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鬼录(真假胡善人).doc_第1页
冤鬼录(真假胡善人).doc_第2页
冤鬼录(真假胡善人).doc_第3页
冤鬼录(真假胡善人).doc_第4页
冤鬼录(真假胡善人).doc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24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冤鬼录真假胡善人(单口相声文本)天为罗盖地为毯, 日月星辰伴我眠。什么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儿担。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儿命该然。骏马托着痴呆汉,美妇人常伴拙夫眠。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孩童染黄泉。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这报应循环。说一段儿定场诗,接演短篇单口相声冤鬼录。一个人说的叫单口相声,俩人说的叫对口相声,仨人说的叫群口相声,那28个人说的叫什么呀?叫“春晚相声”。单口相声不好说,为什么呢?它没有捧哏的。俩人说对口相声,桌子里边儿站着个搭碴儿的。单口相声不成,我总不能自己问自己:“我几岁啦?”“我三十了。”“我吃饭了吗?”“我吃饭了。”“我爸爸叫什么呀?”我连自己爸爸都不知道叫什么我还说个屁啊?所以单口相声不好说,需要演员跳出跳入,一会儿是剧中人物,一会儿又是讲故事的,这可难了。这单口相声还有个特点,它往往是通过一个小故事、一个小笑话,来折射一种社会现象。不光让人发笑,还能给人一定的启示。您说这故事就是真事儿么?那也未必,姑妄言之姑妄听之,也就是了。今天的这个故事就是如此。在辽宁省葫芦岛市葫芦岛县葫芦村有位胡老员外,大名叫胡全。这老爷子从祖辈儿起就为官为宦者居多,家里面站着房躺着地,“夸住宅”您都听过是吧?那真是树木成林,米面成仓,煤炭成垛,金银成帑,票子成刀,现钱成堆,骡马成群,鸡鸭成栅,鱼虾成池,锦衣成套,彩缎成箱,簪环成对,好物成抬,美食成品,妯娌成恨,兄弟们成仇反正有的是钱。除了有钱,老爷子心地还特别的善,乡亲们人称“胡老善人”。家里这么多钱干嘛呀?就常年的开粥厂布施穷人,到了五月节、八月节、春节还给加倍的米面粮油,让老百姓安安稳稳的过节。除此之外,老爷子和老伴还特别的信佛,每日里吃斋念佛,斋僧斋道,每天身上揣一万多现大洋的银票,碰见个和尚呀、老道啊,就拉住了问要不要修修庙宇道观什么的,上杆子的敬献香火钱。比如有一天,从南面来了个和尚,他拉住就问:“高僧,您是哪家寺庙的呀?”和尚说了:“我是城里清凉寺的。”老爷子上去就塞一张500现大洋的银票,恭敬道:“大师请拿回去重修庙宇给佛祖重塑金身。”和尚千恩万谢就走了。转回头看见北边儿又来一个,拉住还问:“高僧,您是哪家寺庙的呀?”人家说:“我不是和尚,我就是秃子呀!”老爷子还不依不饶的塞钱:“您回去自己盖个庙不就成和尚了么?”综合言之这么说吧,要是一天见不着和尚老道,他能逮住一个过路的,楞把人剃光,塞了钱请人家出家。这老爷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缺心眼老两口子人性就这么好,可有一节,俩人半辈子了没孩子,天天急的跟个什么似的。胡老爷子一想起来就给自己的夫人发牢骚:“我说夫人啊,咱俩吃斋念佛乐善好施一辈子了,都50多啦,难道说老天爷真这么不开眼,我们老胡家就乏嗣无后了么?听说城外娘娘宫挺灵验的,明儿你多带金少带银,去庙里栓个娃娃吧?”夫人贾氏也没辙,这么多年俩人为这事没少吵架拌嘴的,这会儿老头子说了,那就这么办呗。第二天,贾氏夫人早早的带着贴身丫鬟赶奔城西娘娘庙去拴娃娃。这拴娃娃呀,老辈儿人都知道。家里没孩子,到当地的土地庙啊、娘娘宫啊,在那儿有专门一个厅堂摆着满满的小泥娃娃,有男有女,你看上哪个就用红绳拴上,给庙里的和尚老道一些钱,就说这娃娃就是你的,回去以后神仙佛祖就会给你一个孩子。贾氏夫人往蒲团上一跪,诚心祷告:“老娘娘在上,我胡门贾氏在下,给您烧香磕头,我们老两口子一辈子吃斋念佛净干好事儿了,求您给我们送个孩子,我们一定给您重修庙宇,再铸金身!”说完就不住的磕头。这娘娘宫也是刚收了胡大老爷的钱,正装修呢。就在这神像上边,有个油漆匠正在给栋上涂金漆,忽然看到下面一个老太太慈眉善目,拜神特别的虔诚,心里琢磨:“这是哪家的夫人呢?怎么这么虔诚呀?”心里想着身子就往前靠,想看看这是谁家的夫人。他一探身可好,整从架子上掉了下来,可巧掉在贾氏夫人的怀里。贾氏夫人一看怀里这人,眼泪下来了:“老娘娘呀!能不能给换个小点儿的,这孩子看着比他爸爸还老呢”油漆匠连忙道歉:“您认错了,我就是个油漆匠,看您拜神虔诚,一不小心掉下来了”贾氏夫人这才缓过神儿来,急道:“你怎么不看着点儿呢?爬这么高干活,你戴安全带了么?你有登高作业证么你?你这得罚款一到三万的你知道么?”油漆匠一看,好家伙,这老夫人是哪个安监局的?从娘娘宫回来,半年的光景,贾氏夫人就觉得肚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到了整10个月,果然给老胡家生了个大胖小子!胡老善人美得跟朵花似的,请了四里八村的人来家吃饭,流水席整整摆了一个月庆生日。然后又摆了一个月庆满月。整个葫芦岛都轰动了,县太爷还送了锦旗,上写四个大字:“老树新花!”这么个宝贝儿子对于老胡家真是千顷地一棵苗,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到这孩子一周多了还没给名字。最后,胡老太爷一琢磨,我五十岁头上才有的这儿子来继承我万贯家财,干脆,就叫“胡五万”吧!从此以后,这孩子打麻将就没赢过钱,为什么呀?除了“五万”别的都不胡!这胡五万家里头又有钱,老两口又娇生惯养,养的这孩子又白又胖,脾气真是说一不二,和老两口子不一样,这小孩就仿佛夜叉星转世一般,从5、6岁就带着家丁和狐朋狗友横行乡里,见着小闺女儿就上去摸一把,见着小小子儿就打,真是个无恶不作。但是等到了13、4岁的光景,这胡五万就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也知道对爹妈孝顺了,也不胡作非为了,也知道念书学习了。好家伙,整个葫芦岛市都嚷嚷动了,县太爷又哭着送一锦旗:“浪子回头!”等到了胡五万十七八岁了,胡老太爷、胡老太太老两口双双寿终正寝。胡百万呢?也把家里的产业管理的井井有条,还组织乡里的人们一起投资办了个服装加工经济园区,带领着乡亲们一起奔小康。人们都传开了:“这老胡家辈辈出善人,胡大善人没了,又出了个胡小善人。”慢慢的胡百万小时候的坏事大家伙儿就都给忘了。转眼到了1998年,胡五万30多了,也娶妻生子,产业也越来越大,辽宁省日报社记者白玉贵听说了以后,就带着教书正放暑假的媳妇来葫芦岛采访一下这个胡五万的先进事迹。白玉贵这一来,这才引出来一段白玉贵白日遇鬼,胡太爷夜半鸣冤!咱们明天再说。冤鬼录真假胡善人2闲话少说,咱们书归正传!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陆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说罢一段定场诗,接演短篇单口相声冤鬼录。上文书咱们说到辽宁省葫芦岛市葫芦岛县葫芦村胡老员外老来得子,取名为“胡五万”。这胡五万从小打牌不赢、打架不输,从小仗着家里有钱,带着狐朋狗友每日里欺压良善,调戏妇女。您问这7、8岁的小屁孩儿知道什么是调戏妇女么?他不知道。但是,他就觉着街上的混混流氓们摸小姑娘一下儿呀、亲小姑娘一下呀,挺有派头!(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也是有样学样,从小用零花钱雇流氓教他流氓技术。可突然有一天,这胡五万突然转性学好了,家里的胡老太爷胡老妇人去世了以后,不光把自己家里的产业操持的井井有条,还帮助乡亲一起发家致富,人们都称胡五万为“胡小善人”。等到2008年秋天的时候,辽宁日报社记者白玉贵听说了胡五万的事情以后以后,就带着教书正放暑假的媳妇来葫芦岛采访一下他。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白玉贵可是个奇人,白家祖辈都是算命看风水的先生,到他父亲这一辈,赶上破四旧,不让再干看风水、算命这些迷信的事了,于是白玉贵就没继承祖业,上了大学。大学里学的是新闻专业,最后到了辽宁日报当了一个记者。白玉贵没有干算命的行当,但是他恰好继承了老祖宗的一门绝技阴阳眼,能看到鬼!从小不论大鬼、小鬼、屈死鬼、冤死鬼,都能看到。不光能看到,还能跟这些鬼们说话聊天。这项技能也给白玉贵的记者工作带来不小的帮助,为什么呢?比如一个人命案子,谁也破不了,他过去一问那死鬼:“你怎么死的啊?”死鬼挺委屈:“半夜公共厕所都关门儿了,憋死的”就这么有本事!白玉贵有这么大能耐,可从没给家里说,一是怕家里人害怕,也是不愿意干算命骗钱的买卖,他觉得当个记者为老百姓伸张正义挺好的。白玉贵夫妇二人辗转来到了葫芦岛县葫芦村胡五万家,在门口用可视电话说明来意,胡五万从屋里出来,迎接白玉贵。胡五万一看,眼前这记者也就30岁左右,重眉毛大眼睛通关鼻梁,戴个眼镜,一脸的正气,旁边的女子也是娇小可爱书卷气十足。连忙让两位进屋,沏上茶,唠起家常。胡五万说了说这些年的经历,从父母去世到带领村民做服装加工生意,听得白玉贵津津有味。说完之后,胡五万带领白玉贵夫妻俩来到院子东头的一个二层楼里。胡五万的家就在海边一座山崖上,院子挺大,有两栋两层挺大的房子,看上去,这两栋房子都是有年头的了。胡五万带他们来的,就是靠海的这栋房子。上了二楼,有一个特别大的房间,里面吵吵嚷嚷特别的热闹。推开门,就只有一张大会议桌,上面围成一圈摆着各式各样的衣服,什么连衣裙、衬衫、裤子、毛衣、大衣、夹克应有尽有,好多大妈站在圆桌周围不停地检验衣服质量,讨论衣服这个多少钱、那个多少钱。胡五万一张胖脸苦笑着对白玉贵说:“我们公司正在转型阶段,准备发展一个自己的牌子,不搞代工生产了。这贴牌代工生产,一件衣服只能挣几块钱,我们有了自己的牌子,同样的衣服就能挣好几十好几百。现在把钱都花出去了,实在没地方建开发中心,我就把自己家的地方贡献出来,毕竟这屋子挺大的。”白玉贵不由得暗自赞叹:“啧啧,真是大公无私,为了大家伙不惜牺牲自己的东西呀!”赶紧往笔记本上多记了几笔。正写着呢,胡五万兜里手机响,接了电话就说有紧急会议要往工厂跑,嘱咐手下接待好白记者俩人,还说这几天村子里正过会呢,没事了到村子里其他家里转转,绝对管饭!说完就匆匆忙忙走了。胡五万走了以后,白玉贵的夫人阮老师看到桌子上这么多的漂亮衣服,走过去这里挑挑那里捡捡。一个老太太拉住阮老师的手就说:“姑娘啊,你看这连衣裙多好看!但是不贴上商标只能卖40多块钱,贴上商标就卖400多呀!”阮老师惊诧的说:“这么便宜?那以后我买only的衣服,砍价就说40,爱卖不卖!”老太太笑了:“那你连裤衩都卖不着”白玉贵左看看右看看感觉实在没什么意思,又没自己能穿的衣服,媳妇兴奋的跟基金解套了似地,估计个把小时看不完,琢磨着自己干脆出去溜达溜达,不是说村里正过会呢么?到其他人家采访采访,拿点侧面素材也是好的。白玉贵走到院子里正要出门,突然看西墙角那儿站着个小胖小子,在阴影里面荧光烁烁着,白玉贵一看就知道这是个鬼,他也不害怕,因为平常见鬼见多了。白玉贵挺好奇,走过去问:“小家伙,你怎么还没投胎啊?”这小鬼不回头还好,一回头满脸的戾气。只见这大概13、4岁的孩子,一脸的横丝肉,三角眼眯缝着,小拳头紧紧握着,看人都是咬牙切齿的。白玉贵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样凶厉的鬼魂实在少见。可仔细一瞅,这小孩儿仿佛又在哪里见过,看着面熟,他没敢下笊篱,讪讪问道:“小伙子,你怎么没转世投胎去呀?在这站着?”小孩儿根本就没理他这茬,一回头转身形嗖的一下奔东墙就消失不见了。白玉贵心里纳闷,这鬼魂身上散发着如此大的怨念,肯定是一个枉死鬼。什么叫枉死鬼呢?就是不知不觉被人害了,心里边存着一股子怨气,就留在死了的地方,哪也去不了,过不了奈何桥,也就成了老百姓常说的“地缚灵”。什么时候找到替死鬼了,什么时候他才能去转世投胎。白玉贵又一琢磨,不行,他要是为了投胎出来害人可不行,我得去找找!说着就往东墙根走。走来走去,又转回到刚才那个二层小楼了。白玉贵“噔噔噔”几步上了二楼,问一个大妈:“咱这屋里往东是什么呀?”那大妈回道:“您问房子东边是什么呀?是海呀!”一指东墙,有一个小门:“那有一个阳台,正好能远远地看到海边,胡董事长一般锁着那个门不让我们过去。”白玉贵心想,阳台有什么不让去的?不让我去呀,嘿嘿,我非得去瞧瞧不可!一看自己媳妇还在那挑衣服呢,干脆回过头来又下了楼,沿着东墙走到房子墙根底下,左右看看没人注意,扒着墙上突出来的砖头,一步步的就翻上了墙头。白玉贵慢慢的从墙头上站起身形,用手一撑栏杆向前一翻身,就上了二楼的平台。平台上两把摇椅,一张木桌看上去饱经风吹日晒,以前的白漆都斑斑驳驳,看上去这个地方已经多年没有人来过了。白玉贵仔仔细细的查看,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状况。不由得一叹气,心说:“海边嘛,又在悬崖上边,没准儿刚才这鬼魂是附近海里溺毙而亡的也未可知。”心里这么琢磨着,就往阳台边上走。突然他低头一瞅,这房子和东围墙有着半米多宽的缝,顺着墙缝向下一看,怎么有一个混凝土的柱子,一人多粗。由于风吹雨打,上面已经裂了一个大缝。白玉贵眯缝着眼儿定睛观瞧,柱子缝儿里赫然是一颗人头!冤鬼录真假胡善人3马有垂缰之义,狗有湿草之恩,羊羔对乳报母亲,猿猴献果自奋,蛛织罗网护体,鼠盗余粮防身,麋鹿得食等成群,那无义之人可恨!说罢一段定场诗,接演短篇单口相声“冤鬼录”。上文书咱们说到辽宁日报社的记者白玉贵携妻到了葫芦岛市,一半是为了采访新晋善人胡五万,一半也是为了游山玩水。恰巧在胡五万的家见到了一个小冤死鬼,于是白玉贵就在院子里寻找蛛丝马迹。找来找去,找去找来,就在胡家大宅子的二楼,发现在一个水泥柱子里藏着一颗人头。白玉贵虽说见鬼见得多,见死尸也见得多,但是像这样把人整个的浇筑到水泥里头,现在都烂透了只剩下一具骷髅,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只看得白玉贵三魂渺渺七魄茫茫,小腿肚子直转筋,一屁股就坐地上了。白玉贵定了定神,脑子里跟过电影似的琢磨:“看这骷髅头这么小,八成就是头里我看见的那个小冤死鬼,又在这胡家老宅里面藏着,说不定和那胡五万有个莫大的关联。此地非久居之所,我还是先回旅馆再考虑对策。”白玉贵是个有主意的人,想的算,说的办。拿定了主意,稳了稳心神,又走回到阳台边上,左右瞅瞅并没有旁人注意,一翻身下了二楼。若无其事走回到屋子里,媳妇已经挑的差不多了,掏出钱来,给媳妇买了两三件称心的衣服,给管事的大妈告了罪,就说也不知道胡董事长什么时候回来,行程上还有几个地方没有转到,先告辞一步,以后有机会再来叨扰一二。好说歹说劝自己媳妇回家,白玉贵一人回到宾馆,一日无书。到了晚上,白玉贵梳洗完毕,躺在床上,脑子里过电影般相仿,一遍一遍的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着想着,只觉得天旋地转,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白玉贵就听得“咚咚咚”敲门声不断,心说怎么大半夜还来人呢?也不按门铃。没办法只得和衣下床开门,只见一个小老头,长的慈眉善目,但却面露悲愤之色。小老头进门来一句话没说,就扑通跪下给白玉贵“梆梆梆”连磕了仨头,连着哭求道:“请白大记者为小老儿做主!”白玉贵赶紧伸双手搀住了小老头,忙道:“老大爷,您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呢?您有什么事我能帮忙的,小子我一定尽力而为,您这样我可担待不起呀!”老爷子抽抽搭搭,泣不成声,强按下一口怨气,说到:“小老儿我叫胡全,家就住在本市葫芦岛县葫芦村。”白玉贵连忙道:“哦!久仰胡老善人的大名啊!”刚说完,白玉贵心里一紧:胡老爷子都死了10来年了,而且是善终,怎么还来到阳间找我呢?胡老爷子那是久经人鬼两事、通晓阴阳两道的主,怎么看不出来白玉贵的心事?忙道:“白律师,您别着急,我不是冤死鬼,我现在在五殿阎君秦广辉手下做一名小小的书吏。我们那一个月才休一天,今天正好放假,来看我那冤死的小儿胡五万。听我那天生做孽的儿子说遇到了您,我知道您是有缘之人,就遍访了本市各县土地公,总算找到了您。这不,我这是托梦给您说话呢。”书说至此,咱们这儿有个小倒笔,得把这故事翻回到16年前16年前,小胡五万突然浪子回头转性变好了,又伺候着着胡老爷子胡老太太归了西,自己继承了偌大的家业。别人不表,单表胡老爷子。胡老爷子在阴曹地府也是挂了号的名人,为什么呢?人啊,做一件好事不难,难的是做一辈子好事;做一辈子好事也不难,难的事辈辈做好事。胡老爷子连着轮回十世,都是大善人,吃斋念佛乐善好施了十辈子,人家多大能耐!估计是过奈何桥的时候给他喝的孟婆汤是勾兑的,不太好使,要不然怎么辈辈儿记得行善呢?您说做十世善人有什么好处呢?嗬,您是不知道啊!阴曹地府职称评定委员会有规定:轮回十世做好事,吃斋念佛,这叫“十世善人”。到了年根底下,委员会委员长地藏王菩萨一看这生死簿,说某某某已经够了十世善人这个资格,除了颁发荣誉证书之外呢,地藏王还负责接引这个人到西方极乐世界,就成了佛了!当时胡老爷子已经是十世善人了,够资格成佛,就找到了地藏王的办公室来报名。只见偌大的办公室得有一百来平,还是套间,下面丫丫叉叉站着好几十人。房间周围布置着好几个大真皮沙发,可没人敢坐,都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垂首在那站着。上首放着整张小叶紫檀的大办公桌,办公桌上摆着笔墨纸砚、笔记本电脑、打印机,东墙上还有个可视电话会议系统。好家伙,够现代化的。地藏王翻着生死薄上的名单,从起手开始叫:“侯宝林!”走上前一位背头大褂的老先生,向上一躬到底:“小的便是侯宝林。”地藏王翘着二郎腿:“你是干什么呀?”侯宝林又是一躬:“回佛祖的话,我是个说相声的。”“嗬,说相声的善人可是少见,现在有名的都作假广告去了。说段来听听啊!”一段儿黄半仙说完,笑得地藏王前仰后合。地藏王乐呵呵的拿了一张纸,刷刷点点签上自己的名字,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戳,往上一盖,递给侯宝林,说道:“你去西天,找弥勒佛弥局长,他这两天太忙正犯愁呢,你去逗他乐去吧!”侯宝林走了。地藏王再回头又念道:“张雨生!”一个小伙子,戴着眼镜,个不高,走上前来也是有样学样,一躬到底:“小的便是张雨生。”张雨生唱了一遍大海。地藏王巴掌拍的掌声如雷,连连称赞:“好!你去找观世音菩萨,她正教飞天们跳舞呢,你去编曲儿去吧!”念来念去,就念到胡全这儿了,胡老爷子自报了名姓,地藏王问:“你有什么特长啊?”胡全一愣,心说我有什么特长啊?自从生下来就是站着房躺着地,大财主出身,最拿手的就是给穷人饭吃、给穷人钱花,要么就是逮住一个给人剃光了让人当和尚,可是现在这两样好说不好听呀。支支吾吾地说:“我没别的,就是布施穷人柴米钱粮。”地藏王一听,说到:“俗话说,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我们当和尚的是接受布施,然后有求必应要干活的,你这专业不适合我们这个单位呀”又翻了翻手里的生死簿,“再者我们今年招录的名额已经被之前的这些位善人们占满了,你明年再来吧!”一挥手,胡老爷子飘飘摇摇,飞出了地藏王的办公室。胡老爷子委委屈屈回到了地府,给判官一说自己的情况,判官就上报给了五殿阎君秦广辉。这个五殿阎君秦广辉可是个很有人情味的阎王。大家看过京剧铡判官,又叫探阴山。说的是宋朝的柳金蝉被恶人李保害死,她的姑表兄弟兼未婚夫颜查散正巧路经此地,被差人误认为是凶手捉拿公堂,在严刑拷打下,被屈打成招。包拯发现此案有疑,率王朝、马汉等到地府亲自查访。判官张洪是李保的亲舅舅,私改生死薄保李保一命。包拯查访十殿未果,在阴山遇见冤鬼柳金蝉哭诉真情,又有油流鬼做证,才知张洪徇私舞弊。急返森罗殿向阎君秦广辉说明真相,阎君怒斥张洪。包拯刀铡判官,命人捉拿李保,柳金蝉这才还阳,与颜查散完婚。所以说,这五殿阎君秦广辉可是个大大的好阎王爷。秦广辉一听说是十世善人胡全来了,忙叫手下小鬼带胡全上殿。胡全知道是阎王爷宣召上殿,急忙快走几步,慌里慌张扑通跪倒在地,也不敢抬头看,哆哆嗦嗦的说:“小老儿给帝君叩头了!”说着梆梆的磕头,也不敢停。为什么?害怕呀!这可不是看自行车的老大爷,这是执掌六道轮回的阎王老子!什么人敢在阎王爷面前吆五喝六的?孙悟空那也是挨了五行山压了的。五殿阎君秦广辉说道:“胡全,起来讲话。”胡全要是人早就磕出血啦,饶他是鬼也是磕了个七荤八素,连忙定了定神,直起身形。秦广辉又道:“胡全,我来问你,你那孩儿现在何处?”胡全据实回答:“现在小老儿我的故乡,葫芦岛市啊。”秦广辉笑道:“不会吧,胡全,你来看!”说着拿出一件宝贝来,此宝名叫“阴阳镜”,阴阳两界、人鬼两道无不照彻,想看谁看谁,这可比gps定位强太多了。秦广辉一晃阴阳镜,正照出一个小鬼,矮胖矮胖的,一脸的戾气。胡全当时就叫出来了:“我的儿!你,你怎么变为了厉鬼?!”秦广辉凄然一笑:“你的儿早就命丧了黄泉,不过,他是被人所害,不能转世入轮回。害他之人,便是你现在的儿子,他叫白延亮,身高长相与你子差相仿佛,是他冒名顶替,占了你的家业。”胡全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又是连连磕头:“阎王爷呀阎王爷,求您老人家为我胡家老小做主哇!”秦广辉一摆手道:“白延亮此人虽然丧尽天良,做出杀人夺产之举,不过,他的命数尚未到头,这生死簿也不是随随便便能够更改的。再者,这件事也不找落在我的身上,后面自会有有缘之人前来解释一二。这段时间,你也别去地藏王那报名啦,在我的座前做一个书吏,抄抄生死簿,写写公文什么的,一个月给你一天的假。”说着,拿出一个小药丸儿来,递给胡全。“这个给你,每个月你回家喂给你儿子吃,就不会转化成厉鬼出来害人,去吧!”胡全千恩万谢就到后堂报到去了。16年弹指一挥间,正碰到白玉贵,便知这正是老板秦广辉所说的有缘人,这才托梦与他,把这些年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白玉贵。白玉贵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连忙说:“老丈放心,就算舍得性命不要,我也会为您老人家伸冤昭雪!”冤鬼录真假胡善人(完结)说书场戏劝人方,三条大路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一段定场诗说罢,接演短篇单口相声“冤鬼录”。本来想的是分两部,上下篇儿也就得了,可是越写越细,写的也就越多,拖拖拉拉写了这么长时间,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这一篇说完了,不然拖得太长更没人看。废话少说,咱们书归正传。上文书咱们说到十世善人胡全胡老爷子半夜给白玉贵托梦,把这些年的经历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原来呀,现在活着的这个“胡五万”并不是他的亲儿子,而是个叫白延亮的家伙,这个姓白的小时候和胡五万长得挺像,扎圈设套害死了胡五万,又行了一个偷梁换柱之计,继承了胡老爷子偌大的家业。白玉贵答应了胡老爷子给他伸冤昭雪,胡老爷子这才回了地府上班去了。早晨醒来,昨晚上做的梦还历历在目,白玉贵坐在床上琢磨:我一个破记者,不是公安局的、也不是检察院的,怎么就夸下了海口给人家伸冤昭雪呢?胡老爷子虽然说那白延亮是害了胡五万的性命,可我也没看着哇!可他现在这里修桥铺路、造福一方,落得个小胡善人的名号,我可是亲眼得见,感觉这个白延亮也不是那种十恶不赦之人,我先去劝劝他,探探他的口风再做打算。辗转又来到了胡家老宅,白玉贵敲了门,“胡五万”笑呵呵的出来,连声的告罪:“对不起啊,白记者,昨天我们高薪请的的设计师刚到,我去接待一下。等我回来您已经走了,怪我没尽好地主之谊。这么着,拙荆今天下厨,摆一桌家宴,咱哥俩好好的唠唠!”边说边挽着白玉贵的手,甭提多亲切了。白玉贵不禁一阵唏嘘:“这真是万丈水深可量,人心一寸难测呀,且听他怎么说。”两个人携手揽腕来到二楼会客厅,分宾主落座。“胡五万”给白玉贵递过来一盏上好的大红袍,说道:“白记者,不瞒您说,最近服装代工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了。国内的劳动成本越来越高,国外订单越来越少,现在我们的买卖都让越南、马来西亚的工厂给抢走了。最近这几年厂里也不太平,好几条生产线莫名其妙出了很多毛病。” “胡五万”又凑过头来小声的说道 :“有的人还说在这大院里遇见过鬼呢!不过我可不信!”白玉贵左右看了看这屋子里的摆设,什么水晶球、玉貔貅、墙上还挂了一柄桃木剑,心说:“不信才怪!”突然白玉贵灵机一动,笑着说道:“唉,此言差矣呀,胡总。鬼神之说,不可全信,但也不可不信呀!现在很多事情凭科学是解释不清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胡总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就算是有鬼,也不会妨着您呀!”白玉贵抬起双手抿了一口茶,就着喝茶的功夫,从指头缝儿里瞥了一眼那“胡五万”,只见他眼角一抽一抽,便知他犯了心事。“胡五万”陪笑道:“白记者说的是。不过,就算我问心无愧,但是也保不齐我公司的工人们干过什么亏心事啊,万一伤及无辜”白玉贵看他上了套,便道:“胡总,不瞒您说,我上几辈都是明眼,做的是戗金的买卖,我是从小跟着家大人学,好歹懂得一些皮毛。”这是黑话。戗金,又叫戗盘,就是算命。解放前,江湖上分蜂、麻、燕、雀、金、评、彩、卦八大骗人的行当。这里边儿的金,就是干算卦相面这类生意的。这个金哪,又分七十二门儿,就是七十二种相面的。住在旅馆里撒传单登广告,那叫“座子金”;串胡同儿打那两块板儿,梆梆梆的,那叫“梆金”;在街上摆卦摊儿,穿得挺阔,带俩底下人,那叫“伙金”;穿着蓝布大褂儿,补着好些个补丁,脸可洗得很干净,手指头伸出来葱根儿嫩笋,拿着管破笔写字,写出来有体儿,说出来四六成句儿的相面,这个叫“水金”;打这儿一过,请过来我送你两句,那叫“揪金”;有这么一种相面的,相面要钱,不给不行,口硬,那叫“抢金”。这个门道太多了,说到天亮都说不完!“胡五万”一听,眼睛一亮,伸出手道:“那您也帮我看看?”白玉贵眯着眼笑道:“占卜吉凶知人祸福乃小道而已。华严经云:一切诸果,皆从因起。一切诸报,皆从业起。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因果循环才是大道。胡总,我给你看看手相,再请问您的生辰八字如何?”“胡五万”哆哆嗦嗦伸出了手,报了生辰八字。白玉贵装神弄鬼,奇道:“嗯?看您的手相,怎么和生辰八字不符呢?您说的是阴历么?”“胡五万”汗都下来了,对呀!能符吗?这是人家真胡五万的生辰八字,是我从那死老太太那诳来的,能跟我一样吗?对白玉贵更是佩服得紧,可是又不能实话实说:“谁知道呢?白半仙,”这就称呼白半仙了,“正格的,您看是不是我有什么灾,所以显得手相不准呢?”白玉贵心里窃笑,但还绷着脸,又仔仔细细的盯着“胡五万”的脸看了半晌,说道:“看您的面相:鼻直口阔,是为嘴大吃八方之意;耳大有轮,是为富不散财之意。一生大贵不敢说,大富是肯定的。不过”“不过什么?”“胡五万”紧张了。“不过看您的手相,地纹虽深但过短,主繁华时尽一旦收之意。再者,您眉目之间隐隐有青气,这就不好说了。”“怎么讲?”“或主冤鬼缠身!”“胡五万”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软趴趴往沙发后背一靠,俩眼是金鱼望天犯直,脑门子上冷汗就下来了,激灵灵的一个冷战!“白半仙!不不不,您是白多半仙!不不不,您是活神仙那!”“胡五万”都快哭了,抢步上前拉住白玉贵的手:“您看是不是有什么解救之法?若是能救我脱得此难,我必将重重答谢!”白玉贵哈哈一笑,道:“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我来看看是因为什么事才让你有此劫难呢?”说着话,白玉贵起身往四周看,用手向东一指:“那里阴气冲天,跟我去看看!”“胡五万”不明就里,迷迷糊糊的就给开了门,跟着白玉贵就到了那个藏着骷髅的阳台。白玉贵慢慢踱到扶手边,一指下边藏着骷髅的石柱, 狠狠地瞪了一眼“胡五万”,大声道:“白延亮,我来问你,这下面的骷髅是谁呀?”这一句话不要紧,白延亮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俩眼无神,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说什么?!你说谁是白延亮?”白玉贵冷笑一声:“哼哼,别装了,白延亮,我知道你十来年前害死了胡家小主人胡五万,你们俩长得很像,所以你使了个偷梁换柱之计,代替真正的胡五万,侵吞了胡家家产,对不对?!”白延亮看了看下面风吹雨打露出来的一具骷髅,知道事情败露,白玉贵是做套诳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恨恨的说:“是,凭什么他从小无恶不作、横行乡里,还能有这么大的家业?还能受到父母的宠爱?是老天不公!我从小没爹没娘,给这臭小子做跟班,他给的零花钱就是我全部的饭钱啊!”白延亮双手紧紧握着,仿佛要握出血来:“我和他长的本来就像,我早就想好了,他这位置我就得取而代之!我就拼命的能吃多少就吃多少,能睡就绝对不动,想能多胖一些,更像一点。正好老天给我这么个机会,我们俩在这阳台上偷偷抽烟喝酒,把他灌醉,一把推了下去,又找了块石头砸死了他。”说到这,白延亮突然一拔胸脯:“他死的不怨!要是他,能好好伺候老两口安度晚年吗?!要是他,能守住这么大的家业吗?!要是他,能为乡里乡亲干这么多的好事吗?!老天爷给我这么个机会,我才是真正的胡五万!我才是胡全的亲儿子!”白玉贵摇摇头:“唉唉,富贵荣华皆浮云,为了这些身外之物,至于用一条性命来换吗?”白延亮狠狠地说:“大丈夫不为五鼎食,便为五鼎烹!我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白玉贵叹气道:“一个人的欲望太强,终究会害人害己。行善事不应该以做恶为代价,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的道理你应该懂。我劝你还是去自首吧!”白延亮摇了摇头:“让我放弃自己的一切?不要妄想了!任何人阻挡在我的面前,都要付出代价!”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一步踏向前,说着就想把白玉贵毙于刀下!白玉贵想过这种情况,一个杀过人的人,估计不介意再杀第二个。和那个小胖子并了骨太亏得慌,和一个180+的胖子睡一个单人床,肯定别扭。白玉贵回头一步踏上栏杆,心说:你要冲过来,我就沿着墙头往外跑,你个矬胖子能追上我?白延亮面露凶光,双手持住匕首,那真是明亮亮夺人双目,冷森森照人胆寒!不顾一切的冲过来,照着白玉贵的胸口狠狠地刺了过去。白玉贵吓得转头就要往墙头上跳,就在这时,突然从东墙下一阵阴风旋起,飞出一道红光,猛向白玉贵扑了过来。这真是前有饿狼后有猛虎,白玉贵顾不了那么多了,什么鹞子翻身呐、倒踢紫金冠呐,什么花活都使不出,就用了一招懒驴打滚。往地上就地咕噜咕噜一滚,抱着头躲了过去。这阵阴风,也没个目标,一瞅,嗯?怎么一个瘦子突然变胖了?无所谓,胖子更补,呜呜的一声就向着白延亮扑了过去。这一扑,吓得白延亮魂飞魄散,这是什么东西?!也顾不上白玉贵了,哗哗的乱挥一气。那阵红光也停了下来,白玉贵跪在那撅着屁股抬头往前一看,一个小矬胖子,满身一块块的红斑,愣愣地看着白延亮一刀刀徒劳的在自己胸前划着,仿佛在琢磨:“干嘛呢这是?跳什么舞呢”白延亮脑门见汗,物理攻击免疫!看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昨天白延亮没有去见什么设计师,他早请明眼看过今年必有奇祸,加上自己有人命官司在身,就派手下专程跑了趟山西五台山,花重金请了一尊开了光的玉观音戴在胸前。白延亮一扒自己的衣襟,这玉观音还真不含糊,顿时金光大作,死死地钉住了面前的鬼魂,那鬼魂就仿佛被泼了热油一般,嘶嘶的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