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存取出版模式和传统出版转型

1、特/别/策/划SPECIAL2010年 ？科技与出版 ？第？4?期#特/别/策/划SPECIAL2010年 ？科技与出版 ？第？4?期#特/别/策/划SPECIAL特/别/策/划SPECIAL风向标开放存取出版模式与 风冋标传统学术出版转型电子工业出版社？李弘？ 敖然2010年 ？科技与出版 ？第？4?期#特/别/策/划SPECIAL2010年 ？科技与出版 ？第？4?期#特/别/策/划SPECIAL虽然我国学术界在国内不遗余力地推动开放 存取出版（Open Access Publishing的发展，但出版 界对其和传统学术出版业的关系的研究还不够充 分。本文试图通过分析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的现状

2、、 机制和发展趋势，针对我国传统学术出版现状，揭 示开放存取仓储出版在我国的发展前景和策略，借 以为传统学术出版单位的新业务转型提出建议。一、开放存取出版的背景1. ?起源及分类开放存取出版是指基于图书馆的开放存取理 念，借助互联网技术发展而兴起的一种新型信息 交流模式，上个世纪90年代从美国开始出现， 在 我国又被翻译成开放存取、公开存取、开放使用 以及开放式出版等（本文采用“开放存取出版”译 名）。2001年布达佩斯开放存取计划（Budapest Open Access Initiative ，BOAI）给其的定义为： 对 某文献的“开放存取”意味着它在In ternet公共领 域里可以被

3、免费存取，并允许任何用户阅读、下 载、复制、传递、打印、搜索和超链接，也允许用 户将其遍历并为之建立索引，用作软件的输入数据或其他合法用途。用户在使用该文献时不受财 力、法律和技术的限制，而只须在存取文献时保持 文献的完整性，对其复制和发行是唯一的限制匚1：o 开放存取出版最基本的特征是资源的数字化、在线传播及赋予读者最宽泛的使用权限。传统的学术出版模式正越来越严重地制约现 代学术交流的开展，主要表现在：出版学术作品的 周期大大延长；在线数据库由于收费及版权纠纷 让人诟病；传统的学术交流渠道日益集中到少数 出版商；学术出版及其增值服务价格不断攀升；图 书馆不得不减少订购品种；研究人员失去阅读更

4、 多文献的机会。在这种情况下，基于免费、在线、开放的学术 交流新模式一开放存取出版被科学界推动并逐 渐发展起来。开放存取在发展过程中又分为两种 模式，即开放存取期刊（Open Access Journal即 OAJ或BOAI-2 ,也被称为“金色OA ”）和开放存取 仓储（Open Access Repository,即 OAR 或 BOAI-1 , 也被称为“绿色OA”）。“金色OA ”容易理解，它指 “期刊”的内容是“开放”地存储，很多学术期刊将 其过刊作成开放存储；“绿色OA”则指通过开放仓 储库，科研人员可以利用自我归档技术提交、存放自己的论文或者是发表过的文章，从而使其文献可 以迅速

5、、便捷地在其学科领域内被传播、检索和谈 论。本文将在第三部分重点讨论“绿色OA ”模式。2. ?概念及意义按照BOAI的分类，开放存取仓储也称为 自存档、电子预印本文库或E印本文库（E-Pri nt archive）,是指作者自己将数字资源存储于公众可 自由获取的网站上。存储内容包括日期、题名、作者名、DOI等元数据以及全文。用户可以免费检 索和下载，也可以发表评论，引用时需要注明作者 及出处。资源可以分为预印本（PrePri nt®和后印本 （PostPrints两类，预印本文档经过同行评审或在正 式刊物上发表之后，作者可以修改其出版项标志。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及其应用的普及，开放存

6、 取仓储不再限于自然科学领域。作为一种免费的 在线数据库，它不仅为用户提供免费检索和下载服 务，也为作者提供免费的存储服务。存储的学术论 文一般未经过同行评议，由作者以“自存档” （Self- archiving）方式存入，其出版模式分为基于学科分 类的学科仓储（Subject- based Repository和基于机 构产生的机构仓储 （Institutional Repository ,简称 IR仓储）。机构仓储模式一般由大学、图书馆、学 术机构或政府部门创建和维护，可以保证机构自 身产生的科研成果的完整性和连续性。通常情况下，科研人员出版学术著作或发表 论文是为了获得学术承认，在学术社

7、群内获得首 发权，而不像大众畅销书的出版是为了追求销量 和“码洋”。通过互联网，以电子预（后）印本的形 式，大大降低了传统学术期刊的交流成本，提高了 传播速度，从而最大限度地满足了科研人员的学 术交流需求。同时基于免费阅读的模式可以大大 提高期刊和论文的影响，发掘更多的潜在读者，有 利于信息资源的交流和科学知识的普及，从而促进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和民众科学素养的提高。有数据表明，开放存取出版可以显著提高论 文的被引频次。通过对 119 924篇公开发表的计 算机科学方面的会议论文调查发现，开放存取论 文的平均被引次数为 7.03，非开放存取论文的平 均被引次数为2.74 ;在电子工程学科中，发表

8、于 同一种期刊的0A论文的平均被引次数为2.35, 非 0A论文的平均被引次数为1.56匚2学术论文传播 得越快、越广，越有利于其成果的利用，而经过同 行评议的论文，因其质量有更充分的保证，更受读 者的欢迎。截至2008年12月的统计，在ROAR网 站上注册的开放存取仓储库已达1 239个匚3打二、国内外开放存取出版现状开放存取出版模式提出以来就得到国际学术 界的大力支持，许多国家的科研资助和教育机构 也制定了相应的推动政策。进入本世纪以来，欧美等国家政府如美国、英国、加拿大、芬兰、德国、 瑞典、挪威、法国等都相继制定了鼓励学术出版 采取开放存取的政策。到了 2004年，开放存取出 版运动的蓬

9、勃发展开始威胁到了年销售额达60亿美元的STM出版，里德埃尔斯维尔集团首席 执行官被迫向公众解释为什么他认为出版社通过 销售公共财政资金支持的科研项目论文实现高达 3 4%的赢利率是合理的匚41. ?美国发端于美国的开放存取出版的发展得到美 国社会各界的全力支持和积极参与。在学术界， 主要采用将免费的预印本收在电子档案库中，如arX等，将文章收在某种形式的机构知识库 或期刊库群中，如科学公共图书馆（PLoS）等。堪萨斯大学、加州理工学院、多伦多大学和麻省理工 学院等都建立了教工成果的联机知识库，内容包括教学大纲、教学课件、文章、预印本和其他知识 成果。据统计，在美国前50所综合性大

10、学的图书 馆已经有45所开展了 OA资源库的实践匚5：o2003年，美国国会通过公众存取科学行动法 案，规定由联邦政府资助的研究项目所产生的成 果论文没有版权；2004年初国会又要求“由国家卫 生研究院（NIH ）资助发表的所有期刊文章要通过 PubMed （国家医学图书馆联机档案库）免费提供 利用”。目前PubMed已对传统学术出版的商业订 阅模式形成巨大挑战。2. 欧洲2007年年初，一些欧洲国家开始采纳强制性 开放存取政策，欧盟理事会第七框架计划共同决 议（FP7 Grant Agreement）中也包含了开放存取的 强制性命令。欧洲研究管理委员会和欧洲大学协 会开放存取工作小组呼吁全欧

11、洲执行强制性开放 存取政策。英国是执行政府资助研究成果实施强制性开 放存取政策比较彻底的欧洲国家。目前英国研究 理事会（Research Councils UK ,简称 RCUK）和资 助科学研究的主要基金会已颁布了强制性开放存 取政策。这些政策要求所有由公共财政资助的研 究成果必须广泛、快速、有效地提供给公众。研究 理事会全部7个理事中有6家已经采纳了强制性 命令，英国PubMed Central资助小组的全部10家 成员也已采纳了强制性命令。英国的开放存取政 策主要是由科研资助机构制定的，与美国的NIH政策相比更具有强制性。芬兰提出支持开放存取出版的基本政策包 括：高等教育机构和科研机构建

12、立或合作建立必 要的开放存取仓储，以方便科研人员将自己的科 研成果提交到开放存取仓储内， 供公众开放存取； 鼓励科研人员将自己的论文提交到开放存取仓储 中，使仓储中科研论文的数量可以得到快速积累。3. ?我国2004年5月，中国科学院院长路甬祥和中国国 家自然科学基金委主任陈宜瑜分别签署了柏林宣 言，表明中国科技界支持开放存取的态度。同时 国际开放存取出版运动的发展也在有力地推动我2010年 ？科技与出版 ？第？4?期9特/别/策/划SPECIAL2010年 ？科技与出版 ？第？4?期#2010年 ？科技与出版 ？第？4?期#国学术出版模式的变革，自2003年起我国图书情 报界开始大量研究和推

13、广开放存取出版模式。随 着研究和推广的深入，我国的一些学术机构已开始 投入实际行动。但是，2008年年底的一项调查表 明：我国大多数人（83%）对开放存取还不了解；了 解的人中对论文的后印本开放存取的支持率较高 （77%）,而对预印本的支持率相对较低（43%）6。在开放存取期刊出版方面，根据2006年11 月的一个调查，作为国内规模最大的期刊系列 群一 中华医学会所属105种杂志一 多数期刊 都愿意尝试开放存取仓储出版模式，并倾向于采纳过渡模式，即论文在正式发表一段时间后（尤其是半年后）公开全文，同时也支持作者的自我存 档行为（尤其是半年后）匚刀。中国科协的一项研究 表明，在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

14、究所公布的 中国科 技期刊引证报告（2005年版）中收录的1 608种 中国科技核心期刊中，2006年1月有OA期刊167 种（占10.4% ,其中有现刊59种）,2006年7月有 OA期刊198种（占12.3% ,其中有现刊76种），到 2007年1月增加到230种（占14.3%，其中有现刊 91种），年增长了 4个百分点匚8：°但上述开放存取期刊大部分只是过刊开放， 并未真正尝试应用开放存取出版模式。同时，个刊上网分散，一次文献量少，上网文章迟滞，没有 注册DOI号，格式不统一，与国际间其他开放存取 仓储出版系统没有建立互链接和互操作，多呈“信息孤岛”，很难在相关研究领域形成影响

15、力，也对 开放存取服务提供者形成较大的运营压力。在开放存取仓储出版方面，我国已经建立了几个有一定规模的开放存取仓储库，如奇迹文库、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中国预印本文库、厦门大学学 术典藏库等，其中由教育部发展研究中心创建的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已有较大规模，其印刷版期刊已成为核心期刊。三、开放存取仓储模式分析与发展开放存取期刊出版（“金色OA ”）相比， 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绿色OA ”）不但进行电子预 印本文档的存取服务，还鼓励进行论文的后印本 存档（一般会有延迟）；后印本文档的开放存取，受 出版费、影响因子低、版权等不利因素的影响小， 易于实施，可永久保存和使用，同时可以显著增加 显示度与引用率

16、，扩大影响，不失为一种实现开放 存取出版模式的较好途径。1. ?功能特点开放存取出版模式可以有效提高学术交流的 效率，降低交流成本；有助于学术资源的长期集中 保存和综合利用；促进经费的使用更加趋于合理。 在科技交流的过程中，开放存取仓储出版采取的 是作者自存档方式，使得信息资源的有序、低成本 的组织成为可能，在这种模式下可以迅速地累积 大量的信息资源，同时开放存取仓储出版有一整 套信息资源的收集、整理、发布机制。通过基于 OAI的元数据、搜索引擎以及增值服务，构建一个 虚拟、在线的免费数据库成为可能。开放存取仓 储出版还定义了灵活和开放的信息交流规则，对信息质量、服务对象及内容的控制更加符合网

17、络 时代科技信息交流的特征。2. ?运行机制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的运行基于以下标准：OAI （Open Archives Initiative ）的开放元数据标准、 DOI （Digital Object Identifier ）的 永久性保存与 利用标准、搜索引擎和 Web Service的开放存取标 准。在开放存取仓储出版模式中，仓储文档应以标准的数字格式存储在至少一个由学术机构、学术团体、政府机构或其他组织以追求开放存取、无 限制传播、公开使用和长期保存为目的而创建的 数据库中匚9：o与开放存取期刊出版相比，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的建设和运行管理成本相对较低。开放存取仓 储文档可以是预印本文档，也

18、可以是后印本文档， 包括未公开发表、出于同行交流而在互联网上发 布的学术文献、未投稿的文献、未采用的文献和已 经被采用但尚未发表的学术文献。开放存取仓储所存文档并不依靠严格的同行 评议来确保质量，仓储文档一般不实施内容方面 的实质评审工作，只是要求作者提交的论文基于 某一特定标准格式（如Word或PDF）,并符合一定 的学术规范，后印本文献则须确保版权没有问题。 开放存取仓储最实用之处还在于他们都遵循OAI协议来进行元数据的收割以达到互操作的目的， 这就意味着用户在检索仓储中的文献时并不需要特/别/策/划SPECIAL确知其准确的位置以及详细内容。开放存取仓储出版模式的运行费用目前主要 依靠相

19、关机构或政府的赞助，同时可获取一定的 广告收入和增值服务收入。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的 免费只是一种运营策略， 并非不可赢利。可以这 么来看待开放存取仓储出版模式：不在于学术论 文是否可以免费出版，而在于是否有比限制访问 或向文档使用者收取费用更好的办法来收回成本 的学术交流机制。3. ?现存问题正是由于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的开放、 便捷以 及免费，其快速发展也带来了一些问题，主要体现 在文献质量、运行经费、数据安全与共享，以及版 权争议这几个方面。一般情况下，仓储机构会提供一个简单的论 文发布格式和要求，有些可能会做些简单的编辑 工作。但开放存取仓储模式出版的预印本论文并 未经过同行评议，导致这些论文

20、的权威性受到置 疑，进而又影响到提供者存储的积极性。实际上， 在网络环境下的同行评审应该更为便捷和有效， 完全有可能建立一个与仓储出版模式相对应的评 审平台。例如国外较为成熟的开放存取仓储出版 平台都允许经过注册的作者对相关文献进行评议 并予以保留和公开，这一点很像论坛发帖后的跟 帖，但在文档质量控制方面仍然需要进行探索。其次，开放存取仓储出版模式的运营同样存 在经费问题，需要支付软硬件投入、人员工资、 同行评议费用以及其他必要的管理费用。根据 Robert Terry的统计，科研成果的发表费只占科研 经费的12%,而开放存取期刊出版可在总体上节 约30%左右的期刊运营成本，而仓储出版将降低

21、更多匚10：。但对仓储出版来讲目前并没有现成的赢 利模式，可预期的经费来源包括政府拨款、 机构资 助、广告、与开放期刊的互动出版以及资源聚集后 的资本效应。第三，开放存取仓储出版资源的广泛共享和长 期保存是一个需要关注的问题。开放存取仓储出 版的开放性要求系统应该采用通行的国际标准， 仓储出版是基于网络的一种数字出版形式， 系统管 理、操作运行及相关数据资源都依赖于应用系统和 在线数据库的安全运行，如果在数据安全性、系统 稳定性、平台适应性等方面没有切实的保障策略 和应急措施，将可能导致开放存取仓储出版模式 的彻底失败。作为开放存取 仓储资源的建设与 运营者，确保资源的长期可用、数据的规范性及

22、 其安全保存是开放存取仓储出版成败的关键因素。第四，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的根本目的在于允 许他人免费使用自存档文献或者是已经以传统出 版方式发表过的研究成果，从根本上讲这与现行 的版权法并不矛盾，现行的法律赋予作者自由传 播作品的权利，但两者还是有较大差异。现行的 法律是建立在传统出版物的基础上的，对以开放存取仓储出版为代表的新型出版模式还有待管理 者制定更为切实可行的权利政策。正如BOAI明确指出的那样，开放存取仓储库 提供的信息不包括作者未授权的作品，只限于发布作者愿意免费提供使用的作品。通常的做法是 开放存取仓储出版者并不拥有仓储文献的版权， 上述版权归作者或出版机构 （后印本）所有，同时

23、平台要求读者在下载和使用学术论文的时候保证 正确的引用和致谢。四、基于开放存取的传统学术出版转型传统出版方式意味着一种简单的付费阅读赢 利模式，在这种方式下，作者、读者和出版商形成 了较为稳定的相互依存和互动发展的关系。出版 商通过销售出版物，用读者的订阅费来支付 “审 稿、组织同行评议”及“出版、印刷、发行”等的成 本，并在此过程中赢利，同时确保出版物质量匚11打 在此过程中，出版商累积了丰富的资源，具有较强 的资源整合能力和品牌号召力。但现在“开放存取”有可能要断了这些出版商的财路，开放存取出 版风行并逐渐得到了各国政府的支持。目前在国外越来越多的学术期刊在“开放存取”运动的压力下正逐渐放

24、宽对作者的限制，允许他们将自己的科研论文放到自己的主页上或放到 公共开放存取仓储库内供公众共享。被公认为最 具创新能力的学术出版商 Sprin ger在2004年就引 入了开放存取出版模式，并命名为Springer Open Choice。在这种模式下作者可以支付一个基础费 用（文章处理费用）使其文章得以被读者免费访问 和阅读。Spri nger这种兼具传统订阅模式和开放2010年 ？科技与出版 ？第？4?期13特/别/策/划SPECIAL2010年 ？科技与出版 ？第？4?期#2010年 ？科技与出版 ？第？4?期#存取模式的优点，改变了市场的走向，正为行业其 他从业者效仿匚12'我

25、们还是来看看传统出版物和 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物之间的运营差别。传统模式：作者投稿（一般不支付审稿费）一> 学术刊物（审稿、组织同行评议）> 出版、印刷、发 行一 > 读者（付费订阅）OAR模式：作者投稿（无须支付审稿费）>OAR （利用基于OAI、DOI等标准的系统管理）> 网络传 播一> 读者（免费）信息技术的发展模糊了传统学术出版与学术 信息交流之间的边界，推动着传统学术出版的转 型匚13：o 一方面，一些传统学术出版商开始将业务 延伸到科技信息服务领域，甚至制定了以后者为 主的发展战略，如汤姆森集团等；另一方面，一些 传统科技信息服务机构开始涉足学术出版

26、领域，如 美国研究图书馆协会（ARL ）创建学术出版与学术 资源联盟（SPARC），哈佛大学、耶鲁大学、华盛顿 大学等的图书馆实行开放存取的学术出版方式等。从开放存取仓储文献信息的传播过程来看， 可以将其划分为文档的生产和提交、存储与组织、 检索与服务、利用再生产几个阶段。在互联网 环境下，传统的学术出版模式可发挥的作用将十 分有限。同时其印刷成本将越来越高，库存压力越来越大，发行渠道也会在短时间内被网络所取 代。目前唯一有优势的地方就是 “同行评议”，但 “开放存取”的支持者们正是在极力鼓动大家将 “同行评议”过的文章通过网络共享。同时开放存 取仓储出版模式中，平台完全依靠作者自存档，前 期

27、必须接受政府及其他机构的赞助， 可以说，开放 存取仓储出版是典型的公共事业， 需要国家、社会 向其提供财政支持。作为一种全新的科学交流的机制，开放存取出版必然会对出版业的未来发展产生重大影响。 传统出版单位原有的运行机制、管理流程、工作内 容、作业方式、赢利策略甚至服务定位都将随之而 发生改变，这些都将给传统学术出版带来新的挑 战。传统出版商作为现阶段出版物信息的采集、 编辑、印制、发行主导者，在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的 发展过程中绝不是一个旁观者，也不是被动的接 受者，而应成为建设性的参与者。应该说，开放存 取仓储出版将对传统学术出版的未来发展产生重大影响，同时，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的发展也离不开 传

28、统出版产业的全力参与。五、思考随着开放存取资源在全球范围内可获取量的 日益增多,其质量及其学术影响也在逐渐提升。 目前开放存取的资源包括开放存取的期刊、图书、多媒体课件、大量灰色文献，甚至许多优秀的博客 文章也是开放存取的重要组成部分，开放存取资源将成为人类文化历史长河中极其重要的组成部 分。但由于互联网的特点， 网络资源并不能长期 稳定地获取，导致引用仍然受到很大限制。根据 统计，以网页链接形式出现的文献的可获取率平 均每年下降10%到20%，几年之内，超过半数的 内容将不能获取匚15打解决网络学术资源引用的不稳定性问题并提 高其可获取率的有效方式是创建基于国际标准的 开放存取仓储文档库，同

29、时有必要就建立网络学术 资源开放存取仓储模式的机制和政策积极进行研 究。我国的出版界尤其必须高度重视、全力实践。第一，应加大对开放存取的宣传力度和机制研究。目前对开放存取仍有一定的认识误区，有人认为它是一种个人出版，有人认为它没有严格 的质量控制措施，但实际上，开放存取只是科技信 息交流的一种自由、高效的方式。开放存取出版 模式可以有效响应科研人员的需求，促进学术作品的广泛和快捷传播，提高研究者及研究成果的 影响力。应在全社会尤其是科技界广泛宣传、倡导、鼓励开放存取的发展，广泛开展开放存取知识 的宣传和教育培训工作，提高公众的科技信息获 取能力。条件成熟时，可探索建立以学术出版转 型为己任的中

30、国开放存取出版论坛或联盟。第二，增强对开放存取出版模式的社会政策和 立法制度的研究，在现有知识产权体系上完善科技 信息资源的开放存取法律体系。在世界范围内， 开 放存取出版模式都是一个新生事物，我们和国际上 发达国家的差距并不明显。但目前国内关于开放 存取领域的研究工作局限于学术界，且对这种出版 模式可能带来的宏观变化，包括对科技政策、学术 评价、法律法规及其对相关产业的影响的研究相对 不足，除了要积极借鉴国外先进经验之外，政府主特/别/策/划SPECIAL管层面还应着手制定扶持开放存取出版的政策。第三，积极开展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的实现策 略、技术架构、运作模式的研究。开放存取运动的 快速发展使

31、得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的实现模式多种 多样，操作系统不尽相同，运作模式各具特色，这 实际上反映了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的开放性。在鼓 励优先使用已有的国际标准的同时，积极组织中文环境下的各项科技信息资源标准规范的建设； 努力建设适合中国国情的科技信息资源系统，加强各系统的互操作性和标准化建设，积极开展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的运作模式探索， 从更广泛的层 面促进开放存取仓储出版在我国的推广和应用。第四，国家和社会应加大对开放存取仓储出 版模式的资金支持。不管是 “金色OA ”，还是“绿 色OA ”，其经营模式同传统出版业都有着天壤之 别。由于并非所有科研项目都可以提供发表费 用，在这种情况下，来自政府、社会和开

32、放存取机 构自身对开放存取仓储出版的资金支持必不可 少。可以考虑政府引导(基金资助、税收返还等)、 企业资助的方式，筹措必要的运行资金，同时积极 争取国际上科技出版的合作。当然，作为开放存取仓储出版平台在条件成熟之后还是可以带来相 当的收入，比如广告、增值服务等，但作为公益性 事业的财政支持必不可少。第五，传统出版单位应积极开展开放存取出版 模式的实践。传统出版单位在探索现有数字出版 模式的同时，应该高度关注开放存取仓储出版模式 的研究进展，采取适当措施切入开放存取仓储出 版，努力实践建立有中国特色且符合国际标准的 开放存取出版平台。基于开放存取仓储出版模式 的资源聚集效应，它的成功将有力地促进传统出 版单位向数字内容提供商的转型，并带动其传统 出版业务的发展。出版单位要有前瞻性，对出版的 历史进程要有主体认识，并能理性把握；要强调出 版模式创新，要有中长期规划和可持续发展的策 略，高度关注人才队伍的知识更新和稳步发展。参考文献1 .Budapest Open Access Initiative EB/OL. Budape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