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艺术学专业论文）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pdf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摘要 现代都市因其日益雷同的建筑风格使环境与公共空间缺乏人性化，失去 了个性与地区特色。公共艺术是美装饰城市环境与空间的有效手段，作为富 有人文内涵的艺术思想载体，它随着场所的不同而改变着自身的形象、色彩 与媒介，以求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促进入与环境关系的改善。望京的公共 艺术有其特殊性，既有环境与公共艺术的完美统一又有不完善的结合，区域 的定性与公共艺术发展的不平衡使得公共艺术与环境等因素的关系在该地区 得到了很好的说明。本文从北京望京地区的现实环境入手，客观分析不同场 所公众对环境的审美诉求与公共艺术现状，并对望京公众进行互动调查，试 图挖掘公共艺术与环境、空间的各种联系，解析望京公共艺术自身造型语言 的种类与特点，以求找寻现代环境下创作成功公共艺术品的可依靠的规律， 为今后城市的公共艺术建设提供有价值的借鉴。 关键词：公共艺术环境公共空间望京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s t u d ya b o u tt h ep u b l i ca r te s t e n c eo f w a n g j i n ga r e ai nb e i j i n g a b s t r a c t m o d e mc 时h 船m a d et l l ee n v i r o n m c n t 如dp u b l i cs p a c eb es h o r to f p e r s o n a l i z a t i o n ， h a sl o s ti n d i v i d u a l i t y 锄dc 蛔眦t c r i s t i cb e c a u s eo fw h 0 铲a d u a l l yi d e m i c a la r c h i t e c t u r a ls t y i e p u b l i c a ni so n eo fe 侬斌i v em e a n so f d e c o r a t i n gt h eu r b 船曲v i m n m e n ta n d 印a c e a sm ec 秭e ro fa r ta n dm o u 曲t b e i n gr i c h 主nh u m a n 毋c o 王1 n o t a i o n i tc a nc h a n g ef o n n ，c o l o ra n di n t e m e d i a 可s o a st 0t a k ef o 咖a ne n t i r e 够w h o l ew i t hm ee n v i r o n m e n t ，a n dp r o m o t et h e i n l p m v 锄e mo fr e l a t i o n s h i pb e t w e e np e o p l ea n de n v i r o m n t t h ep u b l i ca r to f w a n 萄i n gh a sp a r t i c u l a r i 够t h a t 1 e r e a r et w ok i n do fd i 岱：r c n ts t a t i l so ft h e e x i s t e n c et h a tw o u l dr e v e a lt h er e l a t i o i l s h i pb e 附e e ne n v i r o n m e n ta 1 1 dp u b l i ca n s t a n i n g a t a n a l y s i n gt h ec n v i r o n m e n to fw a n 百i n ga r e ai nb e i j i n ga n dt h e e x i s t e n c eo fp u b l i ca r t ，t h ea u t h o ro ft h i sa n i c l es t r i v et ol o o kf o rt h es e c r e to f c r e a t i n gs u c c e s s 向lp u b l i ca r tw o r kd m ws u p p o r tf r o me x c a v a t i n gm ec o 皿e c t i o n a m o n gp u b l i ca n ，e n v i r o n m e n ta n dm ep u b l i cs p a c e ，s oa st op m v i d ev a l u a b l e a d v i s et om ed e v e l o p m e n to f p u b l i ca r ti nc i t y k e yw o r d s ： p u b l i ca n e n v i r o n m e n t p u b l i cs p a c ew a n 萄i n g 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立进行研 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含任何其他个 人或集体己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果。对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 集体，均己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 承担。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微秒剧 签字日期：2 护口7 年f 五月弓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北京服装学院有关保留和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 研究生在校攻读学位期间论文工作的知识产权单位属北京服装学院。学校有权 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磁盘，允许学位论文被查阅 和借阅；学校可以公布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可以允许采用影印、缩印 或其它复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 (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湫一虢砍彬名：彩彬7 签字日期：2 一，7 年f 2 ，月弓日 学位论文作者毕业后去向： 工作单位： 通讯地址： 签字日期：伽7 年瑚；日 i 电话： 邮编：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1 绪论 公共艺术不是特指某一种具体的形式而是建立在具体艺术形式上的原则，它是以大众 需求为前提的艺术创作活动，是在政府、部门及专业人员指导下开展的大众文化活动。换 句话说就是指专为公众设计的处在公共空间内的艺术品或艺术创作活动，那些放置在公共 环境中的雕塑、壁画等都属于公共艺术的范畴。 随着经济的发展，城市建设日益兴隆，人们的物质文化生活的要求越来越高，公共场 所里雕塑、壁画等艺术作品如雨后春笋，以其越来越丰富的面目出现在人们面前。作为公 共艺术的主体部分，雕塑和壁画最能体现一个社区或者城市的现代文化品位。这些美化城 市装饰环境的手段，不仅可以以时行的艺术语言来书写描画现代或者当下的城市面貌，还 可以传承一个地区过去特有的文化与风俗，为延续这个地区的文脉做出自己的贡献。 自西方物质文明传遍世界，现代化的生产力凭借强大的能量与前所未有的高效率改变 了一切。举目环望，人们f 3 夜穿行在风格单调的冰冷的钢铁混凝土中，闻或镶嵌着的植物 花边以缓冲人类与无生命世界的隔阂。“人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到处是缺乏特征的办公 楼、商业区、市郊住宅区和购物广场。”然而“这些地方并不产生标准化和无个性的居住 者，而是产生一种普遍的不满。”( 1 ) 经济与效益优先的现代主义风格建筑横扫全球，除 了建筑本身庞大体量带来的压抑感，现代公共空间的切割与几乎没有个性的重复性导致了 亲情和邻里关系的同渐疏离或瓦解，人们在满足了基本的安全、归属感的同时却离相互间 的和谐越来越远。宏观的建筑自身无法解决更小空间内视觉的冲突与矛盾，它自身的特性 与手段决定了它无法从更宽阔的领域更细致的角度深入人的内心，只有具有更自由的塑造 能力的艺术手段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这种艺术手段除了要具备更细致深远的表达能力外 还应该能够与宏观的建筑、环境、空间相协调。公共艺术无疑就属于这种艺术手段之一， 它能在空间中塑造不同的形象，负载和传达丰富的信息与寓意，使空间与环境富有人文内 涵，更加人性化。目前关于公共艺术的研究比较多，但是多为宏观性的理论研究，具体领 域的专向研究还比较少，为此，本课题专门选择了北京望京这一商住综合区进行调查和研 究，以分析和探索其公共艺术的存在现状。本课题的研究意义在于从新旧区域公共艺术现 状的对比分析中，挖掘出有价值的线索，能够为今后在类似区域的进行公共艺术设置、美 化装饰空自j 与环境提供启示性建议。 望京地区地处北方平原，平原的海拔高度在2 0 6 0 米，四周没有明显的突起，属中高 1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纬度地区，是亚洲最大的商住区之一，该地区位于北京市城区东北部，整体呈不规则的四 边形，处在机场高速公路、京承高速公路、五环路的环绕之中，周边与六个乡镇接壤，目 前常住人口为1 1 2 万，规划居住人口3 0 3 5 万。辖区面积为1 0 3 6 公里，内有6 所包括 中央美术学院在内的高校和1 2 所中小学校，区内有4 0 多个建设完或在建的封闭半封闭的 独立小区。望京地区由于是大面积的有规划的商住综合区域，建设起点高，硬件设施比较 完备，而且没有复杂的历史与现实背景，建筑群体以现代主义风格为主。它的空问、环境 特点在于建筑密度商，新旧环境之日j 的对比明显，虽然处在同一个区域内，小区之间的衔 接过度不协调自然，状况差异极大。新区空阈安排相对合理，旧区要差很多。望京地区场 所具有丰富性与复杂性，不同精神风貌的新旧社区的并立、一般风格与经典建筑的同存， 高质量与低劣的公共艺术同在，使得望京区域具有其他区域难见到的代表性，可以说，掌 握望京空间与公共艺术的状况、关系就能找到出公共艺术创作的正反两方面的经验与规 律，其意义显而易见。 本文将以在北京望京地区的公共艺术实况调查为依据，从公共空问视觉背景入手，针 对具体区域内的壁画、雕塑、艺术装置，逐步对其艺术语言形态、它们与公共空间、环境 及公众之间的关系进行剖析与说明，希望能够从中得到有借鉴价值的结论，从而为北京地 区公共艺术的发展贡献微薄之力。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2 望京公共空间概况 当地政府给望京地区的定位是人文望京、绿色望京、数字望京、现代望京。在1 0 平 方公里内6 所院校1 2 所中小学校使这里文化氛围浓郁，望京规划绿化率达4 3 以上，人 均拥有公共绿地1 3 平方米，现代通讯手段与现代化的建设让望京具有强烈的时代感。高 楼林立是这里的空闻特点，望京留给行人第一印象的是这里高大的楼体和它们的外貌。这 些高楼之间的场所就是公共艺术所在的公共空间，楼群楼体与植被等共同构成了公共艺术 赖以存在的环境。 2 。1 公共空间内视觉因素 现代社会的公共领域“首先指我们的社会生活的一个领域，在这个领域中，象公共意 见这样的事物能够形成。公共领域原则上向所有公民开放。”( 2 ) 公共空间则是为在公共 领域内被“民众所共同享有的空闻”( 3 ) ，城市公共空间是城市中建筑实体之间存在着的 开放空间，是城市居民进行交往活动的开放性场所。 这些空间既是公众与环境进行物质、能量和信息交流的重要场所，也是城市形象的重 要表现之处。城市建筑实体之间的公共空间的视觉状况是这次调查的背景，公共艺术置身 于城市内的宏观空间内，受到周围视觉因素、气氛、氛围的影响，因此调查公共艺术不能 只考虑公共艺术自身的情况，需要联系其所在的场所进行多方面的联系与对比，才能客观 的得出结论。 空间的视觉构成 现代建筑体外空间按照建筑的环抱格局大体可分 为两种：一、紧密形态或封闭式。此公共空闯周围的 建筑物结合紧密，空间狭窄，二、疏离状态半封闭式、 全开放式公共空间。当人身处以上两种公共空间中， 例l 公共空间给予他的视觉作用主要是建筑的个体视觉元 素，如体量、外观、质感、边缘线、色彩、装饰等。这些视觉元素的存在对处于公共空间 内的其他艺术形式产生或大或小、直接或| b j 接的影响。这些因素综合时间、季节、光线等 变量条件共同营造出特征或强或弱的公共空间，如同绘画罩的基调一样为下一步的空f - 苜j 完 善与美化打下基础。 3 北京单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空间与公共艺术的视觉关系 如果说建筑体量外观上的设计是理性的理念为主，那么作为相对微观的公共艺术就是 以感性为主的设计。如图1 所示，处在人的视觉范围内的相对微观的公共艺术一般能够在 观者的头脑中形成完整的意象，这种意象比建筑、空间的内涵与美感丰富复杂许多。因而 公共艺术能够丰富空间内容，软化理性的空间背景给公众感官带来的生硬感与单调，与建 筑相比在更微观的尺度上充实提高环境的视觉质量，从而使公共空间更加人性化。 空间的文化内涵、意义 以上提到的几种视觉元素视觉形式都有自己独立的存在意义与价值，在公共空间与环 境中，这些因素彼此之间交织、呼应协调，共同生发出具有某种特性的视觉文化来。这种 共同营造的空间环境视觉内涵就是公共艺术的软环境。软环境的建立是基于现实视觉元素 的交织与融合，丽这种环境质量的高低最终影响着空间内其他艺术形式的视觉效果。 空间文化所涵括的范围远远超越了单个视觉元素、图象所负载的意义，在某一个层面 上，我们能观察体会到视觉及视觉世界的存在意义，确定并为这种意义定性。空间内的文 化意义更多是隐性上对公共艺术内涵的方向存在产生影响，左右着它的主题与内容。 2 2 望京公共空间分析 法国社会学者亨利勒菲弗认为，艺术家们所要面对的是一种由科学家、规划师、城 市学家和社会工程师制造的“概念化的理念空间”，艺术家的任务是用图形与符号使这个 相对理性的客观环境变成一种“表现的空间”( r e p r e s e n t a t i o n a ls p a c e ) ( 4 ) 从而赋予 其文化意义与生命力。从这种意义说，公共艺术在空间内的职能正是为了弥补公共空间的 不足。由规划师建筑师建立起的空间以理性成分为主，现代的建设手段轻易地从大尺度上 改变了环境，形成一种整体的理性化的意象，这种理性的整体意象缘由经济上的便利性， 但是由此带来的不良后果是单调、拥挤、重复、冰冷等，望京的建筑群体显示了这种经济 性给环境带来的负面影响。下面的调查主要取证望京新| 日两大区域，以展示现代都市中居 住环境给人们的印象。 2 2 1 望京新区空间分析 随着我国经济的迅猛发展，城市规模急剧扩张，城市公共空间设计和建设中的问题也 越来越突出。传统与特色逐渐长失，绿色空i 日j 在缩减，城市的建设和公共空间越来越让人 4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感觉到它的冷漠与缺乏人情味。大规模的景观广场和世纪大道却比比皆是，大型绿地蔓延 成风，很少考虑从文化的角度、人性的尺度出发，离大众的情感距离也越来越远。“政绩 工程”、“形象工程”正在使城市空间环境走向人性化的反面，这种现状使得探寻和研究 城市公共空闻内的类似公共艺术这样的视觉文化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望京新区建筑多为实用的现代主义风格的住宅柱式建筑，体量巨大，线条理性而直接， 建筑样式与风格单一，建筑表面的纹理烦琐繁杂，建筑之外的公共空间狭小拥挤，植被丰 富美观，望京新区整体视觉印象是现代的，明快鲜亮的色彩、规整的建筑背景使它理性的 秩序感决定了整个新区文化上的空间基调。 一些最近规划建设的社区颜色有鲜亮的色块装饰壁面， 在望京建筑风格高度雷同的环境下，色彩的作用显得极其突 出。大面积红黄蓝绿等近于原色的体块给小区内的公众强烈 的新鲜感和视觉冲击。夏天在调查过程中，很多所在社区的 居民反映颜色过于“扎眼”，“不舒服”，“闹的慌”而 幽2 那些力图显示高雅品位，装饰成咖啡色与褐色的高档小区在 这种季节中也是显得沉闷和躁动。宝星国际小区内个小学 校外观设计比较合理，教学楼整体为轻快雅静的灰绿色，有 规律的问杂着少量的小块鲜艳的红黄蓝等颜色，使得整个校 园沉静中有活泼，高雅又不沉闷，很有蒙德罩安的意味。新 区内比较成功的是植被的布局，要明显地比旧区合理，密度 图3 也大很多。 新区的优点是相对合理的空间布局与视觉设计、富有节奏感、视觉冲击力强，强烈的 对比鲜明的效果。缺点是太直接、棱块鲜明，天长日久就会显得比较单调，缺乏耐人寻味 的氛围。而且很多新建社区内鲜有公共艺术品等其他装饰手段，强烈鲜艳的色彩成为规划 设计师们用束美化弥补环境的一种的手段。这种以植被园林为主要装饰内容的小区虽然干 净幽雅，与有公共艺术作品的小区对比，总是让人感觉缺少内涵与品质，用社区居民的话 说就是“缺点什么东西”。而且，大量的建筑形成一个个近似封闭的空间，住宅楼的高密 度与巨大的体量使小区的居民倍感压抑，楼群之间的空自j 规整狭小，视野不开阔，这也是 目前望京现代住宅建筑群无法避免的尴尬。 5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2 2 2 望京旧区空间分析 望京老区多位于区域的西南部与中间，楼房多成建成在 8 0 年代末至9 0 年代初，外观陈1 日样式保守，多为火柴盒豆 腐块的造型，建筑物之问的公共空自j 安j j 欠佳，空间环境显 得脏乱差。旧区的颜色灰暗单调。但是同样建设较晚的望京 西园三区，就整体而言，内部包括公共艺术在内的各种设施 图4 能与周围的环境比较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共同营造出和谐宁 静的气氛，使其的形象与人气在整个望京比较突出，现在是 望京的模范小区之。 2 3 望京建筑与公共艺术 望京建筑的视觉元素归结一下无非是点、线、面，再复 杂丰富一些是不同文化理念对他们的变形，这些显性元素的 密度、大小、长短、形象等量变共同形成空间的风格与基调， 会对处于建筑背景中的其他艺术形式产生明显的影响。轮廓 线与建筑物围合的空间为公共艺术隐性的影响因素。背景轮 廓线是该地区建筑本身的线条或者建筑物与建筑物群体形成 的线条，大幅度的建筑线条的走势会对公共艺术的存在产生 一定的影响，公共艺术的功能与内涵如果能迎合利用这种视 觉资源，将会产生微妙的感觉。总体来讲，望京楼群自j 距比 较捌挤，难以形成协调舒适的轮廓线，因此对公共艺术的存 在效果的直接影响就体现在建筑物自身的视觉元素构成视觉 背景主体上。这些视觉元素是空闯视觉背景的主体，在构思 公共艺术的时候，应该考虑到公共艺术品的视觉效果与这些 元素之间可能的互动。 蚓5 望京新区公共空问背景给公共艺术最大最直接的影响的就是作为背景的建筑与植被 的颜色。上面调查到的小区由于背景色彩基调的不同，限制了不同的公共艺术用色。以灰 色为基调的背景中一般适宜不太跳跃的视觉效果，而具有鲜亮色彩基调的背景则不直采用 6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色彩纯度较低的颜色。这与绘画中的道理很相似。 ( 图6 望京新旧区域、大的公园分布图，黑色是中央美术学院，灰黑色是建设比较完 善的新区，灰色是旧区或者没有安置公共艺术品的新区，斜线区是公园，横线区是设置公 共艺术的中小学校) 2 4 望京公共空间与公共艺术 整体上来讲，望京的空问是实用的现代主义建筑为主，大量的住宅楼构成了空间背景 的基础，少量的成熟的高品质的空间环境夹在其中，还有大片的老旧建筑。空间状况以望 京北边的高科技园区与中央美术学院为最佳，新住宅区其次，这些地方环境规划合理，空 间宽敞，作为公共艺术背景来讲比较理想，事实证明中央美术学院的公共艺术正是如此， 是整个地区的范本。中央美术学院整个环境的统一风格、特色，现代的钢架建筑、空间的 走向、气势，传统与现代结合绝佳的背景为公共艺术提供了很好的环境。 居住区内环境普遍比较拥挤，许多公共空间不是很开阔， 新区的建筑物体量巨大，容易造成压抑感，背景楼房的格线虽 然比较简单但是密度很大。旧区建筑与设施都很陈旧，空闯安 排很不合理。公共艺术的建设需要一个成熟稳定的物理人文环 境，这种成熟是指基础建设的完备与长期的完整性以及教高质 量的环境。望京区域中的望京花园、望京西园三、四区等都是 图7 属于这种小区类型，具有长期稳定的公共空间。例如南湖公园就具备相对成熟稳定的城市 公共空间，( 图7 ) 背景归整统一，是放置公共艺术品的理想场所，楼群规整协调的边缘 线、体量、色彩、装饰等参照视觉因素使艺术家在设计公共艺术时，能够较容易地把握住 整个基调，从而使公共艺术轻易地调动起场所氛围。 望京的的建筑与由此形成的公共空间特色很符合望京的定位：新颖现代的高楼大厦、 丰富的绿化还有高素质的居住人群使得这罩j 下在成为一个充满人文色彩的、绿色的、数字 的、以商住为主高科技产业区为辅的现代化综合区域。j 下是在这种定位下，望京的公共艺 术具有了自己鲜明的发展方向与区域特色。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3 望京的场所与公共艺术 望京区域从公路旁边、公园、大学到小区内部等各种场所，设置了形态各异的公共艺 术作品，比较完整自成一体的数量就在1 0 0 多座，时间跨度从上个世纪8 0 年代末到最近 几年，旧区内的公共艺术作品比较少，风格单一，体量不大，以南湖中园小区和南湖东园 小区为例，只有一点花鸟蝴蝶等装置，装饰美化作用微弱。而一部分9 0 年代新建社区内 的公共艺术品经过精心设计，现代感强烈，既美化了公共空问又改善了氛围，很明显地提 升了这些社区的文化品位。望京的城市公共空间是多层次、多功能的空问，它集休闲、集 会、娱乐和教育等为一体，是人们社会生活的舞台，也是人们寄托希望并以其为归属的地 方。 这次调查选用了比较有代表性的共近9 0 座不同场 所的公共艺术作品作为研究解说对象。 3 1 居住区的公共艺术 当代城市环境的公共生活日见冷落，人与人之间的 关系正在疏远，即便是处在同一个社区的人也不容易有 共同的话题。公共艺术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与特点为人 们提供交流渠道，融和社区的氛围，促进社会的共同进 步是摆在艺术家们面前的一个课题。望京小区内居民状 况本来就比较复杂，居民邻罩之间又缺乏了解与沟通， 社区的和谐程度很容易成为问题，这正是现代城市内普 遍的症状。这不仅是因为时代与社会造成的结果，很大 程度上环境的空乏、空自j 内人文意义的缺失也是人们不 愿意走出家门的原因。如何为人们创造一个充满文化氛 围的精神家园，使社区空问与环境更加人性化证是望京 公共艺术的任务。 望京公共艺术的存在营造许多高品质的居住环境 与氛围，吸引了大批居民聚集到一起，为人们创造了良 8 图8 图9 盟l o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好的精神场所。在考察中注意到，日常生活中小区内居民需求的是安逸舒适，这种场所的 特殊性决定了公共艺术家的创作方式。那些能够贴近公众的生活，使他们在不知不觉中融 进公共艺术造就的场景氛围里的作品最受欢迎。社区内公共艺术作品一般体量适中，题材 内容也避免了刺激和极端倾向。望京拥挤的视觉感受给他们造成一种心理上的压抑感。公 共艺术可以舒缓或者转移这种感觉。 望京花园南门的浮雕壁饰( 图8 ) 利用一些具有代表性的图案符号表述中国传统神话 题材，丰富了本来空白的墙体，其浅灰色的材质与后面蓝灰色的建筑背景比较协调。这种 狭长的体面也有利于叙事性的艺术表达。望 京的建筑体面空白的许多，处理的最好的大 概要是望京西园四区的浮雕，( 图9 ) 它的 后蕊就是小区车库，浮雕与前面小广场内的 立体钢塑形成了一种清新雄健的气势，两件 图l i 作品的颜色造型与周围的建筑、建筑空间比较协调，共 同形成一种新的比较和谐的氛围，给小区居民既带来美 感也带来了积极向上的精神，我们可以称之为具有某种 含义的“文化场”，是其通过各种艺术符号给予公众视 觉享受与心理暗示而所形成的一种人与物之间的关系。 利落干净的场所与良好的氛围吸引了大量的小区居民 图1 2 来这里休闲娱乐。环境、空自j 氛围的营造是很重要的， 好的公共艺术品能够充分利用周围其他视觉元素，调动 起整个场所的气氛来。 便利性是公共艺术在设计设置的时候应该注意的 问题，望京西园四区中的巨大象棋棋子( 图1 1 ) 的桌凳 作用使之有了与公众互动的功能，不过这样的作品在整 个望京并不太多。生活区中的公共艺术应该注意互动功 幽1 3 能的作用，可以设置触摸的功能，设置移动功能的艺术装置、如风车、围栏等，增强它们 与空问环境的可调配性。公共艺术既然是为大众设计的，情趣上就要具有浓重的生活味道 以便贴近公众的情感世界，如望京西园三区的球员雕塑( 图1 2 ) 用很写实性的风格，将 球场上运动员紧张的一刻与冲击力表现的一览无余，甚至有些身体上的肌肉与血管都表现 9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的也很清晰，只是孤单地放在小区门口路旁显得文不对题，有一组这样的作品放置在球场 旁边，肯定会给场地增添不少活力。 如何充分利用有限的空间来营造一个舒适悠闲的环境是公共艺术追寻目标之一，通过 公共艺术的视觉、功能等综合作用，体量适中公共艺术品给人以安全、稳定的感觉，可以 恰当地表传达出公众的声音，满足他们内心的需求。个望京居住区最具代表性的是望京西 园三区与四区，这两个小区的公共艺术能够与环境完美结合为一体，每天的体闲时间，大 量的居民在这里逗留、开展娱乐健身等活动，气氛热烈。人们徘徊在那些公共艺术作品周 围，享受着公共艺术打造的美好环境。良好的场所具有强大持久的吸引力，只要天气合适， 总会有小区内甚至别的地方的人到那里活动，哪怕什么也不做，光是坐在那里就能感受到 宁静舒适、开阔大气场所氛围。那些仅有空旷场地的旧区与新区则完全没有这种感受，这 正说明文化视觉存在的必要性。因为居民区的人天长日久固定地生活在一个地方，对周围 的环境慢慢培养起感情，因此越发在意它的状况，对它的观察会更敏感细致，对环境的要 求也就越高，公共艺术家们应该重视尊重这种感情，谨慎对待他们家园的环境。 3 2 街道的公共艺术 望京社区之间的街道宽敞顺畅、路两边有一定比例的绿化 带。不同的街道因为其所在区域状况的差别状况也不一样，新区 旁的显然状况要比旧区的好的多，视觉背景明快鲜亮，空间也比 较充分。在这种地方规划和制造艺术，和在其他地方完全不同 图1 6 一切都处于运动流动之中观察者，公共 艺术陈列处于相对运动之中这种场所内 的公共艺术艺术所需要的是全新的设计 思维与能力 与人员相对稳定集中的小区相比，街 道的人流大，人员行动速度快，公众对其 中的视觉形象的印象是一瞬间的，很注意 视觉信息传达的便捷性与快速性。因此， 图1 4 幽1 5 望京的这些道路旁边的公共艺术品大都色彩艳丽、形体引人注目， ( 图1 4 ) 特别注重与周围环境的搭配协调性，如植被、建筑等。街 0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道的公共艺术品都有强烈的主题性与独立性，其标识功能明显，既能美化公共空间，又能 作为一个小区域的标志性物体为游人指向。望京街道的公共艺术一般被放置在公路街道的 岔口处，这样既能方便公众的观看欣赏也有利于其发挥交通的导向标识作用。望京的不同 路口、街道有其特殊情况，那些公共艺术品应该结合周边具体的情况在形体与颜色上进行 精心设计。如在公园与路的交界处、小区的背景、桥梁、路口这样的地方，可以有针对性 地增强旁边公共艺术的指示功能，望京的圆球喷泉雕塑正是坐落在去往北边高科技园区的 路口上，作品所传达的时代精神很符合地区的定位。 望京街道路口在这些场所或设施旁边的公共艺术考虑到 它所在的场合的独特性，通常使用抽象的艺术语言，明快的 色彩，以达到醒目的视觉效果。但往往由于未完成或不成熟 的城市建设与混乱缺位的管理，很容易使最初设立这些公共 艺术作品的意图大打折扣。望京这些公共空间两边往往由于 建筑物差别比较大，很难有一个比较统一的环境与背景，优 点是空问的独立性比较强，因此公共艺术多自成一体。值得 注意的是望京商业区域街道旁公共艺术品极少，缺乏吸引人 翻1 7 的文化亮点。 3 3 公园的公共艺术 公园与前两个区域相比，设置公共艺术的便利条件明显， 宽阔的空自j 与丰富的植被等背景资源为公共艺术的存在提供 了一个很好的基础，而且只有设置一些公共性质的艺术品才 能丰富游人的感受，提高公园的档次。由于公园内公众的自 由度、游历范围要比其他场合高，因此设计好公园内的公共 艺术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公园一般处于大都市中心部位和 郊区部位，能够改善和优化城市空白j 与环境，公园存在的功 效，是缓解城市社会中环境与生活给人们内心带来的心身压 抑，能对其进行调节、抚慰，抑或使之暂作消解和逃遁。良 好的公园成为市民聚会、公共交往、休闲娱乐和展开各种公 益性文化活动的重要场所。公园是一个区域环境、综合实力 1 l 幽1 8 图1 9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的展示，它往往可以把公园景观特色及其人文艺术的内涵与一个区域的历史文化传统和地 方自然资源作某些富有创意的联系和发挥，以体现该区域的个性与风貌。所以说公园不再 是以往单纯园林和绿地，而是应由建筑师、规划师、景观设 计师、园林师、艺术家等多种人才共同策划和实施的，集自 然环境因素和社会人文因素为一体舒适而优雅的人性化环 境。但望京的公园总体状况并不好，远没有达到尽善尽美的 程度，众多公园里只有首开集团公园与南湖公园有安置公共 艺术。 首开集团公园( 图1 7 2 0 ) 是典型的主题公园。建设部门 把集团的理念追求与公众的运动精神结合起来，用刻在石碑 图2 0 上的文字与两旁强有力的运动员雕塑来激励公众，整个场所 的其他设施与公共艺术品比较协调，不足之处是公共艺术品 数量不够，没有充分利用好广场的空间，使之显得空旷。南 湖公园公共艺术与环境则完全没有协调性，白白浪费了宝贵 的空间资源。虽然它们的造型与形式大都比较现代，( 图2 1 ) 同样是理性的具有科学象征意义的视觉元素，与公园里贝壳 不同的是它没有与环境联系在一起，抽象贝壳的形象很容易 让人下意识地与周围的花草联系在一起，而南湖公园的这些 图2 1 抽象形式的作品本身在造型上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那种理性的 形式，缺乏感性的描述，而且没有一个恰当的环境进行烘托， 因而使之显得主题空洞，言之无物。 公园的公共功能决定了公共艺术的主题，大面积的绿色 植被和空旷的空间给了艺 术家一个很好的创作背景， 背后的楼群也离它们比较 远，受其影响很小，这种情 图2 2 况楼群的边界线作为宏观视觉背景对公共艺术的视觉会 产生一定的影响。总的来说广场中公共艺术的创作自由 剀2 3 度要比小区内高，难度也要低些。但是这些优越的条件 往往没有被充分利用起来，在调查过程中发现，许多的公共艺术品缺乏创意，制作相糙， 1 2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相当多的公共艺术作品安置地不恰当，缺乏宏观的规划与调配。望京许多公园的现状令人 尴尬，首先在于规划建设者的观念和方法上，仅作为一种独立而单纯的游动空间，没有主 动结合周围的空间与环境的实际状况作整体的生态设计。园区内的公共艺术等设置孤立在 各处，既难以起到其应有的作用，这种低效率的利用土地在寸土寸金的北京是很大的浪费。 3 4 中小学校的公共艺术 中小学校内由于场所的特殊性，公共艺术面对的是一 个限定性的群体，在望京的调查过程中很明显地觉察出这 种场所的公共艺术与其它场所的不同。没有艰深的抽象作 品，多为一看就懂的壁画和雕塑，励志型的，主题明显， 多以青春、阳光、科学、知识、学习等内容为题材，幼儿 园的则充满了装饰味和趣味性。学校内的公共艺术的针对 性使之表现内容与形式与在其他公共场合相比窄了许多， 这要求艺术家们在艺术创作时应该适当地把握尺度，以健 康的积极向上的精神为引导。望京地区中小学校内公共艺 术品的水准参差不齐，比较有代表性的是北京市第八十中 学的几座作品( 图2 2 、2 3 ) ，这首先得益于它良好的稳 图2 4 图2 5 定成熟的公共空间状况，植被与建筑搭配适当。望京地区 中小学校场地普遍比较拥挤，环境不尽如人意，公共空间 没有充分利用起来，针对这种人多地少的情况，学校是否 可以更多地设置些壁画壁饰，这样就能解决美化需求与场 地、空| 日j 的矛盾。 学校内这种群体性是有别于社会上其他群体的，他们 的心理状态与成人完全不一样，审美意趣与之差别巨大， 图2 6 公共艺术家在设计这些场所内的作品时应该注意这种年龄差异、经历、心态等因素造成的 不同群体需求，通过研究不同年龄段的特性找出共性来。望京的中小学校很多，但是公共 艺术的设置除了北京市第八十中学的几座作品还算成功外，其他学校要不然没有公共艺术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的设置，要不然品质上差了许多。也有单个作品相当不错的，如花家地幼几园的壁画( 图 2 4 ) 就很有意思，小鸡，虫子、人物、太阳、星星等很丰富的符号般的形象，让人想起抽 象绘画大师米罗系列作品中里特有的童真童趣，或许在幼儿园孩子们的眼里，那个童话王 国就是这样的，这就是儿童心态的绝佳表达。 中小学生容易有逆反心理，那些口号式的设计( 图2 5 ) 反而容易引起他们下意识的 反感，如果公共艺术能够通过他们感兴趣的题材来进行创作，就比较容易与他们进行沟通 了。望京花园小学的龟兔赛跑雕塑( 图2 6 ) ，用幽默的形象将一个经典的故事表现出来， 用来警醒学生们学习不可半途两废，贵在坚持。 望京中小学校内的公共艺术相对街道、路口、小区内的更具有趣味性与文化色彩，充 满了人情味。望京中小学校的公共艺术应该注意艺术语言的通俗性与互动性，利用这个时 期学生们的好动性格与求知欲使他们在玩乐中受到美的熏陶，学到知识，在一个充满视觉 文化的地方健康成长。 3 5 艺术院校的公共艺术 艺术院校内的公共艺术品的品位明显要高出一般社区。无论 从创意上还是具体的制作上作者都很用心，也自由许多，既有比 较深的文化内涵，又具有强烈的时代感，显示出学院学生与艺术 家深厚的艺术功力。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它们有一个成熟稳定又 l 鳘i2 7 很统一的环境，这为在这个场所中的公共艺术品增色不少。中央 美术学院占地面积2 0 0 亩，院内建筑由中国最有名的设计权威吴 良镛先生挂帅，大的布局庄重、朴实，带有北京四合院建筑的基 调，外观全部用青砖，整个建筑格调跟北京市的建筑风格比较吻 合。处在这种基调中，美院内公共艺术的格调也与美院整体建筑 与空间的格调相符。美术学院建筑虽说不高不大，却也很有气势。 美院所有的建筑都是灰色的，建设的很精致，这种格调的地方如 果公共艺术作品达不到一定的水平是很难堪的。建筑围合而成的 空自j 视觉感丌阔，绿化等各种基础设施配置健全，只要合理搭配， 图2 8 很容易利用好整个环境与氛围，提升美术学院环境与空问的内涵。 美术学院内文化氛围浓郁，众多的艺术学子在审美上要比望京的普通公众专业很多， 1 4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他们对美的追求与把握是敏感而又准确。这种群体性也决定场所内公共艺术必须达到一定 的品质才能满足公共性的需求。学院内的作品从古典的到现代的，从东方到西方的，风格 并不限定在一定范围内，作品的格调、质量也要比其他公共场合 的高出许多。美术学院的公共艺术品为了与环境协调一致，大都 涂成深灰色，很容易地解决了融合问题。 学院里的写实雕塑多为新中国早期的风格，依然留存着前苏 联写实风格的意味，( 图2 7 ) 大块面感性的概括处理，造型很 塌实，整体格调有点浪漫现实主义的感觉。 美院有一个很高钟楼很高，引领整个建筑的视觉走向。宽阔 的空间搭配上小楼、庭院、雕塑、草树，在良好的天气状况下加 图2 9 上广袤的蓝天和朵朵白云让人们产生无尽遐想，构成了美院的全部。开合的气势、严谨而 现代的的楼体与学院中心草坪上几块简洁含 蓄的具有传统文化意味的石头形成了微妙的 对比与呼应。当空间、建筑与艺术结合时， 迸发的不仅仅是火花。 中央美术学院这种建筑背景不象望京新 区那样，适合只放置明快的现代感很强的作 品，作为一种比较经典的中性意味的环境来 说，古典与现代它可以通吃。学院内强烈的 文化气氛也来自它那富有特色的“挪用”， 那些青黑色的古典风格的中外雕塑，与背景 色统一了起来，压住了空间内整个气氛。雕 塑凝练的造型语言与精神深度与建筑的格调 也很相符。而现代作品也是干脆利落，节奏 与色调暗合了周围现代的空问环境视觉元 素。 望京公共艺术共有圆雕、浮雕、壁画、装置等几种基本类型，其中又以圆雕为主，一 些难以归类的介于雕塑与壁画之间的，如花坛的挡板，可以称之为艺术装置。望京地区公 共艺术的特点总体来说有明显的场所性，学校的公共艺术蕴涵浓郁的文化气息在其中，而 且出现很多经典作品，公园、小区、街道与学校的公共艺术品都能根据它所在的区域进行 1 5 北京塑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相应的制作与设置。但是整体质量参差不齐，除了南湖公园内雕塑与环境过于脱节以外， 区域内泛滥的假山石也与放置环境不协调。不同区域公共艺术品跟环境协调度的差异关键 在于所在场所的完善与否。就总体布局来看，望京地区公共艺术分布的不均匀，中间多两 边少，缺乏统筹规划。许多场所没有仔细考虑过步装饰美化的安捧，明显地缺乏现代城市 区域应有的形象，也没有与本地区的文化风俗、地域特色联系在起，没有实现区域文化 上的沿承性。 4 望京公共艺术与公共空间的关系 如果说城市是一本囊括万象的巨头小说，那么公共艺术可以说是点缀在书中的诗歌与 小品，使城市的空间内充满闪亮的视觉焦点，一年四季中不间断给予人们美的视觉享受。 公共艺术可以装饰美化公共空间，改善生存环境，有助于打造城区品牌、提升城区形象， 公共艺术对望京地区的作用明显，在稍显空旷的街道旁与公园内设置精彩的雕塑、壁画和 艺术装置，改观了原来直观赤裸的形象，弱化了单调理性实用至上的现代主义风格建筑群 体给公众带来的视觉上的枯燥与心理上的压抑。在环境铺设完毕后，构筑出更进一步的空 间文化的任务就落在了雕塑、壁画、艺术装置等身上了。望京是以商住为主的区域，文化 与娱乐是这种区域的主要功能之一，环境的好坏直接决定了这种区域的人气。正是由于一 个美好具有公共艺术装饰的环境的存在，使得望京地区不再只是一个过去被人们称为“睡 城”的地方。而是一个充满了视觉文化的现代商住综合区域。 4 1 望京公共艺术与环境、空间的审美关系 环境的感受意义与公共艺术的感受意义既有区 别又有联系，环境是对公共艺术的衬托，公共艺术 是环境与空j b j 中的主要视觉因素之一，环境的感受 理性为主，公共艺术的感受感性为主，理性是感性 的基调，感性是对理性的软化与提升。但是，从人 的感知的角度来讲，平常人们很难明确地分别出它 们迥异的差别，大多只是被动地在它们之白j 作出价 幽3 1 空阃环境与公共艺术 “j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值判断。 。人类环境是一个感知系统，即由一系列体验构成的体验链。从美学角度而言， 它具有感觉的丰富性、直接性和当下性，同时受文化意蕴及范式的影响，所有这一切赋予 环境体验沉甸甸的质感。”( 5 ) 望京区域构筑空间与环境的一切表征给人以丰富的感受这 种表征随不同场所与时间演化出不同的内容。作为空阃内视觉内容的公共艺术自然也就会 具有不同的内涵。这种系统性的体验链紧密地连接着作为的背景空问视觉元素与公共艺 术，使之在人们的内心中形成一种总体的综合的感受。 ( 图3 1 ) 这说明了望京环境与空闯中的艺术存在物的 紧密联系。公共艺术与周边的视觉存在不仅仅是物理 空问意义上的，也是文化与感性的系统，只有把这些 视觉因素都纳入考量范围才能确定公共艺术在环境与 空间中的地位与作用。望京的建筑样式、风格，空间、 幽3 2 环境的设计都很自然地体现出了当地政府对望京的定 位。这种综合的感知给处于其中的公共艺术也定了创 作方向与基调。 就空间、环境与公共艺术的视觉关系而言，“一 件精美雕塑的布置也会影响到人们感知它的方式。如 果设置于形状、色彩和质地都很混乱的背景中，即便 是最伟大的雕塑或喷泉也会被吞没。相反，个富有 魅力的场所则会增加这个作品的重要性和标志性。” ( 6 ) 望京环境的成熟稳定与否直接决定了处在这个场 所中公共艺术品的命运。公共艺术本身要表达的受周 围环境视觉因素的制约与影响，虽然有自己独立的审 美价值，公共艺术的最终存在意义还是在于服务环境， 成为环境的部分是它的目的之一，而不是仅仅作为 个体存在，全然不顾周边环境过于强调自己的视觉效 果反而与公共艺术的宗旨背道而驰。那个巨大的海浪 图3 3 中央美术学院幽1 5 馆莳的“思 想者” 图3 4 图1 5 馆、演出j “场、绿地与 公共艺术晶 雕塑( 图3 2 ) 体量感过于突出，不仅没有起到美化作用，反而破坏了所在区域的整个视 觉环境。公共艺术主体功能是美化公共空间、环境，引导视觉，弥补环境的不足，创造或 1 7 北京塑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者提高环境氛围，最终服务于公众的需求。公共艺术在完成了与环境的结合、协调后，审 美意义得到全面的升华，此时它就不再是独立的，而是具有了场所精神指向功能的标志性 装置，成为环境的有机组成部分。这种完善性使得环境更具人文内涵，充满了活力。 中央美术学院内建筑的结构、块面、色彩等形成的背景与空间，与前面的雕塑完美地 结合在一起。灰色统一的背景与其他视觉元素整合为一体，使前面的公共艺术品能够有一 个宁静的表述环境。 ( 图3 3 ) 此时，作为背景的建筑视觉元素都安静地退回到背后，映 衬出前面的公共艺术作品。这种整体的效果能让许多人感受到作品“思想者”的效果，被 “他”的神情所感染，这也正是放置这座雕塑的设计家的意图。 中央美术学院内建筑、空间、公共艺术的协调组织、视觉导向，恰如音乐般的节奏、 比例、色彩等等组成一个稳重和谐的 公共环境与空间。( 图3 4 ) 人们在 这个空间里浏览时，视线自然就会集 中到形象相对鲜明，内涵比较丰富的 公共艺术品上了。所以说，形成公共 空间的背景元素是公共艺术的参照 图3 5 美术学院建筑模型 量。建筑的体量、装饰、色彩等等视 觉因素能很大程度的影响到处在它们包围之中的公共 艺术最终视觉效果。介于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之问的 建筑风格、灰色的墙面、规则的轮廓线使公共空间的视 觉因素各归其位。 由于审美价值趋向的差别，建筑以理性为主，构筑 的荚感是在较为宏观简单的尺度，公共艺术处在建筑的 内部或者周围，被建筑的总体格调决定着其审美方向与 功用。因此公共艺术家在创作时有必要了解通晓两方面 的视觉信息：l 、公共空间的视觉因素与文化内涵。2 、 公共艺术作品自身的视觉效果与内涵。但是，“目i j 科 学方法无力探讨建筑环境的总体气氛和特征这类与环 境质量相关的根本问题，因而不能从精神的高度上解释 和把握建筑的本质意义。”( 7 ) 在这种尴尬的处境中， 幽3 6 美术学院广场 图3 7 美术学院绿地 北京望京地区公共艺术研究 对公共空间总体氛围与精神导向的把握上往往只能依靠艺术家的直觉与个人经验。 高度稳定成熟度的建筑与空间为公共艺术的存在奠定了一个良好基调，作品与环境相 得益彰。空间内“场”的形成难以预料，往往只能在空间实际落形成后才能感觉出场所的 一些细致的特点与氛围来。“雕塑的空间和体积与自然存在的空问和体积是相连续的，并 且雕塑的形状、质地和光线常常直接源自现实的物体、材料和场所所具有的形式、外观和 光线，两者之间常常发生微妙的相互影响。”( 8 ) 建筑物、空间的视觉走向、趋势、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