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009关于大学管理的一些体会(黄达人).ppt

,关于大学管理的几点体会,黄达人2012.10北京,卸任后一直在做的一件事：做访谈。已经与70多位国内外大学的校长、书记进行了深入的交流。每次谈话都超过2个小时。感悟多多。,副产品是编了两本书。更为重要的影响是使得我对于高等教育的理解不断加深。,卸任以后，有机会受邀到其他学校。做报告有一个习惯，希望每次都有新内容，而且有些针对性。一方面，在做报告之前，会约对方的校长或书记深入交流一次；另一方面，由于访谈工作的不断进行，可以源源不断地为接下来的报告提供新的思考和案例。,来教育行政学院做报告也有很多次了。各种班都有。但讲得最有激情的还是在中青班上。,寻找资源和制定政策是校长要做的事。学校的运行、对政策把握和管理水平的体现更多地是依靠中层干部。外界对学校形象的认识来源于校长，也来源于从事具体工作的学校中层。,在校内经常说，中山大学事业的发展离不开全体师生员工的共同努力。中山大学的荣誉是由全校教师、学生和管理人员共同创造的。各级党政管理人员承担了学校最为繁杂的事务性工作。中层管理干部，是学校改革与发展的推动者、支持者和执行者，是我校管理队伍的中坚力量。中大的这片天空是中层干部们撑起的。,平时对于中层干部就极为尊重。鉴于处长薪酬低于教授的现状，我校一直坚持在推行职员制的同时延用教育管理研究系列的职务聘任。让工作在第一线的处长们也能够有申请高级职称的机会。,面对在座的中层干部们，首先要表达对诸位的敬意。也非常愿意结合工作和访谈的心得，与各位交流一下关于大学管理的一些体会。,一、访谈中感受到的一些共识,大学的发展受到社会制度、地理位置、大学自身的办学定位、历史文化影响。不可能是千篇一律的。讲大学的内涵建设，不同的学校会有不同的理解。即使在同一所学校，由于处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也会有不同的侧重点。很难泛泛来谈大学的内涵建设。,倾向于把内涵建设理解为大学发展的一些共性内容。通过访谈，看到了校长们的一些共识。首先把校长们的共识介绍给各位。,1.校长要有理念。大学的事业千秋万代，大学的发展必须要立足长远、要面向未来，就应该有自己的核心理念。在访谈中，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大家不约而同地强调理念的重要。很多校长将“在校内形成被大家所接受的理念”作为自己影响这个学校最重要的工作。,一直在反思一个问题：我们长期以来都在讲要按照教育规律办学，但究竟什么是教育规律？在大学里，形成一个符合本校发展的办学理念、并营造一个有助于其实现的工作氛围，是否也应该是高等教育的一个规律？这起码是大学里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网上传得比较多的一个说法是说我提出了中山大学的三个核心理念：“大学是学术共同体”“教授就是大学”“善待学生”,有必要更正一下。一是，作为校长，我不比哪一个学校的中层或是教师聪明；二是，一个核心理念的产生，不在于是谁提的，关键是有多少认同度。,关于“大学是一个学术共同体”。作为学术共同体的大学，最重要的特征是，其成员应该以学术为生存方式。强调“学术共同体”的概念，有助于我们重新回归大学的本质。,关于“教授就是大学”。艾森豪威尔的例子。来源：细读美国大学（程星著）美国大学要与教师员工签订聘用合约。大学的传统让教师们并没有把自己仅仅当作是大学的“雇员”，而是把自己当作大学主体。,时任教育部副部长的陈希同志曾对我说：我对待你就像对待清华大学的老院士一样。对于这句话，我一直没有理解。后来有次聊天，谈到这个疑问。他说：当党委书记时部处长是下级，但教授不是；当部长时司局长是下级，但大学书记校长不是。对校长的尊重就是对教授的尊重、对学术的尊重。因为校长是教授的代表。,关于“善待学生”。从字面上来理解，“善待学生”就是很好地对待学生。作为教育者，我们应该以父母之心对待这些来校求学的孩子们。作为老师，应该从学业上关心他们，爱护他们。作为行政人员，应该以他们为中心，为他们提供最优质的服务。,在与大学校长们的访谈中，我感到其实每个学校，各自都有内涵不同、与本校传统更加贴切的理念表达。纪宝成王树国黄伯云李未他们也努力把这些理念内化为全校师生们的共同信念。,大学的管理者都强调办学理念。宏观上，理念可以决定政策；微观上，理念被大家接受，会成为人们自觉行动的准则。,2.校长要用心。重复出现次数最多的一个词是：“学生”。大学为什么而存在？大学的理想又是什么？关于大学最基本的问题，在做中大校长的十二年里却很少有时间会去考虑。每天，我们要面对很多很具体的问题。“无奈”这个词，是事实，不是托词。但这并不代表可以不去思考这些问题。正是因为学生是大学存在的意义，大学的理想是让每一个学生实现自己的梦想。,很多优秀的大学校长都在这方面下了功夫。李培根周其凤“善待学生”更深层的意思是重视教学和人才培养。,龚克：学校不是为了养老师而招学生，是为了育学生而请教师。李未：最重要的是尊重学生的选择。谢和平：要关心每一个学生。,现在成绩好的学生将来可能成为院士。成绩中等的学生将来可能是我们的同事。成绩一般的学生将来可能成为我们的董事。,侯建国校长：科大的一个重要传统就是关心学生、关心教学。在科大，只要是教学需要，只要是学生需要，就没有什么讨价还价，很容易达成共识。学校里拆旧房子是很困难的事，但如果是为建学生宿舍或教学楼，那就没什么问题。,即使是科学研究，一个很重要的作用也体现在对学生的培养上。赵伟：美国国家科学基金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取得科研成果，而是通过对所有学校的支持，帮助他们培养人才。校长们的这些话，还有很多，都在用不同的语言、不同的角度表达同一个意思，那就是“善待学生”。,说到底，对学生的重视就是对教学的重视。重视学生、重视教学首先要落实在预算上。其次，重视学生、重视教学要落实在职称评定上。我校教师职称评定程序的例子。,一位研究生读者：我们大学的校长和书记，考虑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建设一流的学科，想得很多，但讲学生的还是太少了。站在学生的角度，其实做的还远远不够。不管我们为学生做过什么，还将做什么，离学生对我们的期待还是很有距离的。对学生、对教学，怎么投入精力都不为过。,为学生考虑的一个表现是让学生自我管理。内地高校一般的做法是希望稳定境外大学校长告诉我，要信任学生。高雄中山大学杨弘敦校长：要更多地看到学生的优点。台湾中正大学吴志扬校长：不认为自己比读大学的时候更加聪明，多的只是经验。放手让学生去组织大型的活动、接待外宾。通过学生的自我管理，培养他们的自信心和责任心。,3.校长还要有所作为。社会上的舆论认为，中国大学没有自主权，制约了大学发展。很多内地校长却很明确地说，大学自主权不是制约大学发展的瓶颈。境外大学的校长告诉我，内地大学校长比他们在用钱、办学等方面有更大的自主性。更重要的是如何用好现有的权力。,美国北卡州立大学李百炼副校长，每讲一段都会补充道：这是校长可以做的事。特别欣赏这种做事态度。不管是校领导，还是中层干部，要有一个共同的信念，与其抱怨，不如实干。卸任时曾说，这个时代是一个大有可为的时代，没要必要去争论自主权是大是小。,我们常说的大学的自主性，其本质的含义不仅仅在于它可以做什么事情。更重要的是在于它有能力拒绝某些事情。一个有责任感的大学必须有自己的原则，要“有所为有所不为”。要有自己的核心价值。要有一种不随波逐流的品格、信心和勇气。即使面临压力，也必须敢于担当。,谈及在清华的治校经历，王大中校长总结了三点：要有悟性、有胆识、有韧劲。由此产生“清华经验”：一反对、二默认、三推广。大学校长要能够超越常规思维，认准对大学有利、对学生有利、对高等教育有利的事，就应该勇于坚持。,二、大学管理的重要性,现代大学校长的角色正在发生转变。要求校长要职业化。对于这么一个复杂、庞大的系统，如果没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行政管理系统，大学的良性运转是难以实现的。大学的管理体制改革会得到社会上比较多的关注。,1.“去行政化”不等于削弱行政部门的重要性。社会上对“去行政化”的讨论比较多。笼统地提大学“去行政化”，在概念上有点模糊。,一方面，“大学是一个学术共同体”，“教授就是大学”，是我们要去努力实现的一个方向。大学要有更好的发展，就必须以学术为核心，减少非学术因素的干预。所谓“去行政化”应该就是指减少或者去除非学术因素对学术的影响。,另一方面，“去行政化”不等于大学不要行政部门。国内大学的行政部门，都是围绕学术为中心工作的，包括大学各级党委在内的行政管理部门，根本上是为教学和学术而服务的。他们的正常运作为大学提供了效率，甚至在大学的发展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关于“去行政化”这个话题，我不太赞成这是高等教育的一个严重的问题，起码不是主要问题。对于这个话题，有两个方面需要关注：一是涉及到政府怎么看待大学。如果政府认为大学是学校，自然就没有行政级别；如果政府认为大学是行政部门，级别就必不可少。大学的级别，大学自己从没申请过。是否“去行政化”，这不是大学能够改变的。,二是大学校长和中层干部要摆正位置。强调“教授就是大学”，而没有说“处长就是大学”、“院长就是大学”。在大学里，行政工作永远都是从属于教学和科研的，行政人员无论什么级别，他的工作就是服务师生。大学的行政人员，不应该仅是权力的敬畏者，而更应有对学术的敬畏，对知识的敬畏。在中山大学，管理人员应该是“二等公民”。教授可以有脾气、但行政人员不能耍性格。,2.强调大学的管理与“教授就是大学”并不冲突。第一，不能忽略大学管理对于大学发展的重要作用。李百炼：与当教授相比，行政管理的影响更大，可以改变一所学校学生的整体水平，甚至影响当地经济发展。一位教授写出一篇文章，就算影响因子是5，也只是5个人读，即使是上课教学生也只是影响一个班级。但是作为大学的管理人员，任何一项决策，影响面就会大得多。,第二，强调“教授就是大学”，并非意味着就要教授治校。大学最初的治理模式是教授作为大学的直接管理者。教授治校的一个弊端在于教授是学科本位的，不利于学校整体的发展。美国大学提出了“共同治理”的大学治理模式。校长和管理人员的重要性得到了体现。,第三，大学管理中要注意服务意识的树立。强调管理就是服务、要寓管理于服务之中，这也是大学管理的基本理念。政府侧重于管理，而大学则强调服务。在工作中总会遇到某种“边界”，如果部门之间壁垒森严，各管一摊，行政工作的效率自然就会低下，学校的工作也不太容易推动。关键还是行政文化没有搞好，用管理的思维去做事，而没有服务意识。,大学里能不能形成好的氛围，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看行政文化的氛围。行政人员掌握着资源的分配，学校的资源到底是为什么人服务的，这直接决定行政文化是什么。在任时与学校分管财务的副校长约定，绝对不在资源使用上向自己的学科专业倾斜在某种程度上，大学的行政文化决定了大学的学术文化和整个氛围。,李延保书记与屈良鹄家煤气的故事的例子。我在一所大学评估的例子。总务处长能否说得出著名教授的名字的例子。,招聘处长，教授们都不愿意报名。,第四，在大学管理上还需要注意以下两个方面：一是要尊重教授。从做文科教授的朋友到做学生。,此外要尊重学科差异性。尊重差异性是大学管理的精髓。有位教授曾经说过：“中大之所以是中大，不在于大，而在于中”。“中”指的是对事情把握适度，“中”还包括忠恕宽容的内涵。中山大学就应该以包容的精神，最大限度地发挥教师们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既鼓励团队，又保护“孤独的思考者”。,二是要发挥学术委员会的作用。对比内地和境外大学学术委员会的构成和功能。我们对于学术委员会的理解可能狭隘了一些。香港科技大学将学术委员会称之为senate，也叫老师的议会。学术委员会讨论、决定的范围很广。,学术委员会发挥的功能更能体现教授就是大学的理念，而且回归了大学的学术本质。在原有各委员会的基础上，成立校级的学术委员会，下设学科发展、教师职务聘任、教学指导、学位授予、校园规划等分委员会。实质上也是事、权分离的一种尝试。2002年，清华大学重新设计了学术委员会架构。,学术委员会是体现教授就是大学的治理机构，要有效率。既要有学术性，也要有代表性。清华大学的做法是，保留校长直接提名权，但不超过委员总人数的15%。澳门大学是民选的和校长提名的各占一半。实现学科间的平衡。,3.一所大学对行政序列中不同位置的干部是有不同期待的。作为校长、副校长以及处长甚至科长对同一个问题的关注点应该有所不同。我参加教育部公开选拔直属大学校长的评审工作，提了一个问题：作为校长，如何加强本科教学工作？只有一个学校的应聘者很明确地提出要落实经费，制定政策。这是校长应该把握的。,在访谈的过程中，好几位校长书记不约而同地提到，“要有所为，有所不为”，“难就难在有所不为”。作为校长，要有抓大放小的智慧和勇气。作为学校的行政正职，特别注意抓住财务处和人事处。,校长Vs副校长校长要考虑大事，而不要过多地关注细节。台湾中正大学吴志扬校长比喻：校长负责的是一部音乐剧中的背景音乐。副校长考虑细节并付诸实施。一位副校长考虑问题比我细，因为他是精细化工出身，我是学模糊数学的。,校领导Vs中层干部处长出主意，校长拿主意。处长Vs科长处长无功便是过，科长无过便是功。,国外大学的管理体系，中层干部以上对应的是manager，科长以下对应的是administrator。台湾高校的管理体系，院长、部门主管以上是从教授中选出来的，是政务官；以下的是事务官，走的是公务员系统。,对于普通职员、科以下干部而言，学校更多的是期待他们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做好本职工作，保证大学日常工作的正常运行。,对于中层干部的要求是不墨守成规，“没事找事”，去找对学校发展有利的好事。中山大学的持续发展，靠的就是处长、院长以及所有关心热爱中大的人们所想出来的“增量”。,4.中层干部要具有主动性。提出“处长出主意，校长拿主意”，还有基于大学管理人员职业化现状的考虑。美国大部分大学院长以上的管理岗位都是职业化的。教授受聘为院长以上的管理岗位后，在聘任期间，不再对其进行学术上要求一般来说，从事管理工作的教授工资也会比非管理岗位的教授高。,我国的高等教育正处在一个变革的时代。大学里院长以上的管理人员基本是双肩挑。现在也仅仅是提出校长的职业化的目标。中国大学的校长、副校长尚不能完全从学术事务中抽身出来，集中精力思考大学的管理和发展问题。,大学的中层干部需要一方面替领导出谋划策，分担校长层面的职业压力。另一方面是将校长们的决策方案细化为可操作的工作决定。在当前中国大学，中层干部是学校的中坚。学校的发展其实主要是靠诸位的。,大学的中层干部应该比校领导考虑得更多，考虑得更全面。应该以一种主动的姿态去提出问题，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在各项工作上，应该推着校领导向前走，从而推动学校各项工作的开展。,出主意是处长，拿主意是校长。处长们应该“多汇报，少请示”。给校领导出“选择题”，而不是“填空题”。决不仅仅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应该形成一种互动的关系。,看一位中层干部是否合格，其关键就在于“主动性”这三个字。中山先生说做大事与当大官的区别，其核心的区别在立志，是要看立的是做大事的志向还是当大官的志向。诸位应该立起“主动地工作”这个志向。,第一，在学生培养方面。我们学校的学生工作部门提出学生要自我管理的例子。西安交大近些年推行书院制的例子。美国大学图书馆培养学生团队精神的例子。,第二，在人事制度方面。承担了教育部一个关于直属高校教师退出机制的课题。由于制度环境的原因，大学的人事制度改革很难推进。但并非无法解决。很多参与课题的高校就提供了很多很好的案例。即使在美国大学，对于拿到终身教职的教授，也有终身聘任后评审制度对其进行约束。,经常听一些校长抱怨学校的师资水平不高，影响了大学的发展。如果学校发展的不好，校长首先要反思，其次是中层干部，最后才是老师。翻译学院的例子。,第三，在财务制度方面。院校两级管理是大学管理的根本制度。有两个关键，一是人，二是财。在财务管理方面，强调规范化。学校管理的规范主要通过财务规范实现规范化。,一是对于预算的概念还不够明晰。我们的预算实际上是做得比较粗，真正到财政年度的时候执行不了。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是整个一年都在做下一年的预算，而且直接面对学院。建立现代大学制度很重要的一条就是要做好预算。,二是预算通过职能部门下达。好处是可以集中财力办大事。但同时不利于发挥学院的积极性。人头费都游离在学院预案之外，学院就会有进人的欲望，规模就会不断膨胀。在珠海校区实施新机制学院。,第四，在科学研究方面。讲协同创新比较多。协同创新不是简单的拼凑和分钱。丁肇中AMS（阿尔法磁谱仪）实验的例子北航研制无人飞机的例子。两头在学校，对中间环节进行动态分配的模式是一种协同创新。,第五，在国际合作方面。浙大与北卡州大合作3+1的例子。,三、干部要谋事,学校的中层干部要谋事，要谋大事、谋公事，最终还要谋成事。,1.干部谋事，要谋大事。第一，谋大事必先谋全局。首先要了解学校全局，也就是要弄清楚学校的中心工作是什么。学校的中心工作就是教学与科研工作，一切行政管理部门都是为这个中心服务的，这是对大学行政人员的职业要求。,此外，还有两点是我们应该特别重视的。一是要注重营造校内和谐、宽松的氛围。二是要强调大学的社会责任感。现代大学不再仅仅是象牙塔，更是社会发展的发动机。大学要得到社会认可、获得更多资源、实现自身发展的最重要途径就是要为社会服务，为国家和地方的经济社会发展服务。,其次，部门要有追求。校长要有理念，中层干部要有追求。中层干部要有一个定位的意识。既要满足岗位的基本要求，也要有所创新，最好能引领部门发展。,校办主任,基本工作：公文流转，会务，接待。创新工作：协调全校重大活动，可以召集处长开会。引导工作：是行政文化的窗口。“祝幸福”的例子。,接待,行政文化,协调,基本工作,创新工作,引导工作,人事处长,基本工作：追求人才的数量。创新工作：从学科结构考虑队伍建设。引导工作：形成体制，塑造环境。,数量,环境,结构,基本工作,创新工作,引导工作,二级学院书记,基本工作：加强基层党组织建设等。创新工作：主动地承担更多繁琐的行政工作，相当于行政副院长，要管财务。引导工作：党管人才，虽然引进人才是专业委员会的工作范围，应该做好后勤部长，进而为学科建设服务。,党务工作,党管人才,基本工作,创新工作,引导工作,行政工作,二级学院院长,基本工作：分资源。创新工作：进人才。引导工作：整合资源。,分资源,整合资源,基本工作,创新工作,引导工作,进人才,第二，谋资源与谋话语权。如何争取更多的资源，这是牵涉到学校长远发展的重要工作。不仅中国高校这样，国外高校也是如此。第一要靠教授们的学术影响和学术地位。第二就要靠管理干部、特别是中层干部的组织谋划。,中层干部既熟悉学校的优势和特色，更了解其他高校的特点。能够知全局而谋全局。更有针对性去组织策划争取资源。科研处长不是教授，但是为大家谋资源。,通过谋话语权谋资源。我们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