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维接近性对关键研发者知识搜索的影响研究VIP

1、多维接近性对关键研发者知识搜索的影 响研究王巍崔文田孙笑明卢小军西安交通大学管理学院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管理学院摘要：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不仅影响其自身创造力，而且作用于企业研发产出。作为 研发者之间接近程度的度量指标，多维接近性是影响知识搜索的重要因素。然而, 现有关键研发者的研究不仅忽略了有关知识搜索机理的探索，而且尚未验证多 维接近性的作用。鉴于此，通过选取关键研发者为研究对象，研究多维接近性 (包括社会接近性、地理接近性和知识接近性)对其知识搜索的影响，并从动力、 机会和能力(moa)的角度阐释其内部机制。利用tobit回归模型研究发现:社会 接近性和地理接近性均对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产生

2、正向作用，知识接近性的 作用则不显著。关键词：知识搜索;关键研发者;社会接近性;地理接近性;知识接近性;作者简介：王巍(1989),男，河南驻马店人，西安交通大学管理学院博士研 究生，研究方向：社会网络和创新管理。作者简介：孙笑明，sun413xauat. edu. cn收稿日期：2017-01-22基金：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1472146, 71402132)the influence of multidimensionalproximity on key inventors'knowledge searchwang wei cui wentian sun xiaoming lu

3、 xiaojunschool of management, xi' an jiaotong university;school of management, xi' an university ofarchitecture and technology;abstract：the knowledge search of key inventors not only affects their own creativity, but al so influences the r&d outputs of enterprises. as the in dica tors of

4、 closeness bet ween invento rs, multi dim cn sional proxim ity is an important factor of knowledge search. however, recent researches on key inventors ignore the mechanism of knowledge search, as well as neglect the impact of multidimensional proximity. to fill the gaps, we focus on key inventors, e

5、xplore the effects of multidimensional proximity, in clud ing social proxim ity, geography proxim ity，and know ledge proxim ity， on key inventors' knowledge search, and elucidate the internal mechanism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otivation, opportunity and ability (moa) . tobit regression analysis

6、indicates that both social and geography proximities have positive influences on key inventors knowledge search, whi1e knowledge proximity functions insignificantly.keyword：knowledge search; key inventors; social proximity; geography proximity; knowledge proximity;received： 2017-01-220引言知识搜索是对知识的识别和

7、获取in,是企业研发人员主动学习、吸收知识以及 解决研发问题的重要途径，是组织内部知识整合的首要环节，影响着研发人员 自身创造力和企业研发产出特别是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对企业研发尤 为重要。作为企业的核心技术骨干，关键研发者虽然数量不多，但他们在组织研 发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回_,而知识搜索是关键研发者整合知识、完成研发 任务的首要步骤，不仅直接影响其自身创造力的发挥，而且间接推动企业研发 产出的增加。然而，已有关键研发者的研究忽略了有关知识搜索机制的探索，导 致现有研究对关键研发者的理论认识不够全面、深入，以及组织管理者在研发实 践屮可能无法充分激发关键研发者的创造力。为了弥补该缺陷，本

8、文以关键研发 者为研究对象，从多维接近性（包括社会接近性、地理接近性和知识接近性）的 角度赵1,研究其知识搜索机理。个体层次的研究中，通常将多维接近性定义为社会接近性、地理接近性和知识接 近性如。已有学者指出，多维接近性是影响知识搜索的重要因素，接近性越高， 越有利于搜索知识5-6。然而，关键研发者和一般研发人员在知识特征、研发 经验和创造力等方面存在较大差异鸟1，现有研究已经证实的，多维接近性在知 识搜索中的积极作用，是否适用于关键研发者?这是本文需要解决的问题。本研究的理论创新点有:一方面，针对现有关键研发者的研究忽略其知识搜索机 制的缺陷问题，研究社会、地理和知识接近性对关键研发者知识搜

9、索的作用机理, 在知识管理领域进行关键研发者的相关研究;另一方面，虽然已有学者从接近性 的角度开展过知识搜索的研究，但他们未对研发人员进行区分，忽略了个体属 性特征的影响，所得结论不够具体、深入。本文则以关键研发者为研究对彖，考 虑其特殊性，研究多维接近性的作用机理，深化了现有知识搜索的研究，增强 了对关键研发者的认识。1文献回顾1.1关研发者的相关研究关键研发者是企业内部“关键技术成果的主要完成人、重大研发项冃的负责人或 者对企业主导产品、核心技术进行重大创新、改进的主要技术人员”（科技部等 四部委关于企业实行自主创新激励分配制度的若干意见）。在关键研发者的界定 上，现有学者通常以中请专利的

10、数量和质量作为度量指标，但尚未形成统一标 准。其屮grigoriou和rothaermel仅以专利数量作为度量指标，并以专利数量 大于样本均值三个标准差为标准提取关键研发者lq。hess和rothaermel综合 考虑专利数量和质量，按照专利数量和被引用次数均大于样本均值三个标准差 的标准提取关键研发者固。kehoe和tzabbar将专利数量和被引用次数进行加 权，定义了抽取关键研发者的综合绩效指标，并按照综合绩效水平大于样本均 值两个标准差的标准选取关键研发者回。ernst和vitt以组织内研发人员平均 专利数量和质量的2倍为标准，将研发人员分为低效研发者（专利数量少且质 量低）、多产研发者

11、（专利数量多但质量低）、天才研发者（专利数量少但质量 咼）和关键研发者（专利数量多ri.质量咼）i io i,如表1所不。表1研发人员分类下载原表关键研发者对组织创新的作用方面，grigoriou和rothaermel认为，较多的关 联关键研发者（兼有联结者和整合者的网络角色）可以提高企业的创新绩效lq； 同时，hess和rothaermel研究表明，关键研发者不仅有利于企业外部创新网络 屮的研发活动，其参与研发联盟还会显著提高联盟的创新绩效宜。然而，kehoe 和tzabbar认为，尽管关键研发者可以提高企业的创新绩效，但其存在也会限 制其他杰出创造力的研发者出现回。因此，鉴于关键研发者对组

12、织创新绩效的 提升具有促进作用7-9,其知识搜索能力乂是影响自身创造力和企业研发产出 的重要因素氏1，本文研究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机理具有重要意义。1. 2多维接近性和知识搜索上世纪末，法国接近动力学派提出了多维接近性的概念，成为创新管理领域的 一大贡献£11。多维接近性包括社会、地理和知识接近性11。此外，有学者提 出了文化接近性、行业接近性等其他维度的接近性指标曲，维度的增加虽然细 化了接近性的概念，但会导致不同接近性概念之间界限模糊和内容交叠，降低 了接近性在实证研究屮的价值13 o社会接近性是指主体间形成的不同于市场关系的社会嵌入关系回，是根植于特 定的社会文化环境、建立在一

13、定规则或非正式制度上的心理认同所引起的个体间 接近性12 °社会接近性越高，社会关系的嵌入程度也越高，越容易形成信任、 互惠准则等约束机制13,因而越有利于知识搜索。例如，olmos-pefmela等认 为，知识流动通常建立在咨询、合作研发等关系活动上ih1，表明社会关系在知 识流动屮发挥着重要作用。singh发现，由于组织内社会约束机制的作用，使得 组织内的知识流动比组织间的知识流动更为频繁国_。向希尧和裴云龙指出，社 会接近性形成的声誉、权利、威望等社会约束和激励机制，有助于克服国际研发 合作中的不确定性，高效地共享知识hilo hong和su认为，社会接近性能够促 进有效学习，

14、推进沟通交流15。地理接近性是指主体间空间或地理上的绝对和相对距离4, 13。地理接近性主要 通过知识外部性作用于知识搜索111，知识外部性能够在主体间建立信息连接， 为其搜索知识提供渠道。地理接近性越高，知识外部性越强凶1，区域内的知识 流动越频繁匡1，因而越有利于研发者搜索知识。例如，向希尧和裴云龙认为， 地理接近性通过知识溢出效应降低了个体获取知识的成本1hl guan和yan提 出，地理距离会限制信息和知识扩散的范围，增加研发相关的成本和风险回。 capaldo和pctruzzclli指出，地理接近性有助于研发者之间进行而对而的频繁 互动，通过形成专业化语言、约定俗成的规范等，增加了止

15、式和非止式知识交流 的机会13 o知识接近性（或被称为认知接近性和技术接近性）是指主体间拥有的共同知识 的多少4, 6。由于个体认知能力和吸收能力均有限固，研发者在搜索知识的过 程中，会遭受一系列的认知约束而无法有效地沟通、理解和吸收知识6,。然 而，知识接近性使得研发者之间的知识基础相近回，有利于研发者摆脱认知约 束、高效地搜索知识jxl。例如，cohen和levinthal基于吸收能力理论，提出 知识搜索的效率很大程度上受到主体间知识基础接近程度的影响（即知识接近 性），知识接近性越高，越有利于知识搜索17。guan和yan认为,知识接近 性能够提高个体吸收知识的能力，减少沟通交流屮的困难

16、和障碍，有利于搜索 和整合知识回。capaldo等指出，过低的知识接近性（即知识距离过大）增加 了识别、评估和检索知识的困难与成本，导致研发者无法准确地鉴别知识的价值, 因而难以有效地搜索知识16 o综上所述，现有多维接近性和知识搜索的研究未考虑研发者属性特征的影响， 所得结论是否适用于创造力突出的关键研发者值得商榷。因此，木文以关键研发 者为研究对象，充分考虑其“自我”特征，研究社会、地理和知识接近性对其知 识搜索的作用机制。2理论和假设blumberg和pringle认为"同时具备动力、机会和能力(motivation, opportunity, and ability, moa

17、)是某种结果产生的必要条件” 18, 19 0根据 m0a模型，从关键研发者的角度，其知识搜索的效率由自身动力、机会和能力决 定20,即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动力越大、机会越多以及能力越强，越有利于 知识搜索。从多维接近性的角度，社会、地理和知识接近性通过作用于关键研发 者搜索知识的动力、机会和能力，进而影响其知识搜索。2. 1社会接近性与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研发者通常易于从熟悉的、合作过的研发人员外搜索知识1，“熟悉”、“合 作过”表明研发者z间的社会接近性较高。社会接近性通过在研发者间形成信 任、互惠准则等社会约束机制13,有利于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首先，社会接近性增强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

18、动力。研发者间的社会接近性越 高，信任和互惠准则越容易形成曲。其中，信任消除了关键研发者对知识来源 可靠性的顾虑，节省了他们评估知识价值所耗费的吋间和精力曲，降低了搜 索知识的成本ll1,从而增强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动力固。而互惠准则有助 于在研发者间形成互帮互助、互利共赢的氛围11,其他研发人员会尽力配合关 键研发者搜索知识，为其获取有价值的、实用性的知识提供保障，提高了关键研 发者搜索知识的收益1,进而增强了其搜索知识的动力。其次，社会接近性增加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机会。社会接近性越高，社会空 间上的陌生程度越低，关键研发者和其他研发人员z间越熟悉，两者相互学习 的机会越多20,即关键

19、研发者搜索知识的机会越多。同时，网络在信息和知识 流动中起到渠道作用2,21,而关键研发者通常处于企业内部研发合作网络的 中介位置22,因而他们木身具有利用中介位置控制网络中的知识流动，进而 获得研发所需知识的机会。此时，社会接近性增强了关键研发者和网络中其他研 发人员z间的熟悉程度，从而增加了关键研发者利用网络屮介位置搜索知识的 机会。最后，社会接近性提高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能力。社会接近性产生的信任、 互惠准则等社会约束机制，有助于在研发者间形成专业化语言im，即关键研 发者能够以其他研发人员所能理解的方式沟通交流，提高了两者之间的沟通效 率。同时，信任、互恵准则等社会约束机制体现了一种

20、社会嵌入关系的形式141， 有助于调动其他研发人员为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服务，为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 过程中的反馈和两者之间的讨论创造了条件，提高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能 力，保障了知识搜索的效率。总之，社会接近性越高，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动力越大、机会越多且能力越强, 越有利于知识搜索。因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h1:社会接近性和关键研发者知识搜索之间呈正向关系。2. 2地理接近性与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地理接近性主要通过知识外部性对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产生影响£11，研发者 间的地理接近性越高，知识外部性越强（知识溢出效应越明显）£51，越容易形 成具有特定技术轨迹的本地化知识

21、群体13-14,群体内研发人员的知识基础比 较接近16,为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提供了便利。首先，地理接近性增强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动力。由于知识外部性的作用 史0,地理临近的研发者z间沟通交流的成本较低回，因而关键研发者搜索知 识的成本也较低11,增强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动力。另一方而，知识外部 性会导致关键研发者的知识向外溢出，甚至造成知识泄露23,有助于地理临 近的研发人员吸收知识、提高创造力。由于研发资源的有限性，其他研发人员创 造力的提升必然会加剧他们对现有资源的争夺，损害了关键研发者发挥创造力 的资源基础回。因此，为了保持自身创造力的优势，减少周边研发人员创造力 提升带来的压力，关

22、键研发者会及时关注地理临近的研发人员的进展，以较大 的动力搜索研发所需知识，保障自身的研发能力处于领先地位。其次，地理接近性增加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机会。知识外部性会造成知识有 意识或无意识地溢岀，口该溢岀效应随着地理接近性的提高而增强臣1，因而地 理接近性越高，与关键研发者地理上临近的其他研发人员的知识溢出效应越明 显，增加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机会。同时，地理接近性会导致相近知识基础 个体的集聚（即本地化知识群体）13-14,关键研发者能够更广泛地搜索研发 所需知识，扩大了搜索知识的范围，进而增加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机会。最后，地理接近性提高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能力。关键研发者搜索知

23、识的能 力体现在搜索效率上，而效率又由准确性和时效性决定。对于准确性而言，由于 信息和知识的传播效率随着距离的增加而降低3，因而关键研发者和其他研 发人员之间的地理接近性越高，沟通过程中信息失真的风险越低，搜索知识的 准确性也越高。同时，地理接近性为关键研发者和其他研发人员开展面对面的深 入沟通交流创造了条件13,清除了知识搜索的障碍，有助于关键研发者准确 地搜索知识。对于时效性而言，由于知识外部性的作用，关键研发者能够实时把 握地理上临近的其他人员的研发动态，及时搜索研发所需的知识，提高了关键 研发者获取知识的时效性，进而增强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能力。综上所述，地理接近性越高，关键研发者搜

24、索知识的动力越大、机会越多且能力 越强，越有利于知识搜索。因此，本文提岀以下假设：h2:地理接近性和关键研发者知识搜索之间呈正向关系。2. 3知识接近性与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 由于知识具有专用性和情境依赖性回，而研发者的认知能力和吸收能力均有限 鸟1,因此，在搜索知识的过程中，即使是创造力突出的关键研发者，也可能因 缺乏相关知识基础和背景而无法有效地沟通、理解、吸收知识6, 16,此时，知 识接近性能够为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提供有利条件。首先，知识接近性增强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动力。知识接近性使得关键研发 者和其他研发人员之间的知识基础比较相近回，消除了由于知识界质性过高而 造成的沟通交流障碍

25、，节省了搜索知识耗费的时间和精力，降低了搜索知识的 成木16,因而增强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动力。同时，知识接近性有利于关 键研发者搜索到相关性和应用价值均较高的知识110,避免了由于研发者间知 识异质性过高，而导致搜索到的知识无法应用到研发实践，有利于关键研发者 保持自身创造力，从而增强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动力。其次，知识接近性增加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机会。知识接近性提高了关键研 发者对其他研发人员知识的熟悉程度，一方面，有助于关键研发者了解有关知 识应用前景、获益性以及现有知识匹配程度等信息，提高了关键研发者对知识潜 在价值的皱感性和判断能力im，因此，他们能够及时发现对方知识的价值并

26、 快速反应山，进而增加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机会回;另一方面，有助于关 键研发者准确地锁定知识搜索的对象，有针对性地搜索知识，有利于关键研发 者充分地利用搜索知识的机会。最后，知识接近性提高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能力。知识接近性较高的研发者 z间能够形成知识交流的氛围，克服了专业术语等沟通障碍迪，降低了搜索 知识过程中混淆和误解发生的可能性，有助于达到共享专业技术知识的目的回, 提高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能力。同时，知识接近性越高，关键研发者越容易 将搜索到的知识与自身储备的知识联系起来曲1,他们越容易识别和判断知识 的价值，因而能够充分地利用搜索到的知识，使其搜索知识的能力增强16。总而言z

27、,知识接近性越高，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动力越大、机会越多且能力 越强，越有利于知识搜索。因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h3:知识接近性和关键研发者知识搜索之间呈正向关系。3实证研究3.1样本和数据由于中国专利数据引用信息缺失，无法据此测度知识搜索，因此，样本选取33 家全球最大的生物制药企业1975-1999年在美国中请的发明专利数据必1。样 木数据来自美国专利与商标局(united states patent and trademark office, uspto)的在线公开专利数据。之所以将1975年作为样本i寸间区间的起点，是因 为美国专利与商标局自1975年起，开始公布专利全文数据。选取19

28、99年作为时 间区间的终点，是因为专利引用信息受到时间因素的影响臣1，申请h越早的专 利被引用的可能性越大，因而借鉴以往学者的做法5,本研究将样本的时间区 间尽可能往前设定，以最小化时间因素的干扰。另一方面，美国专利的保护年限 是20年26,即1975年申请的专利至1995年到期。因此，木研究将样木时间 区间设定在1975-1999年，有助于得到完整的专利引用信息，便于全面地测算 知识搜索。选取全球33家生物制药企业的专利数据作为研究样本，主要有以下几点原因： 第一，生物制药企业属于知识密集型产业，为了参与市场竞争，他们尽可能将 所有创新成果转化为专利17,用专利来保护企业的知识产权，为研究组

29、织研 发奠定了数据基础。第二，生物制药企业通常用专利来衡量研发者的绩效必1， 为提取关键研发者并识别其成长阶段提供了依据。第三，美国专利文献包含了创 新时间、知识类别、参与者、引用等信息，为研究知识搜索创造了条件。第四，选 取的33家生物制药企业占据了美国医疗行业约90%的市场份额，以其专利数据 为样木，得到的结论更具代表性和说服力。研究样本中共有46 656条专利，涉及27 664个研发人员。借助ernst和vitt 的研发人员分类标准10,即专利数量和平均被引用次数均大于样本均值的2 倍（样本专利数量的均值为4. 38,平均被引用次数的均值为14. 10）,提取出 170个关键研发者，占研

30、发人员总数的0. 62%, 3 206个天才型研发者（11.59%）, 2 919个多产型研发者（10. 55%）和21 369个低效研发者（77. 25%）。由于不同成长阶段的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动力、机会和能力均不同uq,所以 本研究以关键研发者各成长阶段的起止时间作为时间窗口，拆分样本。具体而言, 针对每个关键研发者，根据研发者类别的划分标准，识别每个关键研发者从申 请第一个专利开始，其类型的变化，得到每个关键研发者各自的成长阶段。例如 对于关键研发者x而言，x在1975-1999年期间共中请了 9个专利，申请到第1 个专利吋，x的专利数量为1,专利平均被引次数为21,专利数量和平均被引

31、用 次数均小于样本均值的2倍（样本专利数量的均值为4. 38,平均被引用次数的 均值为14. 10）,此时x为低效研发者;当x申请到第2个专利时，专利数量为 2,专利平均被引用次数为51.5,专利数量小于样本均值的2倍，但专利平均被 引用次数大于均值的2倍，此时x为天才型研发者；以此类推，发现当x申请到 第9个专利吋，其专利数量和平均被引用次数均大于样本均值的2倍，此吋x 成为关键研发者。因此，x的成长阶段为:低效研发者-天才型研发者-关键研 发者。按照该方法，分别得到170个关键研发者各自的成长阶段，如表2所示。然后，以关键研发者成长阶段的起止时间为时间窗口，例如关键研发者x的成 长阶段历经

32、低效研发者、天才型研发者和关键研发者三个阶段，据此可以确定三 个时间窗口。根据时间窗口拆分样木数据，分别计算各时间窗口内关键研发者的 知识搜索、多维接近性，以及其他控制变量。值得注意的是，研发者间的创新合作网络作为知识扩散的渠道rq,是影响知 识搜索的因素也。为了控制该作用，本研究在各时间窗口内借助专利合作关系 生成关键研发者的自我中心网（以专利著录项中发明人之间的合作关系为基础 抽象出网络结构，即同一个专利所包含的发明人之间存在一条网络连接）m 并计算相应的网络指标作为控制变量。3. 2变量测量 3. 2. 1因变量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自专利引用信息被用于测算知识流动以来，相继有学者 证实

33、了专利引用和实际的知识流动z间存在高度的相关性疋1。因此，专利引用 成为被广泛认可的测度知识流动的方式。鉴于此，本文根据专利引用信息度量关 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具体步骤如下：首先，从关键研发者的专利文献中提取后引专利（backward patents）,然后求 取后引专利和组织内其他研发人员（包括低效型、多产型和天才型研发者）专利 的交集，最后将交集屮专利的数量与后引专利数量的比值作为关键研发者的知 识搜索2, 5。由于组织内研发人员分为低效型、多产型、天才型和关键研发者 四种类型，根据知识搜索对象的不同，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包括:从低效型研 发者搜索知识、从多产型研发者搜索知识和从天才型研发

34、者搜索知识，每种类型 的知识搜索分别按照以上方法计算。3. 2.2自变量社会接近性。本文借鉴singh测算社会距离的方法来计算社会接近性臣l具体 而言，引入一个取值为1、2、3、4和无穷大的变量。对于有引用关系的两个专 利，当专利的发明人中至少有一个研发者与被引用专利的发明人之前共同申请 过专利吋，社会距离定义为1;如果不存在以往的合作关系，但有一个共同的研 发者分别与引用专利和被引用专利的发明人屮某一研发者合作过，社会距离定 义为2;如果既没有以往合作关系又没有共同的研发者，但至少有一个引用专利 发明人中的以往合作者曾经与被引用专利发明人中的以往合作者合作过，社会 距离定义为3;如果不存在上

35、述三种情况，但有引用关系的两个专利依然属于社 会临近图的共同分支，社会距离定义为4;如果有引用关系的两个专利之间不存 在任何网络路径，社会距离为无穷大。然后计算同一个时间窗口内较短社会距离 （即社会距离为1, 2, 3和4）所占的比例，作为该时间窗口内的社会接近性，引 入回归模型。表2关键研发者的成长阶段下载原表地理接近性。本文分别提取关键研发者的专利及其后引专利屮的申请地址信息， 然后求取时间窗口内，与关键研发者专利的申请地址是同一城市的后引专利， 在所有后引专利中所占比例，作为该时间窗口内的地理接近性指标。知识接近性。现有硏究通常借助专利分类信息测算硏发者的知识属性阪。遵循 该做法，本研究

36、基于关键研发者的后引专利，首先抽取后引专利中的专利发明 人，然后提取他们和关键研发者各自申请专利的分类信息，最后使用jaccard相似系数（即两者专利分类号交集的个数除以并集的个数）来度量有引用关系 的关键研发者和其他研发人员之间的知识接近性及21。3. 2. 3控制变关键研发者的成长阶段。处于不同成长阶段的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动力、机会 和能力均不同10,即关键研发者的成长阶段影响其知识搜索。为了控制该作用, 本文引入一组虚拟变量。具体而言，由于关键研发者的成长阶段可分为:低效、 天才、多产和关键研发者阶段，因此引入3个虚拟变量，即低效阶段、多产阶段 和天才阶段。例如，对于低效阶段而言，当关

37、键研发者处于该阶段吋，其值为 1,否则为0。关键研发者阶段为参照类。知识搜索的类型。根据知识势差理论止1，知识搜索对象的不同，使得关键研发 者搜索知识的动力、机会和能力也不相同，因此本文引入一组虚拟变量来控制该 作用。由于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包含三种类型，即从低效型研发者搜索知识、 从天才型研发者搜索知识和从多产型研发者搜索知识，故引入2个虚拟变量， 分别代表从天才型研发者搜索知识和从多产型研发者搜索知识。例如，对于从天 才型研发者搜索知识而言，当关键研发者从天才型研发者搜索知识时，其值为 1,否则为0。从低效型研发者搜索知识为参照类。度数中心度。已有研究指出，占据网络中心位置的研发者更容易搜

38、索到研发所需 知识购。为了控制是否占据网络中心位置对知识搜索的影响，本文引入关键研 发者自我屮心网的度数屮心度作为控制变量。关系强度。关系强度越强，越有利于知识扩散，但不利于异质性知识的获取。为 了控制关系强度的影响，本文引入关键研发者自我中心网的平均关系强度作为 控制变量，即以关键研发者自我中心网内研发者间的平均合作次数作为关系强 度的衡量指标。结构洞。占据结构洞的经纪研发者拥有信息和控制优势也1，有利于搜索知识 図。为了控制是否占据结构洞对关键研发者知识搜索的影响，本文采用burt 的结构洞效率指数来测度关键研发者自我中心网中结构洞的数量必l式中：j代表与关键研发者i相连的所有其他研发者，

39、q为除i和j之外的每个第 三方研发者，pg为关键研发者i投入q的关系所占比例，叫为j到q的关系的 边际强度，在数值上等于j到q的关系取值除以j到其他研发者关系中的最大值, g为与关键研发者i相连的研发人员的个数。对于没有合作伙伴的孤立关键研发 者，该指数设置为0. 129。效率指数越大，表明关键研发者的自我中心网中结 构洞的数量越多。自引所占比例。出于对自身知识的熟悉和信心，研发者倾向于引用自己以往的专 利固，即存在自引用现象。然而，专利自引不能代表真正的知识搜索固。为了 控制该作用，本文计算了关键研发者的后引专利中自引所占比例，以此作为控 制变量引入冋归模型。外引所占比例。专利的外部引用复杂

40、且难以管理図，为了控制其对结果的影响, 本研究计算关键研发者的后引专利屮，引用本企业以外专利所占的比例。3. 3假设检验变量描述和相关性分析如表3所示，由于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是介于01之间 的连续变量，对于受限被解释变量的情况，如果采用一般最小二乘回归，残差 项无法满足均值等于0的假定，导致冋归估计有偏和不一致，此时tobit冋归模 型比较理想为了控制同一企业内变量间的相关性，本文将所有变量按企业 聚类后引入tobit回归模型。所有统计分析结果均来至statall.oo 为了排除多重共线性的干扰，本研究分别估算了方差膨胀因子(vifs)和运行 stata的“coldiag2"程序，

41、发现方差膨胀因子均不超过2. 89，低于上限10;全 模型的条件指数为10. 39,不超过临界值3031。表4为tobit回归结果，模型 1包含所有的控制变量，除天才阶段和从多产型研发者搜索知识外，其余控制 变量均显著。模型2在模型1的基础上加入社会接近性，发现社会接近性对因变 量有显著的正向作用(b=l. 113, p<0.01),因此假设1得到支持，即社会接近 性和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之间存在正向关系。模型3加入地理接近性，发现地 理接近性对因变量正向作用显著(20.586, p<0.01),因此假设2被支持，即 地理接近性越高，越有利于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模型4加入知识接近性

42、，发现 知识接近性对因变量的作用不显著(b=0.311, p>0. 1),所以假设3未得到支持, 即知识接近性对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没有显著影响。3. 4稳健性检验为了验证实证结果的稳健性，首先，本研究采用简单随机抽样的方法，分别随 机抽取样本的50%和30%进行tobit回归分析32,发现自变量的回归系数和显 著性水平与表4基本一致，说明回归结果稳健且排除了网络自相关的干扰他。其次，本研究计算了同一个时间窗口内社会距离的均值，以此来代替现有的社 会接近性指标(原模型中将同一个时间窗口内，较短社会距离所占的比例作为 社会接近性的取值)，发现社会、地理和知识接近性的显著性水平均与现有结果

43、保持一致，回归系数与表4大致相同。最后，本研究采用关键研发者申请专利的后引次数(backward citation counts) 替换现有的因变量(原模型中将后引专利和组织内其他研发人员专利的交集， 在后引专利中所占的比例作为因变量)，进行回归分析。由于专利引用次数属于 计数型数据，对计数数据采用一般最小二乘估计得到的结果是不一致和有偏的， 此吋泊松估计和负二项估计比较理想團。通过对因变量进行统计描述，一方面 发现样本数据表现出过度离散的特征，无法满足泊松估计均值等于方差的假定， 因此采用负二项回归模型(p<0. 001下拒绝泊松模型)。另一方面，因变量中0 占了 29. 23%,可能

44、存在零膨胀现象，采用vuong检验拒绝了零膨胀负二项回归 模型（p0.001） 33,最终采用标准负二项回归模型进行估计。为了优化版面, 负二项回归的结果不再展示，其中自变量的回归系数和显箸性水平均与tobit 回归结果保持一致，表明实证结果是稳健的、可靠的。表3变量描述和相关性分析下载原表表4关键研发者知识搜索的tobit回归结果 下载原表3. 5结果讨论首先,与已有研究一致6,11,15,本文发现，社会接近性对关键研发者的知识 搜索具有积极影响，表明社会接近性对个体知识搜索的正向作用具有普适性， 且未受到研发者创造力、研发经验等差异的影响，即使是创造力突出的关键研发 者，社会接近性所形成的

45、社会约束机制依然是影响其知识搜索的重要因素。此外, 该结论与现有网络研究的观点一致，即作为研发者社会资本的网络关系，影响 着知识搜索等研发活动2, 21。同理,作为关键研发者社会资本的组成部分，社 会接近性通过在研发者间形成信任、互惠准则等社会约束机制13,影响着关键 研发者搜索知识的动力、机会和能力，进而对其知识搜索产生积极作用。其次，与现有研究一致5,13,本文发现，地理接近性对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 索具有正向作用，说明无论是关键研发者还是一般研发人员，地理接近性均对 其知识搜索有利。因此，地理距离在个体知识搜索中的作用不容忽视。然而， cairncross在其经典论著距离之死中提出，随着通

46、讯技术的进步和交通运 输的便捷，地理距离不再是限制商业活动和人类行为的因素，特别是在经济全 球化的背景下，地理距离在组织学习、企业联盟等组织活动中的作用越来越小 34。随后管理学界出现了 “距离是否已死”的争论，最近几年创新管理领域屮 该争论依旧存在，代表性的研究有:基于国际研发合作的问题，向希尧和裴云龙 指出，地理距离没有显著阻碍跨国专利合作uh；同时，guan和yan推断，地理 距离不再是阻碍知识扩散的因素凹;而在研究产学研合作的问题中，hong和su 认为，地理距离会制约产学研合作的形成疋l alnuaimi等通过研究研发人员 的流动性，也提出地理距离既有带来异质性知识的优点，又有阻滞知

47、识扩散的 缺陷35。因此，分析对比以上研究后，本文认为，“距离是否已死”的争论很 大程度上是研究问题不同所致，因为地理距离的作用可能会因研究问题的不同 而有所差异，所以应该针对具体问题分别验证地理距离的影响，不能笼统地认 为“距离是否已死”。最后，不同于已有研究指出的，知识接近性在知识搜索屮起着正向作用 6,16-17,研究发现，知识接近性对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没有显著影响。之 所以得到不一致的结论，可能是研究对象不同所致：以往研究以企业内的研发人 员为研究对象，未识别其属性特征而直接检验知识接近性的作用，本研究则以 关键研发者为对象，他们和一般研发人员在搜索知识的动力、机会和能力方面存 在较

48、大差别，因此得到不同的结论。此外，知识接近性之所以未对关键研发者的 知识搜索产生显著作用，可能是因为关键研发者不仅需要研发相关的、有价值的 知识，而且需要异质性知识32,以保持自身的高创造力。然而，知识接近性越 高，关键研发者搜索到知识的异质性程度越低，削弱了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 动力。同时，由于关键研发者自身知识搜索能力较强，知识接近性对其搜索能力 的提升空间有限。因此，知识接近性虽然能够增加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机会， 但无法显著提升其搜索知识的能力，况且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动力可能较小， 所以观测不到知识接近性的显著作用。4结论及启示木文发现，社会接近性和地理接近性均对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搜索

49、产牛显著正向 作用，而知识接近性没有显著影响。研究结论的理论贡献有:第一，通过研究多 维接近性对关键研发者知识搜索的影响，弥补了现有关键研发者的研究忽略其 知识搜索机制的缺陷，有助丁全面了解影响关键研发者整合知识、发挥创造力的 因素；同时，将社会、地理和知识接近性纳入关键研发者的研究框架，拓展了现 有多维接近性的研究，强化了对社会、地理和知识接近性的理论认识。第二，本文结论与已有多维接近性的研究既有相似之处，又有区别（其中社会、 地理接近性的结论与现有研究一致，知识接近性的结论与已有研究不同），表 明由于关键研发者和一般研发人员在创造力、研发经验、知识特征等方面的差异, 使得现有研究得到的适用

50、于一般研发人员的结论不一定完全适用于关键研发者。 因此，木文认为，应该充分认识到关键研发者的特殊性，不能盲目地将在一般 研发人员中验证过的结论直接套用于关键研发者，避免得到不符合实际，其至 可能误导管理实践的研究结果。第三，本文验证了地理接近性在关键研发者知识搜索中的积极影响，结合已有 地理接近性的研究5,13,本文认为，不能武断地秉持“距离已死”的观念而 忽视地理接近性的作用，应该正视其在不同的研究问题中发挥作用的内部机理。本研究的实践指导意义有:第一，组织创新管理者应该围绕关键研发者开展形式 多样的正式和非正式交流活动，为关键研发者维持和建立社会关系提供平台， 增强关键研发者和其他研发人员

51、之间的社会接近性，为其搜索到研发所需知识、 充分发挥创造力提供有利条件。例如，组织创新管理者可以鼓励关键研发者适当 地参与其他团队的研发项目，通过跨领域、跨部门合作扩展现有的社会关系、建 立新的联系;动员关键研发者积极参与体育、文艺娱乐项目等非正式交流活动等。第二，组织创新管理者应该认识到地理接近性在关键研发者知识搜索屮的正向 作用，尽可能减少地理界限的约束，将研发模块相近的研发人员和关键研发者 安置于地理上临近的工作地点，以充分发挥地理接近性的作用，为关键研发者 搜索知识提供便利。例如，华为的研发体系除了深圳总部外，还包括各地的研究 所，例如，北京、上海、南京、西安等，不同地区的研究所侧重的

52、研发产品不同, 通过将相近产品的研发部门安置于同一城市，充分地利用地理接近性带来的知 识溢出效应，从而有利于关键研发者搜索到研发所需知识、整合硏发资源、带领 团队完成研发任务。第三，组织创新管理者需要认识到知识接近性不是制约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的 因素，因而他们不必将有限的精力过多地投入到增强关键研发者和其他研发人 员之间的知识接近性中去。相反，创新管理者应重点考虑提升关键研发者和其他 研发人员之间的社会接近性和地理接近性，这样不仅节省了他们的时间和精力、 提高了管理效率，而且有助于关键研发者高效地搜索知识、充分发挥创造力。例 如，格力电器推行的内部员工培训体系，有助于研发人员全面地了解本企业的

53、 研发系统，增强了研发者之间的知识接近性，为其后续搜索知识、完成研发任务 打下基础。然而，该做法不适用于关键研发者，一方面因为关键研发者已经积累 了一定的专业知识和研发经验，此类培训对其提升空间有限；另一方面，内部员 工培训虽然有利于增强关键研发者和其他研发人员之间的知识接近性，但知识 接近性的提高并不能为关键研发者搜索知识提供帮助，因而组织管理者可以考 虑只安排研发新人参与此类培训，有助于降低培训的成本和提高培训的效果。此外，本研究仍存在一些不足:第一，知识搜索的测度单一。虽然借助专利引用 信息测算知识搜索的方法已经得到了广泛认可，但专利引用只是研发者知识搜 索的一部分。木研究忽视了诸如会议

54、、讨论、私下沟通交流等其他非正式的知识 搜索方式。后续研究可以结合调研数据，研究三种接近性对正式和非正式知识搜 索的不同作用。第二，结论存在一定的局限性。虽然本研究选取了 33家全球最 大的生物制药企业的专利数据作为样本，以求获得更具代表性的结论，但由于 行业间的差异，研究结论是否适用于其他行业值得继续探讨。因此，未来研究可 以开展全样本的研究，并充分考虑行业的特殊性，获得更加深入的结论。参考文献1 何郁冰，梁斐产学研合作中企业知识搜索的影响因素及其作用机制研究j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7, 38 (3) : 12-22.2 paruchuri s, awate s0rganizatio

55、nal knowledge networks and local search:the role of intraorgemizeiti onal inventor networks j. strategic managcmcnt journal, 2017, 38 (3) :657-6753 01droyd j b, morris s s. catching falling stars:a human resource response to social capital's detrimental effect of information overload on star emp

56、loyees j. academy of ma nageme nt review, 2012, 37 (3) :396-418.4 boschma r a. proximi ty and innovation:a cri t ical assessmentj. regional studies, 2005, 39 (1) :61一74.5 singh j. collabora tive net works as determ inants of knowledge diffusi on patternsj. management science, 2005, 51 (5) :756-770.6

57、 guan j c, yan y.technological proximity and recombinative innovation in the alternative energy fieldjresearch policy, 2016, 45(7) :1460-1473.7 grigoriou k, rothaennel f t. structural microfoundations of innovation:thc role of relational starsj. journal of management, 2014, 40 (2) :586-615.8 hess a

58、m, rothaermel f t. when are assets complementary?stat scientists, strategic alliances, and innoveition in the pharmaceuticalindustryjstratcgic management journal, 2011, 32 (8) :895一9099 kehoe r r, tzabbar d.lighting the way or stealing the shine?an examination of the duality in star scientists' effects on firm innovative performancej. strategic managemenl journal, 2015, 36 (5) :709-727.11 向希尧，裴云龙地理接近性对跨国专利合作的影响:社会接近性的屮介作 用研究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6, 37 (4) : 17-24.12 徐占忱.区域集群主体知识联结的社会生成机制研究j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 管理，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