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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溶溶儿童文学的全票通过

几天前,据报道,9月份的全国儿童文学奖获得了赞扬,但90岁的年轻儿童作家以“完全投票”为荣,连绵不断地说。“是的,而是”。”不是说这一奖项对这位儿童文学大家多么重要,他荣膺的各种奖项与荣誉称号,如“宋庆龄儿童文学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国际儿童读物联盟翻译奖”、“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等等,可能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这样说,是因为曾从报刊上读过收入这本诗集部分短诗,譬如《狗叫》,一犬吠影,百犬吠声,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一声狗吠会引来处处犬吠。这里面会有多少诗意吗?看他写道:“难道对门家养狗?/我忍不住往外瞅。/不,不,养狗的只有一家,/其它叫的,是小朋友。”城市里并非家家养狗,左邻右舍的小孩儿听见狗叫,也汪汪汪,呕呕呕地学起来。而那条叫的狗呢?“它倒是好奇地侧转了头,/干脆静下来‘听’热闹,/竖起耳朵,闭上了口。”好一个“干脆静下来‘听热闹’,/竖起耳朵,闭上了口”。这一小小镜头,让人忍俊不禁。儿童诗不仅要朗朗上口,通晓易懂,而且要有童心童趣和诗的意境与韵味。早在20世纪60年代,任老还不算“老”的时候,他就曾这样表过心愿:“发白红心在,/豪情似旧时;/愿穷毕生力,/学写儿童诗。”几十年来他一直践行着自己的承诺,九秩高龄的他还保持着一颗鲜活的童心,从儿童的视角,用清风、溪流般直白、活泼的诗句来引导他们如何看待与思考自己身边平常的事物,而不是板起面孔说教。他的“全票通过”,体现了评委们对这位终身为儿童尽心尽力写作的儿童文学家的真挚敬意,是实至名归的。任老的作品教育过几代人。只要一提“任溶溶”的名字,许多人都会感到亲切,因为他翻译或创作的《小飞人》《长袜子皮皮》《“没头脑”和“不高兴”》《爸爸的老师》《我是一个可大可小的人》等等童话故事或儿童诗,都曾伴随过他们度过童年时光。然而,说起来满有趣:“任溶溶”并不是广大读者熟知的那位儿童文学大家任溶溶的本名,而是他女儿的名字。这恐怕不少读者并不知情了⋯⋯任溶溶本名任以奇,1923年生于上海,4岁时随父母回原籍广东鹤山,在岭南生活了整整10年。他自幼“好吃,好玩,好学”,爱看电影,是个小影迷。也爱吃,爱画连环画,母亲戏称他“脱底棺材”,意思是长大后留不住钱。但父母从不拂逆他活泼开朗的天性,他把看过的电影画成连环画,还正儿八经地向报刊投寄,虽然未被刊登,但谁能说这不是这位日后的著名儿童文学大家最初的有益的尝试呢?1938年他重回上海读书,1942年考入大夏大学中文系,毕业后,曾任上海少儿出版社编辑部主任,上海译文出版社副总编辑、学术委员等职务。他除组织编辑出版别人的作品外,自已也翻译和创作儿童文学作品。1946年他在《新文学》上发表的第一篇译作是土耳其作家埃梯姆的《黏土做成的炸肉片》,署名“易蓝”,同期发表的其它文章,署的却是本名任以奇。后来爱女溶溶出生了,他非常喜爱这个女儿,正巧他的译稿《列麦斯叔叔的故事》也完成了,他情不自禁地在译稿上署上:任溶溶。那一年是他译著的丰收年,时代出版社成立后,姜椿芳先生得知他跟草婴学了俄语,便约他翻译苏联儿童文学作品;他的一位编辑《儿童故事》的同学也向他约稿,他想起在外文书店看到的迪斯尼系列童话,那插图印制得就像他喜欢看的迪斯尼动画片一样,太美了。何况其中许多故事尚未拍成电影,他立即跑去买回来,《小鹿斑比》《小飞象》《快乐谷》《彼得和狼》⋯⋯一本又一本地将它们推介给中国的小朋友们。从那时起,读者们也渐渐熟悉了“任溶溶”的名字。正如高尔基在他儿子的照片上题上“我最好的作品”一样,任溶溶的每一本书也都溶进了他自己的全部心血。后来,女儿渐大,有了自己的天地,外人打电话来,家里人不得不问一句:“你找哪个‘任溶溶’,老的还是小的?”任溶溶还曾专门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就是《我叫任溶溶,我又不叫任溶溶》,到底是儿童文学大家,光这绕口令似的题目听起来就像有趣的童话,叫人非要弄个明白不可⋯⋯我们是在不知道任溶溶的名字的时候,就读过不少任溶溶译著。那恰是他为《儿童故事》翻译迪斯尼系列童话作品的时候。那时迪斯尼的动画片《白雪公主》《米老鼠与唐老鸭》《绿野仙踪》等等正在各影院热映,不仅我们这样的小学生爱看,大人也爱看。如果周末能跟父母去看一部动画片,再弯到书店买一两本刊物或单行本,那是再快活不过的事了。记得那时,除了迪斯尼系列童话外,还读过《表》《七色花》《宝石花》及《渔夫和金鱼的故事》等等。那时年纪太小,读书时只注意看故事,往往记住了主人公的名字,如《表》中的流浪儿彼蒂加,《七色花》中的小姑娘珍妮,而对译著者是谁,却并不留意。后来年龄渐长,才从父母那里得知与这些童话故事相关的一些事。譬如班台莱耶夫的《表》是鲁迅先生译的;父亲译的《七色花》是苏联作家卡达耶夫著的,父亲还翻译过他的《梦》和《我是劳动人民的儿子》;乌拉尔传说集中的《宝石花》和普希金的童话诗《渔夫和金鱼的故事》则是那位常来家中看望父亲的戈宝权叔叔译的。而翻译迪斯尼那一本本童话书的任溶溶是什么人呢?父亲那时是在去上海联系出版业务时,大约是在草婴或姜椿芳先生那里认识他的,知道他在大学学过英语,又自修了俄文,是一位“热情,勤奋也很有希望的年轻人⋯⋯”除了这些童话故事书之外,我们也读过一些篇幅较长的少年读物,如《木偶奇遇记》《克雷诺夫寓言》《鲁滨逊漂流记》等等。《木偶奇偶记》中的那个一说谎话鼻子就变长的小木偶匹诺曹的形象,令我们终身难忘,大概因为他的因贪玩而逃学,因贪心而受骗,以及任性、淘气、耍小聪明等等毛病,我们身上也都有。但匹诺曹在经历种种磨难与教训中逐渐认识并克服了这些毛病,变得诚实、勤奋、善良⋯⋯我们阅读过程中,也同匹诺曹一样,急其所急,乐其所乐,同他一起在磨难与教训中明辨是非,一起成长。这也正是一本好童话书的魅力所在。《木偶奇遇记》是意大利作家科洛迪的代表作,我们读的译本是谁从英文或法文转译的早已忘记,新中国成立后那译本似未再版过。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文革”期间,任溶溶和中国其它作家一样,被关进“牛棚”,“造反派”说他是“中国的马尔夏克”,对他横加批斗。任溶溶却在心里嘲笑“造反派”的无知,他们并不知道马尔夏克是谁,只听说他是苏联作家,是“苏修”,任溶溶翻译他的书,就是帮“苏修”“放毒”,来毒害中国儿童。其实马尔夏克是苏联老一代著名诗人和儿童文学的开拓者,不仅创作了儿童诗、剧本、歌谣、谜语、童话故事等大量文学作品,还将德国、英国及东方各民族优秀的民谣、神话故事与古典诗歌译成俄文,他的开拓性的工作得到高尔基的赞赏。20世纪50年代,任溶溶就把马尔夏克荣获斯大林文学奖的儿童诗集《给小朋友们的诗》译成了中文。我们还记得其中一首《时间》:“时间有一种伸缩性/或伸或缩,就看你拿些什么内容,/放到这个时间里面。//时间有时候滞留,/有时候像水样流走,/空空洞洞,什么也没有,/白白耗费几个钟头//每天长短尽管一样,/可一比较你就发现:/有时一分钟比十分长,/而一小时,却非常短。”这小诗让我们懂得应珍惜时间。任溶溶虽身处逆境,却从未失去对未来的信念,用他老家广东的俚语:“跌跤也要抓把沙子”,即便被关在“牛棚”干不了其它事,也凭着他学外语的天赋,抓紧时间自修意大利语和日语。以致“文革”结束,重返工作岗位后,他除了可以熟练地用英、俄两种外语翻译外,又多了意大利和日语两件“利器”,使他得以更广泛地触及与译介世界优秀儿童文学作品,终于成为上承叶圣陶、严文井、叶君健⋯⋯下启大批新一代儿童文学家的儿童文学大家。他除了翻译出版瑞典作家林格伦的《小飞人》三部曲、《长袜子皮皮》三部曲外,如今被收入各种丛书或选集而流行不衰的卡洛·科洛迪的《木偶奇遇记》,大多是选用他“文革”后从意大利文直接翻译的最全的文本。这也算是他送给中国新一代少年儿童的厚礼。20世纪50年代初,由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封锁、抵制新中国,毛主席提出“一边倒”,苏联文学作品被大量翻译成中文,其中就包括任溶溶翻译的柳·科斯莫杰米杨斯卡娅的《卓娅和舒拉的故事》,叶·伊琳娜的《古丽雅的道路》,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以及《勇敢》《海鸥》《真正的人》等等作品。那是一个崇尚英雄的年代,市教育局与团市委也号召中学生读一本以英雄为榜样的励志的书和创建英雄名字命名的先进班集体。苏联女英雄卓娅,古丽雅·柯罗廖娃,《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主人公保尔·柯察金及其原型、该书作者奥斯特洛夫斯基,以及吴运铎、刘胡兰、黄继光等等都是那个时代青少年们尊敬的英雄。配合着政治思想工作的开展,创建先进班集体的活动在北京各中学中蔚然成风。彭龄就读的汇文中学高三2班,就是根据他的建议,全班同学认真阅读了尼·比留科夫依据卓娅式的苏联女英雄丽莎·柴金娜的事迹创作的长篇小说《海鸥》,团结一致,努力奋进,德、智、体各方面都有很大改观,终于被市教育局与团市委授予先进班集体“海鸥班”的荣誉称号。如今,“海鸥班”的先进班集体的称号,仍与“任弼时班”、“吴运铎班”、“奥斯特洛夫斯基班”⋯⋯一起在母校新一代学友中延续⋯⋯进入大学,标志着青涩的少年时代的终结,也是人生路上的一大转折。阅读的兴趣、爱好,也往往受所修专业与各自理想与追求所牵制,而别于兴趣宽泛与求知欲望强烈的少儿时期。就像四处奔涌活泼喧闹的溪流导入江河之后,便立即汇成汹涌的波涛,沿着河道向着远方奔突。但少年时读过的无论是趣味盎然的童话故事,还是像《古丽雅的道路》《海鸥》那样曾令我们热血贲张,激动不已的英雄事迹,都已成为我们成长过程中的珍贵记忆⋯⋯然而,令我们万万想不到的是,待我们的孩子到了需要阅读儿童读物的年龄,中国文化生态环境竟由于那场“史无前例”的“文革”,迅速倒退到荒漠化时代。除了“毛选”和8个“样板戏”之外,中外几乎所有作家的作品,都被“文革”的所谓反“封、资、修”的大眼筛子,“过滤”得一个不剩了。家中的存书,也尽遭劫难。我们也只能在那场浩劫中侥幸留存的图书中翻检,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少儿读物,好给孩子补充一点必需的精神营养。我们记得,除了父亲译的卡达耶夫的《七色花》之外,还找出了任溶溶译的迪斯尼系列童话作品中的《小飞象》。于是《七色花》中的小姑娘珍妮和那只会飞的小象饨波,便成了伴着我们孩子成长的好伙伴。其实,早在孩子两个月大的时候,我们曾特意为孩子买过一只硬塑料的玩具——一只造型很可爱的小象头,象头是空的,里面有几只小木球,和它连在一起的象鼻上有七个小孔,将鼻端含在嘴里像吹箫一样,可以吹出简单的乐曲。然而,两个月大的孩子毕竟太小,怎么也学不会“吹箫”,我们便拿着它一边吹,一边做鬼脸,看着孩子手舞足蹈欢快的神情,我们也充分领略了初为人父母的幸福。后来,这个小象头被孩子磕破了,我们曾想再去买一只,可商场说再没进货。而到“文革”时期,孩子已到读书识字的年龄,我们好不容易从存书中找出那本《小飞象》时,曾问过他们可记得那只小象头玩具,他们却漠然地摇摇头。当年那一幕只能留在我们的记忆中了。而那本《小飞象》,后来也在和他们同样渴望读书的小伙伴们手中击鼓传花似的“飞”来“飞”去,不知“飞”到哪儿去了⋯⋯直到1981年夏季,父亲收到上海少儿出版社编辑出版的《儿童世界》第二辑样书,一共6册:《年轻的巨人》《丑小鸭》《出卖心的人》《穿长靴的猫》及父亲译的《七色花》和任溶溶译的《小飞象》。装在一个硬纸板制的封套里,封面是陆元林先生绘《七色花》中的小姑娘珍妮,印刷与装祯在那时算是相当考究的。当我们接过这套书时,一边翻看着,一边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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