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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传记文学:王凤山引社会,像广漠无垠的大海,波浪涟涟,汹涌不息;人生,是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迎着风浪,升降沉浮,驶向遥远的航程。每一个人,从他离开母体的那一刻起,就在生活的海洋中扬起风帆,沿着社会给他设计的航线前进。在变幻无穷的风浪冲击下,有的人触礁了,有的人搁浅了,有的人沉没了,更多的人则经过奋力博击,终于胜利走完了人生的艰难历程。王凤山,这位全国著名的曲艺表演艺术家,像一只独桅小船,在茫茫艺海之中,从一个沿街乞讨的小叫花子,经过六十多个春秋的艰苦而执著地航行,终于以他独特的“王派”快板艺术,胜利抵达了艺术圣堂的彼岸第一章沿街乞讨始学艺二十世纪初叶,一场朝代的风暴铺天盖地,席卷了大江南北,摧毁了两千多年的腐朽的封建大厦。但是,风暴过后,除了中国又换了一个朝廷,炎黄子孙的头上少了一条辫子之外,带给人民的,却是一个军阀混战、民不聊生的动荡社会。一九一五年,冬天过早地来到了古老的都城北平。西北风卷着冰硬的雪粒,夹裹着革命时期残留下的纸片,打着旋儿,呼呼地飞着。朝阳门外东大桥二道沟的一问小窝棚,在这凛冽的寒风中岌岌地晃动着。阴历腊月初八,夜已经深了,周围的房舍街落一片阴暗和寂静,只有这小窝棚的裂罅中透出一丝光亮。偶尔传来几声野狗的吠声,给这小村镇增添了几分凄凉。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象一把利剑,刺破了令人窒息的凄寂。王凤山降生到了这阴冷的人世间。他那清脆、执著的啼声,给这从不出名的小镇带来了人间的生气。二道沟是北京近郊的一个小村镇。镇上的人们有的务农,有的做小买卖,也有的进城修锅补碗当脚夫,是一个五行八作、三教九流杂居的地方。王凤山一家四口,爷爷、爸爸和妈妈。在他上头,还曾有过一个哥哥,可怜他在出世没几天就不幸夭折了。王风山是他们王家代代单传的独根苗,被当作掌上明珠一般看待。父母给他起名叫二有,巴望他来日能荣华富贵、光宗耀祖。此时他们全家所有的家产除了一间用苇席搭成的小窝棚以外,还有祖上留下来的一亩多薄地。收获的粮食,就是把糠皮麸子都算上,也不够一家人糊口度日。为了保住这根独苗苗,一家人不得不起早贪黑外出找活干。爷爷王三,拖着年迈病弱的身子,给地主扛长活。父亲王德山,天天披星戴月地给地主赶大车当苦力。母亲抱着吃奶的二有,走街串巷给人家缝缝补补。一家人拚死累活,还是拿着铁锅当钟敲穷得叮叮当当。小窝棚里没有一件像样的家什。炕上一领破炕席,已糟得像片片树叶提都提不起来。一家四口合盖的那床破被絮,已经烂得像张鱼网,盖在身上都不敢伸腿。好在夏秋季节,家里还能吃上小米粥、棒子面窝窝,可到了冬天,只能吃些煮山芋填腹充饥。有时家里揭不开锅了,妈妈就领着二有到二里外的东岳庙后的粥场打粥。打粥,是过去寺庙的僧人周济穷人的一种方式。可人多粥少,衣衫褴楼的人们在粥场门前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着僧人的恩赐。天上飘着雪花,西北风呼呼地刮着,吹在身上像刀子割肉,钻心似的疼。妈妈把二有裹在怀里,用自己的身子挡着风寒。为了能多领到一份人口的粥做母亲的也只得忍痛让独生儿子跟自己一起忍受寒冷。常常粥还没有打到,手脚已经冻僵了。排了半天队,打到的只是一碗清汤晃荡水能照见人面的稀米汤。在这凄风苦雨中,二有能咧开小嘴冲着妈妈笑了;能呀呀学语开口叫爸爸妈妈了;能光着屁股蛋子到镇上玩耍了;能帮着妈妈拿着针线笸萝上街给人家缝穷了。缝穷,是旧时穷家妇女带着针线、扣子、小布头,到街口上为那些穷人们补个补丁、钉个扣子,挣两个小钱的活计。全家人看着二有一天天长大,虽然日子过得饥寒交迫,心里头却像腊月里守着大火盆暖烘烘、乐滋滋的。没想到,屋漏又遭连阴雨船破叉遇顶头风。就在二有六、七岁的时候。爷爷积劳成疾,得了一场大病。为了给爷爷治病,父母亲想尽办法,典当家什还是请不起大夫抓不起药。眼看着爷爷的病是砣上压砣一天天加重,父亲王德山不得不明知是陷坑还要往里跳,向地主借了高利债。他借了钱出了地主的朱门大院,径直地朝药铺奔去,心急火燎地抓了药就往家赶。老远就听到窝棚里传来阵阵哭声。王德山当时心里一惊,脚下好象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噗嗵”一声摔倒在家门口刚刚抓来的药洒了一地。可怜的王三爷爷临死也没有喝上一口药就咽了气。爷爷在世受尽了牛马累,没有吃过一顿饱饭,没有穿过一件新衣,现往死了,做儿女的怎能忍心让他光着身子人土呢。一家人正在为老人的后事犯愁,地主的账房先生又顶着门来逼债。怎么办呢?王德山两眼直愣愣地看着这破烂的小窝棚能卖的都卖了,能当的都当了,剩下的就只有这祖传下来的一亩来地了。父亲王德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狠狠心出了窝棚,咬咬牙把地卖了。还了地主的债,买了口杂木棺材,总算让辛苦了一辈子的王三爷爷有了一个安息的地方。没有了地,日子就更难熬了。二有的父亲只能没白没黑的给地主赶大车,当搬运夫。妈妈白天带着二有上街收洗衣服,夜里还就着昏暗的油灯光亮,给人家缝缝补补。夜深了,月光从窗洞照进了小窝棚。爸爸坐在炕头上,咬着旱烟袋锅子想心事,妈妈看着月光中喃喃梦语的儿子,止不住的泪水滴到了二有他那消瘦的脸上。一天晚上,狂风夹着暴雨,无情地打在窝棚上,发出了啪啪的响声。二有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害怕地问:“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外面雨大,路不好走,一定是在哪儿躲雨了。 ”妈妈像是回答儿子,又像是宽慰着自己,那凄楚的目光里充满了焦虑。一道闪电,把这窝棚照得透亮。一声炸雷,震开了窝棚的破门。父亲回来了,可他是被两个长工用门板抬回来的。长工们说,他今天赶大车遇上了暴雨,一不小心滑倒在地,载货的大车,从他腿上无情的轧了过去,压断了他的一条腿。狠心的东家看他没用了,竟然将他赶了出来。二有的爸爸成了残废干不了体力活,生活的重担全都落到了妈妈一个人的身上。她起早贪黑拼死拼活地干活,还是维持不了这一家三口的生活。俗话说天下穷人是一家,乡亲们看着他们可怜,就帮衬他们几个钱,让王德山在二道沟的街口摆个小摊,卖些针头线脑耳挖勺之类的日用杂物。二有每天跟着妈妈到朝阳门外,走街串巷收揽些针线活。有时,妈妈在街口做活。二有就像小鸟似的跑到朝阳市场去玩耍。朝阳市场是个热闹的地方,有卖青菜鲜鱼小虾的,有卖烧饼油条豆腐脑的,有卖瓜子燎豆糖葫芦的,有修锅补碗钉鞋掌的,有画锅撂地玩杂耍的,有说评书唱大鼓的,有拉洋片挑驴皮影的,有修理旱伞雨伞的,有摔踱算卦卖大力丸的,还有点痦子拔牙修脚的人来人往,一片嘈杂的吆喝声。二有穿着破衣烂杉光着脚丫,在人群中穿来穿去看热闹。“大饼油条的卖吆豆腐脑的喝”卖早点的掌柜一边叫卖着,一边照顾着顾客。听着这熟悉的叫卖声,闻着这诱人的香味,二有像着了魔似的站着不走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可他身上没有半文钱,只能在一旁咽着口水干看着。一个身穿短褂的汉子正闷头喝着豆腐脑,大口嚼着烧饼。一抬头,看见二有那面黄肌瘦的脸,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贪婪地盯着他手上的烧饼。他不忍心再吃下去了。“小子,拿着吧,到一边去吃。 ”二有犹豫了一下,伸出肮脏的小手接过饼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着吃着,他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不吃了。拿着剩下的半拉饼子,跑到了妈妈跟前:“妈妈,烧饼,给你吃。 ”二有把烧饼递给了妈妈。“哪来的,二有?”“人家给的。 ”妈妈看着孩子的小脸,又看看他小手递过来的半拉烧饼,一把把孩子搂在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下来。从这之后,二有常在饭铺、地摊看人家吃饭。人们看他穿得破破烂烂,以为是个小叫花子。碰上好心人,也时常不断地给他一点残羹剩饭。有时,二有饿急了,人家要是不给,他也会一声不吭地伸出小手去要。就这样,二有成了一个真正的小叫花子。在二有七岁那年,正赶上过五月端午市朝阳市场比平常更热闹了。二有走在朝阳大街上东看看,西望望寻思着找个地方要点吃的。这时,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一阵竹板声:“呱叽呱,呱叽呱,呱叽呱叽呱叽呱。 ”二有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十二、三岁小男孩,长了个梆子头,戴顶破套帽穿身补丁打补丁的衣服,横挎着一个补丁打补丁的小布包,左手拿着小板右手拿着大板一边走一边唱:呱叽呱,呱叽呱呱叽呱叽呱叽呱。竹板打,进街来,一街两巷好买卖。也有买,也有卖,也有幌子和招牌。幌子好比龙戏水,栏柜好比紫全台。算盘一响摇钱树,掌柜的买卖大发财。你发财来我沾光路过相求来拜望。一拜君,二拜臣,三拜掌柜的大量人。这清脆的竹板声和那顺溜的唱词吸引了二有,他不知不觉地跟在这数来宝要饭的后边看热闹。数来宝的孩子见掌柜的不理他,又接着唱道:“大掌柜,好说话,穿着一件蓝布褂。手里拿着白折扇,神机妙算财路大。 ”掌柜的看他还不走,气得长叹一声“嗨”,数来宝的竹板一打又接上了茬:“你也嗨,我也嗨,嗨得老傻乜呆呆。不知掌柜规矩大,叫我说话不说话。只好恭敬鞠个躬,站在一旁装哑巴。 ”数来宝的说着把板往胳膊窝里一掖,真的恭恭敬敬作了个揖。 “我叫你快走”掌柜的大声喝道。那孩子直起腰来,拿起竹板又打了起来:“你叫我走,我不能走,我走到天黑空着手。一文钱我手里也没有,回去我也得饿一宿。我求掌柜的高抬手,你要给钱我就走。 ”掌柜的一听没辙了,只好扔出一个铜子。铜子“当啷”一声滚到数来宝的脚下。那孩子拾起铜子又作了个揖,然后又打着竹板朝另一家铺子走去。二有跟着数来宝的孩子,走了一家又一家,走了一店又一店,从早上走到晌午,又从晌午走到傍晚,忘记了吃,忘记了喝。直到太阳快落山了,他才留住了脚步,恋恋不舍地往自己家走去。爸爸正在家里劈竹子做耳挖勺子。二有像头小鹿连蹦带跳地闯进屋来,摇着爸爸的胳膊说:“爸爸,爸爸,你用竹子给我做副竹板吧!”“做竹板干嘛?”爸爸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我今天看见一个数来宝的,比我也大不了几岁,他竹板一打,不但能要来饭,还能要到钱。你给我做副竹板,我也去学数来宝!”二有一边比划着一边认真地说着。“烂泥巴扶不上墙! 你学那没出息的玩意儿干什么?一辈子要饭哪 ?等你再过几年,我送你去学个正经手艺,将来也好有碗饭吃。 ”爸爸边削竹子边教训着儿子。“我先学数夹宝,要饭要钱也容易。学会了也是我的能耐,不也一样能挣钱吃饭吗?”二有不服气的反驳着。父亲王德山到底经不住独生儿子的软磨硬缠,就用做耳挖勺子的竹片,给二有做了一副竹板,穿上眼,拴上麻线,打起来呱呱呱的挺响脆。二有拿着竹板,高兴得一夜没睡好。又一想,我把板做好了,要是人家不愿意教我可怎么办?哎,他要是不教我,我就跟在他后边听,他说一句我就学一句,慢慢地不就学会了吗?想着想着,二有迷迷糊糊睡着了。这一夜二有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真的拿着竹板,走在朝阳门外的大街上,呱叽呱叽呱叽呱,竹板打得好脆亮,要了好多好多的钱。第二天,天刚麻麻亮,二有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拿上竹板就出去了。他跑到朝阳门外小街口上等候着,生怕错过了昨天那个数来宝的孩子。一开市,街上又开始热闹起来。随着陆续进市来的人们,那呱叽呱叽的竹板声又由远而近地响了起来。二有拿着新做的小竹板,悄悄地跟在数来宝的后边听。他走,二有也走;他站下,二有也站下,整整跟了一天。日落西山,店铺开始上门板了,市面逐渐冷清下来,二有还是默默地跟在他后边。只见数来宝的孩子走到一个僻静处,突然站下,转过身来对二有说:“哎!你干嘛老跟着我?”他双手掐着腰,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样子。“我想跟你学数来宝,我也是个要饭的叫花子。 ”二有看他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并不胆怯。“你叫什么名儿,几岁了?” 那孩子听二有一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便凑上前来问道。“我叫二有,今年七岁了。 ”二有认真地回答。“我叫小霍三,家就住在朝阳门外,我们算认识了。来,拉拉手吧。 ”两个要饭的孩子一见如故,亲热地拉了拉小手。“你会打板吗?” 霍三看见二有手里拿着竹板。“不会。这是昨天我爸爸刚给我做的。 ”二有边说着边把手里的竹板弄得“叽哩呱啦”乱响。“不会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学,我来教你,没什么难的。 ”没想到霍三这样爽快就答应了他。“真的?那我给你磕头了!” 二有欣喜若狂,说着就拱起小手。学大人模样,滑稽地给小霍三作了个揖。逗得霍三哈哈直乐。他们约好每天在街口见面,一起上街要饭。就这样,两个小叫花子成了好伙伴。从此,二有就跟数来宝结下了不解之缘。小霍三一家三口,住在朝阳门外,房子是租赁人家的,家里也是穷得叮当响。霍三的爸爸原来就是个数来宝耍玩艺儿的,后来把这行传给了小霍三,自己到街上给人家当苦力。小霍三,十一二岁,长得精瘦精瘦,机灵得像个猴子。家里穷,上不了学,给人扛活人家嫌太小,只能每天打着竹板上街要饭,挣几个钱帮贴家里。他平常说话有些结巴,可唱起数来宝却十分流畅,一点儿口吃的毛病你也听不出来。二有和霍三相约,每天一清早在街口见面,然后就进市场数来宝要饭。霍三边走边教二有怎么拿板,怎么打板,口里念着板点:“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 ”手里打着板:“呱叽呱,呱叽呱,呱叽呱叽呱叽呱。 ”俩人边说边打,边打边说,不一会就进了市场。霍三数着来宝,二有帮他拿着口袋,站在一旁静静地听。俩人走街串巷,要了一家又一家,走了一店又一店。要着稀粥,俩人就着一个碗对半喝,要着干粮放在口袋里。钱要少了一个人一半,钱要多了,霍三就多拿些。霍三对二有说:“兄弟,你先听着,看我怎么打板,没事的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练练。等板练会了,再跟我学唱词。 ”二有学起数来宝,就像饿死鬼赴宴如饥似渴呀。在要饭的时候,他没有打板的机会,怕打错了板耽误霍三哥数来宝,于是他就起早贪黑刻苦地练。那小窝棚里不时地传来呱叽呱叽的竹板声。有时候他怕吵着爸爸妈妈睡不好觉,就常常到不远的一个乱坟岗上去练板。清脆响亮的竹板声,在这荒天野地显得格外脆亮,也显得更加凄寂。竹板声声惊飞了乱坟头上的红眼老鸹,送走了一个个月夜,迎来了一个个黎明。直练得他手上起了血泡,血泡破了又磨成了硬茧。就这样,二有练了一个来月就能随着霍三边唱边打了。有时候,二有打着打着,打错了板点,霍三也毫不客气,摆出个小师傅的样子,脸一沉,眼一瞪:“你干嘛?魂叫小鬼牵到黄泉啦? 打不在板上你瞎打什么?捣乱是怎么着? 别学了!”训得二有一愣一愣的,眼泪在眼窝里打转转,心里一个劲儿怨恨自己不争气,连个板都打不好。霍三看自己说重了,怕二有受不了,就安慰他说:“别着急,慢慢练,甭说你了,就是孙猴子西天取经还得过这九九八十一关哪!我学板时也老挨我爸爸训。你既然要学数来宝,就赶紧学出个样儿,好赚钱。 ”二有听了霍三的话,就暗暗下决心,加倍苦练。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久,二有就能眼是眼、板是板的运用自如了。学会了打竹板,二有开始学唱词。霍三唱着,他就仔细听,一边帮着打板,一边用心记词儿。有时就跟着霍三唱个一句半句的。霍三有意让二有学着唱。有时二有唱忘了词儿,霍三就接过来唱。要是赶上霍三不高兴了,他就把板一撂:“你打算学不打算学?不打算学就干脆迎亲的、送丧的各走各的道儿!”话虽是这样说,可二有知道霍三哥是刀子嘴豆腐心,只是借他当个出气筒子发发怨气,并不成心撵他走。这样,霍三天天说,二有上心练,渐渐地,俩人能比较顺溜地搭上口了。数来宝要饭,全凭嘴活脑瓜子灵,见什么铺子唱什么词,见掌柜的说什么话,要随时编词应付上。二有和霍三,一唱一和,词来得快,这个接不上了,那个接过来唱,比一个人要饭要着容易。他们走到哪,竹板一响就围上一帮人看热闹,掌柜的怕耽误了买卖,就赶紧给个一分半分的。碰上个吝啬鬼,他们就变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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