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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民主运转起来 现代意大利的公民传统 英罗伯特 D 帕特南 当代西方主流学术名著译丛 江西人民出版社 讲解框架 一、作者简介 二、写作背景 三、主要内容及论证 逻辑 四、关键性结论及启发 五、本书的创新之处 一、作者简介 本书作者罗伯特D 帕特南(Robert D1Putnam)、罗伯 特列昂那第(Robert Leonardi) 、拉法拉纳尼蒂(Raffaella Y1Nanetti)。 罗伯特D帕特南，当代西方著名政治学家，现任哈佛大学国际事务 研究中心主任，他的主要研究领域是政治学、国际政治和公共政策。 主要著作包括手拉手：西方七国峰会、独自打保龄：美国社会 资本的衰减、使民主动转起来。 1993年发表的使民主动转起来奠定了帕特南教授在西方学术 界的权威性地位，他因之被誉为是与托克维尔、帕雷托和韦伯齐名的 学术大家。经济学家杂志则认为，这是一本可以与托克维尔、帕 累托和韦伯的著作相提并论的社会科学的巨著，政治家和政治科学家 有可能将因此不得不重新思考亚洲、拉丁美洲和东欧的民主前景。 民族周刊则认为该书是托克维尔的美国的民主在现代的翻版。 二、写作背景 1970年，意大利进行了一场制度变革实验，打破了统 一后形成的长达一个世纪之久的中央集权模式，前所未有 地把权力和资源下放到全国20个地区政府。这种大规模的 制度创新，在20世纪西方民族国家中是非常罕见的。 作者意识到这个试验提供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机会：由 于这些新机构的建立在意大利各地都是从零开始，使作者 能够长期的、系统地研究制度怎样发展以及怎样适应其社 会环境的问题。 这次调查共持续了25年，覆盖了意大利全境的20个地 区，严密的调查使作者发现意大利北部与南部在民主实践 中体现出的制度绩效有着相当大的差异：北部地区走上了 温和、稳定的民主道路，而南部地区的民主制度却还虚弱 。从而引发了作者的思考，并进一步探寻深层次的原因。 几个重要理论 霍布斯困境（囚徒困境） 集体行为理论 路径依赖你能到哪儿，取决于 你从哪儿来，有些目的地，你从这里根 本就无法到达。即，首先出现的事件（ 即使它在某种意义上是“偶然的”）为后 来发生的事件设定了条件。 社会资本理论 三、主要内容及论证逻辑 主要内容：帕特南等人从1970 年代初开始, 就一直跟踪研究意大利民主政治的发展轨迹,试 图从过去20 年意大利某些地区所从事的制度改 革实验中得出相应的经验和教训。通过衡量各个 地区的制度绩效、分析集体行动的逻辑和探讨中 世纪意大利的历史，作者创造性地引入社会资本 理论来回答一个古老的政治学问题：为什么有些 民主政府成功了,而另一些却失败了? 第二章：新制度是如何影响政治实践的？ 第三章：每一个制度在治理方面的成功程度如何？(衡量制度绩效 ) 为什么有些制度远比另一些制度更为成功？ 第四章 公民共同体 由制度绩效差异追溯至公民参与的差异 这些公开精神差异来自何方？ 第五章 为什么这些差异会如此稳定？ 第六章：社会均衡，社会资本理论（性循环和恶性循环的稳定性） 当出现了需要合作 解决的新问题时，任 何地方的人都会去自 己的历史中寻找答案 。造成差别的不是个 人偏好，而是脱胎于 历史的社会环境给这 些个人提供了一整套 不同的机遇和激励。 P204 路径依赖 社会资本理论 社会资本，指的是社会组织的某种特征，如信任 、互惠的规范和普通公民的民间参与网络，它们 能够促进合作行动从而提高社会效率，增进社会 的公共利益。 社会资本的本质性组成要素是集体行动中人与人 之间的相互信任，其实质性功用是它有助于形成 自发的合作。与传统资本不同,社会资本的一个典 型特征,在于它是一种普通的公共资源,而传统资本 通常是一种私人资源。 “公民共同体合作的契约基础，不是法律的，而是 道德的。”（P215） 社会均衡理论 同是面对贫困，有人选择合作，以最大化地利用 资源；有人选择竞争和封闭自己的资源。 至少存在着两种广泛的均衡（良性均衡和霍布斯 式的均衡），所有面临集体行动困境的社会，往 往都会朝着其中之一发展，而且均衡一旦实现， 往往会自我增强。 互惠、信任和依附、剥削都能将社会连接在一起 。“永远背叛”和“互惠帮助”都是因条件而成的惯例 。个人是以理性的方式对历史所赋予的社会环境 做出选择的，而正是这些选择加深了社会的病变 。 社会资本（共同体的合作）能够打破集体行动的 困境。 普遍的互惠规范 横向的公民参与网络 社会资本的积累 社会资本与其他形式的资 本不同，常常必须以其他 社会活动的副产品形式出 现。 Eg：轮流的信用制度 声誉的不确定性和违约的 风险，被强大的规范和密 集的互惠参与网络降到了 最低。 信 任 四、关键性结论及启发 其一、社会环境和历史深刻地影响着制度的 有效性。 其二、改变正规制度能够改变政治实践。正 式的变革引发了非正式的变迁，并具有了自 我维持的力量。（第二章中制度扎根） 其三、制度历史大多发展得很缓慢。（20 年足以让人察觉到制度改革对政治行为产生 的影响，却无从发现它对深层文化模式与社 会结构的作用） 结论：建立社会资本并非易事，然而，它却 是使民主得以运转的关键因素。 五、本书的创新之处 首先是它的实证性和经验性。虽然本书所要回答的问 题以及所得出的结论,对于民主政治具有相当普遍的理论 意义和实用价值,但作者所依据的完全是实证调查获得的 经验材料。 本书研究的主要方法是实证调查和个案研究,同时大量 采用定量分析技术。研究涉及到了20 个地区的地方政府, 其中大规模的实证调查包括:从1970 年到1989 年间对6 个 所选地区的地方议员所进行的4 次大规模访谈。共进行了 700 多人次的个别访谈。从1976 年到1989 年间在所选的6 个地区中对社群的领导人进行了3 次大规模的个人访谈,并 在1983 年做了一次全国性的社群领导人问卷调查,包括银 行业领导人、农场主、市长、新闻记者、劳工领导人和商 界代表等。从1968 年到1988 年对投票做了6 次全国规模 的问卷调查。 其次是作者所使用的新制度主义研究方法。政 治学自古以来就对制度给予持久的关注,制度分析 曾经是传统政治的主要研究工具。但历史上的制 度主义者强调政府和政治运动的连续性和制度发 展的时序和前因后果。 与此不同,新制度学派运用了博弈论、理性选 择和模型化技术的工具,将制度当作是一种扩展了 形式的游戏,在这种游戏中,行为受游戏规则的约束 。 新制度主义者认为：制度和制约其运转的社会 背景，是在历史中演进的，但是历史并不必然实 现独一无二的有效率的均衡。在剔除那些阻碍进 步、鼓励集体非理性的社会习俗和惯例方面，历 史并不总是有效率的。 对前人观点的反驳 曼库尔奥尔森国家的兴衰， 集体行动逻辑理论“强社会， 弱经济”；“强社会，弱国家”。 作者结合数据认为，公民参与的规 范和网络促进了经济发展，积累了 社会资本，提供了政府绩效。 强社会，强经济；将社会，强国家 。P207 有益借鉴： 制度设计的原则应该包括这样一些方面：制 度的界限得到清晰的界定；有关各方参与了规则 的制定；违规者要受到分级惩罚；拥有低成本的 解决冲突的手段；等等。 制度绩效的四个衡量标准：制度绩效必须是全 面的，涵盖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诸多领域；必须具 有内在一致性，既注重整体效率，而又不偏废任 何一个方面；制度绩效必须是持续的、可靠的， 而非转瞬即逝的；制度绩效必须与制度的支持者 或者说选民的目标和评价相一致。 非正式的规范和文化的变化，要比正式规范慢 得多，而且它们往往会重新塑造这些正式规范， 因此，由外部置入一套同样的正式规则，会导致 极为不同的后果。P211 杨雨蒙 20111204011640 衡量政策绩效的12项指标： 1、衡量政策制定和内部运作的三个指标：内阁的 稳定性；预算的及时性；统计和信息服务 2、对地区立法的综合考察：立法改革；立法的创 造性 3、测量地区政府部门实施政策的能力（花钱的能 力）：日托中心；家庭诊所；产业政策工具；农 业开支能力；地方医疗保健单位的支出；住房和 城市发展；官僚机构反应的灵敏度 用政策分析的术语来讲，我们要衡量“输入”的方 面，而非“输出”的方面是医疗保健而非死亡 率；是环境政策而非空气质量；是经济发展规划 而非工商业利润。P75 目标置换？ 论证逻辑举例： 问题：什么因素对制度绩效的影响更大？ 假说：经济发展与制度绩效正相关 论证：对各个区的经济现代性与制度绩效进 行相关 性比较后发现，经济发达的地 区政府不一定比经济落后的地区政府 更有绩效。 结论：该假说不完全成立，经济发展与制度 绩效之间可能还有一个桥梁，能将两 者串联起来。 再次论证：公民共同体（公共精神）与制度绩效和地区富 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