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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制度变迁篇一:浅论中国制度变迁方式浅论中国制度变迁方式 摘要:文章提出中国的制度变迁是政府主导型和渐进式的制度变迁。政府主导主要表现在由政府设置制度变迁的基本路向和准则、实施制度供给、限制微观主体的制度创新活动和促进诱致性制度变迁的发生。而渐进性则主要表现在从增量改革逐渐向存量改革过渡、从局部改革逐渐到整体性推进和先易后难的变迁进程。文章还论述了政府主导型制度变迁和渐进式制度变迁各自的优缺点。 关键词:制度变迁 政府主导 渐进 所谓制度,如新制度经济学派的代表人物诺思所表述的,是“一系列被制定出来的规则、守法程序和行为的道德伦理规范” 。制度变迁是“制度的替代、转换与交易过程” 。而所谓制度变迁方式则是指“制度创新主体为实现一定的目标所采取的制度变迁形式、速度、突破口、时间路径等的总和” 。本文所讨论的中国制度变迁指的是我国从传统的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的变迁过程。 第一,从增量改革逐渐向存量改革过渡。所谓增量改革,是指“不从对资产存量的再配置入手,而着眼于在资产增量的配置上引入越来越多的市场机制” ,即从原有体制外探索引入市场机制解决资源的新路子。如国有企业或农民在完成了他们对政府承担的义务以后的产量增量部分,可以按照市场经济的规则进行安排,包括在定价、销售方式和收益分配方面的安排;允许在国有经济之旁发展非国有经济;允许一些新产品的自由定价;允许在计划分配体制之旁发展出自由市场;等等。增量改革在不触动原有体制的情况下尝试新的发展模式,一方面避免了因旧制度的惯性对新制度安排的排斥,另一方面由于在体制外不存在由既定制度规定的利益格局,一般没有改革的受损者,不会遭到反对。更重要的是,随着增量改革的推进,市场力量日益增强,与体制增量相联系的利益主体的政治经济实力不断壮大,逐渐形成对体制存量的压力和吸引力。这些力量积累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对体制存量进行改革,从而实现由增量改革向存量改革的过渡。从 90 年代以来我国的改革进程中可以比较清晰地看到改革的这一逻辑进程,如从价格双轨制到绝大部分商品价格由市场调节,资源由计划配置到基本由市场配置,对国有企业的所有权改革,等等,都是对存量体制的根本改革,中国的制度变迁从传统体制外围逐渐向其内核推进。 第二,从局部改革逐渐到整体性推进。由于信息的不完全性,使改革领导者对制度变迁的完整过程和结果缺乏准确的洞察力,只能利用有限的信息作出判断,摸索前进, “摸着石头过河” 。在变革之初,往往会选择一些条件比较好的地区来试验新制度安排,以尽快获得比较利益,并积累经验,使人们掌握有关新制度安排的知识,然后才予以推广。在我国,政府首先选择东南沿海地区作为战略重点,因为这些地区的地理位置优越、有较好的基础设施,人力资源也较有优势,商品经济历来比较发达,并且这些地区拥有大量的海外华侨,可以发挥血缘关系的优势,吸引海外投资。因此,在对外开放的过程中,中央政府除了直接投资外,对外商给予优惠政策,还给予这些地方的政府更多的自主权,允许他们大胆地进行试验,从而为这些地区的市场化创新创造了有利的条件。在试验成功的基础上,中央政府逐渐放开对其他地区的制度准入限制,全方位推进制度变迁。所以,我国的制度变迁呈现出由局部向整体的梯度推进格局,它大体上可以分为 3 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 19781983 年,宣布对广东、福建两省实行特殊政策,试办经济特区,先由深圳、珠海试点。第二阶段是 19831988 年,扩大汕头、厦门为特区范围,开放北起大连,南到北海的 14 个沿海城市。1985 年又开放长江、珠江和闽南三个三角洲地区。1987 年成立海南省,作为特区省。第三阶段是 1988 年至今,以明确东西部均衡发展为主要特征。1989 年邓小平指出了东西结合的问题,1992 年南巡时反复强调上海和沿江经济发展的重要性。1995 年,中央指出要把战略重点转移到内地包括西部地区。特别是从 1997 年开始,随着东南亚金融危机的爆发和我国经济出现的不景气,中央提出了西部大开发的问题。至此,中央的区域政策逐步统一,缩小了地方政府制度内寻租的空间,实现地方之间协调和一致,使中国的市场化制度变迁进入整体性推进的阶段。通过上述 2 个方面的作用,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市场化进程虽然也发生过一些曲折和困难,但基本上沿着中央政府的预期稳定前进。从到目前为止的中国的市场化进程来看,这一条道路取得了很大的成功。究其原因,首先是政府主导的制度变迁发生了积极作用: 第一,政府对制度变迁路线的确定,使制度的演进可以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下进行,避免出现大的波动。政府通过法律和其他文件的形式确定了“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并通过各种努力调整和改变中国传统集权体制下被人们奉为圭臬的旧的理论范式,建立新的理论结构,赋予基本路线新的内容,然后借助各种媒介进行广泛的宣传和灌输, “以使反对两个基本点的力量降到最小,使由此引起的理论摩擦和政治摩擦降到最小,进而使组织摩擦或整个社会的摩擦降到最小。 ”在中国这样的一个大国,如果没有一个人们广泛认同的信仰和理念,要维系它的统一、稳定以及政府的权威,是难以想象的。因为,意识形态是一种人力资本, “它帮助个人对他和其他人在劳动分工、收入分配和现行制度结构中的作用作出道德评判” , “意识形态是减少提供其他制度安排的服务费用的最重要的制度安排”意识形态通过价值观、态度、观念等,影响人们对制度安排的判断、理解和支持。人们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对基本路线作不同的理解和判断,但我们有理由相信,它符合中国目前的社会现实和广大人民的利益,是一个不可替代的意识形态,为大多数人所接受(公开的或默认的)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一个基础,才保证了社会的稳定和安全,避免出现类似于东欧国家那样的社会动荡,为其他制度安排提供了一个安定的政治环境。 第二,解决制度短缺,快速提供变迁过程中所需要的制度安排。制度供给是国家的基本功能之一,统治者要制定一套规则来减少统治国家的交易费用,如统一度量衡、维持社会稳定、安全的一系列规则以及一套旨在促进生产和贸易的产权和一套执行合约的执行程序。在个人之间自愿合作的诱致性制度变迁中,一项正式的制度安排将无法解决外部性和“搭便车”的问题。所谓外部性,实质上是私人收益率与社会收益率之间的差额问题。它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正外部性,即私人收益率低于社会收益率,有一部分好处被别人拿走了;另一种情况是负外部性,即私人成本低于社会成本,有一部分成本转嫁给了社会或别人。外部性产生的原因是制度安排并不能获得专利。而所谓“搭便车”则是指某些人或某些团体在不付出任何代价(成本)的情况下从别人或社会获得好处(利益)的行为。产权界定不清、外部性、公共品等的存在是“搭便车”产生的根源。由于存在外部性和“搭便车”的问题,人们可以简单地模仿由别人创造的合约方式或制度安排,而无需付费。这样,制度创新就缺少激励作用。因为, “创新者的报酬将少于作为整体的社会报酬。这个问题暗含的意思是,正式制度安排创新的密度和频率,将少于作为整体的社会最佳量” ,出现制度不均衡和制度短缺。在这种情况下,就需要以政府的强制性制度安排代替个人自愿合作性安排,实施制度供给,实现制度均衡。由于政府拥有强制力,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一项制度安排,减少了个人之间漫长的组织和谈判时间,并凭借其强制力以及通过税收等手段克服制度变迁过程中存在的外部性和“搭便车”的现象,保证制度供给的顺利进行。 第三,降低制度安排的成本。在个人之间自愿合作的诱致性制度变迁中,一项正式的 制度安排需要制度创新者花费较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组织和谈判,以便得到这群人的一致性意见,从而需要花费较多的制度创新成本。而“国家具有使其内部结构有序化的相应规则,并具有实施规则的强制力” ,使“政府有能力以低于私人组织的成本进行某些活动” 。而且,政府的制度安排还具有“很大的规模经济” ,使其可以比其他社会组织和个人以低得多的费用实施制度安排。二、渐进式的制度变迁 在由计划到市场的制度变迁过程中,目前世界上主要存在两种方式:一种是激进式的,如俄国和其他东欧国家;另一种是渐进式的,如中国。一个国家究竟选择哪一种方式,取决于改革的约束条件,因为它“界定了改革战略的选择空间” , “有关制度主体就只能从被限定了的选择空间出发,来确定改革战略” 。这些约束条件主要包括改革的初始条件和改革成本。关于中国改革的初始条件,按照林毅夫等人的分析,主要是:经济结构严重扭曲和管理体制缺乏效率,而不是经济崩溃和政治危机,这就要求要进行坚决的改革,通过改革来改进经济结构和提高效率并使其成果迅速转化为收益,但并不需要采取俄国和其他东欧国家那样对旧体制一下子推倒重来的创世纪式的变革;改革前经济中存在着一定范围的市场作用,价格扭曲程度相对较低,相对小的价差使我们得以承受双轨制,并利用之实现价格体系的根本转变;旧体制下的分权传统和改革之初的财政包干,有利于实行分权化改革,调动地方的积极性;中国经济上的二元性,如乡村城市二元性、组织上的二元性、地域上的二元性等,使中国不可能通过激进的改革一下子建立全国统一的大市场。关于改革成本,樊纲把它分为两种:一种是“实施成本” ,即搜寻、学习新制度安排、为改变制度而重新签约的成本;一种是“摩擦成本” ,是因利益冲突而导致的损失。他提出,实施成本是改革激进程度的减函数,而摩擦成本则是改革激进程度的增函数。改革进程开始得越早,越是在旧体制下经济还没有彻底恶化的时候就开始改革进程,一个社会就越可能走上“渐进改革”道路。越是顽固地企图保留住已经被事实证明是无效率或不再是有效率的旧体制,把改革的事业一拖再拖,越容易走上“激进”的道路。中国的改革属于前一种情况,而俄国和其他东欧国家则属于后一种情况。正是这样的初始条件和改革成本的制约,使中国选择了一条渐进式的制度变迁道路。其主要特征表现在 3 个方面: 第一,从增量改革逐渐向存量改革过渡。所谓增量改革,是指“不从对资产存量的再配置入手,而着眼于在资产增量的配置上引入越来越多的市场机制” ,即从原有体制外探索引入市场机制解决资源的新路子。如国有企业或农民在完成了他们对政府承担的义务以后的产量增量部分,可以按照市场经济的规则进行安排,包括在定价、销售方式和收益分配方面的安排;允许在国有经济之旁发展非国有经济;允许一些新产品的自由定价;允许在计划分配体制之旁发展出自由市场;等等。增量改革在不触动原有体制的情况下尝试新的发展模式,一方面避免了因旧制度的惯性对新制度安排的排斥,另一方面由于在体制外不存在由既定制度规定的利益格局,一般没有改革的受损者,不会遭到反对。更重要的是,随着增量改革的推进,市场力量日益增强,与体制增量相联系的利益主体的政治经济实力不断壮大,逐渐形成对体制存量的压力和吸引力(来自: 小龙 文档 网:中国制度变迁)。这些力量积累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对体制存量进行改革,从而实现由增量改革向存量改革的过渡。从 90 年代以来我国的改革进程中可以比较清晰地看到改革的这一逻辑进程,如从价格双轨制到绝大部分商品价格由市场调节,资源由计划配置到基本由市场配置,对国有企业的所有权改革,等等,都是对存量体制的根本改革,中国的制度变迁从传统体制外围逐渐向其内核推进。 第二,从局部改革逐渐到整体性推进。由于信息的不完全性,使改革领导者对制度变迁的完整过程和结果缺乏准确的洞察力,只能利用有限的信息作出判断,摸索前进,“摸着石头过河” 。在变革之初,往往会选择一些条件比较好的地区来试验新制度安排,以尽 快获得比较利益,并积累经验,使人们掌握有关新制度安排的知识,然后才予以推广。在我国,政府首先选择东南沿海地区作为战略重点,因为这些地区的地理位置优越、有较好的基础设施,人力资源也较有优势,商品经济历来比较发达,并且这些地区拥有大量的海外华侨,可以发挥血缘关系的优势,吸引海外投资。因此,在对外开放的过程中,中央政府除了直接投资外,对外商给予优惠政策,还给予这些地方的政府更多的自主权,允许他们大胆地进行试验,从而为这些地区的市场化创新创造了有利的条件。在试验成功的基础上,中央政府逐渐放开对其他地区的制度准入限制,全方位推进制度变迁。所以,我国的制度变迁呈现出由局部向整体的梯度推进格局,它大体上可以分为 3 个阶段:第一阶段是 19781983 年,宣布对广东、福建两省实行特殊政策,试办经济特区,先由深圳、珠海试点。第二阶段是 19831988 年,扩大汕头、厦门为特区范围,开放北起大连,南到北海的 14 个沿海城市。1985 年又开放长江、珠江和闽南三个三角洲地区。1987 年成立海南省,作为特区省。第三阶段是 1988 年至今,以明确东西部均衡发展为主要特征。1989 年邓小平指出了东西结合的问题,1992 年南巡时反复强调上海和沿江经济发展的重要性。1995 年,中央指出要把战略重点转移到内地包括西部地区。特别是从 1997 年开始,随着东南亚金融危机的爆发和我国经济出现的不景气,中央提出了西部大开发的问题。至此,中央的区域政策逐步统一,缩小了地方政府制度内寻租的空间,实现地方之间协调和一致,使中国的市场化制度变迁进入整体性推进的阶段。 第三,先易后难的变迁进程。主要表现在:先农村后城市的改革顺序。中国农村是计划经济最薄弱的地方,国家虽然控制着土地的所有权,但无法控制其实际的使用权,国家的计划控制更多地停留在宏观层面;与城市相比,农民在计划体制下得到的利益要少得多,因而农民更欢迎市场新体制;更重要的是,农村的承包制改革几乎全部农村人口都受益,是一种“帕累托改进” ,而越是接近“帕累托改进”的体制改革,所引起的利益摩擦和社会震动越小,也就越容易进行。 改革开放的 20 多年来,中国保持了经济的持续高速增长,顺利实现了前两步战略目标,计划经济体制逐渐向市场经济体制过渡。中国的成功奇迹归根到底是在政府的主导下实行了渐进式的改革战略,这种战略有着激进改革无可比拟的优越性: 减少制度变迁风险,使制度变迁平稳有序地推进。虽然世界上存在着比较成功的市场经济模式,以致一些西方学者非常推崇事先设计一个完美的变革蓝图,采用激进的改革方法在极短时间实现向市场经济的过渡,俄国和其他东欧国家的“休克疗法”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但是,事实证明,这样的道路并不成功。这是因为,转型的国家虽然可以通过书本或其他传输渠道获得有关市场经济的知识,但并不能获得那些难以言传的、只能靠直接实践活动才能获得的知识。更何况,任何一种市场经济的模式都是在一个相对特定的条件下形成的,它不可能完全照搬到别国那里去。这种信息的不完全性决定了决策者几乎不可能事先设计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市场化方案,而一次性地迅速实现市场制度变迁。如果一开始就大规模地整体地对旧体制进行根本改造,其可行性和适应性都存在着很大的风险。此外,激进的改革会使新的制度安排与旧的制度结构产生不相适应而不能发挥作用。而中国渐进式的变迁,是先在局部地区和部门、原有体制旁边进行试验,在取得成效后,对其他领域产生了“教育和示范效应”与正的“收入效应” ,才一步步把制度变迁引向深入。而且,新制度安排的时机、步骤、利弊和进程都在政府的把握范围内,保持了制度变迁的相对稳定和有效衔接,实现制度变迁的有序推进。 但是,渐进式制度变迁也存在一些弊端,主要是:由于各地利用市场机制的先后次序不同,导致地区之间的不平衡发展,形成制度变迁水平的区域性差异,并可能因此引起地区之间的摩擦,影响统一市场的形成;渐进改革所产生的良好的经济绩效可能会被人们当作反对较为激进的对传统体制深入改造的借口,从而延缓制度变迁的进程;利用局部改革和增量改革的成效对传统体制和失益者进行的补偿可能使旧体制能继续维持下 去,而不需变革;改革的不配套使某些必要的改革措施滞后,出现调节机制上的真空;长期的双轨制也为寻租和腐败提供了便利的机会。因此,需要认真分析改革过程中出现的各种新情况、新矛盾,克服变革的阻力,抓住变革的时机,不断实施新的改革措施,最后进行总体推进和突破,才能实现对传统体制的根本变革。袁昌华 篇二:中国经济发展中的制度变迁中国经济发展中的制度变迁 在近代中国经济发展史上存在着两个未解之迷:一个是著名的“李约瑟之迷” ,即为何近现代科技与工业文明没有诞生在当时世界科技与经济最发达繁荣的中国?因此,实际上这个迷更应该叫做“中国近代经济落后之迷” ;另外一个迷就是“中国当代经济增长之迷” ,即自 1949 年新中国成立后,尤其是自 1978 年实行改革开放政策以来,中国经济何以出现罕见的高速增长?对此,经济学家一直试图从不同的角度去寻找答案。随着 20 世纪 90 年代初新制度经济学开始在我国盛行,学术界出现了用制度变迁理论来解释中国经济增长的奇迹。 一、建国以来我国制度变迁的历程 我们可以将新中国 60 多年的经济发展与制度变迁分为两大时期五个阶段。两大时期是指 19491978 年改革开放前的经济发展与制度变迁的时期,以及 1978 年改革开放后的时期。五个阶段是:1957 年,高度集权计划体制建立初期的国民经济恢复与快速增长阶段;1966 年,高度集权计划体制全面实施下经济结构扭曲的阶段;1976 年,高度集权计划体制下政治挂帅、社会动荡的阶段;1991年,高度集权计划体制的改革探索期,其中包括农村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等诱致性制度变迁扩散阶段(19781984年) 、城市经济责任制强制性变迁的推广及诱致性、强制性变迁交替阶段(19841992 年) ;年至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确立与全面深化改革阶段,包括整个制度环境的变迁和制度创新阶段。 改革开放后的制度变迁,从内容上我们可以把它概括为以下几个方面:1.基本经济制度的变迁,突出地表现在农村土地制度的改革、国有企业改革及非公有制经济地位作用的变化上;2.分配制度的变迁,从以按劳分配为主、其他分配为辅的原则变迁到按劳分配与按要素分配相结合的原则;3.价格制度的变迁,从改革伊始实行的调放结合、双轨过渡、政府定价与市场定价并存的“价格双轨制” ,到如今的无论是生产资料、还是消费资料,都基本上由市场的供求规律和价值规律决定的价格制度。4.就业制度的变迁,从计划就业向市场就业过渡, 大致经历了由双轨经济体制下的就业制度变革到与现代企业制度相适应的劳动力市场全面启动的就业制度变革;5.财政制度的变迁,从1980 年起,财政预算体制由中央统收统支制转向包干制,1994 年在全国范围内实行分税制财政制度,分税制 财政制度为最终建立与市场经济相协调的公共财政制度奠定了基础;6.行政制度的变迁,改革开放以来, 我国先后进行了 7 次大规模的行政管理体制和机构改革。此外,还有投融资制度、内外贸易制度、社会保障制度等社会经济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出现深层次的制度变迁。二、中国制度变迁的路径和特征 在整个制度变革过程中,中国经济没有发生像其他东欧国家一样的动荡,原因就在于我国采取的制度变革的路径与方式与之不同。我国的制度变迁选择了渐进式改革的路径,其特征可概括为: 1.“帕累托改进”性质的渐进式改革。中国的改革思路从一开始就是通过渐进式的增量改革来逐步培养市场经济体系,从长期来看,改革的逐步推进使经济效率和社会财富逐渐增加,并扩散到社会各阶层中,使为改革付出成本的社会成员能够得到一定的补偿。因此,在动态发展过程中,中国的经济体制改革能够保证其“帕累托改进”性质,并获得广泛的支持,得以顺利进行。可以说,中国制度变迁的基本路径是:吸取群众的经验和智慧,通过试点试错积累经验,然后循序渐进地、分阶段地、由局部到整体地逐步展开,并采取先易后难、先外围后中心、先微观后宏观的步骤,从而不断取得进展。 2.强有力的政府是变革得以进行的根本保障。从诺斯的国家理论中,不难发现,国家是最为重要的制度安排,它是最大的制度供给者和利益协调者,可以实现制度的规模效益。中国政府强大而有效的制度能力成为推动中国体制变革与经济发展的关键因素,也是理解“中国模式”的关键变量。 三、中国制度变迁与经济发展的关系 制度变迁与中国经济发展,究竟谁是因谁是果还存在一定的争议。不过,将制度变迁作为中国经济发展的驱动力之一是许多学者的共识。林毅夫等(1994)认为,改革开放以前,中国经济发展缓慢的根本原因在于推行了重工业优先发展战略,这种战略内生出“三位一体”的经济体制,而改革开放以后,中国经济迅速发展的关键在于改革了这种“三位一体”的传统经济体制,使中国的资源比较优势能够发挥出来。 叶飞文(XX)构造了四个制度变量来对中国的经济增长进行实证分析,这四个制度变量分别是:非国有化程度、市场化程度、社会占有财富程度、开放程度。回归分析结果显示,技术进步和制度创新在改革开放后对中国经济增长具有重要作用,使要素效率提高,技术和制度创新共同推动综合生产率提高,对经济增长贡献%,拉动经济增长个百分点。乔榛、焦方义、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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