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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清华文科曾经群星灿烂,出过诸多大师。1952年,院系调整,清华文科并入其它学校,自此,清华文脉骤断。N多年前,清华大学雄心勃勃,提出要建成世界一流大学,恢复并加强了文科,制定“10年恢复文科”的大跃进目标,试图称雄一世!常凯申是怎么降临人世的?清华名教授翻译错误探因 常凯申是谁?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蓦然现身公众视野,立即吸引了大量眼球。他为什么有如此巨大的魅力?原来他是全国顶级学府清华大学历史系副主任王奇先生匠心独运、别出心裁创作的一个神秘人物!2008年10月,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了清华大学历史系副主任王奇所著中俄国界东段学术史研究:中国、俄国、西方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段问题一书中,在该书中将中国历史上的领袖人物蒋介石(Chiang Kai-shek)翻译为“常凯申”,滑天下之大稽,毁清华百年之声誉。无独有偶,清华大学校长顾秉林,在宋楚瑜讲话结束后,向其赠送黄遵宪的诗赠梁任公同年小篆书法“寸寸山河寸寸金,侉离分裂力谁任?杜鹃再拜忧天泪,精卫无穷填海心。” 时,顾被第二句中的“侉”(kua上声)卡住了,经人提醒才打破僵局,姑且叫“读不出”。后来有人在南方周末上撰文说,顾是理工科的,是核物理学家,对于文科的东西不熟不必计较。我以为这话说得并没有道理。一个核物理学家不了解古典诗词,当然不必强求,但作为一所名牌大学的校长,出这样的洋相是很不应该的。我在网上搜过王奇简历,但没有结果,清华历史系教师名录也没有具体介绍。我不知道他的学历经历。但知道清华曾经有不少文科教师(教授)是从理工科转过来的,用清华人自己的话说,就是在理工科方面没有发展前景了,就改向“研究”人文学科。但是,这些“教授”先天不足,人文素养基础浅薄。我曾亲眼在清华大学图书馆公示栏读到时任清华大学思想文化研究所所长教授钱逊的一篇关于道德规范内容文章。令我吃惊的是,此文开篇就是语病和逻辑错误、一看就知道是学理工科的。而这样的事情,我在北大多年的“浪迹生涯”中从未发现。从此,我对清华人文学科多少有些不屑。钱逊后来还是中华孔子学会副会长、中国哲学史学会、中国炎黄文化研究会理事、曾在网上就公民道德建设的有关话题与网民进行过交流,我想这跟清华的牌子不无关系。事实上,当时就是首都师大的文科教授也未必逊于清华,但后者的美誉度根本无法与清华相提并论,因此,他们中不少人,即使非常杰出,也只能相对默默无闻。不过,历史上清华文科曾经群星灿烂,出过像王国维、梁启超、赵元任、陈寅恪、金岳霖、吴宓、张奚若、朱自 清、闻一多、冯友兰、吴晗、王力这些大师;出过钱钟书、曹禺这样著名的学生。1952年,院系调整,清华文科并入其它学校,自此,清华文脉骤断。N多年前,清华大学雄心勃勃,提出要建成世界一流大学,恢复并加强了文科,制定“10年恢复文科”的大跃进目标,试图称雄一世!当时,清华有个一枝独秀人文学院,现在鸟枪换炮、有了诸多文科院系如马克思主义学院、人文社会科学学院、法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美术学院等等。当时,人文学院的研究生许多都是清华本校理工科本科毕业生考取或保送,他们中的一些人毕业留校,慢慢就成了教授。我一位乡友,就是清华理科本科毕业、硕士改学文科、后赴美国读了经济学博士,现在清华文科院系当教师。一次,我去访他,找了几个贴着XXX教授的房间后才找到他。之后向他感慨如今清华文科教学兴旺,教授林立,他对我“面授机宜”:“那些教授没什么了不起,真的!”顺便说一句,根据我的调查,我国高校从建国后直到1990年前,理工科院校一律没有开设大学语文课程(现在不少工科院校开设语文课了),因此,理工科学生即使大学毕业,其语文水平还是中学的底子。也是10来年前,华中理工大学曾对全校本、硕、博学生进行语文摸底考试,试题水平比高中略高,但结果令人大跌眼镜全校只有几个人及格。这里回过头来说说清华大学校长顾秉林,顾氏为吉林德惠人,头衔也很吓人:中国科学院院士,物理学家。顾秉林1965年考入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学习,1970年大学毕业并留校任教。1973年3月1975年7月和1978年9月1979年9月,先后在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研究生班学习。1979年赴丹麦Aarhus大学学习,1982年获博士学位。曾任清华大学物理系教授、副系主任、系主任,美国Notre Dame大学高访学者,日本东北大学客座教授。但笔者2005年就“五千清华退休教授购房被骗案”采访清华退休教授时获知(退休教授家里狭窄、拥挤、凌乱、贫寒、让人意外),顾秉林考入清华后才上学一年,就遇到“文革”发生,之后根本没有机会好好上学(当然错不在他们),但顾等那届学生,许多都不幸陷入政治运动,之后不少人如顾秉林等均选择从政,顾后来去丹麦拿了博士学位。该教授透露,顾那一届清华大学管理班子,不少人都是“文革”中被耽误学业后,不幸陷入政治运动,之后选择从政。据悉,“五千清华退休教授购房被骗案”曾惊动胡锦涛。退休教授们上书中央,但信件委托胡锦涛女儿转呈,胡锦涛曾批示,不要把好事办成了坏事!不过,清华领导班子仍然一意孤行,拖着不予解决。后来,获悉媒体介入后,清华党委召集被骗退休教授推选主事的八人代表开会说,你们不要找媒体,如果你们让媒体报道,这事就没有商量余地了。于是,清华退休教授请我包涵,体谅他们,不要报道了,于是,我就没再跟踪。言规正传,举一反三。近年来误译的事情出现不少,最典型的事例莫过于1998年5月出版的、由胡宗泽、赵立涛译,北京大学教授王铭铭校的民族国家与暴力一书。在书中经过西化之后的先秦思想家孟子,被译成了国人认不出来的“门修斯”,成了中国学术界的讽刺和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这里再说一个笑话。上个世纪30年代初,翻译西方的文化科技很热,翻译水平参差不齐,也常闹笑话。如复旦大学教授赵景深将“Milk Way”(银河)译为“牛奶路”,令国人看后不知所云, 就受到了鲁迅先生的批评,此后“牛奶路”便成了翻译笑话的代名词。近些年,学术抄袭、学术注水、学术不学无术的现象在国内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其弊害日深,引发了社会的普遍忧虑,常为舆论所诟病。这一次,由于学术不严谨到将蒋介石的名字都译错,自然免不了又引来一场对清华、中央编译和中国学术的讨伐。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按理,清华和中央编译都是响当当的牌子,可是在这本强强联手的学术专著中,却偏偏出现大量翻译错误,除了将蒋介石译为常凯申外,许多其它的人名、书名也译得莫名其妙,在让人大惑不解、忍俊不禁的同时,也引发了广大公众地关注。点击进入清华大学历史系网页,你可以看到这样的文字:“清华历史系拥有雄厚的师资队伍。现有专任教授、副教授各15人,讲师4人,另有兼职教授4人。专任教授中有欧亚科学院院士1人,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历史学学科评议组长1人,教育部古籍整理委员会委员1人,历史教学委员会委员1人,国家级学会会长、副会长等4人。”“清华大学历史学科有着悠久的学术传统,是中国现代史学的主要发源地之一,中国现代学术史上许多著名的历史学家,都曾在清华任教或就学。20世纪80年代清华开始恢复文科、先后建立和重建思想文化研究所和历史系。尤其是2003年在系所合并的基础上重建历史系之后,历史学科的科研和教学力量显著地得到了充实和加强。在人才引进和学科建设方面成绩显著,展现出良好的发展态势。”“目前,清华历史学科拥有多位年富力强、在各自专业领域内具有较大影响的知名学者,在中国古代史、专门史(如思想史、经济史、社会史)、历史文献学等学科领域具有较大优势。清华历史学科已有20多年研究生教育的经验,现有的多位学术带头人来自各个不同的学术单位,大多在学生培养方面积累了丰富经验,图书资料的收藏也在全国历史系所中名列前茅。2006年,历史学科成为博士授予权一级学科点,为该学科的进一步发展创造了良好的条件。”然而,再联系副教授王奇的错误,总感觉清华历史系的自我介绍似乎有些虚张声势。相关链接:高山杉:“门修斯”之后又见“常凯申” 作者:高山杉 本书中的这些误拼和误译问题,要是偶尔出现一下,大概还不算什么,要是太多了的话,那只能说明作者和编辑实在太不珍惜清华大学和中央编译出版社的招牌了。这些错误里面最离谱的,当属把“蒋介石”(Chiang Kai-shek)翻译成“常凯申”。 中俄国界东段学术史研究:中国、俄国、西方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段问题 王奇著,中央编译出版社2008年10月第一版,176页,28.00元。 中俄国界东段划分,是政治问题,也是语文学兼史学(philologico-historical)问题。说是语文学兼史学问题,因有多语本尼布楚条约(拉丁、满、俄、汉、法文诸本)、瑷珲条约(满、俄、蒙、汉文诸本)、中俄天津条约(满、俄、汉文诸本)、中俄北京条约(满、俄、汉文诸本)摆在那里等待诠释,另有浩如烟海的相关史籍和档册。东西学人整理并研究这些材料,自尼布楚条约签订时(1689年)算起,至今已有三百二十年的历史。在这个研究过程中,产生出无数的专著和论文,以至于“中俄国界东段划分研究史”也成了一门独立的学术史科目。中央编译出版社新出清华大学历史系王奇中俄国界东段学术史研究:中国、俄国、西方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段问题一书,正是这门学科的一本新作。 全书正文除“综论”和“后记”外,一共三章,分别叙述中国(包括港台)学者、俄国(包括苏联)学者和西方(包括日本)学者的研究史。书后附录尼布楚条约等界约的中文和俄文文本,并有简略说明,占去全书近一半内容(第96-174页)。说句实话,上面我用“叙述”二字还算是客气的,因为此书本质上只是有关研究文献的一个书目,而且是一个根本无法用于检索的书目。类似内容的书目,东西学人都有编辑,但作者为何忽然编写这么一本出来,和前人的工作相比有何贡献和进步,我们都看不到任何清楚的说明。此书著录的专著和论文,绝大多数没有解题,更甭说作什么“学术史研究”了。不但如此,作者似乎连一个简单的书目也搞不定,在翻译作者名和书名时频频犯下低级错误,不免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当今中国大陆学者尚无资格研究这类精微广大的语文学和史学问题。我不通俄文,对第二章的内容不能验其深浅,现仅以第三章(第80-95页)为例,挑一些最荒唐的错误分类列出,请读者一起来鉴别一下。附带说一句,箭头()前是作者的译法,箭头后是我的译法,括号内对部分错误的性质略有说明。 作者名的误译:乔治(George N. Curzon)寇松勋爵;林海青(Hsia Ching-lin)夏晋麟(作者还不如把Hsia Ching- lin还原成“林青霞”呢);罗金帮(Lo Jung-pang)罗荣邦;常凯申(Chiang Kai-shek)蒋介石;胡良辰(Hu Liang-chen)胡良珍(这位台湾学者的论文中俄尼布楚界约的检讨在第25页著录过,可一换成威氏拼音Hu Liang-chen,作者就认不出来了);程天方(Cheng Tien-fang)程天放;费尔班德(J. K. Fairband)费正清(John King Fairbank;作者多处把Fairbank误拼成Fairband);苏春月(Hsu Chung-yueh)徐中约(Hs Chung-yueh;关于“徐中约”,作者另外还有两个译法,见下文);楮东苏(Ch Tung-tsu)瞿同祖;福罗舒(Fu Lo-shu)傅乐淑;克里斯德或奎斯特(R. K. I. Quested)郭玟曼;斯宾塞(Jonathan Spence)史景迁;林堂(Tang Lin)董霖(William L. Tung;作者不仅颠倒了董霖的姓氏,而且把Tung误拼成Tang);林 T. C. (T. C. Lin)林同济;陈方志(Agnes Fang-chih Chen)陈芳芝;赫萨(T. A. Hsia)夏济安 书名(论文名)及学术期刊名的误译: 1689年尼布楚条约:鲜为人知的托马斯佩雷拉神父日记对中俄首次交往的案例分析(The Treaty of NerchinskNipchu1689; A Case Study of the Initial Period of Sino- Russian Diplomatic Relations Based on the Unpublished Diary of Father Thomas Pereyra of the Society of Jesus) 1689年尼布楚条约:依据未刊耶稣会士徐日升神甫日记对中俄外交关系早期阶段历史所作之个案研究(Thomas Pereyra或拼 Thomas Pereira,为葡萄牙耶稣会士,签订尼布楚条约时担任通译,汉名徐日升,作者在第102-103页提到过,此处缘何不知) 托马斯皮埃尔日记中有关传教士与1689年中俄尼布楚条约关系的记述(The Jesuits and the Sino- Russian Treaty of Nerchinsk(1689); The Diary of Thomas Pereira, S. J.) 徐日升日记:耶稣会士与中俄尼布楚条约(前书把Thomas Pereira译成“托马斯佩雷拉”,此处又译作“托马斯皮埃尔”,本身就不统一) 塞贝尔利克(W. Seuberlich)17世纪中叶的俄中关系研究(Die russisch- chinesischen Beziehungen im 17. Jahrhundert)Wolfgang Seuberlich十七世纪俄中关系(不知作者从哪里读出了“中叶”的意思) 远东历史(Papers on Far Eastern History)远东史研究集刊(堪培拉澳大利亚国立大学远东史系出版的学术期刊) 太平洋历史回顾或太平洋史评论(Pacific Historical Review)太平洋历史评论 作者名和书名(论文名)的误译: 普菲斯特1552年-1773年俄国在华传教士传记书目(L. Pfister: Notices biographiques et bibliographiques sur les jsuites de lancienne mission de Chine,1552-1773) 耶稣会士费赖之神甫(Louis Pfister, S. J.)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有冯承钧汉译本,作者把书名译成“俄国在华传教士”,实在莫名其妙) 福彻斯满洲里地图集(W.Fuchs: ber einige Landkarten mit mandjurischer Beschriftung)福克司(Walter Fuchs)满文标注地图考(作者在第93页曾著录福克司撰、张星烺译尼布楚订约研究提要,却不知“福克司”和她翻译的“福彻斯 ”是同一人;福克司是德国满文、汉学大家) 拉迪莫尔满洲里的蒙古人(O. Lattimore: TheMongols of Manchuria)拉铁摩尔(Owen Lattimore)满洲的蒙古人(作者似乎对“满洲里”有癖好,凡遇见“Manchuria”的地方,一概译作“满洲里”) 福彻斯茗燕图录(Der Jesuiten-Atlas der Kanghsi-Zeit)福克司康熙朝耶稣会士绘制的地图集(作者将此经典巨著翻译成茗燕图录,可能是误会了百度上的信息,请参看:/Data/2006 /PMH01016/CD002675/html/CD002675_1263.html;在这个网址上面,茗燕图录和Der Jesuiten- Atlas der Kanghsi-Zeit,一前一后在拍卖,作者大概把它们误会成同一本书了) 休谟尔1644-1912年之清代中国名人(A. Hummel: Eminent Chinese of the Ching Period1644-1912)恒慕义(Arthur W. Hummel)清代名人传略 苏埃曼纽尔危机论:中俄外交之研究(1871-1881 年)(Immanuel G. J. Hsu: The Ili Crisis. A Study of Sino- Russian Diplomacy1871-1881)徐中约(Immanuel C. Y. Hs)伊犁危机:1871年-1881年中俄外交之研究(作者把C. Y. Hs误拼成G. J.Hsu) 苏伊姆(I. Hsu)编中国近代史之解读(Readings in Modern Chinese History)徐中约(Immanuel C.Y. Hs)编中国近代史史料选读(同一位“徐中约”,作者先后翻译成“苏春月”、“苏埃曼纽尔”和“苏依姆”,可谓荒唐之极) 布雷斯特赛德15世纪中国对中亚及南亚邻邦的政策(E.Bretschneider: Chinese Intercourse with the Countries of Central and Western Asia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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