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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啤酒游戏看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 专业:马克思主义哲学 研究生: 谭 宏指导教师: 杨建德 现代企业不再是一个封闭的企业，而是一个与供应商、代理商、 批发商、 零售商、 运输公司和销售市场等外部经济体系有着广泛联系的开放性系统。 现 代竞争也不再是企业与企业之间的竞争，而是供应链与供应链之间的竞争。 通过对供应链理论中一个经典案例 啤酒游戏的经济学分析， 可以 看出 信息流在供应链中的重要性， 并且推导出供应链的制度选择集合。 由于传统供 应链的制度失衡， 供应链成员 之间的合作关系将会逐渐形成。 供应链合作关系 是一种内在制度， 故供应链合作关系的形成是一 种诱致性制度变迁。 要发生诱 致性制度变迁必须要有某些来自 制度不均衡的获利机会。 引起制度不均衡的原 因主要有四种:( 1 )供应链制度选择集合的改变，( 2 )技术创新与变革，( 3 ? 其他制度安 排的改变， 如经济全球化 ( 4 ) 供应涟中的要素相对价格的长期变 动。 在供应链成员之间签订的关系合同中 存在着若干自 我实施机制， 这使得供 应链合作关系的建立成为 可能。 供应链合作关系是从供应链的 制度选择集合中 选出 来的治理方式， 其形成的 根本原因是， 对于某些交易而言， 从生产和交易 费用两方面考虑，它比其他制度更有效。 关键词:啤酒游戏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原因 th e re a s o n o f f o r ma t i o n o f s u p p l y c h a i n p a r t n e r s h i p m幻 o r : p h i l o gr a d u a t e : t a nt t r 切 r ; y a n g f a n 刀 e m o d e m fi r m s a r e n o l o n g e r i s o l a t e d f i r m s , b u t t h e o n e s w h i c h a r e o p e n s y s t e m s c o n n e c t i n g o u t s i d e s y s t e m s , l i k e s u p p l i e r s , w h o l e s a l e r s a n d r e t a i l e r s a n d a l s o m o r e o v e r , t h e m o d e m c o m p e t i t i o n i s 。 。 l o n g e r t h e, o n e a m o n g t h e f i r m s , b u t t h e o n e a m o n g t h e s u p p 妙c h a in s . t h r o u g h t h e a n a l y s i s o f a t y p i c a l m o d e l i n t h e t h e o ry o f t h e s u p p ly c h a i n 一 b e e r g a m e , w e c a n d i s c o v e r t h e i m p o r t a n c e o f i n f o r m a t i o n o r k n o w le d g e i n t h e s u p p l y c h a i n . wi t h t r a d i t i o n a l s u p p l y比a in s b e i n g o u t o f o r d e r , s u p p ly c h a i n p a r t n e r s h ip ( s c p ) w i l l g r a d u a l l y c o m e i n t o b e i n g . s c p i s a k i n d o f i n t e rn a l i n s t i t u t i o n . t h e r e f o r e , t h e f o r m a t i o n o f s c p i s a k i n d o f n a t u r e in s t i t u t i o n c h a n g e . t h i s c h a n g e w i l l n o t t a k e p l a c e w i t h o u t t h e o p p o r t u n i t i e s o f g a in i n g p r o fi t f r o m c e r t a i n d i s o r d e r o f i n s t i t u t i o n . t h e m a i n r e a s o n s c a u s i n g i n s t i t u t i o n d i s o r d e r a r e li k e t h e f o l l o w i n g : ( 1 ) th e c h a n g e o f t h e s u p p l y c h a i n i n s t i t u t i o n s o p t i o n a g g r e g a t i o n , ( 2 ) t e c h n o l o g y i n n o v a t i o n , ( 3 ) t h e c h a n g e o f o t h e r s u p p l y c h a i n i n s t i t u t i o n , l i k e e c o n o m y g l o b a l iz a t io n , ( 4 ) t h e c h a n g e o f d e m a n d o f i n s t it u t io n , s u c h a s t h e p r i c e o f e l e m e n t a n d p r o d u c t in t h e s u p p ly c h a i n fl u c t u a t e i n t h e l o n g r u n . t h e f u n d a m e n t a l r e a s o n o f f o r m a t i o n o f s c p c h o o s e d f r o m t h e s u p p l y c h a i n i n s t i t u t i o n s o p t i o n a g g r e g a t i o n i s t h a t s c p i s e f f i c i e n t t h a n o t h e r i n s t i t u t i o n f o r s o m e k in d s o f t r a n s a c t i o n b o t h i n t h e p r o d u c t i o n c o s t a n d t h e t r a n s a c t i o n c o s t k e y w o r d s : b e e r g a m e ; s u p p l y c h a i n p a r t n e rs h i p ; f o r m a t io n ; r e a s o n 从啤酒游戏看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 第 1 页共 5 6 页 从啤酒游戏看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 现代产业经济的基本特性是: 选择自身行为方式的独立性; 研究、 改进、 判断、 选择的独立性， 对未来的预测性和依据长远日 标形成行为方式的性质等。 这些特性可能且经常使人们相互竞争， 但这些特性另一方面又倾向于， 至少是 目 前倾向 于把各种好的、坏的竞争者都联合起来，共同合作。 m a r s h a l l , a . ( 1 9 2 0 ) p ri n c i p le s o f e c o n o m i c s , 8 h e d n , l o n d o n : m a c m il l a n 1 导言 1 . 1 问题的提出 市场经济是竞争经济， 生产者和消费者都以自身利益最大化为行事准则， 这是市场经济的一般原则。 然而， 这只是市场经济的一面， 在另一面， 市场经 济也日 益强调合作互利。 ， 这与竞争和赢利原则并不矛盾。 经济全球化和信息 化加速发展的趋势， 使全球范围内的企业面临更多的机遇和更大的挑战。 这样 的机遇和挑战， 决定着企业合作战略的应用是应对未来市场竞争的基础。 现代 企业不再是一个封闭的企业，而是一个与供货商、代理商、批发商、零售商、 运输公司和销售市场等外部经济体系有着广泛联系的开放性系统。 在信息化浪 潮席卷全球的时代， 竞争不再是企业与企业之间的竞争， 而是供应链与供应链 之间的竞争。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 “ 苹果计算机重获新生” 。 9 0 年代中期， 苹果计算机公司一度走到了 破产的边缘: 收入大幅度下降， 仅在1 9 %年至1 9 9 7 年就达到了 近1 9 亿美元:同时， 股价也大幅度下跌。尽 管苹果公司有极好的产品与众多忠实的消费者，但是它的经营却处于混乱状 态:1 9 9 6 年库存产品价值高达7 亿美元，计算机行业的创新速度则使这些存 市场经济中的合作互利是一种弱利他主义， 这种利他实际上意味着明智的利己。 “ 当 我们说 起弱利他 主义时， 我们指的是: 一个个体虽然牺牲了 短期的适应， 但却收到了间接的长期报酬， 而且， 这报酬又 大 于 其 直 接 付出 的 代 价，。 ( 参 见 美 赫 伯 特 西 蒙. 现 代决 策 理论 的 基 石 【 m ， 杨 砾 等 译 北 京: 北京经济学院出 版社，1 9 8 9 年3 月第i 版, 1 4 7 页) ， 美 卡 利 斯 y 。 鲍 德 温， 金 b 克 拉 克 等 . 价 值 链 管 理( m )北 京 新 华 信 商 业 风 险 管 理 有 限 责 任公司译校 北京:中国 人民 大学出 版社，2 0 0 1 年4 月第1 版, 1 1 - 1 4 页 从啤酒游戏看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第2 页共5 6 页 货的价值加速贬值;苹果公司的库存每年周转不足1 3 次，与之相比， 戴尔公 司每年库存周转高达4 1 次。， . 审视其厄运的背后，就能显示出苹果计算机公司种种灾难的原因:一方 面， 苹果计算机热销的新产品脱销， 特别是在销售的黄金季节的脱销， 使分销 商深感失望， 从而把它的潜在客户拱手让给其竞争对手。 另一方面， 因为新产 品m a c i n t o s h 进入市场， 苹果计算机公司 对大量的积压存货不得不大幅度降价， 从而导致无利润销售。 从表面上看， 似乎是不起眼的存货把苹果计算机公司推 到了绝境。但是， “ 苹果计算机的问题，是供应链的问题。 ” “ 且问题的根源是 连续的需求预测失误尸互 本文提到的啤酒游戏就是苹果计算机公司出 现危机的 一个模型，从中我们可以理解，一个有效的供应链对一个企业是多么的重要。 1 9 9 7 年，以s t e v e j o b s 和j i m c o o k 为核心的管理团队临危受命， 开始彻 底改造苹果计算机的供应链。 随后， 这场供应链改革的效果迅速显现出 来: 到 1 9 9 8 年9月，库存己经下降了8 2 %，库存周转天数从 1 9 % 年的2 7 天降至6 天。1 9 9 9 年， 苹果计算机公司终于走出了危机:截至1 9 9 9 年9 月， 存货， 包 括原材料、在产品和成品缩减到不到两天的需求量;已经连续8 个季度盈利， 打破了 它前两年的连续亏损的局面:苹果计算机的股票价格从两年前的1 3 美 元迅速攀升，超过了1 0 0 美元。如下图 。 所示: 美 卡 利 斯 y， 鲍 德 温， 金 b 。 克 拉 克 等 . 价 值 链 管 理【 m . 北 京 新 华 信 商 业 风 险 管 理 有 限 贵 任公司 译校. 北京:中国人民 大学出版社， 2 0 0 1 ,4 第i 版，1 2 页 同上，1 4 页 从啤酒游戏看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第3 页共5 6 页 供应缝重欢对大摄劣 别 欲球 存的 影碗 一 牢穿 v姆 r笼 #,定 . ， 从 蒸选绝 芬比 礴绮 教 终承 池 殷尔纷a 红 .3 i :av 尤 瑙 : e x a ., . 5 a .=xa n .e r c rs c c ; xr _ s . . 腼x.,:x 对于苹果公司的重获新生，公司重造的供应链功不可没。这个供应链不再 局限于企业内部， 而是拓展到了企业外部“ 减少供货商与分销商数量， 更 好地统一他们的行动， 开发了 供货商、 苹果计算机和顾客之间的快速联接” 。 。 随着供应链上的供货商、 生产商、 销售商、 顾客之间的相互依赖日 趋加强， 供应链合作关系将会形成。关于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理论必须包括两个方 面: 第一， 它必须解释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 第二， 它必须指出供应链 合作关系形成的机制。 这两个方面互相联系， 互相影响， 而前者无疑是应该首 先解决的问题。 全球范围内的供应链合作关系尚未全面、 彻底地形成， 因此对 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机制的研究有待于将来进一步的实践检验， 但是这并不妨 碍我们对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一般原因做一个初步的解释。 1 . 2 文献评述 供应链是一个跨学科的边缘课题， 国内外学者对这一问题从不同的角度分 别进行了 多方位的研究， 并得出自 己的结论， 为供应链管理的实践提供了 理论 。 美 卡利斯 y 鲍德温， 金 任公司译校北京 b ， 克 拉 克 等 一 价 值 链 管 理f m 北 京 新 华 信 商 业 风 险 管 理 有 限 责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 0 0 1 年第2 版，1 4 页 从啤酒游戏看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第4 页共5 6 页 依据。其中，有关供应链合作关系的理论文献可以分为以下儿类: 1 供应链集成理论 s t e v e n s 于1 9 8 9 年提出了集成供应链的概念，这种思想实际上就是现代供 应链管理的思想， 它包括功能集成、 企业内部集成和企业外部集成， 集成的目 的是消除部门间及企业间的障碍。 旨 在消除企业间障碍的企业外部集成， 其核 心就是建立供应链合作关系。 。 n e w则将供应链的管理分为三种类型， 其中一种类型是供应链契约，即本 文所指的 供应链合作关系。 它是指通过提供合适的信息和激励措施， 保证买卖 双方协调， 优化销售渠道绩效的有关条款， 即使供应链达不到最好的协调， 也 可能存在帕累托最优解，以 保证每一方的利益至少不比原来差。 ma l o n i 和b e n t o n 认为，供应链合作关系是在供应链内部两个或两个以上 独立的成员之间形成的一种协调关系， 以保证实现某个特定的目 标或效益。 建 立供应链合作关系的目的在于通过提高信息共享水平， 减少整个供应链产品的 库存总量、 降低成本和提高整个供应链的运作绩效。 随着市场需求不确定性的 增强， 合作各方要尽可能削弱需求不确定性的影响 和风险。 匆 马士华认为， 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是为了降低供应链总成本、降低 库存水平、 增强信息共享、 改善相互之间的交流、 保持战略伙伴相互之间操作 的一贯性、产生更大的竞争优势，以实现供应链节点企业的财务状况、质量、 产量、 交货、 用户满意度以 及业绩的改善和提高。 在传统的 观念中， 供应链管 理就是物流管理， 企业关系主要是 “ 买一卖” 关系。 基于这种企业关系， 企业 的管理理念是以生产为中心的， 供销处于次要的、 附属的地位。 企业间很少沟 通与合作， 更谈不上企业间的战略联盟与协作。 因此基于简单物流关系的企业 合作关系， 可以认为是一种处于作业层和技术层的合作。 在信息共享( 透明性) 、 服务支持 ( 协作性) 、并行工程 ( 同步性) 、群体决策 ( 集智性) 、柔性与敏捷 。s t e v e n s , c ci n t e g r a t i n g t h e s u p p l y c h a i n . i n te rn a t io n a l j o u rn a l o f p h y s ic a l d i s t ri b u tio n a n d m a te ri a l m a n a g e m e n t , 1 9 ( 8 ) :3 - 8 , 1 9 8 9 ， 转引自王 迎 军. 供 应 链 管 理实 用 建 模 方 法及 资 料 挖掘 m 北 京; 清 华大学出 版社， 2 0 0 1 .9 , 9 - 1 0 页 。 n e w s j . t h e s c o p e o f s u p p l y c h a i n m a n a g e m e n t r e s e a r c h .s u p p l y c h a in m a n a g e m e n t , 2 : 1 5 - 2 2 , 1 9 9 7 , 转 引自 : 王 迎 军. 供 应链 管 理 实 用 建 模 方 法 及资 料 挖 掘 m . 北 京 : 清 华 大 学 出 版 社， 2 0 0 1 .9 , 1 1 页 。m a l o n i m j , b e n to n w c . s u p p ly c h a i n p a r t n e r s h i p s : o p p o rt u n i t ie s f o r o p e r a t i o n s r e s e a r c h . e u ro p e a n j o u rn a l o f o p e r a t i o n a l r e s e a r c h , 1 0 1 :4 1 9 - 4 2 9 , 1 9 9 7 ， 转引自 : 王 迎 军 . 供 应 涟 管 理 实 用 建 模 方 法 及 资 料 挖 掘伽1北 京 : 清 华 大 学出 版社 ， 2 0 0 1 .9 从啤酒游戏着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第s页共5 6 页 性等方面都不能很好地适应越来越剧烈的市场竞争的需要， 企业需要更高层次 的合作与集成， 于是产生了 基于供应链合作关系的企业模型。 o 2 ，核心能力理论 8 0 年代， 自 从波特发现有7 4 % 的收购非本行业的公司最终不得不亏本出售 所收购企业后， 人们开始对多元化经营战略进行反思， 并逐步地把自己的工作 重点回归到自己的核心产业，即强调专业化经营战略。 在此背景下，g a r y h a r rn e l 和y v e s d o z c . k . p r a h a l a d于1 9 9 0 年 提出 了 以 能 力 为 导向 的 企 业战 略， 它比较多地强调发展企业的核心能力， 即组织中的积累性知识， 特别是关 于如何协调不同的生产技能和有机结合多种技术流的知识。 核心能力既是组织 资本， 又是社会资本。 组织资本反映了协调和组织生产的技术方面， 可以在组 织结构中得到体现; 而社会资本通过行为人之间相互关系的变化而产生， 显示 了 社会环境的重要性。 企业核心竞争能力理论认为，企业绩效与竞争优势的 决定性因素是企业内 部的资源、 能力， 尤其是以知识为基础的核心能力， 厂商 应该集中关注核心竞争力的某些特定领域， 并在其它领域中搜寻具有互补竞争 力的合作伙伴。 而由于生产的连续性、 产品质量稳定、 及时满足顾客需求等外 部要求的拉动， 以及企业自 身降低成本、 提高效率等内部要求的推动， 这种合 作必须是长久的、 相互信任的、 有利可图的，因此， 开始的合作需求有可能转 化为长久的合作关系。 3 委托代理理论 马士华认为供应链企业之间的合作关系是委托代理关系， 并在此基础上提 出了一个供应链企业之间的合作对策与委托实现机制的理论模型。 企业在加盟 某个供应链时都会从各自的利益出发， 展开合作对策研究， 在委托与代理企业 间形成一个合作协商机制和委托代理机制。 青木昌彦等则以日 本汽车产业中零部件厂商与组装厂商之间的垂直关系 作为研究对象， 并将这种企业间的垂直关系视为代理关系， 特别是作为包括由 多个代理竞争的代理关系加以论述。 与企业内的代理关系不同的是， 这种企业 。 马士华， 林勇，陈志祥. 供应链管理 z 丹麦 尼古菜 a - 福斯. 企业万能: 2 9 9 8 年5 月第i 版，7 9 - 1 0 7 页 m l北 京 : 机 械 工 业出 版 社 ， 2 0 0 0 . 2 . 2 2 5 - 2 2 7 页 面向 企业能 力理 论 m l李东红译. 大连: 东 北财经大学出 版挂， 从啤酒游戏看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第6 页共5 6 页 间的代理关系可以提高投资效率， 并且提供更强的激励。 因此， 在公司内部不 能像 “ 面对面的竞争” 那样限制竞争中代理商信息沟通的情况下， 还不如不 合并， 作为 不同的 公 司进行竞争。 4 ，交易费用理论/ 中间组织理论 道格拉斯 k. 麦克贝思和尼尔 弗格森认为，供应链合作关系的形成是 一种战略性选择。他们提倡利用交易成本经济学来建立理解战略选择的f ff 架， 战略选择包括从纵向一体化到供应链合作关系，直到纯粹市场交易的连续体。 建立供应链合作关系能够减少交易成本， 提供了一体化的好处， 而不拥有所有 权。 他们还认为， 建立供应链合作关系能够降低交易费用， 对合作者产生积极 的影响， 对其他链中竞争对手产生消极的影响。 传统经济观点认为， 市场的特征是与基于数量与价格的信息流的双方均不 受对方控制的关系: 而公司则包含在一可根据定性的信息流量予以识别的单位 内 的 直接 组织和合作。 然而这种二分的 观点可能过于 简 单化， 它无法考虑涉 及个别单位之间的长期合作关系的经济机构的复杂安排。 科斯后来也承认了市 场和企业之间存在中间组织， 他认为， 作为替代价格机制的 “ 纵向一体化”的 程度在不同产业和不同企业之间的差别悬殊， 对企业划出一条严格的界限是不 可能的 ， 指挥可或多 或少 存在。 d 威廉姆森早期的 想法是， 交易 将聚集在市场 和公司这两端， 中间的 形式是不稳定的， 但是他现在也越来越相信， 在中间范 围的交易要更为常见得多。 随后，r ic h a r d s o n 等人的研究指出，企业间活动是互补的，资源具有依赖 性， 所以企业间活动需要协调， 但这种协调不是通过政府计划， 也不是通过一 体化， 而是通过企业间的多样化契约安排来协调， 它可以降低交易成本和生产 成本， 推动技术的联合开发， 提供对相关企业的 有效控制. a 所以， 1 刁 宜 s so n建 。“ 面 对面的 竞争” 是 指，由 少数参加者参加， 在某种程度共享有 关相互行为 信息r 况下的 竞争。 . 日 1青木昌彦，奥野正宽 经济体制的比 较制度分析 c ml 魏加宁等译 北京:中国发展出版社， 1 9 4 9 . 1 , 1 7 0 页 英i 道 格 拉 斯。 k 麦 克贝 思， 尼 尔。 弗 格森 开发 供货 商 伙伴 关 系 一 供 应 链 一体 化方 案c m 7季 建华等译，上海:上海远东出 版社，2 0 0 0 1 1 。 美 迈 克 尔， 迪屈 奇. 交 易 成 本经 济 学 关 于 公 司 的 新的 经 济 意 义 m . i 铁 生 ， 葛 立 成 译 北 京:经济科学出 版社，1 9 4 4 . 3 . 1 3 7 页 转弓 】 自孟韬，企业联盟和 虚拟企业的理论解释和现实意义 l l经济管理，2 0 0 1 ( 2 2 ) : 5 4 . 5 8 孙 天 琦 合作 竞 争 型 准 市 场 组 织 的发 展与 产 业 组 织结 构的 演进( 1 - 经济 评 论 ， 2 0 0 1 c 4 ? . 6 1 6 3 , 7 1 从啤酒游戏看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第， 页共5 6 页 议用市场、 组织间协调和科层企业的三级制度分析框架来取代市场与科层企业 两级制度分析框架，即用三分法替代两分法， 基于看不见的手 ( 斯密) 和看得 见的手 ( 钱德勒)的隐喻，他形象地称组织间协调为 “ 握手，o 5 .合作竞争理论 合作竞争理论反映了战略管理研究在 9 4年代的转折，其基本观点是，竞 争并不排斥合作，有时合作更有利于提高竞争效率。这种理论的背景是，加 世纪8 0 年代以 来，西方企业尤其是跨国 企业面对不断变化的日 趋激烈的外部 竞争环境， 对企业竞争关系进行战略性调整， 即从对立竞争转向合作竞争。 本 杰明 古莫斯 卡瑟尔斯认为， 这种现代概念的合作过程并未弱化竟争， 而是 在动态的合作中产生了新型竞争者、 构筑了新的行业体系、 创造了新的竞争类 型。 到目前为止， 专门研究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原因的文献甚少，以上这些观 点基本上是从相关文献中提取出来的。 这些大量的相关文献虽然涉及了供应链 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 却没有对其进行系统的阐述。 尽管如此， 这些文献仍然 为本文的研究提供了两条重要的线索: 第一， 企业面临的约束条件。比如， 企 业在外部环境中始终无法回避不确定性与信息不对称等因素的困扰， 而加速发 展的经济全球化和信息化则是企业目 前面临的新考验。 第二， 企业在约束条件 下的选择。 在经济全球化和信息化的时代， 企业将通过改变组织形态来克服外 部环境对企业的负面影响，适应在分工链条中的角色。 1 . 3 分析框架 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是一个涉及许多内 容的复杂问题， 要在一篇论 文中对所有问题进行深入剖析是不可能的。 因此， 本文试图沿着这样一个思路 进行力所能及的分析:市场和技术因素对生产费用和交易费用的影响是连续 的， 故企业组织结构的变化也是一个渐变的过程， 市场和企业之间必定存在某 些过渡形式， 而不像企业一市场两分法那样简单。 通过对供应链理论中一个经 典案例啤酒游戏的经济学分析， 可以 看出信息流在供应链中的重要性， 并 且提出了 供应链成员面临的另一个约束条件: 交易类型及其相关的资产专用性 和交易频率。 在这一约束条件下， 本文提出了一个新的观点: 供应链的制度选 从啤酒游戏看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第8 页共5 6 页 择集合及其演变。 正是由 于传统供应链的制度失衡， 供应链成员之间的合作 关系才会逐渐形成。 本文首次将供应链合作关系视为一种内在制度， 故供应链合作关系的形成 是一种诱致性制度变迁气 要发生诱致性制度变迁必须要有某些来自 制度不均 衡的 获利 机会。 引 起供应链中 制度不均衡的 原因 主要有四 种:( 1 ) 供应 链制 度选择集合改变。本文第四部分在w i l l i a m s o n 提出的治理结构与交易的有效 搭配的基础上， 揭示了供应链的制度选择集合及其演变。 2 ) 技术创新与变革， 这是第五部分所考察的内容。 ( 3 ) 其它制度安排的改变， 如经济全球化， 这也 是第五部分所考察的内容。 ( 4 ) 供应链中要素相对价格的长期变动， 这形成了 本文的第六部分讨论的主要内容。 其中首次提出了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过程中 的三种自 我实施机制。 这一观点的现实意义在于， 实施现代供应链管理、 建立 供应链合作关系不能忽视声誉机制等社会制度以 及企业创新能力的约束 。最 后， 在结论中运用供求分析的方法将以上四点结合起来解释了供应链合作关系 形成的原因。 为了 便于分析， 并保证分析过程与分析结论的完整统一， 本文首先需要对 以下基本范畴进行界定:( 1 ) 供应链、 供应链管理与供应链合作关系。 这一组 相关的基本范畴将在本文接下来的第二部分给予简要的介绍。( 2 )啤酒游戏。 作为研究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原因的切入点， 本文将在第三部分对啤酒游戏及 其中的牛尾效应进行理论分析和案例研究。 这一观点的现实意义在于， 现代供应链管理的治理方式是多元化的， 并且应当以 市场治理和一体化治 理的充分发展为基础， 选择治理方式应考虑交易类型这一约束条件。 应该清醒地意识到， 我国的市场治 理与一体化治理尚未成熟. 因此要在我国实施现代供应链管理， 堡 必须以完善市场治理与一体化治理为前 而不应照搬西方的先进经验. 诱致性制度变迁指的是现行制度安排的 变更或替代， 或者是新制度安排的创造， 它由 个人或一群( 个) 人， 在响应获利机会时自 发倡导、组织和实行。 ， 美 科斯， 阿尔钦， 诺斯等. 财产权利与制度变迁-产权学派与新制度学派译文集 等译. 上海: 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 版社，1 9 9 4 . 1 1 . 3 8 4 页 c . 刘守英 实际上， 这正是在我国实 施供应链管理的重要制约因素: 在一个缺乏诚信、 度不高的市场环境中，供应链合作关系难以有效形成。 忽视创新、经济全球化程 从啤酒游戏看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第9 页共5 6 页 2 供应链、 供应链管理与供应链合作关系 2 . 1 供应链 供应链 ( s u p p l y c h a i n , s c )目 前尚 未形成统一的定义。 早期的观点认为， 供应链是企业。 中的一个内 部过程， 它是指将采购的原材料和收到的零部件， 通过生产的转换和销售等过程传递到企业用户的一个过程。 后来供应链的概念 范围扩大到了与其它企业的联系，扩大到供应链的外部环境。s t e v e n s 认为， 通过增值过程和分销渠道控制从供应商的供应商到用户的用户的流就是供应 链， 它开始于供应的源点， 结束于消费的终点。 而现代供应链的概念更注重围 绕核心企业的网 链关系， 而且， p h i 1 1 i p 和w e n d e 1 1 认为， 供应链中战略伙伴 关系是很重要的， 通过建立战略伙伴关系， 可以与重要的供应和用户更有效地 开展工作。 。 我国2 0 0 1 年发布的 物流术语国家标准 ( g b / t 1 8 3 5 4 - 2 0 0 1 ) 中 对供应链的定义是， 生产及流通过程中， 涉及将产品或服务提供给最终用户活 动的上游与下游企业所形成的网链结构。 本文中的供应链采用的是现代供应链 的概念， 即由原材料的供货商、 制造商、 分销商、 零售商和顾客等供应链成员， 通过与上游与下游成员的连接组成的链状结构或网络结构。 在供应链中， 各个企业在不同的生产环节创造了产品的价值， 在其生产环 节结束时形成中间产品或最终产品， 并且通过交易环节将中间产品转移给下一 个企业， 直到最终产品 转移到顾客手中为止。 由 此不难看出， 整个供应链中 存 在着三种类型的流动:物资的流动 ( 物流)，资金的流动 ( 成本流或资金流) 和信息的 流动 ( 信息流) 。 其中 物流从上游向下游流动， 资金流从下 游向 上游 流动，而信息流的流动则是双向的。如下图所示: 田正如张五常在 经济解释一 张五常经济论文选中 所指出的那样， 我们并不确切地知道企业是什么 而 且 知 道 与否 也并 不 那 么 重 要. “ 企 业” 这 个 词 只 是 简 略 地 描 述了 在 不同 于 普 通 产品 市 场 所 提 供的 合约安排下组织活动的一种方式。 厂商在新古典经济学中也无明 确的定义， 它可以是一个经济单位， 也 可以 是一个企业或者一个公司等等。 因 此， 为了叙述的方便， 厂商、 企业和公司在本文中是同一个涵义. 黍 马 士 华 ， 林 勇 ， 陈 志 祥 供 应 链 管 理 m 北 京 机 械 工 业出 版 社 2 0 0 0 . 1 , 4 1 页 从啤酒游戏看供应 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第拍页共5 6 页 供应链中的物流、资金流和信息流 不难看出， 在供应链中，一个企业是一个节点或者成员，节点企业之间是 一种供求关系或者交易关系。 节点企业在供求信息的驱动下， 通过供应链的职 能分工与合作， 以资金流、 物流为媒介实现整个供应链的循环。 供应链至少具 有以下特征: 第一，复杂性。因为供应链节点企业组成的跨度或层次不同， 供 应链往往由多个、 多类型甚至多国企业构成， 所以供应链结构模式远比上图复 杂， 实际中的供应链结构常常是复杂的网络结构。 第二， 动态性。 供应链不是 一成不变的， 它会不断的更新。 供应链成员的数目会随着节点企业的退出和加 入而变化; 供应链成员之间的关系也会变化， 例如可能会更加紧密甚至合并为 一体。 第三， 交叉性。 节点企业可以是这个供应链的成员，同时又是另一个供 应链的成员， 众多供应链形成错综复杂的网络。 本文所指的供应链还具有另外 一个特征， 即供应链成员之间的交易通常是会重复进行的。 这是与普通市场交 易的一个明显的不同之处。 2 . 2 供应链管理 供应链的概念在 8 0年代末提出，近年来随着全球制造的出现，现代供应 链管理怡 制造业管理中得到普遍应用， 成为一种新的管理模式。 2 0世纪 9 0 年代，国际众多中跨国企业如惠普、i b m. d e l l 、宝洁、沃尔玛等在供应链 实践中取得了巨大的成绩，使人们更加坚信进行供应链管理是进入2 1 世纪后 企业适应全球竞争的一种有效途径。 。供 应链管理 和物流管理井非同 一个概念，1 9 9 9 年美国 物流管 理协会对物流的 最新定义认为， 物流为 供 应链管 理的 一个子集。 ( 参见 刘伟. 供 应链管理 m l ， 成都: 四川 人民出 版社， 2 0 0 2 .9 . 4 5 页) 从啤酒游戏看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 第 1 1 页共5 6 页 供应 链管 理( s u p p l y c h a in m a n a g e m e n t , s c m ) 是一 种 基于“ 竞 争一 合 作 一协调” 机制的、 以分布企业集成和分布作业协调为保证的新的企业运作模式。 供应链管理是以同步化、 集成化生产计划为指导，以各种技术为支持， 尤其以 i n t e rn e t / i n t r rne t 为依托，围绕供应、生产作业、 物流、满足需求来实施的。简 而言之， 供应链管理就是优化和改进供应链活动， 供应链管理的对象是供应链 的成员 ( 企业) 和它们之间的物流、资金流和信息流， 供应链管理应用的方法 是集成和协同， 其目 标是满足用户需求和提高供应链的整体竞争能力。 供应链 管理对物资、 资金和信息的组织、 控制和调节是基于这样一个前提: 物流、资 金流和信息流不可或缺， 相辅相成; 在供应链的任何一个过程中， 伴随着物流 和资金流必然存在着一系列信息的流动， 而物流和资金流的畅通依赖于信息流 的畅通。 信息流是整个供应链运作的核心纽带， 只有对信息流进行合理的 分析 和组织， 物流和资金流才能正常运作。 啤酒游戏就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 因此， “ 信息共享是实现供应链管理的 基础” 。现代供应链管理的功能正是通过信 息流对物流和资金流的作用来实现的。 2 . 3 供应链合作关系 建 立供 应链合作关系( s u p p l y c h a i n p a r t n e r s h i p , s c p ) 是 集成化供应链管 理的核心。 这是因为把基于合作关系的管理模式与传统的企业关系管理模式区 别开来， 就形成了现代供应链管理模式。 供应链管理的关键就在于供应链各节 点企业之间的联接和合作， 以及相互之间在设计、 生产、 竞争策略方面良 好的 协调。 如果将供应链中的企业作为一个节点， 那么， 企业的上游就是它的供货 商， 其下游的企业和消费者就是它的顾客。 在供应链内部两个或两个以上独立 的成员之间， 为了实现某个特定的目 标或效益而形成的协调关系就是供应链合 作关系。 通俗而言， 供应链合作关系主要是供应链成员之间， 在一定时间内的 共享信息、 共担风险、 共同获利的协议关系， 这是通过一定的契约安排实现的。 这些契约安排包括外包、合作协议和战略联盟等。 供应链合作关系与一般意义上的协议关系不完全相同。 一般意义上的协议 关系具有非常明确的权利义务约定， 是一种法律意义上的权利义务关系和要约 马士 华， 林勇，陈 志祥. 供应链管理 m 北京: 机械工业出 版社， 2 0 0 0 . 1 , 1 5 9 页 从啤酒游戏看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第1 2 页共5 6 页 承诺关系。 而供应链伙伴关系是在不降低质量和顾客价值的前提下， 为了降低 供应链总成本、 降低库存总水平、 增强信息共享、改善相互之间的交流、 保持 战略伙伴关系的一贯性、 提高企业自 身的核心竞争力和整个供应链的核心竞争 力，以实现供应链节点企业的 财务状况、 质量、 产量、 交货期、 顾客满意度和 业绩的改善和提高而形成的。 在供应链环境下， 供应链合作关系与传统供货商关系也不相同。实现供应 链合作关系就意味着可能由 供货商与制造商甚至销售商来共同开发新产品、 新 技术， 市场机会共享和风险共担。 在供应链合作关系环境下， 制造商选择供货 商不再只是考虑价格， 而是更注重优质服务、 技术革新、 产品设计等因素， 如 下图所示: 供应链合作关系传统供货商关系 相互交换的主体物料、服务、 信息和知识等核心资 源物料 供货商数量少而精大量 稳定性长期、稳定、紧密合作变化频繁 合作关系信任、紧密合作、惯例、无纸协议单一的法律关系 供货商资质在专业上有核心优势缺乏科学的评估体系 信息信息共享信息专用、 严格保密 供应链合作关系与传统供货商关系比 较 建立供应链合作关系必须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信息共享， 让合作伙伴知晓企 业的未来产品计划、 市场战略以及适度的采购、 生产或销售信息， 允许对方参 与企业的产品设计和决策安排， 否则就不可能满足对方的要求， 导致合作目 标 的失败。 这就要求有关各方在生产、 传递和利用信息上更加专业化， 并且成为 利益相关者，实现一定程度上的共同决策。因此，供应链合作关系是双向的、 动态的和开放的; 建立供应链合作关系是供应链中有关成员的选择， 而不是有 关成员所在供应链的选择。 从纵向 来看， 供应链合作关系有两种类型: 上下游厂商之间的关系以 及厂 商与最终消费 者之间的关系; 从横向 来看， 供应链合作关系也有两种类型: 处 从啤酒游戏着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第1 3 页共5 6 页 于同一行业、 生产或经营同一类产品的厂商之间的关系， 以及在生产工艺或经 营方式上有前后关联的厂商之间的关系。 为了便于分析， 本文只分析在生产工 艺或经营方式上有前后关联的上下游厂商之间的关系， 而不分析厂商与最终消 费者的关系，以及处于同一行业、生产或经营同一类产品的厂商之间的关系。 在前面这种合作关系中， 供应链中不同成员的活动代表着一个经济活动的不同 阶段， 并且需要以某种方式协调， 也就是说它们是互补的。比如说， 汽车和汽 车零部件制造商之间的关系是互补的， 它们各自 和相应的研究开发伙伴及市场 营销伙伴间之的关系也是互补的。 从啤酒游戏看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第 1 4 页共5 6 页 3 啤酒游戏 3 . 1 啤酒游戏与牛尾效应 回到苹果计算机在9 0 年代中期面临的危机中，我们可以用啤酒游戏这个 模型来解释它。 啤酒游戏是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史隆管理学院开发的一个模拟 实验。 这个实验虽然简单， 但是却能明显地揭示出 厂商因为所在供应链的信息 流不畅而出 现危机的原因。啤酒游戏是一个生产和销售单一品牌啤酒的实验， 参与者各自 扮演不同的角色， 相互之间的信息交流受到限制， 但是可以自 主做 出任何决定。 他们惟一的目 标， 是尽量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使利润最大。 其中 有三个主要角色:零售商、 批发商和制造商， 他们组成了一个啤酒供应链。 这 个啤酒供应链的三个环节零售、 批发和制造， 通过订单来沟通信息。 零售 商收集外部需求信息， 然后向批发商订货， 最后由批发商向制造商订货。 供应 链中的每一个厂商只获得本环节的信息。 另外， 游戏中 还包含订 货和供货过程 的延迟以 表示现实中的订货过程、 运输和制造的提前期。 在整个游戏中， 虽然 外部需求比较稳定， 但是不同的角色经常会做出相差甚远的估计。 下图清楚地 表明了三个环节的定货数量和库存数量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的两个特点: 一 个 是时 间 滞 后， 一 个 是 变 形幅 度大。 这 个现象 被叫 做牛 尾效 应 ( b u ll w a g g l i n g f a c t ) ，即供应链上最终用户的需求随着往供应链上游前进的过程中变大的现 象， 需求变化程度的增加导致了供应链显著的无效率作业( 如供应链中各个企 业被迫大量增加库存) 。这就象牛尾的尾部稍微动一点，尾梢就会有很大的震 荡，另外时间上也有一个滞后。 一 犷犷勺于一 s 寸布一才 一， i li$ f 目一 ， 一 匕 一 = 洛 ， ， 一 牛尾效应 ( 订货数最、库存数量) 。牛尾效应在其它一些文献中也被称为牛鞭效应、 蝴蝶效应、需求变异加速放大原理等 从啤酒游戏看供应链合作关系形成的原因第巧页共5 6 页 圣吉认为，牛尾效应主要源自 人类思考与互动的基本习 性。 。 以 批发商为 例，由于在供应链的每一个环节厂商只获得本环节的信息，批发商不能及时、 准确的掌握供应链外部的需求信息， 必须利用零售商已经发出的订单来进行预 测， 以 确定向制造商的订货量。 因为零售商订单的变动性明显大于顾客需求的 变动性， 为了 满足与零售商同样的服务水平， 批发商被迫持有比零售商更多的 安全库存。 类似的情况存在于整个供应链的三个环节， 结果导致这些供应链成 员维持大量的库存，从而发生更高的成本。 这个实验在教室与管理培训中反复使用， 得到的结果却惊人的相似。首先 是大量缺货，整个系统的订单都不断增加，库存逐渐枯竭， 欠货也不断增加。 随后好不容易达到订货量， 大批交货， 但新收到的订购数量却开始骤降。 到实 验结束之前， 几乎全部参加游戏的人， 最终都面对庞大的库存而一筹莫展。 更 值得令人注意的是， 啤酒游戏中的供应链结构竟然也会导致真实企业的生产与 销售系统常见的 危机， 苹果计算机在9 0 年代中期出 现的库存危机便是一例。 生产与销售系统的真实状况往往比啤酒游戏的情形还要糟糕。 真实世界的制造 商常常会碰到在游戏里没有出 现的产能限制等问题， 使整个供应链的牛尾效应 更加恶化。 或者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