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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法律咨询3分钟100%回复上网找律师 就到中顾法律网 快速专业解决您的法律问题 /souask/文章来源:中顾法律网关于道路交通事故侵权行为归责原则变迁的考察二(三)关于道路交通安全法第76条的解释关于道路交通事故侵权行为归责原则争论的阶段性结果,就是道路交通安全法第76条的规定。之所以将其称为阶段性结果,一是因为争论并没有因为第76条的出台而停止;二是因为第76条已经被修正了,此点下文会讨论到。与此处讨论相关的是道路交通安全法第76条第1款第2项,即“机动车与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之间发生交通事故的,由机动车一方承担责任;但是,有证据证明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违反道路交通安全法律、法规,机动车驾驶人已经采取必要处置措施的,减轻机动车一方的责任。”(以下简称04年第76条)这一规定前段,规定的是结果责任。即只要发生交通事故,皆由机动车一方承担责任。这一规定的后段,究竟是何种归责原则,似乎并不清晰。按照过失客观化理论,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违反交通安全法律、法规,说明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存在过错,因此事故的发生是由或者部分是由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的过错行为导致。至于在机动车一方,“已经采取必要处置措施”,意味着什么?有学说认为,机动车一方在道路交通过程中,负有高度注意义务和结果回避义务。9换言之,机动车一方在驾驶过程中不能有违章行为,当发现可能发生事故时,还必须采取果断措施,回避结果的发生。而“已经采取必要处置措施”,可能包括几种情形:有违章行为,同时在损害发生时未采取必要处置措施;有违章行为,但在损害发生时采取了必要处置措施;无违章行为,但在损害发生时未采取必要处置措施;无违章行为,同时在损害发生时采取了必要处置措施。由此可见,采取必要处置措施和是否违章、因此和是否具有过错不具有必然联系。因此,该条规定仅仅着眼于损害发生的当时是否采取了必要处置措施,而不考虑是否存在违章行为及过错行为。由此,该条后段采取了何种归责原则,不甚清楚。在机动车驾驶人采取了必要处置措施,而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违反道路交通安全法律、法规的情况下,仅仅是减轻机动车一方的责任。考虑到前段规定,可以看出,本项规定整体应当是采结果责任归责的倾向。(四)地方法规对04年第76条的解释或修正北京市实施办法(以下简称北京市办法)由北京市第十二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于2004年10月22日通过,2005年1月1日起施行。北京市办法第72条第1款规定,机动车与非机动车、行人之间发生交通事故造成人身伤亡、财产损失的,由保险公司在机动车第三者责任强制保险责任限额范围内先行赔偿。超过责任限额的部分,由机动车一方承担赔偿责任;但是,有证据证明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违反道路交通安全法律、法规,机动车驾驶人在驾驶中履行了交通安全注意义务并已经采取了适当的避免交通事故的处置措施,机动车一方无过错的,按照国家规定的最低比例、额度承担赔偿责任。机动车一方有过错的,按照过错程度承担赔偿责任。此条规定中的但书对04年第76条的但书做了解释。关于04年第76条中“已经采取必要处置措施”的模糊规定,本条规定解释为“在驾驶中履行了交通安全注意义务并已经采取了适当的避免交通事故的处置措施”,而这就是“机动车一方无过错”。在无过错的情况下,“按照国家规定的最低比例、额度承担赔偿责任”。“机动车一方有过错的,按照过错程度承担赔偿责任”。这是明确了机动车一方的过错责任。由此可以看出,北京市办法第72条第1款规定了三种归责原则。首先是结果责任原则,其次是无过错责任原则,最后是过错责任原则。这三种原则同时存在,就出现这样的情况:当机动车一方有过错时,按照过错责任归责;机动车一方没有过错时,按照无过错归责。机动车一方要么有过错、要么无过错。只要在机动车一方是否有过错不清楚的时候,才按照结果来归责。机动车一方是否有过错不清楚的情况,在实际案件中也是存在的。10但是,此种情况极少。由此可以看出,北京市办法第72条第1款通过对04年第76条的解释,实际上对道路交通事故侵权行为的归责原则进行了修正,将04年第76条规定结果归责倾向修正为过错归责的倾向。抛开地方性法规与法律的关系如何处理不谈。北京市办法第72条第1款确定的归责原则体系值得肯定。(五)关于04年第76条的修正2007年12月29日,全国人大常委会对04年第76条进行了修正。除了个别措辞调整外,修改主要针对第76条第1款第2项。修改后的条文是:“机动车与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之间发生交通事故,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没有过错的,由机动车一方承担赔偿责任;有证据证明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有过错的,根据过错程度适当减轻机动车一方的赔偿责任;机动车一方没有过错的,承担不超过百分之十的赔偿责任。”(以下简称07年第76条)这一规定也包括了几种归责原则。孤立地来看,前段规定的是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无过错下的机动车一方的结果责任。只要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没有过错,无论机动车一方是否有过错,均由其就损害结果承担责任。与原来只要发生交通事故,即由机动车一方承担责任的结果归责相比较,这一规定可以称为有限的结果归责。中段规定只是考虑非机动车、行人一方的过错,而没有考虑机动车一方的过错。单看此段规定,与原来的规定相比较,似乎并不能清楚究竟采何种归责。是过错相抵吗?解决问题的关键在后段。后段规定,机动车一方没有过错的,承担不超过百分之十的赔偿责任。这是一种典型的无过错责任归责原则。将三段结合起来看,整个归责原则就清楚了。首先,如果机动车一方没有过错,无论对方情况如何,机动车一方只承担不超过百分之十的赔偿责任;其次,如果机动车一方有过错或者是否有过错无法证明,则看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一方的过错情况:如果没有过错,则由机动车一方承担责任;如果有过错,则适用过错相抵。这样看来,前段并不是一种有限的结果归责,而是在机动车一方有过错的情况下的过错归责。在双方的过错都无法证明的情况下,如何归责,本段没有规定。笔者认为,此时应当让机动车一方来承担不超过百分之十的赔偿责任。机动车一方无过错后承担不超过百分之十的赔偿责任,让人想到办法第四十四条的规定。此外,值得注意的是,04年第76条中没有出现“过错”的字样,而07年第76条,全部采用“过错”来描述责任归属的原因。这说明,立法者认为,过错和违章是一致的。(六)小结相比较而言,04年第76条的规定最不周延、最不清晰,但最倾向于机动车一方的结果责任。北京市办法第72条的规定最周延、最清晰,也最倾向于过错责任。07年第76条的规定相对周延、清晰,事实上采取了过错归责,实际上是对04年第76条的否定。但是,在双方都没有过错或者双方的过错都无法证明的情况下,是适用民法通则第132条的公平责任,还是采机动车一方的无过错归责,尚待讨论和明确。归责原则是一种激励机制,过错责任原则最能够激励双方当事人都有动力采取措施避免损害的发生,从而真正起到保护人民人身财产不受损失的作用。基于此,笔者更倾向于北京市办法第72条的规定。三、关于吴军发等诉刘寰道路交通事故人身损害赔偿纠纷案的评论(一)对一审法院判决的评论一审法院首先认定,维护道路交通秩序,预防和减少交通事故的发生,保护自然人人身安全、财产安全及其他合法权益,是我国道路交通安全法的基本精神。根据这一精神,车辆、行人应各行其道,在道路上行驶、行走时均应遵守道路交通安全法的相关规定。此点值得肯定。道路交通安全法的目的不仅仅是“保障交通事故受害人的合法权益,保护弱者、保障人权和维护社会正义。”而且,如果仅仅着眼于保护弱者,反倒无法起到真正保护弱者的目的。只有有好的道路交通秩序、才可能预防和较少交通事故,真正保护人民的人身和财产安全。基于这样的认识,一审法院认定,行人和机动车驾驶人都得遵守交通法规。本案中,受害人曹志秀的行为违反了道路交通安全法中“行人应当在人行道内行走,没有人行道的靠路边行走”的规定,是引发此次交通事故的直接原因。被告人刘寰未全面的、合理的履行避让义务,也未做到安全驾驶。同时,刘寰驾驶的机动车经检测制动力总和亦不合格。故刘寰对于交通事故的发生亦负有一定的责任。根据曹志秀、刘寰在交通事故中的过错,其二人应负事故同等责任,各自承担相应的民事赔偿义务。总体来看,关于一审法院的判决可以有以下几点评论:第一,法院根据双方的过错来分配责任。法院认为,受害人及被告各自都有违法行为,都存在过错,而这些过错都是事故发生的原因。因此,应当由双方来分担损失。第二,法院并没有适用道路交通安全法第76条。而第76条第1款第2项是规范机动车驾驶人和行人之间交通事故最直接的法律根据。第三,我们无法知道法院为何没有适用第76条。就法官“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的职责要求而言,无论是何种原因不适用第76条,恐怕都是不合适。但是,另一方面,鉴于04年第76条刚刚生效,而当时的舆论已经将其与本案炒作一团。因此,合理的推测,法院当然应当知道04年第76条的规定内容及适用对象。法院这种处理,是否反映了法官对第76条的某种态度:认为其不合理因此不合作的态度?第四,法院在判决书中没有提及交通管理部门有关事故责任比例的认定。此点下文还会提到。(二)双方当事人的上诉理由本案一个关注点是,双方当事人对一审判决皆不服。法院的判决两头都不落好,可见,双方都认为自己没有胜诉。原告吴军发等的上诉理由,其一是认为原审法院判决认定受害人与被告承担同等事故责任无事实及法律依据。其二是认为未适用道路交通安全法第76条,先将应当由保险公司在第三者强制保险限额内的赔偿部分的数额扣除。被告刘寰的上诉理由,其一是认为事故后的检测报告不能客观反映事故前车辆刹车系统的状态。其二是认为应当根据交通事故当事人的行为对发生交通事故所起的作用以及过错程度确定当事人的责任,事故主要由受害人造成,不应当与受害人负同等责任,被告只愿意负担30%的责任。(三)对二审法院判决的评论二审法院首先认定,在道路上通行的车辆驾驶人、行人均应遵守道路交通安全法律规定,自觉维护道路交通秩序,做到各行其道,安全通行。此点与一审法院的认定相同,值得赞同。二审认定,本案应当适用道路交通安全法第76条,因此,首先需要由保险公司就责任限额承担责任。道路交通安全法之前保险公司与驾驶人之间前的保险合同,与第76条的保险是何关系,当时恐怕并不清楚。法院认定,保险公司在保险责任限额内具有法定之赔偿义务。只是由于吴军发等在起诉时并未起诉保险公司,考虑刘寰与保险公司之间存有保险合同关系一节,法院认为保险责任限额50000元应由刘寰先行负担为宜,刘寰可于事后向保险公司追偿。据此,法院实际上认可了受害人可以向保险公司直接求偿。在没有直接起诉保险公司的情况下,投保人应当先行负担,之后有权追偿。此点值得赞同。法院认为,机动车与非机动车、行人之间发生交通事故,适用无过错责任原则,首先确定机动车一方承担全部赔偿责任,而减轻其赔偿责任的条件就是有证据证明非机动车、行人有过错,即违反道路交通安全法律、法规,同时,机动车驾驶人采取了必要处置措施。本案中受害人之行为违反了道路交通安全法律、法规,其穿行二环主路的行为将其自身和他人的生命健康置于极其危险的境地,是事故发生的直接原因。其次,刘寰在紧急状态下采取了一系列应变措施,刹车、鸣笛、避让,基本达到了作为机动车驾驶员在遇紧急状况时所应做出的必然反应。曹志秀行为违法以及刘寰采取的应变措施,共同构成减轻刘寰应负赔偿责任的条件。但减轻责任的幅度比例,则取决于刘寰在发现行人至将行人撞到致死的过程中所采取的措施是否得当。依刘寰在交通队的陈述得知,刘寰发现行人时与行人相距约100米,采取的措施是鸣笛、轻踩刹车而未及时踩死刹车,避让行人时与行人所行方向一致,且在采取措施过程中轻信行人可以快速前行避开其车辆,故而本院认定刘寰采取的一系列措施具有不当之处,对减轻其所应承担的赔偿责任比例不宜过大。综合考虑行人曹志秀以及司机刘寰的行为,本院认为以减轻刘寰对曹志秀之死之损害后果承担赔偿责任50%责任比例为宜。就此部分判决,有以下几点评论:第一,法院认定,机动车与非机动车、行人之间发生交通事故,适用无过错责任原则。第二,本案事故发生的原因及过错是清楚且无异议的。如果没有曹志秀横穿二环,刘寰根本就不需要采取任何措施,也不会引发之后的一系列麻烦。在这样的意义上,刘寰也是受害者。第三,法院的推理存在不一致的情节。一方面,法院认为,受害人之违法行为是事故发生的直接原因,被告“基本达到了作为机动车驾驶员在遇紧急状况时所应做出的必然反应”,只是在采取避让措施过程中的一系列措施具有“不当之处”。而被告所谓的“不当之处”,仅仅是没有死踩刹车。而具有开车常识的人都知道,死踩刹车是非常危险的,很容易造成车辆颠覆以及后车的追尾。可见如果没有受害人之违法行为,则被告无需避让、自然也就不会发生本案之悲剧。同时,如果被告死踩刹车了,是否会发生另外、更严重的事故?但是,另一方面,法院却首先推定了被告的责任。这样的结论,自然会引发这样的问题:凭什么要让被告承担责任。在本案中,事故发生的原因是清楚的,过错也是清楚的。但是责任并没有配置到真正的原因上。这与民事责任配置的基本原理相违背的。究其原因,当然是因为04年第76条所致。一审法院避开04年第76条的适用,造成当事人同时上诉;二审法院适用了第76条,出现了上述的问题。可见,法律规定如果不合理,会造成如何的后果。可见,无过错责任只有在危险本身造成损害的场合才有适用余地,在过错存在且能够被清楚证明的场合,只有按照过错归责,才能够将责任与发生的原因直接联系,才能够保持逻辑推理的一致性。第四,值得注意的是,我们不清楚交通管理部门依据怎样的规则得出曹志秀和刘寰负同等责任的结论。同时,两级法院在判决中均未提到交通管理部分的责任认定。交通管理部门的责任认定属于证据,如果明显不合理、或者有其他证据足以将其推翻,可以不被采用。但是在本案的判决中,两级法院均判决双方各承担50%的责任,由于没有给出理由,所以不知道是否是、但恐怕肯定是实际上受到了责任认定书的影响。四、四个假设的判决结果本案的基本事实是,行人曹志秀横穿禁止行人通行的二环主路,具有重大过失;机动车驾驶人刘寰发现曹志秀后,“基本达到了作为机动车驾驶员在遇紧急状况时所应做出的必然反应”,只是在采取避让措施过程中的一系列措施具有“不当之处”。而被告所谓的“不当之处”,仅仅是没有死踩刹车。可见对于事故的发生,受害人具有重大过失,而刘寰仅仅具有很轻的过失。(一)根据办法有关规定的判决结果办法第19条规定,两方当事人的违章行为共同造成交通事故的,违章行为在交通事故中作用大的一方负主要责任,另一方负次要责任。第35条规定,交通事故责任者应当按照所负交通事故责任承担相应的损害赔偿责任。本案中,曹志秀负主要责任,刘寰负次要责任,因此二者应当按照交通事故责任承担相应的赔偿责任。刘寰的过失很轻,其责任也不应当太大。本案中刘寰本人愿意承担30%的责任。可见,如果按照办法的规定来判决本案,至少刘寰一方会接受判决结果的。而这样的结果,更接近于自己行为自己负责的基本法理。(二)根据沈阳市道路交通事故办法有关规定的判决结果沈阳市道路交通事故办法第11条规定,行人走路须在人行道内行走,没有人行道的须靠路边行走。行人在机动车道内行走,与机动车发生交通事故,机动车方无违章行为的,行人负全部责任。本案中,受害人曹志秀在机动车道内行走,刘寰只具有很轻的过失,因此,曹志秀应当负主要责任。而刘寰本人愿意承担30%的责任。(三)根据北京市办法第72条的判决结果按照北京市办法第72条关于“有证据证明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违反道路交通安全法律、法规,机动车驾驶人在驾驶中履行了交通安全注意义务并已经采取了适当的避免交通事故的处置措施,机动车一方无过错的,按照国家规定的最低比例、额度承担赔偿责任。机动车一方有过错的,按照过错程度承担赔偿责任”的规定,由于刘寰有过失,那怕是很轻的过失,都不能按照国家规定最低比例、额度承担赔偿责任;而应当按照过错程度承担赔偿责任。如此,刘寰过失很轻,所以承担的比例也应当很小。而刘寰愿意承担30%的责任。(四)根据07第76条的判决结果按照07版第76条关于“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没有过错的,由机动车一方承担赔偿责任;有证据证明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有过错的,根据过错程度适当减轻机动车一方的赔偿责任;机动车一方没有过错的,承担不超过百分之十的赔偿责任”的规定,由于刘寰有过失,因此,不能只承担不超过百分之十赔偿;但是,本案中有证据证明受害人有重大过错,所以,应当大大减轻刘寰的责任。综上,刘寰承担的责任应当略高于10%.(五)小结从上述列举可以看出,根据办法、沈阳市道路交通事故办法,北京市办法以及07年第76条,都得出完全相同的结果;唯独04年第76条,得出了另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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