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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如何看待西方经济学西方经济学一词,指相对于马克思政治经济学而言,源自于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在大萧条和博弈论之后的经济学,则被冠以现代经济学之名。曾经有朋友希望我科普一下现代经济学的知识,我首先表示这是很难的,虽然有些用户的素质很高,但是恐怕依旧不想看到太多方程和函数。

霍金曾说过:“一个公式能让科普著作的销量减少一半。”我表示高度认可。

此处尽量用简单的语句表达我认为我能科普的内容,我只能初步的告诉读者应该去支持怎样的研究,反对怎样的理论。

此文在默认读者是以工资收入为主的中产阶级,并了解马克思的部分理论的情况下,尽量回答大家最关心的一些问题。

以下是本文提及的各个经济学流派的观点:1:马克思经济学观点:资本主义药丸,必须立刻革命,摸索社会主义建设。2:凯恩斯主义观点:还没有谁搞成了社会主义,我们不能去搞,现在资本主义过不下去了,政府应该干预经济,调和社会矛盾。3:新自由主义芝加哥学派观点:市场是很完美的,但有时候遭到了破坏,政府的作用,就是维持市场稳定。4:新自由主义奥地利学派:他们都是胡说八道,资本主义根本没有任何问题,现在的问题都是他们瞎搞搞出来的。一般而言,马克思主义和凯恩斯主义被概括为左派,新自由主义被视为右派。

接下来让我们进入正题:

一:西方经济学是否是在为资产阶级辩护?

无可否认,西方经济学的经济学家,很多是就是资产阶级的。

“如果每个人都必须有一个阶级属性,我认为我会站在有教养的资产阶级一边。”——梅纳德·凯恩斯。

但凯恩斯说这句话的时候,更重要的意思是表达对“凡事都要选边站,先谈屁股后谈脑袋的”厌恶。

其实凯恩斯的这句话,并非是真的强调资产阶级的意思,而是在痛斥质问他阶级立场的工人阶级“没教养”。

研究一门科学,当然应当尽量保证客观中立,既不能站在资产阶级一边,也不能站在工人阶级一边。

无论是工人阶级还是资产阶级,都必须服从客观的规律,接受科学研究的结果。

这是必然的,治病方法不能由病人说了算,而是要医生说了算。

目前也是如此,很多经济学家都认为自己的研究“客观中立”,并觉得而工人阶级中很多反智者却拒不服从“客观规律”。但问题在于,他们是否真的客观中立了?工人们是否又真的称得上反智?

众所周知,医生和病人利益是相同的,都想把病医好,一名医生,毕竟不能从病那里拿到任何好处。而经济学家则不一定,他们发表言论之前,可能拿了资产阶级的好处,也可能拿了工人阶级的好处(资产阶级由于有钱,所以拿到资产阶级好处的概率更大)。

但是不能认为所有人都是被资产阶级收买的,恩格斯自己就是个资产阶级,但依旧坚定地站在工人一边。

那么我们如何知道一个经济学家究竟是站工人还是资本家,还是客观中立呢?

对于工薪阶层的朋友来看,有一条标准非常实用,那就是如果一个经济学家主张政府干预市场,批判市场不完美有缺陷,无论他的干预主张是否是有用的,都不能认为这名经济学家站资产阶级,他至少是中立的。

很多朋友会觉得这样的经济学家可能是官僚资本的走狗,企图用政府特权来为官僚牟利。

那这就是个政治问题,政府不能代表人民的问题,不是经济学管得了的,这是民主与腐败的问题。

换句话说,政府如果和人民利益不能高度一致,还搞什么经济建设?赶紧起来革命啊,建立了人民政权咱们再讨论经济建设问题,清政府是搞不起经济建设的。建立起人民民主专政之后,经济学家支持政府干预的理论一样可以为人民所用,本质上是对工人阶级有利的。

要认为主要国家的经济体系是资本主义体系,无可厚非,毕竟目前还没建立起更先进的体系,这的确应该由经济学家们探讨。但非要认为主流国家的政权都是资产阶级政权,都只能代表资产阶级利益,按这个逻辑,这些国家的人民还不起义,只能说就是一群懦夫,懦夫甘愿被剥削,我们救不了。政府利益真的和人民一致了吗?即使没有,经济学家也必须承认它们高度一致,因为如果人民意志都无法反映,搞经济是为了什么?

我举一个例子,比如说诺贝尔奖得主保罗·克鲁格曼。

克鲁格曼曾经猛烈地指出市场经济的各种缺陷,并指责新自由主义为“自由市场原教旨主义者”,在这一步的时候,还是很少有人看出他是否是在给资产阶级辩护。

但不出意外,在2014年法国左翼经济学家皮卡第写下《21世纪的资本》一书,揭示了资本收益率必然会大于劳动收益率这一资本主义缺陷之后,克鲁格曼果然立刻站出来摇旗呐喊:“这是几十年来最伟大的经济学著作。”“经济学的目标,一定意义上就是‘均贫富’。”

这下子,恐怕没有人会认为他站在资产阶级一边了。

可见,如果有一个经济学家批评自由市场,支持政府干预,你有理由认为他不是资产阶级的喉舌。保罗·克鲁格曼,经济学目的就是“均贫富”。

那么,凯恩斯显然是政府干预的发起人,是不是资产阶级的喉舌?如果美英政权能代表人民的话,当然不能说是,右翼人士称凯恩斯主义为“左派”,他则尽其可能的想让自己的研究“客观中立”。凯恩斯的“有教养的资产阶级”显然是用来强调无产阶级总是问别人屁股的事情是“没教养”的,而不是强调自己是资产阶级。

这是很明显的,如果一个科学家搞研究的时候,有人查他祖上几代,发现有一代是贪官就否认他的研究,这显然是反智的行为,通过查人阶级来反对他的研究也是同理。

“认清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个比革命本身还要重要得多的问题。”——《毛泽东选集》

所以一棍子把所有西经打死,认为西经都是为资产阶级辩护,本身是不理性的做法。

二:关于新自由主义的性质

新自由主义(Neoliberalism)是兴起于70年代的经济学派,就我所知主要分为两种观点。其一是奥地利学派,代表人物是哈耶克,这个学派认为政府干预是不必要的,甚至痛恨政府干预,偏向无政府主义。

奥地利学派的学者,你几乎可以认为是个人主义的信奉者,事实上他们的研究也是偏向于微观个人而不是经济统计。

研究个体的性质作用当然也是很重要的,但直接用个体性质来推倒别人或得出宏观问题必然是很偏颇的。“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马克思事实上,奥地利学派的历史,就是反对政府的历史,它形成于反对马克思主义之中,发展于反对凯恩斯主义中。早在马克思主义的时代,卡尔·门格尔等奥地利学派的先驱就开始了对马克思主义的批判。关于资本家是否应该拿到大量财富的问题,当时他们认为:“资本家理应拿到更多的财富,因为资本家承担了风险,而工人没有,一名资本家可能亏了,可能破产,而工人完全没有这种风险,只需要拿固定工资即可。”这一套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实际上问题很大,其一,无法判断资本家多拿的财富和他承担的风险是对等的。其二,显然他们已经承认了资本主义的风险,而人类的本性必然是厌恶风险的,发展的轨迹也必然尽可能的去控制风险。概括起来就是,愿赌服输,高风险高回报,这个大家都没有异议,但是你根据愿赌服输去提倡赌博吗?这显然是不对了。资本主义社会,资本家的确该比工人拿得多,毕竟他们承担风险,这是合理的,但不能说明资本主义本身是合理的,不能被推翻。哈耶克的著名著作《通向奴役之路》中,描述了一个国家从政府干预逐步转化为极权国家,奴役人民的过程,并在当中影射苏联和纳粹,并宣告一切集体主义的国家,最终结果都是极权。这整个过程看似合理,无法令人反驳,但实际上,马克思主义者们可以看出其中最致命的缺陷。这个缺陷就是哈耶克相信政治制度的演变可以脱离经济发展和建设,一个政府从干预出发发展到中央极权,这之中竟然可以不受经济因素的阻断和干扰。哈耶克的两条逻辑链:1:在可预见的将来,一个中央极权不可能具有调控和指挥社会资源配置的能力。2:一个政府从干预出发,偏向集体效用忽略个人,必然会走向极权。所以我们该反对政府干预。两条逻辑链单独来看均没有任何问题,但他忽略了2过程中经济因素的强大作用,那就是如果技术和生产力水平不够强大,一个政府根本就不能把2的过程走完,所以就算支持政府干预,也不会走到极权。而如果它能走完2的过程,很可能说明1的条件已经不成立,这个政府的技术已经强到可以计划配置绝大部分资源了。从斯大林到赫鲁晓夫,苏联尽管进行了修正,但集体主义精神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然而赫鲁晓夫的极权程度明显比斯大林下降了一大步,这是因为苏联的经济基础根本就无法维持一个极权体制。而美国,罗斯福时代总统权力上升之后,搞了这么多年凯恩斯主义,政府的权力也没有上升到有出现极权的可能,甚至上升都不明显。可见政府权力的上升,受生产力水平的制约。一言以蔽之,政府权力有多大,受经济基础支配,意识形态本身只能起较小的影响作用,从政府干预的意识形态就推导出极权必定产生,并以此反对改革和干预,是站不住脚的。马克思本人也并不反对个人权利的扩大:“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条件。”我对此深信不疑,它早已被记录在《集合论》中,库拉托夫斯基—佐恩引理如是表述:“每个链都有最值的集合,必定存在极值。”但马克思在此给出了一个前提,那就是“一个新的社会”。并指出了生产力发展是这个社会形成的条件。所以实现个人权利,不是单靠意识形态就能解决的,更重要的是生产力的发展,马强调生产力的发展应该比个人权利的发展重要,为了发展生产力和生产方式,集体主义可能是必要的。奥地利学派和马克思主义的矛盾,本质上是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矛盾。是社会学科中,物质和意识的第一性的矛盾。这一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奥地利学派虽然有很多贡献,但这些贡献并非完全出自于他们唯心主义的本意,对于奥地利学派的大多数理论,我们不予认同,但许多结论依旧可能是对的,应该就事论事。如今奥地利学派已经式微,被边缘化,这背后的根本原因,正是唯物主义随着生产力的发展。a:奥派是马克思主义在经济领域最顽固的思想敌人,也是列宁时代所批判的“庸俗经济学”的重点对象,二者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即使奥派不是在为资产阶级辩护,也是企图维持现状,不愿意改革的。芝加哥学派于与奥地利学派的观点略有不同,他们认为自由市场虽然是完美的,但需要得到保护。芝加哥学派认为市场能修复一切,政府需要做的,仅仅是保持市场自己运行。芝加哥学派兴起于70年代的滞涨之中,当时由于政府过多的干预,使得市场失灵。新自由主义(Neoliberalism)中的“新”(neo),并非是新主张,新观点的意思,而是“复兴”的意思,旨在复兴亚当斯密以来古典经济学家的自由放任思想。亚当斯密这一套,早已经被马克思主义批判过,资本使得竞争并不公平,19世纪中叶到20世纪初如火如荼的革命运动,将亚当斯密的“看不见的手”压制了下去。凯恩斯主义更是给了“看不见的手”一记暴击,指出了自由市场的天然缺陷。但随着70年代凯恩斯主义的过度干预造成了“滞涨”,即GDP不涨,通货膨胀的现象,弗里德曼等一些人提出了货币主义政策。货币主义的意思,就是除了印钱发钱之外,政府并不需要做任何事,进而提升到新自由主义上,那就是除了维持市场运行之外,不要管任何事情。新自由主义的做法,本质上还是亚当斯密的那老一套,趁着凯恩斯主义的一个失败而崛起,实际上推行的东西早就已经被证明过错误了。b:芝加哥学派的人物中,既有为资产阶级辩护的喉舌,也有企图促进社会福利的经济学家判断的标准,很简单,一个芝加哥学派的理论如果重点在推行自己自由放任那一套,多半可能是拿了钱的,如果重点在猛地批判凯恩斯主义的弊端,那么还有可能是在企图促进福利。三:凯恩斯主义凯恩斯主义兴起于30年代的大萧条中,它于苏联和纳粹是同一时代的学说,都是在大萧条的历史背景下,为了寻找出路而产生的理论。凯承认资本主义的天然缺陷,同时又认为社会主义的方法还没找到或不存在,所以主张政府出手干预市场,以解燃眉之急。凯与马克思主义在表面上有矛盾,凯虽然是左派,但是是左派中的保守派,基本观点是:“我们不要刻意去试社会主义,代价很大,得过且过先把日子混下去再说。”凯与马克思主义不存在哲学上的根本矛盾,要说服凯恩斯主义者的方法很明确,只要能成功建立起新的社会形态,那么凯恩斯主义者都会自然地转变为马克思主义者。凯派中很少有资产阶级的喉舌,事实上大家都知道,政府强行干预市场,虽然不一定对工人阶级有好处,但几乎一定会对私人资产阶级造成损失。资本主义社会本质上对垄断资本有利,政府什么都不管的时候私人垄断资本的利益是很容易最大化的,而政府一旦出手,他们的利益很容易受到损失。凯恩斯主义得罪私人资本,主张国家垄断,若不是在为政府办事,必然会日渐衰弱。事实上,凯恩斯主义是长期以来党妈的治国思想,比如“四万亿”。四万亿,很多同志觉得对中国来说造成了巨大的负面影响,我是反对的,资本主义本身就有弊端,没有四万亿,说不定就进入金融危机和萧条了。这个比方,就像行船时候,前面有个大漩涡,开闸放水把船冲离了漩涡,结果造成了水位升高,很多朋友只看到水位升高会让船不稳,没看到要是不放水船就进漩涡的事实。川普上台之后,更是大搞“四万亿”美元,孰优孰劣,咱们可以自行判断。凯恩斯主义本来就是寅吃卯粮,得过且过,很多盆友看到中国地方债太多,通货膨胀,就觉得不行,其实隔壁也不行,要翻船,咱们不会是第一个翻的。凯恩斯主义之所以不能把资本主义体制永久延续下去,而陷入寅吃卯粮的困境中,在于其假设政府“天下为公,完全信息”不能成立,政府只是一个博弈方而不是神仙,政府能力是有限的,因而资本主义无法永久延续。c:凯恩斯主义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产物,是私人资本的敌人,在人民民主专政下,凯恩斯主义是在为人民服务,但由于其本身的保守性质,不利于社会主义的摸索实践和根本解决问题,如果一名经济学家提倡凯恩斯主义,他至少没有在为跨国资产阶级,而是在为政府说话。苏联如果成功了,那么凯恩斯做的就无非是在给资本主义续命,帮助资产阶级压制人民,然而一个世纪中并没有一个国家成功,他确实功大于过以上概括了经济学主要流派的思想观点,我们应该理性,辩证地看待,判断出谁与马克思主义的矛盾是最大的,谁与马克思主义的矛盾是最小的,马克思主义者应该吸收怎样的理论,攻击怎样的理论。四:现代经济学的下界。“效用论”与“价值论”的争论,是古典经济学的争论,在19世纪末的时候,马克思主义与他思想上最顽固的敌人,前面提到的奥地利学派的先驱们展开了激烈的辩论。效用论起源于奥地利经济学家卡尔·门格尔,他主张用“效用”,即消费者的主观判断,来作为决定商品价格的要素。这在逻辑上是有依据的,显然,一个消费者就算觉得一坨屎很好吃,并愿意出高价买。你也管不着他。而在此之前经济学的主流是劳动价值论,马克思主张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来作为主要要素,需求和供给作为次要矛盾影响价格。效用论虚无化了价值概念,从而否定了整个劳动价值论体系,人们是由于自己主观判断的不同而产生了财富的转移,而不是因为被“剥削”,这使得资本主义制度天然合理。马克思主义则针锋相对,认为消费者的评价取决于商品的内生属性——使用价值,而不是源自于自己的主观判断。举个例子,因为屎具有“难吃”,“没营养”两大属性,所以理性的经济人不会觉得它价值高,也就不愿意出高价买。商品的价值,取决于其背后无差别的“抽象劳动”,显然,理性人不会花大量时间和劳动去给商品附加上一种没有使用价值的属性,所以“使用价值”和取决于劳动时间的“交换价值”是辩证统一的。阿弗雷德·马歇尔在他的著作《经济学原理》中,统一了效用论和价值论,指出商品的价格取决于两个要素,供给和需求,供给源自于厂商生产这个商品的成本,需求源自于消费者对商品的主观判断—即效用,供给与需求的均衡,即是价格。这一理论是现代经济学的基础,它承认了效用,也承认了受制于劳动时间的成本,但否认了价格是围绕“价值”变化的。效用论和价值论的争辩,本质上是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的争辩,早期奥地利学派发展出效用论根因,的确是在给资产阶级辩护。这也是列宁批判西方经济学“庸俗”的原因,企图构造一个概念来维持现状,而不是改变现状。马歇尔《经济学原理》“哲学家们用不同方式理解世界,但真正问题在于如何改变它。”最后的结果是众所周知的,效用论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现代经济学沿用了马歇尔的理论。马歇尔的确让经济学更好的理解了这个世界,虽然这不意味着改变,但是不理解就要改变,是很容易失败的。“效用”这一概念,早期的确具有浓烈的唯心主义色彩,当时它的确是由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所发明,企图为资本主义辩护的工具。但随着经济学的不断发展,效用的定义已经逐渐发生了变化,现在就我所学的而言,效用的定义如下:假设人某一时刻选择的优先顺序能被一个全序集合表达(满足有序集和的三大性质,即一个物体和它自身的效用是相等的(自反性),A优先于B则B不优先于A(对称性),A比B有用,B比C有用,则A一定比C有用(传递性)),且任意两个选择都可以比较顺序(全序),那么称这个集合为效用集合,这个顺序为偏好,A偏好于B,则等同于A效用比B大。称这个人为理性人。当然,在马克思和列宁的时代,不消说经济学,就是集合论,都没发展完善,他们当然看不到“效用”和“理性人”的数学定义。只知道效用是自己的阶级敌人用来攻击自己的唯心主义武器。而如果他们能活到50年代后,便会知道效用论对世界的解释如此成功,正是唯物主义的巨大胜利———人类心灵的自由,也不得不臣服于自然和数学的规律之下。而他们的思想敌人,奥地利学派,在70年代后的研究中,反而把重心转移到了人类个体之上,试图尽他们的努力把数学化的效用和“理性人”打倒。马克思如果能活到今天,必定会运用今天的经济学理论来发展政治经济学,正如150年前他所做的,运用当时最主流的劳动价值论来攻击资本主义一样,效用论当然也可以解释经济危机,只是当它问世之时,马克思已经溘然长逝。而列宁,虽然是个伟大的革命家,却并非是个足够出色的学者,他没能力否定“效用论”的作用,也没能力把效用理论唯物化。只能继续批判西方经济学是“庸俗的”,同时又折服于它对世界的诠释,指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第一要务,就是要把他们研究的成果转化吸收。”可惜整个苏联和社会主义阵营陷入长久的动乱并否定了市场经济,导致现在还没有人能把效用理论完全吸收进政治经济学中。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和思想的发展,这类的研究正在逐步兴起。c:效用和理性人假设是经济学的下界,在此之下的内容,比如人脑对外界的反应,和作出选择的机理过程,已经进入别的学科(生物学)(心理学)之中,这一下界怎样改变,取决于这些学科的发展。五:经济学研究的上界目前的经济学的研究当然有其上界,马克思认为,在李嘉图的《政治经济学和赋税原理》中指出劳动创造价值之后,“资产阶级经济学便达到了它所能研究的极限,此后的的一切发展都是资产阶级不可容忍的。”这一极限,随着经济学的发展,我认为它已经被高度概括为了“帕累托最优”。“帕累托最优”是意大利经济学家帕累托提出的一个状态:“在一个环境中,任何一个手段都无法使得一个参与者利益不受损的情况下使得另一个参与者利益提升,我们则称这个状态达到了帕累托最优。”我们怎么理解帕累托最优呢?很简单,就是说:“让穷人有钱的事情我们愿意干,让富人受损的事情不是我们愿意干的。”这显然是经济学不愿意触怒资产阶级的结果。当然,“均贫富”的思想是不对的,多劳多得,高风险,有本事的人多拿钱,大家都觉得合理,但问题是,如何衡量风险?本事?这是很难做的,因此,帕累托最优的思想便产生了,那就是我们先不去衡量这些,看看有没有别的方法只造福别人不损人。早期市场和信息和政策法规没发展完善的时候,这个思想是很有用的。然而在70年代以后,“帕累托最优”的思想普遍被前文提到的新自由主义芝加哥学派利用,作为攻击凯恩斯主义的工具。埃奇沃斯盒形图和帕累托最优“政府不是万能的”,“政府参与的结果使得纳什均衡偏离瓦尔拉斯均衡,破坏了市场本身的帕累托最优。”他们运用了大量的数据和证据论证了市场的完美,即“自由市场总能达到帕累托最优。”从而指出政府干预是不科学的,政府不过是个不完美的博弈方,只会使得均衡更糟。但是为什么凯恩斯主义依旧会大行其道?依旧会为各国政府采用?很简单,因为“帕累托最优”根本就不是人民群众想要的,政府干预虽然使得社会总效率受到了损失,但的确造福了基层人民,而基层人民群众,而不是大资产阶级,才是政府支持的主要来源。新自由主义者所说的一切,不过是亚当斯密的老一套,帕累托最优不过时新葫芦装老酒,换汤不换药,如马克思所言,他们没有超过资产阶级经济学的极限。经济学亟需在帕累托最优以上找到一种可以实行的更公平合理的状态,这一状态将彻底地戳破这层窗户纸,把新自由主义者和资产阶级的经济学打倒,成为新时代的理论基石。马克思如果生活在今天,我可以断言他的主要工作就是在寻找这种新的状态。五:博弈论和计量经济学和资本主义博弈论和计量都是数学的分支,这二者被称为现代经济学的两只脚。为什么经济学对数学的要求会越来越高?为什么奥地利学派会反对计量?本质上就在于这二者用数学工具物化人的行为,这二者的发展本身是唯物主义的巨大胜利。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可以被简单诠释为以下两个囚徒困境:(抱歉手机无法画表)(我在另一篇答案中提到过,华为模式的扩大其实是完全消灭第一种囚徒困境,同时又能增加第二种囚徒困境的博弈方数量,使得纳什均衡向最大总效用移动)马克思的过人天赋和思想的超前性,即在此可见一斑,在囚徒困境都还没被发现的时代,他竟然指出了生产资料私有制导致的“资本主义的根本矛盾”的存在,批判亚当斯密的“看不见的手”。计量经济学,则是利用统计学的原理,利用实证的方法来验证理论的正确性。奥地利学派攻击计量,无非在于后者用数据说明了数学化效用的一切成就,直接打破了他们的唯心主义幻想。六:经济学的发展与马克思主义一切拒绝发展的理论终究会是过时的,马克思主义也不例外,合理吸收现代经济学的理论成果,是马克思主义发展的必经之路。在西方经济学中,奥地利学派的理论,虽然得到了资产阶级的支持,但是由于其反对唯物主义的本质,逐渐在科学的发展中走向衰落和被淘汰,它是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敌人,是马克思主义者需要批判的对象。芝加哥学派等新自由主义的理论是科学的,但是为私人资本辩护的理论,他们把经济学困顿在一个范围之内,并拒绝超过这一范围的研究,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在一定范围内的确是进步的,有其先进性,但随着时代的发展必将被淘汰,马克思主义者应当在承认其取得的有限成果(特别是批判凯恩斯主义的成果),的同时并对其进行批判。凯恩斯主义认可资本主义的天然矛盾,代表政府和人民的利益(如果这二者一致的话),并主张有限的改革和干预,与马克思主义具有相当的共同性。但凯恩斯主义具有保守性质,不愿意大胆尝试新的社会制度,对于凯恩斯主义,我们应当大量吸收其成果作为发展马克思主义的经验,同时进行大胆尝试,建立起新的制度来解决资本主义的根本矛盾。对待西方经济学的态度一、我们应该怎样对待西方经济学?对西方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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