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讨网络虚拟财产的法律属性

法政学院本科生毕业论文试探讨网络虚拟财产的法律属性班 级： 12级法学蒙班 学 号： 20122106324 姓 名： 敖 青 指导教师： 祝 丽 娟 2015 年 12 月 10 日试探讨网络虚拟财产的法律属性法政学院 12级法学汉班 敖青指导教师 祝丽娟摘 要：网络虚拟财产作为网络特定产物，从其产生之初起关于其性质和权属的争议就一直存在，本文就网络虚拟财产是不是财产，如果是财产，它有着什么样的权属等几个方面来探讨这些关于网络虚拟财产的基础问题，以求厘定网络虚拟财产的属性，将网络虚拟财产的保护纳入到我们现有的法律体系当中。关键词：网络虚拟财产、法律属性、物权、债权、知识产权随着信息化、数字化技术的快速推进，越来越多的人在全新的虚拟空间网络环境中生活、工作、娱乐，满足人们的各种需求。网络虚拟财产无疑是网络这一特定环境中产生的特定产物，对于用户和运营商来说，都意义重大。理论与实践的不统一及法律规定的空白使虚拟财产的保护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尤其是在虚拟财产纠纷层出不穷的时下，法律作为一种上层建筑如果不能适应经济发展的需要，就必将会阻碍经济的健康快速发展。因此有必要对虚拟财产的相关法律问题进行分析,为虚拟财产的法律保护奠定一定的基础。一、网络虚拟财产概述 （一）网络虚拟财产的概念网络虚拟财产，是指以网络游戏为基础，由网络游戏的玩家在网络游戏中控制的账户（ID,即identification）下所记载的该账号通过各种方式所拥有的“货币”,“宝物”,“武器”,“宠物”,“级别”,“段位”等保存在游戏服务器上，可供游戏玩家随时调用，创建或加入游戏的各种数据资料或参数。换言之，虚拟财产就是在网络游戏中存在的数字化的，非物化的财产形式。它实质上是网络游戏开发商编制成的适用于特定的网络游戏的数据，是在特定游戏中的内容信息，具有以下内在表现形式：（1）存储形式：网络游戏虚拟财产体现为存储在游戏服务器上的电磁记录。（2）感知形式：网络游戏虚拟财产体现为虚拟世界中的美术动画活动形象。例如，“金庸群侠传”这款网络游戏中的“金庸币”,“宝物”,“药品”等,就是虚拟财产的典型表现。（二）网络虚拟财产的特征1.虚拟性与现实性并存 网络虚拟财产最大的特征就在于其虚拟性，又称为无形性，这是网络虚拟财产区别于传统的现实财产的最重要特性。虚拟性主要表现在它以数字化的形态存在于虚拟的“赛博空间”(cyberspace)而不占据一定的物理空间。之所以用虚拟二字来形容，是因为网络虚拟财产对虚拟环境有着天生的依赖性，而并不是指这种财产是不存在的，更不是指这种财产的法律性质是虚幻的，虚拟财产仅仅发生在虚拟空间里，也不能成为法律意义上的虚拟财产，只有与现实社会发生了某种关系后，才能被界定为法律上的虚拟财产。这就引出了虚拟财产的现实性问题。排除了那些纯粹的游戏行为产生的仅存在于虚拟空间的财产，比如单机游戏大富翁中的土地、楼房、股票等单机游戏中的货币、装备、等价物等。这些东西对玩家在虚拟世界里有一定的意义，但是不能作为法律上的虚拟财产，因为其不具有现实性，不能与现实社会发生任何联系，更不能实现在虚拟与现实之间的以货币为纽带的转换，即其存在和发挥作用的空间仅仅限于虚拟世界，不具备可交易的特点。个人认为，一个合理可行的标准就是这种虚拟财产能在现实中找到相应的对价，而且能实现在虚拟世界和现实社会间的自由转换，能够引发现实生活中的法律关系产生。2.技术限制性 网络虚拟财产在物理概念上是存在于服务器上并通过编程程序呈现的一些电子数据，那么它必然具有相应的技术限制性。这主要表现在：首先，网络虚拟财产，尤其是存在于网络游戏中的武器装备等，其所具有的攻击力、防御力、魔力和购买力等，是游戏开发商预先设置好的电子数据，玩家在游戏中不能通过技术任意改变该财产所具备的能力。其次，游戏开发商设置了名目众多、等级不一的虚拟财产，能力越强，等级越高，数量就越少。虽然ISP（Internet Service Provider 互联网服务提供商）可以通过对网络数据的技术修改来无限量地复制这些虚拟财产，使其稀缺性难受保障。但是，如果ISP为了牟取利益而任意修改存在于其服务器上的电子数据，其游戏的吸引力和刺激性就会大打折扣，最终可能因供过于求而丧失市场。而且，ISP的上述修改行为也可能因为违反与用户的注册协议而承担违约责任。因此，ISP一般不会修改服务器上虚拟财产的供给情况。这种技术限制性导致的网络虚拟财产的稀缺性使得玩家有兴趣投身虚拟交易，从而引发了大量的网络虚拟财产交易纠纷。3.空间依赖性 虚拟财产不能脱离网络服务器而存在。还是以网络游戏为例，首先虚拟财产依赖于游戏供应商的运营，即玩家必须购买了相应的游戏软件，下载客户终端，并依照游戏运营商的规定付费游戏后才会逐步生成游戏装备等虚拟物品。其次虚拟财产储存时依赖性强，储存时必须依靠磁性材料和电脉，如芯片、光盘、磁盘等。那么，虚拟财产的使用价值只有在特定的虚拟架构的网络环境世界中才能得到体现，只能由游戏运营商以互联网为平台，通过其计算机服务器构建的虚拟环境。“由游戏运营商搭建网络游戏虚拟社区，为玩家和用户提供场景设定，玩家和用户的参与使虚拟社区具备了社会属性。在空间环境和社会属性同时具备的虚拟社区空间里，虚拟财产才具有法律上所称之价值性。”脱离了互联网，玩家离开特定的游戏，即使是价值再高的装备也无法存在和发挥价值。4.不稳定性与期限性 网络游戏虚拟财产是具体网络游戏的重要组成部分，并随着网络游戏的产生而存在。网络游戏是开发网络游戏的运营商自主经营向市场推销的一种服务性商品，它的服务期限将会随网络游戏运营商的经营状况、经营成本及网络游戏市场需求等情况的变化而变化，网络游戏的服务期限决定了网络虚拟财产的期限性，期限的长短取决于网络游戏的运营状况。网络游戏不可能永久的运营下去，它的存在由诸多因素影响，而基本决定于用户和运营商。游戏玩家对一款网络游戏可以出于多种原因如对该游戏丧失兴趣产生厌倦、家人的影响、现实生活的压力等选择退出该款游戏；运营商发现网络游戏的运营成本高于其收益时，会终止这款游戏的运营。而虚拟财产随着运营商破产、运营商停止运营游戏或玩家自行放弃等方式而失去意义。二、网络虚拟财产的财产属性 （一）关于网络虚拟财产是否属于财产的学说 1.虚无说 虚无学说认为，网络虚拟财产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存在，是仅存在于网络中的虚无之物。持这种观点的主要是运营商和法律界的某些人士。这种学说的理论依据大致包括以下四个方面：第一，从网络虚拟财产的存在形式看，其仅仅是计算机中的一段字符串，不是一个实体的事物，不存在类似于现实财产的价值与使用价值。即使拥有价值，其价值也无法用现实社会中的准绳加以衡量。第二，如果承认网络虚拟财产是一种具有法律意义的财产，将会给运营商带来无法预料的责任。因为一旦承认了虚拟物品的财产属性，那么，假如一款程序停止运营，运营商必须继续保管或者返还玩家的这些财产，而这显然不符合网络产业的实际。第三，从网络虚拟财产的来源角度看，有人认为，网络游戏不是劳动，是娱乐。所以在网络游戏里，其实没有网络虚拟财产这回事。第四，网络虚拟财产目前在我国尚未得到法律的确认，也不符合传统民法对财产的定义，所以是虚无的，不存在的。 2.肯定说 肯定学说认可了虚拟财产的法律存在，但是对于虚拟财产的权属观点不一。主要有以下三个理论依据：第一，虚拟财产既然可以交易，那也就是说它既有市场价值，也有交换价值，这种属性就可以非常肯定地说明虚拟财产具有财产性质。第二，虚拟财产与真实财产之间存在着市场交易。虚拟财产不仅在网络游戏中具有使用价值，而且由于形成了现实需求，已经成为可以交易的一种现实化的商品，其财产价值具有社会真实性。第三，从务实的角度讲，为了网络游戏的健康发展，保护虚拟财产也是必要的。1（二）网络虚拟财产具有财产的一般特征1.价值性从上述的分析中已得知财产的价值包括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从互联网世界的发展现状看，用户投入大量的时间、金钱和精力参与虚拟世界，通过参与互动的方式获得虚拟财产，在这个过程中，虚拟财产同财产一样同样凝结了用户的大量“劳动”，遵循着价值规律的要求。随着网络游戏的发展，一些依赖网络游戏谋生的职业也随之产生，游戏玩家将在游戏中产生的虚拟财产进行交易，以转化为现实财富。而由于魔兽世界在时长制网游的垄断地位，国产网络游戏开发商把精力投放在了道具制，也就是游戏时间是免费的，但是如果要想获得更好的游戏体验，用户需要用现实中的货币去从网络游戏运营商和开发商那里购买游戏装备和服务，从而开发商直接参与到虚拟财产的交易当中去。这使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密切结合的同时也彰显了虚拟财产的交换价值。所以说虚拟财产同现实世界中的财产一样，遵循价值规律，具有价值性。 2.稀缺性从虚拟财产的获得方式不难发现虚拟财产的稀缺性。从最终来源的角度，用户是通过两种方式获得虚拟财产的：一种方式是在程序本身当中，用户通过完成运营商交付的任务参与虚拟互动后获得，第二种方式是用户通过真实的货币向运营商购买，无论哪种获得方式，用户都需要付出一定的劳动或支付一定的对价，而且有的虚拟财产的交易价值达到数万元之多。一般的说来，稀缺性是指如同石油，矿产这类物与阳光，空气所区别的有限性，这种有限性在传统财产中往往是由其自然属性限制的，但是近几百年的发展中，不仅仅自然属性，法律也成为财产稀缺性的来源，比如知识财产，一份计算机软件或者一段程序，如果没有法律的限制，在技术上我们可以几乎无成本的复制使其远离稀缺性的状态。但是知识产权法律的限制使其有了价值，具有了稀缺性，可以成为知识财产。同样的对于上述虚拟世界中获得虚拟财产的两种方式，第二种方式虚拟财产的稀缺性来自于传统财产（货币）的稀缺性，而第一种方式，来自于程序运营商的限制，如果没有对于虚拟财产的这些限制，每个用户进入程序（或论坛）的时候发放或者不限制虚拟财产的发放，这种虚拟财产不仅没有了稀缺性，它的（使用）价值性都会有很大的缺失。3.可支配可交易性虚拟财产的可支配性是用户通过网络技术实现的，最常见的如登录密码，在程序或论坛中用户取得的账号是具有独立性的。不同的账户之间相互独立，这样虚拟财产归属于具体的账户之下。这时，用户就可以通过对自己的账号设置密码的方式来防止他人或运营商对自己的资料进行修改或增删，而虚拟财产可以通过设定特定的程序，与其他用户进行交易，从本账号下删除该虚拟财产的代码，在其他用户账号下添加该虚拟财产的代码。三、网络虚拟财产的权利属性 （一）关于网络虚拟财产权利属性的学说1.商品说这种观点回避将网络虚拟财产进行归类，认为应该直接将网络虚拟财产作为一种商品予以法律保护。其理由主要是:既然网络虚拟财产可以和现实中的货币互相交易，既交换有价值又有使用价值，因此具备了商品的一般属性，进而也理应得到与现实生活中的财产同等的法律保护。那么既然能够确定它可以得以保护，区分它的权属也就没有意义了。2.物权说这种观点认为，网络虚拟财产本质上就是电磁记录数据，应属于无形物，是玩家付出了精力、时间等劳动性投入或者直接通过货币购买而取得的，享有当然的物权。最有代表性的是台湾法务部关于该问题曾经作出的法务部(90)法检决字第039030号函，确定网络游戏中的虚拟财物和帐户都属存在于服务器的“电磁记录”，而“电磁记录”在刑法诈欺及盗窃罪中均可看作“动产”，视为私人财产的一部分。该观点认为这种“电磁记录”与其他无形的在技术上已经加以控制的“电气”“热”“电子”等一同应被视为广义上的物，玩家对其享有所有权，游戏供应商只提供游戏的场所并负有保管的义务。2韩国也明确规定网络游戏中的虚拟角色和虚拟物品独立于服务商而具有财产价值。服务商只是为玩家的这些私有财产提供一个存放的场所，而无权对其作肆意的修改或删除。这种“网络财产”的性质与银行帐号中的钱财并无本质的区别。3.知识产权说此种观点的支持者认为虚拟财产是一种智力成果，应该按照保护著作权的方法对虚拟财产进行保护。知识产权说的理论基础是：虚拟财产具有新颖性、创造性和可复制性并需要一定的载体，网络游戏玩家在游戏中投入自己的智慧和劳动创设自己中意的角色并产生附属的虚拟财产，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伴随着大量的智力性劳动投入。因此，虚拟财产是智慧与劳动的产物，是一种创造性的智力成果，应该纳入到知识产权的范畴进行法律保护。4.无形财产说无形财产说认为虽然虚拟财产是存在于存储设备中的电磁记录，但是虚拟财产与现实世界中的货币是相互联系的。从一定程度上讲，虚拟财产具备了商品的一般属性，因此可以作为无形财产受到法律的保护。在司法实践中无形财产说也得以践行：在李宏晨诉北京北极冰科技发展有限公司的案例中，北京市朝阳区法院就认为：“虽然虚拟设备是无形的，但这并不影响虚拟物品作为无形财产的一种获得法律上的适当评价和救济。” （二）网络虚拟财产权利在本质上是物权1.网络虚拟财产权利具有特定性和独立性要论证这个问题，我们先要知道“物”的属性是什么。早期奴隶社会的罗马法将“物”界定为除自由人以外的自然界中的一切东西，到了封建时代，皇帝查士丁尼的法学阶梯将“物”分为有体物和无体物，并认为罗马物权的客体主要是有体物。3德国民法却在继承罗马法传统的基础上有了自己独到的见解，强调“物必有其体”。当然，无论表现形式如何，作为物权的客体，物必须具备特定的属性。4日本民法学家田山辉明指出，物权的标的物必须是特定的独立物。我妻荣教授也认为：“物权既然为直接支配标的物的权利，则要求标的物具有特定性。”5 由以上分析姑且可以得出，物具有独立性和特定性。独立性可以理解为不仅在物理上，在经济价值层面上物同样具有独立性，可以成为独立的交易标的；特定性可以理解为在社会观念上和经济观念上具有同一性，且在特定的空间或时间范围能够加以固定，当概念中指定某一物的时候指向的是这个物而不是同类的其他物。而虚拟财产，是具备这两个属性的。从本质上讲，虚拟财产是储存在运营商服务器上的一串串数据（电磁记录），是具有一定的物理存在形态的。而虽然虚拟财产具有虚拟性，但用户能够通过技术手段对其实施排他的占有，防止他人修改和增删，而在现实世界中用户能够对该虚拟物品进行买卖、使用并定价，符合社会观念、经济观念上的同一性，而交易的时候对该虚拟物品是作为一个独立的“物”来进行交易的，体现了虚拟财产的独立性。 因此可以说虚拟财产符合“物”的属性，应被界定为具有特定性和独立性的无体物。2.网络虚拟财产权利具有排他性物权具有诸多特征，但对于其核心特征，在理论界具有相对统一的认识，即物权的核心特征是其所具有的支配权。物权的支配性特征决定和派生了物权的其他权利特征。王利明教授指出：“物权的支配性决定了物权所具有的有限性、追及性等特点。物权的有限性等效力来自于法律将某物归属于某人支配”。 6而对于支配权，学者们却没有统一的认识，日本学者我妻荣认为：“物权，可直接支配为其标的之物。其意思乃指物权无需像债权那样为了满足权利人而需债务人为相应的行为。对物权来说，权利人实现权利完全无需他人存在。”7而拉伦茨在德国民法通论中将“支配权”表述为：“事实上，必须允许所有人根据自己的意思行使对自己所有的物的法律的力这种类型的权利可以把它称作支配权；这个权利允许权利人对某个特定物进行有限制的支配”8而梅忠协先生认为“在支配权，权利人得以其法律所赋予之权力，支配他人或财产。”但以上几种界定都明确点出了支配权的本质：排他性的，无需相对人协助单方面实现自己意思和权利的能力。3. 网络虚拟财产权利具有支配性网络用户在利用虚拟财产时只能依赖一定的网络空间，他们所拥有的虚拟财产也只能存储于特定的服务器上。他们的所有需求也必须经过服务器的响应才能实现，这就是虚拟财产的虚拟性，也成为人们质疑虚拟财产物权属性的主要依据，因为要行使对权利客体的权利，看上去需要经过运营商的支持和协助，这样似乎没有了排他性和单方性。但事实上，虚拟财产的虚拟性并不足以否定虚拟财产的物权属性，虚拟财产对于网络空间的依赖是一种技术上的依赖，这种技术上的依赖性并不影响虚拟财产的支配性。网络用户在利用虚拟财产的过程中也处处表现着对其支配性。当用户在线时，用户通过服务器的运行，对账户密码的占有而直接占有虚拟财产。当网络用户离线时，将其虚拟财产存储于特定服务器交由网络运营商保管，将占有权转让给运营商，但这并不表明网络用户丧失了对虚拟财产的支配权。用户可以在现实中通过交易的行为处理虚拟财产并不需要征求网络运营商的同意。而且当虚拟财产遭受损害时，网络用户享有损害赔偿或排除妨害行使权利的请求权，从这一意义上讲，网络用户对虚拟财产的占有绝不仅仅是对服务行为的请求权，而更多程度上是对特定网络资源的排他的支配权。因此，我们可以推定，虚拟财产已经具备了支配权的核心特征，即权利人对其拥有决策力并最终控制了其前途和命运。不仅如此，虚拟财产还具有对世性和绝对性这两个物权特征。对世性是物权主体方面的特征，指权利主体特定但义务主体是不特定的任何人。虽然虚拟财产只能存在于特定的网络环境中，脱离了一定的网络空间就是一堆乱码，但通过只有权利主体才拥有的用户名和密码使得其他用户都有对于权利主体虚拟财产权利不侵犯的被动性义务；无论用户使用哪一台电脑与网络空间相联系都可以处分虚拟财产，而且网络用户的处分行为对同一网络世界中的网络用户产生即时的影响，由于虚拟财产的独立性，在一个虚拟财产上只能产生一个权利主体；由此可见，虚拟财产的处分行为也是具有对世性的。这也使虚拟财产具有了除支配性以外的物权的对世性特征。而对世权同时也是具有绝对性的权利，因此虚拟财产在具有对世性的同时又具备了物权绝对性的权利特征。可见虚拟财产既与物权客体的“物”具有内在同一性，又体现了物权的核心特征一支配性、对世性及绝对性的特征。因此，尽管有着一定的瑕疵，但本文还是倾向于将虚拟财产判定为物权，纳入到物权的保护范畴。致 谢不知不觉4年大学生活即将完结，回顾过去，4年学习结束，对法学的了解却只知皮毛。在此次论文写作过程中仍觉十分吃力经常跳票，幸有祝丽娟老师对我的耐心和帮助才能完成论文，在此表示感谢！参考文献：1于志刚.网络空间中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 2009年2台湾法务部 法务部(90)法检决字第039030号函 2001年版3周枏.罗马法原论 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4迪特尔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 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5王利明.民商法研究（第四辑） 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6我妻荣.日本物权法 台湾五南图书出版公司，1999年版7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下册） 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8王利明.物权法论 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On the legal attribute of network virtual p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