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限制稀土出口政策与GATTWTO环境例外条款的适用性分析

1、中国限制稀土出口政策与gattwto环境例外条款的适用性分析 .学校代码: 捌矽手芗亏节贸易声学 同等学力人员硕士学位论文 中国限制稀土出口政策与/ 环境例外条款的适用性分析 培养单位:国际经济贸易学院 专业名称:国际贸易学 研究方向:进出口管理与战略方向 作者:郭冬怡 指导教师:樊瑛老师 论文时间:二一三年五月 瀵.,删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 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 外,本论文不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 果。对本文所涉及的研究工作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己 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完

2、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责任由本 人承担。 特此声明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懈恤 加,刍年月日.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人完全了解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关于收集、保存、使用学 位论文的规定,同意如下各项内容:按照学校要求提交学位论文 的印刷本和电子版本;学校有权保存学位论文的印刷本和电子 版,并采用影印、缩印、扫描、数字化或其它手段保存论文;学 校有权提供目录检索以及提供本学位论文全文或部分的阅览服 务;学校有权按照有关规定向国家有关部门或者机构送交论文; 学校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者其他方式合理使用学位论文,或将 学位论文的内容编入相关数据库进行检索;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 密后遵守此规定。 学位论文作者签

3、名:龟 导师签名: 凝罐 夕呜年月日 幽 年具。日.摘要 自然资源,尤其是矿产资源,是当今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物质基础,从各国 经济发展的现状就可以看出这种资源占有的重要性。但同时,自然资源的开发与 利用也带来了日益严峻的环境问题。回顾近年来诉诸争端解决机制的案件, 有相当比例涉及出于环境保护而采取的贸易限制。年月,美国、欧盟及日 本就中国稀土、钨矿及钼矿采取的出口限制措施向、胛提出磋商申请。于 年月日决定设立审理此案的专家组,此案目前还没有公布报告结果。在 这样的被动局面下,我们必须直面现实,汲取此前“原材料出口限制案”的失败教 训,并力证我国对稀土产品等自然资源所采取的出口限制措施适用于御盯

4、 第条的环境例外条款。 本文将以美欧日诉中国稀土出口限制案为切入点,以我国稀土出口政策及 取消一般数量限制例外条款这两者的适用关系为研究对象,通过分析各贸 易发展时期发生的两者冲突的典型案例来探讨中国限制稀土出口措施成否成功 援引筒阿/例外条款,并在正确理解环境例外条款适用条件的基础上,重 新审视我国现行的稀土出口措施,提出顺应触盯脶规则的法律政策,使其 既符合我国可持续发展的战略要求,又免于陷入贸易争端的应对政策。 关键词:稀土出口限制,可规则,例外条款,适用性.埘, ,幻 . 舶 觚 仃啪., ,、柑。眦 锄. ,试】唱 嘶 .疵 , ,印 . 嘶 ,咖 咖 .嘲 ,.% 卵 战.,.锄

5、“ 删. 订 ,.幽 、 唧 孤 鲥嘶 ., 胱 仰 .,袱砸 岫峭 皿啪 .豳 :北 即啊唧 砸。璐, 嬲 即船 耐 , ,谢 船 触阿冈厂锄 锄 .: 髓,.锄, 妇 .】呜的 .: ,/、 ,印 ,.目录 第章引言 .论文的选题背景及研究意义.论文的选题背景? .论文的研究意义? .国内外学者相关研究综述. /规则对出口限制的规定.国内学者相关研究综述.国外学者相关研究综述.我国相关自然资源出口限制措施与环境例外条款的适用性研究.国内学者相关研究综述.国外学者相关研究综述第章愚,环境例外条款详述 .脚例外条款介绍? .例外条款的由来 .例外条款的概念 .例外条款的发展脉络? . 时期例外

6、条款的实践特征 . 时期例外条款的实践特征 .脚环境例外条款介绍.环境例外条款的由来.环境例外条款的内容.环境例外条款的重要作用 .环境例外条款的研究意义 .不同时期涉及环境例外条款的案情回顾. 时期环境例外条款的典型案例 .“美国禁止加拿大金枪鱼及其产品进口案”.“加拿大影响未加工的鲱鱼和鲑鱼案” .“美国限制金枪鱼进口案”? .“欧共体诉美国金枪鱼案”.“泰国限制香烟进口和香烟国内税案”? . 时期环境例外条款的典型案例? .“美国精炼汽油和传统汽油标准案”? .“欧共体影响石棉和含石棉产品案”? .“美国对海虾及虾产品的进口限制案”? .环境例外条款的发展脉络? . 肼第条序言适用逻辑顺

7、序的转变? .第条项解释空间的放大.“可用竭的自然资源”的定义? .“关于”一词的解释.“与国内生产和消费道实施”的解释 .多边环境协定的引入? 第章我国稀土出口限制措施与环境例外条款的适用性分析.我国稀土出口限制措施与第条序言的适用性分析? .我国稀土出口限制措施与陌第条项的适用性分析? .我国稀土出口限制措施与第条项的适用性分析 .对于”可用竭的自然资源”的解释与证明 .对于”与保护可用竭自然资源有关”的解释与证明? .对于”与限制国内的生产及消费措施同时生效”解释与证明? 第章环境例外条款适用研究对我国稀土政策的启示 .充分利用争端解决机制 .善用环境例外条款 .积极推进我国相关法律和政

8、策与规则接轨第章结论? 参考文献致谢个人简历在读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与研究成果.第章 引言 .论文的选题背景及研究意义 .论文的选题背景 稀土指元素周期表中种镧系元素以及钇和钪共计种金属元素,被称为“工 业味精”,广泛应用于尖端科技以及军工领域。上世纪年代,由于我国稀土萃 取分离技术的产生以及推广,中国稀土产品迅速占领了世界市场。自此,中国作 为世界稀土资源第一大探明储量国、生产国以及出口国,长期以极其低廉的价格 供应着世界稀土市场%以上的需求,这一比例在年更是达到了%。与此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世界稀土储量排位前四的国家,除了中国,排位第二的美国, 第三的俄罗斯和第四的澳大利亚,产量全部为零。也

9、就是说,日尽枯竭的中国稀 土拥有各种第一头衔,但都是被动得来的。长期的无序开发以及盲目出口使得我 国的稀土储量急剧减少,自年以来,我国终于在重新审视了利用自然资源出 口换汇的各种弊端之后,贯彻经济可持续发展战略,对稀土金属等自然资源采取 提高出口关税、实施出口配额、设定最低价格等限制措施。这些措施随即遭到西 方诸多国家诉诸争端解决机制。美国、欧洲、墨西哥相继于年月、 月分别向就中国对铝土、焦炭、萤石、镁、锰、金属硅、碳化硅、黄磷和锌 等种原材料采取的出口限制措施提出申诉。经过抗辩双方两轮磋商,最终, 在年月裁定我国对上述九种原材料采取的出口限制措施违背了的规 则。年月,美国、欧盟及日本就中国稀

10、土、钨矿及钼矿采取的出口限制措 施向提出磋商申请。于年月日决定设立审理此案的专家组。 原则上将在半年内公布报告结果。回顾近几年来争端解决的案件中,不难发 现,其中有很多涉及工业原材料以及其他不可再生的自然资源产品。随着全球经 济不断发展的需要,自然资源减少乃至枯竭可以说是无法逆转的趋势。而在这种 背景下,如何尽可能多的获取甚至储备原材料对于国家经济安全和发展是至关重 要的。因此,如何证明中国稀土出口限制措施适用于规则将对我国资源产品 行业产生深远的影响。 .论文的研究意义 国际贸易的全球化发展已经受到各国环境保护措施的重大挑战,进而影响着贸 易自由化的深度和广度。同时,各国所采取的环境保护政策

11、也受到了贸易自由化 这一国际贸易的牵制。在这场环境保护与自由贸易的对决中,中国并不是唯一一.个对本国资源性产品采取出口限制措施的国家,然而,中国作为发展中国家的代 表,在世界贸易组织中却是频繁受到发难的众矢之的。因此,如何在与各国复杂 的贸易关系中,尽可能的减少与他国发生贸易纠纷,面对认真研究之前同类案例 的判决结果,从中吸取失利的教训,这是摆在国际贸易行业人员面前的一项重大 研究课题。剖析这一课题的过程和成果将对完善我国对外贸易法律规范以及环境 政策法律体系提供重要的参考意义,也会对环境保护与贸易自由化协调发展以及 更好的解决国际贸易争端等方面发挥积极的作用。已有裁决结果的“原材料出口 限制

12、案和正在进行中的“稀土出口限制案”具有很大的相似性。他们都是环境 保护和自由贸易这两者冲突的具体表现。“原材料出口限制案裁定我国对于出 口关税的抗辩理由不成立,并建议我国修改现行的原材料出口关税和出口配额措 施以符合的规则。这为我国目前的“守土之战”敲响了警钟,既然出口税的 征收已经明确被争端解决机制所否定,在接下来的稀土案应诉中,在对中国 稀土出口限制措施与相关规则适用性的分析中,着重证明与解释我国稀土产 品出口符合甜盯第条项这一例外条款至关重要。然而,通过回顾此前涉及 第条项例外条款的争端判例,由于该例外条款的书面表述稍欠严谨,又由于 各类资源争端的特性,专家组和上诉机构在审理此类案件时的

13、思路和解释也会产生 比较大的不确定性。因此,本文通过对该例外条款的各使用条件的深层次含义进 行了分析,并逐个比较类似案件的特殊性与规则的制度性,明确了稀土案的裁 决过程中控辩双方有可能出现的争论焦点,从而为今后此类问题的解决提供方法, 更好的维护国家利益。 .国内外学者相关研究综述 .可规则对出口限制的规定 .国内学者相关研究综述 相对于规则中对于进口限制方面市场准入的各种规定,出口限制问题的 管理规定乏善可陈。国内专家学者对此方面的研究也比较少。年中欧焦炭争 端的发生开始引发了学者对于出口限制的关注。年发生的“原材料出口限制 措施案”引发了学术界关于此问题的大讨论。 李晓玲在、成员限制自然资

14、源产品出口的权利一中国原材料出口 措施案评述中提出,虽然第条对出口限制措施做出了明确了取消数量限 制的规定,但缔约方仍然可以采取合理的限制措施达到实施国家环境保护政策的目 的。事实上,在佩仃规则下的很多成员国对于本国能源、矿产等自然资源.的出口均有不同形式的限制措施,在产生贸易争端时,也通常都会援引,丌第 条项,要求豁免其取消出口数量限制的义务。但是,根据我国在加入世贸组织 时所做出的“超义务的承诺,对原材料的出口限制措施很可能得不到 专家组的支持。 黄志雄认为,相比以往,丌/实践总是针对进口产品市场准入问 题的争议,“中国原材料出口限制措施案”则体现了缔约国/成员国之间由原来围绕 “市场准入

15、发展到“资源获取”的贸易竞争手段的转变。相对于主要涉及出口 配额制度的“中欧焦炭争端”,“中国原材料出口限制争端”所牵涉的出口关税、 最低出口价格,出口许可证等问题要复杂得多。这场争端提出的第条与 资源出口限制措施的适用性以及中国作为新加入成员时所承诺的“超义务” 的解释将对全球贸易和中国对外贸易未来的发展产生深远影响。 李雪平提出争端解决机制在处理与环境问题有关的贸易争端方 面将认真分析两者的裁量标准。该标准既要遵守规则,保障申诉国的贸易权 益,也要尊重被诉国的可持续发展以及环境保护的国家利益。 屠沈寅、刘轩吴则认为,目前规则中对于出口限制措施的关注较 少,无法应对目前解决国际贸易争端的需要

16、。此外,相比其他新加入的成员国, 中国在出口税所做出的承诺条件最为严苛、范围最为广泛,承担了较重的义务, 这些不平等性无法适应现实需要,出口限制的约束亟待发展成一项新的规则,平等 的适用于所有成员方。由于每一个“争端的裁决结果都是以后类似案件的 依据,也对现有规则起着查遗补漏的作用,所以,任何个案的判决结果都会 影响着整体规则的发展趋势。 .国外学者相关研究综述 .耐 撇妇认为出口限制,在法律体系中可以被称为一 个“监管不足”的区域,而涉及出口限制的贸易争端在最近几年愈演愈烈。在 .年的粮食危机”期间,几十个国家以各种形式实行粮食出口限制,以保 持国内供应以及降低国民对于粮食价格上涨的不满。凸

17、显出口限制问题重要性的 第二个佐证是美国、欧盟以及墨西哥在年对于中国特定原材料出口限制向 争端解决机制提出的申诉时间。回顾在脚规则下所发生的涉及出 口限制问题的争端,绝大多数源于被告国的“不公平”优势,对于被国告,经济和政 治目标似乎一直是其采取出口限制措施动机所在。而申诉国诉诸争端解决机制则 是以继续获得更多原材料如矿产,渔业,皮革等和其他中间产品如半导体.为目标。因此,中国与美国,欧盟和墨西哥之间的纠纷,可以被看作是资源竞争 的另一个例子。随着世界经济从目前的经济衰退中复苏,原材料的争夺战极有可 能会更加激烈,而争端解决机制也很可能面对更多的挑战。 .碰 还提出,出口限制不仅是纯经济范畴的

18、课题,其与环境保护 是密切相关的。一些国家为了子孙后代的利益,采取减缓矿产、渔业、林业等自 然资源的消耗。这些出口限制措施也可以有效地降低那些以出口为导向的生产活 动对环境的破坏作用。采矿业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在开采过程中所产生的副 产品以及在提取过程中使用的带来严重污染的化学产品使得在中国、印度、秘鲁、 俄罗斯和赞比亚等国家的一些矿址被确定为世界上最严重的污染区,这些高污染 地区的空气、水以及土壤中的污染程度大大超过安全限制。还有其他一些带来环 境问题,使用高能耗的生产和加工的矿产品。限制此类通过破坏环境的方式生产 出的自然资源的出口,或通过高层次的能源消费以及控制碳排放量或许有助于缓 解

19、对于环境的不利影响。这种政策干预在何种程度上弥补由于市场扭曲造成的福 利损失取决于干预政策的有效性以及环保产品的社会价值或消耗/污染的边际社会 成本。通过限制出口实现的预期目标与实际所产生的结果可能存在显著差异。根 据需要解决的环境外部性的目标和本质,各种政策工具的实施可以产生与出口限 制一样,甚至效率更高、福利损失更低的作用。因此,出政策制定者应该为了降 低福利损失而仔细权衡出口限制带来效用和的潜在社会福利。由于框架下对 出口限制的规则比较有限,这就为各国相关的政策制定提供了足够的政策空间。 仃第条明确要求了取消出口数量限制,除了为防止和减轻粮食短缺而实行 的暂时性政策以及为使用出口产品分类

20、分级的规范。然而,它并不限制成员国家 针对出口征收关税等其他费用。而另一方面,一些加入世贸组织的新成员,在入 世谈判期间,被要求承担更为苛刻的义务。他们要逐步取消出口税或限制在指定 税率水平。这是他们为了成为世贸组织的一员所必须做出的让步。出口限制这一 领域在下出现政策自由在倡导环境的可持续发展和强调代际公平的背景下 能否可以被视为一种纠正市场失灵的手段。一些严重依赖进口的国家提议所有成 员国应逐步将出口限制“关税化”并约束出口税的实施,然而,许多发展中国家 对此反应冷淡,因为这种限制取消了一个可以有效保护自然资源并促进资源丰富 的发展中国家高附加值行业发展的重要政策手段。因此,取消出口限制的

21、政策自 由不仅在政治上不可行的,也是不可取的。 .我国相关自然资源出口限制措施与环境例外条款的适用性研究.国内学者相关研究综述 左海聪曾对第条环境保护例外条款的判例进行过梳理,进 而掌握第条例外条款的发展脉络。第条是一个“一般例外条 款”,规定了缔约国及成员可以由于项特定事由而采取某些贸易限 制措施这项特定事由中,由于项和项与环境保护相关,因此被称为 环境保护例外条款。文章逐个分析了环境保护例外条款的判例案件 并总结出在时期,援引环境保护例外条款的案件都以败诉告终,这一现象 在时期发生了逆转,在“美国精炼汽油和传统汽油标准案以及“美国对海 虾及虾产品的进口限制案”中,被诉国美国的出口限制措施成

22、功地援引了 第条项并在主要争论点上获得胜诉,继而,在“欧共体影响石棉和含石 棉产品案中,被诉国法国也成功援引了第条序言以及项的规定。 同类案件在,与时期所产生的不同裁决,是由于专家组和上诉机构对 丁第条环境保护例外条款在解释和适用上的发展。专家组在判定争端措施 是否是第条,项所“必需的”的这一过程中,对这一关键词的解释产 生了微妙的变化。第条项中规定,厂、成员在满足以下两 个条件的情况下,可以采取所必需的措施而偏离其在贸易自由化框架下的承诺:、 该措施是为了保护人类、动植物的生命或健康;、该措施的实施是为了实现保护 人类、动植物的生命或健康这一目标所“必需的”。上诉机构在解释这一关键词中指 出

23、,裁定并不是“唯一可获得”的措施是否符合盯第条项的“必需”条 件时,在每个案件中都涉及一个对诉措施对实现预期目标的贡献程度以及采取该 措施对贸易自由化所产生的负面影响做出权衡的过程,应该说,这种“相称性考 虑”是对例外条款描述中重要术语解释的一次发展。而这一发展使得或在 将来发生的涉及出口限制与环境保护例外条款的争端中,后者被成功援引的可能 性更大了。 贺小勇认为中国原材料出口限制案否成功援引第曲项,取决于 向上诉机构合理解释中国采取的措施符合例外条款的四个条件:、中国对相关原 材料的出口限制措施并没有构成“武断、不正当的歧视或对国际贸易造成变相的 限制、这种原材料属于可用尽的自然资源;、我国

24、所采取的数量限制措施与 保护这些可用尽自然资源相关;、出口限制措施的实施是与国内限制生产或消费 同时进行的。针对于上述四个条件,争议的焦点集中在第条“出口限制措施的实 施是与国内限制生产或消费同时进行的。、胛争端解决的裁决机构认为,对为.保护不可再生的自然资源而实施出口限制的同时,必须对该种自然资源或采取国 内生产限制,或采取国内消费限制措施,以求公平。另外,裁决机构又指出:国 内国外两种共同限制措施,既不要求实施完全一致的限制手段,也不要求收效相 同。但是,如果只限制了产品出口数量,国内的消费或者生产该种自然资源的数 量仍在增加,那么,就很难依据例外条款将这种实践合法化。 .国外学者相关研究

25、综述 .认为,中国采取出口限制措施的稀土及其他相关原材料被 进口国运用在各类尖端科技以及军工领域,在当前科学的发展水平下几乎没有可 以替代的产品。因此,一方面输入国对这些产品依赖程度很高,而另一方面,大 量的出口也使得输出国的资源储备难以为继。然而,框架中明确了对于出口 数量限制的禁令,由于中国在入世谈判时做出了“超义务”的承诺,同意除 议定书附件中列明的产品外,取消所有出口产品的全部税费,因此,中国相 关出口限制措施的实施的确有违其在入世时所做出的承诺。虽然中国并不是唯一 采取出口限制措施的国家,但中国在限制资源出口的同时并没有采取降低国内的 开采和消费的措施,因此,这种内外不平衡的措施不能

26、符合,第条环境例 外条款。 第章/环境例外条款详述 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带动了资源争夺战的进程,而资源输入国与输出国之间的博 弈使得日益严峻的环境问题越来越受到国际社会的关注。寻求国际贸易与环境保 护之间的平衡点成为多哈回合谈判的重要议题。腑,环境例外条款为各成 员为维护本国的环境安全而偏离其在/、框架下的义务的实践提供的合 法性的依据。但是,对于这一例外条款的理解稍有偏颇,就会将其沦为贸易保护 主义的工具,不仅影响全球贸易自由化的发展趋势,也有损我国在国际经济社会 的声誉。我国作为世界稀土资源第一大探明储量国,生产国以及出口国,长期以 本国的稀土资源储备供应着世界稀土市场的需要。长期的无序开发以

27、及盲目出口 使得我国的稀土储量急剧减少,当我国认识到这种战略性资源储备的重要性以及 无序开发对于生态环境巨大的破坏性后,采取出口限制措施以寻求经济的可持续 发展。在这种背景下,了解并熟练运用规则下的环境例外条款对我国应对贸 易争端以及处理多方贸易利益有着十分重要的指导意义。 ./例外条款介绍.例外条款的由来 从自缔约之初起,便以倡导资源的自由流动为主旨。但这一愿景却必须 要面对一些现实情况:众所周知,一国对于进口的增加会给国内同类产品行业带 来很大影响,对于国外产品给予完全的市场准入会不会使本国产业严重受损从而 危害国家利益会不会危害公共道德会不会危及人类及动植物的生命或健康 会不会耗尽贵金属

28、的储备会不会有损承载本国文明的艺术品等等一系列问题。 由于成员国必须全部接受建立、胛协定及其附件的所有条款,而不能 根据自身经济发展状况有选择性地做出承诺义务,这种实践增大了成员国履约的 难度,为了在多边自由贸易体制下实现自由贸易与保护本国公共利益的平衡统一, 在遵循贸易自由化宗旨的同时,也必须认识到各成员国在经济、文化、社会 等方面的差异:在追求共同宗旨的原则下给予各成员国一定的政策制定空间。因 此,为了促进的稳定与发展;平衡缔约国享有的主权与组织中承担的 义务;调和自由贸易与环境保护之间的矛盾,到的框架中,均设置有 大量例外条款。 .例外条款的概念 例外条款,又被称为保护条款、免责条款等等

29、。例外条款的含义, 主要分为下面两个层次:、广义的例外条款,指的是在某些特定情况下,为了保 证某种更重要的利益,、允许各成员国偏离或脱离其承诺履行的义务。这种广 义的例外条款包括反倾销、反补贴、保护国内幼稚工业、促进国际收支平衡、一 般豁免、一般例外、安全例外以及区域经济一体化等相关条款。、狭义的例外条 款,指的是在协议中规定的若干特定情况出现时,允许成员国暂时停止承诺 履行的义务,一旦特定情形结束或例外期满,则恢复继续履行承诺义务。在此概 念中,、例外条款包括国际收支例外条款、保障措施条款、一般例外条款和安 全例外条款。虽然广义与狭义例外条款适用的情形不同,外延不同、时效不用, 但有一点可以

30、确定,在多边贸易自由化的框架下,在明确规定的某些特定的情形 下,的成员国可以善意地援引例外条款,以免于承担协议所规定的正常义务。 .例外条款在不同时期的发展脉络 . 御盯时期例外条款的实践特征 回顾盯时期援引第条例外条款的实践,有两个非常明显的现象。一是 例外条款经历了“很少援用”到“多次援用”的过程。各成员国这种对此条款从“漠 然”到“热衷的转变源于生态环境的日益恶化促使一些成员国采取出口限制措.施。当实施出口限制的国家受到他国的挑战,诉诸争端解决机制,那么被诉 国就会向例外条款寻求豁免。第二个值得关注的现象是在涉及例外条款的争端中, 无论是作为起诉国还是被诉国,发达国家对此条款的使用相比发

31、展中国家要频繁 的多。这是由于在建立前期多个回合的谈判的成果,大幅减少了各成员国 的关税比例。善于利用?岍规则的发达国家,便将贸易保护的着眼点转向非关 税壁垒。随即,这些国家开始逐步实行一些构成贸易保护的,但又没有被 协议完全排除的措施。当这些“擦边球引起与别国的贸易争端时,例外条款就 会被要求援引,以得到豁免。 . 时期例外条款的实践特征 作为协定重要部分的乌拉圭回合没有修改第条的内容, 而是将其全部收纳。协定生效后,各成员国援引此例外条款的实践,除了沿 袭了盯时期的特点外,还出现了一些新现象。一是争端解决机制的法 律约束性相比大大增强。由于时期,采用“不排除争端当事方的协商 一致”的决策方

32、式,当专家组经过审理认定对被诉国所实施的措旆的确违反 的规则,并且没有符合援引第条例外条款的条件时,专家组报告将在所有缔约 方共同出席的会议上讨论通过,在这种情况下,败诉的被告方往往会采取投“反 对票”的方式阻止报告通过。在争端解决机制中,“不排除争端当事方的协 商一致”的决策方式改变为“不排除当事方的否定协商一致”的方式,这种改变,使 得在对贸易争端进行处理的过程中,无论是各级审理程序的启动,还是裁决报告 的通过,都不需要当事方参与意见。同时,如果专家组经过审理认定对被诉国所 实施的措施的确违反【的规则,并且没有符合援引第条例外条款的条件时, 被诉国应该优先考虑在合理期间内撤销或调整涉案的贸

33、易限制措施。 .加陌棚,环境例外条款介绍 .环境例外条款的由来 在传统的谈判模式中,各方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往往会提出对自己有利的方 案,各说各话,如果不允许各方选择性地接受协议中的部分方案而拒绝接受其他 方案,就意味着谈判各方要么同时解决所有问题,要么一个问题也不会解决。对 协议的内容进行谈判中,为了尽量弱化各个国家一系列错综复杂利害关系的 影响,使协议使各成员国都感到有予有取,互相让步、妥协,为各方所接受,采 用了“一揽子协议”方案。为了在全球复杂而重大的环境问题上达成多方一致,.规则需要有条件地允许各成员国出于国内环境保护的需要采取贸易限制措 施,在这种背景下“环境例外条款”应运而生。

34、.环境例外条款的内容 在第条例外条款中,涉及环境保护方面的是项以及两、 其规定如下: “凡下列措施的实施在情形相同的各国问不会构成任意的或不合理 的歧视手段,或者不会构成对国际贸易的变相限制,则不得将本协定解释为阻止 任何缔约方采取或实旌如下措施: 为保护人类及动植物的生命或健康所必 需的措施; 关于养护可用竭的自然资源的有关措施,凡这类措施同限制国 内生产与消费一道实施的。” .环境例外条款的重要作用 虽然该条款制定已半个世纪,但在制定之初,此条款基本被束之高阁,很少被 引用,近年问,它才真正被成员国所关注并频繁使用。这种变化的背景 是规则对国际贸易的影响和范围不断扩大,各成员国所保留的的主

35、权决定范 围相对变小,而各国经济不断向前的发展要求引发了日益严峻的环境问题。各国 为了化解环境政策目标的实现与框架下的承诺义务之间的矛盾,使得本国出 于环境保护目标而采取的贸易限制合法化,便纷纷开始援引环境例外条款的实践。 .环境例外条款的研究意义 尽管第条、曲两项内容涉及动植物等自然资源,因为被公认为环 境例外条款,但剐盯本身并未提及“环境一词,也没有给出“环境”这一概 念的定义。而之外涉及环境保护的国际公约以及其他一些没有国际法效力的 决议对“环境一词的内涵和外延的解释也不统一。这给各国援用此条款的实践 带来了很大的不确定性。相对于这样的外部因素,我国的内部因素同样值得关注。 上世纪年代中

36、期颁布的对外贸易法是我国对外贸易的基本法,虽然其在中 国“入世之后进行了修订,但就环境保护方面的规定还很模糊。很片面。结合 内外两种原因,通过研究的环境例外制度以及以往案例的分析,能使未来 我国在采取环境例外贸易限制措施时,运用更加得当,对我国理解协议以 及预测其未来发展趋势方面也具有积极的意义。 .不同时期涉及环境例外条款的案情回顾 . 鼬盯时期环境例外条款的典型案例 .“美国禁止加拿大金枪鱼及其产品进口案” 上世纪年代末,加拿大在其管辖水域扣押了艘前来捕捞金枪鱼的美国渔船。美国政府根据其国内渔业保护及管理法中的规定对加拿大实行报复性措 施,禁止从加拿大进口长鳍金枪鱼。年月,美国与加拿大根据

37、筒【 第条第一款进行了磋商。磋商无果后,加拿大向筒盯争端解决机制起诉美 国违反了第一条、第十一条以及第十三条。而美国援引第条 项为其抗辩理由。经过对案情的分析,专家组认为,援引朋陌第条项 的条件之一是保护该资源的禁止进口措施必须与国内消费该资源的措施相配合。 美禁止从加进口长鳍金枪鱼,但是同时期,既没有禁止本国的捕捞,也没有限制 国内消费长鳍金枪鱼的措施,因此不符合叮第条曲项的要求,裁定美 国违反了触盯第条关于不得实行出口限制的协议。 .“加拿大影响未加工的鲱鱼和鲑鱼案” 加拿大根据本国颁布的年加拿大渔业法案,禁止未加工的鲱鱼和鲑鱼 出口,以保护国内水产加工业。美国诉至触盯称加拿大的禁令违反了

38、触盯第 条,而加拿大辩称其实施的出口禁令目的在于保护鱼类资源,可以援引 第条项取得豁免。专家组裁定加拿大针对未加工的鲱鱼和鲱鱼所实施的 出口限制并不影响国内对鲱鱼和鲱鱼的捕捞。此种做法限制了出口,却没有限制 同一时期的国内生产和消费。因此,裁定其败诉。 .“美国限制金枪鱼进口案 年,美国颁布的海洋哺乳动物保护法规定,不得进口或“捕获”海洋哺 乳动物,其中特别提到了由于东太平洋海域的海豚喜欢在金枪鱼群附近活动,因 而在该海域捕捞金枪鱼时频发误捕海生哺乳动物的情况。根据此法的规定,除非 得到美国的授权,否则禁止进口在捕捞过程中容易杀害或伤害海洋哺乳动物的鱼 产品。其中特别禁止进口该海域捕获的黄鳍金

39、枪鱼。而美国授权的依据是:第一 是捕捞国政府也实施相似的保护海洋哺乳动物的措施;第二是捕捞国船只误捕的 海豚的数量不得超过美国船只同期平均值的.倍。此法律规定不仅适用于美国 领海,更要求所有在美国注册的船只都有遵守此的要求。被禁止进口的墨西哥指 控美国的这种进口限制违反了御盯第、以及条,而美国要求援引筒盯 第条和两项例外条款作为辩护理由。专家组认为:美国国内法没有 域外效力,美国将其自然资源的保护限制措施延伸到在其管辖权以外的地区,故 不能适用例外条款和两项;此外,进口国捕捞船只很难准确得知同时 期美国船只误捕海豚的数量,这种无法预知的要求不符合项中关于“所必须 的”的描述。因此判定美国的涉案

40、措施违反了?第条,同时不满足例外条.款项、项。 .“欧共体诉美国金枪鱼案 由于美国禁止金枪鱼及其制品进口限制也包括通过“中介国的进口。欧共体 与荷兰发起和前一案件一样的诉讼,指控美国涉案措施违反了第条以及 第条的协议内容;而美国提出中介国进口限制满足触盯第条例外条款的 项、项和项,自己并不违反协定要求,而欧共体和荷兰本就不属 于原产国进口限制的对象,此外,美国并进一步要求援用濒危野生动植物物种 国际贸易公约及其他一些国际环境条约补充说明触盯例外条款的项,对 这些解释,专家组没有采纳并指出:美国在追求其设定的环保目标时,不能强迫 他国与其保持一致而改变主权管辖下的政策,因此专家组判定美国针对原产

41、国和 中介国的进口限制都违反了丌第条、第条的规定,也不满足第条例 外条款项、项和项。 .“泰国限制香烟进口和香烟国内税案 根据年烟草法,泰国禁从他国进口香烟,同时,对国内香烟销售征 收消费税、营业税及地方税。美国诉称该进口限制措施违反了第条第 项,同时泰国对本国香烟消费征收的国内税违反了第条项。泰国方 面辩称,吸烟有害健康,进口香烟,如美国香烟中所含化学添加剂使其比泰国国 内香烟危害更大,因此禁止进口香烟对于保障人类健康和生命来说是必要的。专 家组认为,限制香烟进口,还有其他“对贸易最少限制”的措旌,泰国的进口限制不 满足触第 条项所描述的“所必需的”,同时也违反了?第 条,但其国内税符合第条

42、第款的规定。 . 时期环境例外条款的典型案例 .“美国精炼汽油和传统汽油标准案” 为了有效地控制空气污染程度,美国国会于年制定了清洁空气法。 根据年通过的一项有关该法的修正案,美国环境保护署颁布了有关汽油成分 与排放物的新条例简称汽油条例。自年起,在美国污染严重的地区只 允许销售精炼汽油,在其余地区,只能销售不比在基准年年所售汽油清洁度 低的常规汽油。 汽油条例适用于全美所有汽油炼油厂、合成厂和进口商。委 内瑞拉和巴西控诉美国的汽油条例违反了胛第条、第条第项和 第款;委内瑞拉还根据第条第款项指控美国汽油条例已 经对其利益造成损害和丧失。美国反对该项指控,并要求援引第条第、.和项所规定的例外条款

43、。专家组认为:汽油条例违反了第 条的规定,并且不能满足盯第条、和项寻求豁免。美国 提出上诉,上诉机构推翻了专家组关于美国涉案措施不满足第条 项的报告结论,确认措施虽然不满足第条引言的描述,但满足第 条例外条款的项。 .“欧共体影响石棉和含石棉产品案” 鉴于石棉可能对人类健康带来的严重危害,法国政府对石棉及含石棉的产品进 行进口限制。欧共体认同该进口限制措施的合理性,认为石棉对所有有可能接触 到的人都有人身健康的威胁。加拿大作为世界第二大石棉生产国,向争端解 决机制对此措施提出控诉。加拿大认为通过对石棉进行压缩等工艺过程,将消除 石棉的危害性。加拿大声称法国的限制令违反了第条款的和第 条的规定。

44、欧共体请求专家组确认该限制令符合第条款的规定,而 涉案措施作为为了保护人类健康的所必须采取得措施亦满足第条项。专 家组认为虽然该限制令违反了第条非歧视性原则,但是涉案措施的确满 足第条例外条款的描述,同时还符合第条序言中的规定。因此 专家组支持欧共体的裁决。加拿大提出上诉,上诉机构维持了专家组的裁决。 .“美国对海虾及虾产品的进口限制案 上世纪年代,美国规定本国渔民在捕虾时使用技术,己达到避免收网 过程中误伤濒临灭绝的海龟的目的。然而,年,美国要求向其出口虾及虾制 品的国家在捕虾时也采用技术,否则停止进口该国此类产品。次年,印度、 马来西亚、巴基斯坦和泰国对于美国对虾和虾产品的进口限制令中违反

45、了 第条、第条和第条的规定,并给各上诉国造成了实际的利益损失。专家 组认为,美国保护珍稀物种的政策未考虑出口国的客观条件,在有能力使用 技术和没有能力的出口国之间实际上造成了构成了不合理的歧视,虽然符合第 条项的要求,却不能满足第条序言中的要求,最终,专家组裁定,美国 禁止虾和虾类产品进口的进口限制措施违反了第条第款,并且不能满 足第条中的例外条款。年,马来西亚根据争端解决谅解第. 条提出美国没有完全执行裁决机构在“海虾及虾产品”中的裁决。这一执行争端 涉及马来西亚和美国对于上诉机构裁决的不同理解。马来西亚认为对于该裁决的 完全执行意味着美国完全取消对于海虾的进口禁令,美国则认为执行该裁决只需

46、 复核其禁令的适用即可。美国签发了关于在海虾捕捞作业中保护海龟的第.条款执行的修正指导方针。该指导方针代替了年签署的原争端所涉及的部 分措施,对于海虾出口商的认证设置了新的标准。马来西亚称第条款的适用 仍然违反关贸总协定 条款,美国在有关国际条约许可之前无权设置任何贸易 限制。美国认为修正指导方针对于上诉机构确定的违反关贸总协定条前言的事 项已作救济,因此适用第条项。执行专家组审查了执行措施和第 条项为对于迁徙物种的保护只有通过国际合作才能取得最佳效果。上诉机构 指示美国与争议当事人就海龟保护的国际协议进行协商,其义务是协商,而非达 成国际协议,而美国实际上已经认真地就该协议的协商作出了“善意

47、”的努力,执行 专家组因此裁定美国胜诉。马来西亚对该裁决进行上诉,称专家组认为美国的措 施不再构成关贸总协定第条“武断、不公正歧视”的观点错误。马来西亚声称美 国应当在进行进口限制之前就海龟的保护进行协商并达成协议。上诉机构维持了 执行专家组的裁决。 .环境例外条款的发展脉络 从涉及/环境例外条款的案件审理情况看,在更重视“贸易自由化” 的时期,无论是美国这样的发达国家,还是泰国那样的发展中国家,没有 一国的涉案措施得到了脚争端解决的专家组和上诉机构对于其援引环 境例外条款的支持。在案件审理过程中,裁决者有意收紧了,第条 两项的解释和适用范围,这一方面促进的自由贸易的实现,但另一方 面,也使得

48、这一环境例外条款流于形式。追根溯源,第条环境例外条款是在上 世纪年代起草的,虽然这一条款旨在免除涉案成员国出于保护环境而偏离相关 义务的承担,但是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贸易的发展显然凌驾于环境保护之上, 这一例外条款便没有发挥其保护环境、维护可持续发展的积极作用。再看时 期的相关典型案例的判决结果,绝大部分要求援引环境例外条款的涉案措施得到 了专家组和上诉机构的支持或部分支持。这一重要转变应该归因于时代的变迁。 虽然第条被照搬进乌拉圭回合而没有做出任何修改,但是这时期,经济发展 所带来的环境变化已经引起了广泛的关注,的各个成员国开始将环境保护列 为国策,争端解决机制也重新审视了各成员国的相关贸易

49、限制措施。通过不 同时期相关案例的案情回顾,我们可以将,、第条环境例外条款的发 展路径作出如下总结。 . 丌第条序言适用逻辑顺序的转变.脚第条是由序言和到项例外条款构成的。序言作为 第条的开始,开宗明义的表述了第条中例外条款是相悖于瓜,其他 规则的,带有限值性和条件性的特殊情况。同时,涉案争端措施最终能否援引例 外条款来免除协议义务,不仅取决于其对例外条款的满足,也取决其对序言适用 条件: “对于情况相同的各国,实施的措施不得构成武断的或不正当的歧视手段, 或者构成对国际贸易的变相限制”。当一个涉案措施需要比对两个适用条件时, 就产生了谁先谁后的逻辑顺序问题。在贸易自由更重于环境保护的时期,

50、争端解决机制对涉案措施采取先序言,后条款的审查顺序。这样一来,就大大降 低了贸易争端中,要求援引此例外条款的可能性。此类贸易争端产生原因就是被 诉国实施了贸易限制措施,而这样的既定事实在与要求“不得构成对国际贸易的 变相限制”的序言来说,肯定是矛盾的。因此,这样的审查逻辑必然使得涉案措 施还没有机会与具体例外条款进行比对,就直接被裁定为不符合第条例外条款 的适用条件,裁定为败诉了。在成立后,第条例外条款的审查顺序由“先 序言后条款转变为相反的顺序,即“先条款后序言”,在审查涉案措施是否满 足第条下任意具体条款后,再判断其是否满足序言的适用条件。这样一来,例 外条款的援引难度就大大降低了。假使一

51、项贸易限制措施只满足了某一项具体例 外条件,至少也得等到了专家组或上诉机构的部分认可。例如,上文中的“美国 精炼汽油案与“美国海虾案”中,虽然没有被裁定满足序言的要求,但上诉机 构最终都支持了涉案措施适用于具体例外条款项的合法性。不得不说这是环 境例外条款适用实践中的重要发展。 . 第条项解释空间的放大 .“可用竭的自然资源”的定义 “可用竭的自然资源”这一概念在?册时期发生在“第一金枪鱼案和“第 二金枪鱼案中有所探讨。在争端解决机制的裁决结果中,首先承认海豚等濒危 野生鱼类属于是“可用竭的自然资源”,在时期发生的几次贸易争端案例, 中,争端解决机制对于“可用竭的自然资源”这一概念有了进一步的

52、解释。在“美 国标准汽油案”中,被诉国提出清洁的空气同矿产资源、水资源一样,也是一种 自然资源,并且,清洁空气也有用尽枯竭的可能性。上诉机构根据空气的价值判 定其“自然资源”的属性,又根据清洁空气有可能被污染而用尽的实际可能判定 “可用竭”的属性。因此,上诉机构支持了美国的观点,裁定其满足环境条款 项的适用条件。在接下来发生的“第一龙虾.海龟”案中,上诉机构又提出,尽管海龟是生物,属于“可更新”的自然资源。但是,不可否认,“可更新的海龟 在人类活动或者自然灾害、气候变化等多个因素的影响下,是有可能灭绝的,进 而证明“可用竭与“可更新这两个概念并不矛盾,海龟等一些生物资源与矿 产、天然气、石油等

53、等一些非生物资源一样,都是“可用竭”的,因此,美国的 涉案措施符合腑呵第条项的适用范围,上诉机构维持了执行专家 组的裁决。 .“关于一词解释空间的放大 在【时期的“美国鲱鱼和鲑鱼案”中甜盯隔,争端解决机制将第 条项下的“关于养护可用竭的自然资源”的“关于”解释为“主要目的是, 虽然这种解释有效地防止了环境例外条款成为贸易保护主义的“保护伞”,但是 这也增加了援引方证明的难度,容易引起争议。在佩,第条中,各具 体条款的文字表述有明显区别,例如在判断项“为了保护人类和动植物的健 康和生命所必需的措施”中的“必须的与项中“关于这两个词与限制措 施的关联程度,有着明显的差别,但是在实际的审理过程中,裁决者并没有衡量 这些字眼的关联程度差异,而是要求援引国提供证据证明涉案措施“主要目的是” 环境保护。相对于时期加重原因难度的解释,在时期的“汽油标准 案与“第一龙虾?海龟案”中,上诉机构将“关于”这一概念还原为“大体 联系着的字面含义。这为各援引国证明其实施限制措施的合法性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