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吉斯斯坦的政治经济形势及对外关系

吉尔吉斯斯坦吉尔吉斯斯坦丁超摘要： 年吉尔吉斯斯坦高层人事变动频繁，议长选举一波三折，各政治力量就是否“修宪”的问题进行了激烈博弈，最终成功进行公投。但作为中亚地区的“民主岛”，吉尔吉斯斯坦政权的脆弱性依旧明显，经济方面的问题也比较多。在外交领域，吉尔吉斯斯坦加强与世界主要大国以及周边国家的安全合作，共同应对恐怖主义威胁。关键词： 吉尔吉斯斯坦修宪公投经济复苏安全合作近年，受全球经济放缓和西方对俄制裁的影响，中亚国家纷纷陷入了增长困境，吉尔吉斯斯坦也不例外。面对复杂的国内外形势， 年吉尔吉斯斯坦虽总体保持了稳定，但也存在着诸多安全威胁。一政治形势年是吉尔吉斯斯坦独立周年，在探索国家发展道路上仍充满困难，适应吉尔吉斯斯坦国情社情民情的政治体制仍以政治的不确定性体现出来。一方面， 年吉尔吉斯斯坦进行了频繁的高层人事调整，然而政府执政能力依然问题重重，甚至又一度成为看守政府；另一方面，围绕是否丁超，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博士后。中亚黄皮书“修宪”的问题，各政治力量进行了激烈博弈。总体看，总统阿塔姆巴耶夫对政局的控制力在加强，吉尔吉斯斯坦的政治领域矛盾在渐渐增加。 年吉尔吉斯斯坦的政治大事主要有内阁重组、议长推选、修宪公投。（一）内阁重组根据吉尔吉斯斯坦宪法规定，总理由议会多数派执政联盟提名并经议会全体投票产生，自年月现任总统阿塔姆巴耶夫就职以来，吉尔吉斯斯坦基本保持了每年更换一位总理的频率。前总理萨里耶夫因被扯入伊塞克湖州“巴雷克奇塔木奇乔蓬阿塔库鲁姆杜”公路修复项目丑闻，于年月日在政府非例行工作会议上宣布辞职。 月日，吉尔吉斯斯坦议会举行全体会议推选总统办公厅副主任索隆拜热恩别科夫出任新一届政府总理。其弟议长阿瑟尔别克热恩别科夫为避嫌则于当天宣布辞职。（二）议长推选月日，吉议会举行全体会议选举议长。 名议员全部出席，候选人分别是“社会民主党”推选的图尔松别科夫和“进步党”推选的马萨利耶夫。根据投票结果，除了张废票和张反对票外，图尔松别科夫和马萨利耶夫分别获得了名和名议员的支持，图尔松别科夫当选新议长。（三）修宪公投年月初，吉尔吉斯斯坦社会民主党、吉尔吉斯斯坦党和共和国故乡党联合提出举行修宪公投，修宪的内容有三个：一是人权方面，以前吉关于人权问题的裁定要求遵守国际法，现行修宪提出在人权方面可以不遵守国际法，主要原因是去年美国给吉反对派人士颁奖，让阿塔姆巴耶夫政权非常不满；二是剥夺参与恐怖活动的本国公民国籍；三是加强政府的权威性，提高总理地位，限制总统的权力，加强对司法部门的监督。该提议在吉国内引起了广泛而激烈的争论。总统阿塔姆巴耶夫及其领导的社会民主党是修宪公投的坚定支持者和强力推动者，他强调，此次公投将吉尔吉斯斯坦是吉尔吉斯斯坦走向更加民主的关键一步，有助于维护国家政治稳定；提议的反对方以捷克巴耶夫和前代总统奥通巴耶娃为代表。他们认为，宪法在年前不能被修改，该提议违背了现行宪法的规定，也违背了执政联盟各方的约定。最终，由于各党派在政治方针上的分歧无法弥合， 月日，议会执政联盟因社会民主党宣布退出而解散，政府自动成为看守政府。月日，吉社会民主党与吉尔吉斯斯坦党、共同党达成一致，组建新一届议会执政联盟。新的执政联盟拥有个议席，其中社会民主党席、吉尔吉斯斯坦党席、共同党席，联盟主席由社会民主党领导人阿曼尔库洛夫担任。 月日，议会批准热恩别科夫继续担任总理并由其提名组成新政府内阁，内阁的组织架构保持不变，但部分人选有所变动，由乔尔蓬苏丹别科娃出任分管社会事务的副总理，原来担任这一职务的古尔米拉库德别尔季耶娃转任教育和科学部部长。 月日，吉尔吉斯斯坦举行修宪公投。同意修宪者占到 ，反对者占 ，其余选票（ ）被认定为无效票。吉尔吉斯斯坦民众终于用手中的选票为这场持续个多月的争论画上了句号。吉尔吉斯斯坦独立以来，多次对宪法进行过修改，旨在维护政权稳定，提高政府工作效率，促进公民社会国家的和谐共处，然而，吉尔吉斯斯坦却是中亚地区唯一一个发生过两次政权更迭的国家。自年改为议会制以来，吉执政联盟已经历六度重组，除首任总理阿塔姆巴耶夫因参加总统选举而主动辞职外，其他几届政府总理皆因执政联盟的解散而下台，政府更替已成为常态。有专家指出，吉尔吉斯斯坦普通民众并没有政治民主转型诉求，根据吉专业民意评估中心调查结果， 的居民认为目前国家最为严重的问题是失业， 的居民对政权腐败极为厌恶， 的被调查者认为： ， ： 包毅： 中亚国家政治发展进程中的政治稳定与政治危机， 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 年第期。中亚黄皮书国家经济发展更为重要，而不是民主价值观。吉尔吉斯斯坦频繁修改宪法，与其说是为了促进稳定和经济增长，不如说是转移民众关注度，从而满足其政治团体的短期利益。二经济形势吉尔吉斯斯坦存在诸多阻碍经济发展的不利外部因素，如全球性经济增速下降，欧美对俄罗斯实施经济制裁等，但年吉尔吉斯斯坦经济已初现可能恢复的信号，成为欧亚经济联盟成员国中经济增速最高的国家。（一）经济增长呈现复苏迹象近年吉尔吉斯斯坦国内生产总值增速不断下降。 年增长率为 ， 年降至， 年继续下降到 。根据吉国家统计委员会数据，受库姆托尔金矿开采量降低的影响， 年上半年该指标一直是负数，直至月增长率首次为正，达到 。自月起，国内外宏观经济环境日益好转，工业、农业、建筑业和服务业产值稳步增长，吉经济整体企稳回升，至月从亿索姆陡增至亿索姆，才使得全年增速达到 ，却仍未能达到吉政府年初设定的 的增幅目标。若不计库姆托尔金矿产值，吉国内生产总值为亿索姆，同比增长 。年吉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主要依靠零售业、工业和建筑业拉动，对增长的贡献度分别为 、 和 。其中，零售业产值为 亿索姆，同比增长 ；工业产值为 亿索姆，同比增长 ， ： ， ： ，： 吉尔吉斯斯坦 ；农业总产值为 亿索姆，同比增长 ；建筑业为 亿索姆，同比增幅 。从国内生产总值的构成来看，农业占 ，同比降低了 ；与之相反，工业和建筑业分别增长了 和 ，所占比重达到 和 。第三产业（服务业）比重增长 ，为 。其中，金融代理和保险、房产中介、政府管理、国防、教育、保健和社会服务、艺术等服务行业同比增长了 ，比重达到 ，与批发和零售业所占份额持平；而机车维修、交通和通信业等传统服务领域则同比下降了 和 ，分别为 和 。年吉侨汇收入为 亿美元，与年的 亿美元相比，增长了 。尽管尚未恢复到年水平（ 亿美元），但已呈现出增长迹象。其中，来自独联体国家的侨汇收入为 亿美元，占总收入的 ，同比增长了 。截至年月，吉尔吉斯斯坦人均工资水平为索姆，同比增长 ，若剔除通货膨胀影响，实际工资水平提高了 个百分点。（二）财政预算收支失衡根据吉尔吉斯斯坦发布的 年稳定发展战略，促进宏观经济发展、实现预算收支平衡、保障债务规模的可持续性、推进结构性经济改革是吉财政经济发展的主要战略目标。然而，由于缺乏有效的政府管理制度，吉尔吉斯斯坦经济和社会领域累积了诸多矛盾和问题，制定适宜的国家规划并合理分配预算资金，充分利用国际国内资源是吉目前最为迫切的任务。吉尔吉斯斯坦财政部数据显示， 年国家预算收入为亿索姆，与年（亿索姆）相比，增长了 ；支出为亿索姆，同比增长了 ，远远高于财政收入的增长速度。 年吉尔吉斯 ： ？ 中亚黄皮书斯坦均实现了财政盈余，分别为亿索姆、 亿索姆和亿索姆，而年财政盈余转为赤字，赤字规模达亿索姆。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建议，吉政府计划将国家财政预算赤字控制在国内生产总值 的水平，而年吉尔吉斯斯坦赤字率高达 ，影子经济比重上升、国家预算支出增长、欧亚经济联盟框架下间接税费不足、自然灾害频发等都在某种程度上导致国家财政赤字的增加。为弥补预算赤字，吉财政部继续发放国家债券，同时积极在国际市场吸引贷款和赠款。随着预算赤字的进一步扩大，吉政府将不得不大幅度缩减经常性支出，除给予低收入群体的社会补贴依然受到保障之外，其他支出，如商品和服务性支出、公务员的工资支出等都将逐渐减少。但这些措施又可能极大限制政府调控经济的能力，不利于政府系统的有效运作。此外，吉尔吉斯斯坦国家债务（包括外债）不断增长。 年吉国家债务为 亿美元，占国内生产总值的 ， 年为 亿美元，占的 。 年月国家债务占的比重已超过，达 亿美元，其中外债为 亿美元。截至年月日，吉国家债务规模为 亿美元，外债为 亿美元，占债务总额的 。其中，双边优惠贷款 亿美元，主要来自中国进出口银行（ 亿美元，占吉外债总额的 ）、俄罗斯（ 亿美元）和日本国际协力机构（ 亿美元）；多边优惠贷款 亿美元，世界银行下属的国际开发协会（ 亿美元）、亚洲开发银行（ 亿美元）、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亿美元）和伊斯兰开发银行（ 亿美元）为主要的多边贷方。年吉尔吉斯斯坦外汇储备为 亿美元，与年（ 亿： 吉尔吉斯斯坦影子经济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为。其中，较大份额的影子经济存在于贸易（）、生产、交通、建设、房地产等领域。有专家认为，加入欧亚经济联盟将有效降低影子经济的比重，但实际上，直至目前情况正好相反。欧亚经济联盟国家过境走私产品，如酒精、烟草、奢侈品、矿物资源等，在不断增加。： 吉尔吉斯斯坦美元）相比增长了 ，较为丰富的外汇储备对吉本币索姆汇率的稳定产生了积极的影响。除此之外，吉政府还采取了诸多措施以降低美元对经济的影响，包括限制美元消费贷款和抵押贷款，并建议金融机构和公民在所有大型交易中尽可能使用本国货币，扩大索姆的非现金支付范围，将美元贷款转换为索姆贷款。根据吉央行数据， 年索姆对美元和欧元分别升值 和 ，对俄罗斯卢布、哈萨克斯坦坚戈和乌兹别克斯坦苏姆则有所贬值，分别降低了 、 和 。（三）对外经济活动呈下降趋势在向市场经济转型的过程中，吉尔吉斯斯坦虽已形成了独立的对外贸易体系，但该体系还很不健全，近些年对外贸易发展趋势也并不乐观。支持亚欧经济一体化的专家预测，加入欧亚经济联盟之后，吉尔吉斯斯坦对外贸易，尤其是对该联盟成员国的出口规模将大幅增长，然而，直至目前该预测还没有得以证实。与之相反， 年对外贸易锐减使吉政府的“入盟”之举遭到了广泛质疑。“入盟”虽简化了劳务移民程序，使吉在俄罗斯、哈萨克斯坦的劳工权益得到了较为全面的保障（不再需要许可证件就可获得合法地位） ，侨汇收入有所增长，但却在短期内影响了吉尔吉斯斯坦对外贸易的发展。若将未加入欧亚经济联盟的年 月对外贸易情况与入盟后的年同期进行对比，则可看出吉尔吉斯斯坦对外经济活动的这一特征：根据吉国家统计委员会数据 ， 年 月吉尔吉斯斯坦对外贸易总额为 亿美元，同比减少了 。对独联体国家进出口份额的大幅度降低（ 和 ），使得吉尔吉斯斯坦进出口总额相应减少了 和 ，分： ， ： 纪祥、郭晓琼： 中亚国家在俄罗斯的劳务移民问题， 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 年第期。： 中亚黄皮书别为 亿美元和 亿美元。与欧亚经济联盟国家对外贸易额为 亿美元，同比降低了 。其中，出口为 亿美元，同比下降了 ；进口 亿美元，仅为年同期的。从全年的对外贸易情况来看， 年吉尔吉斯斯坦外贸总额为 亿美元，同比降低了 。其中，进口占外贸总额的 ，为 亿美元，同比降低了 ，从独联体国家进口减少了 。进口总额所占比重比例如下：欧亚经济联盟国家 （其中俄罗斯、哈萨克斯坦 ，其他成员国 ），中国 、土耳其 和美国 。出口占外贸总额的 ，为 亿美元，同比增长了 。最大出口贸易伙伴为瑞士，占其出口总额的，欧亚经济联盟成员国为 （哈萨克斯坦 ，俄罗斯 ）。贸易逆差 亿美元，略低于年同期的 亿美元。尽管受到各种不利因素的影响，吉政府为适应欧亚经济联盟新条件依然做出了积极努力：为玛纳斯、奥什、吐尔尕特、伊尔克什坦处海关以及座边境动物检验检疫站更新和新增设备；将本国家注册实验室、 家认证机构和家动物产品生产商列入欧亚经济联盟名录；取消在哈萨克斯坦境内对吉货运商的海关陪运；与哈萨克斯坦签订亿美元技术援助协议，用于改善海关基础设施并配置设备，并对质检实验室进行现代化改造。 年月日与其他成员国共同签署关于欧亚经济联盟海关法典的条约（拟于年月日生效），为联盟内部形成统一的海关管理体系构筑了法律基础。吉经济部副部长萨兹巴科夫表示，吉加入欧亚经济联盟本身就是一件有利的事，因为今后欧亚经济联盟的任何决定都不能绕开吉尔吉斯斯坦，这将在很大程度上维护吉的国家利益。虽然吉政府在年月发布的稳定、信任和新机遇国家战略吉尔吉斯斯坦总理认为吉加入欧亚经济联盟成果显著， ： 。 ， ， ： 吉尔吉斯斯坦中提出的任务（争取年均增长率不低于 ，投资占比重不低于 ，预算赤字占比重不高于 ，国家外债占比重不超过等）并未能实现 ，但根据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吉尔吉斯斯坦政府对未来经济的预测，中期内吉经济将继续缓慢复苏，前景可期。三对外关系独立以来，吉尔吉斯斯坦始终秉持务实、多元的外交风格，以经济建设为核心，与世界主要国家发展对外关系，为国家的安全与稳定提供良好的外部环境。总体来看， 年吉尔吉斯斯坦对外关系具有以下特点。一是与俄罗斯保持友好关系，加强各领域合作。吉俄高层会晤与互访不断。 月日和月日，俄总统普京和吉总统阿塔姆巴耶夫分别在莫斯科和比什凯克参加独联体元首峰会时进行了会晤。 月 日俄总理梅德韦杰夫访吉，其间签署了石油及其产品合作协议； 月日和月日梅德韦杰夫参加欧亚经济联盟政府首脑会议（索契）和上海合作组织政府首脑会议（比什凯克）时分别会见了吉总理热恩别科夫和总统阿塔姆巴耶夫。俄罗斯是吉尔吉斯斯坦重要的贸易伙伴。据俄联邦海关署公布的数据，年俄吉贸易总额为 亿美元，其中，吉进口为 亿美元，出口 亿美元； 年俄罗斯对吉尔吉斯斯坦直接投资比重占其吸引外资的；截至年月日， “俄吉发展基金”共计为个项目融资 亿美元； 年年初，俄气吉尔吉斯斯坦公司偿还了吉天然气公司欠付哈萨克斯坦天然气运输公司的万美元债务，以及吉国家预算的亿张宁： 年中亚国家应对经济危机的措施，载孙力、吴宏伟主编中亚国家发展报告（），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第页。 ， ： 中亚黄皮书索姆拖欠款项，累计偿还其债务共计亿索姆。二是积极参与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推动中吉关系发展。自丝绸之路经济带倡议提出以来，中吉之间政治互信不断增强，经贸合作日益推进。自年起，中国已连续年成为吉尔吉斯斯坦第一大债权国。在上海合作组织框架内，中国政府向吉提供了多笔优惠贷款，用于推动吉尔吉斯斯坦境内大项目建设，包括吉南部电网、 “达特卡克明”输变电线、 “北南”公路和比什凯克热电站的建设与改造等。年月日，吉总理热恩别科夫赴华参加夏季达沃斯论坛，热恩别科夫表示，中国是吉战略伙伴，也是吉外交的优先方向，吉方积极支持中国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倡议，愿与中方加强产能合作，落实好大项目建设，同时，希望中方出资建设实验室，协助其进行农产品出口质量检验，以扩大吉绿色农产品对中国的出口。 年月日，在吐尔尕特陆运（公路）口岸举行中吉边境国际口岸基础设施建设奠基仪式。年月 日，李克强总理应邀对吉进行正式访问，其间签署了多项合作协议：其一，政府间经济技术合作协议，吉方获得万美元赠款用于恢复农业灌溉系统；其二，刺激中小企业发展备忘录，吉结算储蓄公司获得万美元贷款；其三，政府联合公报；其四，计量、标准化和资格评估合作协议；其五，对中吉知识产权合作协议文本进行了补充和修改；其六，深化双边投资和产能合作备忘录。三是发展经贸合作，广泛吸引外部投资。吉尔吉斯斯坦自然资源匮乏，具有很强的对外经济依赖性，通过开展经济外交获得国外优惠贷款、投资和无偿援助，是其推动经济增长、维护社会稳定的重要目标。 年月日，吉尔吉斯斯坦向欧亚经济联盟稳定和发展基金申请贷款 亿美元，用俄气吉尔吉斯斯坦公司全力履行投资义务， ： 。 ， ： ， ： 吉尔吉斯斯坦于吉国家农机具长期租赁、比什凯克至奥什公路修复、托克托古尔水电站等项目。吉方提出将该基金的使用额度提升到 亿美元。年欧盟授予吉尔吉斯斯坦超普惠制待遇（ ），这意味着吉拥有了向欧盟国家出口多种商品的免关税通道，包括纺织品和诸多农业产品。由于该优惠政策是单向的，吉尔吉斯斯坦针对自欧盟进口商品的贸易政策将保持不变，这将在不扩大进口的条件下推动其出口多样化，并提高吉投资吸引力。此外， 年月日，吉尔吉斯斯坦获得欧盟万欧元援助，用于改善社会服务质量、对弱势群体进行社会救助等，其中万欧元直接用于充实国家财政预算，其余资金用于为实施规划提供技术支持。美国中亚投资贸易框架协定是巩固美国与中亚国家经贸关系的务实平台， 年月日在比什凯克市举行了美国中亚投资贸易框架协定（）委员会第次会议，重点研究了贸易便利化、发展中国家市场准入特惠政策、妇女经济地位及就业等议题。 年月 日，美国副国务卿托马斯香农出访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庆祝其独立周年，同时强调将加强美国与中亚五国在“ ”框架下的合作。近些年，吉尔吉斯斯坦成为日本重点援助的国家。据调查，亚洲有个亲日国家，其中就包括吉尔吉斯斯坦。 年月日，吉政府批准奥什巴特肯伊斯法纳段项目协议， 年月日，日本协力机构为吉拟将欧亚稳定和发展基金的使用额度提高到 亿美元， ： 。欧盟提供万欧元援助支持吉国家预算， ： 。美国中亚投资贸易框架协定委员会第次会议在吉尔吉斯斯坦举行， ： 。 ， ： 王月、李新英： 从政府开发援助分析日本对中亚五国的战略特点， 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 年第期。中亚黄皮书其提供 亿日元，用于该项目 公里路段的修复。 年月日，阿塔姆巴耶夫总统出访印度期间，与印度总理莫迪商定进一步加强两国间经贸合作，并拟效仿“俄吉”基金的模式，研究建立“吉印”基金，以支持印度企业赴吉投资兴业。此外，双方还就切实提高双边贸易额，以及促进两国间货运物流便利化等问题进行了磋商。访问期间，印度向吉尔吉斯斯坦援赠了治疗肿瘤病的设备。四是推动边界勘察，积极解决领土争端。边境安全对于国家政治稳定、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至关重要。由于复杂的历史原因，中亚国家在边界划分上存在一系列遗留问题，为中亚各国间关系和地区安全埋下隐患。吉尔吉斯斯坦与塔吉克斯坦有公里共同边界，截至年月，已经确定了公里的归属情况，其余依然具有争议。这不仅时常引起边境居民土地和水资源利用分歧，往往还会酿成地区冲突，导致人员伤亡。 年年初，吉第一副总理卡拉舍夫阿勒向政府提交了吉塔边境协议草案，强调必须尽早确定国家边界，避免与邻国发生领土争端与冲突。吉塔两国元首会晤后成立了专门委员会，协商解决边境问题。 年月日，两国成立的专门工作小组在杜尚别举行了例行会议，讨论联合边境地区的划界问题。 年月，阿塔姆巴耶夫总统赴杜尚别进行国事访问期间，也就边境问题签署了双边协议。年月日，吉尔吉斯斯坦与乌兹别克斯坦边境地区发生冲突，日本向吉尔吉斯斯坦提供 亿美元贷款用于道路修复项目， ： 。吉尔吉斯斯坦总统阿塔姆巴耶夫称将与印度研究建立“吉印基金”， ： 。吉塔两国针对边境问题进行元首会晤始于年， 年共进行过次会晤，然而并没有达成一致意见。 ， ： ， ： 吉尔吉斯斯坦双边边防代表于当日在贾拉拉巴德州会面，就争议地区局势进行了谈判。吉方要求乌兹别克斯坦对其内政部官员进入争议地区的行为做出解释，而乌方要求释放早先拘捕的乌官员，并撤走奥勒陀图库伊斯基水库附近的吉尔吉斯斯坦警察站。 年月日至月日，吉乌两国政府代表团于奥什进行会面，讨论国界划定问题。两国共就个边境地区达成了一致，并对此前个争议地区进行了实地勘察。 年吉乌关系有所缓和， 月日在塔什干举行的两国外长会议上，广泛讨论了双边关系中的热点问题，尤其强调了两国边界划分问题上取得的成绩：吉乌拥有公里共同边界，截至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