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资料-新兴市场上外商直接投资的真相.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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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s, and Heiner Schulz 跨国公司在发展中国家的活动浪潮翻开了全球化的新篇章。原本只是新兴市场上无足轻重的商业活动，现在却对许多国外公司的竞争力和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2002年，这些跨国公司向发展中国家投资了1,620亿美元，而在1985年，这一数字仅为150亿美元。今天它们的投资价值超过2万亿美元，并且仍在增长。不难理解，新兴市场下的政府都渴望从这些国外资本以及相伴而来的技术和管理技能中分得一杯羹，而国外公司也能借此享受各种各样的税收优惠、进口关税减免、土地和电力补贴以及其他种种优惠条件。发展中国家提供这些优惠条件是因为它们相信只有这样才能吸引到跨国公司。对于外商创造的每一个工作岗位，所有的奖励加起来可能高达每年数万美元，在某些情况下，其净现值甚至超过了20万美元。然而在发展中国家抛出诱人的优惠措施吸引外商投资的同时，它们也常常对跨国公司保持着一份谨慎。为了保护本国工业并保证外国投资对本地经济有益，许多发展中国家对外国公司经营的方式进行了限制。然而，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MGI) 一项新的研究发现，无论是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的优惠措施，还是对外商经营的限制措施，大部分都收效甚微1。更糟糕的是，这些措施经常起到消极作用，不仅令政府每年损失数百万美元，还会保护效率低下的企业，降低生活水平和生产力水平。我们的研究表明，无论是在何种政策体制下，在任何行业或时间段，外商直接投资都能为发展中国家带来很大的利益。但是，想要最大限度地发挥外资的作用，发展中国家必须加强自身的经济基础，包括基础设施、法律法规环境以及竞争水平。对新兴市场有利在所有全球化活动中，跨国公司对于新兴市场的直接投资可能是争议最大的活动方式。批评者倾向于关注有关外国投资的负面报道，指责国外公司剥削贫穷的工人并无视劳动法。而拥护者则争辩说外商投资为东道国带来了所需的新资本、技术和工作机会；他们依靠的是能够最大限度地帮助他们获得支持其观点的宏观经济数据和计量经济学方法。为了给这个常常带有情绪化的争论提供一些新的事实基础，我们研究了外商直接投资对于巴西、中国、印度和墨西哥的本地产业（如制造业和服务业）的影响。我们研究的行业包括汽车、银行、消费电子、食品零售、IT 和业务流程外包行业。在我们研究的14个行业案例中，我们逐一考察了国外公司进入市场前后的行业动态、行业生产力、产值、就业情况以及价格。我们还对国外和本地的高管人员进行了访谈。在我们研究的14个案例中，有13个显示出外商直接投资对当地经济起到明显的帮助作用（图1）。外商投资提高了相关行业的生产力和产值，从而在提高国民收入的同时降低了价格，并且为消费者提供了更优品质及品种更多的产品和服务选择。外商投资不仅能为特定领域带来收益，而且几乎总能对整个经济产生积极的溢出效益。返回顶端改善了生活水平外商直接投资带来的最大收益可能是帮助提高当地生活水平的能力，这一点很少被人谈到。根据我们的估计，与通常人们所认为的相反，如今大约有80%的外商投资者来自于那些进入本地市场并且在本地市场销售产品的国外公司，而不是来自于那些生产廉价产品进行出口的公司。家乐福在巴西开店，花旗银行在墨西哥设立分行，铃木汽车在印度生产和销售汽车均属此列。对于那些寻求市场的投资来说，当地消费者是最大受益者。我们绝大部分的案例都表明：当外国公司进入后，消费者享受到了更低的价格或更好的产品和服务选择，或者是两者兼得。例如在中国，1995年到2001年轿车的价格降低了30%以上，而这段时间正是福特、通用和本田汽车进入中国市场的时间。（不过由于关税的原因，中国的汽车价格仍然高于正常水平。）在墨西哥，沃尔玛的“每日低价”给这个国家的主要零售商们长期以来坐享高额利润的好日子画上了句号，以至于有些分析师现在把墨西哥通货膨胀率的降低归功于沃尔玛的帮助。在印度，国外公司进入市场后，空调、电视机和洗衣机的价格在2001年一年之内就下降了大约10%。价格下降的原因是，国外企业通过引进新的资本、技术和管理技能，迫使效率较低的当地企业改善经营或退出市场，从而提高了行业的效率和生产力。尽管某些老牌企业无可避免地会丧失一部分市场份额，但消费者却享受到了较低的价格，在很多情况下还导致了市场需求的劲增和新财富的产生。以印度的汽车行业为例：直到20世纪80年代早期，受保护的当地市场还被两家效率极为低下的公司所垄断：印度斯坦汽车公司和印度总理汽车有限公司，这两家公司只生产基于20世纪60年代技术的两种车型，价格大约在两万美元左右。在1983年，政府批准铃木公司与一家国有企业马鲁蒂汽车有限公司成立合资企业。在短短几年内，这家企业推出了八种新车型进行销售，并且使市场上所有汽车（包括斯坦汽车公司和总理汽车公司生产的汽车）质量都有了显著提高。在1992年，印度政府取消了其余的多项针对国外制造商的限制，12家国外公司进入了市场。此后，印度汽车行业的生产力水平持续飞速提高，其中总理汽车公司的退出也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图2）。今天，印度至少有30种车型在市场上销售，并且各种类型的汽车价格每年稳步下降8%到10%。这一切导致了当地市场需求的激增，行业规模至今已经扩大到原来的三倍。返回顶端创造了好工作对全球化叫嚣最甚的批评者常常关注另一种形式的外商直接投资，即寻求低成本生产并出口产品的公司投资。然而我们发现这类追求效率的投资对当地经济有着更加无可置疑的积极贡献，因为这些公司创造了就业机会，提高了产值，同时不会对当地公司构成任何威胁。例如，由于外商直接投资，印度软件和外包行业年产值超过100亿美元，这个行业雇佣了50万人为国外公司从事白领工作。根据预测，到2008年，这个行业员工总数将达到200万人。在墨西哥，毗邻美国边境的加工出口区 雇用了110万人，他们从事出口美国的消费电子和其他产品的装配工作。 在中国，跨国公司刺激了消费电子行业的成长，现在这个行业雇用了86.3万人，每年创造17亿美元的净出口收入。与批评者的意见相反，我们的案例研究表明，在各种情况下，无论是否以出口为导向，国外公司支付的工资至少不低于它们的当地竞争对手，并且在大多数情况下都要高于当地公司。例如，印度的业务流程外包行业的工资就比需要相同技能的其他白领行业的工资高出50%到100%。在中国的汽车行业，国外生产商支付给流水线上的非熟练工人的工资是制造业非熟练工人市场工资的两倍多。大部分国外公司还提供更多的福利，如健康保险、交通补贴和培训。墨西哥的汽车装配公司全部是外资企业，员工的实际收入自1990年以来每年的涨幅都超过16%，而这些公司的工资起点本来就远远高于这个国家制造业的平均工资实际收入的增长大大超过了生产力的增长。国外公司支付较高的工资以吸引最好的员工，提高他们的工作动力，减少员工的流失，但即便支付较高的工资，国外公司仍然能够比其在国内生产节省大量的人力成本。出口导向型的外商直接投资对于当地的生产商几乎没有什么威胁，因为这些国外公司并不争夺本地市场份额。相反，当地公司却常常能在这些国外公司寻找本地经销商和供应商时获利。它们还能通过效仿国外竞争对手的活动和利用外国公司打下的市场基础来获利，就像中国本地消费电子产品和高科技产品公司以及强大的印度外包公司所做的那样。优惠政策徒劳无益世界各地的政府都通过提供成本高昂的税收减免、免除进口关税、提供土地和电力补贴以及其他优惠措施来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然而我们调查的结果表明，这些措施总体来说收效甚微。在很多情况下，即使政府没有给出这些代价高昂的优厚条件，这些外商也一样会进行投资。例如，印度政府为那些将后台业务流程和 IT 工作转移到印度的公司免除了35%的企业利润税，这项优惠政策大致可以折算为每位全职 IT 人员每年6000美元以及每位后台业务流程人员每年2000美元。印度是在菲律宾出台相似政策之后制定的这些措施。当这个行业尚在起步阶段时，也许需要这样的措施来抵消预见的风险。但是，在印度已经占有超过全球四分之一市场的今天，这些政策肯定是不适当的。我们采访了将工作岗位转移到印度的国外公司的30位高管人员，他们表示：在工作岗位转移的决策过程中，财务优惠政策是最次要的影响因素（图3）。大部分高管人员告诉我们，他们更希望看到当地政府将这些钱花在改善当地的基础设施上。返回顶端其他跨国公司的高管人员也同意这样的说法。我们的访谈表明，当他们在国外进行投资的时候，最优先考虑的是：当地的基础设施和劳动力质量、当地市场的规模与发展以及当地交通是否便利。从理论上说，如果其他的条件都相当，财政优惠措施才可能会影响投资决策。但考虑到企业在进行国际投资决策时需要综合考虑数十个方面的因素，这些非财务条件不可能完全相当。对于省市级地方政府来说更为糟糕的是，他们常常为赢得某一项投资而陷入投资争夺战之中，这些竞争的普及程度丝毫不亚于发达国家的地方政府为赢得新的汽车厂（图4）和职业运动队而展开的争夺。然而，即使是在那种争夺中，财务优惠措施对于一个公司来说也并不是排名靠前的考虑因素。例如，福特公司的高管人员说，他们在印度泰米尔纳德邦投资设厂的三个最重要的决定因素是：是否拥有供应商基础、是否可以雇用到熟练工人以及当地基础设施的质量如何2。政府慷慨给予福特优惠条件的重要程度仅仅和临近港口这个条件相当，至于土地补贴就更加次要了。返回顶端当优惠措施真正发挥吸引外资的作用时，常常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后果随之而来。当这些优惠措施扩大到本地公司时，财政成本就会逐渐增高。此外，丰厚的优惠条件可能导致投资过量，就像巴西汽车行业所发生的那样。由于每创造一个工作岗位就可以获得超过十万美元的补贴，我们估计国外的汽车制造商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为此而增加40%的产能。到2002年，巴西的汽车行业不得不承受80%的产能过剩。低使用率使当地和国外公司的生产力至少降低了20%，并且套牢了原本可以更加有效地用于其他经济领域的资金。有时，优惠措施为低效率的生产提供了补贴，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优惠措施，这些企业原本应该退出市场。例如，巴西政府提供税收优惠吸引国外和本国的消费电子公司在马瑙斯设厂，这项优惠在2001年一年就使政府减少财政收入5.76亿美元。马瑙斯位于亚马逊州的中部，距离圣保罗2500英里，在贝伦港上游500英里。从亚洲进口零部件需要两个多月的时间，将装配好的产品运到圣保罗则需要10到20天。运输费用使产品成本上升了5%，额外的库存又至少增加了2%。此外，熟练的工人通常来自国外，这又抵消了当地可能具备的人力成本优势。只有通过减免巴西当地高额的生产税和关税，才有可能吸引工厂到马瑙斯这样成本高昂、交通不便的地方来进行生产。针对外商直接投资的法规不起作用然而在新兴市场的政府抛出这些诱人的优惠措施的同时，很多政府为了保护本国工业和最大程度提高外商投资对本国经济的益处，对国外公司的经营活动进行了限制。最常用的限制措施是自制率要求和合资企业要求，前者是指要求国外公司必须采购一定比例的本地原材料。尽管按照世界贸易组织的规定，自制率要求是不合法的，但发展中国家总会设置一些障碍（一般通过对零部件征收关税的方法）来对国外公司的经营行为进行限制。我们的研究对这些限制措施的效果持怀疑态度。在大多数情况下，并不需要这样的政策来发展当地的供应商产业或者帮助当地公司向外国公司学习。即使在少数几个限制措施产生效果的案例中，它们也是付出了沉重的经济成本后才获得的。在我们研究的行业中有三个行业存在自制率要求：印度和中国的汽车业及巴西的消费电子业，这些自制率要求的总体经济影响微不足道。例如，我们对印度的国外汽车制造公司高管人员的访谈表明，即使没有自制率要求的规定，他们也会在当地采购很多零部件。为什么？因为进口零件所需的成本高，时间长，1991年之后由于卢比贬值导致了进口价格攀升，同时本地零部件产业有大量工资相对较低并受过技术培训的工人。上述原因对于对中国的汽车行业也可能适用。我们的研究清楚表明，并不需要采用自制率要求来发展强大的供应商产业。中国对于消费电子行业并没有规定自制率的要求，但是本地的公司却从总装迅速发展到生产整个价值链上的零部件，直至发展到生产半导体。这种演变创造出了一个吸引更多全球性公司群集的良性循环。同样，尽管墨西哥从1994年就开始逐渐废除对于汽车制造商的自制率要求，但墨西哥的零部件生产公司（这些零部件也用于出口）雇用的员工人数仍是总装厂的七倍。自制率要求有时或许能提高最终产品中本地零部件的比例，但其代价是保护了效率低、规模小的供应商，降低了生产力，提高了对制造商和消费者的价格。以对马瑙斯生产的消费电子产品的自制率要求为例。当这些要求在1991年被逐步废除后，国外生产的零部件所占的比例从1990年的低于20%（按价值计算）上升到1995年的50%以上。我们估计有一半的马瑙斯本地零部件生产厂因为无法承受进口产品的冲击而关门大吉。而过去却一直是消费者在为所有这些低效率买单。我们在汽车行业的自制率要求案例中得到的证据也指向了同样的结论。尽管中国以低成本制造著称，但是汽车零件的自制率要求不但提高了零件的价格，还使得在中国生产的汽车比美国生产的贵20%到30%。据我们估计，印度的此类规定也使得汽车制造成本增加了20%。同样，我们没有发现任何有说服力的证据支持合资企业要求。如果成立合资企业本身具有经济和战略的意义，国外公司自然会选择合资之路。巴西和墨西哥的零售业都没有合资企业的要求，但是合资企业却是国外公司进入当地零售市场最常见的形式3。毕竟对当地市场的了解是服务行业成功的关键因素。在诸如零售业这样的低利润行业，了解消费者喜好的细微差别，同时建立可靠的本地供应和销售网络是成败之关键所在，而国外公司在这些方面却处于不利地位。在中国和印度，和本地企业合资常常能够使外国公司获得它们所需的政府关系，帮助它们避免官僚主义的繁文缛节。本地企业无需通过合资来获取外资进入所带来的好处。更为重要的是，无论政府是否要求，本地公司无需通过合资来获取外资进入带来的好处。在印度处于高速成长期的后台服务提供商，是在跨国公司率先开拓了这项服务并且培训了一大批当地员工之后才发展起来的。（例如，Wipro Spectramind 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来自通用电气资本公司，Daksh 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则来自摩托罗拉。）在墨西哥，国外汽车制造商于数十年前引进了经销商融资，这是当地消费融资的起源（现在消费融资已经扩展到了很多行业）。中国的消费电子公司（如海尔和联想）通过在国内市场与国外公司竞争，磨练了它们的技能。包括联想在内的一些公司通过为全球品牌做本地经销商，学到了营销和分销技巧。什么才是关键？要让外商直接投资发挥最大的作用，发展中国家必须废除它们各种优惠措施和法规限制，而把精力集中在加强国家的经济基础上，尤其是稳定经济和提升市场的竞争度。宏观经济的不稳定将使市场需求、价格和利率变得难以预测，因而会阻碍长期投资。例如，巴西的大部分外商投资都是1994年政府通过实施雷亚尔计划 (Real Plan) 稳定了经济后才进入的4。竞争对于扩大外商投资的影响力至关重要，如果没有一个自由竞争的市场，国外公司的竞争难以对低效率的当地老牌公司及其生产力水平产生实质影响。我们的案例研究中唯一一例外商直接投资未能产生显著积极作用的案例发生在巴西的银行业。一个关键的原因就是这个行业的竞争度很低：由于客户转换银行的成本及新竞争对手的进入门槛都很高，因此任何国家的银行业的竞争水平都要低于其他行业。在巴西，高利率和共同基金等非银行竞争对手的缺乏进一步加重了这个问题，因为高利率导致向政府贷款比向消费者贷款获得的利润更高5。当本地公司（如墨西哥的食品零售、中国的消费电子和印度的业务流程外包公司）与国外竞争对手同处一个竞技场时，外商直接投资能够发挥最显著的积极效应。要提升市场竞争度，发展中国家必须减少对外商投资的限制，降低进口关税，简化对开办新企业的要求并鼓励新的市场进入者。提升公平竞争的另一个重要方法就是打击非正规经济（或者叫“灰色”市场）中的公司，这些公司不纳税或者不遵守法规的要求。它们通过不正当的手段获得了不应有的成本优势，因此尽管它们规模小、效率低，但还是得以苟活在行业内。例如，在巴西的食品零售行业，有超过一半的公司之所以能够盈利，是因为它们不足额缴纳增值税和工资税。同样，巴西和印度的小规模（以及常常是以家庭作坊式的）个人电脑装配公司也是依靠逃税来和领先的全球性个人电脑制造商竞争，在一些地方，税金可能高达接近最终零售价格的50%左右。这种不守法行为不但损害了政府的收入，同时也让非正规的从业者得以维持小规模、低效率的经营，因而阻碍了当地经济向高效率的转变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最后，发展中国家必须继续建设强大的基础设施，包括道路、电力供应和港口，这些设施对吸引出口导向型的外商投资尤为重要。例如在印度，自从1991年以来，政府不断放松对电力和电信行业的监管，从而引发了一轮投资热潮，并因此促使了基础设施的升级。基础设施的升级又自然地成为 IT 和业务流程外包行业发展的重要先决条件。越来越多的观察家在质疑全球化是否广泛地提高了全球的生活水平。我们通过调查获得的证据清楚地显示，全球化能够并且正在这样做。发展中国家应热情欢迎外商直接投资，而不是对其敬而远之。作者简介：Diana Farrell 是麦肯锡全球研究院的资深董事；Jaana Remes 和 Heiner Schulz 是麦肯锡旧金山分公司的咨询顾问。本文作者谨向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参与本文相关项目的许多同事致谢，同时也感谢帮助这个项目的全球合伙人：Vivek Agrawal、Nelly Aguilera、Dino Asvaintra、Angelique Augereau、Vivek Bansal、Dan Devroye、Maggie Durant、Heinz-Peter Elstrodt、Antonio Farrini、Thomas-Anton Heinzl、Lan Kang、Ashish Kotecha、Martha Laboisierre、Enrique Lopez、Maria McClay、Glenn Mercer、欧高敦 (Gordon Orr)、Vincent Palmade、Ranjit Pandit、Antonio Puron、Julio Rodriguez、Jaeson Rosenfeld 和 Rodrigo Rubio。返回顶端注释：1读者可免费阅读报告全文，“新视野：跨国公司在发展中国家的投资”(New Horizons: Multinational Company Investment in Developing Economies) 。 2R. Venkatesan，“印度各邦为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的政策竞争研究”(Study on Policy Competition among States in India for Attracting Direct Investment)， 印度新德里：印度国家应用经济研究所，2000年1月。 3在全球最大的三家零售企业沃尔玛、阿霍德和家乐福沃尔玛和阿霍德主要使用合资和并购的方法进行国际性的扩张。家乐福主要采用新建店铺方式进行扩展，其次也使用合资的方法。 4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早前的研究显示，尽管土耳其的经济规模不小，但它却未能吸引到多少外商直接投资，部分原因就在于其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