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设计理论与实践.doc

城市设计理论与实践边兰春:城市设计已引起国内广泛关注。目前，房地产开发、城市建设都希望有一个好的城市环境，房地产开发从项目来说，希望项目做得非常成功，寄希望于城市设计帮他们实现很多目标。回顾城市发展到底什么是好城市环境？大家没有一个共同目的，也没有一个共同的共识。我选择的是个上世纪90年代建设部举办的一个“迈向新世纪城市规划”，当时要求选择一系列照片中国城市。在那次展览上全国各地从大城市到中等城市都把他们自己认为能反映当时城市建设或者城市建设成就的一些照片、实例拿到北京来进行展览。因为那次展览，对全国城市有一个大检阅，在那个时候应该说是改革开放十几年到二十年后一个成果单的检阅。过程中突然发现城市发生的非常巨大变化不仅仅是自己的生活发生变化，而且发现去过的城市、印象上历史城市，都变得无法认识了。上海浦东在浦东开发之后，快速崛起一个景象。给人们一个腾飞繁荣的印象。这张图，我想在座每一个不一定能够一眼认出。深圳，实际上如果把这个照片从中切掉的话，除了地王大厦，这边留下很多我们城市快速发展中一种景象，城市虽然发展很快，但是自身特点荡然无存了。这个照片也是一个城市，我想绝大部分认不出来，这是成都。如果说没有看到这个照片，让我们想象的话，成都可能有大量茶馆、有很多的传统街道，但是实际上的确成都是我觉得最遗憾的城市，为什么？我大学实习时，1984年，当时我们几个同学在那里待一个月，天天走在成都大街小巷，吃着有特色小吃，逛着有特色街道。但是真正到90年代，如果现在大家去了，除了宽窄巷子，几个地点之外，最有名可能是府南河改造。通过沿线改造的确实带动了城市环境变化。但是这样大量的建设使这个城市特色真是一点点消失了。另外除总体风貌之外是平常我们比较关注的城市景观的变化。当然五合可能做了大量公共建筑，也做了大量居住区，也有很多城市设计实例。看到这个建筑群，我想这个大家应该认识，这是北京长安街，交通部大楼，国际饭店有的时候，你对建筑的理解和分析，有时候很难用一种语言来表达，这个建筑到底好坏？有人说不好，有人说好，两个建筑放在一起，一个路口的左侧、一个右侧，一东一西。实际上这个拍照的不全，在这边还有一组建筑妇联大厦，在交通部大楼旁边，是一个曲线型的圆弧的东西。当时有人比喻妇联大厦和交通部大厦一阴一阳，妇联大厦建筑物曲线温柔，交通部大楼做得非常阳刚，有很大大柱子，尺度也非常夸张。旁边国际饭店是建设部设计院做的，我个人觉得从色彩、尺度各方面非常地朴素。但是放在这里很舒服。有一个基本原则：就是从城市环境来组织。这个楼盖得最早，新盖的这个楼和他应该是什么关系？知道你自己定位。我们画建筑图经常是每一个建筑都是我自己房子是什么样，很少管其他建筑。其实不考虑旁边，就是自己一栋房子，实际上依然可以用很多最基本的建筑元素进行评价。我上大学时，读过一本书，前苏联编建筑形式美原则从一些建筑非常古典的实例进行分析。从比例、尺度、色彩等等各方面，我们对一个建筑评价我觉得非常简单，用基本元素，色彩、比例、尺度分析的话，就可以发现建筑存在的问题。第二个元素从城市角度这个建筑和旁边建筑是什么关系。 从这个角度看，每一各城市都应该寻找自己方向，寻找自己继承的东西。这个楼、建筑曾经是建设部优秀设计一等奖，当然从现在来看，这种房子非常普遍，好在什么地方？这是拉萨饭店，这个建筑大家觉得建筑创作时，好象开始着眼地方特色，包括建筑墙面处理，总的来讲，从现在来观察，大量建筑做的地方特点比强烈。从那个时候开始，大家一点一点觉得地方特色、地方文化追求在城市环境塑造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与地位。 这是下面一些不同建筑。这是布达拉宫主体，我们仔细看一下照片，我觉得非常震撼，感受到藏族文化在建筑艺术中的传承和表达。经常有人说布达拉宫生长在天地之间，高原上的气侯、蓝天和白云加上地下自然环境，事实上我们现在做建筑创作和城市环境塑造时，依然可以追求。包括北京，大家觉得整个建筑形体变化就是我们传统的建筑元素，无非太和殿台阶高一些，开间多一点，用了金黄色琉璃瓦，而整个建筑群却因这样一个一个建筑单元的组成表现的非常有特色、震撼力、整体感。 国外例子很多。这个例子教堂给我们的启发更多，从整个照片可以看出，这样一组建筑群形成一个非常有机的整体，不管是教堂本身，教堂环境，同建筑色彩、体量构成一个系列的景观。如果我们学的是建设史，会了解到一些实例，从圣彼得教堂到教堂前的圆形广场，包括哪个地方打通，这是城里河，这个建筑群在不同时期不同年代一点一点形成的一个整体。这个广场先形成，教堂盖完之后，建广场，后来打通是这块。跟这边城堡和河流连接成一个非常有秩序的一个城市空间。这个建筑街立面参差不齐，做的时候，在这个街道之上做两个非常整齐灯柱，通过这两个灯柱形成一个延续空间序列，另外把城市界面变成一个非常整齐的整体。这是罗马的实例 悉尼歌剧院从创作角度到形成，包括从垃圾堆里找回来的方案，到最后变成一个世界建筑史上的金殿。假如从这个照片分析，把这个歌剧院拿掉的话，看建筑整个城市面前的确非常地平淡。看到环境很好，我们觉得很平淡。在适当位置，这个标志新建筑队这个城市影响。再一点，我个人觉得非常重要的。再者是在环境创作过程中，实际上建筑永远是一个跟环境相匹配的元素。我们画建筑表演图，大家有印象，如果建筑设计出身，我画一张表现图一定把建筑放在罪醒目的位置，旁边有树林、人、车作为衬托环境的一个配角要素。甚至一个非常次要的因素，虚假的环境衬托建筑本身。反过来我们还有一个问题，我想在座学园林出身的，园林做设计时，可能里面会出现建筑，这时候我们把建筑叫做“景观建筑”，建筑在园林中，我所表达的是园林各种事物在这里如何配置，园林意境是什么？建筑在这里面担当的角色是什么？应该是两种东西结合。当然可能我们会有纯园林化东西，也有建筑非常醒目的时候，多的是人工环境，和自然环境结合。这张照拍的是城市边缘不是城市郊区，一个居住区和周边自然环境主体情况。可以说在北欧这个城市里，他们自然条件和人口比例实际上条件非常好，资源非常丰富，但是我们想，资源非常丰富一个城市和地区在城市建设中非常注意保持所谓生态环境良好，植物多样人工自然亲亲近，在我们这样一个资源非常匮乏国家或者土地上，我们在做这个城市规划和研究时，更没有理由去忽视环境的意义和环境作用。事实上在我们古代城市里，也有很多城市非常注意城市和自然环境联想，这是城市中心一个公园，这个公园伸到城市当中去，但是它本身是在城市最繁华地段的一个公园。加上桥这样一组建筑队城市带来一种与众不同景象。一会儿我们看看。这个例子我们做过一个规划。 刚才放几张照片，在西方城市理论研究中有一个题目“找寻失落空间”一种城市设计理论。所谓现代主义对城市影响。现在主义大家可以想建筑本身可以理解，摩天楼，大片停车场，再加上快速的城市交通，这给我们一个启发，和一种印象。事实上，当时对现代主义的城市描述时，就是这样一种表述。他曾经做过方案，用大量摩天楼代替传统地区，用大片绿地和停车场形成非常空旷的空间形成可以呼吸的城市，用高速路形成所谓城市快节奏、效率。突然发现当城市像一个机器很好运转时，城市的情感消失了，城市里面带给人的非常多样的感受在这样一种场景下完全消失了。所以这本书举大量欧洲的和美国传统城市实例做对比和分析，用这样一个题目找寻失落空间来分析我们现在城市里很多地方，失掉了创作空间，很多城市空间是一种非常消极的城市空间。回头看对城市设计特征做分析，我们可以从城市行政和城市设计之间概念之间的关联来理解。 城市设计本身，我觉得三个方面理解城市设计。 第一并不是大量建筑简单做形体规划就是城市设计，我觉得1.把城市设计理解为学习历史传统，实际上我们可以分析大量历史城市建筑、村落这样环境，可以带给我们什么新的启发。如何在新的城市环境塑造中加以利用？2.如何应对现实困境。发现大量问题如何解决？3.对理想家园追求。有的城市到底是什么样？凯文林奇城市形态这里面有很多他的理解，他是在美国城市当中生活的，最后他有一个他自己理解。事实上不同国家、不同地区，都应该有自己对理想家园追求第二从特征来说，城市设计形成有一个过程，从城市形成来说，城与市大家从字面上接触是两个不同概念，最后形成一个城市整体。另外城市形成过程和城市规律给我们的启发。城和市概念我想大家能够理解。出于军事防御，政治目的兴建一个地方，到后来加入一些以商品交换、贸易、生活、形成市。这些地方实际上是一个不断变化形成我们现在所理解城市概念。从欧洲城堡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非常边界鲜明、以军事目标存在的地方，城墙存在，这种边界划定和这有直接关联。市的概念可能在这个范围基础上，开始自然形成这种内容。 我发现，城市活力和城市特色两部分是我们经常规划的主要内容，而这部分是自然而然形成的。城市发展到另一阶段，我们需要再换一个城在外面形成一个新城，城一一圈。特别是欧洲，经常看到不同时期城的范围。事实上，在我们自己城市里这一点突出。所以经常有人概括城市设计一种形成方式“自下而上”和 “自上而下”的形成模式。如果这样理解的话，这种过程可以理解为像是一种自上而下形成的，再加上周边地区。自上而下本身的特点是在传统的聚落基础一点一点扩张形成一个城市。我们仔细理解，我的家乡是什么样的？我从小生活的村子是什么样？都是一点一点发展起来，有的地方遇到各种各样契机，最后形成一个很大的都会。但是它的形成最初可能是一点一点聚集起来的。这样一种一点一点形成的城市给我们感受是什么？他是一种非常灵活多样的，它的建筑形式是一定约定俗成的，没有人做一个统一规划，大家按这个方式建居住区。这样一点一点形成了地区，我们依然可以体会到所谓渐进城市设计思想，对这个地区的影响。 这个例子是意大利CAN城市，这个城市，非常有名。一是城市形态反应的内容，虽然，但是特征非常鲜明。作为城市在欧洲两个非常重要要素：第一反应所谓宗教生活对城市空间的一种影响。第二城市市政厅市民活动，从古希腊传承过来所谓民主，市民生活，对城市的影响。在这些城市里，体现非常充分。 第一所谓教堂，教堂之间广场，可以看的非常突出。再有一点，他的形态是非常自由多变的，同时用现在眼光看，里面有很多我们从设计上有启发的地方。 除了这两个广场，还有一个所谓街道，我们可以看出，在这里面这条街道贯穿这个城市，从东到西是一个整体，基本上是城市主要街道，尺度并不是很宽，也就是3米左右，有的可能更窄，二侧房子，有的地方是一次。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作在里面觉得这个尺度很亲切，宜人，取得时候，感觉到特别是傍晚，居民回来，出来散步，在大街小巷上很多人，里面的店面，小商店，感觉亲切伊人。如果想去教堂，做礼拜，你可以顺着这个环境到达这个地区。教堂前面广场，给你很多感受，如果你是一个游客，你走到那儿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环境，走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时，这两个是过街楼从下几个台阶到大街后，从开口进入，下面到广场，从这么窄的街道一直到下面，你会感觉到豁然开朗的大的市民广场。当然这个广场我觉得还有几点：一是进入广场本身给你一种奇妙的空间感受。再一个来在这样一些地方，才是我们待的地方。这是整个广场最高的地方。很像我们现在的剧场，一进去，站的是最高地方，而这个广场给我们感受是：不仅仅是看到这个舞台，看到这个地方，更重要的是在这个地方站在四周最高地方，你可以俯瞰这个广场整个全面，这个时候你会有不同心里感受。沿着这个广场四周很多咖啡店好商店。坐在旁边四周可以辐射全局，你觉得非常放松，大家想象一下如果站在天安门广场，你可以看到很多人，完全是平的，你坐在哪个地方，都觉得不舒服。你坐在这个广场四周时，你可以赋诗欢聚，看到小孩玩耍，完全是非常舒服的感受。而且另外一点，在整个广场最低点，恰恰布置是了整个城市里最高建筑，它的市政厅，所以这样一种所谓封闭与开敞、尺度小与大，高与低的空间感受会让人觉得整个城市从间变化上非常美丽。这个本身并不是简单为了所谓空间趣味进行规划设计，更重要的是非常重要城市生活，它的地区赛马会所以一到赛马会季节，整个不同地区人来到这个城市，在这个广场举行一个非常隆重的赛马会。大家看到里面赛马。这是生活在现代城市的延续。也可以看出，整个城市面前。当然除了刚才反映广场这个要素素，这张照片感受是城市整体面前，这不像四合院，不像我们胡同，四合院就是一个什么形势，四合院一进去，基本上是从院子东南角，这个基本没有这个统一规定。但是他在长期过程中，地方文化特点，地方建筑材料、建设建筑形式，同样构成一个非常有机统一体。而现在我们最难的一点，在整个城市面前如何能够展现出来。 在有这个例子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例子。罗马的西班牙广场，从剖面看两个不同高度。这个高度就是这条路位置。在这个位置。这个剖面就是这个位置。所以这个高度是这个广场标高。可以看到，罗马基本是一个浅丘城市，很多城市道路在不同标高上，这个地方实际上形成一个非常经典的城市空间，他很好地把这两条道路用这样一个开敞空间连接起来，做这样一个台阶，同样给大家一个感受：一旦到这个台阶，不仅仅是这个台阶变成一个所谓交通的空间，同时又是一个人停留的人休息的空间，也是一个人在休息的时候，观察这个城市、观察他人生活的一个空间。下面广场聚集大量人，这条街道是罗马城里最有名一条商业街道。有点向王府井，尺度非常窄。顺着走到头就到广场。西班牙台阶式的广场，同样能找到我们谈到的所谓城市环境里有一个人看人的空间，这个地方恰恰满足人的这种要求。这是它的所谓鸟瞰景象。还有一个特点，刚才谈到，这么一个非常看起来是精心设计的一个城市空间，下面有主题是主喷泉，这个地方有宜人的交流空间，这么一个空间序列，完全在城市不同阶段一点一点形成的。整个形成的空间比我们现在经过设计的城市空间还要亲切、宜人具有吸引力。 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广场并不是看到照片，或者去这个地方。因为我有一个最初印象，我曾经在一个电视节目上看到一次，在这个台阶上举办一个时装发布会，大家可以想象把背景和教堂打上灯光，台阶变成了一个舞台，展现最现代的最时尚时装表演。在非常古朴的环境里进行表演时，传统的东西就有一种现代生活的韵味，而现代时尚有了传统的内涵在里面。和一般所谓的模特具有完全不同感受。那个时候有很深印象，说是去的时候，就是本着到这个地方去看看，真正走到那个地方可能累，那个时候坐在那儿作息是完全不同感受。这是一个例子。当然这些都是属于自上而下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城市设计。当然很多时候城市有自下而上整体规划设计过程，整体规划内容相对是经常讲表现讲构图、形态非常强烈，表现城市以几何形式出现，这里有很多例子不单东方还是西方可以看到一个特点：中国城市我们可以看到，王城居中，欧洲城市可能不一定是王城，但是一定是城市中心，有中心教堂、广场，也形成这么一种格局，包括国家规划的城市，对称或者不对称，反映比较强烈一种秩序。这些是在城市整体形成上，自上而下形成的城市布局所呈现的特点。举一个比较著名例子，其中包括美国首都华盛顿，我们经常把我们明星北京城当作整体设计典范，事实上，华盛顿都城规划依然有很多的值得我们学习地方，不像中国传统南北中轴线来验证对称格局的，但是整个城市从最初杰弗逊画的草图到朗方做出来的华盛顿规划，基本上把这张草图构想反映在这张草图里面，这是波托马克河，这是当时总统府，想放在这个地方。这个轴线在当时基本上形成一种图形。我们可以想象在当时这样一个城市里，跟现代首都实际上有非常大不同的印象。但是大格局就是当时这么一定，形成了现在华盛顿首都的框架。这是最初的朗方规划的方案。这是现代林肯纪念堂位置，这是杰弗逊纪念堂，形成现在看到中轴线，我们看到，阿甘正传有一个场景大的水池在这个位置上，阿甘和恋人在水池里面相会的场景。但是我说并不是完全是他当时规划怎么怎么好，最重要是当时规划经过了美国这么长时间的发展。 这是后来在中心区又做了一个规划，形成真正的联邦三角形，这样两个规划，在后来城市发展过程中，起到一个非常大的作用。在最近他们新完成的华盛顿2050规划里面，他们提到两点：继承朗方当时做的规划特点，然后保持这个规划，确定核心的特点。 所以我们可以看出，像他们这样一个非常严整规划地区到现在还把当时最粗规划想象留在现在新的城市发展里面并延续下来，这是一个难能可贵的。反过来看我们自己最终摧毁的北京市，现在我们在一点一点去改变它，而不是去尊重它原来的规划。 这是华盛顿2050年规划。这个新的规划很多是非常严格按照最初的规划构想进行的。当然，除了早其形成的城市例如北京这些都城之外及还有一些现代城市，也是自上而下的，经过晚完整的规划设计形成一种方式。最著名的例子就是比喻整个城市像一个单体建筑物，巴西利亚新首都规划。当然我们学会建筑史知道这个很多著名的建筑的表现力和震撼力。但是如果从城市角度来看，这样一个单体并没有组成一个非常亲切、艺人的城市。某种程度上自上而下的城市带给我们的在很多地方都有利民的感受。这也是我们现在很多地方经过规划师规划设计的地区反倒没有自然而然形成地区更加有活力、更加有特色。我觉得巴西西亚是一个从建筑史上留下一个经典，从城市间这史很多值得反思的教训的实例。这是细叙利亚首都平面。当然中国都城更加特殊更加使我们觉得亲切。基本上把他变成一种城市都城建设的模式。做法实际上经过很多时间发展，也只有到明清北京城元大都建设发展时，才把这样一种思想贯彻到机制。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现在很多人希望能够从是城市历史价值，城市保护，城市建筑艺术空间艺术诸多方面来强调，北京旧城的改造因此要加强整体保护。 当然很多内容，比如城市建设过程中，跟周边的风水格局、山水环境的依托关系。从元、明、清几个朝代城市格局里面一种特色，也有很多内容可以继承。 从元大都到明清北京城里面蕴含非常丰富的思想，我想这个大家会有所接触。比如城市中轴线，在中轴线上虚实的关系，高低起伏的关系，北边中古楼和中间景山、前面的紫禁城和最南中中线天坛，以及永定门，这个八公里城市中轴线，是不是可以用现在建筑学序列在考虑？这样一个完整的城市格局里面，建筑间表现力非常强大。它和周边所谓自然的格局又相应形成一刚一柔，灵活变化的整体。北京城实际上这点表达了非常强烈。所以大家可能最近提到一个消息：永定门正式地建成开放。为什么恢复？这个八公里长完整的中轴线实际上北京旧城一个核心。这条中轴线存在的话，周边地区如何跟这个中线轴取得靠拢形成一个整体？找到一个非常明确的努力方向。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想很多从梁思成先生最初形成北京双城发展的方案，是保护旧城另辟新区？围绕老成发展？这是当时非常大的争论。有一本书城记大家看到，里面非常多片子就是写这段历史，当然北京最后选择围绕中线形成一个格局，到70年代末，吴先生曾经规划一个蓝图，如果北京当时保持旧城，然后再西边形成一个新的城市，西边依然可以这样发展，他就是所谓品字型格局，这些东西都是从一种大的空间格局上保护旧城，自然发展新区，我们可能会觉得北京市太强调空间构图？的确这种空间构图非常强烈，所以当时有人想北京城市中轴线应该驳斥这样一种格局。但是事实上现在不仅仅是环路周边地区现在已经建大量建筑，很多建筑甚至到达紫禁城边缘。当时有一个老先生曾经描述，北京城什么时候建得让他能够有办法接受，我什么时候站在太和殿上，站在这个地方，我看不到周边高楼大厦街巷，觉得北京城市中心算基本保住了。事实上如果我们现在真到这个太和殿上，无论是动不动就可以看到大量高层建筑物存在。特别是东边。我们可以清楚看到高层建筑对紫禁城的压迫。 这是当时梁先生画所谓怎么利用城墙建公园的。我们现在看到这个图几个启发。第一，城墙本身作为一个历史遗址，保留吸收对我们现在做城市设计，塑造城市环境，可以提供非常有利的素材。可以让人回想历史环境给现代生活带来的影响。在这里面，有几个例子，换成遗址公园利用原来城墙遗址建新公园，对我们城市生活影响，大家去的话，可以感受到。可惜这个地方是一个遗址，几个亿的代价。在城市中心地区这个地区原来是皇城遗址，可以看到一个很好的公园。还有一个地方，就是北京火车站南边，明长城这段遗址保留下来了。原来也是在一片住宅区淹没在里面。现在恢复下来，虽然仅仅一段，但是走到那个地方，这个地方空间和一般绿地开敞空间都有不同的感受。不需要做很多雕塑，很多所谓环境设计，这些古城墙已经给足够多的信息，来体会这样一个具有历史创作的现代面貌。更重要的是城墙上描绘的这样一种生活：在城墙上可以下棋，可以喝茶，可以从城墙俯瞰城市，可以远眺城市的西山，这么一种生态实际上随着舞台载体的消失已经没有办法再见到了。 另外一个问题，这是再结合北京说的多一点。它的城市保护与发展，四合院形态可以看出非常清楚。在50年代到70、80年代面前，出去我们再描绘一下90年代的话，也许不仅仅是这么好的四合院变成了大杂院。也许我们看到的是这个院子完全拆掉了。这个比变成大杂院更可悲。很多大宅门完全拆掉。这有两个例子可以看出一是新东安市场。这是东方广场。特别是东方广场这个例子，放到底图上看到原来建筑群给我们一种尺度的描述，这里面一个一个小平方是什么尺度？新的建筑又是什么尺度？城市设计理论里面有一个问题，对城市尺度的把握，城市极力把握，从这个图非常清楚看到东方广场改造，把一个非常具有活力的街区，变成一动建筑，一组建筑时，对城市带来巨大影响力。也许在经济上有很大好处，但是从城市活力角度来说在这个地方已散失了很多。在这个地方的台阶上买过他们东西我们再走道那个地方，偶尔见到新天地商场里面看看，这些商场在北京不缺乏。其他对老生活没有直接关联。 对整个长安街这样一个形态破坏影响我觉得可能更加严峻。所以在这一轮北京城市总体规划中明确提出两轴两带概念。很多人有疑问，为什么北京城市空间发展非要用一个所谓构图强烈的东西描述？我觉得这跟身在北京，心理情节有关联，中国的城市实际上是非常强调空间秩序。在大环境构图中，大家希望能够把这找出来。第一，保持城市所谓中轴线历史文化特点。再有，所谓新中国代表作为长安街中心的延伸。另外一个从格局上确定城市新的发展方向，顺义、通州、亦庄这样几个重点新城实际上如果看这张图，城市主导方向已经非常明确就是一个向东发展的格局。 而西部地区，基本上应该是当做生态保护，这个地区并不强调建设，但是如果大家比较这两个地方，建设总规模人口规模时，我们会发现东部地区人口规模并不比西部地区高很多，这是一个历史形成的。我们大家有一个印象，一直觉得这个城市西边是我们上山上水的方向。除了门头沟因为采煤对这个地区环境造成污染，然后西边石景山因为首钢存在对城市造成的负面影响，其基本上西北部地区一直觉得北京最好的上风上水地区。包括我们生活的海淀、中关村这个地区，一直大量开发。我们可以设想如果没有这样一个城市向西的主导发展方向，就不会有很多人口涌向这个地区来。这是从人口对环境的追求来理解。 所以在这次发展格局里非常明确提出城市应该向东发展的态势。 当然这是从所谓城市自上而下发展这么一个小的主题引出来的北京城特点。利用这个机会把北京城一些规划东西解说给大家。我们的多数城市不是简单地自发形成的，不是简单统一规划的，更多的是两中模式交替形成。这种交替形成的城市，给我们完全新的感受。城市可以有自然而然发展的地区，也可以有统一规划地区，两个地区应该有一个很好的统一和协调。我觉得在这里面有一个非常著名的例子，巴塞罗那扩张规划。设计者本人是一个建筑师，在19世纪做规划时，可以看出这是它的老城地区巴塞罗那。他做这个规划用大量方格网。加上几条放射性斜线轴线把这个城市不同地形换串联起来。我们可以想象，19世纪做的规划我们现在理解20世纪做的很多规划在十年二十年之后还有多少影子可以反应城市建筑里面。19世纪做的规划发展到二十世纪时，二十一世纪时，还有多少内容规划是可以看到？这张照片可以看到真正形成的巴塞罗那。在这里我们看到，第一，历史的城区依然给它可以自然生长的机会，并没有受因为有城市、城市现代化进程，把这个地区改变掉。可以清楚看到老城肌理以及历史建筑。这个地方原来是他的一个城墙，实际上分成两部分，后来随着时间变化，这个地方变成一条步行街，这个街道应该说是巴塞罗那步行大街吗，那是城市里非常重要的轴线。真正去过这个地方的人，会有很深的感受：这是港区，这是老城区。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时举办奥林匹克比赛中心场馆。这个地方是奥林匹克村这是它的新城区。这样一个不同部分不同内容在城市发展塑造过程中，一点一点地变成了一个非常有机的整体。这个地方是中心广场。这个广场非常有机地把老城区、港口区连接成一个整体。这个广场另一面，变成新区的一条林荫道。这种城市边缘地方和这个城市另外一条中轴线在这个地方呼应起来。在这儿形成一个新的城市广场。这是奥林匹克村。从这条步行的两条大道上走出，上下两边可以走，中间是比较宽绿化带，绿带上布置非常很简单鲜花。有卖鲜花的，卖旅游纪念品、明星片、纪念章这些东西的。旁边有小餐馆、小商店。所以会感觉走在街道上非常有特色。引领你走到海边，走到港区。在这条街道两侧可以有一些中世纪留下来建筑。还有很多历史的街道在里面。所以会觉得这个城市非常有历史感，空间非常有趣味。 我们进入上海新天地，觉得那个环境里，有老房子、有新功能建筑我觉得非常新奇。实际上仔细看看，新天地的空间构成方式，小尺度街道，开敞广场，还有一些休闲功能。很多这样角落在欧洲城市里我们都可以看到，可以感受到。所以老外来了觉得非常亲切，但是上海新天地还有一个特点上海新天地环境设计，绝对比欧洲很多城市精制很多。从另外一个角度欧洲的给我们感受更加朴素，我们城市环境很多地方是太难得了。我们一定仔细雕琢，造成这样一个结果，我们只好进去喝一杯扑救20块钱。这是所谓的城市空间对我们吸引力，而我们这种空间缺乏。 当然随着时间发展，并不仅仅把方格网路形成，还要把城市生活非常有机同老城围绕起来。刚才谈这条线路，这个路并没有变成一条阻隔城市和海边地区连接道路。然后使这个城市很多地区通过步行就可以跨越到这个城市的临海地区。除此之外临海这个地区还有一个也是我们做城市设计经常遇到的主题，或者是在将来我们会遇到更多，也就是码头区改造。城市最初跟码头的发展有非常紧密的联系，随着港口运输发达，港区新的建设，很多港区运输、仓储这些功能会逐渐迁到远离城市的地区。这些亲水地区改造变成城市设计非常重要课题。这个题目给我们提供一个非常鲜活的实例。他把原来港口区地方改造成一个城市里面休闲、娱乐的地区。在这里面，有餐饮、休闲等各种各样内容在里面，变成一个非常有活力的地区。 这样一看老城有一个新的扩展。如果沿着这个到山上看到巴塞罗那奥林匹克中心。事实上这个地区很有传统，在这个山上不仅仅是奥林匹克中心，在20年代时，这个地方曾经举办过世界博览会，事实上巴塞罗那第一次向世人展示是20年代世界博览会上，大家有一个建筑会记得，密斯做的德国馆，那个建筑非常经典，我们学建筑一定学习，体会那个建筑空间。它空间的流动，包括里面密斯设计一个座椅，那个建筑后来按当时材料重新复建。那时20年代辉煌的时候。从30年代一直到70年代，处于西班牙佛朗哥独裁统治时期，整个国家处于一种比较停滞状态，政治上非常压抑，但是在他倒台之后，进入一个新的政治经济发展时期，这个时期给巴塞罗那变化非常多的城市公共空间、艺术创作，可以说这个例子不仅仅是欧洲也是世界城市建筑一个经典，作为城市公共建筑创造，可能是几个比较大的广场。事实上在巴塞罗那整个城市范围里面，从70、80到90年代，一直在进行着不间断的城市改造，大大小小做了很多城市改造，不像我们做一个非常巨大的广场，这个城市领导做很多大大小广场，而且这种大大小小开敞空间改造有的是结合市民居住生活，有的是结合所谓原来工厂搬迁、有很多这种非常著名例子。带动整个城市空间改变，尤其做几届政府一直做这个事情。所以到92年开奥运会时，巴塞罗那已经成为不仅是欧洲也成为世界公认一个城市设计从整个城市空间的艺术典范，有人形容巴塞罗那做法是针灸疗法”，针灸扎到穴位上，每一个小开敞空间都对应一个穴位，并带动这个地区发展，最后形成一个非常有机的城市网络。这个地方把奥运村和奥林匹克中心联系起来，港口区和老城区联系起来，新区和老区联系起来，这些是一个整体形成的城市设计典范。所以我们谈城市整体设计一定强调整体城市网络是什么样子。我觉得巴塞罗那给我们的启发不仅仅是方格网络可以画出来的，而是在城市生活当中，这个网络的确把城市生活有机的组织在一起。还有一点，我觉得非常重要，可以值得城市设计里去分析和体会的，可能跟刚才这些创作城市格局不一样的地方，在现代城市格局里面，巴塞罗那例子给我们看到：第一、建筑师设想实现了。第二、每一个小地块一个一个地块组成街区，给我们什么感受？ 可能我们第一印象觉得这样一块一块街区觉得城市道路都是方格网，一个一个地块太简单，太单调。但是事实上不光是巴塞罗那，我们理解巴黎也是这样，整个建筑高度控制相对落说是非常整齐、单一的形态。就是这样一种控制的方式，使城市形成一个非常良好的空间秩序。这样城市里需要有表现力的场所、清楚地展示给市民生活当中去。 可能有一个例子大家知道神圣家族大教堂。“神圣家族”大教堂已经建设了122年，如今仍然是塔吊林立的工地，一边让游客参观（每年50万人次），一边不紧不慢继续营造，据说还要70100年才能彻底完工，就是由于在有秩序城市环境里面，神圣家族教堂真正成为一个城市标志，我们说这个标志好比我们一样，天安门并不是以高取胜的，但是不仅仅是北京人，可能在中国人心目当中，天安门是表现中国传统城市或者城市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一个象征。一个精神象征。事实上高迪做这个教堂某种意义说不仅仅是地标也是城市精神象征。大家一向到玛瑙可能首先想到高迪做的这个教堂。所以有机会，大家可以去仔细研究一下。 这是整体设计的非常经典的实力。再有，维也纳城市，这个城市发展也是这样的。这是多瑙河，这是多瑙河支流，城市一边向外扩展，在19世纪时，作过一个规划。这个规划也是城市设计一个典范，现在很多城市形象工程做某些地方规划沿线规划，那个时候维也纳已经作了这样一个规划。但是除了中间教堂和老城核心之外在这及地区整个做了规划，我觉得当时来说，现在来说，虽然有意一点。并不是沿线做房地产开发什么的。而是把这条整个环路城市里最重要跟市民生活紧密联系功用设施放在这个地方。维也纳，著名一些施特劳斯公园在整个环境中。当时城市设计竞赛当时做一个金像。老城保留这个教堂，外围这个地区围绕环路形成一个景象。现在这个环路也是维也纳最优特色城市环路。进入这个环路进入，我们知道这是老城核心地区。 当然巴黎例子很多，四面延伸的轴线和原来城市中轴线之间关联，包括建筑高度的变化，它也是一个交替发展，有的时候是整体规划，有的时候是自然的发展，这么一个过程。当然我们现在谈很多所谓自然的发展对城市影响，或者是设计上一种意义，我觉得举日本建筑师、原广司，他的思考给我们很多启发。我不谈他自身的建筑作品怎么样，包括他做京都火车站很多争议地方。这个建筑师特点进场他会对传统进行考察，写一些书，起事什么的。他有曾经有一些思考很有意义。看起来，非常自然的表面，但是他非常有规律，有规律的内涵在里面。实际上我们刚才看到几个例子，看起来非常自然，都是一点一滴形成的。反倒是我们现在设计的城市，我们希望他有秩序，把它变成一个整体，但是除了简单轴线之外，这种秩序再哪里？我们几乎很难看到。春秋城市和现代城市之间关联包括现代城市规划形成。第一就是古代城市相对传统建筑学起到非常大作用，比如我们看到圣彼得大教堂，还有很多金殿实例处于建筑师、艺术大师之手，他们参与了大量城市建设内容。但是在现在城市越来越复杂，这个时候城市规划学科逐渐形成了，越来越随着城市发展，城市规划开始和建筑学分开，形成独立的学科。而且城市设计思想逐渐丰富，从形态空间考虑，逐渐深入到对空间一种综合的研究和理解。所以有人提出建立城市设计概念并不是建立分离领域而是重新对环境有一个新的理解和重视。 城市设计实际上我觉得有几个国家进程给我们启发。美国城市规划有很多学者写文章批判美国城市规划。美国城市规划是一种虚伪，表面的东西。但是我个人理解是：他追求是表面城市形象改变。但是他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契机才对后来美国形成了城市制度的信号，并对美国城市设计发展起到非常大推动作用。 日本创作是他们城市设计起点个人追求目标。在做横滨改造过程中，城市创造概念形成一个非常高的过程 法国则是改造巴黎下水道。有一点大家可以做一个简单的分析。他的确当时给巴黎创作进行大量改造，但是一点我认为功不可没，他所谓创作旧时代巴黎变成一个可以支撑现代生活城市的巴黎。我们现在看到巴黎下水道是那个时候进行改造的。所以我从巴黎例子我觉得一点，城市设计设计不仅仅是设计看得到的东西，还有相当多看不到的东西。有也是城市设计内容。我可以理解一点，城市轨道对城市影响。我们经常谈城市为什么交通解决不了？假如把巴黎交通放到北京旧城地下的话，我们觉得交通问题不在是北京旧城一个解不开难题了。我们不需要开大马路，不需要盖大街，我们就可以解决城市交通问题。 所以城市设计不仅仅是看到的还有很多看不到东西。联想到我们中国城市形象工程，我个人觉得从80年代之后，各地方形象工程到90年代投入。新的世纪我们批判的是所谓政绩、形象工程。我个人觉得形象工程是全世界人不仅仅是搞建筑人，不仅仅是政府官员，意识到城市环境需要改变，需要设计，我觉得形象工程客观上是开端和开始。也就是说有了形象工程开始，我们需要奥运。 所以我们看城市设计应该是从物质环境到精神内涵不断深化的过程。在这里面三个层面一是对城市门户，一是对城市自然环境的延续。还有一个城市人文理念以人为本的城市的塑造。城市接街道广场应该具有一个什么样形态。城市更新改造方式？是快速？整体改造？还是渐进式有机更新？作为理想追求的理念是什么？仅仅是一个建筑形态好坏？不仅仅是如此。我们看城市设计跟多理论可以看出，不同城市设计理论在这个理念产生上有着自身的追求。比如说从空间秩序角度来说，空间美学原则作为它的第一项最重要的内容。很多研究基于这个进行。除此之外场所和文脉，形式构图不重要，能够把重要历史文化场所，文脉特点延续下来，作为一种场所，强调城市含义的特点，这种城市设计才有意义。我们如果理解到这点，城市里面还有很多地点。从另外一个角度看这个城市设计成功与否，从活力角度，能否给这个城市带来复兴？能否给城市带来新的活力？如果设计能够带来这样一个新的活力和新的城市复兴，那么这个城市设计就是一个好的城市设计。并不一定简单地追求所谓形态上好与坏。形态上好或坏除了空间美学标准还有一个就是你的形态能否带来这个地区活力的再现？所以我们看很多国外城市设计实例，一定强调这一点。再对原有居民、市民的协调，形成良好空间秩序，可以去认知，感受这个城市。凯文林奇城市意向基本从这个点阐述的。还有一个说明城市生长与衰败更多内容从这个角度进行思考。 这张图可以看出，所谓城市有机更新理论，他画一张图所有有机体我们更新改造应该是发生病变衰败细胞组织而不是把新的好的坏的一起去掉。除了刚才我谈的这两点，作为一种理念，作为一种传统继承，还有个非常重要的是作为管理手段的城市设计。这种城市设计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规划局、政府官员考虑的问题，而现在作为管理手段城市设计，也已经变成我们进行城市设计师理解、掌握的基本的概念。第一，所谓设计城市而不是设计建筑。为什么说设计城市？而不是设计建筑？城市里由很多层面构成，这些层面并不是以一个一个简单建筑单体组成的。从宏观层面上他以各种环境建筑环境、水体环境，绿化环境等等构成的。我们城市设计第一个要素怎么把不同层次内容控制好？第二城市设计作为一种政策，不是简单一张蓝图可以解决，实现这个蓝图你的政策是什么？还有一连串内容。美国一个设计师，鲍勃伯根他在教学教授，去年来清华说能否讲讲城市设计，更多的通过著作，特别是城市水分理论上著作认识他。这是他曾经写一本书。他担任纽约规划局局长时，对城市控制，一些理论、思想进行了比较系统总结。我觉得里面有一段话，说得非常精彩：一个良好的城市设计，绝不是设计者笔下浪漫表现。我们现在大部分时候在意我这个图画成什么样，模型做成什么样。他觉得一连串都市行政过程，可能作为设计师来说仅仅变成一种陌生的手段对城市帮助非常有限。对设计考虑行政过程是什么，一个健全都市设计和组织帮助实现你的构想，才对这个城市设计有真正价值。还有卓越的执行者才能、领导能力。我觉得在70年代写这个书把这些概念表述非常鲜明，而90年代到现在我们还基本上停留在把这个图怎么画好，不仅仅是这个观念在设计师脑袋是这样，很多政府官员也是这样，只要把这个册子做出来，一堆表现图、模型做完就大功告成。 另外一个角度谈一下设计本身的投入产出，这个地区可能大量投入到这个城市规划编制、建筑设计的作为，产出到底如何，我们现在很多政府可能考虑很少。城市设计做为一个过程，刚才谈所有内容包括很多实例，表明城市设计即不是从你开始，也不以你结束。所有工作是在原来前人基础上做的新工作。同时后人再在你的基础上继续发展。所以从文化传承来说这是体现城市灵魂一种延续。有机更新把城市当做一个机器，在积累中发展。点一点发展，美国人把自己当做第二个人，来塑造这个城市。这个例子我刚才谈到，一点一点地把这个地区建设成一个非常宜人的城市环境。 从罗马广场的成长可以看到这么一个特点。这个例子我想绝大部分人知道这个广场是罗马的一个广场。非常经典，从现在来说，对我们依然有启发，这左边是现状，这边是规划，只在这儿做一个新的建筑形成一个新的格局。经过这个设计形成一个新的广场，做这个广场还有很多空间分析。包括中间做雕像，起到一个什么作用？地下铺装图案，包扩上面建筑重新复原、加建，包扩这个广场里面开口大于外面入口开口，以给人视觉上不同感受，以及广场尺度的变化，都是这个广场经典的实例。当然这个设计师非常有名。我觉得非常厉害，他给我们留下这样一个经典文化，我们可以做现代一个教科书进行学习。把这样一个环境非常简单处理变成一个非常经典广场。 城市设计到底如何纳入管理？我觉得很多层面，包括城市设计和城市规划之间关系，建筑之间关系，跟园林之间关系，我觉得还有很多工作可以做。不一一展开。第四，面对现实，作为项目蓝图城市设计如何解决这样一些具体问题？这里面我觉得很多，一是城市整体空间把握。这个我想很多东西需要大家全面理解。可能大家发现对我讲内容没有下定义。如果下定义，最简单描述，城市设计对城市路空间整体塑造，很多诸如此类很多内容，我觉得这不是最关键。好的城市空间是什么，这样，不管城市设计是什么，我们做建筑、环境、单体，作一个群体我们一都会有一个我们对城市的理解。除了整体以外，城市重要的片面区，改善环境维护场所特点。如果概括前面，城市发展我觉得最简单从体形环境到功能结构，设计师笔下可以把握很多的东西，如城市空间策略对城市塑造，实现采用新的内容。经常我们见到三种城市设计理念，土地理论，联系理论、场所理论不一一展开。从内容、文脉、形态、不同层面一点一点地积累起来的。我们从某个侧面分析思考这个城市。这样一个例子。可以看出，也有从这个角度来解释城市，我们再看看这个城市给我们什么影响？这是另外一张图描述现代主义城市景观面貌。的确这就是那个时候20年代现代主义先驱对城市理解，未来城市应该向哪个方向发展？所以才出现他对巴黎改造设想。如果用这种模式改造巴黎这样一个拥挤不堪的传统街道，城市会是多么美好，得到充足阳光，交通顺畅，但是从现在20世纪看，二十一世纪我们看，巴黎没有按照这个方式发展，如果真改造的话，我们可以看出索然无味的巴黎。城市设计理论有很多学者作过分析，实际上你普遍对一个文脉进行分析，侧重的方法角度不同，都是塑造一个好的城市环境。所以我理解从极点传播到各种各样理论，各种各样设计，从管理到工程，应该是城市设计里面不同意义所在。 从城市设计要素来说，我觉得很多方面，这是一个城市设计手册，一个城市设计老师对城市设计做过非常形象的表述，我们买这个图，城市设计看什么？可能从这个图大概能够看出。里面很多东西出来。经常有景观设计师说我们统领全局，应该把城市规划和建筑纳入到我们环境里面，纳入到我们这个层次来，很多学者说建筑和园林应该多多和城市规划靠拢，事实上城市塑造和一个非常综合过程。甚至于我们设计在里面起作用是比较有限的。这张图我们看到与专业技能如何改变这样一个城市？建筑环境面塑造从这儿看出，这是一个比较好建筑，这样，即便是一种保护和保存下来的状况。这个地方原有一些需要改变建筑，我改造时，大家看出，新的建筑一定是和这个像老建筑靠拢，所谓我这个建筑就是已有的这个建筑，如果这个地方换中国传统建筑形式，这个地方换成另外一种形式，我是一个配角，我是后来者，我怎么继承这个环境。 另外，环境塑造还需要很多具体细节内容。灯杆，绿化，大的种植，人的生活，人行道，人性空间。再加上现代交通工具。这样一看，城市设计做的工作实际上到这个过程，除了形式上变化，还有一个什么变化？这也是一个城市更新、改造，房地产开放的过程。就是这么一个景观元素，这个图就非常形象描述出来了，从文字上，他有一个表述。我们设计非常简单，发现这个地方最好的东西是什么，我刚才说那个楼是当时最好的楼。你去保护它把这个地方建好。这是第一件事。我觉得这不难。我们没有意识发现这个地方什么最好？然后寻找设计途径，变成更好。用一种新事物新的内容把最好东西变成一种人的生活理想，变成一种我们需要服务于人的理想环境，我觉得这种概括我个人觉得比我们如何塑造空间各方面直截了当，一下能体会我们是把环境怎么变更好，怎么发展很好，把这个地方变好。而不是塑造三维空间，为开发商服务。一个城市好的目标是如何实现的，从整体来说，可能很多方面内容，比如城市形态控制。这里面很多东西，城市开放空间把握。城市里面步行地区，城市里面交通问题，城市里面保护与改造，城市里面环境小品，标志系统，照明，所有这些内容，实际上看起来都是一些不同层次内容，可能我们不会涉及到，但是假如到人家委托你把这个城市进行研究，不是说有一个开发出题目，我想五合可能大部分是开发商出题目，有的时候政府委托做，你有没有一个对这个城市发展的目标和理想？这个可能和城市设计编制有关联。当然这在里面我们不想展开说，一个重点编制，这个我们曾经做过一个研究，一个课题，做成从整体到局部到重点地区，编制内容、涉及到哪些，里面有很详细分析。有一些文字。如果大家以后要了解，我觉得查一些数据能够找到这些内容。 我想最后一点案例能说明城市设计一些内容。事实上城市设计一些案例不可能是很全面的。一是城市设计目的不同，我是为政府做规划研究，是整体规划控制。还是为一个开发商做一个项目？这可能不完全一样。这是开发类型还是城市保护类型？也不一样。这是在城市还是商业区？也不一样。另外做一个整体控制还是做一个的节点，做一个广场，也不相同。所以这样，从案例选择上，会有很多困难。实际上从更加区域大的角度出发，所以为什么说三度空间有时候会有局限，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