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讲稿:宋晓梧:发展方式转变与劳动体制改革.doc_第1页
北大讲稿:宋晓梧:发展方式转变与劳动体制改革.doc_第2页
北大讲稿:宋晓梧:发展方式转变与劳动体制改革.doc_第3页
北大讲稿:宋晓梧:发展方式转变与劳动体制改革.doc_第4页
北大讲稿:宋晓梧:发展方式转变与劳动体制改革.doc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11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发展方式转变与劳动体制改革宋晓梧主讲人简介:宋晓梧 著名经济学家、中国体制改革研究会会长大家好!我今天给大家讲的是“发展方式转变与劳动体制改革”。发展方式改变,最近总理在两会的报告上强调了这个问题,去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将发展方式转变提到了非常重要的地位。这是一个大题目,涉及方方面面。今天我想就发展方式转变和劳动体制改革这两方面的问题以及发展方式转变需要进行那些劳动体制改革做一个我个人的学习体会,向大家介绍。先讲三个问题,第一,短期的经济微型复苏;第二,中长期的经济结构调整;第三,发展方式和劳动体制的相互关系以及要进行哪些劳动体制改革才能完成我们的发展方式转变。先看看中国经济的微型复苏。在零八,零九年时,关于中国经济以何形式复苏还是很多争论的。比如有人担心会出现W型,有人说是L型,有人说是U型,但是大多数经济学者都认为短期的经济波动对于中国的情况来说,很可能是一种微型。目前,各种统计数据表明,已经实现了微型复苏,率先走出了这次世界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的阴影对我国的影响。但是也有学者仍然警告说到二零一二年左右是不是中国的经济又会二次下滑。如果两年经济出现下滑,那么我们就是大W型了,这种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我下面讲讲微型复苏所取得的成绩以及实际上潜伏的问题,就是经济危机来了之后,我们出手重,出手快,但是跟治病一样,下重药有时可能会有潜在的问题。微型复苏目前争论并不大,很多经济数据的指标可以显示这个经济复苏。我就从宏观经济的四大调控指标来看我们的微型复苏,里面更加具体的分类就不分了。四大指标分别是经济增长,价格变动,国际贸易,就业。首先看经济增长,GDP指标仍然是一个主要的经济指标。大家可以看图。红的是GDP二零零八年的季度变化,蓝的是零九年的GDP季度变化,可以看到一个往下,一个往上,是一个典型的型。我们的从二零零八年四季度的百分之七点六,二零零九年一季度的百分之六点二,二季度百分之七点九,三季度百分之八点九,回升到四季度的百分之十点七。十点七是很高了。二零零九年全年GDP为三十三点五万亿元,同比增长百分之八点七。今年一般预计在百分之九到十之间,两会政府工作报告提出来的是估计百分之八。在经济增长中比较明显的是工业增加值的变化,工业增加值的增幅从二零零七年的百分之十八点五,二零零八年的百分之十二点九,下降到了二零零九年一季度的百分之五点一,下降了很多。然后由于中央采取了经济的财政政策和适度宽松的货币政策,到二零零九年上半年恢复到了百分之七。一到三季度平均为百分之八点七,四季度又上升到百分之十八了。今年一二月份继续往上走,达到百分之二十点七。国际贸易的指标,也呈现了一个比较明显的型的变化,也是一个波动的变化,因为它不受国内投资的影响,还受到国内需求的影响。二零零九年进出口总值一年来说还是很高的,总共两万两千亿美元,同比下降百分之十三点九。其中出口下降百分之十六,进口下降百分之十一点二,整体都是下降。外汇储备从二零零八年底的一万九千亿到二零零九年的两万四千亿,再继续增长,仍然是顺差。到二零一零年的一二月份,出口增长百分之三十一点四,进口增长百分之六十三点六,大幅回升。这也明显是一个V型。物价变动指标,也是一个明显的V型指标。特别是工业品出厂价格,非常典型,商品零售物价和居民消费价格也呈现一个V型趋势。二零零九年的降幅明显变窄,三季度比二季度减少了零点二个百分点,四季度由负的转正了。现在的问题是大家又开始担心出现通货膨胀了。目前的情况看,到去年四季度,已经开始转成正的。今年二月份工业品出厂价格上升百分之五点四,CPI(居民消费)也上涨百分之二点七,都是往上扬。促进就业指标。二零零九年累计实现城镇新增就业是一千一百零二万人,完成了当时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设定的目标的百分之一百二十二,超额完成任务,就业局势保持总体稳定。这个情况和美国欧洲这些国家相比,也是成绩很显著的。对于失业问题的数据争议比较大,说中国的失业率已经画不出型或者W型企业,它就是一条直线。从一九九零年开始到现在二十年,失业率就是在百分之四左右晃,九三九四年经济增速百分之两位数以上,物价上涨百分之二十左右的时候,物价也是这样,等到九七年物价下滑,经济下跌的时候,也是这个数。所以很多经济学家对这个失业的问题产生很大疑惑。按照西方现在经济学的指标,失业率如果在百分之四左右,这个国家就充分就业的,也就是不存在什么就业问题,而是存在需求很多,劳动力供给不足了。像美国,日本这些国家,失业率一旦低于百分之四,就需要从国外大量引进劳工。所以我们就觉得中国的登记失业率,本来失业跟国家宏观经济是密切联系的,但是我们的这个联系不密切,这就很难从登记失业率上来分析宏观经济的变化。这个问题和我们将失业作为各地政府政绩考核有关,比如今年定了政府考核不能超过百分之几,他就能控制在这个范围之内,实际情况和这个相差很大。调查失业率则要比登记失业率高一倍左右,以后分析宏观经济变动可能就不用登记失业率而用调查失业率了。调查失业率在二零零九年五月份调查时城镇失业率已经达到九点四,这是社科院包括农民工的调查。实际上这个数也并不是夸大了,我认为还没有准确显示中国的失业率,一般来说中国的失业率实际上多年在百分之十左右波动,要比我们的登记失业率多一倍多。这样就能解释现在中国的很多社会问题。失业率和社会犯罪是密切相关的,完全正相关。中国现在的状况,我觉得失业率一定是在百分之十左右波动。不管怎么说,就按照这前三个指标和失业率去年完成的情况看,微型复苏基本已成定论。中国经济从二零零八年三季度出现过度下滑,到二零零九年上半年基本回升,再到三四季度大幅回升,经历了明显的微型复苏,今年一二月份经济仍旧处于一个强劲的增长态势。下面我会讲到这个强劲增长到底好不好还是值得研究的。我们率先摆脱了百年一遇的世界经济危机的阴影,经济总量将超过日本,达到世界第二。中央国务院的决策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还是值得肯定的。但是关于微型复苏里潜在的问题,在微型复苏的过程中我觉得应该给大家讲讲,因为我们毕竟不是在宣讲成绩,而是对一些问题进行分析和研究。我认为在充分肯定中国经济微型复苏的同时,也要看到中国的财政和货币政策可能带来的风险。从近期看,主要是产能过剩和通膨预期这两个大的问题。产能过剩是和我们的财政政策,货币政策相关的。我们先看一下积极的财政政策。中央四亿元投资两年到位,应该说其中对民生,社会,节能等做了较大安排。我们可以看看这四亿元的投资取向,比如节能减排和生态建设工程用了百分之五点二五,农村各方面的基础设施占了百分之九点二五,其实汶川地震就占了百分之二十五,还有自主创新等。其中最大的一块还是重大基础设施建设和城市电网改造,占百分之三十七点五。这一轮应该说铁路,公路,机场得到了很大的加强,尤其是铁路,就是人们说的“铁公鸡”。从中央的四万亿投资看,应该说比较合理。但是地方的投资怎么样,现在还很难判断。从目前的情况看,在进一步加大产能过剩方面,应该说地方的投资还是起了很大作用的。二零零九年,中央投资增加百分之十八点四,地方的投资增长百分之三十二,表明了当前投资快速增长主要是地方投资拉动的,而地方投资是不是像中央投资分布得那么好,现在还拿不出准确数字,但是大家隐约感到地方投资在重化工业,钢铁等方面仍然是力度很大的。再看固定资产投资。二零零五年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是二十二点五万亿元,同比增长了百分之三十点一,增幅是近年来最高。在全年百分之八点七的经济增长中投资的贡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二点三,消费大概占百分之五十左右,但是出口下降了百分之五十左右,所以出口消费一抵,可以看到投资所占的比重贡献率太高了,投资占GDP的比重高达百分之六十七,创历史新高。这里说的历史新高,不是仅指中国投资的历史新高,从世界经济史看,投资占到GDP比重的百分之六十以上也是罕见的。投资太高了。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特别是地方投资,更多投在比较容易拉动GDO的项目上,也就是更多投在重化工业上。产能过剩到什么程度呢?目前我国粗钢产能是六点六亿吨,这是到去年的统计,国内需求只有五亿吨,已经有一点六亿吨的产能过剩了,但是现在正在在建的粗钢产能还有五千八百万吨,多数是违章建设。水泥产能十八点七亿吨,产量十四亿吨,这已经多了四亿吨,在建的产能还有六点二亿吨,这就十多亿吨了,产能高一倍多,全部产能建成以后将达到二十七亿吨。平板玻璃产能六点五亿吨,产量五点七四亿吨,再加上在建项目,总的产能将达到八亿吨,也超过将近百分之四十以上。多金硅产能两万吨,产量四千吨,在建产能约八万吨,当然这个有争论,多金硅是新型能源,和其他的不同。风能也是各地纷纷在上,风电装备产能将超过两千万千瓦,而每年装机规模是一千万千瓦左右,产能超过现在装机规模一倍。其他的等行业的产能过剩也很明显,我不一一列举。我说一个国外的评论,英国金融时报去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有一篇文章说中国的经济微型复苏不错,全世界都承认,但是这种微型复苏是依赖于一种不平衡的发展模式达到的,即通过增加明年的过剩产能,用投资来解决今年的产能过剩问题,这是不可持续的。如果将其翻译得更加直接一点,就是现在不是钢铁产能过剩吗?那么钢铁怎么办?就用钢铁去造钢铁厂,这不是把现在的钢铁消耗了吗?钢就有用处了。它是重工业自己在循环,可是最终跟消费没有挂钩。所以我们不能仅看GDP的增长速度,微型复苏所潜在的问题应该说相当严重。再看看适度宽松的货币政策,这被很多经济学家批评为是极度宽松的货币政策。二零零九年末,M2的余额是六十点六万亿元,同比增长百分之二十七点七,增幅比二零零八年末高了十个百分点。M1的余额是二十二万亿元,同比增长百分之三十二点四,比二零零八年末高二十三点三个百分点。M0的余额是三点八亿元,同比增长百分之十一点八。这些三大金融指标超长增长也是历史上没有先例的。我们的投资和金融的增长,不仅在中国历史上没先例,世界金融史上也很难找到。我们就用这样的代价很快的实现了微型复苏。到了今年一二月份时,的流动性最大,在往上升,略微有些下降,也是继续往上升。中国经济改革研究基金会国民经济研究所估计二零零九年过剩的信贷大约有三万亿,其中过多的信贷流入房地产,导致房价上涨。而且研究结果显示二零零九年有百分之十的高收入人群购买了百分之五十的住房,而这百分之十的人根本用不着这些房子住,完全是用于投资。就是赌这个。这就是我们在货币大量投放情况下,有相当一部分转到了楼市,股市。社科院有个调查估计有百分之二十左右,在今年两会中,国家发改委主任张平在记者招待会上斩钉截铁地说“我们国家的投资没有一分钱流入股市和房市。”如果说就国家发改委自己批的项目来说,这个话没错。但是人家批评你的,从来就不是说国家发改委直接将钱投到楼市,股市里,而是说这些钱出去以后通过各种途径到了股市和楼市。比如国有企业,本来钱就不少,现在为了加大投资,压着他报项目,他才报了项目上来,拿了钱之后然后这笔钱搞项目,而原来的自有资金多余出来就通过其他途径进了房地产了。人家批评的是这个。所以发改委的这个回应我个人觉得是很无力。再看金融机构的存款额。在过度宽松的货币政策下,钱并不是投到实物经济中去,有相当一块已经到了资本市场,另外就是在企业沉淀下来了。二零零九年末,企业存款比年初增加了六点六万亿,同比多增了四点二万亿,这么多钱压在企业存款里了,并没有进入实物的生产领域。刚才的产能过剩,大多数人看法比较一致。至于通膨预期的问题,看法不太一致。去年十月二十一号中央提出要把正确处理好保持经济平稳较快发展,调整经济结构和管好通货膨胀预期的关系作为工作的重点。现在看今年一二月份工业品出厂价格已经上涨了百分之五以上了。对这个问题,有三种不同看法。第一种观点是以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的副会长,中国北京国名经济研究所的所长樊纲为代表,认为二零一零年的价格走势基本稳定,不会发生通货膨胀。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们认为楼市,股市吸收了很多货币。而楼价不计入居民日常消费价格指数中。大量的流动性的货币进入了楼市和股市,消解了对居民消费上涨的压力。第二种观点认为二零一零年通货膨胀风险不大,但是要引起高度警惕,这是吴敬琏老师的观点。比较温和,但是他的意思是说你大量的货币投放,本身就意味着你的商品要涨价。第三种观点认为通货膨胀已经发生了,这就是胡祖六他们,这些基本上属于原来是什么美国的专家,比较体制外一些,说话更加直接。认为通货膨胀已经发生并且将成为今年或者明年中国经济运行的主要矛盾。他们不相信这么大的货币发行能够不发生通货膨胀,这就违背了最基本的经济原理。中央其实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从今年一月十二号央行就宣布,从一月十八号起上调准备金率零点五个百分点,曾经多次降息,现在开始提高准备金率,减少流动性,尽管很多银行说这个零点五个百分还是不够,但是趋势已经变了。我们的口号没变,还是“经济的财政政策和适度宽松的货币政策”,但是实际做法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当然保持政策稳定性的话没变,但是具体政策方向已经不同了。刚才讲的这些是微型复苏取得的成绩和隐含的问题,这些问题都还是近期的问题。实际上中国的经济从中长期看,在这次世界性经济危机发生之前,我们已经积累了大量的结构性问题,有些问题被这次经济危机掩盖了,有些问题在这次危机中由于我们的应对政策更加严重。改革开放三十年来,特别是近十年,中国的经济增长总量特别快,规模扩张非常快,但是结构严重失衡,各种社会关系严重扭曲,我认为这种发展方式是难以持续的。因此中央也一再提出,就是要把转变方式放在全党,国务院的下一阶段工作的重心。结构严重失衡,关系严重扭曲,具体表现在哪些方面?我归结于五大结构失衡,关系扭曲。有些人一说调结构就是重工业,农业,或者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以为就是这个结构。不是的,比这个更基础更重大的社会经济结构在中国很多指标扭曲的程度,和全世界各国比较起来也是比较严重的,有的是排在第一位,这个排第一位不是好事了。我想就投资与消费,内需与外需,城市与农村,第二产业与第三产业,劳动与资本这五个关系分别给大家介绍,来看看我们的中长期经济结构问题是多么严重。这个严重性一定要讲,不讲大家就认为没事,还挺好,实际上结构扭曲已经非常严重了。首先,投资率过高。投资占GDP的比重今年达到百分之六十七,我们多年来一直在增长。而且一些省市投资占GDP的比重连续多年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有些甚至达到百分之一百,而今年投资计划要求数和GDP的计划实现数也超过百分之一百。这就不得了了。这样靠投资拉动经济的增长方式,使我们的投资效率大幅下降。我们早就说过,要把经济增长从粗放型走向集约型,走向提高效率这条道路上。但是我们现在过于追求总量。胡锦涛总书记提出要又好又快,将又好放在前面,但是做起来很难。根据国家信息中心测断,如果以增量资本产出率衡量,我国从一九九五年到二零零九年十五年内平均增量资本产出率为四,每增加一块钱国民增长总值,需要投四块钱,二零零九年增量资本产出率达到创纪录的九点五,就是要增加一块钱产值,得投进九块五毛钱,这大大高于正常期的平均水平,也大大高于一九八八年到一九九九年通过拉动国内需求应对亚洲金融危机时期的增量资本产出的水平。国外什么情况?美国,德国,法国,日本和印度等国每增加一块钱的国民生产总值一般需要投入一块钱或者两块钱。我们去年增加一块钱需要投九点五块钱,用高于其他国家五倍的增量资本保增长,这种方式的确是难以持续。与此相关的就是我们的消费率过低。生产最终得消费,不能在重工业中自我循环,总有一天会循环不下去。但是我们的最终消费率从一九八一年的百分之六十一点七,下降到零七年的百分之四十八点八,大大低于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世界平均水平。居民消费率从两千年的百分之四十六点四,下降到零八年的百分之三十五左右,百分之三十五什么概念,在全世界除了非洲等特别小国不清楚,没有这么低的,一般居民消费率是百分之七十,八十左右。这张图显示了中国消费与投资占GDP比重的变化,特别是从九八年,九九后,居民消费支出在下降,资本形成总额在上升,形成这样一个交叉点。比较好的是八十年代,那时候我们的资本形成总额和居民消费差的比较大,还比较好。到了九十年代以后,特别是新世纪以来,趋势是亚洲金融危机以后形成的,然后一直延续到现在。再看看内需与外需的关系扭曲情况。我们的外贸依存度一九七八年是百分之八点九,很低,一九八零年上升到百分之十二点五,一九九零年达到百分之三十,二零零零年达到百分之四十四,二零零四年高达百分之七十,其后有所下降,到二零零七年是百分之六十六点三,远超美日等这些国家。这样还引起了严重的世界贸易纠纷,二零零八年因为贸易纠纷直接损失了五百零五亿美元,二零零九年又遭遇了上百起的贸易调查,总额超过一百亿元。现在如果说人家一直允许你这么发展还可以,但是现在很难维持,内贸和外贸失衡。另外我们城乡差距持续扩大。城乡居民收入比是城市居民可支配收入和农村居民纯收入的比,到二零零七年是百分之三点三,去年跟今年又提高到百分之四左右,差距正在扩大。这里是指城市居民可支配收入和农村居民纯收入的比,如果加上城市居民的社会保障,津贴福利等,城乡居民的实际收入比,生活水平比在六倍左右。我们可以跟其他人做一个比较,欧美不用比了,因为他们农村已经很少,农村生活比城市一点不差。我们可以和一些发展中国家比。印度,大家都认为印度收入分配差距大,贫民窟一大片。实际上印度农村可不穷,中国的城乡差距比印度高得多,印度的城乡差距从来没有高过一点七倍。但是他把他的贫困人口摆到大城市里了,任何一个外国人,记者到那,马上能看到,中国不同,记者来了,不到农村,不到城市小旮旯里也看不见,在城市里走就是发达国家。实际上我们统计数据显示,差距是非常大的。城乡之间的不协调是很多原因造成的,比如劳动力市场的行政分割,社会保障体制的城乡差距,公共服务的城乡差距,规划体制的城乡分割,土地管理使用的城乡差别等等,造成了城乡差距。很多的问题不是市场化造成的,而恰恰是用行政办法割裂了城乡两个市场造成的。中国的经济系数变动,大家可以看看这个表。总体的经济系数接近零点五了,如果分看城市和农村都不到零点四,但是由于城乡差距特别大,所以我们总体经济系数很高。在整个居民可支配收入结构中,可以看到政府,企业,居民这三大块,在一九八八年时居民收入占到百分之七十点四,到现在变成百分之五十七点五。在初次分配以后,经过税收转移等等,我们居民总收入反而比初次分配降低了。就是教的税多,拿回来的少,交出的社会保障金多,来回来的少。企业的也降低了,在初次分配企业拿二十二点六,在经过税收等,降低到十八点四了。只有政府在初次分配和经过再分配以后,政府的收入是增加的,由百分之十九点五上升到二十四点一了,这不仅是劳资关系问题,还有官民关系问题,这是中国比较大的特点。再看看第二产业第三产业的关系,近十多年来,我国产业结构调整步伐缓慢,可以大量容纳就业的第三产业产值比重停滞在百分之四十左右,就业比重停滞在百分之三十左右。在一九九六年时,全世界的国内生产总值在三四产业的比重就是四点三,三十二点七,六十点七。我们到现在赶不上将近二十年前的全世界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这是第二产业第三产业产值就业增长率的比较,第三产业在八十年代时,就业年均增长百分之八,到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八年,年均增长只有百分之三点三。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大量投资投到了那些并不能拉动很多就业的领域,而是投到那些能够尽量增加GDP的领域去了,这和政府的行为是相关的。最后看看资本和劳动关系,非常扭曲。我们职工工资总额占GDP的比重是持续下降的。同期企业的营业余额不断增加。尤其是在二零零三年到二零零五年,劳动报酬所占的比重大幅下降,营业余额所占比重大幅提高。我们可以看看图,工资的比重从九五年以后几乎是直线往下降,而税收利润和税前利润不断的往上涨。针对这些问题,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在保持宏观经济的连续性和稳定性的同时,在继续实施积极地财政政策和适度宽松的货币政策的同时,要根据新的情况着力提高政策的针对性和灵活性。提出了几个更加注意。第一,要更加注意提高经济增长质量和效益;第二,更加注意推动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和经济结构调整;第三,推进改革开放和自主创新;第四,改善民生,保持社会和谐稳定;第五,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落脚点是落在经济平稳较快发展,仍然是将经济平稳较快发展为纲。我强调的是这几条,要把保增长和调结构结合,扩内需稳外需要结合起来,结合时到底要突出什么,你要突出保增长还是突出调结构,突出扩内需还是稳外需,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是平列的。在学者的角度,我认为中国的情况是保增长相对容易,调结构相对困难。在目前的经济增长方式下,没有一定的增长速度,就没办法促进就业。但是中国现在就业弹性过低,这就要求较高的增长速度,否则就业就成大问题,社会就不稳定。我们现在是自我形成了恶性循环。在这么一个特定的粗放型的,靠投资拉动的增长方式的基础上,不得不把保增长放在一个特别位置。这好像道理说得出去,但是这实际上是一种既没有经济学理论论证,也没有经济史可以论证的观点,就是靠百分之八保就业好想成为大家的共识,实际上是根本站不住脚的。在这种情况下,各种矛盾中,我觉得提高消费比重是一个重要的观点。就是解决投资与消费的关系,解决内需与外需的关系,都要提高消费比重。在提高消费比重里,关键问题是调整国民收入分配关系,增加劳动者的收入。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是生产的发展和生产的过剩同步,财富的增长和财富的不公同步。这是资本原始积累出现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结症就在劳动问题上。就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分析资本原始积累时指出的,资本主义由于劳资关系失衡,过多追求利润,压低了劳动报酬,造成了消费不足,于是资本主义面临着橱窗里的东西卖不出去,是因为出产的工人没钱购买这样的荒谬矛盾而必然解体。但是后来资本主义经过凯恩斯,经过罗斯福新政扭转这个情况了,搞了大量的社会保障,福利,提高了工人工资,比如罗斯福提出的公平收入法,通过社会保障法,劳资关系法,最后罗斯福新政和凯恩斯主义拯救了资本主义。而我们大概很大程度上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尽管我们经济发展很快,但是生产过剩很严重,财富增长很快,财富分配不公很严重。抛去很多问题之后,我们可以看到,这很大程度上类似于资本原始积累这样的过程。也有些经济学家说就是要走这样的过程,不要去想空想的社会主义,空想的人人平等,社会不经过这样一个过程发展不起来。当今社会几大思潮争论的焦点之一就在我们的增长方式能不能持续,这种增长方式的结症在何处。都认为收入分配差距过大,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开出的药方大不一样,很多经济学家都进行了分析,有一些说得也很有道理,大家可以到网上看看。我想是不是能够通过劳动体制改革将收入分配问题解决一下,将消费比重提高一下来缓解当前的问题,当然最终的解决必需是经济体制,社会体制,政治体制还有文化体制四轮推进,才能走出我们多年形成的目前的这种经济总量和规模不断高速发展和扩张,而结构和关系严重失衡的局面。我下面想说的就是能不能通过结构调整来提高就业弹性,能不能通过劳动报酬的增加来提高居民消费,能不能通过劳动关系的调整来平衡劳资收益,最后我建议把促进就业作为十二五时期调整经济结构的主线来实现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在我们的各种统计数据中,关于就业弹性的问题是经济发展方式和劳动体制转变中的一个连接点。这个问题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劳动体制改革的连接点,这个问题恰恰反映出我们现在存在很大问题。我们的就业弹性过低。就业弹性就是就业增长率和GDP增长率之间的比值。我们的就业弹性在八十年代大概是零点三左右,大概是GDP增长一个百分点,可以带动二百万到三百万人就业。现在已经下降到零点一,实际上二零零五,六,七这三年我们的GDP分别增长百分之九点九,十一点六,十一点九,就业分配增长零点八三,零点七六,零点七七。这三年的就业弹性连百分之零点一都不到,是零点零八散,零点六五和零点零六四。中国就业弹性和我们的历史比是降低。和其他国家相比,可以看到OECD数据库和各国GDP就业量的计算,二零零七年欧盟地区的总就业弹性是零点七八,OECD是零点四八,也就是说他们的就业弹性比我们要高八倍到五倍,就是他经济增长一个百分点可以拉动的就业量相对来说比我们高五倍,甚至到八倍。这也就是说为什么这些国家经济增长只有百分之二三,他也没出现更大的社会问题。要是都要靠百分之八的增长来搞就业,那国家就是开足了马力在跑,长期下来怎么受得了?这是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的就业弹性平均在百分之零点三到零点四。在我收集到的资料中,中国目前是世界上就业弹性最低的国家。中国是世界人口最多的国家,就业应该成为我们一个最大的问题。结果我们选择了一条就业弹性最低的经济发展方式,这可能大家都没注意到。对这个问题,经济学家有一些争议,但是争议不大,没有一个专家可以否认从八十年代到现在,中国的就业弹性是逐渐降低,并且目前的就业弹性在全世界不是最低,也是比较低的。为什么我们走了这么一条就业弹性最低的道路?在这种就业弹性最低的情况下,我们不得不以百分之八以上的经济发展速度来保中国的就业?为什么就业弹性这么低?影响就业弹性的因素很多,就中国目前的情况看,我觉得有三个问题影响比较大。第一,一二三产业结构。第二,收入分配结构。第三,行业收入差距。这都大大影响了就业弹性。产业结构上,第三产业可以投资不要那么多,但是容纳的人比较多,就业弹性在第三产业比较高,但是我们的第三产业长期发展不起来。这一点经济学家都公认,就是中国的产业结构不利于就业的增长。关于劳动报酬对于就业的影响,大家研究得比较少。我提出这么个观点,就是说在一国财富既定的情况下,在用于雇佣工人部分的财富越多,雇佣的工人就越高。实际上就业和工资就是一个硬币的两个面,工业化以来,我们的就业方式就是拿工资的企业劳动者,要就业就必须要工资,工资就影响到就业。现在工资分配格局对就业的反作用的影响,现在的人研究得比较少。我现在提出这个观点,我们可以假设,二零零七年的工资总额占的比重维持在一九九零年的百分之十五点七七,以二零零七年的社会平均工资为基数,零七年GDP是二十五点七万亿元,乘上百分之十五点七七,减去百分之十一点二三,就是工资的差,即下降的幅度,除上二零零七年的社会平均工资等于四千六百万。就是如果二零零七年的工资总额占GDP的比重不降低,当年按照社会平均工资算,可以容纳四千六百万人就业,而我们绝大多数农民工工资都低于社会平均工资。有人说我这个数太大估算了,企业雇佣工人不光是工资,还得交社会保障,另外总体的工资水平提高不见得都拿来雇佣工人啊,还有总体的工资水平上升呢。那我们就按全国最高的广州的四万元平均工资算,可以多容纳两千八百六十万人就业,就算上考虑雇佣时的社会保障等支出占工资的百分之四十,我们还可以多容纳一千五百万人就业。这是多大的一个数啊,这是仅仅一年啊,那多年累积下来呢?所以工资的降低对就业有巨大的影响,本来这就是一个硬币的两个方面。就业增加了,工资可以增长,同样,工资占GDP的比重减少了,你的就业肯定就少了。我们再来看看行业收入差距与就业的关系。我刚才讲了总量在工资总额比重减少的情况下,行业差距继续扩大,进一步影响到就业弹性。当工资总额一定的情况下,分配越平均,可以容纳的就业人数越多。当然,绝对不可能所有的劳动力是同等的素质,所有的企业是同等的经营效益,但是一定能在劳动力市场上会形成一个合理的工资差距,如果超过这个差距,那么就有人过多占用了工资而减少了其他人的就业。而我们很不幸,就是在工资总额占GDP的比重已经逐渐降低的情况下,我们的行业收入差距也大幅上涨,这就使得我们的就业弹性进一步降低。我们的行业差距是多大呢?以行业差距为例,这里用的是国家发改委分配司编写的中国居民收入分配年度报告,列举了十八个行政垄断性行业,职工总数占在职职工人数的百分之十点八,工资总额占全部行业的百分之十七点二。这个差距是四点四六倍,这是完全用统计局的数字。可以看到我们的行业收入差距在全世界也是非常扭曲的。按行业平均工资算,就是金融行业和制造业行业平均工资算,美国的差距不超过两倍。我们现在处于经济高速发展的后期,和上世纪八十年代日本经济高速发展的后期来做一个比较。日本当时以制造业为百分之一百的话,金融保险业的工资只有一百三十八,也就是高零点三八倍。而我们现在金融业是制造业的四倍到五倍以上。现在我看到的最新统计数据是去年五月四号人民网上人民日报海外版说的,中国的最高证券业是全国工资水平的五点九倍,纺织业是全国平均的百分之五十五点五,农副产品是全国平均的百分之六十点一,最高跟最低比是十一比一,中国的行业差距大到十一比一。我们来看一下全世界的情况。这是一个比较新的统计资料,从国际劳工组织数据库查出来的。日本最高最低比是一点六九,英国一点九一,法国一点九六,德国二点三四,加拿大二点七一,最高的是巴西。这里面二零零六年的中国是四点七五,但是到二零零九年已经到了十一比一了。就是说我们现在已经超过巴西,成为全世界最高的行业差距。巴西零二年是五点六二,现在在缩小,而我们近十年在扩大。我们可以想一下,如果我们能够合理调整行业工资差距,节省下来的工资基金能够容纳多达规模就业。有两种算法,一种算法就是说垄断行业的收益里有三分之一是国家给他的垄断权力造成的,那把这三分之一拿掉,这三分之一的工资基金就可以容纳七百万人就业。另一种算法就是将我们的行业差距缩小到一般市场经济国家的合理差距一比二,那么节省下来的工资基金可以多容纳将近一千万人就业。这就是说我们现在大的产业结构,分配结构,行业结构的基础性结构,不利于我们的就业,我们出台了很多小的政策,在这个大的平台已经扭曲的情况下,这些小政策扬汤止沸的作用,不是釜底抽薪的作用。但是要解决这样大的结构的失衡,必须从根本上转变我们的经济发展方式。这就说明并不是只有GDP的高增长才能拉动高就业,现在我们无论与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比,我们当前的国民收入分配结构,工资福利的行业结构,劳动力的产业结构都不利于扩大就业。在这样一个就业弹性极低的平台上,庞大的城镇新增劳动力和农村富余劳动力又给社会施加了很大的压力,造成了一种所谓的共识,就是没有百分之八的GDP增长,就没办法保就业。这是在现有的粗放型经济发展方式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如果我们的就业弹性恢复到一九九零年代的水平,GDP增长百分之三到四,就可以提供现在增长百分之八的就业容量。如果我们的就业弹性达到发展中国家的水平,GDP增长百分之二到三就可以提供现在增长百分之八的就业容量。如果达到发达国家的水平,只要一到二就可以了。那么百分之八以上的GDP增长又对我们的资源环境造成了很大的压力,所以我们现在的经济增长方式真的是值得考虑。下面我们讲讲劳动关系问题。因为劳动报酬和资本收益失衡很大程度上是我们的劳动关系失衡了。中国的劳动力市场,我觉得有两大特点,第一,他是在政府主导经济发展条件下的劳动力市场;第二,他是在总供给大于总需求条件下的劳动关系调整和劳动力市场。劳动关系问题是我们转轨过程中经济与社会的结合点,是一个非常敏感的经济社会问题。劳动力永远附着在劳动者身上,和劳动者不能分,这和其他生产要素不同。但是劳动者是社会人,是政治人,有社会权力,所以劳动问题是经济问题和社会问题的紧密结合点。正因如此,研究劳动问题就容易触及到政治问题,所以很多聪明的经济学家回避这个问题,因为容易犯政治错误。所以这么多年,劳动经济学的研究基本上处于边缘化的状况。我们来看看在整个劳动力资源配置转型中的劳动关系变化。在计划经济下,劳动力配置的主体是各级政府;配置方式是下行政指令;关系是干群关系,就是工人和厂长是干部和群众的关系,干部和群众的关系好了就行了。特点是上下层级,从工人到班组长到工段长到车间主任完全是层级关系。转变到市场经济中发生了很大变化,他的供求主体由各级政府变成了供求双方,企业是劳动力的需求者,工人是劳动力的供给方,政府应该退出劳动力配置的主体作用,而由市场供给的双方通过劳动合同作为主体达成一种劳动关系,特点是集体谈判,而不是指令。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政府不仅要维护劳动者的合法权益,也要维护雇主的合法权益,要平衡劳动报酬和资本收益的关系。劳动力市场建立了,劳动力的供给主体和需求主体分离后,劳动者的经济利益的代表是工会,雇主的利益的代表是雇主协会。我们的问题是至今,我们中国劳动力市场上主体的组织行为仍然严重缺失。就是工会是不是真正能代表劳动者的权益,雇主协会是不是真的能够代表雇主的权益,这是大值得研究的。就是说我们仍旧是一种行政化的处理劳动关系,是政府主导的。现在我们的劳动关系日趋严重,而且重大的劳资矛盾少有通过这些组织行为来调节的。我在新西兰考察时看到,他们在就劳资矛盾谈判的时候,整个过程中都没见到政府的人,没有新西兰劳工部的人参加。我就问他们政府不是三方性吗?政府在哪啊?他们说政府的三方性体现在劳动法的制定,那是通过政府国会的,而我们的所有谈判都在劳动法的合法范围内进行,没政府的事。而我们现在的劳动纠纷就把政府忙个不停。而在美国,一年之内只有四起劳动纠纷超出劳动集体谈判的范围,而提交到政府。还有现在法国的航空公司大罢工,也是谈不下去了,不接受条件下,工人可以罢工,企业可以停产,关厂。而我国到今天为止,这些问题都没有提到议程。宪法上从来没写工人可以罢工,具体怎么罢工没有合法程序,主要罢工就是非法,因此就变成集体闹事。我们集体闹事现在不得了,近几年增长得非常大。我在中央党校学习的时候,有一个省委书记在会上说“我就奇了怪了,你说这公会,妇联要票子给票子,要办公室给办公室,药剂别给级别,要车子给车子,真到群众闹事了,还得我这省长站到第一线解决,他们都不管用。”我说你说的太对了,正是因为他要票子你给票子,要级别你给级别,在老百姓眼里,他不是群众组织,就是政府的附属物,所以老百姓闹事他怎么能代表老百姓啊。本来政府就是他的后台,所以后台就出来谈呗。因此我们一闹事就找政府。大家都知道日本有一个非常有名的叫春斗,每年春天时日本的工人就要谈工资福利,每年谈一次。原来我认为,春斗时候日本政府肯定很紧张。后来到了日本我才知道,春斗时日本政府是坐山观虎斗,根本就不出面。是日本雇主组织和日本公会在商量,即便举行罢工了,正常情况下政府都不干预。但是如果例如出现像丰田这样的大企业要关厂了,日本政府要干预,因为这影响了社会稳定,要给你制定一个关厂或者罢工的冷静期,这都是法律程序规定好的。我们至今没有形成这么一套有程序的解决劳资关系的办法,仍然寄希望于各级政府加大对劳资关系的干预,这样下去问题很大。二零零八年劳动争议案比二零零七年增长了近一倍。我们的政府非常不超脱,又要搞市场经济,又不愿意让市场主体组织起来自协调,这是我们现在面临的一个问题,而如果让市场组织起来自协调,就涉及到结社自由的问题,就变成政治问题,我们现在整个社会卡在这个卡上了。我们没有劳动力共给主体和需求主体的自协调,完全靠政府协调。在政府主导经济发展条件下,政府如果偏向于投资和经济发展,就可能压低劳动力成本来引进投资者。但是反过来,中央一旦提出民生问题,政府可能就跑到另外一边去了,说必须制定什么三年工资增长计划,私营企业也必须按照这个计划增长,不增长就不行,直接干预到企业的用人权和工资自主权,这有可能损害到经营者的利益。就是如果没有自协调很可能在某种时候损害劳动者的利益或者经营者的利益。但是据我观察,多年来是损害了劳动者的利益,因为地方政府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以重商招商为口号的。在收入分配领域,刚才讲的是在一次分配里,要有一个劳动者自协调的机制,这就比较灵活了,在国家劳动法的框架下,不同的地区区域可能可以成立不同的工资标准,用不着国家统一规定,国家规定最低工资标准就行了。在二次分配中政府应该更多的承担责任,通过社保税收等手段加大社会公平,平均社会差距。而在第一次分配中,政府不应该直接干预企业内部分配,要充分发挥市场配置劳动力资源的基础性作用。我们现在一次分配和二次分配都存在问题。一次分配缺少真正的劳资集体谈判,根据集体谈判工资理论的分析,有组织的劳动力市场比无组织的劳动力市场工资收入至少要高百分之十五到百分之二十。因为单个的劳动者和企业者对谈,你没钱人家有钱,你处于弱势地位。但是有一条大家记住,永远是劳动者多于资本家。一组织起来就可以弥补资金上的弱势。这并不是说政府在一次分配中没作用了,因为我们现在一次分配政府实际上是干预了,而且是反方向,逆向干预的。比如说农民工工资长期这么低,不是劳动力市场配置造成的,也不单单是农民工供大于求造成的。而是用行政的手段(比如户籍政策)割裂了劳动力市场,在一个劳动力充分流动的情况下,劳动力工资不可能这么低。所以政府在一次分配上不是没有作用,而是要减少行政分割,真正形成合理的劳动力的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