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劳动价值论》后对资本、土地与分配的思考

1、学习劳动价值论后对资本、土地与分配的思考有人认为资本与土地等生产要素也形成新价值， 即资产者与地主，通过他们 自己所占有的资本与土地，也能够生存下来，而不必靠在资本与土地上面进行的 劳动。我认为这种认识有失偏颇。资本作为人类历史性积累起来的财富， 需要保障它发挥其最大的作用，同时 在这种发挥中保持它的原有价值，并有所增殖。所谓发挥作用，就是要使资本在 人类继续创造财富的过程中，发挥其高效率的承上启下的作用（当然，在马克思 看来，资本的目的并不是创造财富，而是创造利润）。人类创造财富的模式，就 是以从前所具有的财富为手段与桥梁，继续创造新的财富，又在以此新财富为手 段和桥梁创造更新的财富。资本就

2、是这种在“通过财富创造财富”过程中的必然 体，这是资本的本质属性。如果人类在创造出一笔财富后闲置在某个角落，不发挥其增进人类整体利益的作用，那这笔财富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与效用， 人类 也就不值得花费一定的代价（劳动的代价与原先财富消耗的代价）来创制它了。所以，保持与增进资本的价值只有在创造财富中才能得以实现。这样，就需要一个适合的资本占有制度，即资本到底归属于谁，才能最好的实现资本的这种 本质属性？根据“责任，权力，利益相统一”的社会关系“三位一体”，现在看来，资本归属于个人占有，能够获得理想的“三位一体”，能够发挥出资本最大 的社会财富创造的效果，也能够最理想的实现资本的保值增值。资本个人

3、所负， 也就是说在一个健全的市场经济社会， 他想要使这笔资本保值增值，就必须要想 社会提供最理想的财富，在品质、品种与价格上最理想的物品，否则，市场不认 可，他的这笔资本就会陷入亏空的境地，而无法保值增值。而所谓公有经济，资本由公众的代表者 一一政府所出，但历史的事实证明， 这样的资本所有制存在着“资本切身责任性缺陷”，亏空了只是“交些学费”，没 有人对这笔钱具有“跳楼自杀”性的切身责任。这样的资本所有制，是最为远离“责权利”三位一体的，因此资本既没有得以保值增值，社会财富也没有得到相 应的增进，甚至反而陷入社会财富越来越短缺的经济危机。 在市场经济时代，政 府感到他自己寂静没有能力继续承担资

4、本保值增值的沉重责任，他要让自己的的资本退出竞争性市场，以让对资本的责任落入“个体人”手里。在“个体人”手 里，资本不再由政府承担其保值增值的重大责任， 所以会倍感轻松，它只知道向这些个人投资者收税，或者还加上其他费用。这就是所谓的服务型政府，实现真 正的政企分开，像中国，过去曾实行了二十多年的国家垄断性质的计划经济，政府的经营并没有受到什么竞争，所以尽管基本上没有什么效率，资本的保值增值 似乎没有显示任何过大的问题。但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市场竞争开始介入，于 是政府的传统经营方式就迅速显示出其沉重弊端，责任者缺位，人浮于事，效率低下，根本不是其他所有制投资者的竞争对手。 其结果，政府经营的资

5、本纷纷陷 入亏损境地负债累累，难以保值增税。如果中国在改革开放之初就具有“先见之 明”，充分意识到政府经营的资本将来会落到如此境地，那就应该在她们的经营 还可以，还未背负沉重债务的时候转制， 就不至于落到今天如此债务深重， 人员 众多而市场环境有如此恶劣的境地才不得不来解决这个问题了，要在国有企业经营还好的时候转制，不要等到已经死了的时候才转，这样是相当被动的。因此，资本占有的个人化，使资本保值增值的切身责任分落到社会的各个个 人身上是有好处的，它迫使个人必须向市场，向社会提供广大消费者需要的物品。 在此，由于承担了资本的保值增值的责任，因此这样的资本经营者也是应该得到 他们自身的劳动报酬的，

6、在此我们有必要区分资本家和资本经营者， 所谓资本经 营者也就是对资本承担保值增值切身责任的资本家， 但资本家并不一定会自己承 担这一责任。即资本家分为两种：一种是资本经营者，另一种是间接的食利者， 所谓食利者，即如他把钱借给别人经营，让别人为他自己承担这笔钱的保值增值 责任的资本所有者。这样，前者，即资本经营者，他本身是劳动的，他从事的是 一种“资本经营”的劳动，是一种责任资本保值增值的脑力劳动。而后者，间接 食利者，自己则不直接承担资本保值增值的责任， 这个责任他已经让别人为他承 担了。这样，资本经营者从资本中获得的利益应该比直接食利者要大，因为他所冒的风险更大。当然，合二为一的也大有人在，

7、既是资本家又是资本经营者。比如，人们把钱存入银行，而让某些人从银行贷款出去作资本经营， 你看哪 一个是资本家？是存钱的储户呢？还是银行？或者是贷款投资者？实际上他们 都是资本家，但只有贷款投资者才是资本经营者，才有资格获得资本经营所带来 的利益。至于前两者，他们也只配获得某个数额的固定利息罢了， 这个利息也是 从资本经营者所获利益中分隔开来的。 当然如果储户，银行也想分获资本经营者 更大的利益，那这笔资本的保值增值的责任就要由这三方共同承担，这样，前两者与后者的风险就一样大了。这种情况就如股票市场，股市有风险，股票也不创 造新价值，但可获分红。于是我们能看到，所谓资本主义，所谓资本家，其情况也

8、不像人们所想象的 那样简单而纯粹。当他们经营资本的时候，他们实际上也是劳动者，他们也在费 心如何使这笔资本保值增值而不至于亏损， 如何投资到最有效的地方，才能够保 值增值？当然，如果资本家只在家里睡大觉，什么事情都不管，只知道向他的资 本经营者索要多少利益，那这种索取总是只会获得相当于利息之类的利益，而不 会获得十足的利益。就像在股市，如果你不自己直接寻找机会投资， 而是通过什 么基金之类的投资机构来投资，那么你所承担的风险与责任是少了些，但你的收 益也会少了些。风险与投资成正比，体现了劳动价值论中成本耗费与收益大小成正比的规律 性。当然，谁都想使耗费更小而受益更大。那么资本的个人占有会有什么

9、坏处吗？许多人在马克思主义影响下，对资本的个人占有恨之入骨，因此资本的个人占有在她们看来自然是非常坏的。 但前面 我们却说了资本的个人占有的好处，而这种好处是有前提的，这个前提就是：充 分竞争的市场环境，在这样的市场环境下，资本的个人占有对整体社会来说是有 好处的。实际上前面已经说过，在这种充分竞争的条件下，政府自身的缺陷使其 难以承担资本的保值增值的责任， 必然要由个人来承担这样的责任。 但是，如果 是垄断的市场环境，则资本的个人占有也就很有坏处了，因此在此情况下他不再 需要通过向市场，向社会提供价廉物美的有效供给而获得利益，而是随他所欲， 无论他制造出什么东西，市场都得接受。比如当美国微软

10、公司有朝一日垄断整个 PC操作系统市场后，人们只好接收它所制造出来的产品，哪怕是将来质次价高 的产品，他不在有什么压力要通过向广大用户提供价廉物美的产品来赢得市场， 赢得利润了。这也是显而易见的。所以，我们需要建立健全的现代企业制度， 不断完善我 们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对于资本占有，充分竞争之下“公有”不如“私 有”，而充分垄断之下，“私有”不如“公有”.但是，垄断是不符合社会整体利益的。以上对资本所说的，对于土地及其地租，也是一样。因为土地归根到底也是 资本投资的结果，而地租要么与资本利息一致，要么与资本利润一致。但是土地 仍然与资本有不一样的地方，因为土地还需要进一步的经营才能成为可以

11、立即耕 作的“熟地”，这样它就会获得比资本利息更大一些的地租。 而资本作为一笔资 金，别人可以直接拿去进行自己的投资。但是资本利润（利息）与土地地租仍然没有构成相应产品的新价值形成，而 只是产生更加优越的经营条件，从而使经营者能够获得更大的效率上的好处。如 果你提供的土地难以使土地经营者获得基本的利益，那你就不可能从土地经营者 那里获得任何地租。因此李嘉图认为并没有什么绝对地租，只有相对的级差地租 存在，这是依土地经营者经营收益好坏所获得的土地收益。前面我们说到了资本经营者也是劳动者， 因为他在劳心、费心：如何使自己 的资本保值增值一一既要保住本钱， 还要赚取利润。这里我想强调一下，有那么 一

12、部分脑力劳动不是像科学家那样的单纯的脑力劳动。他纹尽脑汁、煞费苦心去 求取或避免某种事情，有一种患得患失的压迫感和紧张感。当一个资本经营者将 一笔钱投入进去后，是否能够产生预期的效果，他在担心，在忧虑，希望“上帝 保佑”。而正是通过资本经营当事人的这种劳动， 才能产生适销对路的投资，这 个社会才能够产生出丰富多样的财富，广大民众作为消费者才能领受到大量价廉 物美的物品。所以我们很有必要重视这方面的劳动。 实际上，在人类的市场经济 活动中，这部分劳动反倒是一种主导性的劳动，它主导着体力劳动与纯知识性的 脑力劳动，根据它对经营策略的定位而优化与调配体力劳动与其他脑力劳动。这里我们所熟悉的经理层人士

13、应该是其典型代表。我不认为凡是这部分脑力劳动都 创造价值，也不认为这部分脑力劳动都不创造价值，这里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而体力劳动呢？显然，他们并不对资本价值产生丝毫担心，因为这不是他们 所要担心的事情，他只知道出力干活。当然如果资本价值不能保值增值，破产了， 他们也会为他们的工资与前程忧心。 无论是什么劳动，都必然遵循：以最小耗费 而获得最大收益的基本原则。而其“价值创造”的法则仍然是：低效劳动为高效 劳动创造价值，也就是说，效率较低的劳动在为效率较高的劳动“创造价值”。在此同时，每一个劳动，无论是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都是“具体劳动” 与“抽象劳动”的统一，没有哪一种劳动是具体劳动而另外某

14、种劳动是抽象劳动 的事情。没有任何独立出来的所谓抽象劳动，它严格“寄生”在具体劳动中。马 克思之所以从形形色色的具体劳动中抽象出一个“抽象劳动”，是为了使这些形形色色的具体劳动之间具有一种相同基础的比较， 而并不能将具体劳动与抽象劳 动截然分开。实际上，劳动既创造使用价值，也创造价值，而这个劳动是具体劳 动与抽象劳动的密不可分的同一体。 所以，对于使用价值，在需要具体劳动的同 时也就具有了抽象劳动；而对于价值，在具有抽象劳动的时候也就必然需要具体 劳动。所以，我觉得尊重劳动，保护一切合法的劳动收入和合法的非劳动收入是十 分必要的。公有制经济和非公有制经济的共同发展必将带来中国经济的稳定和繁 荣

15、。这里我想紧接着阐述另一个与之密切联系的问题，那就是分配问题。我这种提法可能与马克思原著不符，但是作为一种新的理念，仅供探讨。价值规律的意 义在于以等价交换的方式完全实现价值，这应该没有异议。但是在实际的经济活 动中，价值往往并不等于价格，因为作为生产要素方面的代价耗费（比如劳动力、资本、地租、运输、保管、税收、收费等等形成了代价耗费，这些要素都构 成价值），价值需要尽可能最小化，以最小的代价耗费而获得最大的效用。因此， 在市场交换系统中，如果同类物品的某些生产者其生产所耗费的代价较小 （比如 其生产率较高，各种费用较少），则其他生产者耗费代价更大的物品其价值就不 能得到完全的实现。这就是“耗

16、费最小代价而获得最大效用”的客观经济现象。这种现象的意义在于说明物品价值的最小化，因此它就与价值规律“在一定 价值水平上的等价交换”有所不同。这种现象同样既有一定水平上的等价交换， 但它自己又常常打破这种水平上的等价交换，而建立更低水平的等价交换。它揭示的是物品创新，同时其价值作为代价耗费的最小化，由此而获得尽可 能大的利润。所以，在此情况下获得更大的收益是十分自然的事情。 无论你采取 什么方式，以先进机器等手段生产，或者以劳动密集的方式生产，只要能够实现 这种现象所要求的两个方面：即物品作为使用价值上的创新，和其价值作为代价 耗费上的最小化，就必然会获得更高收益的分配。比如，某生产者投资对路

17、，生 产的产品适销对路，其价格又可以为市场所接受，那么他获得更大的收益是肯定 的，而这种收益并非是哪个人分配给他的，而是市场自然分配给他的。当然，在 他作为投资者（资本家）获得更大利益的同时，在他手下劳动的众多劳动者也会 随着获得程度不等的更好收入。因为，任何资本家，都非常懂得物质刺激对工人 与职员的积极作用，反过来对资本家自身也有好处，职员工作积极，就会给资本 家自己带来更大的好处，其实际上能够获得更多的剩余价值。过去依马克思主义 的剥削理论，劳动者与资本家的收入分配是不可能同向 （不是同程度或者同等数 额）增长的，因此随着资本家的富裕，劳动者们反而更加贫穷了。但这显然不符 合事实与道理，从

18、资本家的道理来看，他手下的职员更穷困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 好处，相反，如果能够建立一种有效的激励机制， 让他们有机会通过努力工作而 获得更大收益，那对他自己的经营事业来说是非常有好处的。 因此，不懂得激励 员工的资本家并不是一个好的称职的资本家，到头来他自己的利益必然受损。所 以，现在美国最流行的就是职工持股计划， 大大缓和了劳资之间的矛盾，使得不 仅是白领阶层、更多的蓝领工人都成为了投资者，出现了一个马克思当年没有预 见到的现象一一中产阶级。无论是劳动还是其它生产要素，都不可能单独创造出利润来，而从纯经济意 义上说，利润分配是分配得以进行的最大原则。因此，既不是按劳分配，也不是 按生产要素分配

19、，而是“按利润分配”。什么因素在利润创造的过程中发挥更大 作用，谁就应该获得更大的利益，分配到更大的实惠。怎样衡量包括劳动在内的 所有生产要素在利润创造过程中的作用呢？不是哪人来衡量，而是要通过一种市场调节与平衡来衡量。有时候，资本比劳动更重要，有时候，劳动比资本更重要， 比如那些掌握关键技术的劳动者（无论他们是博士科学家还是有专长的普通劳动 者），就比资本更重要。而那些掌握一定市场的人，无论他是资本家或是劳动者， 都会获得更大的收益（比如众多被大企业大财团高薪聘请的CEO们，他们的劳动大多数就是前文所强调的那部分劳动），因为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市场资源比 任何生产要素都重要得多。因此围绕着利润

20、创造，形成了利益分配的自然机制。在这个自然机制中，每个人都是市场的雇佣者，包括劳动者与资本家，及一 切依靠市场机会生存与发展的人。过去我们只是说劳动者是资本家的雇佣者，他 们受资本家的雇佣，同过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来获得收入，以维持自己及自己后代 的生存。但从更广泛的意义上任何人，只要他必须依靠市场机会来生存与发展， 都是市场雇佣者，都受市场的雇佣，受惠于市场所提供的一切机会，也历险于市 场的一切波动。因此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市场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资本家在市 场的风浪中所承受的风险与压力比劳动者大得多，因此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他们决不是一种单纯的享受者，他们的资本随时有可能被变幻莫测的市场所吞没。比

21、 如投资实业或投资股票，都存在着相应程度的风险，只有那些保障获得固定利息 的投资，才几乎不经受风险，如银行存款及国债等。在某些市场条件下，无论是 劳动还是资本，都呈现出“过剩”的状态，如此，劳动力的价格被压得更低，资 本的价格也被压得相当低（体现在利率的更大下调上），甚至，劳动者失业，而 资本家则血本无归。在这样的情境下所形成的分配机制可称为“雇佣分配”，它必须要为会场提 供可以接受的相应的效用，才有可能获得收益的分配。这样的分配是带有不可避 免的剥削性的，因为毕竟机器和资本本身是不创造价值的， 而这种分配使得凭借 对机器和资本的占有从而占有工人的剩余劳动 （除去资本家的管理、决策等创造 性劳

22、动和为投资所应得的那部分利息） 成为可能和合法。这样说法可以说有助于 我们理解保护一切合法的劳动收入和合法的非劳动收入这一论断。这种雇佣分配的典型体现是：自己所处的行业生产出来的物品越多， 越难销售，自己所面临的 生存也就越成为问题。生产过剩形成经济危机，而导致人的生存危机。马克思主 张消灭雇佣劳动，其思想就是要通过消灭雇佣劳动的整个制度而消灭雇佣分配， 消灭那种使人必须要出卖劳动力才能获得生存条件的“人类异化”。但是，我们仍然没有看到完全消灭雇佣分配的可能性，只是看到可以减弱它的作用的可能性。所以针对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现时特点， 江泽民在十六大报告中明确指 出：确立劳动、资本、技术和管理

23、等生产要素按贡献参与分配的原则，完善按劳 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在这样的分配制度下，出现适当的 贫富差距是很自然的，所以也就不能简单地把有没有财产、 有多少财产当作判断 人们政治上先进和落后的标准，而主要应该看他们的思想政治状况和现实表现， 看他们的财产是怎么得来的以及对财产怎么分配和使用，看他们以自己的劳动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所作的贡献，同时可以把他们当中的先进分子吸收到我们 党中来。这里我需要补充说明的是，我论证了收入差距的合理性， 但我不鼓吹收入差距越大越好。这是违背十六大精神的，更是违背社会主义的性 质的。合理的，我们肯定，不合理的、我们坚决反对。我们清楚地记得江泽民同 志在十六大报告中旗帜鲜明地提出了 “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宏伟蓝图，并且提 出了很多建设性的经验和要求，因为我们的目标是共同富裕，而现阶段的贫富差 距只是历史所必须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