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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1、    儿童在“儿童成人”会话与“儿童同伴”会话中的会话修补行为研究    赵慧摘    要: 本文主要采用资料收集和文献分析的方法,对儿童会话修补行为的一系列研究进行总结,以学龄前儿童为研究对象,对儿童在“儿童成人”会话与“儿童同伴”会话中的修补行为进行介绍,探讨其在同成人会话和同同伴会话时所表现的会话修补行为存在怎样的一致性和差异性。关键词: 会话修补    “儿童成人”会话    “儿童同伴”会话1.引言儿童实际上生活在两个世界中,一个是包括父母和成人在内的成人世界,一个是同伴世界。儿童在

2、语言习得过程中面临的交流对象是多样的,不仅包括语言表达能力成熟的成人,还包括语言发展同样不完善的同伴。不管处于何种交流状态,会话难免会出现失误。面对不同的交流对象,在交际遇到障碍时,儿童所采用的会话修补行为是否一样,这是本文探讨的主要内容。2.会话修补的基本概念会话修补(conversation repair)即会话者运用语言澄清先前所说的话语的现象(stockman,2006)。会话修补能力是会话能力的四个重要方面之一,是指当会话发生阻碍时,说者或听者对已有信息的补充、加工或替换的能力,其目的是修正对方的表达或消除对方的误解(郑贵友,2006)。会话修补根据发起者,分为自我修补和他人修补,由

3、说者发起的修补称为自我修补,由听者发起的修补称为他人修补。会话修补能力一般分为修补请求能力和修补回应能力(aviezer,2003),而修补请求能力根据请求的功能,分为请求重复、请求证实、请求解释和请求详述四种类型;相对而言,修补回应能力分为完全重复、证实内容、解释内容和详述内容四种。对儿童在“儿童成人”会话和“儿童同伴”会话中的修补行为进行研究,主要包括其在两种会话中,发起修补的行为和对别人或自己发起的修补进行回应的行为研究。3.会话修补行为的具体表现3.1“儿童成人”会话根据目前所查阅的文献,最早对“儿童成人”会话中儿童的会话修补行为进行研究的是schegloff et al(1977),

4、文章指出,一般情况下,自我修补是主要的修补方式,但在“儿童成人”会话中,他人修补占据主要地位。在此基础上,有不少学者对儿童在“儿童成人”会话中会话修补能力的整体发展进行了研究,认为儿童会话修补能力随着语言发展能力的提高而逐渐完善,具体的发展历程如下:儿童在很早的时候就能够对成人发出的修补请求进行回应(minna laakso et al,2010),因为母亲在儿童刚会说话时,便会纠正孩子的话语。例如,当儿童不能准确地发出某个音节时,母亲会示范出标准的发音,引导儿童进行模仿,这便是早期修补回应能力的起源。在2岁之前,儿童大多是对成人发起的修补进行回应。到3岁时,已经基本完全掌握了正确回应他人修补

5、请求的能力(杨晓岚,2009),处于这一年龄段的儿童,有超过90%的孩子会通过成人的引导对自己话语中的失误进行准确定位,并对成人发出的修补请求进行回应。minna laakso et al(2010)对3岁儿童在面对由母亲发出的修补请求时所做的回应进行了研究,文章将母亲的发起修补手段分为一般的修补发起(通过使用简单的疑问词,如“什么”);针对儿童话语中的某一个词进行提问;对儿童前一话轮进行质疑;对儿童的前一话轮进行选择性提问;他人修复等,发现儿童能够对母亲发出的修补请求进行回应,但大都以重复自己之前的话语或是重复母亲的话语为主,偶尔能够对自己所说的内容进行详述。这说明在这一时期,儿童使用的修补

6、回应策略根据成人使用的修补请求手段的不同而有所不同,但总体而言,以重复为主。杨金焕(2016)指出儿童在和成人会话时,面对成人发出的修补请求,主要是进行完全重复和详述内容。在2岁之后,儿童开始逐渐掌握发起修补请求的能力,32个月时儿童发起修补请求的数量已经明显增多,但形式仅限于简单的请求重复,例如:使用独词句“嗯?”“什么?”由于处于这一时期的儿童受语言能力的限制,其发起修补请求的策略不仅仅依靠言语来完成,还需要动作的辅助。forester(2008)在对一项对自己女儿1-3岁的追踪研究中发现,在“儿童成人”会话中,儿童为了达到发起修补的目的,会转换她的行为方式,例如:提高声调、改变手势、展示

7、物品、眼神交流等方式来引起听者的注意,从而达到请求修复的目的。综上所述,在“儿童成人”会话中,从修补回应来看,儿童已经基本掌握主要的修补回应能力,并且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回应由他人发起的修补;从发起修补来看,儿童发起修补请求的能力还不完善,主要以简单的请求重复为主,并且由于儿童语言能力及认知水平的限制,儿童很少主动地发起修补请求。3.2“儿童同伴”会话诸多研究表明,学龄前阶段的儿童在与同伴互動中已经具备了一定的会话修补能力。garvey(1975)对儿童和同伴之间交谈内容的研究是目前已知最早的“儿童-同伴”会话研究。在和同伴的交流中,2岁之前的儿童已经能够对对方的修补请求进行回应。aviezer(

8、2003)在一项对2;8-3;6岁以色列儿童自由会话的研究中发现,所有的儿童都参与了会话修补的过程,而且他们对于修补请求的回答有70%是适宜回应。杨晓岚(2009)在对3-6岁的儿童同伴会话能力进行研究时,发现3-6岁儿童同伴会话中修补适宜回应的比例达到80%左右。杨金焕(2016)对4-5岁的儿童会话能力进行研究,发现儿童在和同伴交流时,对修补请求的不适宜回应和无回应所占比例很少(17.4%),而最多使用的修补回应策略是证实内容和完全重复。这说明,学龄前儿童在面对同龄会话者的修补请求,能够适时恰当地给予反馈,根据对方不同的修补请求,采取不同的修补策略,已经掌握了修补回应能力。相对而言,儿童的

9、发起修补的能力没有修补回应能力完善。garvey(1975)指出,儿童在2岁左右已经开始在会话中向同伴发起修补请求,这与儿童在两岁时开始掌握发起修补能力的行为是一致的,这时儿童的请求类型比较单一,仅限于请求确认和请求重复。但是3-4岁时儿童的会话修补请求类型已经有所变化,儿童能够要求说话者补充信息或是详述内容。而mctear(1985)的研究中发现4-5岁儿童在与同伴的自由会话中使用修补的现象很少,其中请求重复是最主要的类型,也会偶尔用到其他修补请求类型,儿童发起修补请求的语句结构大多比较完整,5岁时儿童能够较好地掌握请求重复这一发起修补策略。杨晓岚(2009)和杨金焕(2016)也指出请求重

10、复是儿童发起修补的一种主要策略,随着年龄的增长,儿童使用的修补方式越来越复杂。这主要是因为,儿童处于语言发展的初级阶段,在较低认知和较少语言知识的条件下,请求重复是最简单的修补请求方式。garvey(1975)和mctear(1985)也指出伴随着儿童语言能力和认知能力的提高,儿童从关注信息的获得进一步深入到关注信息内容的翔实性和正确性,从而采取请求详述和请求解释的修补请求策略。3.3二者的比较首先,从儿童回应修补的能力来看,儿童在与成人和同伴两类不同的对象进行会话时,采用的均是他人修补,即对他人提出的修补请求进行回应。虽然有研究指出,儿童在学龄前就已经产生了自我修补(forrester,20

11、08),但是对大量儿童语言事实进行统计分析,发现学龄前儿童由于自身认知水平的限制,尚不能进行自我修补(杨晓岚,2009)。同时,儿童在进行两种会话时,修补回应平均使用数量是不存在差异的。这表明儿童在面对不同的互动对象时,其在会话修补回应方面具有一致性。根据杨金焕(2016)的研究,具体表现在儿童在“儿童成人”会话中使用修补回应的均值是0.77,在“儿童同伴”会话中使用修补回应的均值是1.03,最终p=0.397>0.005,所以虽然儿童在和同伴进行会话时所使用的修补回应数量大于和成人交流时所使用的数量,但是差别不大。另外,儿童在两种类型的会话中所使用的修补回应策略是不同的。杨金焕(201

12、6)指出,学龄前儿童在与成人会话时,使用比例最高的是完全重复(36.4%)和详述内容(27.3%);而在与同伴会话时,儿童使用最多的修补回应类型是证实内容(48.4%)和完全重复(16.1%),并且儿童与同伴会话中解释内容的修补回应类型使用比例(9.7%)也略高于儿童与成人会话(9.1%)。其次,从儿童发起修补的能力来看,儿童在与两类不同对象会话时,其会话中修补请求平均使用数量存在显著差异(杨金焕,2016)。在“儿童成人”会话中,会话水平较高的成人担负着发起修补的主要责任。例如tomasello et al(2009)、minna laakso et al(2010)、morgenstern

13、 et al(2013)等人,主要是对由成人发起的修补进行研究。这时,儿童会在成人发起的修复请求的引导或纠正下,对自己的话语进行完善。在面对会话能力同样不完善的同伴时,儿童发起修补请求的次数(2.03)明显比同成人交流时(0.93)高。另一方面,儿童在两种会话中,所使用的主要修补请求类型没有显著区别。在和成人交流时,儿童主要使用请求重复(37.9%)和请求证实(37.9%);在和同伴会话时,主要采用请求证实(57.6%)和请求重复(18.6%)。虽然种类没有差异,但是不同修补请求类型所占的比例存在很大的差异。请求证实在儿童与同伴会话修补中的使用比例高达57.6%,远高于儿童与成人会话(37.9

14、%);而请求重复在成人会话修补中的使用比例(37.9%)要高于在儿童会话修补中的比例(18.6%)。除此之外,请求解释和请求详述在儿童与同伴会话中的使用比例(分别为17.2%、10.2%)要高于儿童与成人会话(分别为13.6%、6.9%)。综上所述,儿童在“儿童成人”会话和“儿童儿童”会话中的修补行为主要存在以下特点:(1)在修补回应能力方面,儿童在面对两类不同的交流对象时,其修补回应能力具有一致性,修补回应的平均使用数量相当。使用的修补回应策略有些许差异,完全重复的修补策略在二者当中具有重要意义,但和成人会话时,详述内容占有较大的比例;和同伴会话时,证实内容占有较高比例。(2)在请求修补能力

15、方面,儿童在两种会话中发起请求修补的数量存在较大差异。儿童在和儿童会话时所使用的修补请求数量明显高于和成人会话时的数量。其次,请求重复和请求证实均是儿童在两种会话中的主要的修补手段,但是在和同伴交流时,儿童更倾向于请求证实。3.4原因分析就修补回应能力而言,儿童会话主要依靠他人修补的原因是,自我修补是比他人修补更高级的一种形式,因其对于说话者的认知能力提出了较高的要求,说话者需要具有辨别交流对象困惑的敏感性,可以通过对方的行为甚至是表情判断出自己的话语是否被理解,并且能够意识到对方不理解的原因,进而采用有效的修补方式帮助对方理解自己的话语(mctear,1985)。相对而言,他人修补对于儿童的

16、敏感性和认知能力的要求较低,因为他人修补是在听者提出困惑的基础上进行的。相比于自己寻找问题,他人修补已经缩小了问题的范围,儿童只需要进行定位即可,而研究表明,儿童在3岁时便具备了根据他人的提示定位问题的能力(minna laakso,2010),但学前阶段儿童对于听者困惑的眼光尚不够敏感(刘金华,2000)。儿童对两类不同对象所做出的修补回应策略有所不同,其原因在于发起修补请求的主体的要求不同。成人一般是在听不清儿童的发音或是不理解儿童表达的情况下,使用“什么?”“嗯?”“你是说吗?”等疑问句暗示儿童把刚刚所说的话重复一遍。有一些母亲为了让孩子表述得更为准确,会在即使听清楚儿童所表述的话语的情

17、况下,依旧让其详述。由此,便使得在“儿童成人”会话中,完全重复和详述内容占有重要地位。当儿童和同伴进行交流时,同伴更多的是确定其所说的内容正确与否,通过反问的方式确定其表达的内容,儿童需要证实自己所说的内容。就发起修补能力而言,儿童在“儿童成人”会话中发起修补的次数明显少于在“儿童同伴”会话中发起修补的次数,主要原因在于在“儿童成人”会话中,成人作为成熟的话语使用者,其话语表达能力比儿童高。在这种能力相差悬殊的条件下,一方面,成人在会话中处于支配地位,会不自覺地去纠正儿童所表达的不符合语言使用规范的句子,因而会发出较多的修补请求(minna laakso,2010);另一方面,儿童对语言水平高

18、的成人有着极高的信任感和依赖感,相信对方所表达的话是正确的,除了在少数听不清或听不懂的情况下,不会对成人的话语产生怀疑,因而较少提出修补请求,更多的是在对方的引导下,回应对方发出的修补请求。在“儿童同伴”会话中,因为会话对象是和儿童一样话语表达能力不完善的同龄人,介于两者的认知水平都不高,交流过程中会存在更多的交际失败现象,儿童为了保证会话的顺利进行,带着了解对方话语表达的欲望,会发起较多的修补请求,进一步而言在儿童与成人互动中可能只需进行一次话轮转换就可以完成的修补,在儿童与同伴的互动中却需要多次修补才能完成,从而使得儿童在“儿童同伴”会话中发起修补的次数较多。请求重复在“儿童成人”会话和“

19、儿童同伴”会话中均占据着重要地位,同时也是儿童最早掌握的会话修补策略,在儿童没有听清对方的话语或是对方指代不明的情况下,经常被使用。由于请求重复得到的修补回应仅限于对方对之前话语的完全重复,有时并不能达到修补的目的,所以随着儿童认知能力和语言表达能力的发展,儿童的修补请求类型也更加复杂,出现了请求证实、请求解释和请求详述。其中,请求证实在“儿童同伴”会话中是使用频率最高的修补请求策略,其原因在于儿童在和会话水平不高的同龄人进行交流时,或许是对其话语表达能力的不信任,更多地关注获取信息的准确性和真实性,因而通过发起修补以确认对方所说的内容是无误的。4.结论修补能力是对儿童的认知水平要求较高的一种

20、会话能力,相比于会话发起、话轮转换和会话维持,修补能力是儿童掌握度比较低的能力。杨晓岚(2009)指出,儿童是一个良好的会话维持者,但是一个不成熟的会话修补者。虽然在儿童咿呀学语时,母亲就会和儿童进行一些眼神或言语上的交流以达到修补的目的,从而使得儿童在很早的时候便学会了如何回应别人发起的修补请求,但这仅仅是对儿童的修补回应能力进行了发展。同时,这使得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儿童仍以他人修补为主,很少出现自我修补,因为自我修补对儿童的认知水平要求更高。相对于修补回应能力,儿童发起修补的能力比较不突出。在面对不同的交流对象时,儿童的发起修补能力存在较大差距,主要表现在儿童在和同伴交流时会提出更多

21、的修补请求。同伴互动为儿童会话能力的发展创造契机,同伴会话中较多的误解和中断激发儿童会话修补行为的出现。相反,在和成人会话时,成人居于主导地位,儿童处于被动和从属的地位,一方面成人具有强烈的帮助儿童发起修补的欲望,另一方面儿童在会话发起上对成人形成了依赖。其次,儿童在“儿童成人”会话和“儿童同伴”会话中采用不同的修补请求策略,这反映了儿童在和成人会话时,更关注新信息的获取;在和同伴会话时,更多地关注具体信息内容。儿童在“儿童成人”会话和“儿童同伴”会话中的会话修补行为在修补回应能力方面存在一致性,在发起修补能力方面存在明显差异。“儿童成人”会话可以为儿童提供准确的话语表达,使得儿童在成人修补请

22、求的引导下逐渐习得规范的语言。“儿童同伴”会话因为存在更多的交流障碍,给予儿童更多发起修补请求的机会,有时甚至是多次修补才能够与同伴达成共识,而在多次尝试中,儿童发起请求修补的类型不断变换、层层深入,有效地锻炼了儿童的语言敏感性。参考文献:1mctear m. childrens conversationm. new york: blackwell publisher,1985.2schegloff, gail jefferson, harvey sacks. the preference for self-correction in the organization of repair in

23、 conversationj. language, 1977,53(2):361-382.3michael a. forrester. the emergence of self-repair: a case study of one child during the early preschool yearsj. research on language and social interaction, 2008,41(1):99-128.4michael tomasello, gina conti-ramsden, barbara ewert. young childrens  c

24、onversations with their mothers and fathers: differences in breakdown and  repair. journal of child language, 1990,17(1):115.5marjorie harness goodwin. aggravated correction and disagreement in childrens conversation. journal of pragmatics, 1983,7(6):657-677.6minna laakso, mirve soininen. mother-initiated repair sequences in interactions of 3-year-old ch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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