中心都集中在罗湖口岸区域内，位置尽可能靠近罗湖口岸，并且在各个陆路口岸均设有免费接送车队。一个水疗城的保安在访谈中说“水疗城在香港做广告，生意很好，停车场每天都有 40%左右的 车辆挂着香港车牌”；昇异水疗都会甚至就属于香港商人在深圳的投资项目，包括 4 星级酒店和水疗中心，投资额高达 2 亿。另外，餐饮业也是顺应香港游客而兴起的产业，在罗湖口岸地区一带集中了众多的港式茶餐 厅，服务内容与质量都与香港接轨，并且港币、人民币兼收。这一切都说明了来自香港的跨境旅游消费与罗湖口岸地区休闲娱乐功能之间的互动关系。从内地旅游群体来看，由于香港酒店客房价格偏高，一部份内地访港居民为节约旅游成本会选择在深圳 停留一晚再去香港，从而带动了罗湖口岸地区酒店的建设发展。香格里拉酒店是深圳最早引进国际酒店管理品牌的五星级酒店，距离罗湖口岸仅 10 分钟的步行路程；表 4 中的其他 6 家 5 五星级酒店也都距离罗湖口岸 不远，内地游客跨境旅游所带来的消费需求成为这些酒店集中分布的原因之一。随着双向跨境旅游消费出现的新变化，香港、内地两大游客群体不同的消费行为共同催生出罗湖口岸地 区的休闲娱乐新功能，这样的功能在其他的口岸地区并不多见，直接引发了罗湖口岸地区城市建筑景观、地区经济职能和第三产业结构的变化，对于其新兴城市功能的产生与发展意义重大。（三）对地区城中村落的带动 在城市快速扩展的过程中，一些村落被纳入城市范围内，成为城中村。这些城中村往往由于土地所有和管理体质等方面的不同，与城市的发展不能同步，甚至成为城市当中景观杂乱、治安混乱、环境脏乱的地区，是国 内城市化发展中的一个难点问题。正如前文所提到的，罗湖口岸地区分布有 6 个城中村，但是这些城中村却没有出现上述问题，并且成为口岸地区城市发展的有益补充，究其原因也在于跨境旅游消费的引导。由于城中村承载着地方历史文化，在城市发展过程中具有独特价值，加之消费价格低廉，近年来也成为香 港游客休闲消费的主要选择之一。以距离罗湖口岸最近的罗湖村为例，其近 10 年的发展完全因口岸而起。大量香港居民到此消费，区内出现了各式各样的服务行业，包括足疗中心、港式茶餐厅、快餐店、杂货店等，全村范围内有 8 间港式茶餐厅和 5 间足疗中心，每到午饭或者晚饭时间，罗湖村都会聚集许多香港游客。大量的消费给罗湖村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收益，为了满足香港游客不断提高的消费要求，其中大部分收益 又被用来进行社区建设。相比 10 年前又破又肮又乱的城中村，现在的罗湖村构建了社区整体管理措施，建筑 外貌不再是杂乱的农民房，通过整体改动翻新而焕然一新，与繁荣的深圳现代城市景观十分相符。社区由专门 的物业管理公司管理，环境卫生也外包给专业的保洁公司清理，治安和环境都得到有效保障。另外，村里的各 项设施也逐步完善，社区公共汽车覆盖率达到 70%；公园、超市、酒楼、棋牌室等逐渐配套；甚至出现了如家、7 天、莫泰等经济型酒店。可以说，口岸所带来的跨境旅游休闲消费给这一地区的城中村带来了巨大的商机，同时这种消费还对城 中村的建设与管理形成了正面影响，推动、引导其进入有序的发展轨道，不仅有效补充了罗湖口岸地区的城市 发展进程，而且成为其中的城市景观亮点。78A% $ ,999 fl $ , $ , : , % $ , , $ !#%$ %,&(),*+,(),-. !/0,123()4,5.4,67()$ 89:#;? ,ABC ,DBE? FB=G ,HIJKL9M,NOL9M,DBE? P QRS,TUU 跨境旅游与边境城市口岸地区发展 / 文彤四、结论与讨论从以上的分析可以发现，跨（边）境旅游不仅可以促进地方经济增长，而且有能力推动地区的城市发展。虽然罗湖口岸地区的发展不可避免地受到深圳特区城市化整体进程的影响，例如火车站、地铁站、客运站等交通 设施的建设，但是来自港深两地的跨境旅游群体的实际消费需求，使得罗湖口岸地区的商业体系地位、休闲产 业功能、城中村景观建设显现出富含旅游元素的发展态势，从而导致口岸地区的城市发展在空间布局、建筑景 观、地区职能等方面形成了自身的特征。另外，在确认跨（边）境旅游对于口岸地区城市发展的积极意义的同时，还可以通过深圳罗湖口岸的实例 发现跨（边）境旅游推动口岸地区城市发展的特征条件：（1）腹地条件：商家之所以云集罗湖口岸地区，皆因为有大规模的市场客源支撑，而这些客源的产生依托 于广大的市场腹地。边境口岸所依托的港深两大城市尤其是香港为之提供了数量庞大的消费群体，在这种消 费支撑下罗湖口岸才能够形成如今的商业休闲经济体系。因此，足够当量的市场腹地条件是跨（边）境旅游对 口岸地区城市发展产生作用的基础保障。（2）价格差异：价格是导致消费流动的重要因素，正是由于深港两地的价格差异，才使得无论入境的香港 游客还是出境的内地游客选择在罗湖口岸地区进行消费，从而直接推动了口岸地区的商业娱乐环境发展成 熟。由此可以引申出，当跨（边）境旅游发展的某一个优势因素（如资源、地理标志、交通、价格等）能够吸引足够 规模的消费群体时，它将有可能成为推动口岸地区城市发展的主要诱因。（3）交通网络：口岸意味着交通流的汇集，交通的方式、时间、距离等决定了整个交通网络的便利程度，影 响着消费者的出行选择。与深圳市其他边境口岸相比，罗湖口岸地区的人流量之所以能够维持如此巨大规模， 多层次的便利交通网络汇集于此是首要原因，同时这也是其城市发展的重要支撑。因此，交通网络组成结构越 多元化、时间效率越高、个人出行越方便，口岸地区城市发展的可能性就越大。与上述肯定性结论相对应的，我们也需要看到跨（边）境旅游的影响范围也具有较为明显的相对有限，跨（边）境旅游消费在很大比重上表现为短时的一、二日游，这就决定了消费者的活动必然在有限距离的空间范 围内进行，因此其影响主要集中于口岸地区范围之内，无法也不可能无限的辐射扩大。当然，在上述相应条件 的保障下，这种跨（边）境旅游消费伴随着较高的重复率，有条件形成稳定持续的作用效果，值得进一步的对相 关问题进行关注和研究。参考文献12杨效忠，彭敏.边境旅游研究综述及展望J.人文地理，2012，（4）：19-24.HACHOWIAK H，Tourism and Borders: Contemporary Issues，Policies and International Research M.Burlington: AshgatePublishing Company，2006.9-10. 张广瑞.中国边境旅游发展的战略选择M.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1997.1-2. 姚素英.试谈边境旅游及其作用J.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1998，（3）：16-21.罗明义.国际旅游发展导论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2.112-115.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