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3孔子教学思想的整体性及其对现代大学教学论建构的价值.doc

孔子教学思想的整体性及其对现代大学教学论建构的价值田汉族(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湖南长沙 410081) 内容摘要：孔子从“仁”的理想出发提出了系统的教学思想,即立足于“成人”的全面的差异的教学目的观,着眼于丰富人生意义的整体的教学内容观,致力于开发人的内在道德力量,拓展人的本质,提升人的价值的综合的教学方式方法观.其基本特征是:把德育放在首位,教书育人；强调教学要发展学生的思维；重视学生独立学习与终身学习能力培养；因材施教,使学生多才多艺、有特色地发展；系统深入地揭示孔子的教学思想对现代大学教学论建构具有人文方向性价值、整体性价值、理论与实践统一性价值、个性化价值和超前性价值.关键词:孔子；整体教学思想；现代高等教学论；价值 孔子的教育理念及其教育实践与现代教育理念及其实践相比,尽管存在时空及内容的差异,但在历史与现实之间仍连续生生不息的教育智慧.孔子的那种根植于人性内部的人本教育精神及其教学思想至今仍闪烁着智慧之光.系统深入挖掘孔子教学思想的合理内核并锤炼、提取其思想的现代教学论价值,不仅可以激活以孔子为代表的传统教学思想的内在智慧,而且可以消解现代大学教学论发展过程中无根的烦扰,使现代高等教学思想在与孔子的教学思想的交融中获得创新.一、从论语看孔子的教学思想体系的整体性孔子的教学思想集中反映在论语一书中。孔子从人性论的角度提出了以“仁”为核心的人生理想、道德理想、教育理想和社会理想。概括起来，其教育理想就是培养“成人”或“完人”。他从“成人”的角度系统地提出了具有整体特征的教学目的观、教学内容观、教学方式方法观。 1.立足于“成人”的全面的、差异的教学目的观孔子的教学目的是培养具有“仁”“智”“勇”三种基本素质的“士”、“君子”。这三种素质是建立在“成人”理想之上的。他说：“君子道者三，我无能焉：仁者不忧、智者不惑、勇者不惧。”（宪问）什么是“仁”、“智”、“勇”呢？孔子认为：“好学近乎智，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矣。”（中庸）在孔子看来，好学的人就会变聪明，聪明的人就不会为外界干扰所迷惑；去做好事(行“仁”、“义”)的人就会变得品德高尚，具有美德的人就不会忧愁；知道耻辱的人就_*本文系“全国高等学校研究会和全国高等学校教学研究计划”立项课题-“关于教与学关系及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教学模式研究”的部分成果。*作者简介：田汉族（1964），男，湖南临澧人，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系副教授，教学论硕士，主要从事教学论研究努力，就会自强不息，变得勇敢，勇敢的人就会无畏无惧。同时这三个方面是相互联系相互区别的统一整体，“仁”是方向和结果，“智”是基础和前提，“勇”是动力，有“仁”无“智”与“勇”，“仁”就只剩漂亮躯壳而没有实质内容，就会言行不一，所以，“有德者必有言、必有勇”（宪问）；有“智”无“勇”就会畏畏缩缩，不敢行动；有“智”无“仁”就可能失去方向，有“勇”无“智”就会变得冒失，有“勇”无“仁”就会鲁莽（述而）。不难看出，孔子讲的教学目的就是要使人变聪明、智慧，使人道德变高尚，使人正确地评价自己和果断行动。具有了这样的基本素质也就内可“修己”，外可以“治人”、“治国平天下”，也就是“成人”或“完人”了。 但是由于人的禀赋不同、环境不同、志向不同、努力的程度不一样，每个人在仁、智、勇三方面发展程度水平、结构也不一样，教学目的应有差异。孔子虽然没有明确提出差异性教学目的，但他的教学思想中无不折射着差异性思想，如他把学生分为“德行”、“言语”、“政事”、 “文学”四类（先进）；在他的眼中，学生的个性是多样的：“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喭”“求也退”、“由也兼人”（先进）等；他在教学中也采取不同的教学方法。2着眼于丰富人生意义的整体的教学内容观孔子特别重视课程和教学内容在培养“完人”中的作用。其教学内容着眼于丰富人生意义。首先，他重视全面的文化知识及其全面发展的价值。他在教学中把收集到的历史文献材料，精心加工整理、编成教材六经，即诗、书、易、礼、乐、春秋。这些内容涵盖了政治、历史、文学、道德、哲学、习俗等多方面的知识，是孔子时代的文化精粹。他从“成人”角度确立了各门学科教育的人文价值和社会价值。如诗教使人态度温和、性情柔顺，为人敦厚朴实，而不至于是非不辨；书教使人知道上古以来的历史，通晓先王的施政之理，而不至于乱作评论等。为了便于学生的成长，孔子还注意了这些学科的顺序：“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泰伯）。当然，由于历史的局限，孔子的教学内容偏重社会政治、伦理、历史等人文方面的知识，忽视科技和生产劳动知识。 其次，强调行为修养教学、言行一致教学。孔子认为，知易行难，“文，莫吾犹人也。躬行君子，则 未之有得”（述而）。那种“巧言令色”（学而）的人是很少有仁德的。“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宪问），“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里仁），他甚至把“行”的教学看得比“知”更重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学而）。孔子所讲的“行”的内容非常广泛，如做人之“行”（如当仁不让、闻义能徒、择善而从），修已之“行”（如知过能改），为学之“行”（如敏而好学），做事之“行”（如音乐和体育训练等）积极的实践内容。具体来说包括：1道德实践教学。孔子说：“力行近乎仁。”（中庸）他认识到了教学不仅要注意学生的道德认识，更要观察其道德实践。道德实践是教学的重要内容。他说：“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公冶长）他把实际的道德行为看成是衡量道德水平的重要标志。2自我修养与学习方法教学。孔子从“性相近也，习相远也”（阳货）的人性假说出发强调了后天的“习”在人的发展中的作用。这种后天的“习”主要指自我的修养和学习。教学内容除了教给学生必要的知识外，还必须指导学生自我修养和学习的内容、方法。如孔子提出：“见贤思齐，见不贤而自省也”（里仁），要学生向贤人学习。犯了错误要及时改正，“过则勿惮改”（学而），否则，“过而不改，是为过矣”（卫灵公）。人要不断地学习，提高人生的境界，“学而时习之”（学而），“温故而知新”（为政）。孔子本人十分注意身教的影响。他还强调学以致用。他认为：“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子路）。 再次，及时信息和感性知识教学，已有的文化是教学的重要内容、行为本身是教学内容，发生在教学过程中的及时信息影响教学的环境因素，也是非常重要的教学资源之一。孔子经常用生活中的感性材料来教育学生。当他的学生问政、问仁、问学时，孔子皆能列举生活中的事件，深入浅出地予以解释。生活中的各种事件，自然界的万事万物都可以成为孔子的教学内容。如孔子生病时，“子路请祷”（述而），孔子对他进行不迷信鬼神的教育，并责备子路冒越名分的做法（子罕）；当他站在河边时，叹息“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子罕），勉励学生爱惜时光，不断进取；当他发现野鸡一发现危险就飞向天空时，便说：山梁上的这些野鸡知危而去，是识时务（乡党），告诫学生要善处其身。 可见，孔子的教学内容既有理性的文化精粹，又有感性的生活经验，还有实际的行为操作。其目的在于培养既有渊博知识，又有经世致用的才能的“仁”、“智”、“勇”全面发展的人才。3致力于开发人的内在道德力量，拓展人的本质，提升人的价值的综合教学方式方法观 孔子的教学方法是多种多样的，既有个别教学，又有集体教学；既有讲授、也有对话、讨论教学；既有正规的教学，也有非正规的现场教学。但从总体上看，孔子的教学方法尊重个体差异、尊重人的价值、相信人的内心道德自觉能力。具体表现为三个特点：一是多向交往性，即通过师生的民主平等地交往和相互作用（包括谈话、讨论、相互启发、对话等）来展开教学过程，实现教学目的。整个一部论语主要是孔子与学生的对话记录。特别是先进中关于“闻斯行诸”的对话，孔子与子路、曾点、冉有、公西华四人的对话，生动地再现了当时对话教学的情景。二是主体性，即强调学生在学习中的自觉性、主动性、积极性。孔子从人性向善的观点出发，强调人有主动的先天趋向，强调后天自我努力的重要性：“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里仁），“我欲仁，斯仁至也”（学而）。他勉励学生“学而时习之”、“温故而知新”、“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述而）。他引导学生要乐知好学，“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雍也）。孔子把为学、为人、为政统一在一起，把自觉主动看成是动态的自我生长（成长）过程。三是启发性，即强调教学要促进学生认知更新、思维发展、智慧的生长。孔子从人生之道首先需要“智”的角度出发，特别重视学生思维能力想象能力等的发展。他在教学中“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雍也），经常用设问、反问的形式引发学生思考。他特别称赞“闻一知十”的学生颜渊。孔子教学的启发不仅包括启发式讲授、启发性问答，还包括相互启发。他曾经在与子夏讨论古诗时，称赞子夏的颖悟和对他的启发，“起予者商也！”（八佾）。 综上，孔子的教学思想有一个比较完整的体系，即从“仁”的社会理想、政治理想、人生理想来确定教学目的，又根据教学目的需要来选择教学内容，设置课程，采取多向交往的、主体性的、启发性的教学方法，最终培养“修己”、“安人”、“治国平天下”。二、孔子教学思想整体性的基本特征1把德育放在首位，教书育人思想道德素质责任的发展中的发展中起着定向和灵魂作用。孔子认为人生活在社会上，不应以当前的物质生活为满足，还要有更高的精神追求，要有自己的理想，并准备为未来的社会尽义务，因此，在教学中，强调做人与做学问统一，并把德性培养放在做人的第一位。他说：“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言， 爱众而亲人。”又说：“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先进）孔子讲的德行是以“仁”为最高道德准则，以“礼”为道德行为规范的。他告诫学生：“笃信好学，守死善道”（泰伯），“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任，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里仁）；学习必须诚实谦虚，“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为政）；要运用礼来准确地把握行为的分寸。在当时，只要“见利思义、见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就可以真正成为完人（宪问）。为此，在教学中他坚持文道统一，严格要求学生并注意自己的表率作用。2. 强调教学发展学生的思维能力孔子认为：“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为政）。他把思维看成是内化外部知识的手段，把思维看成是使人变得“明智”的途径，把思维看成是学习的重要方面。因此，他强调学习中要独立思考，“视思明、听思聪”、“疑生问”（季氏），遇事要多思考、多问怎么办；在教学中注意训练学生的思维，“不愤不启、不悱不发”，常用诘问法引发学生的思考；他还注意在教学中训练学生思维方法，如他提出“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卫灵公），即“由博返约”的思维方法。3. 重视学生独立学习、终身学习能力培养孔子认为：“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强调不仅道德要靠自己来自觉修养，而且学习也是自己的事情，因为学习是为了充实自己。它要求学生自学诗、书、易、礼、春秋，并且由浅入深，先学诗，后学礼。勉励学生学习要持之以恒。他称赞颜回的自学精神，“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子罕）。他自己“十五而志于学”，“学而不厌”，终生学习与研究思考，成为万世师表。4. 因材施教，使学生多才多艺、有特色地发展孔子认为“君子不器”，即君子应具有各种才能。他赞赏“冉求之艺”（宪问），他自已也是多才多艺。他的学生大多都具有当时社会所需的从政、军事或经商的才能。孔子之所以重视能力的发展，是因为：1能力发展是社会发展的需要，“为政在人”（中庸），社会的发展需要大批的治国能人；2能力发展是人生的最终目的之一，要“修已”和“安人”必须多才多艺；3能力是学以致用的表现，孔子认为学问再多，不能运用于实践，是没有价值的。能够运用知识对社会实践产生功效才是人生价值的体现。孔子开办私学，学生情况复杂，多数是青年，也有部分是成年，年龄差别大，社会身份也不同，文化水平、性格特征、道德修养、志趣等存在很大差异，学生的要求也不一样。孔子根据这些情况，创造了因材施教原则和方法。首先，他承认学生的个体差异，通过谈话、个别观察、平时的接触来了解研究生。论语中多处记述了他了解学生个性的情况，如“由也果”、“赐也达”、“求也艺”、“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 ”等。其次，他注意根据学生的个性差异进行教学。如先进中记载子路和冉求提同样的问题“闻斯行诸”，而孔子做出不同回答，公西华感到很不理解，孔子解释说：“冉求遇事畏宿不前，所以要鼓励他去做。子路遇事轻率，所以要抑制一下，使他谨慎些。”在孔子的精心教育下，产生了许多有特殊才能的人才。三、孔子的教学思想对现代大学教学论建构的价值 孔子作为世界公认的古代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他毕生进行教育实践所总结、积淀的教学思想，不仅成为中华民族珍贵的文化遗产，而且成为现代大学教学认生长的理论源泉之一。提炼、强化孔子的教学思想，对建构现代大学教学论具有多方面的重要价值。 1. 方向性价值 所谓人文方向性价值，就是孔子的教学思想具有满足现代大学教学论建构中人文价值取向的属性。孔子的教学思想是以个体和社会统一发展为明确的方向的，这就是培养社会所需要的“君子”、“士”。这种人才，内可“修已”，外能“安人”、“治国平天下”。现代大学教学论的建构也有一个明确的方向性问题。因为理论是为实践服务的，大学教学认要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现代大学教学认建构的方向性集中体现在要为我国社会的整体发展培养什么样的人才。孔子讲的人才主要是从政的君子。现代大学教学要培养的是具有民族精神、敬业精神、开拓创新精神的面向未来的高级专门人才。这里的“民族精神”是指热爱中华民族自强不息、勤劳、勇敢、顽强不屈、与人为善、严于律已等优良传统和作风；“敬业精神”是指热爱自己所干的每一项社会工作，通过自己科学的诚实的合理合法的劳动，建功立业；“开拓创新精神”是指善于打破陈腐的认识、习惯、制度，敢于提出不同的见解、措施，革新技术、发民创造；“面向未来”就是要有国际眼光、世界视野，要有国际交往能力，在国际事务中有说服力地介绍自己民族及表现、推销自己的能力；“高级专门人才”是指具有系统的专业知识较高专业技能的人才。现代大学教学论的服务方向是由现代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发展及人才自身发展要求决定的。然而，当前大学教学论虽然强调社会发展和人的发展是统一的，也强调既为社会发展又为人的发展服务，但观念中却潜意识地把社会和人的发展看成对立的，于是自觉或不自觉地将人的发展需要置于社会发展需要之后，而在社会需要中又把经济发展需要置再教育要位置，反映在教学论中就充斥着“知识论”、“技术化”以及游离于人的自身发展和社会整体发展的空洞的“道德教育”，教学论变成了以知识、技术为核心的教学任务、教学原则观、教学方法观等。这也是为什么现代教学实践“只见知识不见人”的理论根源之一。尽管今天的“人才”与孔子所言“成人”的内容方法不一样，但“成人”的方向仍值得现代大学教学论借鉴。 2. 整体性价值 所谓整体性价值是指孔子的教学思想具有满足现代大学教学论系统建构需要的属性。孔子从“成人”的教育理想出发，系统地提出了为什么要进行教学？教学干什么？用什么来进行教学和怎样进行教学问题。为什么要进行教学？从个人成长的角度来说就是具有“仁”、“智”、“勇”三种基本素质，从社会需要的角度来说就是要有多种才艺和特长。用什么来教学呢？从孔子主张来看，既然是教人，那么前人所积累的经验必须掌握；今天在交往中的文化因素及环境因素也必须利用，同时一个人作为一个整体的各种现实活动（如交往、学习、生活等）也是教学的内容，这样就不仅活化了传统文化，而且把狭隘的历史文化扩展到现实文化，使教学内容具有时代性；把单一的理想材料扩展到理性和感性相结合领域，使教学内容具有人文性、生活性。既然教学是为了使学生人性变得更加丰富完美，那么在教学方法上，孔子当然强调学生的自我学习和教育的主动性、积极性，也强调教师对学生的启发引导和榜样示范。 现有大学教学论还缺乏系统的建构，表现在演绎式搬用中小学教学论的科学概念理论框架；由于对大学教学本身的发展规律未进行深入研究和对未来发展方向缺乏科学的预测，整个教学论的理论要素缺乏内在有机联系，缺少中心，表面上繁荣，其实很肤浅。 面对知识经济的挑战，面对激烈的国际竞争，面对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现代大学教学论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必须从培养面向世界的中国人的高度，从培养创新人才的高度来重新建构大学教学目的观、教学内容观、课程体系观、教学方法观、教学评价观。 3. 理论与实践统一性价值 所谓理论与实践统一性价值是指孔子的教学思想具有满足现代高等教学论进行理论和实践统一建构需要的属性。孔子的教学论思想既是他教学实践经验的总结，又是其理论智慧的结晶。其思想既生动活泼，又有一定的哲理性。如他的学思结合、因材施教、启发式教学思想等思想使我们感到他的教学理论博大精深，又仿佛使我们看到孔子自己的实践模式。这正是孔子教学理论的生命力所在。 现在大学教学理论偏重于理论思辨，不重实践经验的提升。具体表现在注意理论基础的阐述，其他学科概念的借用，偏好理论体系的建构，忽视自身的理论基础研究、很少关注生动的高等教学实践经验，往往存在理论和实践脱节的两张皮现象。现代高等教学理论发展要从孔子那里汲取智慧，即要使之具有生命活力，就必须关注教学实践，从科学的创造性的教学实践中寻找教学的智慧，从社会和人的发展需要与可能出发建构教学理论，这种教学理论才既具有理论价值又具有实践价值。 4. 个性化价值个性化价值是指孔子教学思想具有满足现代高等教学论建构的个性化需要的属性。孔子的教学思想虽然强调教学有一定的共性，但更强调个性。如他的教学目的观是共性的，但具体到每个人学生身上他则主张因材施教，扬长避短；又如他强调学习过程是学思行相结合，但在具体的教学实践，学思行的内容和方法又有差别，个性的培养一直是孔子的教学信念。 孔子尚且重视个性，现代大学教学更应如此。因为现代社会给现代人的发展创造了更有利的，现代社会对人才的创造性的呼唤要求现代大学教学重视学生的人性发展，现代大学教学论也必须同样重视个性研究，然而，现代大学教学论除在目的一章讲到培养学生的个性以外，教学规律、教学原则，甚至教学方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