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韩历史文化纠葛和历史遗产.doc

“具有悠久的历史文化渊源”、“汉字文化圈”或者“儒教文化圈”等等都是经常用来描述韩中两国关系的词句,还有我们常常使用的“唇亡齿寒”和“隔海相望”等词语也都反映了韩中两国关系的特殊性。20世纪90年代,中国大陆开始向韩国开放,两国之间的交流大幅度增加,两国人民也开始了相互间的重新认识。两国人民逐渐认识到,虽然韩中两国同属“儒教文化圈”或者“汉字文化圈”,但不管是生活习惯还是思考和行为方式都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对于两国人民来说,从未有过“美流”或者“日流”的说法,但是却出现了“韩流”和“汉流”这样的新词,这些正说明了韩中两国之间存在的距离。从历史的角度来看,“韩国文化的源流是广泛地接受和学习中国文化并将之发展成为本国的文化”的说法并不为过。如果想进一步探究韩国对中国文化的认同感,历史文化问题势必发展成为两国民族感情和政治关系中的纠葛。现在,继政治和经济问题以后,文化问题正在成为韩中两国关系发展的核心议题。对韩中两国之间文化的重新认识,掀起了在国际关系研究中重新认识文化重要性的新的学术潮流。“冷战”结束以后,“文化”和“认同性”即“认同”的问题在国际政治和国际关系理论中备受关注。例如在讨论国际关系的核心议题“文化”和“认同性”时使用的“建构主义”理论正是反映了这种潮流。从历史观点和现实问题的角度来看待韩中两国关系中的文化问题,必将对两国关系的新模式产生重要的影响。由此可见,随着“韩流”和“汉流”的不断发展,以及两国之间有关历史文化关系争论的不断持续,我们有必要从展望未来的角度出发,重新研究两国的历史文化因素。谈到中国和周边国家的历史关系时,最主要的就是中华文化的传播和影响以及有关学习和发展中华文化的问题。韩国、日本、越南等周边国家在以中国为中心的天下体制下,几乎完全套用了中国的制度和文化,再应用于本国社会并不断将其发展完善。许多学者认为,中国的天下体制具有很强的礼仪和形式特点,并且是通过具有这种特点的册封和朝贡关系来维持和发展的。但是从学术的角度来讲,把礼仪和形式与实际内容区分开似乎没有任何意义。以汉字为基础的中国文化进入韩半岛以后,对韩国传统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和生活起到了决定性的影响。将中国的汉字作为本国文字,以中国的儒教经典作为本国科举考试的教材,由此,儒教思想自然而然地决定了我们传统社会的理念、制度和伦理规范。例如,教导人们学习“三纲五伦”的教材是三纲行实图和五伦行实图,教材中的故事几乎都是与中国人有关的。明心宝鉴和千字文等最具代表性的基础教材实际上也是完全按照中国人的价值观和思考方式在教育人们。即使是现在,“中国文化的影响”在韩国社会中也随处可见。虽然有韩文,但是韩国的大部分地名和人名仍然用汉字书写,并且韩国许多地方与中国的地方使用相同的名称。另外,除夕和中秋等节日、二十四节气和风俗习惯,还有婚丧嫁娶等礼仪文化仍然使用和中国完全一样或者类似的语言、步骤和仪式。中国的历史影响在政治方面同样存在。最简单的例子,我们在表示行政区域的时候使用的道和郡的名称正是中国以前曾经使用过的。还有,在以前的朝贡体制下,表示对中国皇帝藩属关系的重要标志就是凤凰,而至今,凤凰的标志仍然使用在大韩民国总统的徽章上。韩国人曾经因为“国民小学”是日本人曾经使用的名称而放弃了这种称呼,可见韩国人对“日本的东西”表现得极其敏感;与此相比,令人感兴趣的是韩国人对历史上“中国的东西”则表现出了很宽容的态度。韩国人之所以表现出这种对中国的宽大姿态,是在悠久文化交流的历史传统和地缘关系中形成的,可以说是出于对与中国特有的相互关系的认识。在这里没有必要讨论“事大主义”或者“小中华思想”,在韩国人的文化意识中,“中国”这两个字包含着任何国家都无法比拟的特殊感情和认知。有中国学者称韩国人的这种特殊的关系和认知为“韩国人的历史智慧”。两国之间这种特殊的认知和感情是在地缘关系和文化纽带中不断形成的,中文将这种特殊关系的认知称为“情结”,这个说法似乎更为确切。我们的大量传统历史和文化遗产都是用汉字记载的,就这一点我们不能不联想到韩国和中国文化纽带的特殊性,我们也可以将其归结为韩中之间特殊的地缘文化。但是,中国文化对韩半岛的影响问题还可以从其他角度来进行论证。某些故意歪曲韩中历史事实的日本殖民主义者和接受了“中国中心论”错误认识的日本学者有这样一种观点,强调中国文化对韩半岛的影响,而将韩国人对中国的低姿态说成是“小中华思想”或者“事大主义”。虽然韩国文化和中国文化有着许多共同的地方,但是,韩国文化中还有着自己独创并发展的部分。例如朝鲜朝的学者们自己创造了韩文,在研究儒学的同时创立了自己的理论,为东洋思想的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特别是在传统的服装文化、饮食文化、居住文化、娱乐文化和宗教文化等方面均与中国有着较大的差异。研究结果显示,有许多韩国传统文化反而流传到了中国。另一方面,所谓的中国文化并不只是指中国汉族的文化,还融合了各少数民族多种多样的文化,因此,“中国文化”的定义就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文化在不断地相互同化和相互融合的过程中变化,这是文化的特征。从这一点来看,严格地划分“你的文化”和“我的文化”没有任何意义。因此有人主张,与其将“中国传统文化”和“韩国传统文化”区分开,倒不如将二者归结为“东亚文化”,在“东亚文化”当中来讨论韩国人在文化方面的贡献。但是,从韩中两国关系的角度来看,中国文化在数千年历史长河中形成了东亚文化的主流,我们无法否认这种主流在韩半岛的传播和对韩半岛的影响,也无法忽视以这种文化纽带为基础发展起来的相互关系的认知问题。举例来说,研究韩国传统思想的学者们在参观中国大陆的文化古迹时,一定要特意参观孔子祠堂所在的山东曲阜,这并不是因为韩国人对中国文化的事大性问题,而应该将其看成是在寻找一种文化的根基。韩国国营电视台制作了“50讲座”节目,并在黄金时段播出,内容就是介绍中国思想宗师孔子的论语和老子的“道家”思想,很多观看这个节目的观众也同样认为这就是东洋传统。韩国地方自治团体致力于寻找与自己城市名称相同的中国城市,然后促进两地间的文化交流,例如韩国的江陵和中国的江陵,韩国的襄阳和中国的襄阳等等。我们应该将这种努力看成是一种寻找文化根基的行动。在现代韩中两国关系中出现的这种特殊的认知和感情在其他任何国家关系中都无法找到,只有用“地缘化的情结”才能真正表现这种发展在两国间的历史文化的纽带关系。在研究21世纪韩中两国关系新模式的同时,我们必须充分考虑两国间的这种“地缘化的情结”。进入21世纪以后,国际社会中民族和文化的认同问题逐渐成为国际关系中新的主题。在现代化、全球化和开放化的潮流中,必须通过对文化认同的重新认识来努力实现国家民族的认同。韩国和中国也不例外。正如前面所提到的,两国间存在着特殊的地缘文化纽带关系和情结,最近两国间也出现了关于“中国的东西”还是“韩国的东西”的纷争,并且不断扩大为一些深刻的问题。中国的观众们在看了中国播出的韩国电视连续剧以后,都会感叹“韩国人很好地继承了传统礼节和礼仪”。因为韩国人继承的“传统礼节和礼仪”正是中国人自己以前的“礼节和礼仪”。也可以说这是中国人的一种惋惜之情,因为这种传统现在在中国的年轻人和中国社会当中已经很难找到了。换言之,一直被中国认为是兄弟之邦的韩国,不仅在经济和政治上取得了很大的发展,而且很好地保持了文化传统。这些让中国人重新认识了自己的文化。随着“韩流”和“汉流”的不断扩大以及两国在各领域交流的不断发展,两国人民的互相了解也在不断加深。但是中国实施改革开放仅仅25年的时间,韩中两国非正式接触也只有20多年的时间,因此相互间的了解还并不充分。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虽然台湾地区和韩国维持着不间断的关系,但是由于相互接触和交流受到一定的限制,直到80年代后期才得以完全开放;而北方的对外体制仍然处于封闭的状态,因此要加强包括中国大陆、台湾和香港地区在内的中国地区与韩国人民之间真正的相互了解,还需要更广泛的接触和大量的时间。当然,必须在政治上妥善解决韩半岛的南北问题和中国的两岸关系。目前由于相互了解不足而引起的各种问题会随着相互了解的不断加深和各种接触的不断深化而得以顺利地解决。在韩国和中国对待对方的态度上我们可以看出,双方都很难克服“地缘文化的情结”。例如,在讨论韩国使用汉字的问题时,总是和韩中关系以及文化的认同联系在一起,这是最具有代表性的事例。在韩国,使用汉字的历史已经超过了2000年,但尽管如此,仍然有学者把汉字教育和学习外来的中国文化联系在一起,从而产生了专用韩文和中韩文并用的纷争。从韩国的历史和文化特征来看,使用汉字和学习汉语已经不是中韩关系的问题了,而是涉及到我们语文政策的问题和为了学习历史文化的基础教育问题。另外,在汉语教育中出现的矛盾同样也反映了两国关系的“地缘文化的情结”。最近几年,人们对学习中文和去中国留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而在学习中国汉字和韩国汉字方面也出现了很多矛盾。韩国语汉字教育中使用的汉字是繁体字,而学习中文时使用的汉字是简体字,这本身就是一种矛盾。如果我们能够从韩中关系和文化的角度正确地理解汉字教育和中文教育中出现的这些矛盾,那么我们也就可以正确地认识韩国文化和韩中关系的本质。同样,中国人对待韩国的态度中也存在这种“地缘文化的情结”。虽然中国每年与韩国的贸易额超过600亿美元,但是对于这样的贸易大国,两国关系仍然仅被定义为“周边国家关系”。这与中国将自己与日本和俄罗斯的关系定义为“大国关系”有明显的区别。1 应从文化角度解决的两国关系问题20世纪末,经济关系引导了韩中关系的发展,也促进了政治关系的变化。进入21世纪,两国在文化领域也展开了全新的协作和交流关系。20世纪80年代掀起的“中国热”和“汉流”现在已经成为韩国人对外文化关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大陆的外国留学生中,韩国学生数量占第一位,韩国参加考试的考生数量也高居榜首,这一切都预示着韩中两国未来的发展。为了确立韩中两国睦邻友好关系,必须正确认识作为邻国的地缘政治、地缘经济、地缘历史文化等特殊关系和“情结”,并有必要对此进行研究,尤其有必要对以下几点进行认识和研究。20世纪末冷战结束以后,国家关系中理念和制度的差异(即政治文化的差异问题)实际上已经不被重视。但是,和南北关系一样,中国也存在着海峡两岸问题,由于国家分裂而导致的理念和体制的竞争仍在继续,因此政治文化的竞争也随之持续不断。政治文化是与国家体制息息相关的敏感政治问题,既是与分裂统一紧密相关的十分复杂的问题,又超越了韩中文化关系,是涉及到韩中关系整体的本质问题。但是,目前韩中之间的人员(特别是留学生)正在进行大量的交流,其他方面的交流也更加广泛,在这种情况下,政治文化问题就成为两国文化交流关系中值得关注的部分。举例来说,从中国的政治文化方面来看,韩国留学生的自由主义思考方式会让中国政府感到忧虑,同样,中国政府对一些韩国宗教团体在中国国内活动的担心也是源于政治文化的问题。从韩国的立场来看,韩国政府也不得不考虑社会主义因素和唯物辩证的历史逻辑对韩国留学生的影响。值得庆幸的是,到目前为止在留学生教育问题上两国还没有出现大的问题。随着两国国内政治的变化和统一问题的推进,政治文化问题还将直接或者间接地影响两国关系。从韩国的立场来看,由于历史上中国在文化方面的影响过于强大,所以不得不意识到对中国的文化认同。随着两国关系的不断发展,历史和文化方面的纠葛也不断出现,这也正是源于两国历史文化的特殊关系即情结。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中国从“先进文化论”和“爱国主义”的角度出发,“中国文化自我中心主义”正在不断加强。西方文化的流入加上“韩流”的热潮仿佛对中国“自我中心文化观”的形成起到了某种冲击作用。今后中国“文化自我化”的理论将不断强化,但是与此相反,和中国具有共同文化渊源的韩国文化的认同也正在不断受到冲击。看到这种韩中之间文化方面的纠葛,不禁让我们想到了国际关系中建构主义学者们的主张。新出现的建构主义学者们强调的是文化在国际社会中的重要性,他们认为,在国际政治社会中,文化是构成国家行为的重要组成部分,与物质构造相比,具有更加重大的影响,特别是对国家认同的构建有重要的作用。同时,随着自我中心的文化认识逐渐规范化和制度化,在国际关系中表现为国家行为或认同性。举例来说,美国和苏联互相将对方假想为自己最大的敌人,然后对对方的各种行动进行坏的推测,这种恶性循环最终导致了冷战体制的出现。建构主义学者们以这些观点为基础,在认证现实主义有关“权力决定国家利益”理论的同时,提出了“认同对国家利益更为重要”的理论。所谓外交行为就是在自我认同的基础上,借助国家利益的力量来实现的,利益包括认同性。换句话说,文化认同、国家利益、外交行为之间存在着建构关系。建构主义认为,在21世纪,“过去”、“传统”、“历史”、“文化纽带”等词语会成为韩中之间冲突的因素。如果说 亨廷顿所提到的文明冲突是不同文明之间的冲突的话,那么以后有可能出现在韩中两国之间的文化和历史问题的冲突,则是因为韩中两国共同拥有的传统文化引起的,这些传统文化将成为影响两国关系发展的纷争因素,这可以说是一个特例。“悠久的历史文化纽带”,这句话也许现在可以表现为相互间的友谊,但是以后却可能成为相互间矛盾的核心。由于两国的经济体制不同,导致对经济问题的认识、经济行为、思考方式以及企业文化存在差异,这些差异在韩中两国没有往来的时候不成问题。但是,随着韩国在中国的投资不断扩大,韩国企业雇用的中国职员人数已经达到100万人,在这种情况下,由于企业文化引起的两国人民之间的纷争已经成为两国文化关系中新的问题。韩国企业在中国发展过程中遇到的最大问题是韩国的经营管理文化难以适应中国的经济文化和企业文化,这是众所周知的问题。这是由于两国间长期没有交往造成的,包括这期间的相互理解不足和两国之间存在的社会经济文化的本质差异。在探讨韩中经济协作和自由贸易体制()的过程中,必须克服这些经济文化和企业文化的差异。以后,韩中两国的经济交流如果扩大到劳务市场或者服务市场的话,如何协调和发展经济企业文化必将成为重要的课题。另外,文化是国家民族认同的重要标志,文化市场和文化产业在对外关系中发挥着极大的作用并带来非常可观的利益。从“韩流”、“汉流”或者“中国热”当中我们可以深刻体会到文化产业在经济方面的重要性。19世纪中叶以后,随着西方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广泛传播,韩中两国同时经历了国家理念和社会价值观的变革,中国进行改革开放以来,有关中国传统文化的争论也随之产生,在韩国出现的有关“过去式整理”的争论也是如此,这些都可以看成两国现代化进程中经历的社会文化的纷争。韩国和中国以后也将面对相同的问题,可以说是休戚相关,因此有必要共同研究这些问题。两国间应该互相借鉴经验,并创建一个可以公开探讨这类问题的学术机制,以便促进相互关系的发展。举办以东亚文化或者现代化为主题的韩、中、日学术会议也可以促进相关研究的发展。研究和实践可能共有的价值观,有利于建立两国间真正的合作伙件关系,并可以为东亚的和平与发展作出巨大的贡献。“东方思想”或者“亚洲价值”等超越两国界限的争论也有助于解决两国的理念和思想问题,因此有必要一同进行研究。随着两国交流关系的不断加深和文化交流的日益加强,中国社会对韩国的认识正在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同样,韩国的“中国热”和“汉流”也有助于韩国人真正了解中国的文化和风景。双方都在以肯定的态度去了解对方国家的文化。在韩国,对中国的学习和研究并不限于某个特定领域,从韩国人的立场来看,为了全面了解中国的情况和问题,应该从“中国学”或者“中国地域研究”的角度进行研究。同样,中国也应该从韩国学角度对韩国进行研究。东夷是东方民族的泛称，夷有诸夷、四夷、东夷、西夷、南夷、九夷等称。也就今天的大韩民族，东夷族推翻了夏桀的统治，改国号商！至今朝鲜还保留穿商朝的素服习惯。后被北戎族黄帝后裔姬姓推翻。周朝的建立，就把北戎族被赶到了现在的高丽，投靠周朝的东夷族残部被周王封到现在的陕西，也就是秦的前身，这也证明秦与诸国不合的原因。历史的纠葛和演变导致今日中韩的学者在许多问题上的争鸣。中国人习惯以史记、汉书等书籍所记载的箕子朝鲜来作为朝鲜的历史源头。箕子朝鲜位于朝鲜半岛的北部，大体上是鸭绿江以东南汉江以北的范围。但是，与箕子朝鲜存在的同时，还有一个大约在现在南朝鲜地方的辰国。所以，很难说朝鲜人是箕子的后代。而据说箕子带去了约5000人和他同往，那么箕子朝鲜当地的土著又有多少人却不得而知，特别是箕子既然带去了商朝的文化，而为什么没有带去语言呢？现今南北韩都是用的是韩语，而非汉语。韩语属于分布于东亚、北亚、中亚、西亚和东欧阿尔泰语系，而“阿尔泰语系”主要有突厥语族、蒙古语族、通古斯语族和韩日-琉球语族四个分支。汉语则是属于主要分布于中国的汉藏语系。两者属于不同语系。很明显，在历史变迁过程中，朝鲜半岛的住民们选择了韩语，而非汉语。而在近代箕子朝鲜的真实性目前被朝鲜半岛社会所质疑。中国东北疆历史属于中国历史范畴，近年朝鲜民族主义情绪上揚，意欲对中国东北提出領土要求，因而借此质疑中国对东北的主权。史记中明确记载的箕子朝鲜反而被认为是传说，而檀君朝鲜这一没有文字记载，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一跃成为正式历史的开端。这主要是由于1910年日本入侵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