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的对抗与角力-国际汉语修辞学研究的新进展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1 文化的对抗与角力:国际汉语修辞学 研究的新进展 关键词： 汉语修辞；国际；现 状；趋势 中国论文网 /4/view-12767073.htm 摘要： 21 世纪以来，中国修辞 学向国际学术界进军，并逐步登上国际 学术舞台，并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中国学者提出了许多新的理论观点，他 们倡导“学术、文化、友谊” 的理念，成 立了以东亚学者为核心的国际学术共同 体，开展了丰富多彩的学术活动，引领 了国际学术发展的方向，赢得了国际学 术界的广泛关注。西方学者正在逐步了 解中国的修辞学传统， “东方无修辞学 ” 论调趋于消弭。弘扬中国修辞学传统，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2 争夺国际学术话语权，传播中华文化， 将对全球修辞体系的建构产生积极的推 动作用。 中图分类号： H152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12435（2014） 02020905 Cultural Confrontation and Struggle： New Currents of International Chinese Rhetoric Research XU Duo-duo （School of Journalism & Communication， Peki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871， China） Key words： Chinese rhetoric； international； current situation； trend Abstract： Since the 21st century， Chinese rhetoric has marched towards the international academic stage and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gradually. Chinese scholars put forward new concepts and new theories. They advocated “Academics Culture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3 Friendship”， build international academic community and took rich activities. They drew attention of the international academic world and led the way of international rhetoric studies. The western scholars got to know rhetorical tradition of China. They tend to give up the idea that “there is no rhetoric in the oriental world.” Chinese scholars carried forward the Chinese rhetoric tradition and struggled for speech right in the international academic stage. It will benefit much for the construction o f the global rhetoric. 中国具有悠久的修辞学思想传统。 这种传统早在唐代和 19 世纪末期就为 日本等国的学者所重视，并对其修辞学 思想的形成产生了重要影响。1但是， 在 20 世纪后期之前，这些并不为西方 所了解。20 世纪 70 年代，詹姆斯墨 菲、乔治肯尼迪、罗伯特奥利弗等 西方学者多次断言：“ 中国或东方无修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4 辞学”。2但是，20 世纪末期之后，随 着中国对外开放国策的施行，中国的学 术文化也在不断向外传播。特别是进入 21 世纪之后，中国学者与国际修辞学界 的交流合作逐渐加强。中国的修辞学传 统和当代的发展状况，逐渐为国际学术 界所了解、认可。近些年来，国际汉语 修辞学研究的现状与趋势如何呢？我们 从以下方面阐述。 一、文化的对抗与角力 无论是唐朝的空海法师，还是日 本明治时代的学者，甚或当代的韩国学 者，他们对待中国的传统修辞学思想， 都是十分虔诚地借鉴、吸收的。与东方 相比，西方学者似乎并不清楚中国的古 典修辞学思想，且提出了中国或东方无 修辞学的观点。其视阈显然是西方的古 典修辞学传统。真实含义是， “中国和东 方没有民主，缺乏理性，是不可说服的 蛮荒之地对待东方民族，应采用武 力手段，而不是修辞。在西方学者看来， 创造知识、发现真理是西方修辞学的灵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5 魂，是西方的特有现象。它意味着，社 会秩序、权力体系和公共政策，依靠城 邦民主程序和修辞论辩来解决。修辞保 障了社会的正义和公平。这对东方来说 是不存在的。 ”2 中国的修辞思想传统源远流长， 可追溯到先秦时期。先秦诸子，包括老 子、孔子、鬼谷子、韩非子等通过不同 方式对修辞做过相应的论述。其中， 周易乾文言的“ 君子进德修业。 忠信，所以进德也；修辞立其诚，所以 居业也”，影响最大。他们留下了丰富 的修辞思想著作，比如鬼谷子的鬼谷 子 、曹丕的典论论文 、刘勰的 文心雕龙以及陈Y 的文则等。 个别西方学者所持的上述观点， “折射出 了西方文化的偏见与傲慢。尽管这是少 数人的观点，但其影响不容小觑。 ”2因 此，近年来中国或专门研究中国修辞学 的华裔学者用不同方式对此观点进行了 反驳。有的在学术著作或国际会议上通 过阐释中国的古典修辞学思想，来充分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6 论证中国乃至东方有修辞学。 但是，东西方学者对此问题较少 出现对抗局面。这与此前国际汉语修辞 学在国际学术界的影响力有限不无关系。 然而，随着国际学术交流的增加，近年 来在国际会议上东西方学者就此问题所 展开的对抗，则十分引人关注。2012 年 7 月， “21 世纪的修辞学互动论坛” 在 英国牛津大学中世纪与文艺复兴研究中 心举行，作为唯一受邀的来自亚洲大学 的中国学者，北京大学陈汝东教授出席 会议。会上，针对西方修辞学的领军人 物、伦敦大学教授布莱恩维克斯爵士 的发言，陈汝东在进行点评时指出， “对 人类古典修辞学思想的阐发应兼顾多元 文化背景，应有东西、南北视野，既关 注古希腊、古罗马的修辞学传统，还应 关注东方的修辞学传统，关注非洲的修 辞学传统，特别是东方的儒家修辞学传 统。 ”3 他进一步指出， “21 世纪 的修辞学研究应从古希腊走出来，走向 英国、德国走向亚洲，走向全球；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7 修辞学者应胸怀当下的全球修辞现实， 既要从古典文献中汲取营养，同时还应 着眼未来的理论创新。西方学者需要从 古典传统和现代表达两个层面去认识和 发现中国修辞学。 ”4美国俄勒冈大学大 卫弗兰克教授撰文指出， “维克斯爵士 和陈汝东教授之间的对话，凸显了西方 需要对认知东方修辞学的迫切性，这是 完善西方修辞学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 它同时告诉我们，需全面把握区域修辞 和全球修辞，以发现它们的异同，并像 陈教授所阐述那样，通过基于修辞的国 际对话而不是武力来解决分歧。此次牛 津论坛，特别是布莱恩维克斯爵士和 陈汝东教授之间的对话表明，来自不同 文化传统的修辞学者可以对话、辩论， 并建构一个基于孔子和西塞罗修辞学思 想原则的全球学术共同体，这不仅是必 要的，而且是可行的。 ”4 东西方学者就中国修辞学问题的 另一场交锋发生在瑞士苏黎世。这也是 由欧美的汉学者发起的，更具有广泛性。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8 2013 年 9 月，由苏黎世大学主办的中国 古典修辞学国际研讨会“ 诡辩大师？ 中国的古典修辞观及其误解”在苏 黎世举行。会上，来自哈佛大学、斯坦 福大学、耶鲁大学、剑桥大学、牛津大 学、苏黎世大学、日内瓦大学、加州大 学（柏克利） 、爱丁堡大学、哥伦比亚 大学、奥斯陆大学、新加坡大学、普林 斯顿大学、海德堡大学、波恩大学等的 汉学者，分别就鬼谷子 论衡 淮 南子 太平经 说苑等典籍中的修 辞思想以及“ 诚”“友情”“杨墨的二元论” “射策、对策 ”等范畴中所蕴涵的修辞思 想进行了研讨。这些对弘扬中国古典修 辞思想，扩大其国际影响起了重要作用。 在此次会议上，陈汝东应邀用汉 语作了题为“ 中国古典修辞学阐释 一种人生不朽和社会秩序视角”主题发 言，驳斥了“ 东方或中国无修辞学 ”的观 点，对东方尤其是中国的修辞思想传统 进行了阐释。他认为：东方和中国从古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9 至今一直有修辞和修辞学思想，但是中 国、东方和其他文明中的修辞和修辞学， 不同于西方模式；在对其进行分析和阐 释时，不应囿于西方的文化视角和西方 的古典修辞学模式，而应将中国古典修 辞思想放置在当时人类文明的多样性中 进行观察。在看待中国的古典修辞学思 想上，机械地沿袭古希腊、古罗马的范 畴体系是不可取的。2陈汝东用丰富的 文献资料，对中国的古典修辞学思想作 了全面、系统、深刻的阐释，包括鬼谷 子、韩非子的说服和论辩观，孔子的道 德修养、社会礼制观，叔孙豹的人生永 恒观和主父偃的治国安邦观等修辞思想。 同时，他与来自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古 典学教授萨伊德、挪威奥斯陆大学的汉 学教授何莫邪等，针对中国古典修辞学 的研究范式、中日修辞学的源流等问题 交锋。他指出日本明治修辞学源自中国 古典修辞学。日语中的“ 美辞学 ”一词取 自中国曹植的辩道论中的“温颜以 诱之，美辞以导之” 。同时，受英国修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10 辞学家福布莱尔的修辞及华文 （1783，菊池大麓译）的影响。中国修 辞学是源，日本修辞学是流，而不是源。 5 苏黎世会议标志着国际学术界对 中国修辞学的重视，同时也标志着中国 修辞学受到了国际学术界的广泛重视， 它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 中国无修辞学 ” 论调的实质性消亡。由欧美大学的汉学 者主动举办中国古典修辞学研讨会，这 恐怕是首次，也是一个重大突破。它再 次表明，中国修辞学已登上了国际学术 舞台，而且正在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 用。正如美国大卫弗兰克教授所言， “世界汉语修辞学会在法国成立，这标 志着中国修辞学登上了国际学术舞台， 并成为一支生力军。在陈教授的领导下， 学会迅速壮大，它不仅把大批的亚洲学 者团结到了中国学者周围，而且把世界 各国的众多学者吸引到了中国。 ”“学术 交流促使西方学者放弃了中国或东方 无修辞学的观点。 ”4我们相信，这是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11 中肯的，符合实际的。 二、建构学术共同体 国际汉语修辞学发展的另一个重 要领域是建构学术共同体。随着国际汉 语修辞学研究的发展，研究队伍不断壮 大，发展态势。在陈汝东的倡议和带领 下，中国和东亚的学者团队成为国际学 术界的一支劲旅。他们采取“请进来， 走出去”的战略，使东亚特别是汉语修 辞学研究的国际空间不断拓展。 首先，在陈汝东的倡议下，部分 中国的汉语修辞学研究者、华裔学者、 欧美的汉语修辞学研究者和爱好者以及 相邻学科的学者，2007 年 7 月在法国成 立了世界汉语修辞学会。2008 年 7 月， 在曲阜召开了第一届年会。2010 年 7 月 在中国香港召开了第二届年会。2012 年 10 月，在韩国的仁川大学召开了第 三届年会，同时应各国学者的要求，成 立了全球修辞学会，目前已有数十个国 家的数百名学者加盟。韩国修辞学会、 保加利亚修辞学会等已作为团体会员加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12 盟。此外，学会先后成立了国际修辞传 播学会、国际语言传播学会、全球语言 与文化教育学会、国际比较修辞学会以 及全球传媒伦理与法制联合会等。 目前全球修辞学会及其分会，已 先后召开了多次国际学术研讨会。美国、 英国、意大利、德国、南非、韩国、日 本、法国等数十个国家的知名学者出席 了会议。学会还出版了多期国际修辞 学研究 ，采用汉语和英语作为正式语 言。该期刊已先后发表了近百位各国学 者的论文。此外，全球修辞学会还与相 关学术期刊、媒体开展合作，开辟修辞 学、新闻传播学专栏，包括北京大学 学报 江淮论坛 安徽师范大学学报 等等。这些学术平台，为国际学术交流 搭建了一个很好的桥梁，也提高了汉语 修辞学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和号召力。目 前，学会已经构建起了一个全球学术共 同体，来自五大洲数十个国家的数百名 修辞学及相邻学科学者参与其中，比如 国际修辞学史学会历任的会长劳伦斯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13 葛林（美） 、洛朗白傲诺（法） 、戴安 娜德豪赛邦妮（加） 、露西娅蒙 德福斯（意） 、曼弗雷德克劳斯（德） ， 韩国修辞学会前会长田圣淇、朴禹洙， 保加利亚修辞学会会长佟卡亚历山卓 娃，南美修辞学会会长玛丽亚亚丽杭 德拉维塔利（阿） ，以及大卫弗兰 克（美） 、法比耶桑切斯塔比亚 （墨） 、鞠玉梅（中） 、乔恩维克隆德 （瑞典） 、柯安竹（澳大利亚） 、罗敏球 （韩） 、菲利普约瑟夫赛拉泽（南 非） 、潘碧丝（马来西亚） 、张伟雄（日） 、赵和平（美） 、弗拉基米尔伊万诺 维奇（俄）等等。 三、拓展国 际发展空间 在建构学术共同体的同时，中国 和东亚学者增加了与国际学术界交流的 频度和广度，利用各种国际学术舞台积 极传播中国的修辞学学术文化。2000 年 夏季，美国明尼苏达大学修辞学系艾伦 葛络斯应陈汝东和中国修辞学会邀请 访华，并出席中国修辞学会成立 20 周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14 年纪念大会。2005 年 7 月，陈汝东应邀 在于美国洛杉矶召开的国际修辞学史学 会第 15 届年会上，发表了题为“先秦时 期的汉语修辞学思想” 的主旨演讲，在 国际修辞学界产生了良好的反响。此后， 中国修辞学界与国际修辞学界的交流合 作逐渐密切。在 2009 年 7 月于加拿大 麦吉尔大学召开的国际修辞学史学会第 17 届年会上，陈汝东当选为该学会理事。 据时任会长的戴安娜德豪赛邦妮表 示，这是该学会成立 30 余年来首次选 举中国学者担任理事。 此后，国际汉语修辞学研究队伍 不断壮大，且逐渐形成了以东亚学者为 核心的国际学术共同体。2013 年 7 月， 国际修辞学史学会第 19 届年会于美国 芝加哥举行。会上，我们看到了许多来 自亚洲的学者面孔。他们有的来自中国， 有的来自韩国或日本。有许多研究题目 与汉语修辞学密切相关。他们的发言， 受到了与会学者的关注。当然，与西方 古典修辞学相比，国际汉语修辞学的研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15 究队伍还十分年轻，人数相对少，在国 际学术会议上的声音显得比较微弱。但 是，随着国际修辞学研究全球化态势的 发展，中国修辞学的影响力也在不断扩 大。 学术共同体正在发展壮大。在 2013 年 7 月国际修辞学史学会第 19 届 年会上，韩国外国语大学、首尔孔子学 院院长罗敏球教授当选为新一届理事， 成为继陈汝东教授以后的第二位担任该 学会理事的亚洲学者。值得注意的是， 罗敏球教授的研究领域是汉语修辞学。 这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国际汉语修辞学 学术共同体的广泛性。目前，在美国、 英国、法国等西方国家学习修辞学的东 亚学子逐渐增多，有些已经学成回国， 并取得了一些可喜的学术成果。6此外， 在西方国家从事汉语修辞研究的华裔和 其他族裔学者也不断增多，比如美国德 保罗大学吕行7美国迈阿密大学毛履明 8等教授、澳大利亚学者柯安竹、美国 学者施文娟等等。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16 此外，近年来，全球修辞学会及 其分会世界汉语修辞学会、国际修辞传 播学会、国际语言传播学会、全球传媒 伦理与法制联盟、国际比较修辞学会等， 已召开和拟召开数十次国际学术研讨会。 比如世界汉语修辞学年会连续召开的三 届年会，自 2008 年至今参加会议的世 界各国的专家学者已达 300 余人次，覆 盖了亚洲、欧洲、美洲、非洲、大洋洲 等地区。大会主题从“ 发展中的世界汉 语修辞学”“全球化进程中的世界修辞学” 到“全球文化融合与冲突中的国际修辞 学：东亚与世界” ，涵盖了比较修辞、 语言修辞、传播修辞、修辞学史研究等 广泛的学术领域。会议立足汉语修辞、 放眼全球的出发点，给来自不同文化背 景的学者提供了兼容性更强、视野更宽 广的平台。 此外，国际修辞传播学会、国际 语言传播学会、全球传媒伦理与法制联 盟先后召开了多次该领域的学术前沿论 坛。比如国际修辞传播学会分别于 2009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17 年 5 月在北京大学举办的“首届国际修 辞传播学前沿论坛” ，就以多元文化、 多元文明为视点，从多学科交叉融合等 角度，探讨全球化背景下修辞传播学发 展的新态势。2011 年在日本札幌大学召 开的第二届会议，则重点讨论了“新媒 介环境下的中国国家文化建设与传播” 和“国家传播秩序建设 ”。陈汝东提出了 “全球修辞”“全球修辞学”范畴，开辟了 国际汉语修辞学研究的新空间。2012 年 于韩国召开的第三届世界汉语修辞学会 年会上，他再次重申和阐释了“全球修 辞学”研究的设想，规划了一个新的全 球学术平台。 而于 2011 年 5 月在北京大学举 办的“首届国际语言传播学前沿论坛” 上， 国家传播、国家修辞、国家话语能力、 公共修辞成为学术焦点。会上，陈汝东 做了题为论国家修辞学的主旨演讲， 他提出了“国家修辞 ”“国家修辞学”“国家 话语能力”等新范畴。美国俄勒冈大学 大卫弗兰克、詹姆斯柯洛司沃特、 -精选财经经济类资料- -最新财经经济资料-感谢阅读- 18 韩国建国大学金钟甲等国际著名学者， 分别跟进，共同就国际修辞学研究的新 领域发表了各自的主张。 2013 年 10 月，第二届国际语言 传播学前沿论坛则将修辞之于国家、修 辞之于秩序建立的学术理念一贯而下， 本次论坛以“ 全球化语境中国际语言教 育和文化传播：中国与世界”为主题， 各国学者从媒介体制、语言翻译、儒家 文化以及欧、亚、非、美等各洲的语言 和修辞传统等多维视角，对数字媒介时 代的全球传播、国家修辞、语言教育、 文化冲突与融合，中国文化的国家传播 等议题发表了各自的学术观点。 此外，全球修辞学会也正在进一 步扩大学术共同体的规模，近期成立和 拟成立的国际比较修辞学会、认知传播 学会等分会，将继续召开一系列国际学 术会议，比如世界汉语修辞学会第四届 年会（2014 年 10 月，韩国首尔大学） 、 第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