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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转注中的会意形声造字法

摘要:关于转注的争论历年不休,各有千秋。这些差异多是角度不同。笔者欲从转注分类造字法这个角度出发,简论转注中遵循会意形声的原则以源义素为转变核心造转注字,以转注原体字为声符,添加“类首”为形符,形成形声转注字。而另一种就是在转注原体字的基础上,添加形符或转形符,形成会意转注字。互训可能是转注原体与转注字间的联系方式。

论文关键词:转注;会意;形声;原则;源义素;互训

关于转注的观点提要

“六书”最早出现于《周礼》,许慎在《说文·序》中提也到:“《周礼》八岁入小学,《保氏》教国子以六书:一曰指事,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见意,上下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日月是也。三曰形声,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四曰会意,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武信是也。五曰转注,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六曰假借,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对于六书中的象形,指事,会意,形声,假借,学者意见上大致相同。但是,对于转注,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基本上有以下几大家的看法比较有影响力:

段玉裁:在《说文解字注》指出“转注犹言互训也。注者,灌也。数字辗转,互相为训,物流如诸水相为灌注,交输互受也”,即转注就是互训。

清代戴震在《答江慎修论小学书》里认为:“转注之云,古人以其语言立为名类,通以今人语言,犹曰互训云尔。转相为注,互相为训,古今语也。《说文》于考字训之曰老也,于老字训之曰考也。是以序中论转注举之。”可见,戴震的观点与段玉裁同。

徐锴:他在《说文解字系传》:“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谓老之别名有耆,有耋,有寿,有耄,又孝,子养老,是也。一首者,谓此孝等诸字皆取类于老,则皆从老。若松柏等皆木之别名,皆同意受意于木,故皆从木。”又“总言之曰‘转注’,谓‘耆’、‘耋’、‘耄’、‘寿’皆‘老’也,凡五字,试依《尔雅》之类言之,‘耆’、‘耋’、‘耄’、‘寿’,老也;又‘考’、‘寿’、‘耋’、‘耄’、‘耆’可同谓之‘老’,‘老’亦可同谓之‘耆’,往来皆通,故曰‘转注’,总而言之也。”在《系传》卷三十九中又认为,用“转注”法所造出来的字,“义近‘形声’而有异焉:形声‘江’、‘河’不同,‘滩’、‘湿’各异;转注‘考’、‘老’实同,‘妙’、‘好’无隔,此其分也”由此可见,徐锴认为,转注,皆取类于同一部首。转注与形声相似又相异,转注是同一部首,可互训,而形声则是同一部首,不可互训。朱骏声:在《说文通训定声》中说:“转注者,体不改造,引意相受,令长是也。”故,朱骏声认为,转注,即本字拥有引申义,而不为引申义另造专字。

黄侃:他认为“同声同义而异字,即‘转注’也。”即现在所说的异体字。

转注的会意形声造字法

前人对于“转注”的理解,从不同的角度出发,各有理据,也自有其合理与不足之处,未成定论,笔者亦不加多评,仅欲于前人研究基础上,提出另一种可能的思维方式。笔者认为转注的其中一类型可能是以象形为基本原则的会意和形声的延伸造字法,是根据这会意形声造字法的原则来造新字。

根据王力先生的观点,认为“会意和形声在多数情况下也都是以象形为基础的。所谓会意字,常常是两个象形字的结合”形声字是形符和声符的结合,而其中的形符也多是象形字。

而一些转注字是遵循会意形声字的这样一个组合原则再以源义素为转变核心,以转注原体字为声符,添加“类首”为形符,形成形声字。而另一种就是在转注原体字的基础上,添加形符或转形符,形成会意字。

第一种,以转注原体字为声符,并且以声符的语源义为源义素,以“类首”为形符,造出转注字。可见,这种转注类型造出的转注字多为形声字。建筑工程论文以“转注原体字”为声符再附加事类形符的造字法主要是基于假借造字法的局限性而延伸出来的。

其实,这类转注有点类似与假借,假借的造字原则是“本无其字,依声托事”。假借字是借形表音,不造新字。转注同样也是借形表音,但是却是借转注原体字为声符词,不仅表音,更重要的是声符词中的语源义。而且转注是有另造新字。徐锴先生说:“‘转注’、‘假借’为一类。·······假借字多了,一字赅多义,使用时容易发生问题,于是增加偏旁,以分别其义。这就是‘转注’,即加偏旁以转相注明也;偏旁,即‘建类一首’之谓也。例如,中山王鼎铭文中‘隹’字有多种意义,后人就加偏旁,分别其意义;(1)加‘口’成发语词‘唯’;(2)加‘心’成副词‘惟’(独也);(3)加‘言’成疑问代名词之‘谁’;(4)加‘虽’成为语首助词之‘’;(5)加‘’成为动词‘罹’(遭也);故以一字赅多义,或声音相同,既可通用,谓之‘假借’;后人以偏旁转相注明,使此多义各有所属,谓之‘转注’。”由此可见“唯”、“惟”、“谁”“”“罹”等字原先读音都与“隹”同或近似,在书面表达上都用“隹”来记这些字。这时候“隹”字总共有六个语源义,即发语词,独也,代词,语首助词,遭也,及一种鸟。而后来,人们为了分别其义,避免混乱,就加相关偏旁来分别注明。这时候,“唯”、“惟”、“谁”“”“罹”和“隹”就是转注字群和转注原体字的关系。所谓的“建类一首,同意相受”就是指在以转注原体为声符的基础上,附加各转注字的事类部首,即形符,以表示转注字的意义范围,然后将声符中的其中的发语词,独也,代词,语首助词,遭也这五个语源义分相受于转注字“唯”、“惟”、“谁”“”“罹”。第二种,以转注原体字的本义或引申义为源义素,加注事类形符,造成转注字。这时候的转注字多为会意字。

如孙雍长先生所举例子:“甲文‘它’与‘虫’同字,本义即指蛇,引申为有事故、灾害之义。为了区别本义和引申义,所以将“它”作为‘转注原体字’而移附受注于类首“虫”而成‘蛇’字,以专表本义;又将‘它’作为‘转注原体字’而移附授注于类首“止”而成‘止’字,以专表事故、灾害之引申义。

之所以用‘止’为类首,是因为脚下踩踏了蛇,自然会被伤害,则‘止’它

’之构形,又兼有会意的意味了。”

由以上的例子我们可以看到“它”“止”“虫”都是象形字,小学数学论文而这些象形字的再组合所成字,按王力先生的理解,当是会意字。

再如“甫”字,《说文》云:“男子美称也,从用父,父亦声。”引申为大,《尔雅·释诂》:“甫,大也。”又为博,《后汉书·班彪传》注:“甫,博也。”为彰显其“博”义而加“寸”为“傅”,

另外还有“社”。《说文》:“社,地主也。”段玉裁注云:“社者,土地之主。土地广博,补课遍敬,封五土以为社。”《公羊·僖三十一年传》:“诸侯祭土”何注:“土谓社也。”“土”是“社”的初文,为象形字,为受祭祀的封土之形,引申为地主。为了突显其引申义而附加了与地主相关的表祭祀之事的形符“示”,故而形成了“社”,为“土”的转注字。

可见,但转注原体字以本义为源义素的时候,多是为了强调,突显,原体字的意思而附加相关的形符,以起到彰显本义的作用。而当以转注字的引申以为源义素的时候,附加形符,是为了通过与引申义有关的形符来把引申义从转注原体字中分化出来,避免汉字使用时造成本义和引申义的混乱。

第三,以转注字的引申义为源义素,转换事类形符,造转注字,亦多为会意字。转注原体字会随着文字的使用产生引申义,通过转注来为引申义造专字,形成转注字,而转注字本身亦会不断产生引申义,故而也需要通过转注,来为转注字的引申义再造专字,这样一直延续下去,不断为新的转注字的引申义追加形符来造专字,因为是通过追加形符的方式来造字,故而产生的转注字多为会意字。而这样形成的会意字,从造字的方法来看,应该与唐兰先生所指的“缢重字”相似。

在章太炎的《语言缘起说》中也有提到:“如立禺字以为根,禺亦母猴也,猴喜模效人举止,故引申之凡模拟者称禺···其后木偶之字又变为偶,《说文》云:‘偶,相人也。’偶非真物而物形寄焉,故引申为寄义,其字则变作寓。凡寄寓者非能常在,顾适然逢会耳,故引申为逢义,其字则变作遇。凡相遇者,必有对待,故引申为对待义,其字则变作耦矣”可见,“禺”为转注原体字,引申出模仿人举止的意思,于是加形符“人”形成转注字①“偶”。而转注字①“偶”又引申出寄义的意思,于是追加形符“宀”形成转注字②“寓”。而形成转注字②“寓”继而引申出相逢之义,故而再追加形符“辶”,形成转注字③“遇”。第四,以转注字原体字的形符为源义素,转换声类,造转注字,为形声字。

由于各地方言的语音不同,且语言先于文字而存在,故而,可能同一个名义,而各地的说法不同,即语音不同。后来为了各地方言的交流沟通,以及本地人学习讲说的方便,便根据一个使用率较高的字,即转注原体字,的原型,通过转换声符来切合本地读音的声符,从而形成符合本方言实际语音情况的转注字。而决定哪一个字为转注原体字,决定因素还在于政治,经济,文化的统治性。一般而言,政治中心所处的方言地的经济,文化具有统治性,当权为了便于统治,推广该方言地的语音文字,而各地再根据此统治中心的方言地的文字结合各地语音实际来转化声符。而至于要转化成什么声符,这就要看当地语音中哪一声符与转注原体字在当地的发音相同或相似。章太炎说:“盖字者,孳乳而多。字之未造,语言先之矣。以文字代语言,各循其声,方语有殊,名义一也,其音或双声相转,叠韵相池,则为更制一字,此所谓‘转注’也。”又“‘转注’云者,当兼声讲,不仅以形义言。所谓‘同意相受’者,义相近也;所谓‘建类一首’者,同一语原之谓也。同一语原,出生二字,‘考’与‘老’二字同训,声复叠韵。古来语言不齐,因地转变,此方称‘老’,彼处曰‘考’;此方造‘老’,彼处造‘考’,故有‘考’‘老’二文。”由此可见,方言的不同是形成转注一类型的一个促成因素。

正如林志强教授的《文字的阐释》中的部分例子:

(额):题:颡

《说文·页部》:“,颡也。从页,各声。”徐铉等曰:“今俗作‘额’。”又:“题,额也。从页,是声。”又:“颡,额也。从页,桑声。”《方言》卷十:“额,颡也。中夏谓之,东齐谓之颡。”《礼记·王制》:“南方曰蛮,雕题交趾,有不火食者矣。”孔颖达疏:“题谓额也。”《易·说卦》:“巽为木。其为人也,为寡发,为广颡。”孔颖达疏:“额阔为广颡。”

迎:逆

《说文·部》:“迎,逢也。从,声。”又:“逆,迎也。从,声。关东曰逆,关西曰迎。”《国语·晋语四》:“乃归女而纳币,且逆之。”韦昭注:“逆,亲迎也。”

履:屦

《说文·履部》:“足所依也。”《段注》:“履、依叠韵。古曰屦,今曰履,古曰履,今曰,名之随时不同者也。引伸之训践,如‘君子所履’是也……”又:“屦,履也。从履省,娄声。”《段注》:“晋蔡谟曰:今时所谓履者,自汉以前皆名屦。《左传》:‘踊贵屦贱’,不言‘履贱’。《礼记》:‘户外有二屦’,不言‘二履’。贾谊曰:‘冠虽敝,不以苴履’,亦不言‘苴屦’(这句意思是说,汉代已经以“履”为“屦”了,但是有语病,行政管理论文好像说汉人已经不再用“屦”了。见王力《中国语言学史》,山西教育出版社1981年8月第1版,第115页脚注②)。《诗》曰:‘纠纠葛屦,可以履霜’。屦舄者一物之别名,履者足践之通称。按蔡说极精,《易》、《诗》、《三礼》、《春秋传》、《孟子》皆言屦,不言履,周末诸子、汉人书乃言履。《诗》、《易》凡三履,皆谓践也。然则履本谓‘践’,后以为屦名,古今语异耳。”此外,关于“转注即互训”的观点,笔者大胆的想,这是转注原体字与转注字之间的一种联系的方法,桥梁,也许可以将之视为转注原体字和转注字之间的运用。

总之,文字学界关于“转注”的探讨从未休止,相信每位学者在提出自己的观点的时候,都有自己的合理之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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