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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永远的较量中日少年十五年的较量1993年,青少年问题专家孙云晓的夏令营中的较量震撼了中国教育界。那场较量中,无论是体质还是精神意志,中国孩子都输给了日本孩子。2006年末,通过中日韩美四国高中生比较,孙云晓发现,15年前的问题有许多反而更加严重。而这15年来,从“80后”到“90后”,中日青少年一代有过许多次“较量”,但始终未走出“失败”的阴影。15年的较量与比较,也许谁输谁赢不是最终的目的,成长的经验与痛苦才是真正的财富。永远的较量从中日少年探险夏令营谈起 教育是爱的事业,在这个事业中,父母是最投入的人。对于中国父母来说,几乎是以生命投入子女的教育,可谓爱也疯狂恨也疯狂。 然而,什么是真正的爱呢?不同的爱带来的命运是否不同呢? 1993年,当我发表中日少年夏令营中的较量时,由于涉及了这一根本问题,居然引起几百家媒介和千百万家庭的强烈关注,形成长达数年的教育大讨论。 今天,当我们讨论家庭教育时,不妨再品味一下夏令营中的较量留下来的启示。 先请看1993年夏令营中的较量 原文: 1992年8月,77名日本孩子来到内蒙古,与30名中国孩子一起举行了一个草原探险夏令营。 A 中国孩子病了回大本营睡大觉,日本孩子病了硬挺着走到底。 在英雄小姐妹龙梅、玉荣当年放牧的乌兰察布盟草原,中日两国孩子人人负重20千克,匆匆前进着。他们的年龄在11岁16岁之间。根据指挥部的要求,至少要步行50千米路,而若按日本人的计划,则应步行100千米。 说来也巧,就在中国孩子叫苦不迭之时,他们的背包带子纷纷断落。产品质量差给他们偷懒制造了极好的理由。他们争先恐后地将背包扔进马车里,揉揉勒得酸痛的双肩,轻松得又说又笑起来。可惜,有个漂亮女孩背的是军用迷彩包,带子结结实实,使她没有理由把包扔进马车。男孩子背自己的包没劲儿,替女孩背包不但精神焕发,还千方百计让她开心。他们打打闹闹,落在了日本孩子的后面。尽管有男孩子照顾,这位漂亮女孩刚走几公里的路就病倒了,蜷缩一团瑟瑟发抖,一见医生泪如滚珠。于是,她被送回大本营,重新躺在席梦思床上,品尝着内蒙古奶茶的清香。 日本孩子也是孩子,也照样生病。矮小的男孩子黑木雄介肚子疼,脸色苍白,汗珠如豆。中国领队发现后,让他放下包他不放,让他坐车更是不肯。他说:“我是来锻炼的,当了逃兵是耻辱,怎么回去向教师和家长交待?我能挺得住,我一定要走到底!”在医生的劝说下,他才在草地上仰面躺下,大口大口地喘息!只过了一会儿,他又爬起来继续前进了。 B 日本家长乘车走了,只把鼓励留给发高烧的孙子。中国家长来了,在艰难路段把儿子拉上车。 下午,风雨交加,草原变得更难走了,踩下去便是一脚泥水。 当晚7点,队伍抵达了目的地大井梁。孩子们支起了十几顶帐篷,准备就地野炊和宿营。内蒙古的孩子生起了篝火。日本孩子将黄瓜、香肠、柿子椒混在一起炒,又熬了米粥,这就是晚餐了。日本孩子先礼貌地请大人们吃,紧接着自己也狼吞虎咽起来。倒霉的是中国孩子,他们以为会有人把饭送到自己面前,至少也该保证人人有份吧,可那只是童话。于是,有些饿着肚子的中国孩子向中国领队哭冤叫屈。饭没了,屈有何用? 第二天早饭后,为了锻炼寻路本领,探险队伍分成10个小组,从不同方向朝大本营狼宿海前进。在茫茫草原上,根本没有现成的路,他们只能凭着指南针和地图探索前进。如果哪一组孩子迷失了方向,他们将离大队人马越来越远,后果难以预料。 出发之前,日本宫崎市议员乡田实先生驱车赶来,看望了两国的孩子。这时,他的孙子已经发高烧一天多,许多人以为他会将孙子接走。谁知,他只鼓励了孙子几句,毫不犹豫地乘车离去。这让人想起昨天发生的一件事:当发现道路被洪水冲垮时,某地一位少工委干部马上把自己的孩子叫上车,风驰电掣地冲出艰难地带。 中日两位家长对孩子的态度是何等的不同!我们常常抱怨中国的独生子女娇气,缺乏自立能力和吃苦精神,可这板子该打在谁的屁股上呢? C 日本孩子吼声在草原上震荡。 经过两天的长途跋涉,中日两国孩子胜利抵达了目的地狼宿海。 当夏令营宣告闭营时,宫崎市议员乡田实先生作了总结,他特意大声问日本孩子:“草原美不美?” 77个日本孩子齐声吼道:“美!” “天空蓝不蓝?” “蓝!” “你们还来不来?” “来!” 这几声大吼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中国人。天哪!这就是日本人对后代的教育吗?这就是大和民族精神吗?当日本孩子抬起头时,每个人的眼里都闪动着泪花。 在这群日本孩子身后,站着的是他们的家长乃至整个日本社会。 据悉,这次由日本福冈民间团体组织孩子到中国探险的活动得到日本各界的广泛支持。政府和新闻机构、企业不仅提供赞助,政界要员和企业老板还纷纷送自己的孩子参加探险队。许多教授、工程师、医生、大学生、小学教师自愿参加服务工作。活动的发起者、该团体的创始人河边新一先生与其3位女儿都参加了探险队的工作。他们的夏令营向社会公开招生,每个报名的孩子需交纳折合7000元人民币的日元。一句话,日本人愿意花钱送孩子到国外历险受罪。 D 中国孩子的表现在我们心中压上沉甸甸的问号。 日本人满面笑容地离开中国,神态很轻松,但留给中国人的思考却是沉重的。 刚上路时,日本孩子的背包鼓鼓囊囊,装满了食品和野营用具;而有些中国孩子的背包却几乎是空的,装样子,只背点吃的。才走一半路,有的中国孩子便把水喝光、干粮吃尽,只好靠别人支援,他们的生存意识太差! 运输车陷进了泥坑里,许多人都冲上去推车,连当地老乡也来帮忙。可有位少先队“小干部”却站在一边高喊“加油”、当惯了“官儿”,从小就只习惯于指挥别人。 野炊的时候,凡是又白又胖抄着手啥也不干的,全是中国孩子。中方大人批评他们:“你们不劳而获,好意思吃吗?”可这些中国孩子反应很麻木。 在咱们中国的草原上,日本孩子用过的杂物都用塑料袋装好带走。他们发现了百灵鸟蛋,马上用小木棍围起来,提醒大家不要踩。可中国孩子却走一路丢一路东西 短短的一次夏令营,暴露出中国孩子的许多弱点,这不得不令人反思我们培养目标与培养方式的问题。第一,同样是少年儿童组织,要培养的是什么人?光讲大话空话行吗?每个民族都在培养后代,日本人特别重视生存状态和环境意识,培养孩子的能力加公德;我们呢?望子成龙,可是成什么龙?我们的爱心表现为让孩子免受苦,殊不知过多的呵护只能使他们失去生存能力。日本人已经公开说,你们这代孩子不是我们的对手!第二,同样是少年儿童组织,还面临一个怎样培养孩子的问题。是布道式的,还是野外磨练式的?敢不敢为此承担一些风险和责任?许多人对探险夏令营赞不绝口,可一让他们举办或让送自己的孩子来,却都缩了回去,这说明了什么呢? 是的,一切关心中国未来命运的人,都值得想一想,这个现实的矛盾说明了什么。 全球在竞争,教育是关键。假如,中国的孩子在世界上不具备竞争力,中国能不落伍? 这篇文章最早发表在1993年第2期少年儿童研究杂志,题为夏令营史上的一场变革。缩写稿我们的孩子是日本人的对手吗?发表于1993年7月号黄金时代杂志,经同年11期读者杂志全文转载,文章标题改为夏令营中的较量(以下简称较量)广为传播。 较量的发表如石破天惊,引起了学校、家庭与社会的强烈震动。他们纷纷发表看法,采取对策,以极大的努力改变教育的失误。在大讨论和大争论中,夏令营中的较量中的某些细节也得到更正,如孩子负重实为10千克,至少行进2329千米路,乡田实为日方队长,并非议员等等。但此文内容是属实的,并在教育部的调查中得到证实。 讨论中,也有不少父母不以为然。有位独生女的父亲担任某报副总编辑,发表长篇文章批判较量;还有一位70多岁的老教授,发表批判较量的诗歌,说我:“抑扬文字没心肝”,“武后焉能贬牡丹”。 在争论中,我一直思考一个问题:我们究竟对今天的孩子了解多少?是否应听听孩子的评论? 我想起了对第一届中日少年探险夏令营的采访。1992年在青岛举办的那次活动中,中日孩子之间的鲜明对比,与草原夏令营惊人地相似。 我问一个13岁的北京男孩:“你们与日本孩子相比怎么样?”男孩子坦率地摇头,说:“不如他们勇敢,也不比他们能干。”“这是为什么呢?”听我这么问,北京男孩脱口答道:“遗传呗!”见我愣住了,他解释说:“爸爸妈妈为了让我上一个好学校,让我住在姥姥家。姥姥有三不准:刀不让动,电不让动,火不让动。我长这么大,连火柴都很少划,家炊都不会,怎么会野炊呢?”他叹了口气,不服气地说,“不是我们不想干,是我们不会干,长这么大谁让我们干过野外探险?我们从来没干过的事情怎么会呢?” 我顿时明白了:草原上的较量不仅仅是中日孩子之间的较量?也是两国成年人的较量,那是两国的教育在较量! 草原夏令营之前的一个中午,77个日本孩子到了天安门广场。日方领队给每人发20元人民币,说:“现在自由活动,3至5人一组,买一顿晚餐,下午4点半回来集合,走吧。”中方工作人员担心起来,提醒道:日本孩子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万一回不来怎么办?不料,日方领队轻松地回答:“回不来也是锻炼,探险从这里开始了!”试想,带孩子外出时,哪一位中国教师敢这样做?又有哪一位父母放心老师这样做?因此,孩子以“遗传”二字评论中国的溺爱教育,可谓入木三分。 溺爱似乎是为孩子好,实质上是不了解孩子也不尊重孩子的典型做法,是对儿童意志与权利的一种剥夺。可是,极少有父母想到这一层。因此,“包”字成了传统,一代一代“遗传”下来,造就了一代代动手能力和风险意识都相当差的中国人。 有的同志说:“吃苦对孩子有什么意义呢?这些孩子的父辈大都下过乡,苦头吃得还少吗?可到头来终究是被耽误的一代。吃苦并不能换来现代化,对于一代孩子来说,吸收更多的现代化知识,培养现代化的意识才是更为重要的。与其花那么大劲让孩子们在荒山野地里吃苦受累,还不如将夏令营办到香港、日本去,让他们亲眼见识一下什么是现代化,不是更有收获吗?”看看周围的现实,我们会非常清楚,这段话颇有代表性,它代表了一种爱心和思想。 譬如,不少父母对孩子常念叨这样一句话:“只要你能学习好,别的什么都不用你做。”在这种错误思想的导向之下,少年儿童的整体素质表现出明显的缺陷,特别突出地表现在生存意识、实践能力、意志品格等方面。据天津对1500名中小学生的一项调查表明,51.9%的学生长期由父母整理生活用品和学习用品,74.4%的学生在生活和学习上离开父母就束手无策据新华社1994年3月24日消息,头年10月,长春市曾对104辆接送孩子上学的公车牌号通过媒介曝光,近日此风重新抬头。该市再次对47辆接送孩子上下学的公车进行曝光,并制定了关于严肃查处用公车接送学生下学的暂行规定。读者明察,这岂止一个长春市的问题,而娇宠孩子的做法又何止公车接送一种。 说明让孩子去香港、日本看看,倒也巧了。参考消息1994年3月26日登了日本产经新闻记者高梨美穗的一则报道中国“小贵族”在日本。据介绍,一群广州孩子在东京等地大把大把花钱,每人平均开支约25000元人民币。此举连世界首富的日本人都为之震惊,成为街谈巷议的话题。遗憾的是,我们尚未能来得及考察一下这些孩子心目中的现代化是什么,他们日本之行“更有收获”的又是什么? 小孩子出手大方是因为父母支持,而父母慷慨皆源自爱心。一对父母讲得透彻:“让孩子吃什么苦?我连孙子辈的苦都替他们吃完了,如今瞧着孩子享福,是我的一种心理享受!”因此,不让孩子吃苦,只求孩子享乐与成长,成了愈演愈烈的社会风气,正是上述思想观念在起作用的。 中国有句漂亮的口号:“把最美好的东西给孩子。”在许多人的理解中,“最美好的东西”即物质的东西,如最好的教学设施、最好的食品、最好的衣服、最好的图书等等。不错,应当把这些给孩子。然而,“最美好的东西”是否也包括精神在内呢? 无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爱孩子都是人类共同的美德,只是这爱的方式显著不同。 在一次座谈会上,全国少年儿童文化艺术委员会副主任罗英讲了一段发人深省的话。她说:“我去过美国的迪斯尼乐园,那儿的缆车非常高也非常快。一个母亲让自己非常小的孩子坐上去,那孩子哭着往母亲身上扑,母亲推开了她。事后我问这位母亲:你这样对待孩子,心里不难过吗?她回答:孩子如果没有这点胆量,他就不要做人!相比之下,我们有些同志小富即足,不肯让孩子再吃苦磨炼,这种爱是否进入了某种误区?以致成为一种变质的爱,一种让孩子不能独立更难以成才的爱。请问,这样的爱还叫爱吗?令人欣慰的是,赞成孩子经受磨难的毕竟是多数。如在较量的争论中,人民日报等发表了请过苦桥等评论,并发出呼吁让我们父母和教师叫响一个口号:“真爱,就要让孩子多吃点苦!” 如何正确看待下一代在有的同志看来,社会对这几代青少年的担忧是多余的,“如同前面的一代代人一样,这一代人也必须是可以信赖的一代”。这一代孩子是“中国历史上受到空前良好教育(包括德智体美教育)的一代”。 的确,一代胜过一代是人类发展的一般规律与希望所在。我写较量也绝非认为中国孩子一无是处,而是为了指出一个教育危机来警示社会。我赞同当代孩子“将是更接近世界和现代化的一代”的看法,对他们寄予厚望,同时也认为他们身上有必须克服的致命弱点。 指出问题与“可以信赖”并不矛盾,甚至可以说,越是因为信赖越要指出问题,并且力促解决问题。否则,我们信赖什么呢? 这一代孩子在改革开放年代里长大,便是“中国历史上受到空前良好教育的一代”吗?恐怕不能如此简单地推论。智育也许“空前地良好”,德育、体育和美育若说“空前地良好”,令人难以置信。 作为“生在红旗下”那一代人中的一员,我在自信的同时从不否认,我们是有严重缺憾的一代。1994年3月26日人民日报头版头条文章为孩子改造成年人的世界,对此做了少有的冷静剖析。较量写的那些孩子正是我们这代人的孩子,他们的弱点正折射出了我们的弱点,尽管这并非全部原因。 由此可以谈谈教育。教育是培养人的一种社会活动。换句话说,教育是生活经验的传递。任何一代人既不可以拒绝上一代人的传递,也不应该放弃向下一代人传递的责任。实际上,这种传递每时每刻都在悄然进行着,在每个家庭、在每所学校,甚至在社会各个场所。一代人的素质如何,与这种传递的方向和质量大有关系。 说得具体一些,在代与代之间传递的生活经验中,爱的观念及方式占据重要位置。不幸的是,有些爱的观念是近视的:爱孩子,就千方百计让孩子少吃苦多享福,或干脆包孩子一辈子。于是,父母们接送孩子上学放学,让孩子像“小皇帝”一样生活,还要帮他们安排工作、成立家庭和照看孩子。经过这样传递的孩子早已习惯了被人“包”的生活,在家靠父母“包”,上班靠单位“包”,还有什么独立人格和风险意识?固然,并非人人都被“包”大,可被“包”大的不在少数,他们往往成了改革的惰性因素,也使民族腾飞的翅膀成了“沉重的翅膀”。 与此相反,一些发达国家在生活经验的传递中,独立性成了爱的重要观念及方式。于是,他们让孩子从小独居一室;上学后即使总统或亿万富翁的孩子,也免不了打工之苦;18岁后更是要依靠自己生活,若依赖父母则被社会视为无能等等。在浓厚的独立氛围中长大,自然会养成自立自强的牢固意识。 人类都在向后代传递生活经验。各国不同的传递方向与质量,为各国孩子在未来世界的共存与竞争埋下了伏笔。较量只不过将这种共存与竞争撩开了小小的一角,真正惊心动魄的故事还在后头。居安思危乃兴国之道。 “我们这个泱泱大国,历史悠久,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似乎什么都不缺,惟独缺少忧患意识。日本这个岛国,国土狭窄,资源贫乏,人口超载,似乎上帝对他们过于苛刻,但惟独不缺忧患意识。因此,它才能迅速崛起成为世界公认的经济强国。”这是1994年3月21日中国妇女在且说(较量)风波一文中最精辟的一段话。 据悉,日本的教育或说向下一代传递生活经验的过程中,忧患意识相当强烈。这非但没使日本人的后代悲观沮丧,反而激发了他们奋发拼搏生存的精神。中国同样如此,当较量被广为转载和讨论之时,许多人被刺痛了,忧心如焚,如坐针毡。可是,被惊醒的人们不是怨天尤人,而是纷纷振作精神,采取各种行动。 我们看到,孩子们的远足活动增多了,节俭的风气开始恢复,体育锻炼在加强,以自学、自理、自护、自强、自律为内容的“五自学习实践活动”逐步展开。一句话,中国孩子正努力像雏鹰一样磨炼自己的翅膀,渴望飞向新的辽阔天空。这就是可敬的教育界的反应当较量提出教育的问题时,他们非但不以“中国教育的固有优势及对下一代人的本质估计”来辩解开脱,反倒比作者更清醒更有责任心更有远见卓识,这真正是中华民族的希望!因此,在我们的教育中,应当包括危机感的教育,也应当把国际间的激烈竞争如实告诉孩子,故意蒙上孩子的眼睛是一种罪过。譬如,关于“对手”之类的话,值得引导孩子理解其含意,即各国孩子之间既是友谊的伙伴,也是竞争的对手。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丝毫不必大惊小怪。 据深受广大中学生喜爱的中外少年杂志介绍: 1990年,一群美国中学生曾在北京某中学向中国同龄人发出挑战。 1993年,美国学生代表团在成都,通过中外少年杂志向中国学生再次发出挑战:“在下个世纪,我们将会是竞争的对手,小心你们会输给我们!” 美国学生毫不避讳地道出了实情:各国孩子将会是竞争的对手。这是一个客观现实。正是在竞争中,世界才会进步得更快,人类才会进入文明的更高层次。 我相信,只要我们的改革尤其是教育改革坚持下去,中国孩子在国际竞争中会成为胜利者。自然,首先应对危机有足够的认识,这危机来自成人世界,特别来自那种盲目而虚假的爱心! 纵观较量引发的大争论,假若我们把各种不同的意见粗略地归为两类,也许会发现双方都是为了孩子、为了民族未来,都有一颗爱心,而关键的分歧在于什么是真正的爱,我们应当怎样对民族未来负责。毫不夸张地说,当代中国孩子及教育的现状,与这一关键性分歧密切相关。因此,若能把这个重大分歧讨论清楚,其意义是不可低估的。 记得1991年6月,当我采访著名作家冰心时,这位饱经沧桑的世纪老人说道:“有时候,不健康的母爱反而害了子女!”她还指出:“小皇帝的出现,就是因为母爱不健康。” 中国的父母们,请在两种爱心当中选择吧,这是关系孩子未来命运的选择,也是关系中国未来命运的选择!再请看原载中国青年报2000年9月13日千年警世钟2000年8月5日,即夏令营中的较量的故事在中国发生整整8周年的日子,我应邀来到日本本土,参加了中日两国青少年的一次登山探险活动。我们用14个小时的艰苦跋涉与奋力攀援,去征服2053米的原始野山棗黑姬山。假若重提内蒙古草原上的较量,不过是一场轻松的游戏,而黑姬山探险却是重量级的生死较量。当然,这较量决不仅仅在山上。 登山之前,日本孩子准备充分,中国孩子缺东少西,日本孩子悄然入睡,中国孩子亢奋嬉闹。 黑姬山位于本洲中央的长野县境内,这一带高山连绵,冬季是滑雪滑冰的天堂。1998年2月,冬季奥运会曾在此举行。如今,日本LABO(音:拉博)国际交流中心在这里设立了青少年活动营地,称做“拉博浪岛”。 LABO国际交流中心与北京月坛中学合作开展民宿交流活动,已经15周年了。我女儿在月坛中学读高二,并接待过3批日本中学生来家中民宿。因此,女儿有机会赴日本参加民宿活动,同样住在日本学生家中。月坛中学特邀我作为学生父母代表,也参加了赴日交流。 民宿活动之一是参加为期3天的夏令营。于是,8月4日下午,我们来到了黑姬山下森林海洋中的拉博浪岛.令人吃惊的是,参加本期夏令营的拉博会员多达750人,有些“小拉博”只有六七岁,却也背着大背包跑来跑去。即使压弯了腰,也没有一个大人帮着拿包。“小拉博”们挺自信,住进宿舍后还主动为本班去打饭,颤颤巍巍地抬回来,汗也顾不上擦,又为大伙儿盛饭分菜。由于经验不足,一会儿饭掉了,一会儿汤洒了,老师也视而不见,随他们学着做去。 夏令营的安排具有超市的,丰富多彩的活动任营员自选。其中,最具挑战性的就是参加登山探险队,去征服2053米的黑姬山。指挥部规定,凡小学五年级以上的学生均可报名。 也许,这一规定刺激了中国学生,7名月坛中学的学生报了名。他们都是独生子女,其中有4个男生,3个女生,除了一个初三毕业生外,均为高二学生。他们想:日本小学生都可以去,我们怕什么?我的女儿平日不太爱运动,尤其讨厌爬山,可她此行有给我当翻译的任务,我决意登山,她只好与我同行。 日本人登山探险之前的准备工作是认真和充分的。晚餐之后,30多名探险队员全副武装地集合起来,大学生志愿者逐一检查鞋子、雨衣、背包、水壶等是否合格。早在来营地之前,每个营员已知道带上述物品的要求。检查结果,日本营员大都合格,而不少中国营员缺东少西,日方马上提供了背包、水壶、雨衣等物品。 为了关照中国的营员,日方每天晚上专门召开全休中国营员的会议。作为中国参加登山探险队的营员中的惟一成年人,我心中一直忐忑不安,难以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险情。据说,要爬十几个小时,别的孩子我不甚了解,我那娇弱的女儿能行吗?于是,我问:“登山途中,万一有人坚持不了,是否有措施?”日方立即回答:“我们有安排?”我又想到刚才无处打热水,接着问:“饮水何时提供?”日方又立即回答:“我们有安排。” 按照指挥部的部署,今晚全体登山探险队员集中住宿,以保证充足睡眠。其实,就是一间特大的房子,有许多简易被褥,不分男女,随便扯一条倒地就睡。营地的房子大都是榻榻米,即日式床铺棗地与床不分,被褥一铺是床,被褥一卷是地,可以充分利用。 日本营员悄悄整理好被褥,悄悄地入睡了,一会儿便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可是,中国营员却兴奋不已,打闹说笑不断。我本是头贴枕头就睡过去的人,此刻也睡不着,耳边清晰地传来中国孩子的嬉笑声,愈发难以入睡。冲动之下,我起身去批评了两个男生,这才勉强安静下来。 这一夜,中国营员大都没有睡好觉。 凌晨4点,登山探险队员们起床了。所有准备工作只有一小时。 我最关心的是水,马上去排队接水。轮到我接水时才发现,天呐,就是接自来水啊!一种痛苦的感觉涌了上来。虽说日本的自来水已经消毒,可以直接饮用。可我平时喝开水喝惯了,一喝凉水不仅肚子疼,有时还引起腹泻,今天岂不是雪上加霜吗?可眼下,来不及多想了,毕竟是生命之水啊! 领队早起床了,小伙子名叫森洋人,约20岁出头,是大学二年级学生,来拉博浪岛当志愿者的。他先让大家编组,两人一小组,两组再结成一大组,一大组发一张黑姬山地图。然后,森洋人带领大家压腿伸腰,把身体活动开。一会儿,又来了一位黑瘦的登山向导。据说,这位总笑眯眯的向导,很有登山经验。他带我们做了一套体操,提醒我们登山步子不要太大,注意保存体力等等。 5点,队伍出发了。 离开拉博浪岛之前,每人领到了早餐和午餐,统统背在身上。此刻,森林静悄悄的,小鸟儿在睡觉,其他营员还有梦乡,我们穿过草丛,越过溪流,向黑姬山进发。 我这才看清,走在队伍前边的日本队员,大都是十二三岁的孩子。男孩女孩个子不高,都有黑黑的脸庞,表情似乎单纯得只写着4个字:“我要登山”。 日本人将2053米的黑姬山分为10合目,类似于北京西部名山八大处的处,逐次升高之意。完全不同的是,中国名山的道路一般都修建良好,而黑姬山虽为日本名山,却几乎没有路。我们爬山14小时,未见一处服务点,更没有什么饭店之类,连个续水的地方也没有,这是一座真正原始的野山。 我们空着肚子,在密林中穿行了两个小时,每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腿如注铅,饥肠响如鼓。途中,已经有一个日本男孩捂着肚子宣布退出登山探险活动。我们咬着牙继续前进,来到惟一的一条山间道路旁,终于迎来了吃早餐的快乐时光。 这时,领队森洋人举起了报话机,说:“听啊,山下700多名营员正在为咱们加油呢?”果然,海潮般的加油声一阵阵响起:“干巴雷!”“干巴雷!”(日语:加油之意)我们也激动地狂吼起来:“加油!”“加油!” 忽然,一辆乳白色的轿车开来,跳下来的司机是拉博浪岛的大统领伊濑知光郎先生。他是拉博国际交流中心神奈川总局总局长,也是营地的最高负责人。他和蔼地问:“你们谁坚持不了啦?请上车,这是最后一个退出的机会。”他仰头指指山上,说:“这儿才是第三合目,三合目以上再也没路了,什么车也上不去。” 面对诱惑,日本队员毫不在意,照样吃饭喝水。中国队员彼此对视了一下,也无人甘心退出。我问女儿:“还行吗?”她小声回答:“忍吧!”于是,大统领的车载着惟一退出的日本男孩走了。那男孩子代着脑袋,神色黯然。 上山的路越来越艰难了。由于洪水冲出许多深坑,队员们只好一会儿爬上去一会儿跳下来,而且每行进一步几乎要四肢着地,手必须抓住前方的树枝或裸露的树根。此刻,每个人都大汗淋漓,呼吸短促。 日本队员虽然大都比中国队员年龄小,却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一步步扎实有力地向前走,而中国队员却步履沉重,总想休息。我也累得渴望多在地上坐一会儿。日本向导意识到中国队员的困难,特意让日本队员停下来,而让中国队员走在最前面。 “老爸,我真走不动了!”听到女儿的哀叹我回过头来,只见她一脸苦相。我说:“这儿已经没有退路了,谁也帮不了你。忍耐吧,人生没有退路。咬咬牙吧!” 为了让女儿完全放弃对父亲的依赖,我故意退后,让她与她的同学们一起走。让我惊讶的是,许多中国队员情绪高昂,不仅说笑不止,还字正腔圆地一路放歌,给女儿不少激励。不过,日本孩子懂得保存体力,没一个唱歌,全都悄悄走路。 其实,我也感到走不动了,头昏昏的,胸闷闷的,脚软软的。在一个陡坡的拐弯处,我一脚踩空,扑倒在一棵大树旁。幸亏我双手抓紧了树根,倒在地下颤悠了好一阵子,才勉强爬了起来,否则滚下山去不堪设想。崎岖的山路上,随时有人摔倒,可谓此起彼伏。我不由得琢磨起来,如此危险的登山探险活动,日本人怎么敢于组织呢?而且,连专职老师也没有,只有两个志愿者带队。在中国,这是不可思议的。 当我们累得筋疲力尽之时,纷纷猜测已经到达七、八合目,可一问才刚刚第五合目,大家沮丧之极。在山沟里休息的时候,中国队员大口喝水,一杯接一杯。我也连喝3杯,肚子也不难受,可偶尔发现日本学生都小口喝水,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我提醒中国学生:“咱们刚走了四分之一的路,饮水要控制!”中国学生一下子清醒了,马上摇晃和倾听自己的水壶,可惜,水已经不多了。 大约中午12点,我们终于登上了2053米高的黑姬山顶峰。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如此有名的山,顶峰连一座建筑也没有,只在岩石边上放了一块一米见方的石碑,上面刻着“黑姬山”三个字和它的高度。我们在顶峰休息包括午餐,仅半小时左右。一会儿,云雾袭来,山顶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日本孩子不到目的地决不把水喝光,中国多数孩子半路上早已壶干杯空,口干舌燥地望着人家有滋有味地饮水。 上山容易下山难。从黑姬山下来的人,对这句俗话感受颇深。 开始,大家下山一阵轻松。可是,不久便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队员们纷纷穿上雨衣,在密林中避雨。向导提醒大家:“打雷时,人要蹲下,不打雷时再继续前进。” 茂密的森林里和野草丛中,滚动着一条彩色的龙。尽管,队伍常常趟水前进,女儿却兴奋地说:“虽然我这么狼狈,但我很高兴。这样的时刻一辈子可能就这一回啦!”是的,城里的孩子何曾有过狂野的体验?中国学生又唱起流行歌曲。 然而歌声很快就消失了,代之以哀愁和惊叹,因为雨中下山不但泥泞难走,还格外光滑,稍不留神就摔跤。所有队员几乎没有不摔跤的。泥一跤、水一跤,得每个人的裤子大都湿透了,鞋早在泥水中浸泡过。 也许,我是探险队中年龄最大的队员(45岁)。虽然,我曾有过每周登一次北京香山鬼见愁的记录,在黑姬山却摔了12跤。冷不丁滑倒,已经算不了什么,站起来继续走就是了。最可怕的一次是,我刚从一米高的岩石上跳下来,脚未站稳,一头扎向山下,只听“咚”的一声响,脑袋结结实实撞在一棵大松树上。天啊,假若大树底部生出枝杈,或撞上另外一块尖石头,岂不呜呼哀哉了吗?而这又是多么可能发生的险情!当我悟着疼痛不止的脑袋坚持前进时,又一次想到:这不是一次恐怕夏令营吗?日本人怎么就敢组织呢? 见我摔得如此惨重,女儿心疼得直呢:“老爸,你小心点呀!”中国高二男生王玥,一个能说能唱能爬山的小伙子,干脆像搀扶老人一样搀扶着我。我在感动的同时也深感悲哀,从这一刻起,我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开始走向衰老。中国学生一般都摔三四跤,而日本学生摔得更少一些。 探险队员们跌跌撞撞,约摸走了一个小时之后,女儿忍不住问日本向导:“咱们怎么回去呀?”她以为会有汽车来接应。日本向导指指双脚,回答:“走回去呀。”女儿失望极了,又问“还有多长时间回到拉博浪岛?”向导微笑着说:“如果快些走,还有3个多小时。”中国学生你看我我看你,简直傻了一般。3个多小时?怎么忍受得了!此刻,走路早已不靠体力,而是靠意志拼搏。我想,这真是一次超负荷的极限训练,危险因素极多,而一旦发生意外,连紧急抢救都十分困难。 意外果然发生了。 先是一位日本女教师摔伤,并发生了骨折。领队森洋人用报话机向指挥部报告,指挥部决定派人抬担架上山接应,但至少也得几个小时之后到达。女教师只好忍着痛,慢慢地向山下移动。 后是一位日本男大学生眼睛被毒虫蜇伤,肿得脑袋都变大了。向导为其简单清毒,又取出自备的纱布包扎一下,让他坚持走下山去,再做彻底。 但是,一切都未影响队伍的前进。 翻越最后一座山峰时,从山上可以远远地眺望拉博浪岛那一片绿林了,心中的希望之火燃烧起来。可是,领队森洋人引队伍走上了一条更难走的路。他选择的是馒头状高山的陡坡,虽然齐腰深的野生植物丛中开满鲜花,脚下却陡得让人难以控制身体,队员们纷纷摔跤。森洋人每年登3次山,犹如机器人一样,勇往直前从不摔倒。在他身后,有一群欢天喜地的日本男孩子紧紧相随,一步也不落后。 休息时,日本队员都在举杯饮水,并说说笑笑,庆贺胜利在望。中国队员口干舌燥,却早已壶干杯空。在黑姬山顶,那位被蜇伤的男大学生,曾支援过中国学生小半桶珍贵的水,也早已分光了。这时,我们见到几个大学生志愿者抬着担架上山来了。可以断定,他们下山时天肯定黑到底了,抬着伤员怎么下这么陡的山坡呢? 在经历14个小时的苦难煎熬之后棗比预定时间延长了几小时,19点整,登山探险队终于返回了大本营棗拉博浪岛。仅仅分别了一天,这里却像家一般令人强烈向往。更让人震撼的是,700多名营员列队欢迎我们,就像欢迎凯旋归来的英雄一般。中国学生激动地说:“就冲这一刻的荣耀,今天的苦也值了!”“中国学生胜利了,咱们黑姬山八勇士要合影留念!” 在隆重的集会上,大统领伊濑知光郎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并向每一位队员颁发了荣誉证书。全场响起春雷般的掌声。登山探险队员们回到各自的班里,指挥部派专人又来举行欢迎仪式。当问道:“下次登山谁愿报名?”日本孩子纷纷举手,并大声嚷着:“我要登山!” 中国孩子胜利了,可这胜利的基础牢固吗? 中国的父母普遍反对孩子探险,一旦发生意外伤害,则常常把学校告上法庭;日本的父母则普遍支持孩子探险,发生意外自己负责,对起诉学校的中国现象不可理解。 下了黑姬山,我的心情是沉重而复杂的。不错,在这次重量级的探险较量中,中国学生虽有缺除,毕竟与多数日本学生一样是胜利者。他们不仅奇迹般地坚持下来,而且互相帮助、团结一心,让日本人刮目相看。我请求月坛中学的校长表扬他们。王淼、阎晨、孙冉、王玥、罗丹、马玥、李嵩,这7个名字都与黑姬山联在一起,值得每个人终身自豪。问题是,当他们回到中国,还有这样锻炼的机会吗? 请看2000年8月22日中国教育报文化周刊头版头条的长篇文章呼唤。该文写道:学生意外伤害 学校防不胜防 深圳市罗湖区景贝小学学生龚甘,在从三楼到五楼去上音乐课的过程中摔倒,导致脾脏破被切除,造成五级伤残。家长要求学校赔偿金额326.5万元。学校虽然把赔偿金额从2万提高到10万,但离家长的最低赔偿要求100万尚差90万。目前,在法院调解无果的情况下,此案尚无下文。 湖北省武汉市某中学初二女生郭某在冬季长跑中猝死。学生家长要求学校补偿孩子14年的养育费9万元,并补偿安抚费和调房补贴共5万元,实报实销治疗抢救费、殡葬费等。 据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和全国少工委办公室推出的蓝皮书新发现棗当代中国少年儿童报告介绍:1994年6月24日下午,上海54中初一全体学生在操场上体育课。一位名叫肖某的学生不小心将排球踢出校园围墙,为了将球捡回来,肖某在两名同学的帮助下爬上了围墙,却不料从墙上摔了下来,成了瘫痪。1996年4月,肖母将54中告上法庭,并提出95万元的索赔金额。 据不完全统计,仅上海市在4年里学生父母将学校教师告上法庭的经济赔偿案件就有200多起,这尚不包括学生父母和学校私下调解解决的。 中国教育报的文章指出:面对种种情况,老师们往往无所适从。有许多老师从反面吸取教训,干脆对学生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有相当一部分中小学校吸取反面教训,屡出怪招,对学生采取“一动不如一静”的消极对策;尽量不组织学生校外活动;在运动场所卸下吊环、单双杠等容易造成损伤的运动器械;中午学生除回家吃饭的外,在校生只准在教室内静坐自修;放学铃一响,校方立即迫不及待地将学生驱离校园,而未到到校时间,学校绝不准提前进入学校或教室。还有的学校对二楼以上班级学生取消了擦窗、攀高打扫卫生等项目,学校宁可雇人来代替。校方当然也知道这些做法不利于学生的身心健康和全面发展,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据悉,许多教育部门都三令五申:如果不能保证学生的绝对安全,什么野外活动都不许组织。试想,只要组织学生活动,在校内都难以保证绝对安全,谁敢保证在野外的绝对安全呢?再说,学校并非赢利的企业,万一在中发生意外伤害(这倒是绝对难免的),怎么有钱支付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元的赔偿呢?那么,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不组织野外活动,更不去考虑什么探险活动。结果,越不敢组织野外活动,青少年的生存能力越差,教师组织活动的经验越少,一旦去野外越容易出问题,形成了强大而普遍的恶性循环棗自我窒息的自杀模式。 然而日本人怎么看待和处理这一难题呢? 在拉博浪岛的一次中日教师座谈会上,我提出了两个问题:、组织中小学生去黑姬山登山探险是有危险的活动,日本的父母是否普遍支持?日本的教师是否普遍敢于组织?、一旦发生了意外事故,学生父母会不会追究组织者的责任?意外事故如何处理? 谁知,我的提问意让一屋子的日本教师莫名其妙了。沉思了一会儿,来自东京、北海道、名古屋、九州等地的教师们才开始回答我的问题。她们不认为登黑姬山是危险活动,登山是登上人生旅途的意思,父母普遍支持,教师普遍敢组织。对中国父母常把学校、老师告上法庭的做法,她们感到难以理解。她们说,一旦发生了意外事故,日本人会认为是自己给集体添了麻烦,应当个人负责,严重伤害靠保险解决,一般不会追究组织者责任。 几天后,我与女儿来到横滨市的原田京昌家里民宿。这是一个较富裕的独生子家庭。 第二天早餐时,我从电视里看到一条新闻,由于暴雨造成山洪,冲走7个夏令营的孩子,其中一个已经死亡。我马上问女主人原田知美子,说:“发生这样的事,谁来承担责任?”不料,这位大学毕业的日本母亲疑惑地看着我,耸耸肩回答:“自然灾害呀!” 中日两国国民对待孩子及教育的态度的差异,或许才是两个民族的真正差异。一个让孩子置于死地而后生,一个让孩子置于蜜罐而后苦,这不是生与死的较量又是什么呢? 一个值得全民族反思的问题:教育的核心是学会做人还是传授知识?教育是人的解放还是人的枷锁? 1992年,我采访在中国举办的中日少年探险夏令营时,曾问一个13岁的北京男孩:“为什么野炊时中国孩子不如日本孩子能干?”北京男孩两个字就一针见血地回答了我:“遗传呗!”他还解释说:“爸爸妈妈为了让我进个好学校,让我住在姥姥家。我姥姥有三不准,刀不准我动,电不准我动,火不准我动。我长到13岁,火柴也很少划,我家炊都不会,哪还会野炊呀?不是我们不想干是不会干,不会干的事怎么比得过人家?” 的确如此,中国孩子并不弱于日本孩子,北京月坛中学的7名学生已经证明了这一事实。但是,中国的错误教育正在扼杀孩子的生命活力。全中国的父母没在一起开过会,却几乎都会说一句话:“孩子,只要你把学习搞好了,别的什么都不用你管!”这句近乎国民共识的话,道出了中国教育的真正隐患。 结果如何呢?早在1994年3月,两位全国政协委员在八届二次会议上呼吁:我国青少年学生体质健康状况存在令人担忧和亟待解决的问题。据1991年的调查材料表明,反映耐力素质的千米跑速度不及1985的的情况,“豆芽”体形无明显改善,近视眼发病率高达43%。三次青少年体质抽样调查结果,中国均低于日本同龄组。1993年,北京、辽宁、河南、广东、四川等地高考体检,体质没有障碍的考生仅有15%(2000年高考体检,一些城市的状况依然如此,引起从多媒体惊呼)。 上述两位全国政协委员提及的1991年调查,即全国学生体质健康监测,是由原国家教委、国家体委、卫生部、国家民委和国家科委共同组织的。调查资料显示,与日本同期(1991年)资料相比,我国7岁至17岁男女学生平均身高分别与日本学生相差2.54、1.53厘米,体重分别相差5.66千克、4.66千克,胸围则分别相差4.16、4.76厘米等等。 也有人对这一组刺激人的数据不以为然,认为日本国已经城市化,而中国农村人口居多,两国可比性差。这个分析自然应在考虑之内。可是,即使北京与东京两地学生相比,情况又怎样呢? 1986年4月至7月,中日两国科研人员在北京和东京两地,同时对从小学到大学的近万名学生进行身体素质调查。结果依然表明:中国男学生的体重在7岁后,均比日本学生轻0.9?.8千克;在多数年龄组中,日本学生与中国学生相比,具有肩宽、胸阔、腿粗、胳膊粗的特点。 当然,日本的教育并非完美的教育,他们自己早已反思过“教育的荒废”问题(其实,真正的教育在中国很多地方不也处于荒废状态吗)。可是,日本国民不惧怕风险与代价,给教育一个宽松的环境,放手放孩子磨炼,不值得中国国民深思吗?相比之下,中国教育的环境何等险恶?北京某中学组织初一学生去军事博物馆参观,6位学生父母反对,说自己来不及去接孩子,怕孩子丢了。此次随团赴日,我与师生们在东京某宾馆住过两天。一位高一的女生抱怨说:“我父母真是的,昨晚来了3次电话,今天早晨还用国际长途电话给我叫早!”再想想2000年高考的媒体爆炒,什么让考生吸氧,住高级宾馆,救护车不许通行,连知了叫也不允许。我们是在真正培养21世纪的人才吗? 28年的教育实践与研究经历,使我不由得发出深深的感慨:教育是爱的事业,可爱心既能造就未来,也能葬送未来。两种爱心,两种命运。许多父母正在辛辛苦苦地孕育孩子悲剧的命运,正在用自己的奋斗去摧毁自己的目标。错误的教育正加紧制造着21世纪中国的灾难。 教育的核心不是传授知识,而是学会做人。因此,教育是人的解放,决非是人的枷锁。一个文明的、现代的社会,纵然付出高昂的代价,也要解放孩子,解放孩子必先解放教师,而这一切的关键是法律保障和国民共识。 黑姬山长长久久地屹立在日本长野,它像一座千年警世钟,留给人的震撼同样久久长长又请看2004年08月20日18:08 长江日报中日韩少年夏令营韩日孩子坚强 中国孩子怕吃苦 8月12日至17日,由中国、韩国、日本三国90名青少年组成的国际草原探险夏令营活动在内蒙古自治区科尔沁右翼中旗进行。其间中国孩子的表现令人失望。 30名来自我国北京、呼和浩特市和当地的蒙古族少年、30名韩国青少年、30名日本青少年共同参加了草原探险,队员中最大的19岁,最小的只有12岁。科尔沁右翼中旗宣传部长白国才告诉记者,在为期5天的夏令营中,主办方精心设计了由科尔沁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步行到内蒙古五角枫自然保护区和翰嘎利湖的活动,平均每天步行30公里,全部是野外宿营。 正值当地遭受罕见的高温天气,整个行程十分艰苦。日本少年个个身背巨大的行囊,显然此前已经做足了准备,把野外生存条件的艰难想到了极尽,当地随行的人员看到日本小孩瘦小的身体却背着与其不相称的包裹,想要帮忙,立即遭到严辞拒绝,日本小孩觉得受到了侮辱。同行的中国孩子却叫苦不迭,队伍中手机铃声不断,全部都是中国孩子在向家长诉苦。活动结束时,日本、韩国的孩子对当地独特的蒙古族文化、丰富的旅游资源大加赞赏,他们说:“头一次感觉到大地有这么大,原来只知道书本上说地球很大。”中国的孩子却不以为然,只盼望着早点回家。 早在1992年8月,77名日本孩子与30名中国孩子,曾经在内蒙古共同举行了一个草原探险夏令营。活动中充分暴露出中国孩子在生存能力方面和中国青少年教育中的诸多问题,这些问题曾一度在国内引起强烈反响,有识之士痛感于中国学生身上的诸多弱点以及中国青少年教育在培养目标与培养方式上的种种问题,曾发出过“救救教育”“救救孩子”的大声疾呼。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时至今日,12年过去了,我们的教育现状并未发生脱胎换骨、今非昔比的根本改观。据新华社呼和浩特8月18日电最后看2006年08月30日18:15 中国青年报13年后的再较量 中国青少年体质仍不及韩日 1993年,一篇关于中日少年的夏令营中的较量,引发了罕见的中国教育大讨论。而事后,作者再次撰文表示:中国孩子表现不如日本孩子顽强,既有观念意志方面的原因,也有体能差异的原因,只是后者未引起足够的警觉。 13年过去了,学生的体能差异情况如何呢? “一点也不累!”来自韩国的初三学生赵显宰和金兑炯异口同声地说。他们刚参加完定向挑战对抗赛,而站在一旁的中国学生早已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比赛开始前,已经有中国的参赛学生因中暑而退出。 定向挑战对抗赛只是天狮国际青少年体能训练营的其中一个项目,本次体能训练营由教育部、国家体育总局和团中央联合成立的全国学生体质健康标准推广活动组委会举办,同时邀请了中、日、韩3国共320名大、中学生参加。 攀登居庸关长城是体能训练营的另一个项目。“韩日学生体能比我们好,他们中途不用休息,而我们需要歇很久才能恢复体力。”中国学生王鹏从长城下来后说。 体能训练营结束后,主办方对定向挑战对抗赛开始前、结束后、结束后1分半、2分半、3分半的各国中学生的心率数据进行对比分析,发现中国中学生在运动中的耐力水平和运动后的恢复能力都远低于韩日学生。 此外,在8月19日的“首届中国青少年体质健康论坛”上传出消息,据教育部、科技部等部委从1984年到2004年组织的数次全国学生体质健康调研报告显示,学生耐力素质在20年里持续下降,速度、爆发力、力量素质呈阶段性下降,学生中超重与肥胖检出率不断增加,视力不良检出率居高不下。 有关专家指出,中国学生的锻炼意识远远不及韩日学生。大多数中国学生仅在体育课时间参加运动,而中国学校安排的每周体育课时间也少于韩日学校。 韩国学生李进率说:“大家都很喜欢一起参加运动,虽然强度大,但觉得很有意思。”日本学生高雪说:“日本大概有23的孩子很爱锻炼,活动形式也很随便,棒球、排球或篮球,只要你喜欢。”北京大学生胡先强则表示身边很少有同学在课余时间主动去锻炼。 体力活动不足和体育锻炼不够是当前国内青少年普遍存在的问题。据2005年有关部门对全国10多万名学生的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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