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法学专业论文）论风险投资的税法支持.pdf

i 摘要 二十一世纪，高新技术产业已经成为未来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和支柱。高新技 术产业具有技术更新快、产业性能和工艺技术改进快等特点，一旦产品被市场接 受，就会给企业带来丰厚的利润。然而，高科技不仅仅和高回报，高收益相联系， 它还往往隐含着高投资，高风险。风险投资机制应运而生，成为一个新的融资途径 为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提供“引擎”。构建一个健全的法律机制对于风险投资的发 展将有着重大的现实意义。从实践看来，税收政策一直处于推动风险投资和高科技 发展的最前沿。市场经济条件下，对风险投资的投入将主要依靠各个市场主体，而 各个市场主体投资的动因又取决于经济利益的激励和政府经济政策的诱导。多国实 践证明，良好的税收法律环境是风险投资发展的“加速器”，因此对税收法律制度 的研究具有极大的现实意义。 文章引言部分首先介绍了什么是风险投资，其与税收的关系，由此阐明税收对 风险投资的促进作用，体现完善税收立法的重要性。接着第一部分介绍了中国的风 险投资和税收立法情况，从中国风险投资的发展历程入手，对中国风险投资及立法 进行总体的概括。接着从不同角度，分各个税种对我国风险投资的税收立法状况进 行了总结，表明税收对风险投资企业，风险企业和风险投资者这三个主体的激励作 用。其中，着重对新出台的企业所得税法和合伙企业所进行了探讨，看他们是如何 对风险投资的发展产生影响。尤其是新企业所得税法，对目前较为火热的返程投资 吸收境外风投的浪潮也起到一定的影响作用。 第三部分是对国外风险投资税收立法 的介绍。分别以美国，英国和日本为例，介绍了他们各自的一些具有代表性的税收 立法，从中得出我国风险投资税收立法可以借鉴的经验，即以企业所得税为主要调 节手段，以间接优惠为主，对风险投资的损失补偿以及加强税收征管。 第四部分对 完善中国风险投资税收法律制度提出了建议。从税收立法的原则入手，设定了风险 投资税收立法应遵循的主要指导思想。然后具体提出了完善法律的意见，如制定新 的法律，对现有法律进行修改，加强税收监管等等。最后的总结是对全文的概括， 进一步强调了本课题研究的意义，并对未来风险投资税收立法和中国法制的完善进 行了展望。 关键字：风险投资，税收法律制度，企业所得税 ii abstract hi- technology industry has become the main motivator of the economy in the new century. hi- technologies are updated very fast and can produce huge profit to the enterprise. however, hi- tech is not only associated with high yield and high reward, it also brings high risk. venture capital investment system was invented just in time to provide a new financing channel for those hi- tech enterprises. the structuring of a sound legal system is of great importance to the development of venture capital investment. from experience, tax policies have always been the driv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venture capital investment. under market economy, the development of venture capital mainly depends on the participants in the market, and the incentive of those market participants is always led by profit and preferential policies. experience has proved that sound tax law support is a catalyst for the development of venture capital, therefore, the study on tax law aspect of venture capital has great value. the introduction part describes what is venture capital and its relation with tax, which clarifies the influence of tax law on venture capital. the first part introduces chinas legislation on venture capital and its taxation. the milestone events are listed. then follows the present tax law legislation which has great influence on venture capital. the analysis conveys the message that tax law is powerful with regards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venture capital and give incentive to the market participants. in this part, the new corporate income tax law is addressed to give a deep analysis of the effect it has on hi- tech industry and on the nowadays booming aroundtrip investment. the third part introduce the tax law legislation of other countries. the u.s., britain and japan are taken as an example to elaborate their advanced tax law legislation. it is concluded that china has a lot to learn from them, including how to enact new laws and how to perfect the existing laws and regulations. the fourth part set forth the measures to improve the tax law legislation of venture capital. specific methods are put forward to give an insight on the direction that we should heading to. the last part summaries the whole paper and expresses the confidence in the construction of a sound legal system in china keywords: venture capital, tax law, corporate income tax 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 所呈交的学位论文， 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 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 外， 本论文不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 果。对本文所涉及的研究工作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 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 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责任由本 人承担。 特此声明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年 月 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人完全了解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关于收集、保存、使用学位 论文的规定，同意如下各项内容：按照学校要求提交学位论文的 印刷本和电子版本；学校有权保存学位论文的印刷本和电子版， 并采用影印、缩印、扫描、数字化或其它手段保存论文；学校有 权提供目录检索以及提供本学位论文全文或部分的阅览服务； 学 校有权按照有关规定向国家有关部门或者机构送交论文； 在以不 以赢利为目的的前提下， 学校可以适当复制论文的部分或全部内 容用于学术活动。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规定。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年 月 日 导师签名： 年 月 日 1 第 1 章 引言 所有投资者都有自己的投资动机。但创业者基本上不需要动机。创业者有的 是创业精神，他们就是想做事情，想改变世界，愿意去冒风险，他们相信自己的 眼光和想法。但是这并不等于说“天使”、风险投资家或投资银行会和创业者一 样有改变世界的想法，他们关心的是回报。因此，要采取一切办法，尽量地说服 这些人拿钱出来投资，一个重要的办法就是政府可以利用税收政策来鼓励他们投 资。1 风险投资近年来在中国发展迅猛。中国经济持续二十多年的高速增长带来了消 费结构、产业结构的变化，为风险投资的发展和壮大提供了良好的土壤。 二十一 世纪，高新技术产业已经成为未来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和支柱。发展高新技术及其 产业已经成为当今世界经济竞争的焦点和前沿。高新技术产业具有技术更新快、产 业性能和工艺技术改进快等特点，一旦产品被市场接受，就会给企业带来丰厚的利 润。然而，高科技不仅仅和高回报，高收益相联系，它还往往隐含着高投资，高风 险。高新技术产业的这种特点使得传统的融资手段无法满足其对资金的大量需求。 此外，高新技术企业一般多为中小型企业，普遍面临着融资难，融资渠道单一，融 资成本高等困难。由此，风险投资机制应运而生，成为一个新的融资途径为高新技 术产业的发展提供“引擎” 。风险投资基金又叫创业投资基金，是当今世界上广泛 流行的一种新型投资机构。它以一定的方式吸收机构和个人的资金，投向于那些不 具备上市资格的中小企业和新兴企业，尤其是高新技术企业。风险投资基金无需风 险企业的资产抵押担保，手续相对简单。它的经营方针是在高风险中追求高收益。 风险投资基金多以股份的形式参与投资，其目的就是为了帮助所投资的企业尽快成 熟，取得上市资格，从而使资本增值。一旦公司股票上市后，风险投资基金就可以 通过证券市场转让股权而收回资金，继续投向其它风险企业。风险投资与普通投资 有一定的区别。普通投资是为了获取收益而投入资金以转化为实物资产或金融资 产，而风险投资则着眼于企业未来成熟期的高额收益。 风险投资业的发展，关键在于机制。制度创新重于技术创新，机制形成更重 1 c a r d u l l o m a r i o ：“税收，撬动风投的杠杆美国风险投资税收经验谈”，深圳特区科技创业月刊， 2 0 0 5 年 5 月，第 1 页。 2 于资金导入。2 构建一个健全的法律机制对于风险投资的发展将有着重大的现实意 义。从实践看来，税收政策一直处于推动风险投资和高科技发展的最前沿。市场经 济条件下，对风险投资的投入将主要依靠各个市场主体，而各个市场主体投资的动 因又取决于经济利益的激励和政府经济政策的诱导。良好的税收法律环境是风险投 资发展的“加速器” 。税法使得各个市场主体明确自己受到何种税收法律关系的调 整，以及自己的纳税义务。国家通过税收法律法规制定一些税收优惠政策，从而使 投资者的投资成本和风险得以降低，投资积极性得到极大提高。因此，税收法律制 度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社会投资的方向和规模。健全的税收优惠制度会带来高科技 产业的蓬勃发展和壮大，一些配套产业、辅助产业或相关新兴产业也会相继产生， 从而为国家税收创造丰富的税源，同时也为政府制定更优惠的风险投资税收政策奠 定了物质基础。 2 杜厚文：面向2 1 世纪的中关村经济，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 0 0 0 年第一版，第1 2 4 页。 3 第 2 章 中国的风险投资及其税收立法 2 1 我国风险投资业的发展历程及相关立法 我国风险投资的发展开始于八十年代。1984 年，国家科委（科技部前身）科 技促进发展研究中心提出了建立创业投资机制促进高新技术发展的建议。1985 年，国务院出台关于科学技术体制改革的决定，指出“对于变化迅速、风险较 大的高技术开发工作，可以设立创业投资给以支持”。1986 年，中国新技术创业 投资公司成立，它是由国家科委，财政部共同出资，我国第一个股份制的，以从事 创业投资为目的的企业。1988 年，中国第一个国家级高新技术开发区北京市高 新技术产业开发试验区获准成立。1989 年，中国科招高技术有限公司成立，它是 由香港招商局集团、国家科委和国防科工委发起成立，主要负责国家高技术计划成 果的产业化投资的中国第一家中外合资创业投资公司。1991 年，国务院关于批 准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和有关政策规定的通知，指出：“有关部门可以在高 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建立风险投资基金，用于风险较大的高技术产业开发。条件成熟 的高新技术开发区可创办风险投资公司。” 1991 年，国家科委、财政部和中国工 商银行联合发起成立“科技风险开发事业中心”。随后，一些创投公司，如陕西科 技基金发展总公司，广东科技创业投资公司、上海科技投资公司、浙江省科技创业 投资公司也相继成立。1992 年，美国国际数据集团（idg）下属的太平洋技术风险 投资基金进入中国大陆，先后与北京、上海、广东等地科委合作设立了三个创业投 资公司，专门从事科技产业投资。1994 年，国际风险投资集团华登（中国）创业 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暨华登中国基金，先后对国内一些知名企业，如四通利方，科隆 电器，小天鹅等进行投资。1995 年，中共中央、国务院作出关于加速科学技术 进步的决定，强调要“发展科技风险投资事业，建立科技风险投资机制”。 1996 年，国务院发布关于“九五”期间深化科学技术体制改革的决定，指出 要“积极探索发展科技风险投资机制，促进科技成果转化”。同年通过了中华人 民共和国促进科技成果转化法，其中规定：“国家鼓励设立科技成果转化基金和 风险基金，其资金来源由国家、地方、企业、事业单位以及其他组织或者个人提 供，用于支持高投入、高风险、高产出的科技成果的转化，加速重大科技成果的产 业化”。这是我国首次将创业投资概念纳入法律条款。其后，国家通过派出访问学 者赴美学习，开展研讨会和座谈会等方式对中国创业投资问题进行研究和准备。 4 1998 年 3 月，全国政协九届一次会议召开，民建中央提出“关于尽快发展我 国风险投资事业的提案”（即“一号”提案）。“一号”提案为风险投资破题之 后，中国风险投资进入一个快速发展的阶段。1999 年 8 月 20 日，中共中央、国务 院作出关于加强技术创新，发展高科技，实现产业化的决定，指出：“培育有 利于高新技术产业发展的资本市场，逐步建立风险投资机制”。1999 年 12 月，经 国务院领导批准，国务院办公厅转发科技部等 7部门提出的关于建立我国风险投 资机制的若干意见。2000 年 10 月 14 日，我国第一部地方性创业投资规章深 圳市创业资本投资高新技术产业暂行规定在深圳市正式颁布并实施。2001 年 1 月 1日，中关村科技园区条例正式开始施行，该条例是首部引入风险投资（即 创业投资）内容的科技园区条例。在条例第三章“促进与保障”的第一节中专门对 风险投资（即创业投资）机构在中关村园区内开展风险投资业务、组织形式、注册 资本和回收方式等四个方面做出了规定。2001 年 3 月 2 日，北京市人民政府第 69 号令颁布了有限合伙管理办法，旨在促进和规范中关村科技园区有限合伙制风 险投资（即创业投资）机构的发展。北京天绿创业投资中心是北京市政府颁布中 关村科技园区条例和有限合伙管理办法以后，采取有限合伙形式成立的全国 首家有限合伙创业投资企业。2003 年 3 月，外商投资创业投资企业管理规定 开始施行。 2006 年 3 月 ，经国务院批准，由国家发改委、科技部、财政部等十部 委联合制定的创业投资企业管理暂行办法正式施行，办法共 6 章 32 条， 包括总则、创业投资企业的设立与备案、创业投资企业的投资运作、对创业投资企 业的政策扶持、对创业投资企业的监管和附则。 3 2 2 我国风险投资的税收立法现状 2 2 1 增值税 我国的增值税为生产型增值税。从增值税类型上看，生产型增值税不利于鼓励 投资。现行生产型增值税制度导致资本密集型应税企业的实际税负很重。由于接受 风险投资的企业多为高科技企业，一般都是资本密集型企业，尤其是软件开发行 业，其产品附加值高，销售收入也较高，但由于它消耗的原材料少，因而承担了比 一般企业更高的增值税税负。此外，风险投资的企业一般都是新兴的企业，他们的 有机构成高，企业购进的固定资产不能抵扣进项税额，实际上加重了企业负担，影 3 卫战胜：“中国创业投资大记事”，h t t p : / / w w w . c h i n a v a l u e . n e t / g r o u p / t o p i c / 2 4 5 5 / ，2 0 0 8 年 3 月 1 3 日。 5 响了企业对科技的投入，妨碍了企业技术设备的更新，企业的科技开发和扩大生产 也直接受到影响，从而加大了企业成长乃至上市的困难，给风险投资的撤出和重新 投资造成不小的障碍。 就增值税的税率设置来说，增值税暂行条例规定了基本税率（17%）与低 税率（13%）两档，适用低税率的包括粮食、食用植物油、自来水、暖气、冷气、 热水、煤气、石油液化气、天然气、沼气、图书、报纸、饲料、农药等等，而没有 针对高新技术企业的税收优惠。增值税方面直接规定了高新技术产业的税收优惠的 法律法规如下：中华人民共和国增值税暂行条例 “直接用于科学研究，科学 试验的进口仪器、设备，免进口增值税”；增值税若干具体问题的规定 “因 转让专利技术和非专利技术的所有权而发生和销售计算机软件的业务，不征收增值 税”，“企业为生产国家高新技术产品目录的产品而进口所需的自用设备，及 其按合同随设备进口的技术及配套件、备件，除国内投资项目不予免税的进口商 品目录所列商品外，免征进口增值税”；关于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 加强技术创新，发展高科技，实现产业化的决定有关税收问题的通知 “经国 家版权局注册登记的计算机软件产品，在销售时一并转让著作权、所有权的，不征 收增值税”，“企业引进属于国家高新技术产品目录所列的先进技术，按合同 规定向境外支付的软件费，免征进口增值税”，“属生产企业的小规模纳税人，生 产销售计算机软件按 6%的征收率计算缴纳增值税；属商业企业的小规模纳税人， 销售计算机软件按 4%的征收率计算缴纳增值税，并可以由税务机关分别按不同的 征收率代开增值书专用发票”，“属于小规模纳税人的生产企业和商业企业，销售 计算机软件，可由税务机关分别按不同的征收率代开增值税专用发票”；关于鼓 励软件产业和集成电路产业发展有关税收政策问题“对经认定的软件生产企业和 集成电路设计企业，进口所需的自用设备，以及按合同规定随设备进口的技术及配 套件、设备，不需出具确认书。不占用投资总额，除国家规定不予免税的进口商品 外，从 2000年 7月 1日起，免征进口增值税”，“自 2000年 6月 24日起至 2010 年底以前，对销售自行生产的集成电路产品，按 17%的法定税率征税后，其实际 税负超过 3%的部分，增值税实行即征即退”。 2 2 2 营业税 为了鼓励先进技术的开发，引进及推广，我国营业税暂行条例和国家有关 6 政策性文件规定，对单位、个人从事技术转让，技术开发业务和与之相关的技术咨 询，技术服务业取得的收入，免征营业税。对科研单位取得的技术转让收入，免征 营业税。但对风险企业在营业税上没有特殊的规定。它既不能像单位，个人和科研 机构那样在进行技术转让时免征营业税，又不能享受营业税税率设置上的专门优 惠，不利于风险投资业的发展。 营业税方面直接规定了高新技术产业的税收优惠的法律法规如下：国家税务 总局关于国家经贸委管理的 10 个国家局所属科研机构转制后税收征管问题的通 知 “对单位和个人从事技术转让、技术开发业务和与之相关的技术咨询、技术 服务业收入，经省级税务机关批准，免征营业税”；关于对科研单位取得的技术 转让收入免征营业税的通知“科研单位取得的技术转让收入，免征营业税”； 关于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技术创新，发展高科技，实现产业化的 决定有关税收问题的通知“外国企业和外籍个人从境外向中国境内转让其拥有 的专利和非专利技术的所有权或使用权有偿转让给他人，及提供与之相关的技术咨 询、技术服务业务取得的收入，免征营业税”；关于非营利性科研机构管理的若 干意见（试行）的通知“非营利性科研机构，从事技术转让、技术开发业务和与 之相关的技术咨询、技术服务业收入，免征营业税”。 2 2 3 证券交易税 在风险投资的退出机制上，创业投资企业管理暂行办法明确做出了规定， “ 创业投资企业可以通过股权上市转让、股权协议转让、被投资企业回购等途径， 实现投资退出。国家有关部门应当积极推进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建设项目，完善创 业投资企业的投资退出机制” 。 创投的成功退出是实现创业者实现效益的前提条件，是创业投资在时间和空间 上不断循环的保证。我国证券交易税费负担相对较重，证券的交易除了要收取印花 税，还有一系列的其他费用，如过户费、证管费、报单费等，增加了风险企业的上 市成本，限制了风险资本的退出。 2 2 4 个人所得税 我国的个人所得税法中缺乏对风险投资者的税收鼓励政策。国家目前也没 7 有对高新技术产业的风险投资者投资收益所得税方面的优惠。个人所得税免征的情 形包括：获得省级人民政府、国务院部委、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以上单位及外国组 织、国际组织颁发的科学、教育、技术方面奖金的专家学者，享受国务院规定发给 政府特殊津贴的专家学者。而对风险投资者以及从事高新技术研究和开发的科研人 员没有任何优惠政策，这在一定程度上挫伤了他们的积极性。我国个人所得税采用 累进税率和比例税率，没有年度抵扣制度，也不利于调动风险投资者的积极性。对 于投资者来说，他们希望获得较高的收益。而风险投资者的收益具有高度不稳定 性，有的年度可能获得较高收益，有的年度则一无所获，甚至有较大亏损。没有亏 损前转或后转的个人所得税税率，他们获得较高收益时，要承受较高的个人所得税 税率，在亏损时只能自己消化。而亏损又是经常发生的。投资于高科技企业的风险 大，优惠政策少，抑制了风险投资的高速发展。 对上市企业给股东送红股征税，极大阻碍了个人和民间资本的注入。国家税 务总局关于印发（征收个人所得税若干问题的规定）的通知中规定，股份制企业 在分配股息、红利，应以派发红股的股票票面金额为收入额，按利息、股息、红利 项目计征个人所得税。事实上，送红股只是将本来要分配的红利用以扩大再生产、 再投资，个人没有获得现实的收益，显然，这一政策不利于调动股票投资的积极 性。风险投资的退出机制与股票市场息息相关，风险投资最终都是通过在股市上抛 售他们所培育的企业的股票来兑现利润的，所以，此规定对风险投资带来不利影 响。 2 2 5 企业所得税 新企业所得税法的颁布在一定程度上对风险投资起到了促进作用。它的进 步性体现如下： 首先，内外资企业所得税率得到了统一，实现了税负公平，消除了差别待遇， 降低了内资企业税收负担，增强了内资企业的发展活力，有利于各类市场经济主体 公平竞争，为实现经济又好又快发展奠定制度基础。税率的统一还有利于提高利用 外资的质量和水平。在国内资金比较充足、外贸出口稳定增长的情况下，统一企业 所得税制，调整优惠政策，可以积极引导外资投资方向，在更高层次上引进外资。 企业所得税法对外资企业仍有过渡性政策安排，对原享受低税率的外资企业， 8 实行逐步过渡的办法；享受定期减免税优惠的，享受到期满为止。 其次，新税法将国际上的成功经验和国民经济的现实需要相结合，按照“ 简税 制、宽税基、低税率、严征管” 的要求，实现了两个转变：政策体系上以区域优惠 为主转变为以产业优惠为主、区域优惠为辅，优惠方式上以直接税额式减免转变为 直接税额式减免和间接税基式减免相结合。 第三，新企业所得税法对风险企业有一些直接的优惠措施。企业所得税 法第二十八条第二款规定，国家需要重点扶持的高新技术企业，减按 15%的税 率征收企业所得税。此款所称“国家需要重点扶持的高新技术企业，是指拥有核心 自主知识产权，并同时符合下列条件的企业：（一）产品（服务）属于国家重点 支持的高新技术领域规定的范围；（二）研究开发费用占销售收入的比例不低于 规定比例；（三）高新技术产品（服务）收入占企业总收入的比例不低于规定比 例；（四）科技人员占企业职工总数的比例不低于规定比例；（五）高新技术企业 认定管理办法规定的其他条件。国家重点支持的高新技术领域和高新技术企业 认定管理办法由国务院科技、财政、税务主管部门商国务院有关部门制订，报国务 院批准后公布施行。”4 采用核心自主知识产权作为高新技术企业的认定条件之 一，突出了技术创新导向。其内涵主要是企业拥有的、并对企业主要产品或服务在 技术上发挥核心支持作用的知识产权。企业所得税法第三十条规定，企业的下 列支出，可以在计算应纳税所得额时加计扣除：开发新技术、新产品、新工艺发生 的研究开发费用；此项所称“研究开发费用的加计扣除，是指企业为开发新技术、 新产品、新工艺发生的研究开发费用，未形成无形资产计入当期损益的，在按照规 定据实扣除的基础上，按照研究开发费用的 50%加计扣除；形成无形资产的，按 照无形资产成本的 150%摊销。”5 企业所得税法第三十一条规定，创业投资 企业从事国家需要重点扶持和鼓励的创业投资，可以按投资额的一定比例抵扣应纳 税所得额。此条所称“抵扣应纳税所得额，是指创业投资企业采取股权投资方式投 资于未上市的中小高新技术企业 2 年以上的，可以按照其投资额的 70%在股权持 有满 2年的当年抵扣该创业投资企业的应纳税所得额；当年不足抵扣的，可以在以 后纳税年度结转抵扣。”6 企业所得税法第三十二条规定，企业的固定资产由 4 企业所得税法实施条例（国务院第5 1 2 号令），第 9 3 条。 5 企业所得税法实施条例（国务院第5 1 2 号令），第 9 5 条。 6 企业所得税法实施条例（国务院第5 1 2 号令），第 9 7 条。 9 于技术进步等原因，确需加速折旧的，可以缩短折旧年限或者采取加速折旧的方 法。此条所称“可以采取缩短折旧年限或者采取加速折旧的方法的固定资产，包 括：（一）由于技术进步，产品更新换代较快的固定资产；（二）常年处于强震 动、高腐蚀状态的固定资产。采取缩短折旧年限方法的，最低折旧年限不得低于本 条例第六十条规定折旧年限的 60%；采取加速折旧方法的，可以采取双倍余额递 减法或者年数总和法。”7 企业所得税法第二十七条规定，企业的下列所得， 可以免征、减征企业所得税：符合条件的技术转让所得。此条所称“符合条件的技 术转让所得免征、减征企业所得税，是指一个纳税年度内，居民企业技术转让所得 不超过 500万元的部分，免征企业所得税；超过 500万元的部分，减半征收企业所 得税。”8企业所得税法第三十四条规定，企业发生的合理的工资薪金支出， 准予扣除。前款所称“工资薪金，是指企业每一纳税年度支付给在本企业任职或者 受雇的员工的所有现金形式或者非现金形式的劳动报酬，包括基本工资、奖金、津 贴、补贴、年终加薪、加班工资，以及与员工任职或者受雇有关的其他支出。”9 总体上来说，企业所得税法体现了国家激励企业自主创新、促进产业升级 的政策导向，为高新技术产业发展提供了政策支持，拓宽了企业发展空间。 在引入国际风险投资的案例中，新颁布的企业所得税法的作用还体现在以 下方面：堵住“ 返程投资” 的税收漏洞，有效提高了利用外资的质量。国内投资者首 先在境外设立海外控股公司，然后通过海外控股公司引入风险投资，将大量资本注 入境内的子公司，由境内子公司进行实体经营和利润创造。这种模式就叫做返程投 资。鉴于前几年返程投资过热，国家开始对其进行管制。一些企业通过香港、英属 维尔京群岛、西萨摩亚和开曼群岛等国际避税地进行“ 返程投资” ，享受了相关税收 优惠。但是，返程投资的火热却造成了国家税收的巨大流失。避税地对资金转移的 限制十分宽松，且没有外汇管制，企业股东往往利用这样便利的条件，在将其境内 权益转让给离岸公司时，常常违反法律规定，蓄意隐瞒巨额的股价转让溢价收入， 从而逃避个人所得税的缴纳。表面上看来，新税法的实施对于返程投资模式下引入 风险投资有一定的负面影响，但从实质看来，这些新的规定对于利用外资将产生积 极的影响。一是有助于建立和发展公平的市场经济环境和税收环境，促进公平竞 7 企业所得税法实施条例（国务院第5 1 2 号令），第 9 8 条。 8 企业所得税法实施条例（国务院第5 1 2 号令），第 9 0 条。 9 企业所得税法实施条例（国务院第5 1 2 号令），第 3 4 条。 10 争，二是有助于推动我国投资环境的改善，调节外资结构，优化资源配置和税收征 管环境。新企业所得税法对返程投资模式下风险投资的发展的影响如下。 股息预提税。在老外商投资企业所得税法下，中国对于外商投资企业支付 给境外股东的股息是免征预提所得税的。如果这部分股息没有支付给境外股东，而 是用于境外股东对中国境内企业的再投资，在满足一定条件的情况下，外商投资企 业对该部分股息缴纳的企业所得税还可以享受退税。在新税法下，不仅再投资退税 的政策被取消，股息的预提所得税税率也调整为 10%。100 元的股息分配，在过去 境外股东可以拿到 100元，现在在新税法下除非境外股东所在的国家与中国的税收 协定规定了特别优惠的税率，否则境外股东只能拿到 90 元。10 那么对于风险投资 者来说，他们投资于境外控股公司所得的收益也将会相应减少。 居民纳税人。老税法判定居民纳税人的标准为企业注册地。按照企业所得税 法第一章第二条之规定，居民企业与非居民企业在企业所得税缴纳方面最大的区 别就在于，前者应当“就其来源于中国境内、境外的所得缴纳企业所得税”；而后 者在中国境内设立机构、场所的，“应当就其所设机构、场所取得的来源于中国境 内的所得，以及发生在中国境外但与其所设机构、场所有实际联系的所得，缴纳企 业所得税”。新税法在居民企业的判定上引入了实际管理地的概念，规定企业的生 产经营、人员、财务、财产等实施实质性全面管理和控制的机构如果在中国，该企 业也将被认定为居民纳税人。如果按照新企业所得税法中关于居民纳税人的判 定原则，那些在维尔京群岛，开曼群岛和萨摩亚等地设立的离岸公司都会因为其实 际管理地在中国而被认定为中国居民纳税企业。至于如何判定实际管理地，法律中 还没有具体的界定，但作者认为以下因素应该予以考虑：董事会行使决策职能的地 点、公司账簿和文件存放的地点、股东大会举行地点、以及对企业日常经营活动管 理地点等。具体来说，被认为是实际管理机构需要同时满足三个条件。其一，是对 企业要有实质性的管理和控制。这符合会计准则中的“ 实质重于形式” 的原则。其 二，要对企业进行全面的管理。也就是说，要求对企业整体或者主要的经营管理进 行控制，而不是说只是对于一部分非关键性的内容进行控制。其三，控制的范围明 确包括了企业的生产经营、人员、账务、财产等内容。11近来，越来越多的外国企 1 0 朱桉，俞娜：新税法对外商投资企业资金管理的影响， h t t p : / / h i . b a i d u . c o m / x i a n h u a d i a n / b l o g / i t e m / d 7 1 b 1 6 9 7 9 8 3 b f b 6 9 5 4 f b 9 6 6 5 . h t m l ，2 0 0 8年 3 月 1 4 日。 1 1 同上。 11 业将他们的地区总部设在了中国，行使对一定区域的集中管理职能。一些外国企业 在中国境外设立“ 融资中心” ，为其在中国的业务提供融资和财务支持。还有一些中 国企业为了海外上市的目的，在境外避税港设立控股公司，“ 返程投资” 回中国设立 外商投资企业。12对于这些外国公司的地区总部、设立在境外的“ 融资中心” 以及“ 返 程投资” 的控股公司，尽管他们不是在中国注册的，仍有可能被判定为中国居民纳 税人，需要就全球的收入在中国纳税。再比如，如果一个企业在其供应链的安排中 作了一个委托身份，也很有可能被视为在中国境内设立了一个机构。相应的，风险 投资者投资于这些外国公司所得的收益将会受到影响。 转让定价。关联企业交易的转让定价问题一直是税务机关关注的焦点之一。新 企业所得税法明确规定，企业与其关联方之间的业务往来，不符合独立交易原 则而减少企业或者其关联方应纳税收入或者所得额的，主管税务机关有权按照合理 方法调整。“在判断关联企业与其关联方之间的业务往来是否符合独立交易原则 时，强调将关联交易定价或利润水平与可比情形下没有关联关系的交易定价和利润 水平进行比较，如果存在差异，就说明因为关联关系的存在而导致企业没有遵循正 常市场交易原则和营业常规，从而违背了独立交易原则。”13 对于不符合独立交易 原则的调整方法，国际上通行的方法有：可比非受控法，再销售价格法，成本加成 法，交易净利润法，利润分割法和其他符合独立交易原则的方法。在新税法下，企 业应当详细报告其关联方业务往来；企业如果没有提供有效证明材料证明关联交易 的合理性，税务机关可以核定其应纳税所得额。此外，新税法及其实施条例还规 定，转让定价引发的纳税调整的补征税款应加收利息。利息的计算应当按照税款所 属纳税年度中国人民银行公布的与补税期间同期的人民币贷款基准利率加 5个百分 点计算。对于已按照规定提供其符合公平交易原则证明资料的企业，可以免除 5% 的额外加息要求。 这样严格的转让定价的规定和反避税条款，加强了对关联企业 间业务单元业绩的考核，境内外企业间的一些特殊安排受到了严格的监控，收益的 相对减少会对风险投资者的投资积极性产生一定负面影响。然而，在此问题上，新 税法也包含了一个令人欣喜的变化，即确认了关联企业间成本分摊的规则。在此之 前，关联企业间是不允许分摊成本的。“新企业所得税法第四十二条第二款借鉴了 国际通行做法，将成本分摊协议引入我国税收立法。成本分摊协议是企业间签订的 1 2 朱桉，俞娜：新税法对外商投资企业资金管理的影响， h t t p : / / h i . b a i d u . c o m / x i a n h u a d i a n / b l o g / i t e m / d 7 1 b 1 6 9 7 9 8 3 b f b 6 9 5 4 f b 9 6 6 5 . h t m l ，2 0 0 8年 3 月 1 4 日。 1 3 国家税务总局关于印发新企业所得税法精神宣传提纲的通知（国税函 2 0 0 8 1 5 9 号）。 12 一种契约性协议，签约各方约定在研发或劳务活动中共摊成本、共担风险，并按照 预期收益与成本相配比的原则合理分享收益。企业与其关联方共同开发、受让无形 资产，或者共同提供、接受劳务时，应预先在各参与方之间达成协议安排，采用合 理方法分摊上述活动发生的成本。”14 由此可见，新企业所得税法充分发挥了税收政策的导向作用，成为促进自 主创新的推动力。一系列规范的税收优惠政策为风险投资的发展创造了良好的法律 环境，也为经济结构的优化，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起到了巨大作用。 2 2 6 双重征税 双重征税一直是困扰风险投资公司的大问题。以前，风险投资公司的收益需要 先缴纳企业所得税，待投资收益返还给投资者之后，受益方还需要缴纳个人所得 税。合伙企业法的颁布一定程度上解决了风险投资公司双重征税的问题。有限 合伙以其特有的组织形式逐渐受到风险投资的青睐。有限合伙制由两个部分组成： 有限合伙人和一般合伙人。有限合伙人指风险投资者，他们提供大部分的资金，获 得大部分的投资收益，但是他们对公司或基金的管理只享有有限的权力，以其出资 额为限承担责任。一般合伙人就是所谓的风险投资家，他们大多曾是大公司的资深 管理人员，有些是技术方面的专家，他们提供少量的资金，但负责资本的经营，需 要承担无限连带责任。这样，合伙企业的生产经营所得和其他所得无需缴纳企业所 得税，只由合伙人个人缴纳个人所得税。在我国，最早引入有限合伙这个概念的是 1994 年深圳市出台的深圳经济特区合伙条例。以后陆续有珠海、北京（中关 村）等地区法规明确有限合伙制这一风险投资公司的组织形式。然而实践中，受益 于新的合伙企业法而诞生的合伙制创投也存在着税收方面的困境，那就是并不 是所有的合伙制创投都可以避免双重征税。我国的合伙企业法并没有明确规定 有限合伙人完全不可以参与管理。在一些合伙制创投公司中，有限合伙人出于自身 出资安全的考虑，会或多或少参与到日常管理中去。税务机关调查时，就容易将公 司界定为公司制企业，既征收企业所得税，又征收个人所得税。目前这种情况并不 少见。此外，新生的合伙制创投企业还面临着股票投资收益是否需要征税，外国投 资者税收如何适用等问题。股票投资方面，目前国内规定个人投资股票的收益无需 征税，但如果是法人投资股票需要征税。而在合伙制的情形下，如何界定是个人投 14 国家税务总局关于印发新企业所得税法精神宣传提纲的通知（国税函 2 0 0 8 1 5 9 号）。 13 资还是企业投资，目前尚无定论。之前从事二级市场投资的私幕公司，或者以某某 咨询公司或者投资公司的名义，按公司制征收股票投资收益，或者以投资者个人的 名义，按个人征收个人所得税。对于从事二级市场的合伙制企业，目前还没有统一 的征税标准。 14 第 3 章 国外风险投资税收优惠制度的经验借鉴 3 1 美国 风险投资业起源最早，机制最完善，发展最成熟的国家当属美国。1946 年美 国研究与发展公司（ard）的创立有着里程碑式的意义，它的产生为其后的风险 投资提供了范本和经验，并且证明了私人风险投资公司投资于新创建的有前途的公 司是完全可行的。1957 年为解决发展高新技术创新企业资金不足的问题，美国国 会通过了中小企业投资法，规定由小企业管理局审查和核准的小企业投资公司 可以从联邦政府获得非常优惠的信贷支持，这极大地刺激了美国风险投资业的发 展。进入 2 0世纪 3 0年代，一批风险企业开始上市。1 9 7 8年在调低税率的同时， 美国劳工部对雇员退休收入保障法关于养老金投资的“谨慎人”条款做出新的 解释，在不危及整个投资组合安全性的基础上，不再禁止养老金购买小的和新兴企 业所发行的证券及对风险投资投入资金。这一解释为养老金进入风险投资领域铺平 了道路，导致了风险投资的机构化，并由此奠定了有限合伙制在风险投资领域的主 导地位。9 0年代，随着全球高新技术产业的兴起，新经济模式的提出，以及较高 的 投 资 回 报 率 ， 都 刺 激 美 国 的 风 险 投 资 开 始 了 新 一 轮 快 速 增 长 。 1 5 美国风险投资快速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政府出台了各种法律法规，为风险 投资的发展提供优惠的税收政策。公司所得税方面，1978 年发布了1978 年岁入 法，规定风险投资收益适用的税率从 49.5%下降到 28%。1981 年发布了经济 减税法案，规定个人支付的风险收益税率再度从 28%下降为 20%。1986 年，颁 布了税收改革法，规定投资额的 60%可以免除课税，其余 40%减半课征所得 税。1997 年制定投资收益税降低法案，一方面延长税收改革法规定的减税有 效期限，另一方面，进一步降低投资收益税。16 美国促进产业升级条例对从事 高科技产品创新的企业给予五年免税优惠。合伙制的风险投资企业无需就企业所得 缴纳所得税。而风险投资公司的主要资金来源，养老金、大学和慈善机构均为免税 实体，其投资收益不必缴纳所得税。个人所得税方面，对企业员工执行非标准股票 期权的获利征收个人所得税，同时允许公司按员工实际缴纳的所得税，扣减其应缴 1 5 陈泉：“美国风险投资发展历程与借鉴”，合作经济与科技，2 0 0 5 年 4 月，第 1 页。 1 6 赵东海：“风险投资税收优惠机制探讨”，税收与企业，2 0 0 3 年 3 月，第 2 页。 15 纳的企业所得税。 17 小企业的税收优惠方面，美国政府成立了小企业管理局 (sba)，鼓励成立小企业投资公司(sbic)，规定 sbic 的发起人每投入 1 美元便可 以从政府得到 4美元的低息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