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艺术学专业论文）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pdf

中文摘要 动画是一种充满想象力的艺术样式，它能使时间倒流、使空间变 形；设计师可以自由地、没有任何障碍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也使得人 们在观赏的过程中，可以充分享受动画这种视觉艺术的独特魅力。特 别是在信息传达正向图形化、动态化转移的今天，动画艺术更是以一 种极具震憾力的艺术表现语言将我们引到持续不断的社会问题和哲 学问题面前。以它特有的艺术语言充当人类精神和情感的物质载体， 向人们传递各种社会信息。动画艺术的价值就体现在动画作品传递出 的各种社会信息，也可以说是设计师把要传达的信息和价值观念结合 动画艺术特有的语言符号表达出来，这种信息和观念就集中表现为动 画角色造型语言的符号化。 笔者从索绪尔语言符号学的相关理论出发，对动画角色造型语言 中“动”与“画 的语言构成要素所呈现出的符号特征做了全面细致 的分析。并对当代动画角色造型实践的现状与不足进行认真分析之 后，认为我们应该运用索绪尔语言符号学的矛盾统一性原理来指导动 画角色的造型设计，使设计师能够准确地运用不同的造型要素表现出 的语言符号特征，设计出文化符号和商业符号相统一的动画形象。 关键词：动画动画角色造型语言符号 a b s t r a c t s u c hk i n do fi m a g i n a ti v ea r ts t y l e ，a n i m a ti o nm a k e sti m e f l yb a c ka n dc h a n g et h es h a p eo fs p a c e ，w i t hi tt h ed e s i g n e r c a nf r e e l ye x p r e s st h e i ri d e a sw i t h o u ta n yo b s t a c l e s ，a n df o r p e o p l ec a ne n j o yt h eu n i q u ec h a r mo ft h ev is u a la r t s n o w a d a y s ， t h ew a yo fi n f o r m a t i o nt r a n s f e r r i n gm o v e dg r a p h i c a la n dd y n a m i c w a y s ，a n i m a t i o nw i t hi t su n i q u el i n g u i s t i ce x p r e s s i o na r ti s a s s o c i a t e dw it hs o c i a la n dp h il o s o p h i c a lp r o b l e m s t h eu n i q u e a r t i s t i cl a n g u a g es e r v e sa sm a t e r i a lc a r r i e r so fh u m a ns p i r i t a n de m o t i o n t h ev a l u eo fa n i m a t i o nl i e si nc o n v e y i n gd i v e r s i t y s o c i a l i n f o r m a t i o n ，t h e i n f o r m a t i o na n dt h ev a l u ea r e t r a n s f e r r e dw i t ht h e h e l p o ft h e d e s i g n e r sa n i m a t i o n c h a r a c t e r m o d e l 一一s e m i o t i c l a n g u a g e w i t h t h e h e l p o f s a u s s u r e sl i n g u i s t i cs e m i o t i c s ，t h ep r e s e n tp a p e re l a b o r a t e d o nt h es e m i o t i cc h a r a c t e r 一“d y n a m i c a n d “d r a w i n g ”o f a n i m a t i o nc h a r a c t e r ，a n da l s op o i n t e do u tt h e1i m i t a t i o n so f c o n t e m p o r a r ya n i m a t i o nd e v e l o p m e n t ， a n dt h e d e s i g no f a n i m a ti o ns h o u l db eu n d e r t h e g u id a n c e o f u n i t y o f c o n t r a d i c t i o n so fs a u s s u r e s l i n g u i s t i cs e m i o t i c s ，t h u s d e s i g n e r sc a na c c u r a t e l yd e s i g nt h ea n i m a t i o ni m a g ew h i c h c o m b i n e dc o m m e r c i a ls i g n sa n dc u l t u r es y m b o l sa n dt r a n s f e r r e d d i v e r s i t ys e m i o t i cc h a r a c t e rt ot h es o c i e t y k e y w o r d s ：a n i m a t i o n ：a n i m a t i o nc h a r a c t e r ：m o d e ll a n g u a g e ： s e m i o t i c s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湖南师范大学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立进行研究工作 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 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果。对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以 明确方式标明。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承担。 1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1 、年 r 月翻日 j 湖南师范大学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学校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 研究生在校攻读学位期间论文工作的知识产权单位属湖南师范大学。 同意学校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版， 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湖南师范大学可以将本学位论文的 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 描等复制手段保存和汇编本学位论文。 本学位论文属于 1 、保密口，在年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2 、不保密口。 一 ( 请在以上相应方框内打“ ) 作者签名：雾抒缮日期：哆年月劲日 锄摊锻 嗍嘞：产朋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第一章绪论弟一早珀t 匕 1 1 课题研究的背景 2 0 0 6 年8 月广电总局颁布了关于进一步规范电视动画播出管 理的通知。规定自2 0 0 6 年9 月1 日起，全国各级电视台所有频道在 每天1 7 时2 0 时之间，均不得播出和介绍境外动画片的资讯节目或 展示境外动画片的栏目。我国动画产业面对这一前所未有的大好形 势，创作量大幅度上升；“2 0 0 3 年国产动画片产量由1 2 ，0 0 0 分钟 上升到2 0 0 5 年的4 2 ，7 0 0 分钟，”“再到2 0 0 8 年达1 2 2 ，5 1 0 分钟。” 由此可见，中国动画产业的发展，完全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 然而，国产动画要想把巨大的中国市场调动起来，充分挖掘它的巨大 潜力，光有产量的增加而没有品质上的提升是远远不够的。“虽然我 国的动画片制作技术已经达到世界一流水平，但是由于创作方面还存 在不少问题，比如一些动画公司创作的动画形象过于简单化、概念化、 脸谱化，呈现出不生动、不可爱，没有童趣、没有乐趣，难以给观众 留下深刻的印象。动画形象塑造既不符合动画艺术的自身规律，也不 适用于动画产业的发展规律和动画衍生产品开发的市场规律。”生产 出来的动画片并没有取得应有的市场效益。这样的事例不胜枚举。 如今，我国的动画从业者也意识到，要充分挖掘和调动国内动画 市场，完善动画产业结构，使整个动画产业链形成环环相扣，良性循 动画产业年报课题组编著，中国动画产业年报2 0 0 6 ，海军出片社，2 0 0 7 年版，第1 7 页。 引自：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宣传管理司司长金德龙在全国影视动画工作会义上的讲 话，中国动画网，2 0 0 9 同上。 动画角色造犁的语言符号研究 环的再生产常规，最关键的环节，就是要搞好创作。一部成功的动画 片，首先应该表现在创作的成功。而在市场经济的大环境下，判断一 部动画片创作的成功与否，不是以创作者的主观兴趣为标准，而是以 市场的需求为准则。在动画前期策划阶段，创作者就要紧紧围绕如何 开发衍生产品，如何扩大动画片的感染力、吸引力和影响力以使动画 片和动画形象形成知名品牌等问题进行反复研究和论证。虽然我们已 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也经常通过举办各种论坛、研讨会和大大小小的 动漫节，希望以此来促进和提高动画片的创作水平。但是一些关于创 作实际的有创见的学术理论文章并不太多，结合制片生产的学术研究 和艺术探讨也是少之又少。 国内外许多学者已从各个角度对动画的制作问题进行了深入的 探讨，但对于动画的艺术特性方面的研究，做得还远远不够。虽然在 市上也可以看到很多关于动画造型设计的书籍，但它们大多是对一些 造型技法的简单罗列，很少把动画角色造型提升到理论的高度进行研 讨。我们在动画片的创作生产中所提倡的创意独特、故事精彩、想象 丰富和形象生动等原则，也因为没有完善的理论体系而无从下手。所 以当我们的动画生产企业投入巨资、组建庞大的创作团队，最后制作 出来的作品却与市场脱节、与观众分离。可见，建立健全完善的动画 理论体系已是当务之急。 综上所述，结合我研究生阶段专业方向的学习，以及近期在商业 动画领域中的实际工作经历，使我有了从语言符号学的角度去分析动 画角色造型的想法，希望能够为动画角色设计的理论研究提供新的思 ，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路，因而便有了本文的构思。 1 2 课题研究的内容 本文研究的内容主要涉及语言符号学的基本原理，经典影视动画 的角色造型以及个别极具影响力的网络动画角色。全文分为四章：第 一章为绪论。第二章在简要介绍语言符号学的基本原理之后，笔者系 统地论述了动画角色造型中“动”和“画”的语言构成及相互关系。 第三章笔者主要立足于当代人们所处的社会环境，从角色造型的文化 和商业领域来探索动画角色造型语言的符号价值。第四章笔者从动画 角色设计的现状出发，分析动画角色设计的不足，并提出运用索绪尔 符号学语言观的矛盾统一性原理，为动画角色设计提供理论依据。 1 3 课题研究思路和方法 本文主要从语言符号学原理入手，根据艾柯提出的符号学在许多 方面依靠语言符号学概念和叶尔姆斯列夫提出语言的“可译性”特征， 笔者用语言符号学的相关理论对动画角色的造型语言进行分析，最后 得出动画角色造型的理论依据。具体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分析了语言符号与动画角色造型之间的关系。 、其次，分析了动画角色造型中“画”与“动”的符号构成。 、通过实例分析和图片参照的方法对相关论点提供理论依据。 、采用归纳法对所论述的各个方面做系统、全面的总结。 1 4 课题研究的意义 可以说没有任何一种视觉艺术能够比动画更具有想象力，它能使 时间倒流、使空间变形。设计师可以自由地、没有任何障碍地表达出 1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自己的想法，也使得人们在观赏的过程中，可以充分享受“动画 这 种视觉艺术的魅力。特别是在信息传达正向图形化、动态化转移的今 天，动画艺术更是用一种极具震憾力的表现语言将我们引到持续不断 的社会问题和哲学问题面前。以它特有的艺术语言充当人类精神和情 感的物质载体，向人们传递各种社会信息。动画艺术的价值就体现在 动画作品传递出的各种社会信息当中。也可以说是设计师把要传达的 信息和价值观念结合动画艺术特有的语言符号表达出来。这种特有的 语言符号就集中表现为动画角色造型语言的符号化。 本文将通过对索绪尔语言符号学相关理论的分析，运用语言符号 学的“可译性 原理，对动画角色造型语言中“动”与“画”之间体 现出的符号特征进行全面细致的分析。特别是笔者对索绪尔的符号学 语言观进行分析之后，认为语言符号学中的矛盾统一性同样也体现在 动画角色的造型设计当中。如语言学的任意性与约束性、不变性与可 变性等原则，在成功的动画形象设计中也同样体现出任意性与约束 性、不变性与可变性的辩证统一。因此，笔者认为设计师可以运用语 言符号的矛盾统一性原理来作为动画角色造型的理论基础，创造出符 合时代特征的新的动画形象，这就是本课题研究的意义。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第二章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与构成 2 1 动画的造型语言 动画艺术是一门综合了美术、电影、文学、音乐等表现手段的综 合性艺术。而这些表现手段又以不同的方式集中体现在动画的角色造 型上，构成了动画艺术独特的表现语言。 2 1 1 语言构成理论的概述 关于语言的定义，被誉为语言学之父的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认 为“语言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东西，人们同意使用什么符号，这符号的 性质是无关轻重的。”另外，我国著名的语言学家骆小所先生对语言 做了进一步的研究之后，提出“语言是一种自然现象，自然语言包括 了普通语言，即科学语言和艺术语言。”并第一次提出了艺术语言的 概念，“艺术语言是指文学语言和其他艺术门类中起类似文学语言作 用的一切表现手段。”例如，美术语言以线条、明暗、色彩、体面为 词汇；而电影语言则主要体现在画面、声音和蒙太奇。 2 1 2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构成 动画艺术最大特征体现在“动”和“画”的结合上，是运用绘 画的手段表现运动的画面，从而构成了动画独特的表现语言。而这些 表现手段又以各种不同的方式体现在动画的角色造型中，形成了风格 瑞士】索绪尔著，高名凯译：普通语言学教程，商务印书馆，1 9 9 9 年5 月北京第5 次 印刷，第3 1 页】 骆小所：从普通语言学到艺术语言学的呼唤，云南师范大学学报，2 0 0 6 年5 月第3 8 卷第三期，第4 6 页。 同上。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各异，形式多样的动画角色造型语言。虽然这些造型语言在风格和表 现手法上有所不同，但它们的构成要素上都有某些共性，这也是动画 角色区别于一般电影和电视剧角色的基本依据。 动画角色造型语言的共性首先体现在“画”的独特性上，这里 的“画”是指角色造型要借助绘画的造型手段。这是动画片区别其它 实拍影视片最重要的依据，从中也可以看出动画片跟造型艺术之间的 密切关系。“画”的独特性主要体现在角色的形、色彩、风格、材质 等要素上。艺术家运用绘画和雕塑等造型手段对这些要素加以综合， 创造出理想的动画形象。不过这种造型方法与绘画和雕塑还是有一定 的区别，主要体现在动画的角色造型不光要考虑它的艺术表现力，还 要考虑在具体制作过程中所面临的成本和技术方面的问题。 动画角色造型语言的共性还表现为“动”的独特性。这里的“动” 不像一般的实拍电影那样真实的记录角色运动的各个细节，而是利用 视觉暂留原理，将角色各个静态的画面采取逐格拍摄的方法，当这些 静态的画面以每秒2 4 或3 0 格( 帧) 的速率连续播放时，才会产生运 动的视觉效果。不仅如此，动画片中人物角 色的动作与实拍电影相比，它更加夸张、更 加自由、更有表现力。以二维动画为例，动 画片中角色的动作是设计师加入了自己的想 象力，并运用绘画的造型手段创造出来的。 他们运用这样的方法来精心设计动画角色的每 图2 - 1 米老鼠 个动作，力求通过“动”的夸张和“动”的变形来突出角色的性格。 6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就拿米老鼠这个动画角色来说( 如图2 1 ) ，它以各种夸张的动作和 滑稽的表情传达出丰富的情感，给观众带来实拍片所不具备的视觉美 感，同时也给观众带来无尽的欢乐。但是，动画的绘画性也决定了它 在对纯客观的表现上无法达到实拍影视片的真实效果。 通过对动画造型语言中“动”和“画”这一独特性的初步了解， 使我们更深刻地认识到动画片与实拍影视片之间的优势与不足。因 此，我们在动画片的构思阶段，就要认真考虑如何扬长避短，充分发 挥动画艺术独特的表现力，展现动画片的无穷魅力。这样才能在具体 的动画创作过程中，充分运用“动”和“画”这一独特的动画表现 语言，创造出反映现实、交流思想、传递感情的角色形象。 2 2 语言符号与动画角色造型 2 2 1 符号与语言符号学原理 2 1 1 1 符号与语言符号学 关于符号的定义，不管是在历史上，还是在当代学术界，不同的 人对符号本性与功能的认识不尽一致，于是符号的定义也有很多种。 相比之下，“前苏联语言学家别列津和戈洛温的观点得到了大多数学 者的认可，他们认为，符号是社会信息的物质载体。从这个定义 来看，符号必须包涵两方面的内容，一方面是能够为人的感观所接受 的物质内容，而另一方面则是人们依照社会习惯所约定俗成的一种编 码信息。 关于符号的构成，索绪尔认为符号有能指和所指两个方面，就拿 转引，吴国华主编：符号语言学，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 0 0 5 年版，第2 2 9 页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语言符号来说，他认为所有的语言符号都可以概括为“所指和能指相 联结所产生的一个整体。”索绪尔把音响形象和书写记号称为能指， 把音响形象和书写记号指代的概念称为“所指 。在一个语言体系中， 两者的对应关系是约定俗成的。例如，英语用“t r e e ”这串音响符号 来表达一种植物，那么作为语言符号的“t r e e 就是能指；而英语中 的这个能指在汉语中则用“s h f l 这串音响符号来表示，作为音响符 号的意义这种客观存在的植物就是所指。再者，我们用“鸽子” 来代表和平，那么能指就是“鸽子”所指就是“和平”。这也说 明，“鸽子 与“和平”之间是一个相互对应的整体，缺少哪一部分， 这个符号就不成立。 而关于符号学的定义，吴国华在他主编的符号语言学一书中 写道：“符号学是系统地研究语言符号和非语言符号的学问。”人类 所交流的每一个信息都是由符号构成。在人类社会里，语言被普遍认 为是占支配地位的交流手段，非语词手段如手势、服饰等也被认为是 交流的一种手段。因此，称为符号学的符号科学，就是研究这些作为 一切交流手段的符号的一般原则，研究它们在信息中的应用，研究各 种各样符号系统的特殊性，以及使用那些不同种类符号的各种信息的 特殊性。 关于符号学与语言学的关系问题，索绪尔认为语言学从属于符号 学，语言学只是符号学的一部分。但是符号学跟语言学一样，他们都 【瑞十】索绪尔著，高名凯译：普通语言学教程，商务印书馆，1 9 9 9 年5 月北京第5 次印刷， 第l0 1 - 1 0 2 页】 吴国华主编： 符号语言学，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 0 0 5 年版，第2 3 0 页。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统一于在能指与所指，只是在它们的内容层次上，符号包涵了语言符 号和非语言符号，如雕塑、绘画、服装、手势等。 尽管索绪尔认为语言学作为一种特殊的符号系统被归纳为符号 学的分支，但由于学术界已经对语言的普遍性质和规律做了深入的研 究，而符号学的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因此，“艾柯提出语言是人 类创造的最强有力的符号工具，由于语言学的地位比其它符号系统更 为确定，符号学在许多方面依靠语言学概念。同时“叶尔姆斯列 夫也提出了语言的可译性特征，即语言是一种能够翻译它以外的 一切符号体系的符号体系。 也就是说，如果把语言符号视为符号的 第一模式系统，而将其他符号，如宗教、文学、美术、音乐等视为每 二模式系统，那么第一模式系统具有解释第二模式系统的作用。 2 1 1 2 语言符号的性质 如果人们用语言进行交流，那么在交流活动中，我们可以发现两 个基本要素：语言和言语。语言是每一个参与交流的人所共有的、约 定俗成的符号体系；言语是个人的意志和智能的行为，是说话者运用 语言规则表达个人思想的语言组合。“在人的言语活动中，这两个因 素是紧密相连而且又互为前提的，要言语为人所理解，并产生它的一 切效果，必须有语言；但是要使语言能够建立，也必须有言语。语言 和言语是相互依存的，语言既是言语的工具又是言语的产物。”根据 语言和言语在交流活动中的辩证关系，索绪尔提出语言符号的性质包 转引，吴国华主编：符号语言学，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 0 0 5 年版，第2 3 2 页。 同上，第2 3 4 页。 参见，普通语言学教程】【瑞士】索绪尔著，高名凯译，商务印书馆，1 9 9 9 年，第4 1 页。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含着各种矛盾。“具体可以概括为六对矛盾的统一：1 、任意性与 约束性；2 、社会性与心理性；3 、不变性与可变性；4 、相关性与 区别性；5 、形式与物质实体；6 、组合关系与联系关系。” 任意性与约束性是指语言是任意性与约束性的统一体。语言符号 是任意的，一个国家或民族所接受和采用的任何表达手段，都是以集 体的习惯或约定俗成为基础的，比如人们使用的一些礼节符号( 以前 人们用三跪九叩拜见他们的皇帝) 。所以，任意性是指能指和所指之 间没有什么自然的内在联系。而约束性是指符号的意义一旦确立，个 人就得按约定的规矩行事，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即语言是有约束性 的。而社会性与心理性是说语言在任何时候都不能离开社会事实而存 在，因为它是按照人们的社会习惯约定俗成的符号现象。可言语是个 人的意志和智力的行为，言语的使用是以人的先天机能为基础的，是 说话者运用语言规则表示出来的心理机制。因此，语言是社会的，而 言语是心理。关于不变性与可变性的问题，索绪尔说：“已经约定俗 成的东西，个人即使想改变也不能丝毫有所改变。符号的任意性 使我们不能不承认语言的变化在理论上是可能的。时间会使语言符号 或快或慢发生变化的效果。因此，我们可以同时说符号的不变性和可 变性。”在相关性与区别性的问题上，“索绪尔认为：语言是一个由 相互依存的要素构成的系统，每一要素的价值完全来自同时存在的其 它要素。因此，语言符号的相关性指的是语言作为价值系统中各项要 转引，吴国华主编：符号语言学，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 0 0 5 年版，第126 页。 【瑞士】索绪尔著，高名凯译：【普通语言学教程】，商务印书馆，1 9 9 9 年5 月北京第5 次 印刷，第1 0 7 - 1 1 1 页。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素之间相互依存而又相互对立的关系。区别性则指同一系统中的每一 项要素都区别于其他要素。”而关于形式与物质实体的关系，“索绪 尔说：语言研究的是声音和思想这两个要素的结合部，二者的结合 产生的是形式而不是物质实体。声音本身只是语言使用的物质材 料。例如，一张百元钞票是可以换相当于一百元的物品，但钞票 本身没有价值，它只是充当了这些物品的价值符号。由此可见，语言 是只是形式，而言语是物质实体。最后在组合关系与联想关系中，“索 绪说：在话语中，由于词与词之间的连接，是按先后顺序排列在言 语的链条上，每个要素与前后的要素对立才获得其价值。这就是 组合关系。而在话语之外，有某些共同点的词在人们的记忆里联系起 来，这种联系就是联想关系。 以上六对矛盾不是孤立存在的，它们是一个相互联系的整体。从 不同的视角说明了语言符号的性质和辩证关系。“索绪尔说过语言 符号是语言学的基础和出发点，语言问题主要是符号学问题。语 言符号是语言进行语言分析的主要单位。正因如此，笔者根据叶 尔姆斯列夫提出语言的“可译性”特征，运用索绪尔的符号学语言观 作为动画研究的主要单位，对动画角色造型的符号问题进行深入的探 索。 吴国华主编：符号语言学，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 0 0 5 年版，第1 2 9 - 1 3 1 页。 参考同上，第1 3 1 - 1 3 2 页。 吴国华主编：符号语言学，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 0 0 5 年版，第13 2 2 - 13 3 页 吴国华主编：符号语言学，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 0 0 5 年版，第1 2 5 页 l l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2 2 2 动画的符号化 动画从诞生之日起，就以它高度的假定性符号传递着独特的审美 内涵。因为它是“以绘画或其他造型艺术形式作为人物造型和环境空 间的主要表现手段，借助于幻想、想象和象征的表现手法，反映人们 的生活、理想和愿望。是一种高度假定性的电影艺术。”可以说没有 任何一种视觉艺术能够比动画更具有想象力和震撼力，它能使时间倒 流，使空间变形，艺术家可以自由地、没有任何障碍地表达自己的想 法，也使得人们在观赏的过程中，可以充分享受动画的艺术魅力。特 别是在信息传达正向图形化、动态化转移的今天，动画艺术更是用一 种极具震憾力的艺术符号将我们引到持续不断的社会问题和哲学问 题面前。以它特有的假定性语言充当人类精神和情感的物质载体，向 人们传递各种社会信息。 动画艺术的价值就体现在动画作品传达出来的内容和意义上，也 可以说是艺术家把要传达的信息和价值观念结合动画艺术特有的语 言符号表现出来。这种特有的语言符号主要体现在动画的造型、动作、 声音的符号化。 特别是运用绘画性语言所设计的角色造型，它总是以丰富的情感 和充满亲和力的形象折射出人的各种特征，使观众产生情感的认同与 共鸣。另外，运用绘画性语言创造出被观众认可的动画形象，也是动 画创作者所追求的目标。因为一个形象如果塑造的成功，不仅意味着 转引，郭笑莹：试论动画角色形象的艺术设计特色和艺术价值，美与时代， 2 0 0 4 下。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能够更好地传达剧情，更预示着无穷的文化价值和商业价值。如动画 大国日本就把机器猫作为国家的动漫大使，负责向全世界宣传日本文 化。而米老鼠不但成为美国的形象代言，而且还缔造了一个庞大的迪 斯尼产业帝国。换言之，如果我们创造的动画形象无法形成文化和商 业价值，那么在社会生活高度商业化的今天，动画艺术的创作就无法 延续。从某种意义上说，动画的角色形象就是动画艺术生命力的体现。 因此，这些既能传达文化信息又能创造商业价值的动画角色自然就成 了动画最具魅力的语言符号。 2 2 3 动画角色造型语言的符号特征。 “语言符号连结的不是事物和名称，而是概念和音响形象”概 念和音响形象也就是语言符号的能指和所指。那么在动画中，构成角 色物质载体的角色形象( 能指) 和这个形象所承载的信息( 所指) 相 联结所产生的整体，就是动画角色的语言符号。也就说动画角色造型 的“画”和“动”构成了动画符号的物质载体。要使这个物质载体 充分和准确地传达动画作品所要传达的社会信息，关键就在于动画角 色造型的语言表达。 在动画角色造型设计中，要传达出人物形象的内涵，设计出观众 喜爱的动画形象，设计师就必须在“画”和“动”的语言表达上发挥 想象，运用“画”和“动”这种特有的动画表现语言，创造出符合 角色性格人物形象。那么，设计师该如何运用这些表现语言的符号特 瑞士】索绪尔著，高名凯译：普通语言学教程，商务印书馆，1 9 9 9 年5 月北京第5 次 印刷，第1 0 1 页。 1 3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征来传达动画角色的内涵。关键在于他们对构成“画 的表现语言的 形、色彩、风格、材质，以及构成“动”的表现语言的表情、动态的 理解与运用。 2 2 3 1 “画”的符号构成 动画角色造型中“画”的表现语言主要体现在形、色彩、风格、 材质等语言要素，是角色设计者运用绘画和雕塑等手段对这此要素加 以综合后得到的假定性形象。因此，从动画的绘画性( 假定性) 也可 以看出动画所有的构成因子都具有符号的特征。 形的符号特征 在“画”的语言表达中首要问题是如何赋予“形”准确的符号意 义，因为动画角色的塑造是设计师根据各种具有符号意义的基本形按 不同的比例、位置、形状组合而成。不同的组合方法可以传达不同的 信息，从而构成“形”不同的符号意义。为便于进一步探究动画角色 “形的符号特征，我把它的各个组成部分划分为头部造型、形体设 计、服装、道具四个部分来逐一论述。从动画角色的不同性格来分析 “形”的各个组成部分的符号特征。 ( 1 ) 头部造型 头部造型是最能体现动画角色个性的语言符号，因为“头部的塑 造能够体现出角色的年龄、性格和表情，是区别于其他角色最为重要 的部分，是传达角色情感、感知角色情绪及心理状态的关键部位，观众 对一个角色的注意也是从头部开始的。”因此，笔者先从各种构成动 石虹：动画角色造型表现研究，集美大学学报，第1 1 卷第3 期，2 0 0 8 年7 月】 1 4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画角色头部造型的基本形出发，深入分析由基本形( 如圆形、方形、 三角形) 的不同组合构成的符号特征。 a 、圆形 圆形是一种完美的图形，在所有形状中的表现最为详和，给人以 轻快、流畅、飘浮、饱满、丰富、亲近的感觉。动画角色设计中运用 圆形的组合也最为常见。因为圆形不追求棱角分明的力量感，并具有 绝对对称的特点，一直被人为看作是完美的形象。比如在中国形容事 情办得好有“圆满”一词；另外阿恩海姆也认为：“圆形是最容易使 人感觉接近初始状态的形状。在一定的条件下，视知觉倾向于把任何 刺激式样以一种尽可能简单的结构组织起来。然而，当被感知的式样 本身的刺激力十分强烈时，知觉的这种倾向就会被削弱。在这种情况 下，感受器官的作用过程就仅仅是去组合和接受已有的材料，使知觉 到的形状尽可能简单。”o 因此在 动画艺术中，动画造型设计人员往 往热衷于运用圆形来作为动画角 色的造型语言。 我们先来看米老鼠( 如图2 - 2 ) 这个世界最成功的动画角色的头部圈2 - 2 米老鼠 造型。通过对这个角色头部造型的仔细观察，我们会发现：两个圆圆 的耳朵处在头部的上方，而且其大小也比真实比例大了许多。这样有 美】鲁道夫阿恩海姆著，滕守尧朱疆源译艺术与视知觉，四川 民出版杜，2 0 0 51 第一版第2 次印刷第7 9 页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两个好处，一方面有利于从脸部轮廓这一个比较大的圆形到眼睛和鼻 子这样的圆点之间的平稳过渡，使各部分的对比不会造成很大的视觉 反差。另外把处在整个形象最上方的耳朵加大，就会给人一种上大下 小的轻盈感，也有助于跟米老鼠乐观向上的精神内涵进行有效的对 接。还有设计师用两条半圆形的弧线在额头上相交呈现的形状，以及 下巴和嘴巴的圆弧形处理，体现出设计师高超的概括能力。特别是嘴 角处的那两条短弧线，不仅准确地概括了脸部的结构，而且更把角色 积极乐观的精神表现的淋漓尽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角色是否 能够取得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眼睛的表现。设计师把米老鼠的上 眼睑拉得很高，把下眼睑一反常态地向下方呈现一条弧线。这样就跟 头部其它的圆形有效地区别开来，而这种呈拉伸状的图形给人以一种 张力。然后再在这个椭圆的眼框里添上两个小黑点，一个活生生的形 象就产生了。此外，米老鼠在鼻子的处理上，设计师也很好地从整体 的节奏感和比例出发，采用一个呈挤压感的小椭圆，这样有利于跟其 它部分产生对比的效果，增强整个头部的表现力。不仅如此，米老鼠 的头部造型体现出的对称感从心理学角度来看，不仅满足了人们生理 图2 - 3 哆啦a 萝 和心理上对平衡的要求，而且也迎合了普通百姓 和平安宁的心理和期盼。又给人一种乐观安逸的 精神享受。 除了米老鼠之外，我们所熟悉的动画明星孙悟 空、樱桃小丸子、小破孩和小丫、蜡笔小新、哆 啦a 梦( 如图2 - 3 ) 等，这些给我们带来许多快乐的 1 6 动面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动画角色，其头部造型也是建立在圆形的组合基础之上。当然这些组 合并不是任意拼揍，而是根据角色性格的需要，经过设计师的深思熟 虑和反复推敲才创造出来的艺术形象。 b 、方形 方形给人一种稳定、严整、规律的感受。在表达充满力量感和正 义感的角色时这种形状的头部造型用得较多。如在近期热映的武侠动 画片风云决( 如图2 - 4 ) 中，步惊云和聂风这两个人物的造型棱角 分明，脸部轮廓、眼睛、眉毛、鼻子和嘴巴的造型无不体现方形的 创2 - 4 步惊云和聂风 特点。而这种以方形作为造型语言的动画，有力地塑造了步惊云和聂 风这种勇敢、正义、坚定有力的英雄形象。但在使用方形作为头部造 型的表现语言时，我们一定要注意他们之间的组合在细节上要有变 化。如果用的不好就容易让人觉得太均等、缺少变化而感到乏味。 c 、三角形 三角形容易给人一种瘦削、锐利、份量最轻、运动、不安的视觉 感受。在动画角色造型设计中多运用于表现反面人物的头部形象。因 为设计师可以运用三角形给人造成的不安和锐利感来表现动画人物 的狡猾、阴险、不安于现状的性格。如中国经典偶动画里的周扒皮( 如 图2 - 5 ) ，一张狡猾的三角脸、鼻子、眼睛、胡子无不体现出人物奸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诈的性格特征。 此外我们熟悉的动画片狮子王中刀 疤的形象，其头部也是由各种三角形拼奏而 成的组合，塑造出了个阴险毒辣的阴谋者形 象；因此，设计师在塑造反面角色形象的时 圈2 - 5 动画角色周扒皮 候，三角形特有的表现语言就自然而然地成为贴切的语言符号。 在众多的动画角色中，其头部的设计要素基本上是由圆形、方形、 三角形演变而来。它们作为角色造型最基本的表现语言，在角色的头 部造型设计中体现出不同的符号特征，并传达出动画角色不同的情感 与性格。 ( 2 ) 形体设计 动画中角色的形体设计有很大的自由度。它可以用夸张变形的手 段创造出符合人体结构特点的形体，也可以任意想象和变化创造出跟 真人完全不司的形体结构。但不管是何种类型，其形体结构的设计要 素也是由基本形( 如圆形、方形、三角形) 作为造型的构成框架。但 由于动画角色的非人体结构造型种类凡多，任意性强，笔者只好从有 相对固定结构的人物和拟人类的形体设计出发，来探讨角色形体设计 的基本造型语言所具有的符号特征。 我们可以把人物形体的自然结构概括为头、颈、躯干和四肢。这 些部分按照不同的形态进行组合，就可以得到具有不同形体结构的动 画角色形象，并且我们可以从不同的造型要素中发现每种要素都具有 独特的表现语言，构成角色形体设计特有的语言符号( 由于颈部在形 1 8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体设计从属于头和躯干，因此下文不再单独论述) 。 在整个形体设计中，我们可以从不同头身比例的动画角色分辨 它们的性格、年龄、性别等。而在实拍电影中，成年人的自然身高 比例大概是七个半头长，儿童则根据年龄阶段的不同有所区别，但头 身比例都是相对固定的。而在动画角色造型设计中，设计师很少按 照客观比例来设计角色形象，他们常常会加大和缩小角色的头身比 圈2 6 樱桃小丸子和小米幽2 7 动画片 父亲与女儿 例来强化角色的个性特点。如樱桃小丸子和龙猫中的小米( 如 图2 - 6 ) ，设计者均加大了她们的头部比例，使角色活泼可爱的个性 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而父亲与女儿中设计者缩小了父新的头部比 例( 如图2 7 ) ，以体现父亲高大形象，从而给人产生一种伟岸的心 里感受。因此，在形体设计中，准确运用不同的头身比例所体现出 的表现语言，对强化角色的个性具有重 要的作用。 另外，设计师把人物的躯干和四肢 进行不同程度的夸张和概括，塑造出的 角色形象也具有不同的个性，如( 图2 - 8 )图2 - 8 三个球球 所示，设计者对角色躯干与四肢的设计采用圆形的造型设计，不仅 1 9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给人一种稳定、缓慢、平和的感觉，而且还给人产生一种憨厚可爱 的印象。又如动画片天降小子( 图28 ) 里的三个球球，以及大 网 o ，璁 凹2 - 9 步惊云 家喜爱的功夫动画片功夫熊猫中阿波 的形体设计，都体现出圆形的造型语言 在形体设计中所独有的符号特征。而在动 画片风云决中的步惊云( 如图2 9 ) ， 设计者用方形特有的表现语言将人物的整 个躯干部和手臂进行符号化处理。用方形这种表示力量感和正义的 语言符号，准确地塑造了动画片中步惊云这样的英雄人物。 而从( 图2 - 1 0 ) 中我们可以看出人物的上身呈明显的倒三角形， 给人一种粗壮有力的视觉印象。设计师在设计此类角色时，通常都 会强化其肩部周围的肌肉结构，同时尽 可能地将其夸张，使它产生一种强大的 张力和极具破坏力的动势。设计师运用 这种方法塑造出来的角色多是一些强大 的怪兽和有勇无谋武士。这些角色往往 是英雄人物击败的对象。 图2 1 0 动画片风云决中的武士 从以上论述中可以看出，设计师在设计人物的形体时，应先认 真研究好角色的性格，再根据角色的性格需要选择相应的造型语言 进行合理的搭配与组合，塑造出形象饱满、个性鲜明的动画角色。 同时应尽可能地用最简洁的设计元素去概括动画角色的形体特点， 注意在形体设计中找出能够突出其特征的语言符号进行强化和夸 2 0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霉觉3 塞= 批麟轿 ( ) 服装膨k 在各种各样的动画角色设计中，服装y | 图2 一1 1 米老鼠 如迪斯尼的米老鼠和唐老鸭中，在 对同类动物的性别表现上，设计者也 进行了独具匠心的设计，如( 图2 - 1 1 ) 中米老鼠身燕尾服和西装裤，头戴一 顶黑色礼貌，俨然一副西方绅士的打 扮；他的 女朋友米妮，长相与米老鼠十分相 似，除了代表女性特征的长睫毛和略带羞涩的神情外，能分清他们 的就是米妮头顶上那个鲜艳的红色蝴蝶结和各式的裙装。 除了性别的区分外，我们还可以从人物的着装去判断动画角色 的社会地位。在动画片中各种人物的服饰无不代表着人物所在的社会 阶层。在圣斗士星矢中( 如图21 2 ) ，女主角雅典娜的造型美 丽尊贵，因为无论在她日常穿着的长裙或简洁中略带华丽的圣衣都 体现出她高贵、神圣、令人仰慕的气质。在平日里穿的裙子的设计 2 i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中，还能发现希腊雅典娜神像的影子，简洁华丽和流畅柔和的服饰 流露出人物特殊的社会地位。设计师在这部人物角色众多长篇动画 中，通过强调人物的服装特征来区别各种角色的相互关系和社会背 景，从而观众对此片好评如潮。因此，在设计动画角色的外形时， 一定要充分认识与发挥角色在服装上体现出的语言特征。 ( 4 ) 道具 动画形象是由各个虚构的造型要素组合而成，假定性是它最显 著的特征。因此，设计师在设计角色道具的时候都比较注意跟现实 中人们常见的道具区别开来，创造出既跟角色性格相匹配又具有奇 特外观、富有视觉冲击力的道具来。在道具造型设计的过程中，设 计者首先应该把握好道具与角色的关系，明确道具在整个动画中的 定位，与动画角色关系越密切的道具越重要，它不仅可以作为一个 独立的实体而存在，同时还具有明显的符号特征。i ：l 女h 动画片中正 面人物的武器与反面人物的武器会有很大的区别。反面人物的武器具 有强烈的“反面 化符号，而正面人物的武器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正 义的化身。从( 图2 1 3 ) 中我们一眼就可以看出，两个剑客的道具 虽然统一于“剑”这个约定俗成的语言符号之中，但在这两把剑具 体的造型，又有着明显的区别。我们先来看图中那把白色的长剑， 其线条挺直、造型简洁、灵巧，给人一种潇洒飘逸的视觉美感。再 看前面这把红色的剑，其线条多变、造型怪异，在厚重中充满邪恶 的杀气。我们再来看这两把剑的主人( 看过风云决这部动画片的 人都知道) ，那把造型简洁、灵巧的剑正是人们称为英雄剑剑圣无名 2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的天剑；而那把邪恶的剑是一心想称霸武林的傲决使用的决剑。片 中无名有一名话：“剑善成佛，剑恶成魔。”也很好地体现了道具 髑2 1 3 动圊片风石决 也有自己的性格，所以设计师在设计时一定要让道具的性格和动画 角色的性格想吻合。设计正面的道具最好使用简洁、灵巧的造型语 言，而反面的道具则用一些违反常规的造型语言，如多用一些不规 则的基本形相互组合成具有反面意义的语言符号。 动画道具设定与角色形体设定一样，同属动画角色造型的表达 因子，在动画片的意境表达或情节表达上的地位都是不容忽视的。 道具的设计也需要从剧情出发，以角色个性、造型风格等要素为依 据，设计出与角色融为体的道具。就像我国著名的动画片大闹天宫 中孙悟空的随身道具金箍棒一样，在整个剧情的发展中具有举足轻重 的作用。 笔者把动画角色“形”的主要构成归纳为头部造型、形体设 计、服装和道具四个部分，每个部分的造型都具有自身的符号价 值，但在设计时我们又不能只考虑某个部分而忽视各部分之间的内 在联系和整体统一。还有，在具体运用各种造型语言去表达角色性 2 3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格的时候，有一条原则是每个设计师所必须遵守的，这就是包豪斯 设计理念的精华少则多。“少则多”是指以最少的造型元素表现 出对象最多的形态、结构、情感等最重要的特征。因此，认真分析 和准确运用各种造型元素的表现语言，是每一个设计者理应掌握的 基本技能。 色彩的符号特征 人类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无不体现出人与色彩之间的紧密联 系。随着时间和环境的变化，人们开始把颜色跟生活中有关的事物 联系在一起，并渐渐对各种色彩使人产生不同的心里反应达成共 识，从而建立起表示抽象意义的色彩符号。如： 红色：红色表示生命，热情、精神充沛。是使人兴奋、引人注 意、快活的、充满青春气息的、最能引起情结活动的颜色，同时也暗 含流血与杀戮。 橙色：橙色充满了暖色感。看到橙色，就会令人想到炎炎夏日， 使人有强烈的印象。 黄色：明亮的黄色充满阳光和煦的柔情，黄色意味着温暖、舒 心、希望、快活、光明。在中国帝王时期又是表示至高无尚的威 严。 绿色：绿色意味着自然生命和生长，象征和平、安祥、平静、 温和。因此给人以安全、自然，带给我们内心的平安。 蓝色：( 蓝色又称青色) 蓝色给人最直接的联想便是的大空和 望无际的大海，闪动着深远而神秘的蓝色彩。给人以寂静、冷 ，4 动画角色造型的语言符号研究 静、沉着、冥想透明的感觉，可展现无限的空间感。 紫色：强调高雅的紫色系，在西方希腊时代，紫色作为国王的 服装色使用，表示着尊贵。紫色系因其华丽、高贵的特性别具一 格。其特点娇柔、安祥、高尚、艳丽、优雅。 色彩作为动画角色造型中“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