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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赣南客家与畲族文化交融初探摘要赣南的客家文化是融合当地土著文化尤其是畲族文化而形成的,是中原汉族人民移居赣南地区后和当地土著居民共同创造并将继续发展和丰富的全新的充满生机活力的文化。赣南的客家与畲族文化交融过程中,客家对畲族汉化的积极作用毋庸置疑,畲族对客家文化特质的形成同样具有不可磨灭的贡献。本文主要探析了赣南客家文化和畲族文化互相交流融合的一些方面,从而得出赣南客家文化与畲族文化有着密切关系的结论。关键词赣南 ; 客家 ; 畲族 ; 文化 ; 交流 ; 融合AbstractBlending the local indigenous culture and especially the She nationality culture,Gannans Hakka culture ,a entirely new and vigorousculture, has been cultured by the Han immigrants and native aboriginalsand will continue to develop and enrich in the future. It is beyong dispute thatthe Hakkaplays an active role in the blending process betweenThe Gannan Hakka andthe She;on the other hand,the She possessesthe same indelible contribution tothe formation of Hakkas cultural traits.Some aspects of the mutual exchange and blend amongthe Hakka culture and the cultures are analysed and formulated in this paper and whereby we arrive atthe conclusion thatthe Hakka culture and the culture of She nationality has close relationship .Key wordssouth Jiangxi ; Hakka ; She nationlity ; culture ; exchange ; fusion 一、导论 客家是我国汉族的一个支系,现在一般被称为汉族客家民系。对客家问题的研究,始非今日,从已发现的第一篇研究客家问题的文献问世至今,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这期间,客家研究时起时伏,大体上经历了发轫、鼎盛、沉寂和振兴四个时期。【1】(一)发轫期 发轫期发端于土客械斗。土客械斗专指明清时期,在中国南方的族群混居地区,各族群(汉族不同民系、少数民族)之间的激烈冲突,其最高峰是清朝末年发生在广东的土客械斗。土、客两词,分别是先住民和后住民的意思,按当地不同族群到来的先后进行区分。主要起因是先期在南方扎根的汉民族与后期到达的汉族移民因为争夺生存空间而发生的大规模武装暴力事件。1808年执教于惠州丰湖书院的徐旭曾先生,便以土客械斗事件向门生讲述客家与汉族其他民系不同之缘由,后成文收入和平徐氏族谱旭曾丰湖杂记。该文虽短,仅一千余言,但论及客家源流、语言和风俗等诸多方面,开创了客家研究之先河。其后,大约在18101820年间,镇平(今蕉岭)人黄钊著石窟一徽,特辟二卷方言,详细叙录客家方言。此书被客家方言学者视为客家方言研究之前驱。温仲和后来著嘉应州志卷七方言,据认为以此为蓝本。【2】这一时期为客家研究之开端,故称为发韧期。 (二)鼎盛期 1856年,广东西路发生六邑(高要、高明、鹤山、恩平、开平、新宁)土客大械斗。械斗逐步升级,急剧蔓延,历时12载,双方死伤散亡者,达五六十万之众。对于这场惨剧,有人不以人民团结为重,反而诬称客家人为“客贼”,新会县志和四会县志更书之为带“犭”旁的“客”。【3】这一事件引起舆论界和学术界的强烈反响,客家源流问题研究,便犹如春潮般一浪高过一浪。其后,公然贬斥或歧视客家人的事件又屡有发生,如1905年顺德人黄节的广东乡土历史称客家人“非粤种,亦非汉种”【4】,1920年上海出版的乌耳葛德的英文版世界地理称客家为“野蛮的部落”【5】,1930年广东建设周刊载文侮辱客家人人格【6】,等等。这类事件引起客家人更大的不满,也再度引起舆论界和学术界的哗然,在此期间,“客家源流研究会”、“客家源流调查会”之类的社团组织纷纷成立;大批学者如顾颉刚、洪煨莲、罗常培、章太炎、钟用和、黄遵宪等都热心倡导并努力进行客家研究;一些正式的研究机构,如燕京大学国学研究所,更是热心倡导、精心组织,并委派罗香林先生编辑客家史料丛刊及实地考察客家历史和文化;旅居海外的客家人亦纷纷成立社团,连络情谊,编纂专书,阐扬客家源流和文化风俗,与大陆客家研究遥相呼应;当时的粤地军政要人如陈铭枢等,亲自出面调停、处理事件,无形中对客家研究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这一切,把客家研究推上了鼎盛时期。这一时期的研究,内容十分广泛,几乎触及客家的所有问题,而且成果丰硕。据现有资料统计,这一时期大陆出版的客家研究著作有50余部,实属空前。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罗香林先生1933年出版的专著客家研究导论。此期间研究成果,大体上勾勒出客家的源流、系统、分布、语言特点及迁徙的原因与迁徙路线,不仅为后来的研究打下坚实的基础,而且对消除历史误会、缓和土客矛盾、制止土客械斗、振奋客家精神、弘扬中华文化,起了重要作用。(三)沉寂期 1940年后的40年间,大陆客家研究滑入低谷,可称之为“沉寂期”。在此期间,过去对客家研究起过重要作用的团社已不复存在;官方的研究机构没有着力组织过客家研究;只有极少数学者从自己的爱好出发,作些零打碎敲的探索,发表过数量有限的论文,如何炯的以梅县为代表的客家话与北京语的对应规律、李映川的梅县方言的一些词汇、何耿丰的广东东北部客家方言词汇点滴等,真可谓凤毛麟角。至于专著,更无一部问世。(4) 振兴期 20世纪80年代以来,配合改革开放政策的推进,大陆的客家学重新兴起,并与台、港及海外的客家学研究互相呼应、互相促进,形成为世界范围的客家学研究热潮,其势至今未衰。【7】深圳中国客家研究会筹备组、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客家研究室、北京客家联谊会、梅州市客家研究中心、嘉应大学客家文化研究室、江西师范大学历史系客家研究所等研究机构和民间学术团体纷纷成立;客家民俗、客家人、客家史与客家人研究(即今客家学研究)等刊物相继问世;举行了多次客家研究学术研讨会和客家联谊会,特别是1989年举行的“广东梅州客家联谊会成立庆典暨世界客属联谊大会”,有海内外27个团(组)参加,与会人数之多,盛况之空前,对客家研究具有潜在的巨大推动作用。在此期间,一批大陆学者致力于客家研究,发表了一批论文,还出版了詹伯慧的现代汉语方言,张卫东、王洪友的客家研究(第一集)和刘佐泉的客家历史与传统文化等多部著述。特别应该指出的是刘佐泉副教授的客家历史与传统文化,它是近50年大陆学者撰写的第一部客家问题的专著。正如丘菊贤副编审为该书作序所评述的,该书“搜罗广泛,言必有据”;“立论公允,立已立人”;“结构严谨,论述有序”;“传统文化,介绍详尽”【8】。刘先生在阐述自己的观点时,旁征博引,俨然有序,先一一介绍古今中外诸说,然后才阐述自己的观点,既不屈从于前人旧说,又不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人。这是继罗香林先生客家研究导论之后的又一部海内外客家研究集大成之作。在历史上,赣南地区这一广袤的山区,先后酝酿形成了畲族与汉族客家民系两大族群。客家与畲族两大族群形成和活动于大致相同的地域,彼此间存在密切的互动关系。客家与畲族文化从本质上看是中华民族文化,研究客家与畲族文化之间的交流与融合,对于我们认识文化的多元构成要素有很好的作用。二、关于赣南的客家“客家”是“来客”、“客人”的意思。词源客家条说:“汉末建安至西晋永嘉间,中原战乱频繁,居民南徙,宋末又大批南移,定居于粤、湘、赣、闽等省交界地区,犹以粤省为多,本地居民称之为客家”。【9】 (一)客家人的起源 客家先民原是中原汉人在秦汉、两晋、唐末、两宋、明末、清末六个时期,因避战乱与灾害等相继南迁赣闽粤交界区域继而播衍海内外。客家史研究权威罗香林提出,客家人经历了5次大迁徙。有的学者则认为客家人有过6次大迁徙。【10】本文采用六次迁徙的说法。客家先民历经坎坷备尝艰辛,在赣闽粤交界区域建立了客家大本营,形成了以中原文化为主体,又融合聚居地文化的客家文化。客家民系是中华民族中的汉族的一支民系,即赣、闽、粤系。它是由南迁汉人与当地畲、瑶等土著融合而形成,具有区别于汉族其他民系的独特的方言、文化和特性的一个汉族民系。【11】广东梅州客家联谊会曾先后三次组织各方学者对客家历史文化进行实地考察,最后对客家民系的形成时间、地域作出的结论:从五代到北宋期间是客家民系初步形成的时期,其最终形成时间约在元末明初。客家民系肇始发祥在赣南,发展形成在闽西,定型成熟在粤东。汉代有“客民”之称,晋代有“给客”制度;到了唐宋,政府簿籍才有了“客户”的专称,但还没有“客家”的叫法。据客地各方志的记载,宋时客家居地户口“主”、“客”分列。罗翙云先生客方言自序中说:“稽诸往牒,元和郡县志载程乡(即今梅县)户口无主客之分,惟太平寰宇记、元丰九域志皆分主客,是主客之名当起于宋。”【12】由此可见,“客家”之名是在户籍管理上为了跟土著居民相区别而称的,最初时指由赣南迁往闽西汀州和粤东惠州、嘉应州、潮州属下各县的“客人”,后来推及江西及粤北的“客人”。【13】刘佐泉先生在客家历史与传统文化中说“:客家先民虽肇始于秦汉及东晋五胡乱华之际,而客家方言的源头却在中唐安史之乱流徙至江西居住时期、形成于赵宋。至于客家这个名词,是17世纪才出现的,以前的地方志没有提到这个名词。在后来的文献中不仅出现客家,而且常常是土客并提。”【14】“客家”应该是一个文化概念,而不是种族概念。判定“客家”的标准主要是共同地域、共同语言、共同经济生活和共同社会心理等文化因素,而不是种族、血统等生理因素。 (二)赣南客家人的来源赣南地区的客家人主要来源于人口迁徙七大潮流,即七个时期的南迁汉人和回迁客家人:第一大潮流是在秦汉时期。早在公元前年,秦国南攻楚,曾驻军湘桂赣粤边界;秦灭六国,至少有次大量派遣“谪徒”、“遣民”南下;汉朝又曾两次派军驻守;这些秦汉时期带着中原先进文化和先进生产技术南下并定居在赣南、粤北和粤东的汉人军民,应属客家的开基者,即客家先民。第二大潮流是在魏晋即“五胡十六国”动乱时期;第三大潮流是在唐中叶及五代十国动荡时期;第四大潮流在宋末,现赣南北的宁都、石城、兴国及于都、瑞金诸县北部之居民大都源于这四次南迁或闽西的回迁;第五大潮流是在元明时期,南康、赣县、于都北部、上犹东部、信丰、安远北部之居民,属这时期从赣中客家先民的迁徙;第六次,是清代江、浙、闽、粤居民的内迁,赣南南部和“三南”(全南、龙南、定南),寻乌诸县属此时期从闽粤回迁的。最近一次,是在民国至抗日战争时期粤东、北的难民涌向赣南谋生,也属“回迁”性质,这多次的迁徙,大多是迁出地发生战乱、灾难,“人满为患”,而赣南凭它的地理、人文等方面的条件,恰好为熙熙攘攘寻家觅舍的“徙人”提供了一个去处,一块生活的土壤,一个可以繁衍生息的空间。【15】 (三)赣南客家人的分布情况 客家人分布于世界的许多国家和地区,据估计,现在全球约有客家人口八千万以上。赣南、粤东、闽西是客家人的大本营。赣南又是客家人的最大聚居地,这里的18个县市,总面积近万平方公里,除章贡区和信丰嘉定镇以及其他少数居民点的世居居民外,其余均属客方言区。赣南现辖市县,全区客家人口占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亦即700万人以上。【16】赣南位于江西南部,以丘陵为主,盆地多且较大,耕地较多。由于赣南向北通过赣江连接鄱阳湖平原,向南经梅关可进入岭南,交通条件较好,故成为中原汉民南迁的通道和留驻地。南迁汉民在赣南留驻后,与本地土著在交往过程中相互融合,开始了形成客家文化的过程。赣南是北方汉民南迁进入赣闽粤交界区域的第一站,客家的某些文化特征,在此逐渐酝酿成型,俗称客家摇篮。很多客家姓氏源流资料也昭示,他们的祖先在赣南繁衍生息了若干代,后来才进一步往闽西、粤东迁移的。赣南作为客家民系重要的发祥地,其文化格局的形成是经过南迁和倒迁这一过程的。所谓南迁,是指东晋开始至宋朝时期客家先民由中原不断向南迁,最后部分歇息在赣南地区,部分又继续南下迁至闽、粤地区。明清时期,海盗、倭寇猖狂,赣南属偏僻山区,受外来骚扰较少,于是那些南下后定居闽、粤的客家人又往回搬迁,大批入赣,出现了倒迁的局面。【17】倒迁的客家人与世居赣南的客家交错杂居在一起,从而最终奠定了赣南居民的现代格局。三、关于赣南的畲族(一)畲族的起源 畲族是我国东南地区的一个少数民族,是我国民族大家庭的一员,如今主要分布在福建、浙江、广东、安徽、江西等省区,总人口约46万。【18】畲族的“畲”,原不是该族的称号,而是汉人根据他们居住深山,主要靠种畲刀耕火种为生,才这样称呼的。关于“畲族”的概念,似可表述为:“畲族是历史上在赣闽粤交界区域形成的一个民族共同体,它的来源很复杂,包括自五溪地区迁移至此的武陵蛮、长沙蛮后裔,当地土生土长的百越种族和山都、木客等原始居民,也包括自中原、江淮迁来的汉族移民即客家先民和福佬先民。这些不同来源的居民以赣闽粤交界区域的广大山区为舞台,经过长期的互相接触、互相斗争、互相交流、互相融合,最后形成一种以经常移徙的粗放山林经济和狩猎经济相结合为主要经济特征,以盘瓠崇拜和相关文化事象为主要文化特征,椎髻左衽、结木架棚而居为主要经济特征的特殊文化,这种文化的载体就是畲族。”【19】畲族的名称,据现在所知,最早出现在南宋末年,即公元十三世纪中期的汉文书籍上。成书于嘉定、宝庆年间(12081227年)的舆地纪胜记梅州有“山客畲”【20】。南宋著名文学家刘克庄(公元11871269年)的后村先生大全集卷九三,漳州谕畲载:“畲民不悦(役),畲田不税,其来久矣。”【21】文天祥(公元12361283年)的文山先生全集卷一一,知潮州寺丞东岩先生洪公行状载:“潮与漳、汀接壤,盐寇、輋民,群聚剽窃。”【22】唐宋以前,生活在南方山区的众多少数民族,即所谓溪峒种类或蛮、僚、夷、疍等土著种族,处在相当原始的社会发展阶段,生产力低下,生产方式落后,他们的耕作方式大都还停留在刀耕火种的水平上。这种刀耕火种的耕作方式就是“畲”,用这种方式开垦的土地就是“畲田”。在历史上,畲族曾经活跃在南中国的广大地区,以其众多的人口、辛勤的劳作和对于封建统治者的英勇斗争而给予中国历史发展进程深刻的影响。特别是在湘赣闽粤四省,自唐宋以来,畲族的形成发展与当地政治、经济、军事和民族关系等各个领域的发展息息相关,尤其与汉族客家民系的形成发展密切相关。江西是畲族人民居住较早的地区之一,早在隋唐时期,畲族人民就已经在江西的土地上生息、繁衍和劳动,为江西山区的开发和建设创建过光辉的业绩。 (二)赣南畲族的来源 畲族没有本民族文字,对本民族的历史只有口头流传,他们世代口头流传的狗王歌(也叫高皇歌)就是一部叙述本民族起源、迁徙、婚姻和狩猎等生活的史诗。它记述了畲族始祖盘瓠的情况:盘瓠是畲族始祖,它是上古高辛氏老妇耳中的三寸金虫变成的,狗头人身,魁梧威猛,高辛帝取名为盘瓠。盘瓠以咬杀入侵番王之功,得娶高辛帝三公主为妻,不愿在朝为官,自愿入山耕山为活,与公主生下三男一女,三男分别姓盘、蓝、雷,女婿姓钟。有关畲族始祖盘瓠和盘、蓝、雷、钟四姓的传说,至今还在赣南民间流传。据畲族民间传说,畲族原有盘、雷、蓝、钟(钟是女婿,不葬进祖坟)四大姓,盘姓现在赣南尚未发现,钟姓在赣南未予恢复族姓。关于畲族进入赣南的历史,最早应为唐朝。资治通鉴唐纪卷259载:唐昭宗乾宁元年(894年),汀州宁化县南“黄连洞蛮二万围汀州”【23】,这次起义危及江西赣南境内。长汀县志(民国版)卷15载:“高宗绍兴年间,汀、虔、潮、惠山寇为乱,统制官刘宝讨平之。”【24】宋史理宗纪一、宋史许应龙传载:绍定三年(1230年)二月“戊戌,诏:汀、赣、吉、建昌蛮僚窃发经扰郡县,复赋税一年”【25】、“钟全相挺为乱”【26】。南宋刘克庄漳州谕畲载:“其他(指漳浦)西通潮、梅,北通汀、赣,奸人亡命之所窟穴汀、赣贼人,畲者教以短兵接战,故南畲之祸尤烈。”【27】大元一统志云:“汀之为郡西邻章贡,南接海湄,山深林密,岩穴阻窃,四境椎埋顽狠之徒,党与相聚,声势相倚,负固保险,动以千百计,号为畲民。”【28】据上述史料记载分析,唐时,畲族或信奉盘瓠的民族就已经在赣闽粤交界区域生息。现赣南境内蓝、雷两姓畲民,已非原土著畲民。【29】多系明清时期从福建上杭、武平、清流、宁化和广东兴宁、仁化、龙川等地播迁来的。据江西通志卷四八“南安府条”载:“当五岭最东为交广襟喉,地多瘴,与輋人杂居。”又“崇义俗杂五方,虽风气与三邑略同,而輋人附居,多射猎为食”【30】。衢志卷八“风俗志”载:“龙南山中有畲客,其妇恒终岁赤足与男子杂居作度日,不与汉族通婚,盘瓠死后,由闽粤播迁处之深山丛中,渐渐阑入衢境。”【31】由于畲族在赣南一带活动,现在这一带还有以輋字为地名的一些地方,如长宁县(即今寻乌县)的蓝輋村,龙南县的留輋岭、小輋岭。据此,我们可以大致推断畲族进入江西当在隋唐时期,最早居住地当在赣南一带,赣南畲族来自广东和福建。现今仍居住在赣南兴国县(兴国县在宋“太平天国”之前属赣县辖境)贺堂的畲民,他们之中某个房族的祖先当是在江西居住时间最长,开发赣南山区经济最早的畲民。【32】作为“山客”(畲族自称,畲语意为山里人或居住在山里的客人),其地正是畲民“理想的栖身地”。畲民迁徙有个特点就是“去瘠就腴”,所以,赣南许多县的山区地名中都有带“畲”、“斜”或“輋”字的,但开基居几代后又外迁了,这与畲族传统的经济生活方式有关。畲族作为族称的重要原因,是不论从字音还是字义上,“畲”字都是开荒辟地、刀耕火种之意。过去,赣南畲民迁移到某一山头,刀耕火种、开斩山林几年后,山地肥力弱了,土壤贫瘠了,其他资源不多了,就另迁一个地方或山头。所以在赣南的大片土地上,几乎遍布畲族的足迹。由于迁徙不定的游耕生活,最终形成了今天定居后的大分散、小聚居、主要居住山区的分布特点。 (三)赣南畲族人的分布情况赣南历史上曾是畲族聚居的中心地域之一,由于其地与长江中下游地区保有比较密切的联系,汉文化的影响强大,族群互动频繁,各少数民族都无法完整保持其民族特性,先后与当地汉族融为一体了。从90年代始至今,经省民委和民政部门批准,赣南(赣州市)现有1个畲族乡,33个畲族村,赣南畲族人口69000多人。赣南畲族的居住分布情况,有几户至几十户聚居成村、周围是汉族的村落,也有几十户至几百户畲民与汉民杂居成一个村落的,形成了“大分散,小聚居”的分布格局。四、赣南地区客家与畲族文化的交流与碰撞畲族(先民)和客家(先民)在历史上长时期错居杂处,之间的冲突与融合是历史的必然。在赣闽粤边交界区域,畲族和客家之间犹如水乳交融,彼此难以分辨。但是,由于客家民系相对势强而畲族的势微,一般认为,畲、客之间的交融是由客家主导的,往往强调客家对畲族汉化的积极影响,而忽略畲族对客家文化特质的形成具有不可磨灭的贡献。事实上,客家与畲族的文化交流是双向的,畲族接受了汉人的文化走上了汉化的道路,客家也吸收畲族的文化滋养而使自身的文化更加徇烂多姿。畲族与客家的关系是一个长期的互动的关系,在那漫长的过程中,各族群间的文化互相交融,不仅是畲族吸收了客家文化中的许多内容,客家也从畲族那里吸收了许多有益的成分,以至于各族群的文化出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分彼此的程度。不过,追溯各族群文化的源头,用历史的眼光来看问题,大体上还是能够在现实的畲族、客家文化这些事象中,辨别出哪些是主要体现畲族影响客家的部分,哪些是主要体现客家影响畲族的部分。 (一)赣南地区客家受畲族的影响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生产活动方面烧山种畲是畲族传统的耕作方式。刘禹锡连州竹枝词九首之九,写道:“山上层层桃李花,云间烟火是人家。银钏金钗来负水,长刀短笠去烧畲。”【33】这是专写当地土著妇女种畲的诗句,突出了山间环境、装束打扮和使用的工具。所有这些,都与今日赣南地区畲族的种畲方式相似,而在客家山民的生活中也可见到类似的情形,特别是明清以来有一种称为“棚民”的客家山民,其种畲、种菁,与畲民已无二致,而客家妇女在烧山种畲中不让须眉,事事拿得起、放得下,也与诗中描述的情景相仿,于此可见畲族生产、生活方式对客家人民影响之深。北方移民虽然带来了先进的生产技术,但在山高坡陡的赣南地区,习惯于平地大田麦作农业的人民却无用武之地。于是,向当地土著学习种植当地谷物和狩猎等技艺以解决温饱问题,成为新来移民的头等大事。畲民原以刀耕火种的方式种植稜米(畲米)的技术,被外来移民很快学会,并略加以改进,便形成了后来客家人的定点垦殖,烧火土施肥的梯田稻作方式。可见南方山区稻作文化有着明显的当地土著文化成分。【34】狩猎也是赣南地区客家人民从畲民或畲族先民那里学来的一种特殊技能。客家先民来自中原和江淮,其地多平原而少山岭,狩猎在他们的生活中本来并不占突出的地位。但是客家先民自从迁来赣南地区后,与畲族先民长期相处,耳濡目染,加之环境有了狩猎的可能和需要,遂使客家人民学会并精于狩猎,耕猎结合成为不少地区客家经济的基本结构。至今一些处在比较山区的客家村落,很多人家还有鸟铳,弓矢,利用路边、地头张设的路铳、伏弩对付野兽、田鼠之类,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2、衣、食、住方面与风俗习惯典型的能够反映赣南地区客家族群特点的客家服饰,男子上装为对襟短衫直襟棉袄等,下装以大裆裤为代表。女子服饰更富特色,上装为大襟衫,右衽,布纽扣,下装为大裆裤,少裙装;头发喜梳成高髻,以帕包头,插上金、银、铜簪,一般不缠足,一双天足,上山下田,健步如飞。这样的服饰,与唐宋时期中原人民的服饰差别很大,却与畲族服饰类似,显然是在长期与畲族人民交往中,受到畲族的影响,吸收了畲族服饰文化的有益养分所致。历史文献对于畲民的描写,与描写其他蛮僚一样,都说他们“男女椎髻,跣足,衣尚青蓝色。男子短衫,不巾不帽;妇女高髻垂缨,头戴竹冠蒙布,饰璎珞状”【35】。民国长汀县志引范绍质瑶民纪略也说:“其男子不巾帽,短衫阔袖,椎髻跣足,黎面青睛,长身猿臂。声哑哑如鸟。乡人呼其为畲客。妇人不笄,饰结草珠,若璎珞蒙髻上。明眸皓齿,白皙经霜日不改。析薪荷畚,履层崖如平地。”【36】这种装饰打扮与数十年前客家人的装饰打扮几无二致。 关于妇女的发髻,一位本身是客家人又久居客家地区的客家学者作了这样的描述:“过去客家妇女的辫发很多是盘成高髻的,状如独木舟,谓之船子髻,系以红绳,插以银簪,髻上可套凉笠,髻端外露前翘,笠沿周围垂下长约五寸的五彩布条,微风吹来,彩条飘拂,确是别有一番风韵。”【37】把辫发盘成高髻,用红头绳一扎,像独木舟似的,这就是所谓“椎髻”:“髻上可套凉笠”,笠沿还要饰以五彩布条,也就是所谓“头戴竹冠蒙布,饰璎珞状”。两相对照,两者之间有很强的一致性。舆地纪胜卷一二“梅州”云:“菱禾,不知种之所自出,植干自熟,粒粒粗砺,间有糯。亦可酿,但风味不醇。此本山客輋所种,今居民往往取其种而莳之。”【38】民国长汀县志畲客云:“所树艺乐稜禾,实大且长,味甘香。”【39】说明稜米本为畲民特产,赣南地区客家人学习其种法,取其种大加种植。后来更推广到闽浙地区。稜禾的传播推广,是畲民对于我国农业文化的重要贡献,也是客家人吸收畲族文化的生动例证。赣南地区客家人有吃“绿荷包饭”、“竹筒饭”的习惯。上山干活,挑担远行,用荷叶、芋叶之类包一团煮熟了的饭团,这是“绿荷包饭”;或者削一段竹筒,装上米菜,饿时找个地方埋锅一煮(过去客家地区山路上常建有茶亭,内有锅灶供人煮饭),即可充饥,这是“竹筒饭”。这种饮食方法,也应是从土著蛮僚那里学来的。唐代柳宗元柳州峒氓诗写道:“郡城南下接通津,异服殊音不可亲。青箬裹盐归峒客,绿荷包饭趁虚人。”【40】反映了“绿荷包饭”是古代百越民族的风俗,应该是客家人“绿荷包饭”的渊源。赣南地区的畲族早期住居形式是在山中搭一个简陋的木棚或竹棚,即所谓以竹木障覆居息。由此发展成后来的木结构楼房,简单别致,轻盈灵巧。现在客家地区的木结构楼房也有此特点,如赣南客家围屋,与畲族楼房有类似之处。客家人的围屋受到畲族先民干栏式棚屋的启发,饶平、大埔现仍有客家人将楼上称为“棚上”,二楼称为“二棚”。另外赣南客家人还受到畲民建亭施茶供行人歇息的影响。联系到畲、客两个族群的互动共生背景,以及畲、客文化的全方位多层次互相融合关系,可以断定客家楼房建筑受到了畲族建筑的影响。在婚俗方面,过去的赣南地区客家女子大多数夜晚出嫁,男家点蒸子或松明火把迎亲,女子婚后第三天即回娘家谓之“转门”。此类做法也很像畲民。大概畲族先民即所谓“蛮僚”保留着抢亲的原始婚俗残余,客家先民与蛮僚错居杂处时,所处环境复杂而不安全,遂把作为古代抢亲残余形式的夜晚嫁女做法借用过来了。赣南地区客家人的“检骨葬”的风俗。这个风俗在赣南地区很盛行,因其葬至少二次,又名“二次葬”:检骨改葬时必须用干布把骨殖擦干净,称为洗骸,故又称“洗骨葬”【41】。这种风俗也是古代荆楚蛮、五溪蛮和百越民族的旧俗,晋张华博物志、南史顾宪之传、隋书地理志下、宋朱辅溪蛮丛笑等书都有相关记载。中原汉人素主入土为安,客家此俗源于蛮俗和古越俗,是客家先民与包括畲族先民在内的古代湘赣闽粤土著互相融合和通化的产物,可以确定。赣南地区客家妇女多不缠足,善劳作,有“健妇把锄犁”、“挑担如飞”之誉。赣南地区客家妇女不缠足实系受蛮僚风俗影响所致。与之相联系的是赣南的客家妇女承担大部分生产事务,或所谓客家人“女老男逸”的问题。客家妇女的勤劳能干,是历史上受蛮僚风俗影响所致。如宋范致明岳阳风土记载:江西妇人皆习男事,采薪负重,往往力胜男子。【42】客家妇女继承这样的传统,无怪乎“女老男逸”,在生产和生活中挑起了重担,也因此不能做小脚女人,只能做大脚“蛮婆”。3、语言与宗教信仰方面赣南地区畲民的语言影响了客家先民的语言。例如在词汇方面,据语言学者研究,客家话中表示女性长辈称谓的词尾“娓”等14个土俗字,在汉文辞书中或查不到这样的词,或虽有其字而词义不同,它们倒与侗泰语族语言的读音和词义相近。又如赣南地区的客家话中把集市、市场一律称作“墟市”,这里的“墟”字是古代越语的习惯用法。因此这些词都有可能是客家向畲民借用的。在语法方面,客家话中的语序与普通话颠倒,又有“来”“去”并用只表“去”的意思。这些都与一般汉语不同,而与泰语、苗语等某些南方少数民族语言相近。这些现象都可断定为受百越语影响所致。换句话说,就是赣南地区的客家先民的语言受土著语言的影响,融汇而成为客家话。同时赣南地区的畲族山歌也影响了客家山歌。 在赣南地区的客家民间信仰方面,表现出最为明显的当地土著原始宗教留存的痕迹。客家民系形成过程中,汉族移民带来的宗教信仰,包括儒、道、佛正统宗教和以天地、祖宗崇拜为主的传统原始宗教信仰,也如同其他中华传统主流文化一样,在客家地区落地生根,反客为主。但是当地土著以信巫尚鬼为核心的多种带有巫教色彩的民间信仰却始终没有退出历史舞台。唐代汀州别驾林批曾因“俗尚鬼信巫,宁化富民与祝史之奸者,托五显神为奸利,诬民惑众,侈立庙宇,至有妇人以裙襦畚土者”而“仗首事者,毁其祠宇”,并“大索境内妖怪左道之术,收其像、符祝火之,痛加惩禁”,【43】收到“流俗丕变”的效果。然而,时至现代,赣南地区民间信巫尚鬼、泛神泛灵之风仍长盛不衰,巫师神汉及符术咒语在该地区还有一定的市场。蛇崇拜原属于古百越族图腾崇拜,东汉许慎说文解字说:“闽,蛇称”。【44】赣南地区古代为百越族聚居地之一,闽北、闽西都有以蛇为图腾的土著民。人们在提到长汀县城西门外罗汉岭的蛇王宫时,有所谓“未有汀州府,先有蛇王宫”之说,说明早在唐代开元二十四年设立汀州府之前,汀州蛇王宫即已存在,其时客家民系仍未形成,蛇王崇拜属当地土著民间崇拜无疑。再者,北方汉民族并没有崇拜蛇的习俗,恰恰相反,汉族人自古以来视蛇为邪恶的象征,“蛇妖”、“美女蛇”在汉语中是“害人精”、“淫邪者”的代名词。然而,客家人却非常自然地接受和继承了蛇崇拜,汀州和客家地区各地的蛇王庙、蛇王宫香火甚旺。客家地区的妈祖信仰。妈祖信仰起源于五代宋初莆田湄洲岛,本是水上居民的民间信仰,带有很浓的巫术色彩,据有的学者研究,当时湄洲岛的水上居民属于疍民,而疍民是畲族先民之一。客家人接受了妈祖信仰后,对于其功能和仪式做了重大的改造,以使其更适合本地的传统和需要。这种改造往往掺入畲族文化的因子。如粤东五华县华城镇的天妃(即妈祖)庙会,选农历三月三为天妃出巡日,俗称“三月三”,并演为华城民间的“三月三”节日,俗称“天妃娘娘生日”。客家人的石崇拜和树崇拜。石崇拜和树崇拜是古代南方少数民族普遍流行的一种信仰。以现已恢复畲族成分的上杭官庄树人村为例。据调查,村中蓝姓居住区:很多田边地头都有伯公坛。在大石头上,在大树底下,用三块石头垒起来,就成了人们烧香祈拜的场所。与公王、伯公相联系,当地人对石头的崇拜尤为热诚。在官庄霸的镇龙庵里,供奉着一个大石头,据说它是定光佛的化身,用它来求雨甚灵。【45】 (二)赣南的畲族受客家的影响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畲族的汉化,一般不是直接接受中原的华夏文化,而是通过与其错居杂处的客家人间接地接受华夏文化,因此,畲族汉化的过程就是受客家文化影响的过程。客家先民来自中原和江淮,在经济和文化上比畲族先民先进,他们带来的先进生产工具、生产技术以后都为畲民所接受,他们的文化这里主要指精神文化,包括语言、文字、风俗、习惯、宗教、信仰、宗族组织、宗法制度,等等,都给予畲族巨大的、多方面的、强烈的、深刻的影响。时至今日,赣南的畲族人民更已彻底汉化,他们的衣着、饮食、住居、生活习惯、思想观念乃至语言,基本上都与居住在同一区域的客家人民没有差别。这一事实本身,就说明赣南的客家文化对畲族文化影响之广且深。社会风尚是指一定时期中社会上普遍流行的风气和习惯。古代客家社会的社会风尚内容很丰富,这里不能备举,仅以门第和中原正统观念、封建礼教观念等为例,说明赣南地区客家先民的观念意识对畲民的巨大影响。 1、门第和中原正统观念门第观念是士族制度的产物。唐末士族退出历史舞台,但士族重门第的观念却顽固地保存下来,长期支配着人们的思想,特别是支配着官宦士大夫阶层的思想。客家社会的中原正统观念是以来自中原为荣,以南蛮出身和中原之外其他地区出身为耻。这也是官宦士大夫阶层因长期受封建正统教育而产生的观念,又由士大夫阶层影响至一般平民百姓,进而影响至畲族人民。在赣南地区的客家先民中,官宦士大夫家庭只占少数,但这部分人有文化,有社会地位,他们的思想观念很自然地成为客家社会占支配地位的思想观念,以此之故,门第观念在客家社会特别盛行,主要表现在以郡望自矜和攀附官宦权贵为祖宗两个方面。赣南地区畲族的历史传统和文化背景与汉族不同,本来并没有类似于汉族的门第观念,特别不会有汉族的郡望和汉族的官职。但赣南地区畲族人民与客家人民错居杂处久了,受客家门第观念影响,也攀附汉族名门,想方设法伪造族谱,把自己粉饰为汉族名门之后。可见客家的门第观念和中原正统观念对畲族影响之深。畲族本无编写族谱、家谱的传统,明清以来陆续出现的畲族族谱、家谱是效法汉人,特别是与其错居的客家人而为,其修谱宗旨、体例,为自高身价而伪托、假冒等情皆一如汉人之谱,有的畲族族谱、家谱本身就是请汉人代笔。畲族也有联谱之举,借以把不同宗支的同姓人联系起来、增强相互间的团结和凝聚力。这样的修谱,既是畲族接受汉文化影响的表现,也是畲族更加汉化的一个步骤。畲族在修谱的同时,也修建了各宗支的祖祠和总祠,这也是畲族从山居穴处、迁徙不定走向定居生活,并仿效周围的客家建立本族宗法社会的一项重大措施,是畲族汉化过程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大事。 2、封建礼教观念宋元时期畲族刚刚跨过氏族部落制的社会发展阶段,较少受到封建礼教的浸染,在人际关系上没有汉字三纲五常那一套,男女之间的关系也比较开放自由。后来由于客家先民中官宦士大夫阶层之社会意识的影响,也由于一些地方官的政治,畲族也接受了汉族的封建伦常思想,并且表现在实践上。例如宋代的韶州,据庆源王氏源流及分迁录所载:五十三世益,字舜良,宋仁宗时,登进士第出知韶州。岭南习于蛮恶,男女无别。益首严治之,未几,男女之行者别途。胡安定采入政范。【46】“妻或无子亦娶妾,亦购华人田产,亦时作雀角争,亦读书识字,习举子业”【47】。这说明封建礼教在很大程度上已普遍成为当地畲民的生活准则了。位于赣南的畲族在文化上与客家慢慢交流、融合,方言、习俗、生产和生活方式渐渐一致起来。但畲汉在文化上的取向一致,起主导作用的始终是汉民。畲民在语言、生产、生活方式、风俗习惯等方面由于受到汉族深厚而强大的文化冲击,以及广泛而持久的文化传播的影响,民族特性渐渐淡化,最终被同化,成为客家。 五、结语 赣南的畲族人长期与汉族客家人交错杂居,民族之间互相交往,文化双方互动。无论在定居还是迁徙的过程中,赣南地区的畲族人与客家人发生了密切的关系,这一关系的研究同时也是对畲族与客家等汉族民系的文化互渗的解释基础,体现了少数民族与汉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关系。畲族汉化的过程是畲族文化吸收客家文化丰富和改造自己的过程。这一过程不是单向的,而是双向的,即客家文化也同样吸收畲族文化丰富和改造自己。此之谓“畲族文化与客家文化的互相融摄”,也是畲、客关系的重要内涵。注释:【1】王洪友:中国大陆客家研究的现状与今后方向,广州师院学报,1995年3月。【2】罗香林:客家研究导论,第25页。【3】新会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新会县志,广东人民出版社,1995年。【4】黄节,广东乡土历史,1905年。【5】乌耳葛德,世界地理,上海,1920年。【6】建设周刊,广东,1930年。【7】谢重光:畲族与客家福佬关系史略,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3页。【8】刘佐泉,客家历史与传统文化,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1991年,第1页。【9】张炎,词源夏承焘校注本,人民文学出版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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