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经济学专业论文）论人力资本道德素质的培养.pdf

摘要 摘要 人类社会在经历了工业革命、信息革命后，现在已经进入到了知 识经济时代，产业形式逐步从劳动资源密集型、资本技术密集型向知 识管理密集型转变。知识经济与以往的经济形态不同的是它不是主要 以物力资源和人的体力为依托的经济，而是在资源配置上以智力资 源、无形资产为第一要素，以高科技为核心，充分利用自然资源创造 新的财富，以人的知识和智能为经济依托，以知识为资本，为分配依 据来发展的经济模式。因此掌握现代科学技术和先进管理经验的人才 已经成为经济发展的引领者。 自上世纪六十年代人力资本理论提出以来，经过广泛的探讨和深 入的研究，已经为世界各国所接受。人力资本对于现代社会经济发展 的拉动作用也日益显著。世界各国已经纷纷加大人力资本的投资力 度。重视教育，重视人_ 才已经成为全球的共识。 虽然不同层次的教育投资均有利于提高和改善社会人力资本储备 状况，但高等教育仍然是教育投资的主要方向，高等教育肩负着社会 人力资本提高和储各的重任。但在现阶段我国高等教育的实际情况是 注重智育( 知识技能培养) 投资，而忽视德育( 道德素质培养) 投资， 而道德素质培养对人力投资的影响还没有得到充分探讨。因此，探讨 道德素质培养在人力投资中的现状，研究其在人力资本中的地位，对 于指导人力投资方向和改善人力投资绩效具有现实和理论双重意义。 本研究以人力资本理论为基础，阐述了道德水平与经济发展的关 系，道德素质是人力资本的重要组成部分及人力资本道德素质的内 涵，结合我国具体情况初步探讨了道德素质培养对人力资本投资影响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的评价，并提出了一些改善人力资本投资的方式。 关键词：人力资本道德素质培养 a b s t r a c l a b u n d a n t l ya p p r o a c h e do nh o w t h em o r a l i t yc u l t i v a t i n ge f f e c t0 nl a b o r p o w e ri n v e s t m e n tm a r g i n a lp r o f i t t h e r e f o r e ，e x p l o r i n gt h ep r e s e n tp h a s e o f m o r a l i t yc u l t i v a t i n gi nh u m a n r e s o u r c e si n v e s t m e n ta n dr e s e a r c h i n gt h e p o s i t i o n i nh u m a nr e s o u r c ea s s e t sa r eo fb o t hp r a c t i c a la n dt h e o r e t i c a l s i g n i f i c a n c ei ng u i d i n ga n di m p r o v i n gt h ed i r e c t i o na n da c h i e v e m e n to f t h el a b o rp o w e ri n v e s t m e n t o nt h eb a s i so ft h et h e o r yo fh u m a nr e s o u r c e sa s s e t s ，t h e p a p e r e l a b o r a t e st h e r e l a t i o n s h i p o f m o r a l i t y s t a n d a r da n de c o n o m i c d e v e l o p m e n ta n de x p o u n d st h ec o n n o t a t i o no fm o r nq u a l i t yi nh u m a n r e s o u r c e sa s s e t s ，w h i c hi so n eo ft h ei m p o r t a n tc o m p o n e n t so ft h ea s s e t s c o m b i n i n gw i t ht h ep a r t i c u l a rs i t u a t i o no fc h i n a ，t h ea u t h o ri ni t sr u m t e n t a t i v e l yd i s c u s s e st h ea s s e s s m e n to f t h e e f f e c to f m o r a l i t yc u l t i v a t i n go n h u m a nr e s o l l r c e si n v e s t m e n tm a r g i n a lp r o f i t ，a n dr a i s e ss o m ei r l e a n st o p e r l e c t i t k e y w o r d s ：h u m a nr e s o u r c e sa s s e t s ，i n v e s t m e n t ，m a r g i n a l p r o f i t ， m o r a l i t yc u l t i v a t i n g 独创性声明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 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尽本人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 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己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 包含为获得北京交通大学或其他教学机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 材料。与我一起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已在论文中做了 明确的说明并表示了谢意。 本人签名：一苎鲢 日期：堂丝年旦月丑日 永经作者、导卿问慧 勿全文公布 刖舀 1 前言 在过去的一百多年中，人类社会经历了工业革命、信息革命，现 在己经进入到了知识经济时代，产业形式逐步从劳动资源密集型、资 本技术密集型向知识管理密集型转变，现代科学技术和管理模式的进 步在促进经济发展中的作用越来越重要，掌握现代科学技术和先进管 理经验的人才已经成为经济发展的引领者，世界各国也已经意识到人 才竞争在现代经济社会发展中的重要性，因此不断加大人力资本投资 的力度，力争抢占知识经济时代全球经济发展的制高点。 1 1 知识经济成为经济发展的主要形式 何谓知识经济? 世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认为“知识经济”一词 源自当代对知识和科技在经济增长中作用的再认识。按照经济合作 与发展组织以知识为基础的经济一书的解释，知识经济是指直接 依据知识和信息的生产、分配和使用的经济。其实质是：国家的竞争 由产品和技术的竞争发展到了知识的竞争，经济发展主要依靠以知识 推动的科技为核心构建的生产力系统，知识的生产、扩散、转移和应 用成为知识经济的重要环节，而这些环节是围绕人力资源这一核心进 行的。知识经济这一新的经济形态，即使发达国家也只是在近几年才 较充分认识到的。 在传统经济增长模型中，人们总是认为生产规模取决于所使用生 产要素的数量，特别是劳动、资本、设备和自然资源的投入额，其核 心是资本积累，但二十世纪7 0 年代以来，科技进步日渐成为经济发 展的决定因素，这促使经济学家认识到未来经济增长将更直接地取决 于对知识的投资。从美国福布斯杂志近几年来的亿万富翁排行榜 上，不难发现一个现象：与主宰二十世纪的石油巨子、钢铁巨子、汽 车巨予、金融巨子等相比，当今立在知识经济潮头浪尖的电脑巨子、 通信巨子、新闻传播巨子等排行数量正逐年递增，且呈现出咄咄逼人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的压倒优势。1 9 9 7 年9 月2 9 日，福布斯公布的全美富豪榜上，列 出的4 0 0 人中，有2 2 人来自电脑与软件业，5 2 人来自金融业，5 3 人 来自信息传媒，而来自制造业的只有3 0 人，来自自然资源业的也只 有2 7 人，前6 位富豪中的5 位是计算机和软件人士，靠知识致富的 比尔盖茨己连续5 年稳坐世界首富交椅。 财富的转移是一个预示着新经济形态拍岸而来的信号。历史上， 当工业经济逐渐取代传统农业经济的主导地位时，社会财富慢慢地向 拥有土地、劳动、资本等工业经济基本要素的工业资本家手中转移， 这造就了在十九、二十世纪大部分时间里，在石油、钢铁、汽车领域 里富可敌国的工业巨子。现在，当知识经济逐渐在社会经济中占据主 导地位，当知识资本正如马克思曾经预言的那样，成为生产财富的手 段时，财富再一次出现了转移，处在知识经济核心部位的计算机与软 件、信息、无形资产( 专利、商标等) 、咨询业以及新科技、人才和社 会资源丌发等行业将集聚愈来愈多的社会财富。从1 9 8 6 年到1 9 9 6 年 美国上市公司的业绩排名来看，投资回报率最高的前1 7 家公司几乎 全是生物医药、计算机软件、芯片制造等知识企业。1 9 8 6 年至1 9 9 7 年的1 2 年内，英特尔( i n t e l ) 公司的股价上升了2 9 5 0 。这样，原有经 济增长模型的内涵就必须进行重新界定。 知识经济是以对智力资源的占有、配置和以科技为主的知识的生 产、分配、使用为重要因素的经济，是与农业经济、工业经济相对应 的概念，农业经济以耕地和劳动人口为基础，而工业经济是以大量消 耗能源和原材料为特征，传统意义上的工业经济发展速度，已经远远 落后于高知识含量和高技术附加值产业发展的速度。知识经济与以往 的经济形态不同的是它不是主要以物力资源和人的体力为依托的经 济，而是在资源配置上以智力资源、无形资产为第一要素，以高科技 为核心，充分利用自然资源创造新的财富，以人的知识和智能为经济 依托，以知识为资本，为分配依据来发展的经济模式。 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1 9 9 8 1 9 9 9 年度世界发展报告 中，再次提醒全世界重视知识对经济、社会发展的巨大推动作用。这 份长达数百页报告的结论是：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的知识差距，尤 其是知识创新能力的差距，大大超过了财富的差距，因而在一定意义 上，发展中国家需要知识更甚于需要资本。报告举例说，4 0 年前，加 纳和韩国人均收入不相上下，但是至9 0 年代前期，韩国的人均收入 已达加纳的6 倍。造成这种差距的一半原因是韩国在获取和利用知识 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 我国为迎接二十一世纪知识经济的挑战，从中央到地方都引起了 高度重视。1 9 9 8 年2 月江泽民总书记对中科院迎接知识经济时代， 建设国家创新体系的研究报告作了重要批示：“知识经济、创新意 识对于我q - - 十一世纪的发展至关重要”。1 9 9 8 年6 月1 日江泽民主 席在接见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部分院士时又强调指出：“初见端 倪的知识经济预示人类的经济社会生活将发生新的巨大变化”。可以 预见，知识经济必将成为二十一世纪的主导性经济形态，这对于我国 在新世纪的发展至关重要。在知识经济时代，人是创造知识，传播知 识，应用知识的主体，也是生产力诸要素中最关键因素，因此，高素 质的人才使用和储备已经代替自然资源和物质资本，成为拉动经济发 展的原动力。人力资本在今后的经济发展中将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知识经济以知识为基础，这就决定了知识经济只能是人才经济， 知识的积累、知识向生产领域转化为生产力，其载体、其推动力都是 人才。同过去以劳动力、以物质资源为基础的农业经济、工业经济相 比，知识经济以生产、分配和利用知识和信息为基础，人才的重要性 就更加凸现出来。因此，知识经济的发展关键在于高素质的人爿队伍 建设。 邓小平同志曾从世界大局来看中国的发展问题时突出地讲“机会 难得、人才难得”，同时提出“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战略口号。 教育是提高人力资本价值最基本的主要手段，所以也可以把人力投资 问题视为教育投资问题。不应当把人力资本的再生产仅仅视为一种消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费行为，而应视同为一种投资行为，这种投资的经济效益远大于物质 投资的经济效益。现在全世界经济学者已经普遍接受了人力资本理 论，并逐渐认识到其在经济发展中的重要作用，因此世界各国都在不 同程度上加大了不同层次教育投资的力度。 虽然不同层次的教育投资均有利于提高和改善社会人力资本储备 状况，但高等教育仍然是教育投资的主要方向，高等教育肩负着社会 人力资本提高和储备的重任。但在现阶段我国高等教育的实际情况是 注重智育( 知识技能培养) 投资，而忽视德育( 道德素质培养) 投资。 邓小平同志的“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论断已经为各种调查研究 所肯定，并被全社会所广泛接受，而道德素质培养对人力投资边际效 益的影响还没有得到充分探讨。因此，探讨道德素质培养在人力投资 中的现状，研究其在人力资本中的地位，对于指导人力投资方向和改 善人力投资绩效具有现实和理论双重意义。 1 2 道德的含义 如果要阐述人力资本道德素质的内涵，当首先明白什么是道德。 道德一词，无论古代中国还是古代西方国家都有阐述。在中国最早的 古籍中，“道”和“德”是分开使用的。所谓“道”，最初是指人走 的路。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才会形成道，有约定俗成之意，由 此引申为做人的道理，之后又进一步表示事物运动、变化的规则、规 律。“德”表示对“道”的认识、实践而后有所得。东汉时的刘熙对 “德”的解释是：“德者，得也，得事宜也”，意思是说“德”就是把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处理得合适，使自己和他人都有所得。许慎更是明 确地说：“德，外得于人，内得于己也”。即：“德”就是一个人处理人 和人的关系时，一方面能够“以菩念存诸心中，使身心互得其益”，这 就是“内得于己”；另一方面，又能够“以善德施之他人，使众人各 得其益，这就是“外得于人”。这些解释说明，从词源的意义上可以看 到，在中国古代，当人们自觉地意识到人和人之间道德关系的发生，必 须是对人、对己双方都有所“得”的时候，也就是人们开始有了关于 h u 舀 道德的思考，即对人我之间的道德关系的反思。道德二字连用，成为 一个概念，始于春秋战国时的管子、庄子、荀子等书。苟况 说：“故学至乎礼而止矣，夫是之谓道德之极”。荀况不但将道和德连 用，而且赋予了它较为确定的意义，即指人们在社会生活中所形成的 道德品质、道德境界和调整人与人之削关系的道德原则和规范。为了 维护和调整人们之间的利益关系，在古代，对道德问题的思考，是许多 思想家所特别关心的。公元前6 世纪的大思想家、大教育家孔丘，在 论语中集中论述了在当时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道德范畴、道德原 则和各种行为规范。论语是中国关于道德理论和规范的开山之作。 在西方，道德一词起源于拉丁语“m o r e s ”，指风俗和习惯，后来 引伸为规则和规范、行为品质、善恶评价等方面的意义。到了近代， 马克思主义伦理学认为，道德作为一种社会范畴，属于上层建筑领域， 其中包含着意识形态方面，是一种特定的社会现象。道德现象是由社 会经济关系所决定的用善恶标准去评价的一种社会现象。要掌握道德 的涵义要注意两个方面：首先，从根源上看，道德是由经济关系所决 定的，人们为了征服自然和管理社会，必然要结成各种社会关系，马 克思把这种社会关系划分为物质的社会关系和思想的社会关系两个 方面。物质的社会关系是指与物质生产活动直接联系的生产关系或经 济关系。这是最基本的社会关系。思想的社会关系是指由经济关系所 决定的并表现为一定的上层建筑和意识形态的各种关系。从这个意义 上看，道德属于思想的社会关系。它不仅存在于人类历史的各个时代 和各个社会，而且体现在人与人、人与集体和社会、集体和集体的关 系之中。其次，从矛盾特殊性上看，道德作为上层建筑的一部分，它 与上层建筑中的其他部分如政治、法律等相比有它自己的特异性。它 以其特殊的方式来调整人际关系，它是依靠社会舆论、传统习惯、教 育和人的信念的力量去调整的。如排队“加塞”者会受到周围人的批 评。由此可见，道德的调整具有特殊性，主要表现为：它以善恶作为 评价人与事的标准；它的调节手段是非强制性的：它调整的方向是首 北京交通人学硕士学位论文 先维护整体利益。 1 3 道德随经济活动的发展而发展 人类的道德素质是随若人类社会的发展而发展起来的。从研究经 济学的角度来看，也可以认为人类社会的道德素质是随着经济活动的 发展而发展起来的。在原始社会中，人类处于同大自然的生死攸关的 经济斗争中，为了生存，人们必须克服自私自利的动物习性，以便达 成合作，共同生产劳动。因此，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合作是主要的 人际关系。经过几百万年的反复实践和淘汰选择，不会和不能合作的 群体被淘汰，留下了能够和善于合作的群体。人们逐渐懂得了合作比 不合作好的道理，道德也就生成了。 道德不仅是由于经济斗争的需要而产生，而且也随着经济的发展 而发展。在人类社会利益分配制度的发展中，最大的变化是从自然经 济演变为商品经济，这个演变就成为道德观演变的分界线。在自给自 足的自然经济条件下，家庭是最有利的生产单位和消费单位，也是社 会最稳定的细胞，所以，自然经济时代的道德就是家庭伦理的放大和 复制。因而家庭伦理是基本的道德规范，但其范围是狭小的，内容是 简单的，无法适应现代经济发展的需要。交换促进了社会分工的发展， 造成了大生产的利益和各种各样的比较利益，改变了人类的历史，同 时也形成与此相适应的不同于自然经济的道德观念。 1 4 道德问题是经济学研究的一个方面 在现实社会中，人们对于道德及其价值的认识常陷入混沌状态， 走进误区。由于德福分裂、义与利分离的现象导致“持义无利”，“缺 德有利”的强烈反差，在一般人眼中，德行也许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 西；而理性的人崇尚道德且身体力行之，在他们看来，道德的价值不 仅体现在道德是一种维系生存秩序的规范，更重要的是道德能帮助人 提升道德人格，完善自我。因此，自古以来，不少仁人志士向往通过 “立德”来实现自己人生价值乃至获得永恒。 前言 价值哲学认为，道德价值具有二重性，即功利性和非功利性。但 是，人们事实上往往侧重于道德的非功利性一面，把道德仅仅当成基 于“满足人类感情生活、自我意识、追求创造和理想等的意志或精神 活动的需要”，而忽略其功利性的特点，进而忌谈道德价值的“效用”， 羞言道德与利益的本质关联。因此，在探讨道德素质培养对人力投资 边际效益的影响之前，首先应考虑有关道德问题是否属于经济学的研 究范畴之内，这个问题一直是近年来经济学界争论的问题之一。 一种观点认为道德问题纯属伦理学或社会学探讨的范畴，与经济 学全然没有关系。国内著名经济学者樊纲教授曾经发表过一篇引起广 泛争议的文章1 2 】，题为“不道德”的经济学。樊纲教授认为，“经济 学本身不研究如何改变道德规范，特别是不研究如何通过道德教化、 思想教育等等来改变人们的价值观、道德观，并通过这种道德说教活 动来改变人们的经济行为和社会的经济结果经济学作为一门特 定的学科，经济学研究作为一种特殊的职业，它不讲道德、也不该讲 道德；经济学家不应该不务正业”。 但是，经济学家中讨论道德问题的也大有人在。现代经济学创始 人亚当斯密就著有与国富论齐名的道德情操论；获得诺贝尔 经济学奖的现代经济学家哈耶克f 、阿罗【7 、弗里德曼 8 q o 】、布坎南 h - 1 3 】、诺思【1 4 15 1 、西裂1 6 1 等都发表过对道德问题的观点，诺思更是把 包括道德在内的意识形态理论作为制度变迁理论的三大基石之一，布 坎南则把经济学定位在“介于预测科学和道德哲学之间”，厉以宁也 曾指出除了国家调节和市场调节之外还有道德与习惯调节。1 1 7 】 那么，经济学家是如何看待道德问题的呢? 众所周知，经济学是 研究利益关系的，讲道德并不是不言利，而是出于利益的考虑才有道 德的要求，这正如尼采所言，善是出于利，而恶是与害相联的。著名 经济学家茅于轼教授更是从经济学角度明确指出道德是“为了大家的 利益而要求牺牲自己一时利益的一种行为规范” 1 ”，他的这种观点并 没有把道德看作是一种哲学理念和人类信仰，而是把道德看作一种行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为规范和制度安排，道德行为是为了利益而牺牲利益，前者包括了利 益牺牲者的利益及其权衡和判断，因而这种牺牲并非是无条件的，离 开这样的条件而牺牲自己的利益，例如可以在正常交易的情况下提供 免费为大家服务，并不能真f 使人人受益，只能助长某些人的依赖、 偷懒、占便宜的不道德行为，因而这种利益牺牲不论是大是小，长期 短期，都不能说是道德的。 其实经济学的研究以稀缺资源的配置问题为出发点，古典学派以 亚当斯密的理性“经济人”为假设，强调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 对稀缺资源的完美配置，实现对经济运行的最佳调节。随后的凯恩斯 学派提倡政府这只“看得见的手”来干预经济运行，以克服市场的盲 目性、无序性等造成的外部不经济。然而，由于市场缺陷和政府失灵 的存在，使得单纯依赖市场调节和政府调节就不能达到预期的经济运 行目标，而在市场调节和政府调节都无法顾及的边缘地带，就应该由 道德伦理来调节。因此，道德伦理调节是超越市场和超越政府的另一 种调节，它的社会整合和调节功能是介于作为市场调节和政府调节之 间的。 由于道德是非的判断在很大程度上是理性判断，而道德的实践则 纯属价值判断。作为理性判断，道德可以成为经济分析的对象，即经 济学要讨论道德问题：作为价值判断，道德纯粹是每个人发自内心的 感受和选择，是一种非常个人化的实践，人们对自己行为的欣慰和不 安，即是道德力量之所在，在这里经济学是无能为力的。由此可见， 道德与经济学不但并非全无关系，而且二者之间关系非常密切。 人力资本是经济学的核心问题 2 人力资本是经济学的核心问题 二十世纪后半叶，经济学家在探究世界经济增长的原因和模式时 发现，人力资本已经成为促进现代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 2 1 人力资本理论的发展 在古典经济学中并没有人力资本这个概念。一直n - 十世纪五十 年代末期，人力都被看作是一种单纯的要素投入。早期经济学研究忽 略劳动力之阳j 的差异性，认为劳动者生来具有同质能力。经典的柯步 一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充分体现了这种思想：经济产出取决于资本和劳 动力两种要素投入。其中，资本主要是指机器、厂房等物质资本，矿 产等自然资本和货币资本，那么，为了增加产出就要增加资本或劳动 力投入数量。然而，这种传统理论观点在上世纪五十年代中后期遇到 了挑战。首先，现实表明一些工业化国家产出增长率大大高于其劳动 力与资本两种要素投入的增长率，经济增长出现了一个”余值”，这表 明单纯把人力投入看作是数量的增加而不考虑质量的改进是非常不 全面的。显而易见的例子就是同本和德国，短短几十年间，经济便从 战争后的废墟上奇迹般地复苏并发展起来。特别是日本这样一个自然 资源极度匮乏的岛国，凭什么率先实现了经济起飞? 其次，经济学家 在研究收入分配领域时发现的大量的经验数据也明确显示出个人收 入分配格局与教育程度具有某种相关性。 其实人力资本的观念在古典经济学中早已出现，早在1 6 4 4 年，古 典经济学的代表人物之一威廉配第【19 】就提出教育经济价值的问题； 亚当斯密( a s m i t h ) 在国富论中就明确把劳动者的才能看作 是资本存量的一部分，他指出：“学习一种才能，须受教育，须进学 校，须做学徒，所费不少。这样费去的资本，好像已经实现并且固定 在学习者的身上。这些才能，对于他个人自然是财产的一部分，对于 他所属的社会，也是财产的一部分。工人增进的熟练程度，可和便利 北京交通人学硕士学位论文 劳动、节省劳动的机器和工具同样看作是社会上的固定资本。” 2 o 】这 段话很清楚地说明了劳动者才能的获得是投资的结果，而且其成本就 是该劳动者接受教育或培训期间的花费。 现代人力资本理论实际上就是在这些基本内容中发展起来的。人 才资源开发理论是西方人力资本理论体系中的一个核心范畴，早在 1 9 3 5 年美国经济学哈佛大学教授沃尔什就在一篇名为人力资本观 的论文中，首次提出了人力资本的概念，紧接着1 9 6 0 年美国著名经 济学家、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西奥多w 舒尔茨，于美国经济学 年会上以会长身份发表了题为人力资源投资的著名演讲，一举震 动西方经济学界，这标志着人力资本理论的正式诞生，在这篇演讲中， 舒尔茨提出了一个著名的观点：“经济发展主要取决于人的质量，而 不是自然资源的丰瘠或资本存量的多寡。” 2 1 l 在舒尔茨的定义罩，人 力资本是相对于物质资本体现在人身上的，可以被用来提供未来收入 的一种资本，指人类自身在经济活动中获得收益并不断增值的能力。 舒尔茨并指出，人的知识技能是投资的结果，一国欲获得经济产出的 较大增加，必须进行大量的教育投资。其实，早在他之前，雅各布明 塞尔1 2 2 j 在对有关收入分配和劳动市场行为进行研究的过程中，便开创 了人力资本研究的方法。其后，加旱s 贝克尔【2 3 】将新古典经济学 的基本工具应用于人力投资分析，提出了一套较为系统的人力资本理 论框架。 今天的人力资本理论与实践正是循着舒尔茨、明塞尔和贝克尔三 位大师的开创性研究发展起来的。随着社会的发展，人力因素在促成 经济增长的各种因素中占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今天，人们已经认识 到劳动力是一种比资本的增值力更高的主动资本，而不是一种被资本 雇佣的被动要素。人力资本理论开辟了人类关于人的生产能力分析的 新思路，人力资本学说的提出宣告了知识经济时代的开端，从它一问 世，便在经济企业管理领域产生了重要影响。舒尔茨和贝克尔因而获 得了1 9 7 9 年诺贝尔经济学奖，日本学者甚至将舒尔茨称为“现代教 人力资本是经济学的核心问题 育经济学的创始者”。在研究中他们发现，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某些 国家的国民收入增长远远比国家资源投入( 包括自然资源、实物资本 和劳动人时) 的增长快得多。而且一些在战争中实物资本遭到巨大破 坏的国家( 如联邦德国、日本等) ，经济都奇迹般得到迅速恢复和发展。 同时另外一些自然资源条件相对较差的国家( 如亚洲四小龙) 也在经 济起飞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舒尔茨认为这些成就的取得首先应归 功于这些国家丰富的人力资本存量。 2 2 人力资本理论的内容 要理解人力资本的含义，应首先理解资本的含义。萨缪尔森【2 4 】在 其经济学一书中是这样定义的：“资本是一种生产出来的生产要 素，一种本身就是经济的产出的耐用投入品。”当前，西方经济学界 一般认为，凡是用于生产、扩大生产能力以及提高生产效率的物质均 称之为资本。它不仅包括设备、厂房，而且包括知识、技能。一般将 前者视为物质资本，后者视为人力资本。人力资本是与物质资本相对 的一个概念，一般认为人力资本是通过人力投资形成的，寄寓在劳动 者身上并能够为其带来持久性收入来源的生产能力。 人力资本理论主要内容为【2 州：人力资源是一切资源中最重要的资 源，人力资本理论是经济学的核心问题；在经济增长中，人力资本的 作用远远大于物质资本的作用。人力资本投资与国民收入成正比，比 物质资源增长速度快。舒尔茨采用收益率法测算了人力资本形成中最 重要的教育投资对美国1 9 2 9 1 9 5 7 年间经济增长的贡献，结果发现 其比例高达3 3 ，因而认为人力资本对经济发展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 用【2 “。哈佛大学的罗伯特巴罗等人运用新经济增长理论作调查，其 结果是惊人的：妨碍穷国赶上富国的原因，主要是缺乏人力资本，即 教育不发达，人才和知识不足。联合国科教文组织总干事德里科马 约尔同时也在一份“世界科学报告”中指出田】：“科学永远是财富之 源。今天，富国与穷国之间的差距就是在掌握知识方面的差距。如果 没有科学的转让，就无法获得扩大的发展。”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人力资本的核心是提高人1 3 质量，教育投资是人力投资的主要部 分。人力资本是体现在人身上的资本，即对生产者进行普通教育、职 业培训等支出和其在接受教育的机会成本等价值在生产者身上的凝 结，它表现在蕴含于人身中的各种生产知识、劳动与管理技能和健康 素质的存量总和。人类在经济活动过程中可以以各种形式来发展和提 高人的智力、体力与道德素质等，以期形成更高的生产能力。人力投 资是一种具有长期性、间接性、高效益特点的投资项目，它产生的效 益是无形的，潜移默化的，是借助于物质形态反映出来的。美国经济 学家舒尔茨曾估算物力投资增加4 5 倍，利润相应增加3 5 倍；而人 力投资增加3 5 倍，利润将增加1 7 5 倍【2 。只要企业有效地利用人 力资源，并挖掘至今未发挥的潜力去实现企业目标，则职工个人生产 效率提高5 0 并不罕见。目前国际一些知名的企业，就非常重视在员 工培训的投资。德国和日本等发达国家已经建立了相当完备的职业培 训体系。 同时，教育投资应以市场供求关系为依据，以人力价格的浮动为 衡量符号。人力资本投资与物质资本投资相似，投资者亦要承担投资 风险。通过某种特定内容的教育、培训，使人力资本具有某种专门的 性质，若这种专业性与劳动力市场的需求失衡，特别是该专业素质结 构的劳动力供大于求，人力资本投资即不能获得预期收益。人力资本 投资与物质资本投资一样，最高的收益总是属于那些最能够预见经济 与社会的发展变化，并能迅速地做出或调整投资决策的投资者。 2 3 人力资本投资的特点 人力资本不是指人本身，而是指一个人所具有的知识、技能、能 力和健康等因素，同时人力资本又是寄存于人体之中，人力资本与其 承载者不可分离，这是人力资本区别于其它任何形式资本的最本质区 别；一个人所拥有的人力资本并非与生俱来，而是靠后天投入一定成 本而获得，是投资的产物。但人力资本的形成及其效能的发挥也会受 到某些先天因素( 如智商和体质方面) 的影响。人力资本可以被理解 人力资本是经济学的核心问题 为是人的劳动能力，但是人力资本理论所研究概括的人力资本并不是 自然形态的简单的劳动能力，也不是一般的无差异的同质的人的劳动 能力，而是强调并突出劳动能力及其素质结构的异质性，强调体力、 智力诸如健康程度、知识、技能等是人力投资的结果，是人力投资的 对象，强调并突出高素质结构的劳动能力的提高对经济增长与社会发 展的贡献和意义：人力资本是一种能带来经济收入的生产能力，能够 为其所有者带来持久性的收入，就像能够产生货币收入的任何形式的 物质资本一样，能够为其所有者提供现实的收益。 人力资本的形成与人力资本存量的增加来源于人力资本投资，对 于何湄人力资本投资，贝克尔是这样定义的【2 3 】：“通过增加人力资源、 影响未来货币收入和精神收入的活动。”人力资本投资是通过对人的 投资，增加人的生产与收入能力的一切活动，与物质资本投资一样， 也是一种真正的或实际的投资行为，具有投资的一般性质。但是，人 力资本投资的特殊性决定了它具有一些与物质投资所不同的特点。 人力资本投资对象或客体不是物，而是人，这是人力资本投资的 最本质或最基本的特征；人力资本投资的多样性和有限性，使得人力 资本投资主体具有多元性的特点。具体来讲，人力资本投资者包括： 个人、家庭、企业、政府以及各种社会团体：人力资本投资主体与客 体具有同一性，即人力资本具有自我投资的特点；人力资本投资具有 非物质形念的投入时间。人力资本是一种时间密集型的资本，所 以时间也就成为人力资本投资最主要的投入；人力资本投资具有相继 性。即不同形式人力资本投资之间具有互补性和联带关系。而同一形 式人力资本投资则具有阶段上的相继性，即后期投资必须以先前的投 资为基础或前提条件，有些投资阶段必须经过，而不能逾越：人力资 本投资不仅受货币收益最大化原则支配，而且还会受到个人偏好的影 响。 2 4 人力资本投资效益的影响因素 人力资本的特殊属性决定了人力资本投资的性质和绩效，在确定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人力资本投资绩效时应考虑人力资本的产权特征对其边际效益的影 响。周其仁提出人力资本产权的三大特征【2 ”j ：第一，人力资本天 然属个人；第二，人力资本的产权权利一旦受损，其资产可以立刻贬 值或荡然无存；第三，人力资本总是自发地寻求实现自我的市场。这 些特征决定了人力资本投资边际效益的影响因素。由于人力资本的产 权天然属于个人，因此人力资本投资的边际效益取决于个体创造性的 发挥程度以及适应现代商业社会经济生活的高质素的体现。个体的高 质素是内在优异道德素质的外在集中体现，是人力资本内在价值的有 机组成部分，关于此方面将在其后的内容中集中讨论。 个体的创造性即需要内在高质素的保障，又需要外部激励机制的 促进。魏杰认为人力资本需要三种激励：产权激励、地位激励和企业 文化激励。人力资本，既是资本，收益就不应该是工资( 劳动报酬) ， 资本的收益应该是产权，所以人力资本在企业中要拥有产权。人力资 本的地位激励引出新的概念叫首席执行官。董事会的功能已经不是对 企业重大决策拍板，仅只是选择、考评和决定首席执行官的薪酬。首 席执行官不是企业的出资人，是人力资本。企业文化的涵义是一种价 值观念，和社会道德是同一范畴，属于企业制度的组成部分。世界上 最大的i t 公司微软公司，它的企业价值观是“以人为本”。微软 公司的创始人比尔盖茨认为“技术的背后是人。过去几十年社会的 种种进步，乃是源于天才身上的一种无法预测的创造力”，“对于微软 公司而言，最重要的是人，而不是钱。只要最优秀的人还在，钱就会 失而复得；而失去了人，微软才是真的完蛋了”，“如果没有限制，人 的智慧和激情是无止境的”。正是基于这些理念，微软公司创造出一 套平等、自由、开放的企业管理思想。并相信一个平等的、真诚的、 自由的文化，能够将有才华的人组成一支杰出的队伍。 道德素质与人力资本的关系分析 3 道德素质与人力资本的关系分析 3 1 道德水平与经济活动的相互影响 德国著名社会学家马克斯韦伯曾就伦理精神与经济的关系作过 深入考察，最终得出伦理精神是经济发展根本动力的普遍性结论【2 9 j 。 这一观点与马克思主义关于道德等意识形态对社会经济生活有积极 的能动作用，在一定意义和条件下甚至能起决定性作用的思想如出一 辙。当代新制度经济学也提出经济伦理是一种特殊的经济资源的重要 论点，强调经济伦理作为社会“经济资本”的价值。与此同时，应运 而生的政策伦理、生态伦理、普遍伦理等学科，无不昭示必须对道德 价值重新定位。随着一种崭新的道德价值观逐渐显现，道德势必对经 济活动产生深刻的影响。 良好的道德环境有利于现代经济的正常发展。在一般的认识中， 经济与自利联系着，比如欺骗、“宰人”、违约等无不属于利己损人 的举动。而道德则是利他的美德，比如奉献、牺牲、助人等等，人们 倾向于把自利和利他分开，恐怕是因为二者遵循的原则的相悖：前者 是私利的、个体的事件，后者是公共的、关涉到他人的行为。因而认 为道德与经济难以共存。自利给经济发展以动力，并使人类从中受益， 无论怎样限制，自利行为总是延绵不断，除非经济活动被禁止。假设 一个社会处于道德无政府状态，在这样的社会里，每个人都是纯粹的 利己，只把他人作为达到自己目的的工具，而不认为应该互相尊重， 不把他人视为自主的个人来看待。这样，他就会不择手段地进行任何 一种边际收益大于边际成本的活动，这必将使得欺诈、失信、逃避责 任、偷窃抢劫等损人利己的行为泛滥于社会经济生活的每一个领域。 结果，人们将生活在自私、野蛮与匮乏的霍布斯式的“原始自然状 态”中。要结束这种可悲的局面，就需要一个绝对专制的政府来全面 限制这些纯粹的利己者，以保证社会经济秩序和个人安全。然而，那 样又会出现另一个可悲的局面，即人们都处于利维坦式的奴役性境 北京交通人学硕士学位论文 地。 但幸运的是在社会经济生活中，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这是由于经 济行为的道德准则存在可以很好克服自利行为的种种弊端，人类经济 行为中这种自制因素的存在，使得人们不必完全依赖于一个绝对专制 的政府便足以保证经济活动良好有序进行。在减少冲突、保持交易秩 序方面，道德力量制约着自利的极端化发展，伦理规范对生存秩序的 作用随处可见。这说明公共道德也符合个体安全的需要它可以使 个体免于受到冲突的袭击。自利多生冲突，道德则在不同个体之间形 成一致，它使公共生活秩序化，由此提高行动的稳定性。这里道德能 够降低因价值或目标分化带来的整合困难。 虽然法律同样可以起到规范个体行为，维护经济活动秩序稳定的 作用，但法律却无法代替道德的约束作用。首先法律是维护经济行为 规范的底线，虽然具有强制性，但所涉及的范围有限，经济活动的方 方面面仍然依靠道德的约束力量。法律只能调整人的某些行为，而非 全部行为，企图把人的一切行为都纳入法律调整范围之中，是根本不 可能的。人们发现，在自私自利的动机下，“无形的手”和“无道德 的市场”只会导致“经济失灵”。即使交易双方都遵守了法律，但由 于其中一方不讲诚信，不讲道德都会导致交易失败和经济损失。规范 人们的道德行为准则，确立良好的市场经济秩序，可以有效避免和减 少不必要的经济损失，因而道德建设本身同样可以创造经济效益。其 次，遵守道德规范的社会成本较低，而维持法律的社会成本较高。在 对“经济失灵”的调控中可以看到，道德力量的调节可以降低制裁和 监督的费用，而通过法律和制度调节会增加交易成本。再者，作为自 省自律的道德，一般没有负作用，或者负作用很小，而作为外在强制 的法律，其负作用则比较明显，特别是在过分强调的情况下。 当然也不可否认，如果没有法律的强制约束作用，道德的约束力 量也就无从谈起，法律和道德只有相辅相成，才能共同发挥作用。正 式的法律规范和行为契约在制度形成和变迁中固然起到主导与决定 道德素质与人力资本的关系分柝 作用，但是道德、习俗等非正式制度在制度演进过程中的巨大影响也 不容忽视，而且，在很大程度上，f 式制度的实践与履行往往有赖于 非f 式制度的强大背景支持。2 0 0 0 年6 月，江泽民同志就已指出，法 律和道德作为上层建筑的组成部分，都是维护社会秩序、规范人们思 想和行为的重要手段，它们相互联系、相互补充。2 0 0 1 年1 月在全国 宣传部长会议上的讲话中，江泽民同志进一步发挥了这个思想，他况， 对一个国家的治理来说，法治与德治，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相互促进 的。二者缺一不可，也不可偏废。法治属于政治建设，属于政治文明， 德治属于思想建设，属于精神文明。二者范畴不同，但其地位和功能 都是非常重要的。 道德和法律作为人们的行为规范，对社会关系都有调节作用。法 律和道德的作用是不同的，也是不可相互替代的，而是必须互相配合， 相辅相成，才能共同发挥它们的不同作用。法律的特点是强调强制和 他律，道德的特点是强调自觉和自律。法律通过运用强制手段着力约 束人的行为，道德通过运用教育的手段着力约束人的动机。法律着重 要求的是人的外部行为的合法性，单纯的思想不是法律调整的对象。 而道德所要求的不仅仅是人的外部行为，它还要求人们行为动机的高 尚、善良。对人们行为的“内在”影响，是道德发挥作用的特殊机制， 动机与行为、教育与法制，是道德和法律的不同功能，但又是相互补 充，不可分割的。例如，在雇佣关系中，由于雇佣合同不可能是完全 的，因为契约至少不能明确规定工作的努力程度，所以雇用合同的切 实履行，必须依赖于雇员对合同的内心服从，从而对工作中的偷懒、 松懈进行自愿性限制。 如果道德单独起作用，那么它常常会由于缺乏必要的强制力量而 显得软弱无力。道德的约束是软约束，对那些没有自觉性的人，对那 些明知故犯的人是无能为力的。如果想使法律单独发挥作用，而没有 一定的道德舆论相辅佐，那么就常常会由于失去社会的支持而不能达 到真正的目的。所谓法治与德治的正确结合就是指法治与德治相辅相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成，缺一不司。 同样，经济活动也会对社会道德规范产生影响。道德分为社会公 德、家庭道德、职业道德三类。从道德发展的历史来看，社会公德产 生在先，家庭道德、职业道德产生在后。在原始社会生产力极其低下 的情况下，人们一起劳动，平均分配食物，最初的社会公德也就在这 样的情况下产生。以后随着生产力水平的提高，出现了私有制，其主 要标志是家庭的产生，继而出现了家庭道德。随着社会分工、职业的 出现，职业道德产生了。由于职业道德是随着生产和交换的发展而产 生和发展，随着社会分工的细化，出现了职业道德与社会公德的背离 和冲突现象。当一个人处于职业生活中时，为了遵守职业道德，可以 违背某些社会公德的要求，如医生对一个绝症患者不讲实话，这既符 合人道主义精神，也符合医生的职业道德，但却有违其作为一般人要 诚实的道德要求。再如，即使知情，在法庭上律师可以而且不应提供 对自己委托人不利的指证，这符合律师的职业道德，但却不符合其作 为一般人的道德。由此可见，现代社会出现了道德多元化的现象，而 这一现象的产生是与社会经济活动密切相关的。 3 2 道德素质是人力资本的组成部分 对人力资本进行研究，始于上世纪6 0 年代。为什么经济学家那时 开始重视人力资本呢? 是由于物质资本的增长只能够解释大多数国 家收入增长的一个相对小部分，于是经济学家便将目光射向技术变革 和人力资本上。经过半个世纪的不断研究和发展，人力资本在经济发 展中的重要性已经得到普遍认同，但在实际经济活动中，人们往往重 视人力资本所承载的知识和技能给经济发展带来的效益，而忽视道德 素质在其中所起的重要作用。 人力资本表现为蕴含于人身中的各种生产知识、劳动与管理技能 和道德素质的存量总和。人力资本不同于包括物质资本在内的其它资 本，人力资本效能的发挥依赖于其承载体个人的主观能动性，这种主 观能动作用的发挥取决于责任意识、诚信态度和利他协作精神等这些 道德素质与人力资本的关系分析 道德素质，因此，它同知识、技能、体能一样同属于人力资本的构成 要素。人力资本各组成要素效能的发挥需要相互影响、共同作用，其 效能最大化并非取决于某一水平最高要素的作用，而是符合“木桶理 论”的“短边效应”。 在经济活动中，劳动者本身可以运用所掌握的知识、技能直接创 造价值，道德素质并不直接产生效益，因此，多数人更愿意参与对知 识和技能的培训，以期获得更高的收益，而忽视道德素质的培养和提 高。这种作法所产生的效果往往适得其反，由于缺乏良好的道德素质 作为保证，最终难以使人力投资的效益最大化。 经济学家厉以宁说过，效率有两个基础，一个是物质技术基础， 一个是道德基础。物质技术基础产生的是常规效率，而道德基础则能 够产生超常规效率，因此，不能小看道德基础的作用。 人是生产力诸多要素中最积极、最革命、最具有能动性的因素， 古今中外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可证明这一点。远在我国古代孙武在 孙子兵法谋功里指出“上下同欲者胜”，孟子强调“天时地利 不如人和”，孙膑兵法月战则概括为“问于天地之间莫贵于人”， 唐太宗概括为“凡事皆需务本，国以人为本”，毛泽东同志提出“兵 民是胜利之本”，“人的因素第一”，可见人是发展生产力诸要中的 第一要素，是企业的主体。美国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时，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