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交通事故中车辆被挂靠方民事责任承担方式

1、道路交通事故中车辆被挂靠方民事责任承担方式张永辉   卢煜 车辆挂靠是指车主将自己的车籍落在已领取营业执照的出租车公司或运输公司，以该公司的名义经营出租车客运或货运业务，车主每月或每年向公司交纳一定的挂靠费，车籍、工商注册、税务登记、车辆营运证等皆登记在挂靠单位名下，并以该单位的名义交纳各种税费。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以下简称道交法）和道路交通安全法实施条例（以下简称条例）均没有对道路交通事故中车辆挂靠双方的担责进行规定。被条例取代的国务院道路交通事故处理办法（以下简称办法）虽然规定了单位的垫付责任，但是，垫付责任只是一种给付方式，对车辆挂靠经营侵权的性质

2、、责任认定以及责任的承担等问题并没有作出实质上的规定。由于法官个人对法律理解的不同，造成了司法实践中法院判决的尺度无法统一，因此对目前车辆挂靠适用法律的现状进行探讨就显得颇为必要。    司法实践中挂靠关系双方承担责任的方式在长期的审判实践中，我们通过对本地部分判决结果进行总结发现，在挂靠案件中：一是判决由挂靠人负担民事赔偿责任，而被挂靠单位负担连带赔偿责任，即我们所谓的连带责任；二是判决挂靠人负民事赔偿责任，被挂靠单位在收取管理费范围内负连带赔偿责任，即我们所说的有限连带责任；三是判决挂靠人负赔偿责任，被挂靠单位在挂靠人无力赔付时先行垫付，即办法中的垫付责任；四

3、是判决直接由被挂靠单位负赔偿责任，驳回原告要求挂靠人承担赔偿责任的诉讼请求，即直接赔偿责任；五是判决直接由挂靠人负赔偿责任，驳回原告要求被挂靠单位承担赔偿责任的诉讼请求，即“不承担说”。    目前司法实践中广泛采用的担责依据前述分类仅仅是从整体处理结果上来进行的分类，实务界普遍认为，处理挂靠经营中被挂靠方如何担责的依据是最高人民法院的一系列解释，即：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被盗机动车辆肇事后由谁承担损害赔偿责任问题的批复(法释199913号)、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购买人使用分期付款购买的车辆从事运输因交通事故造成他人财产损失保留车辆所有权的出卖方不应承担民事责任的批复(法释

4、200038号)、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连环购车未办理过户手续原车主是否对机动车发生交通事故致人损害承担责任的复函(2001民一他字第32号)。理论界和实务界普遍认为，以上三个司法解释的规定体现了“运行支配与运行利益”理论。然而，由于道交法第七十六条规定本身的问题，使司法实践中出现了适用归责原则、认定责任主体等多方面的冲突，出现各种判决结果，并演变成以挂靠单位是否收取挂靠费作为判断被挂靠单位是否担责的“连带责任说”和“有限连带责任说”为主导的处理模式。    在现行道交法下定位车辆挂靠经营中被挂靠方的民事责任我国侵权责任的归责原则通说有3种，即过错原则、严格责任原则及公

5、平原则。我国机动车事故的归责经历了3种模式。首先是民法通则对作为高速运输工具的机动车的活动与其他高速危险作业一样规定了严格责任，而办法却又搞出了机动车交通事故的过错责任，不仅背离了民法通则的立法本意，也和整个世界范围的立法方向相悖，而且还使我国部分地区出现了类似“撞了白撞”的处理交通事故的规定。而道交法却仿佛是一个过错责任和严格责任相互妥协的产物，在机动车之间适用过错责任，在机动车和非机动车、行人之间却适用严格责任。笔者认为，在挂靠经营内部应以严格责任为基础，由被挂靠方承担连带责任的担责方式，才应是统一车辆挂靠经营肇事处理方式的根本途径。1、严格责任适用的正当性从世界各国立法来看，严格责任都逐

6、渐取代了过错责任，成为机动车肇事的归责基础。虽然我国道交法已经确立了机动车的两种归责模式，但是这并不妨碍就挂靠经营内部实行严格责任。在挂靠经营内部适用严格责任不仅具有效率上的意义，而且更是公平正义的要求。“谁享有利益谁承担风险”是一项古老的侵权法原则，这同样可以构成严格责任的正当性理由。在机动车挂靠经营中，需要对挂靠予以整体规范。被挂靠单位和挂靠人都有控制危险的义务，挂靠方必须要合理地驾驶车辆，被挂靠方要对车辆和驾驶人员进行管理，对其运行做到高度注意义务，做好监督和管理。在挂靠经营中，应该主要从支配、管理的角度入手来讨论利益。一方面，为了防止挂靠经营体对内部关系的举证的妨碍，应采取严格责任，那

7、么在挂靠经营体没有证据证明之间无挂靠关系的情况下，推定挂靠经营成立；另一方面，在挂靠经营成立的情况下，从被挂靠单位的支配和管理入手，推定其运行利益，那么法官也就可以不再纠缠于是否有挂靠费、是否收取管理费以及是否就运行利润提成等问题。2、在严格责任下挂靠经营的认定以及连带责任的理性回归目前在大量判例中，法官往往依据是否存在“管理费”或“挂靠费”来认定挂靠关系的成立与否，并通过费用的多少来决定承担责任的比例，从而使“费用”成为判断挂靠和担责的最主要依据。而这种认识忽略了作为被挂靠单位的注意义务，过分强调了“费用”在适用严格责任的特殊侵权中的作用。首先，不论被挂靠单位是否收取了“管理费用”或者“挂靠

8、费用”，也不论他所收取的费用数额多少，挂靠经营作为一种商业经营行为，被挂靠单位应当意识到机动车使用中存在的高度危险，那么也就必须承担这种经营风险。在这种适用严格责任的侵权民事责任中，由于该经营存在的风险可能对第三人造成很大的损害，那么司法实践中，在受害人的赔偿问题上，不需要去考虑利益与风险是否相称的问题，因此应排除有限连带责任的适用。其次，被挂靠单位作为机动车的名义所有人，实际上是对经营资格的准予。而且被挂靠单位在给予挂靠人该种经营资格时，完全应当知道在进行该种经营时机动车的使用具有何种危险，所以其有义务加强对机动车使用的管理，建立和健全各项管理制度，减少和避免机动车在使用过程中对他人造成的损

9、害。被挂靠单位为挂靠人提供的服务，是对其本身经营风险降低的需要，并非仅是一个服务费的对价。同样，基于对运行资格的准予，我们得出了在司法实践中判断是否存在挂靠关系的主要依据，即应是机动车的经营行为是否以被挂靠单位的名义进行，如果还需进一步确定，那么可以次第按车辆产权关系、收益分配、挂靠合同及挂靠费的收取等进行分析。但是在严格责任下，就是否存在挂靠关系的举证责任应由挂靠经营体负担，在举证不能的情况下，法官可以推定挂靠成立，并推定支配、管理和利益的存在。同样，就政府强制挂靠的情形中，被挂靠单位完全可以在挂靠经营时采用更为有效的方法来尽量减少损害的发生以及对自己不利的影响（例如加强管理、购买足够的保险

10、等），也可以采用提高收费的方式来使自己得到更多的利润。但被挂靠单位不能以强迫挂靠为由要求免除自己的赔偿责任，因为在政府强制挂靠的情形下，被挂靠方绝对是挂靠车辆的管理者，也是运行利益享有者，因此其承担民事赔偿责任都是应当的和必须的。被挂靠单位应当与挂靠车辆及其司机承担连带责任，且该种连带责任以严格责任进行归责为前提。因此在机动车挂靠经营肇事中，被挂靠单位不能以其没有收取挂靠费、没有进行实际的管理、其和挂靠人约定有免责条款、或应当按照收取费用的比例来赔偿等来对抗受害人的损害赔偿请求。当然，并不排除被挂靠单位有权向挂靠方追偿损失，但是这是另外一层法律关系，在此不赘。最后需要补充的是，法官在处理案件的

11、时候一定要充分认识到案件处理结果对社会将会产生的影响，即案件处理将会取得的社会效果。因此，法官要在判决中进行必要的利益衡量。利益衡量本质上是对成文法规则的一种超越，是以牺牲法的安定性为代价，不得已而跨过法律规则，直接进入背后的利益评价。我们在此处引入利益衡量的说法，只是为了给司法实践提供一种更广阔的思维模式。在各种利益中，保障受害人的生命健康得到救济处在一个比维护被挂靠方经济利益更高的法益上。而根据目前我国现行法律体系下的救济体系和救济措施并不健全、社会保障分配不平衡、交强险限额、法律规定的混乱以及大量受害人自救和加害人赔偿能力不足等现实问题，受害人的救济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保障，因此让被挂靠方承

12、担连带责任更有利于实现对受害人的救济，体现出更好的社会效果和更高的法益保护，而且这也符合由被挂靠方进行风险或损失分担的严格责任理论。 作者单位：河南省漯河市中级人民法院关于应对保险法（修订草案）的几点对策与建议范建新  余香成     2008年8月25日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四次会议审议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保险法（修订草案），该修订草案主要针对保险合同的成立与生效以及保险监管问题作了重大修改。本文现就如何应对保险法（修订草案）有关保险合同部分的修改内容，提出以下保险建议或对策，供参考！    一、有关保险利益

13、问题法条解读：    现行保险法第12条第2款：“投保人对保险标的不具有保险利益的，保险合同无效。”结合合同法第58条：“合同无效或者被撤销后，因该合同取得的财产，应当予以返还；不能返还或者没有必要返还的，应当折价补偿。”据此，保险合同因投保人对保险标的不具有保险利益而导致无效的，理论上保险公司应当全额返还保险费。修改内容：修订草案第14条删除了保险法第12条第2款，但在“第二节财产保险合同”第34条作了如下规定：“保险事故发生时，被保险人对保险标的不具有保险利益的，不得对保险人行使请求赔偿保险金的权利。投保人要求解除合同的，保险人应当将保险费扣除自保险责任开始之

14、日起至合同解除之日止期间的应收部分，退还投保人。”修订草案第14条、第34条告诉我们：    (1)投保人对保险标的不具有保险利益的，保险合同并非当然无效；    (2)出险时，被保险人对保险标的不具有保险利益的，保险公司有权拒赔；    (3)出险时，被保险人对保险标的不具有保险利益的，保险合同的解除权由投保人行使，投保人可选择继续履行合同，也可选择解除合同；    (4)投保人解除保险合同的，保险公司有权扣除自保险责任开始之日起至合同解除之日止期间的应收满期保费，退还未满

15、期保费。保险建议：    (1)机动车转让未办批改，原车主索赔的，因其不再具有保险利益，保险公司有权拒赔；    (2机动车转让未办批改，原车主有权退保，保险公司有权扣除已满期保费。    二、有关保险合同的成立与生效问题法条解读：    现行保险法第13条：“投保人提出保险要求，经保险人同意承保，并就合同的条款达成协议，保险合同成立。”根据该条规定，保险合同为诺成性合同，只要保险双方（投保人和保险公司）就合同条款达成协议，保险合同关系即告成立。出具保险单或者其他保险凭证，是

16、保险合同成立后，保险公司的法定义务。保险公司是否实际出具了保险单或其其他保险凭证不影响保险合同的成立；但被保险人必须同时举证证明以下三项事实：、投保人要求投保；、保险公司同意承保；、双方就合同条款达成协议。修改内容：    修订草案第15条删除了“并就合同的条款达成协议”的内容，规定：“投保人提出保险要求，经保险人同意承保，保险合同成立。”同时增加一款为：“依法成立的保险合同，自成立时生效。投保人和保险人可以对保险合同的效力约定附条件或者附期限。”修订草案第15条告诉我们：    (1)被保险人只需证明投保人要求投保，保险公司同意承保

17、，合同即告成立；    (2)保险合同成立时即生效，保险公司依约承担保险责任；    (3)保险合同成立后，投保人是否交纳保费一般不影响保险责任；     (4)保险公司可以对保险合同的效力约定附条件或者附期限，如约定保费缴付是保险合同生效的责任期间开始的条件等。保险建议：    (1)车主填写投保单，保险公司收取了保险费，保险合同即成立，是否出单不影响保险合同的效力；    (2)建议在特别约定栏约定：“尽管签发保单，如果未交保费，保

18、险公司的保险责任期间不开始起算，保险责任的起算以投保人缴付保费次日零时起。”以免出现投保人拖欠保费或不交保费保险公司仍需承担保险责任的情形；    (3)对于投保人交纳了部分保费是按比例赔偿还是全部赔偿的问题，保险公司应当在条款中予以明确，以免纠纷产生后处理不利诉讼地位。    三、有关保险合同保险人责任免除条款的明确说明义务问题 法条解读：    现行保险法第十八条：“保险合同中规定有关于保险人责任免除条款的，保险人在订立保险合同时应当向投保人明确说明，未明确说明的，该条款不产生效力。”该条是有关保险合

19、同保险人对责任免除条款明确说明义务问题的规定。由于现行保险法对责任免除条款明确说明义务规定得很笼统、模糊，使得司法机关在认定保险公司是否履行了明确说明义务的问题上带有极大的随意性。保险公司如何才算履行了明确说明义务，法律没有具体界定。    仅在最高人民法院研究室关于对保险法第十七条规定的“明确说明”应如何理解的问题的答复（法研20005号）一文中规定：“这里所规定的明确说明，是指保险人在与投保人签订保险合同之前或者签订保险合同之时，对于保险合同中所约定的免责条款，除了在保险单上提示投保人注意外，还应当对有关免责条款的概念、内容及其法律后果等，以书面或者口头的形式

20、向投保人或其代理人作出解释，以使投保人明了该条款的真实含义和法律后果。”最高院法研20005号文件有关“明确说明”的解释无疑对保险公司而言显得过于苛刻。不少法院适用该司法文件判决保险公司败诉的案例并不罕见。修改内容：    修订草案第19条将”明确说明义务“细化为：“保险合同中规定有关于保险人责任免除条款的，保险人在订立保险合同时应当在投保单、保险单或者其他保险凭证上作出能够足以引起投保人注意的提示，并对责任免除条款的内容以书面或者口头形式向投保人作出说明。保险人未对责任免除条款作出提示或者说明的，该条款不产生效力。”修订草案第19条告诉我们： 

21、0;  (1)有关保险人责任免除条款的，保险公司应当在投保单、保险单或其他保险凭证上作出重要提示；    (2)有关保险人责任免除条款的，保险公司还应当对责任免除条款的内容向投保人作出说明；    (3)保险公司未尽以上或义务之一的，责任免除条款不产生法律效力。保险建议：    (1)建议在保险单“重要提示”栏用黑粗字体/或其他醒目字体提示投保人注意约定保险条款特别是责任免除条款，同时将保险单背面的保险条款有关责任免除条款印制为黑粗体/或其他醒目字体，以做到足以引起投保人的提示，可参考机动车保险

22、单“重要提示栏”；    (2)建议在投保单设置“投保人声明”栏，用醒目字体注明“保险人已将保险条款，特别是责任免除条款向本人做了明确说明，本人已注意并充分理解：上述所填写的内容均属实，同意以此投保单作为订立保险合同的依据”，并由投保人签字或盖章；    (3)同时，投保单背面印制的保险条款，特别是责任免除条款同样应以醒目字体予以标明，结合可以证实保险公司已就责任免除条款的内容以书面形式向投保人作出了明确说明。    四、有关保险标的转让与保险合同效力的问题法条解读：   

23、现行保险法第34条：“保险标的的转让应当通知保险人，经保险人同意继续承保后，依法变更合同。但是货物运输保险合同和另有约定的合同除外。”该条含义为：保险标的的转让，一般应当经保险公司同意继续承保、依法变更合同（即保险公司同意办理批改手续）后，保险合同才在保险公司与新的被保险人之间继续有效。否则，保险标的转让未办批改的，保险合同失效，保险公司不承担保险责任。修改内容：    修订草案第35条规定：“保险标的转让的，保险标的的受让人承继被保险人的权利和义务。保险标的转让的，被保险人或者受让人应当及时通知保险人，未及时通知的，因转让导致保险标的危险程度增加而发生的保险事故

24、，保险人不承担赔偿责任。但货物运输保险合同和另有约定的合同除外。保险人自接到前款规定的通知之日起30日内，有权按照合同约定调整保险费或者解除合同。”与现行保险法相比，该条删除了“保险标的的转让应当通知保险人，经保险人同意继续承保后，依法变更合同”的规定，即保险标的的转让无需经保险人同意，保险合同继续有效，其效力当然及于保险标的的受让人。    修订草案第35条告诉我们：    (1)保险标的的转让，无需经保险公司同意，保险合同继续有效，保险标的的受让人具有被保险人资格；    (2)保险标的的转让，被保险

25、人或受让人有及时通知保险公司的义务；    (3)因转让未及时通知保险公司且因转让导致保险标的的危险程度增加而发生的保险事故，保险公司有权拒赔；    (4)保险公司在接到通知30日内有权依约调整保费或解除合同。【保险建议】：、机动车转让未办理批改手续的，保险公司一般不得拒赔，除非有证据证明原车主或新车主未及时履行通知义务且因转让行为导致车辆危险程度增加而发生此次保险事故；、现行机动车保险条款将“被保险机动车转让他人，未向保险人办理批改手续”列为除外责任，将与修改草案第35条相冲突，视为无效，应作相应修改；、保险公司在接到车辆转让通知

26、后，有权行使保费调整权或者合同解除权，但必须将保险公司调整保费及解除合同的权利明确载入保险合同内容中，该项权利始得行使。如在保险合同中约定：“被保险机动车转让他人的，保险人有权解除合同并退还未满期保费”等。五、有关责任保险第三者的保险金请求权问题【法条解读】：现行保险法第五十条：“保险人对责任保险的被保险人给第三者造成的损害，可以依照法律的规定或者合同的约定，直接向该第三者赔偿保险金。责任保险是指以被保险人对第三者依法应负的赔偿责任为保险标的的保险。”根据该条规定，除法律规定或合同约定以外，第三者无权向保险公司请求支付保险金。由于目前保险合同中一般并无“将保险金直接支付给第三者”的约定，故第三

27、者向保险公司直接主张赔偿保险金的情形，除民用航空法和海事诉讼特别程序法所规定的民用航空器地面第三人责任保险及船舶油污责任险以外，其他法律并无明确规定。【修改内容】：    修订草案第51条规定：“保险人对责任保险的被保险人给第三者造成的损害，可以依照法律的规定或者合同的约定，直接向该第三者赔偿保险金。责任保险的被保险人给第三者造成损害，被保险人对第三者应负的赔偿责任确定的，根据被保险人的请求，保险人应当直接向该第三者赔偿保险金。未经保险人参与，被保险人直接向第三者承担赔偿责任或者与其达成和解协议的，保险人可以按照合同约定核定保险赔偿责任。被保险人未向该第三者赔偿的

28、，保险人不得向被保险人赔偿保险金。责任保险是指以被保险人对第三者依法应负的赔偿责任为保险标的的保险。”    该条与现行保险法第50条相比，增加了第二、三款，使得责任保险的法律规定更加细化，操作性更强。修订草案第51条告诉我们：    (1)被保险人对第三者应负的赔偿责任确定的，经被保险人请求，保险公司有义务直接将保险金赔付给第三者，该赔付不以被保险人实际承担赔偿责任为前提；    (2)未经保险公司参与，被保险人直接向第三者承担赔偿责任或者与第三者达成和解协议，保险公司有权依约予以重新核定； 

29、   (3)被保险人以直接向第三者承担赔偿责任或者达成和解协议为据申请理赔的，还需提供被保险人实际已向第三者支付赔偿金的相关凭据；    (4)被保险人以直接向第三者承担赔偿责任或者达成和解协议为据申请理赔的，若被保险人未向第三者实际赔偿的，保险公司无权向其赔偿保险金。保险建议：    (1)发生交通事故后，车主对受害人应负的赔偿责任确定的，经被保险人请求，保险公司应当直接向受害第三者赔偿保险金，有关直接向受害人赔偿保险金的情形，建议在“索赔申请书”中加一栏“直接赔付对象”，由被保险人填写并签字盖章；    (2)交通事故由车主直接向受害人承担赔偿责任或者双方和解的，车主索赔时除提供调解书、和解协议等赔偿协议以外，还需提供其；    (3)在调解、和解案件的保险理赔过程中，保险公司可能面临重复赔偿的法律风险，即被保险人提供的赔款凭证是虚假的，被保险人实际上并未支付赔款给第三者，最后导致第三者起诉被保险人，同时列保险公司为共同被告，则法院可能根据该条判决保险公司承担保险赔偿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