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孵化器探索持股孵化模式的思考

张峰海：曾任国家科技部火炬中心孵化器管理处处长，现任火炬中心创新集群处处长、中国技术创业协会副秘书长、中国高新区协会创业中心专业委员会名誉会长、专委会副主任委员。孵化器探索持股孵化模式的思考张峰海目前我国的经济发展面临着严峻的转型升级任务，在这个过程中，科技型中小企业是促进经济增长方式转变和实现产业结构调整的重要动力，也是提升国家自主创新能力和推动区域经济繁荣发展的主力军。但是，融资难的问题一直困扰着科技型中小企业发展，想办法突破这一发展瓶颈是摆在我们科技企业孵化器人面前的重要难题。处于创业期的科技型小企业，很难得到风险投资、银行信贷资金的支持，即使国有金融机构或政策性信贷资金也不例外。这些金融机构虽然也看到了许多创业期科技型小企业具有高成长性的潜力，但是无资产抵押、无担保，在规则上不能放款；从运行角度来说，对小企业放款额度小、运作成本过大，不被基金看中；同时，在客观上科技型中小企业存在着巨大的技术和市场风险，不了解和不把握，迫使金融或投资机构虽有发掘金山的愿望，但又望而怯步。如何实现投资基金与创业企业两者间信息沟通和有效保障的对接，关键还得我们孵化器发挥作用。怎样发挥它的作用呢，那就是我们孵化器自己做天使投资人，对在孵企业进行持股孵化，并通过自身的参与引导社会基金的加入。这个事情也是梁桂先生提出“专业孵化、创业导师、天使投资”以后，我一直在力推的一种理念、一个模式和探索解决科技型创业企业融资瓶颈的新的路径。我希望在“十二五”期间能够铺开，能够有所成效。为什么这样说呢，这是因为孵化器有其自身的优势，有这个先天条件去做这个事情。我们孵化器直接跟在孵企业打交道，离在孵企业最近，最清楚在孵企业的具体情况，为在孵企业提供的孵化服务是纵深的、全面的，更是全程的。入驻孵化器的创业企业，其人员结构、产品目标、经济实力、技术水平、创新能力、销售业绩和纳税情况等每个环节中的问题，都能够及时洞察、详细了解，并能够给予及时帮助和解决，形象地说孵化器是企业成长发展的“晴雨表”、“温度计”。其次，还有个效应问题，孵化器作为最专业的创新创业服务载体，集聚了大量的软硬件设施和高密集、高智商、高知识的群体，能够对在孵企业产生指数级的增值效应。但是，在这个过程的具体资源组织中，对我们孵化器提出了一个很大的挑战，比如说金融服务、技术服务、中介服务、商业服务以及生活服务等，客观上要求孵化器要做到更专业、更高效的精致水准，而且还得全程跟踪投资，不断满足在孵企业的初创、成长、上市融资的发展过程中的新需求。关于持股孵化模式我想首要的问题，什么是孵化器的持股孵化？目前尚没有权威或标准注释。在2007年的全国孵化器专委会上，我在提出持股孵化这个概念时，解读为孵化器机构及其管理团队或个人出资参与在孵企业股份的行为，也是小额风险投资与创业服务同时发生在一个主体的行为，并通过提供高效增值服务，加速创业企业发展而获得相应的投资收益。持股孵化，也可以说是科技金融体系下天使投资概念的一个分支，是由天使投资延伸拓展而来。其次，为什么要倡导持股孵化？大家都知道小企业尤其是科技型创业企业融资难是一个长期不能有效解决的问题。风险投资很难向早期创业企业投资，一是创业企业资产规模小，担保和抵押能力弱；二是创业企业的技术和市场不确定，潜在风险大；三是创业的技术团队缺乏市场运营经验，沟通成本高。孵化器的持股孵化相对于以往的投资主体，能够把孵化器管理团队当成投资人，具有政府、风投机构（VC、PE）所不可比拟的内在动力，这一模式的优势在于：孵化器长期服务于创业企业，对其团队、技术、产品以及市场前景有准确判断，对运行管理和资金使用能适时跟踪、协调、监控。建立以孵化器及其管理团队与风投机构共同出资，主要针对孵化企业的“持股孵化”合作模式，能够形成在孵企业、孵化器、风投机构的共同利益关系，避其所短，发挥各自优势，对满足创业企业的资金需求、有效控制风险和实现投资回报，具有充分保障。因此，应当积极鼓励和推动孵化器与风投机构建立“持股孵化”的合作模式。国夕卜持股孵化的情况下面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所了解的国外的几个持股孵化的案例：以色列和美国硅谷。我们都知道以色列国土面积狭小、资源匮乏、周围劲敌较多，但是这样一个国家人家很有忧患意识，发展高新科技产业，率先走在孵化器行业的前沿阵地。我认为色列持股孵化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第一，三级管理体系。以色列工贸部牵头成立首席科学家办公室（OCS）并为孵化项目提供一定额度美元的孵化资金，下面有孵化器计划执行委员会负责具体政策、项目审批和评估管理，孵化器管理公司负责项目的推荐、筛选与申报，企业直接承担项目的研究、开发、组织和实施。其三级管理体系的好处，是能够使孵化器政企分开、独立化运作、企业化经营。第二，股权分配多元。分配情况大概是创业者50%、公司其他人员10%，政府以外的出资人和政府的孵化器企业各占20%。这样的分配，一是有利于保护企业发明人的权益，调动整个创业团队成员的积极性和创业热情；二是对孵化器采取利益激励机制，使孵化器能更好地为企业服务，保障政府孵化基金的可持续使用；三是尽早引入社会资本，有利于提高孵化项目的成活率，降低死亡率，使企业在中后期的发展中更好地与民间资本相对接。在这一点上我们也在做，我们成立了中孵基金，这个基金就来源于民间资本，并得到了国家创新基金的扶植，而且国家基金的投入基本上是在做公益，不要求回报。但是以色列的国家资助金是以贷款的形式发放给孵化企业，企业创业成功要每年按销售收入的3%〜3.5%返还给国家。第三，孵化资金来源国际化。以色列采用“丫OZMA政府引导基金+国内私人资本+国际风险投资”的形式来建立本土风险投资市场，在引进风投基金的同时，也引进了国外的先进管理经验以及投资人才。政府计划的YOZMA与市场化VC合作，拓宽了孵化基金的来源渠道，也使得以色列政府与投资人共担分险，将利益最优化、风险最小化。我们再来说一说美国硅谷，众所周知，它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高科技产业集群。硅谷模式也被中国众多孵化器作为仿建对象，但是我觉得大多都停留在产业规划、文化制度建设等方面，而对于风险投资的持股孵化模式却很少予以借鉴。我们尤其要学一学人家是怎么搞风投、搞孵化的。第一，硅谷风投公司的有限合伙制。可能大家都知道美国有个沙山（SandHill）大街很出名，为什么呢，因为聚集了数十家风险投资公司。美国风险投资公司与硅谷高科技企业的成长有着很强的互动关系，风投被誉为硅谷的发动机，而硅谷为风投提供投资项目、高额回报以及培养大批的风投专家。据我所知，精品文档硅谷风投公司大部分采用有限合伙制，由有限合伙人（提供金额占99%，不参与管理）和普通合伙人组成（提供金额占1%,负责管理）。有限合伙制是一种以股权激励为突出特征的有效组合方式，有限合伙人多为养老基金、大公司以及富有个人或银行等；普通合伙人多为有资本投资管理与经营经验的专家，是拥有丰富的企业管理经验或是技术专家。它的利益分配机制是参与企业管理的风投专家，一般每年可获得风投基金总额2%〜3%的管理费以及超过其投资比例的收益（一般可达20%以上），有限合伙人一般取得风险投资基金收益的80%。这种高额的利益分配机制必然会调动风险投资专家对基金管理使用的积极性，为投资的企业提供技术、管理、法律咨询等一套增值服务。我给它总结为“投资+服务”，这个结合方式很有借鉴意义。第二，硅谷具体的投资孵化程序。硅谷创业企业要想获得风投公司的青睐，要有严格审查程序。这个大家可能也有所耳闻，创业企业首先要提出新的产品构想，并且要做出产品模型；组建公司的技术核心和管理团队，接着要进行市场调查，制定企业发展规划；风投公司产业和市场的调查评估；风投公司筛选创业企业进行持股投入，并提供一整套增值服务项目，配合创业企业的发展成长（包括产品研发、管理、财务、市场开发等）；产品投入市场开始新一轮风险投资，继续扩大研发市场规模，常规资本进入风投考虑退出；公司股票上市，风投寻找下家。我想就是这样一个循环往复的操作流程。当然，这其中也需要有一些利益约束机制。获风投公司投资的企业的所得税由风投合伙人交纳，企业不缴税；同时，有限合伙人制也有严格的约束机制，如普通合伙人的无限连带责任、有限合伙人的违约规定、风险投资家的定期汇报制度。我觉得硅谷风险投资人作为孵化服务人的这样一个模式，对中国孵化器的发展有很大的借鉴意义。中国孵化器有孵化功能却鲜有投资功能，即便有投资也是政府或是孵化器作为出资人，鲜有孵化器内部管理人员参与投资控股。美国硅谷的“有限合伙人制”对于中国孵化器发展持股孵化是一个很好的借鉴典型。大家可以深思一下，从中找出点可以借鉴、学习的东西来。国内持股孵化推进现状接下来我想就我们国内持股孵化的一个推进现状跟大家做一个交流沟通。持股孵化的概念和探索工作，我们从2007年就已开始研究和推进。目前这项工作已经得到全国30多家孵化器的积极反馈，相关投资机构也已经开始探索启动“持股孵化”合作模式。2009年以来“持股孵化”作为一项体制和机制的创新、试点，不仅在有条件的孵化器内得到了积极推进，而且在国家有关政策规章和部门文件中，也得到了充分确认和推广。先说一说北京启迪，他们搞了个“孵化+投资”的公司合作制，成立了一个启迪创投公司，是清华科技园组建的。后来与北京市中小企业创业投资引导基金合作成立启迪铭德基金，先后投资有30余家企业，其中展讯通讯、海兰信、数码视讯三家企业已上市。投资业绩斐然，上次我得到的信息是2010年上市的两家企业，海兰信，启迪创投持有股份市值约为1.66亿元，较原始投资约为678万元相比增值约25倍；数码视讯登陆创业板之后，股份市值约为3.99亿元，较原始投资约764万元相比增值52倍。相比以往这个成绩是很大的。无锡有个“530计划”。市政府提出在5年内引进30个海外领军创业人才的发展战略，并向创业者提供100万元的创业启动资金，不少于100平方米的工作场所，不少于100平方米住房公寓，还给予安家费补贴等。“530计划”的出台实施无疑是引进好的企业项目的巨大诱饵，海内外的创业人才、创新项目无不闻风而动，聚焦无锡科技创业园区。这个计划的目的是什么呢？无锡市政府想通过“530计划”来吸引环保、新能源、生物产业等企业项目和海内外的创业人才，给予项目启动资金，对中小型科技企业进行持股孵化。在孵企业发展壮大后，政府资金就会退出，园区内的风投机构会承接企业中后期的资金投入。在此过程中，政府作为天使投资人对于初创期的企业进行筛选投资，解决中小型科技企业融资难的问题。政府孵化器的专业服务将投资风险大大降低，提高了企业的成活率和成长速度，有效地将投资与孵化结合到一起，为国有性质的孵化器进行持股孵化提供了先例。据我所知，上海也有这方面的实践。上海漕河泾新兴技术开发区科技创业中心作为国有有限责任公司，其在探索持股孵化的路径上通过成立投资经营部、漕河泾创业投资有限公司对开发区内的在孵企业开展持股孵化。比如上海漕河泾创业投资有限公司联合维众创业投资集团（中国）有限公司、通环创业投资公司（IglobePartners）、上海创投一鼎佳（国际）投资有限公司知名风险投资机构共同注资投入上海坤迈网络传播有限公司。关于持股孵化的探索和推进工作，在科技部火炬中心指导下，一是我们以创新务实的理念，深度探讨持股孵化的内涵和模式。举办持股孵化专门论坛和交流活动，北京的博奥、赛欧，上海的杨浦，武汉的东湖等许多孵化器介绍了团队持股、债权转股、融资参股等持股孵化实践；二是建立持股孵化工作推进机制，在全国创业中心专委会内设立持股孵化分会；发动《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和《中国孵化器》杂志对各地持股孵化工作和案例进行大量宣传、报道，推动了持股孵化的进程；三是把科技创业大赛与创业投资直接对接。2009年的首届深圳大赛，发动社会力量成立了3000万元的“创业投资一号基金”，专门针对大赛获奖项目实施投资；2010年发动民营的成都教育园孵化器与中国技术创业协会孵化联盟启动了“天府新谷杯”科技创新大赛，并由中孵基金牵头，组织风险投资对大赛的孵化器内一、二、三等奖获奖项目践行了持股孵化服务模式。目前，深圳大赛、成都大赛、宁波大赛、全国农业大赛等国内重大赛事均已引进持股孵化，为培育科技创业和解决小企业融资难题发挥了积极作用。关于中孵基金我想重点给大家介绍一下，它是我们一直以来经过深思熟虑酝酿出来的一个专门针对孵化器和孵化器内的高新科技企业的投资基金。2009年10月在科技部火炬中心的支持和发动下，这个我国第一支主要由民营出资的孵化基金正式设立，并受到了社会的广泛关注。我认为中孵基金旨在探索解决科技型创业企业的融资瓶颈，对于保障创业企业、孵化器和投资机构三方利益，实现创业需求、增值服务和投资回报具有积极意义。我们将在认真研究、跟踪中孵基金启动和运行状况的基础上组织研讨，逐步完善并适度推广。中孵基金的最大特点，一是在火炬中心的积极倡导和大力发动下，所有出资人自愿参与；二是出资人基本属于民营主体，包括10余家民营投资机构和孵化器；三是以孵化器行业为主组建自己的基金，完整地体现孵化器的价值观和内涵，部分满足了科技金融服务创新创业的极大需求；四是从基金募集到公司设立到经营管理一律市场化，体现出机制灵活性、市场需求性、架构上的可持续性；五是具有庞大的全国孵化器网络支撑，从选项目、看项目到投项目，都根植于孵化器行业领域。中孵基金的最大优势，是综合了风险投资和孵化器两种优势。当中孵基金选择了一个合适的创业项目，孵化器提供一些综合性服务和保障、支撑，并有机会参与投资，形成持股关系。中孵基金的成立，可以将孵化器、在孵企业、投资机构和相关投融资中介机构聚合在一起，形成“四合一”的多赢模式。捆绑孵化器与投融资机构共同利益的孵化基金，由于孵化器的把关，可以最大程度降低投资风险，保障投资效益，降低投资机构的投资成本。孵化基金还能快速满足具有成长潜力的科技创业企业的资金需求，并且为企业的发展形成早期与后期的持续保障链。在我看来要想创新孵化器服务模式必须得搞持股孵化。持股孵化形成了债权转股、中孵基金、信誉担保基金和投资基金，仅一年时间就吸引了社会资金超过100亿元对创业企业的投入；针对创业竞赛每年设立的3000万元创投基金，平均当年的投资回报率超过5倍。这个成绩是很有吸引力的。持股孵化的意义何在之所以我们一直在推进这件事情主要是有以下几个重要的意义值得我们去关注并去花大力气推动。一、是金融创新，强力驱动孵化服务转型升级。在对孵化企业的关注中，资金问题一直困扰着企业，也一直让孵化器忧心。孵化器做创投可以解决两个问题，一方面解决了关键的项目来源问题，另一方面又能够通过孵化服务提高被投资企业的存活率和成长速度。持股孵化要求孵化器以创投为龙头，以金融创新服务为支撑，需要孵化器服务能力转型升级，我们把它看成孵化器同创业企业一起成长的新战略和新路径。具备为企业提供融资服务能力应该成为孵化器长期的追求和核心能力。中孵基金、上海杨浦的科诚小贷、寅福创投都为企业提供了及时雨般的融资服务。二、是股权融资，有效弥补科技企业资金真空。中小型科技创业企业在创业初期缺乏启动资金，融资难是孵化器行业里的一个共识。科技型中小企业没有足够的不动产做抵押、创业初期难以找到担保单位，著作权、专利权等无形资产没有成熟的评估体系等这些先天不足也导致得不到银行的贷款及VC、PE的投资，孵化器及其管理人员通过对企业的服务跟踪了解选择股权投资对象，为科技企业及时有效地弥补了资金真空，保障了科技企业的成活成长。我们当初提持股孵化的初衷也正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孵化器机构及其管理团队或个人本着对在孵企业项目的熟悉和信任出资建立小额的风险投资基金，投资在孵企业具有发展前景的项目，为企业提供前期的启动资金。三、是持股孵化，捆绑发展实现两者利益共赢。利益捆绑可以有效激励专业孵化服务。持股孵化通过孵化器管理团队或工作人员对在孵企业出资参股建立小额的风险投资。持股孵化同普通的风险投资相比具有投资风险小、项目熟悉度高、服务热情高的优势。持股孵化通过孵化器管理团队或工作人员的股权参与，将孵化器自身利益与在孵企业的经济效益捆绑在一起，这样孵化器就会更加专注于对在孵企业的包装、品牌打造，提供精心的硬件、软件服务，为在孵企业提供贴心的保姆式孵化服务。“投资者+孵化器管理者”的双重身份，使孵化器与被孵企业能够同呼吸共命运，增强孵化器工作团队的使命感和责任感，深入了解企业方方面面的需求，以及创业过程中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为企业量身打造孵化方案。持股孵化对于我们的孵化器以及它的管理团队来说是个挑战，这一点我觉得我们的孵化器要有前瞻性的眼光，孵化器管理团队具备高素质、高水平的专业服务能力；拥有风险投资的管理经验、企业经营管理经验；懂得投融资业务和科技研发；熟悉细分行业市场，能够预见企业的发展前景，为企业制定营销方案；懂得企业上市审批流程等专业性服务内容。这个事情无论对于企业还是孵化器来说都是一个共赢的好事。首先保证了企业的启动资金;第二，有利于企业正常毕业取得良好的销售收入，进入下一个成长壮大上市的发展过程，对于企业创新、改善法人治理结构、促进行业发展、上下游产业链的形成、内部流程再造、资本运作等都有十分重要的作用；第三，为孵化器的自身发展输入了新鲜血液，持股孵化在帮助企业发展的同时，使孵化器自身获得了投资回报，实现了再发展的资金保障，提高了服务能力；但更重要的是使孵化器管理团队，从持股孵化中体现了事业的价值和服务的成就，获得了精神上和物质上的回报，对发展孵化器事业和保持团队的稳定，具有战略意义。持续推动持股孵化的几项重点任务最后就是我们的重点工作任务，谈四点想法。一是探索由孵化器（含管理团队）与风险投资机构共同出资建立孵化基金。专门针对在孵企业开展早期的、直接的权益资本投资，提供经营管理咨询、市场渠道等辅导型增值服务，促进创业企业快速高效成长，加快科技成果产业化；同时，积极争取创业投资引导基金的参与和支持。因此，孵化器要充分利用对创业企业在服务、辅导、跟踪过程和前景判断方面的独特优势，形成孵化器机构、责任团队与金融机构、孵化企业的利益关联机制，尤其是孵化器管理团队承担企业推举、服务的责任人员，必须赋有共同的经济权利义务。一方面，孵化器要对接各自需求，发挥各自优势，建立利益一致的孵化基金，并探索由责任团队以购买定点、定额、定项、定期基金的方式，形成紧密的权义关系，以满足各自需求，保证基金运行的安全性、成效性；另一方面，孵化器要积极发掘、培育具有高成长性的创业企业，并根据企业的资金状况和需求，探索有偿服务的债权转股模式，实施持股孵化，以缓解创业企业的资金压力，形成共同的利益关系。二是重点选择民营孵化器开展“持股孵化”试点工作。考虑到部分孵化器的国有性质和管理者的公务或事业身份，将重点探索和引导这类孵化器及其主要管理者以购买公开发行的“孵化基金”方式，建立与风险投资机构和投资企业的连带责任，形成共同利益关系，以增强基金的安全性、效益性。有人跟我提到过张江集电港移动互联网的一些做法：“专业孵化+创业导师+渠道资源+风险投资”的孵化器运作模式，孵化器作为早期“天使投资人”，对有发展潜力的企业，以孵化基金对初创期企业进行早期权益投资，与企业捆绑式发展，取得了卓有成效的孵化成绩。三是孵化基金由出资各方组成的基金董事会管理，具体运营由专业投资机构承担。期望基金中的政府财政基金不超过30%，并作为“坏账准备金”存入银行，用于承担投资风险。当“坏账准备金”达到。时，基金停止资助新的企业。同时，要积极探索和推动深圳创投一号资金、上海中孵（创业投资）基金的运行理念和创新模式，引导建立各类全国性或区域性、行业性的天使基金，发挥孵化器的组织、跟踪、保障和参与作用，最大程度地解决孵化企业的融资瓶颈问题。四是以持股孵化为抓手，形成全国孵化器建设新模式。让天使投资人由孵化器到孵化器管理团队及个人，让孵化器服务团队协同创业企业一起共同成功成长。股权分配是提升孵化器公司员工的凝聚力和服务能力最好的激励措施。持股孵化要求孵化器的管理团队或个人出资参股在孵企业做天使投资人，通过对在孵企业不同比例的股权持有，孵化器的管理团队从老总、高管到普通员工都会关心在孵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