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水浒传》回目的四大瑕疵

2 0 0 8 年3 月 第2 8 卷第2 期 河北学刊 H e b e iA c a d e m i cJ o u r n a l M a r ，2 0 0 8 V 0 1 2 8N o 2 水浒传回目的四大瑕疵 阳建雄 ( 衡阳师范学院中文系，湖南衡阳4 2 1 0 0 8 ) 摘要 水浒传作为一部著名的中国古典章回小说，其回目具有很高的艺术成就与审美价值，代表了明代中后期章回 小说回目创作的最高水平。但不可否认的是，水浒传的回目中也存在着明显的不足。如与正文内容不一致、对仗不工 稳、斧凿痕迹明显、单调重复且缺乏诗意等，指出这些美中不足，将有利于长篇章回小说艺术日臻完美。 关键词】水浒传；回目；瑕疵 作者简介 阳建雄( 1 9 6 8 一) ，男，湖南省衡东市人，衡阳师范学院中文系副教授，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文学研究。 中图分类号 1 2 0 7 4 1 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 0 0 3 7 0 7 1 ( 2 0 0 8 ) 0 2 0 1 2 8 0 3【收稿日期 2 0 0 7 1 0 1 6 回目是中国古典章回小说独有的艺术形式，它 在小说中占有很独特的地位。苏曼殊云：“回目之 工拙，于全书之价值，与读者之感情，最有关系。” 1 正因如此，凡著小说者，作回目时，都不敢草率行事， 而是自觉地追求回目的精美与传神。有研究者认 为，水浒传的回目别具特色，具有很高的艺术成 就与审美价值。然而，细细品味水浒传的回目， 笔者发现，它虽然比较精美，但也存在着明显的不足 之处，主要有以下四大瑕疵： 一、回目与正文内容不一致 回目是章回小说一回的标目，其主要作用就是 概括和揭示小说本回的主要内容，因此，回目和正文 所叙必须达到统一和谐。然而，水浒传中有不少 回目与正文内容不完全一致，给人以文不对题之感。 具体来说包括以下几种情况： 第一，回目不能统领整回的内容。水浒传是 一部英雄传奇，以叙述故事为主。一般说来，它一个 回次就是一两则梁山英雄或与梁山英雄有关的故 事。对于这样的回次，“以二语对偶为题”，应该说 是可以拢括其主要内容的。但是，水浒传并非所 有的回次都只包含一则或两则故事，相反。有不少回 次往往是包含好几个中心内容，对于这样的回次，施 耐庵仍“以二语对偶为题”，这样，水浒传就出现 了回目不能统领本回全部内容的现象。据笔者初步 统计，水浒传约有三分之一的回目不能统领整回 内容。试举七十回本例如下：第一回“王教头私走 延安府，九纹龙大闹史家村”中，还有高俅发迹、王 进遇史进、史进结交少华山强人等情节，而回目中的 1 2 8 私走延安府和大闹史家村只是本回中的一小部分内 容；第十八回“林冲水寨大并火，晁盖梁山小夺泊” 中，回目所含的内容只占本回一半的篇幅，另有何涛 带兵去石碣村缉匪、晁盖等人设计打败官军等情节 也占了本回近一半的篇幅，然而这约占一半篇幅的 情节却未上回目；第六十六回“宋江赏马步三军，关 胜降水火二将”中，另有李逵私自下山并杀韩伯龙、 遇焦挺、救宣赞和郝思文等重要情节，也未在回目上 有所显示。、 第二，回目与正文不同步。回目与正文不同步 意即：回目在这一回，而内容却在上一回或下一回。 一般说来，章回小说想要保持回目与正文的同步并 不难，但奇怪的是不少明清章回小说都存在回目与 正文不同步的现象。虽说水浒传是一部文学经 典，在思想艺术上具有很高的典范性，但不可否认的 是这部小说也未能避免回目与正文不同步这样的低 级错误。兹举几例：楔子的回目为“张天师祈禳瘟 疫，洪太尉误走妖魔”，但并没有对张天师祈禳瘟疫 的描写而是见之于第一回；又，第三回的回目是“赵 员外重修文殊院，鲁智深大闹五台山”，可是这一回 的正文部分也没有赵员外重修文殊院之事，第四回 中才有对此事的简略提及；又，第七回的回目是“林 教头刺配沧州道，花和尚大闹野猪林”，同样鲁智深 大闹野猪林也是下一回之事；又，第十三回的回目是 “赤发鬼醉卧灵官殿，晁天王认义东溪村”，而实际 上刘唐醉卧灵官殿是上一回的内容。 第三，回目的提法与正文内容大小失当。如第 十六回对鲁智深打二龙山的原委和经过根本就没有 作正面描写，只是借鲁智深之口作了一个简要的交 万方数据 文学评论 代，然而回目中却清楚写着“花和尚单打二龙山”， 明显与正文不谐；叉如，第二十三回对郓哥闹茶肆这 一情节的介绍只用了几十个字，而潘金莲勾引武松 则用去了本回近一半的篇幅，但次要情节郓哥闹茶 肆上了回目，而潘金莲勾引武松这一主要情节却在 回目中不见只字。 第四，回目的提法与正文内容不符。小说第三 回就是典型的例子：本回正文清楚地告诉读者，赵员 外只不过重修了被鲁智深打坏了的金刚、亭子，并不 曾重修过文殊院，可回目中却赫然大书“赵员外重 修文殊院”，明显与正文不符；又，第三十三回回目 为“镇三山大闹青州道，霹雳火夜走瓦砾场”，可结 合本回的具体内容来看，秦明辰时还在清风山上，他 到达青州城外的瓦砾场时已是巳时前后，可见，此回 回目中的“夜走”二字与正文不合。 二、回目对仗不工稳 中国古典章回小说的回目都是以对句的形式出 现的，因此，好的回目首先要做到对仗工稳。较之以 前的章回小说，应该说水浒传在这方面还是做得 比较好的。但我们也应该看到，水浒传中的回 目，并非“每条回目都对仗工稳、平仄和谐”【2J ，相 反，就对仗工稳而言，它还存在着一些明显的不足： 第一，以词性不同的词语为对，不符合对偶的基 本要求。众所周知，对偶句相同位置上的词的词性 应该完全相同，然而，水浒传( 百回本) 中就有不 少回目违反了这一对偶原则。如第七十二回的回目 为“柴进簪花入禁院，李逵元夜闹东京”，上句中的 “簪花”是动词性词组，而下旬中的“元夜”却是一个 名词，二者j 司J 陛不同，显然难以成对；又如，第七十四 回“燕青智扑擎天柱，李逵寿张乔坐衙”，以名词性 词组“寿张”对动词性词组“智扑”、动词性词组“乔 坐衙”对名词“擎天柱”也显得不伦不类；此外，第八 十一回“燕青月夜遇道君，戴宗定计赚萧让”，以“定 计”对“月夜”也属于这种情况。 第二，相对的词语虽然词性相同，但内部结构却 不一样，显得不够工致。这种情况在水浒传的回 目中非常普遍，兹举两例进行说明：如第六回“剪径 赤松林”对以“火烧瓦官寺”，乍一看它们相对位置 上的词的词性完全相同，似乎对得比较工整，但细细 琢磨就会发现这两个短语虽然都是由动词加名词组 成的，但它们的内部结构却不一样：前者为动补结 构，后者为动宾结构；又如，第七回以“豹子头”对 “花和尚”也不是很理想，因为“豹子头”为“豹 子头”，而“花和尚”为“花和尚”，两者不尽 一致。 第三，不注意区分名词的类别，以类别差异较大 的名词为对，同样也失之精巧。王力认为，在运用对 偶这种修辞方法时，应特别注意区分名词的类别。 就对偶而言，诗韵合璧中的词林典腋将名词分 为天文门、时令门、地理门等三十类。张中行在诗 词读写丛话中指出：“对偶双方最好是属于一小类 的；不得已而求其次，也要属于相近的两小 类。” 3 ( 晰如用此标准来衡量，水浒传中的一些 回目的确不够精巧，具体来说，一是以人名、地名相 对。人名属人物门，地名属地理门，二者不仅属不同 的类别，而且关系也不相近，故不宜相互为对。然 而，水浒传第四十二、五十二、六十九、七十七等 回的回目，分别以“宋公明”对“还道村”、“高唐州” 对“殷天锡”、“宋公明”对“东平府”、“宋公明”对 “梁山泊”，明显不够妥贴。二是以人名、官名相对。 官名属职官门，其与属人物门的人名的关系虽比属 地理门的地名要近些，但以它与人名为对，同样也显 得精工不足，不如改为人名对人名。如第八十九回 以“宿太尉”对“宋公明”，不如将“宿太尉”改为“宿 景元”更好。， 第四，平仄不协，显得很不和谐。对偶讲究平仄 协调。至于如何才能做到平仄相协，笔者在此只想 强调一点，那就是：相对的两句的最后一字( 称“句 脚”，也称“腰眼”) 是平仄运用的关键，一般须平仄 相拗，而且上下联尾字多为上仄、下平。而水浒 传的回目，不符合这一基本平仄要求者不在少数。 据不完全统计，有将近五十条回目下旬是以仄声收 尾的，如第六回、十三回、十五回、二十三回等，其下 旬的句脚分别是仄声字“寺”、“武”、“义”、“虎”等。 因此说，类似这样的回目是不工稳和不和谐的。 三、回目斧凿痕迹明显 用精练的对句来概括章回小说的复杂内容，就 好像是戴着镣铐跳舞，实非易事。虽然如此，但回目 还得务求精工。为了解决这一矛盾，人工雕凿就派 上用场了。水浒传的作者有时正是这样做的： 第一，为了对偶的需要而不恰当地给回目增字。 如第九回回目的上句，其通行的表达应为“柴进招 天下客”，但为了与下旬“林冲棒打洪教头”相对，作 者在“招”字前添了一个“门”字这样做其实无 异于画蛇添足；又，第四十七回回目上句的准确表达 应为“扑天雕双修书”而不是“扑天雕双修生死书”， 因为从小说内容来看，扑天雕李应只是给祝家庄写 了两封一般的信而不是“生死书”，作者之所以在 1 2 9 万方数据 河北学刊2 0 0 8 2 “书”前面加上“生死”二字，也是为了追求回目的文 字整齐。 第二，为了对偶的需要而削足适履给回目减字。 如石秀的绰号本是“拼命三郎”，但在小说第四十六 回的回目中，为了与上句的“病关索”相对，“拼命三 郎”也就变成了“拼命三”了；又如，第六十七回回目 本应作“宋江赏马步水三军”而不是“宋江赏马步三 军”，“水”字之所以被删，也是出于与下句对偶的需 要。 第三，为了对偶的需要而不合理地调整回目的 句式。这方面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第二十和第八十 八回了。第二十回回目的下旬本应为“刘唐夜走郓 城县”，可为了在句式上与上句“梁山泊义士尊晁 盖”保持一致，作者把这一句调整为“郓城县月夜走 刘唐”。这样调整之后，最大的毛病是句意与原来 不一样了：原句的意思为刘唐月夜去了郓城县( 这 是符合小说内容的) ，调整后的句子意思为刘唐月 夜离开了郓城县( 这是不符合小说内容的) ；第八十 八回回目上句的规范表达应为“颜统军列混天象 阵”，但为了对偶的需要，作者把这一句改为“颜统 军阵列混天象”这样一改，简直让人不知所云。 第四，回目本应概括和揭示本回正文所写的主 要内容，然而为了对偶的需要，水浒传有时却用 概括次要情节或内容的句子作为小说的回目。如第 六十七回写宋江犒赏马、步、水三军还不到五十个 字，按理来说这个内容是不应出现在小说的回目中 的，但作者却以“宋江赏马步三军”作为这一回回目 的上句。“宋江赏马步三军”对“关胜降水火二将”， 从形式上看不可谓不工整，然而回目的上句却明显 喧宾夺主了。另外，第六回以“九纹龙剪径赤松林” 为题、第二十四回以“郓哥不忿闹茶肆”为题等，基 本上也属于这种情况。 四、回目单调重复且无诗意可言 单调重复且无诗意可言也是水浒传回目的 一个比较大的缺陷，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首 先，水浒传的回目只追求实用性( 即概括故事内 容) ，而对艺术性和趣味性则重视不够，其格式无一 例外地为“人名、地名、事件的相加”，显得呆板有余 而精美不足。其次，水浒传的回目中所用的动词 相对集中，缺少应有的变化。据笔者初步统计，在 水浒传百回本回目中，有十七条用了z 力词“打”、 十五条用了动词“闹”、十条用了动词“取”、七条用 了动词“战”、六条用了动词“走”，此外，用了动词 “赚”、“烧”、“斗”、“捉”的各五条，用了动词“杀”、 “破”、“遇”的各四条。以上统计还不包括该动词的 同义词或近义词在内。这些与暴力有关的动词的大 量重复使用，使得水浒传的回目很难给人一种赏 心悦目的艺术享受。 综上所述，水浒传的回目的确存在着一些明 显不足。诚然，如果我们把它与之前的章回小说的 回目进行比较，便可看出，其取得的艺术成就还是不 容忽视的。有学者认为，水浒传的回目虽有微 瑕，但足可代表明代中后期章回小说回目创作的最 高水平。这个评价应该说是比较公允的。 参考文献 1 苏曼殊文集 M 广州：花城出版社，1 9 9 1 2 石麟章回小说回目的来源演变及文化意蕴 J 明清小 说研究，2 0 0 4 ( 1 ) 3 张中行诗词读写丛话 M 北京：中华书局，2 0 0 5 O nt h eF l a w si nt h eC h a p t e r so fT h eW a t e rM a r g i n s Y A N GJ i a n x i o n g ( D e p a r t m e n to fC h i n e s eL a n g u a g ea n dL i t e r a t u r e ，H e n g y a n gT e a c h e r sC o l l e g e ，H e n g y a n g4 2 1 0 0 8 ，C h i n a ) A b s t r a c t ：T h eW a t e rM a r g i ni saf a m o u sC h i n e s eC l a s s i cN o v e l I t sc h a p t e r sh a v eh i g ha r t i s t i ca c h i e v e m e n ta n da e s t h e t i cv a l u e T h e yp r e s e n t e dt h eh i g h e s tl e v e lo fC h i n e s eC l a s s i cN o v e l si nt h el a t e rM i n g D y n a s t y B u tt h e ys t i l lh a v en o t a b l ef l a w s S u c ha s ：s o m ec h a p t e r sa r en o tc o n s i s t i n gw i t ht h ec o n t e n t s ， s o m ea r en o ta n t i t h e s i s ，s o m ea r ea r t i f i c i a l ，s o m ea r el a c ko fp o e t i cf l a v o ra n ds oo n K e yW o r d s ：t h eW a t e rM a r g i n ；c h a p t e r 1 3 0 责任编辑、校对：马春香】 万方数据 水浒传回目的四大瑕疵水浒传回目的四大瑕疵 作者：阳建雄， YANG Jian-xiong 作者单位：衡阳师范学院,中文系,湖南,衡阳,421008 刊名： 河北学刊 英文刊名：HEBEI ACADEMIC JOURNAL 年，卷(期)：2008，28(2) 引用次数：0次 参考文献(3条)参考文献(3条) 1.苏曼殊文集 1991 2.石麟 章回小说回目的来源演变及其文化意蕴期刊论文-明清小说研究 2004(1) 3.张中行 诗词读写丛话 2005 相似文献(8条)相似文献(8条) 1.期刊论文 黄国琳 背回目显功夫 -小学教学2010(5) 今天下午,我们六(2)班在学校电教室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读书会,精彩场面不断,其中最激动人心的莫过于“回目PK“环节了.所谓“网目 PK“,即各队选派一个选手,30秒内能背诵小说回目(标题)最多者获胜. 2.期刊论文 方西河 背下水浒传的回目以后 -小学教学2007(19) 我把学生的课外阅读定位在传统文化这个范畴,要求学生阅读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等古典名著,因为小学课本里都有出自这些名著的 故事,读全本更有利于他们对课文的学习.经过反复阅读发现,这三大名著中,就语言来说,水浒传最接近我们的口语,适宜初读;而三国演义半文半 白,对今后学习文言文有益;学习西游记则可以使自己的语言更加精彩.我计划让学生从四年级开始,每年读一本,小学毕业时把三本名著读完. 3.学位论文 邹蓉 明中期历史演义的文本生成方式 2006 本文将立足于明中期历史演义文本的解读，从其单个文本入手，将文本与史籍、平话、民间故事等进行比勘，主要从叙事板块(文本与史籍及非史籍 的关系)及非叙事板块(韵文的使用，回目安排等)出发，以数据做多角度地客观描述和实证分析来展示文本的实际存在形态，并对文本生成方式的特点作 出总结。 全文分上下两编：上编：对郭勋的英烈传与余邵鱼的列国志传的文本生成方式进行分析和研究。 第一章：文本的题材来源和编撰主要依据旧本英烈传和史籍，几乎其中的每个故事似乎都有史籍根据，实际上却多不符合，同时亦吸收和采用 了相关的非史籍(主要为民间传说)。在韵文引用上，其每回的开端都会引用七律做节前诗，此亦是本书与其他5部历史演义相比所特有的。然而书中引用 的诗论等韵文大多来源不明，并且回目安排亦有些许疏漏。 第二章：在列国志传的文本生成上，一方面余邵鱼大量使用史籍，另一方面当缺少史籍史料支持时，则依据以平话和民间传说为代表的非史籍 史料，通过模仿、改编、甚至随意编造来进行编撰。同时，其在韵文征引、回目安排等方面亦存在着不容忽视的缺漏。由此可见，余氏编撰该书时，在 商业利益驱动下的浮躁心态。 下编：对熊大木作品的文本生成方式进行分析和研究 。第一章：熊氏编撰大宋演义中兴英烈传时，主要依据武穆王精忠录及相关的史籍记载，具有很浓重的史籍意味，但仍存在诸多与史籍出 入之处，其亦抄录非史籍的怪涎故事以吸引读者。书中引用的诗论等韵文多模仿三国演义、水浒传。 第二章：熊氏编撰南北宋志传时，完全为非史籍演义，悖离了其的“按鉴演义”。在韵文引用上，毫无节制地引用大量的诗论等韵文，且大多 来源不明，其回目安排亦有些许疏漏。 第三章：熊氏编撰全汉志传时，大量使用史籍及以平话和民间传说为代表的非史籍的史料，主要是在叙事层面上做一些基本的史实连缀辑补工 作，然而头绪纷繁而导致有头无尾，错漏颠倒之处层出迭见。而书中所引用的诗论等韵文毫无节制且大多来源不明，其回目安排亦有许多疏漏。 4.期刊论文 墨人 长篇章目如画龙点睛 -九江师专学报2000,19(2) 中国古典小说都有回目,如、等等,莫不如此.而以的回目作 得最好.回目不但可以暗示作品内容,更有画龙点睛之妙.回目本身也是中国文学中特有的“对联文学“.对联作不好,绝对写不好律诗,不论是五律、七律.唐 宋诗人无一不长于此道.作诗最难的就是律诗,写不好律诗就算不上是好诗人、大诗人.诗圣杜甫就以律诗见长.他的七律、七律、八 首都是脍炙人口的作品.为了了解他的律诗对仗的工稳,我且引他的五律和七律稍作说明: 5.学位论文 吴萍 水浒传图像传播研究 2006 中国古代小说插图中，水浒传的影响非常广，本文按时间顺序将其传播轨迹分为萌芽期(万历前期、中期)、黄金时期(万历末崇祯)和衰退期 (清代)三个阶段。 萌芽期的水浒图像以建阳双峰堂余象斗刊本京本增补校正全像忠义水浒传志传评林为代表，此阶段的插图以上图下文式为主，代表了早期 建安版画的风格。 黄金时期的水浒图像可分为虎林容与堂刊本李卓吾先生批评忠义水浒传和袁无涯刊本忠义水浒传两个回目画流传系统，对其后诸多版 本影响深远。另外，陈老莲水浒叶子在这一时期出现，开创了水浒插图中人物绣像的新时代，在后世广为流传。 水浒木刻图像在清代走向了衰退，但清光绪臧脩堂刊本水浒全图却为清末木刻版画的颠峰之作，标志着水浒传木刻版画时代的结束。 同时，石印、铅印本水浒图像在这一时期达到了鼎盛，主要以清光绪丁未季秋仿泰西法石印本评注水浒图像五才子书和清嵩裕厚绘点石斋印本 水浒画谱为代表，彰显了印刷技术的巨大魅力。 除文本、画谱以外，本文还对其他民间艺术中的水浒图像的进行了简要的介绍，如水浒连环画、剧本插图、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