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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建党98周年主题征文范文稿:生命是党给的我的舅父刘有福活了104岁,在世时他经常讲:“我的生命是党给的”。1935年2月,直罗湾战斗结束后,我腿部负了伤,部队又要出发,政委杨礼见我的伤口还没有好,又患了“伤寒病”,高烧40度,他决定留四个同志抬我走。我心情沉重地要求说:“就把我丢在附近老乡家吧。”政委严肃地说:“什么都可以丢,就是不能丢伤员!”他说着摸摸我的额头,安慰说:“小鬼,别胡思乱想,你们在后边慢慢走吧。”这时,在我身边的指导员王东亮也嘱咐说:“听从政委安排,你们尽量快点跟上,别掉队太远了。”我正在发高烧,精神迷迷糊糊,再也没说什么,只是含着眼泪点点头,看着他们离开。我躺在担架上,每天烧的不省人事,十几天之后,我才清醒过来。只见4个担架员只剩下3人,有一个同志因为饥饿牺牲了。我清楚的记得,临出发时每人只有3斤炒麦,吃了10多天怎么忍受得了。现在只有3个担架员轮换抬着我,在茫茫无边的草地上行走着。一天傍晚,来到马矿山边,爬到半山腰,大家都感到累了,便停下来休息。刚刚坐下,有个同志忽然有气无力地翻了翻眼睛说:“同志,我不行啦,对不起,我不能继续”话没说完就瘫倒在草地上,再也没有起来。“对不起”这句话,是应该我向他说的,可他我心理一阵绞痛,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另两个同志掩埋了牺牲的战友,劝慰地对我说:“不要太难过了,你放下心来,我们两个人,也一定要把你抬着找到部队。”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有紧紧握着他俩的手,心里有千言万语表达不出的感激。我们继续爬山,越往上爬雾越浓,整个山岭陷入阴沉的迷雾中。这时,我感到象有块石头压在胸上,闷得我喘不过气来,同时也听到两位战友急促的喘气声,担架在不停地左摇右晃,看情形,他俩也是坚持不住了。我说:“咱们休息一会吧!”他俩同意了,把担架放在一棵大树下。这时,我的伤口疼痛难忍,打开绷带一看,受伤的左腿溃烂面变大了,心想:这时要是有点药,不,哪怕是有点开水洗洗也好呀!一个战友可能看透了我的心思,他两手强挺着身站起来说:“我去找点柴禾,用行军壶烧点开水给你洗洗。”他在附近东找西转的捡柴禾,我看他每次捡柴弯下腰,都是咬牙挺身,我心里像刀扎,实在不忍心再看他捡柴那么吃力的样子,几次劝阻,他都微笑着拒绝了。我后悔不该让他看到我的伤口。他捡的柴禾足够烧一壶开水了,不料,就在这时,他一头栽倒在地上,不动了,我情不自禁地惊叫他一声,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时,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劲,挺身爬过去,摸摸他的鼻子、嘴巴,呼吸没有了,我心里凉了半截,又一个战友为我牺牲了。只有两个人了,我们弄些石头和树枝,给这位牺牲的战友筑了个“坟墓”。本想写个牌子,实在是找不到东西写,我心里感到格外难过。连续三个战友为我倒下了,可是我连他们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这时,我不由自主的转过头,对身边仅有的一位战友说:“同志,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吧!”我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把战友弄迷惘了。他愣了一会,略有所悟地抖起精神说:“我叫刘宏柏,共产党员,是四川巴中人。他们三个都是共产党员,红军战士,一个叫王洪才,一个叫万金山,一个叫朝天明。”说着,他用手拍拍胸脯,抖擞起精神说:“不要紧,我的身体可健实啦,还能顶一阵子。”他这样说,分明是为了安慰我。其实,他瘦得皮包骨,面色蜡黄,两眼深陷,嘴唇干裂得挂着血丝,二十多岁的人简直像个老头子。因为随身带的干粮早就吃完了,哪能有好身体。这时,我万分感动地说:“刘宏柏同志,趁你现在还有点力气,你先走吧!”他大声说:“走!丢下伤员我一个人走,那算什么共产党员!那算什么红军战士!”接着,他有挺胸直脯地:“我会想方设法把你带出草地找到部队的!”山下传来枪声,我俩大吃一惊,怎么办呢?如今我俩手无寸铁,抵抗是不行的;走吧,别说我有伤有病,就是刘宏柏也没有这个力气啊。刘宏柏同志想了一会,像下定决心似的说:“就在大树里过夜吧!”说罢,他把我拖进大树窟窿里,然后他就爬过来,用石头和树枝把洞口堵得严死死的。夜风吹得树枝飒飒作响,寒冷刺骨,肚子也饿得咕噜直叫。我俩在大树窟窿里依偎在一起,熬着这难熬的夜晚。第二天早晨,听听外边没有动静了,我们便爬出树洞。我从地上拿起一根木棍,撑起身子,试着迈动脚步,脚一着地,伤处就像踏在刀刃上,疼痛钻心,头上滚下豆粒大的汗珠,不由双腿一软又倒在地上。刘宏柏同志急忙过来,又关切又埋怨地说:“你不要逞强啦,现在你不能走!还是我背着你慢慢走吧。”他背起我向山下走去,山坡路窄,走起来东倒西歪,跌倒好几次。每次跌倒,他都负疚地投过抱歉的目光。看着他的眼神表情,我心如针扎。他有什么“负疚”的过错呢,完全是我连累了他呀!我俩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天只能走十多里路,有时宿石洞,有时住树林,实在找不到住处,就只好睡在露天里。至于吃的,所带干粮早已吃完,全凭刘宏柏同志找些野菜、烂瓜、树叶、青草什么的充饥。有一次他去找吃的,两手空空回来了,坐在地上闷声不语,半天才指着自己的脚说:“把它吃了吧!”我惊奇地问:“吃什么呀?”他手指自己脚上穿的一双牛皮凉鞋说:“只有它能给你充饥了!”我心想,满山遍野都是荆棘棱石,没有鞋怎么走路,我坚定地阻止他。他却说:“我的脚好办,还是你的肚子要紧。”从此以后,他就光着脚背我走。我能体会到,赤着脚走在石路上,脚要痛得步步咬牙。处于这种状态,除了木头人,谁也不会再安心趴在他的背上。我深思一想:这样下去,不但我走不出草地,刘宏柏同志也够呛。于是,我果断地说:“刘宏柏同志,休息一下,咱们好好谈谈好么?”他立刻回答“好,休息一下可以,有啥子谈的呢?”我说:“现在我的伤寒病好了,可是你的身体越发瘦弱了,我还趴在你的背上磨蹭下去,咱俩谁也出不了草地”他不耐烦地说:“看,你又来了,我们都是共产党员,阶级兄弟,生,生在一起;死,死在一堆!我怎么能忍心把你丢下呢?”我急不可耐地说:“你听我说完,我的伤一时半晌也好不了,你一个人先走,追赶部队,然后派人来接我,这样,咱俩也许都有望得救。”我说的话,可能打动了他的心,他默想了许久,又摸摸我受伤的腿,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说的也是个办法,可是在人多的时候你怎么不早说呢,现在把你一个人丢下我不忍心”稍停一会,我又劝说了一阵,他才含着眼泪点点头,在他身上乱摸一阵,看动态他是想找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留给我,但他什么也没有摸着,无可奈何地嘱咐我一句:“你顺着这条路一直向前走,不要转弯,而后我们好来接你。”唯一的战友刘宏柏恋恋不舍的走了,他低着头不停地擦眼泪,回头看了又看,脚步是那样地迟缓,慢慢消逝在我的视线中。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整天忍着疼痛和饥饿,艰难的向前爬动,每前进一尺,都要咬牙一阵,我几次想到死,可是转念一想,我没有这个权利,我的生命是几个共产党员、红军战士用宝贵生命换来的,我要坚持、坚持、再坚持!为了报答死去的几个战友的宝贵生命,我要坚持到最后一息。天已黄昏,我连走带爬,到了一个村庄附近,伤口越发疼痛难忍,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实在动弹不得了。恰巧这个时候,遇上一位老乡,他是四川地中人,在红岭战斗中他负了伤离开红军,在芷民区安了家,他是一名共产党员。当他知道我也是共产党员红军战士后,热情好客地把我搀扶到他家。我在这位老党员、老战士的帮助下,伤口渐渐地痊愈了。一天,他欣然打听到丹巴有红军,我兴奋得情不自禁紧紧拥抱这位老党员、老战士,随后和他告辞,赶向丹巴找红军。又经过几天的奔波,我边走边问,终于找到了我们的红军团部。这时,我也实在太累了,一弯腰坐在石阶上,浑身像瘫痪了一样,不能动弹了。记不清那天是什么节日,只见人们出出进进,十分热闹。一个军人从院里走出来问我:“小家伙,你是哪个单位的?你想找谁?”这时,我听声音,看相貌,模模糊糊认得他是我们的指导员王东亮,可能因为我瘦得变了模样,他认不出我了。我有气无力地刚想回话,指导员便向身边的一个同志说:“快给他搞点吃的,看样子他是饿的不行了。”正说着,政委杨杨礼走过来,指导员紧跟过去,小声对杨政委说:“好像是咱们那个受伤的小文书找上来了。”政委惊啊了一声,顺手扳起我的头,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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