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学专业论文）重要的不是结果——中国当代艺术的本土传播研究.pdf

t 要的不是结果 重要的不是结果 一一中国当代艺术的本土传播研究 学科专业：美术学 指导教师：马一丹副教授 摘要 研究方向：油画 研究生：王丽丹( 9 9 1 4 6 ) 传统绘画的传播分四种方式：一是作品流通，二是展览交流，三是 出版宣传，四是教学传授。随着时代的发展，艺术的传播方式也发生 了很多转变，而传播也对艺术的发生发展产生从未有过的巨大影响， 本文针对中圆当代艺术的本土传播进行研究，对2 0 多年以来的当代艺 术进行综述整理，分析其在当下的时代背景下进入传播系统以后的产 生、传播、再产生的过程，以传播问题为切入点，进入当代艺术的研 究。 关键词： l 要蜘不是结果 一 r e s u l ti so f l i t t l ei m p o r t a n c e a s t u d y o fc h i n e s ec o n t e m p o r a r ya r t s s p r e a d i n g a th o m e m a j o r ：f i n e a r t t u t o r ：p r o f e s s o rm a y i d a n r e s e a r c hf i e l d ：c a n v a s a u t h o r ：w a n gl i d a n ( 9 9 1 4 6 ) a b s t r a c t t h e r ea r ef o u rw a y sf o rt h es p r e a d i n go f t h et r a d i t i o n a lp a i n t i n g s f i r s t i st oc i r c u l a t et h ew o r k s ；s e c o n di st oe x c h a n g ea n de x h i b i tt h e m ；t h i r d i s t op u b l i s ht h e mo rc o n d u c tp r o p a g a n d ao nt h e m ；f o u r t hi st oi m p a r tt h e m t h r o u 曲t e a c h i n g w i t h 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o ft h et i m e s ，t h ew a y sf o ra r t i s t i c s p r e a d i n g h a v e u n d e r g o n em a n yc h a n c e s ， a n da tt h es a m et i m et h e s p r e a d i n g a l s oh a se x e r t e du n p r e c e d e n t e dt r e m e n d o u si n f l u e n c eo nt h e e m e r g e n c ea n dd e v e l o p m e n t o fa r t t h i sd i s s e r t a t i o nu n d e r g o e sa s t u d yo n t h es p r e a d i n go f t h ec h i n e s ec o n t e m p o r a r ya r t i ts o r t so u tc o m p r e h e n s i v e l y t h ec o n t e m p o r a r ya r t st h a th a v ee x i s t e df r o mm o r et h a n2 0y e a r sa g ot i l l n o w , a n a l y z i n gt h ep r o c e s s o ft h e i r p r o d u c i n g ，s p r e a d i n g ，r e p r o d u c i n g u n d e rt h ep r e s e n tt i m e sa f t e r t h e ye n t e ri n t ot h es p r e a d i n gs y s t e m w i t h t h ea r t i s t i c s p r e a d i n g a st h e c u t t i n gp o i n t ，t h e d i s s e r t a t i o ne n t e r st h e r e s e a r c ho nt h ec o n t e m p o r a r ya r t k e yw o r d s ：c o n t e m p o r a r ya r t ；s p r e a d i n gs y s t e m ；l e g a l i z a t i o n ； m e d i a ；w i n w i n ； a r t i s t i c s y s t e m t 要鹤不_ 是镎幕 绪论 a 本选鼍意义 选题来源： 中国当代艺术始于7 0 年代末，“星星画会”的“星星美展”撞开了中国 当代艺术2 _ f j ，由于当时的历史政治原因“星星美展”的举办几经周折，甚 至采用游行的方式吸引各界的注意引起国内外新闻界和国内文化界的广泛 关注，最终使画展得以成功举办。中国当代艺术从一出现就是和传播必不可 分的。1 9 8 0 年，作为国家级刊物的美术在第三期刊登了该刊编辑栗宪 庭的文章关于“星星美展”对当代艺术的出现给了充分的肯定和赞扬， 由此中国现代艺术史掀开新的一页；1 9 8 5 年，美协明确指出“和一切干涉 创作自由的现象作斗争。”由此官方对中国当代艺术给予了鼎力的支持，美 术思潮、中国美术报相继创刊，良好的氛围使艺术家振奋鼓舞，由此， 形色展览也轰轰烈烈的相继展开。与此同时，大量的西方哲学著作在中国得 到翻译，社会科学界、文学界、艺术界都展开大讨论，进行了一场声势浩大 的思想变革；8 9 年在中国美术举办的中国现代艺术展作为对1 0 年来当 代艺术的一次全面性回顾，在各种传播系统的介入下，引起激烈讨论，成为 美术史中至为重要的一页；进入9 0 年代，伴随大众传媒的兴起普及，当代 艺术的传播系统中又加入了与大众更为贴近的电视、生活杂志、扑天盖地的 报纸，给当代艺术的传播提供了新的契机但由此带来了许多前所未有的问 题。中国当代艺术并未象前十年那样热烈红火，对中国当代艺术，说什么的 都有，艺术圈外知之甚少，不理解，甚至艺术圈内的批评家多有微辞，直至 作为文艺圈内知名的作家王朔也在二o o 一年二月号的艺术世界上刊出 一篇名为“现在生活中好象没有美术这块”的文章；2 0 0 0 年，春天在北 京、上海、南京等繁华都市各种当代艺术展受到各界广泛关注，中国当代艺 术第一尝到了对国内的大众文化和媒体密切关注的滋味。2 0 世纪末，网络 l 要的不是结果 又悄然兴起，中国当代艺术的传播途径又添“新喜”，加上2 0 年中国经济体 制改革，国内政治、经济、文化、生活各个领域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大众 也随着社会背景的转换进而发生了思想转换，很多艺术，音乐和文学已被人 们广泛关注，接受，而中国的当代艺术纵然也跟随着社会大环境的转换进入 了特定的传播系统，但大众及普通大学生和非艺术界的文化人，对当代艺术 依然知之甚少，以至误解、曲解、漠视。 在大众传播媒介日益发达的今天，我们时代的艺术无法抗拒地进入了媒 体系统之中，每个艺术家既随着大众传媒的压力，又从大众传媒中得益，而 在大量传播手段的控制下，人们来越没有时间去区别艺术的真与假，好与坏， 艺术表现的有力和无力。社会文化的多元化推动着艺术的多元化，传统艺术 的功用在人们的生活中逐渐消解，而今天的艺术世界却也充斥了各种各样 “真实的谎言”。因此，对中国当代艺术传播问题进行研究对更好的理解中 国当代艺术的产生发展有了特殊的意义，所以我以此为课题展开了一系列的 思索、研究。 i 从研究的过程看：“中国当代艺术的传播”是伴随中国当代艺术的出 现相应而出的一个论题，它随着中国政治、经济、科技、文化、生活各个领 域的发展变化而发展变化，每每当代艺术各阶段转换时理论界也会展开不同 专题的热烈讨论，多有涉及“当代艺术的传播”，但将此做为专门课题深入 研究或综述整理的却并无专著。本文将此在中国当代艺术发展中并非处于边 缘地位的本土传播问题进行深入研究，由此，从研究过程看。便有求“新” 之意。 2 从研究结果看：通过对艺术现象的综述整理分析，探讨美术与社 会文化和其他精神现象的关系，以研究当代艺术的传播为切入点，用另一种 视角审视中国当代艺术，对现象提出质疑，以期引起学界更多的关注，将“中 国当代艺术的传播”做为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进行更加常深入持续的研 究。若如此，从研究的结果看，本文将有创“新”之意。 t 要的不是结果 b 研究现状 当代艺术一出现就吸引了美术圈，理论界的注目，从最早专业期刊，报 纸上的推介开始，就有许多文章涉及当代艺术的传播问题，吕澎中国现代 艺术史、中国当代艺术史邹跃进他者的眼光、刘淳中国前卫艺术 顾丞峰感受诱惑等专著里有些章节也提及当代艺术传播，美术观察 杂志“市场鉴藏”与“域外观”栏目有多篇艺术传播个案研究，江苏画刊、 美术研究、美苑、现代艺术、美术杂志以及相关的艺术网站上也 有多篇相关文章，国内的著述文章多为推介中国当代艺术，其中有提及当 代艺术的传播但将当代艺术的传播问题做为专项课题论述研究文章还没有。 相关文章： 1 9 9 7 年1 2 月艺术市场一一扩容势在必行 江苏画刊 1 9 9 8 年1 月p 4论中国画对外传播的若干问题 美苑 1 9 9 9 年4 月p 3 8中国当代艺术制度的转换 江苏画刊 2 0 0 0 年5 月p 4 0网上艺术品拍卖拍探 美苑 2 0 0 0 年4 月美术馆专题 美术观察 2 0 0 1 年1 月p 6 2新闻媒体与艺术市场建设 美术观察 2 0 0 1 年1 月p 2 4作为公共领域的当代艺术 美苑 2 0 0 1 年3 期选择、被选择与谁选择“全球化”语境中的上海双 年展全球化背景下的中国前卫艺术 美苑 2 0 0 1 年1 期数字媒介与艺术 美术研究 高名潞等编写的中国当代美术史1 9 8 5 1 9 8 6 ) ) 中的相关章节以及中 央电视台“美术星空”在8 月份举办的“激情互动艺术与媒体坛”中“艺 术与传播”的相关内容。 c 研究思路 本文的选题是美术研究领域的边缘话题，也是本人多年来关注当代艺术， 探索艺术原理时最感兴趣的问题。结合本人在传播系统内实习的实际经验， _ _ _ 一。 重要的币是结果 加上饱满的探求热情，本文在行文时将力求用最清晰、简单的结构，结合文 献和数据研究与中国当代艺术传播相关的历史与问题；以本人经验的事实为 基础，对当下艺术界理论界关于当代艺术传播的各种学说、论点进行综述， 将现象分解成若干要素并整合，力求对中国当代艺术传播中出现的问题进行 归纳，整合，提出有意义的假设，以期用自己的微薄努力引起学术界对中国 当代艺术及其传播问题更多的关注。本文将以经济、科技的发展影响人的生 活方式，改变艺术与社会的关系，增添艺术的传播方式为主要线索，探究二 十年来中国当代艺术的传播。 第一章当沧海成桑田 从当下的艺术界现状来回首二十几年前当代艺术初现时的景况真是别 有一番滋味上心头，今天的当代艺术是新世纪最具新气象的艺术，被人们广 为包容褒奖，2 0 0 0 年上海滩双年展的盛事，a p e c 会议里升空的腾龙，以及刚 刚落幕的“样板架上”成都双年展。这里既有得益于入世之风的政府行为 ( a p e c ) ，艺术借科技之力显现出无穷魅力一一蔡国强让百年前八国联军侵 华的火焰变成了中国现今飞龙腾飞的“喜焰”，艺术用他自己的方式对历史 下了新的注脚；又有商业行为大力扶持的跨国年展( 成都双年展) 无论对展 览质量的评判如何，这种现象正表明了现在艺术界的动向：与商业接轨。再 清白的艺术家也无法抵抗商业运作这强大的推动力，因为我们处在这样一个 时代，艺术家无法回避时代。 “传播”是这个时代很醒目的代名词，它的兴起和形成是与社会的发展 及各学科的需要应运而生的。中国当代艺术自从7 0 年代出现伊始，就非常 懂得运用“传播”这个工具来造势，辅助艺术行为的完成，而在大众传播系 统日益发达的今天，我们时代的艺术更是无法抗拒的进入了传播系统之中， | 耍曲不是结果 两种完全不同规则的学科在不断的磨合中共同寻找一个相互之间的道路，中 国的当代艺术在这条道路上遭遇冷漠、误解、激情、诱惑，日渐取得了其在 社会中应有的席位。当代艺术究竟是什么? 他给今日的中国社会带来了什么 呢? i 时代的选择 任何一种艺术形式，不管它本身是否与政治和意识形态相关联，它都可 能因政治和意识形态的干预或利用而具有政治和意识形态的特征。1 9 7 9 年9 月2 7 日，“星星画会”展览的开始，标志着中国当代艺术登上历史舞台，可 以说“星星美展”的艺术家们从开始就是运用媒介手段来扶助展览的运行。 7 0 年代末期，中国的社会政治文化环境正处于开放与保守相交替的敏 感时期，艺术家们运用智慧的头脑为自己的作品争取一席之地他们运用 了舆论，获得了几家权威媒体的支持，以此把自己微弱的声音扩散到更深远 的地方，这次画展几经周折到最终圆满举办，是中国当代艺术与传播首次合 作成功，这之后的美术运动如火如荼的开展起来。8 0 年代是中国的现代艺 术风起云涌轰轰烈烈的时代，从星星美展到8 5 新潮再到8 9 现代艺术大展， 艺术家象积蓄已久急待喷发的泉眼一样，止不住奔涌的创造力勇敢的展开批 判性的讨论和创作，这是属于那个时代的激情。当时在文化圈乃至全国颇具 权威性的媒介报纸、出版社都以极大的热情支持、广布艺术家的思想作 品，通过媒介当代艺术才“鸣放有声”。九十年代的当代艺术逐渐消解了 8 0 年代的话语系统，这与社会文化的转向密切相关，市场经济带来中国前 所未有的新气象，而“作为当代艺术，它应该与当代中国人的生存感觉和文 化情境有关。”影响力在九十年代成为一种价值，谁控制展览和销售， 谁就处于潮流中心，或者说谁就在导致潮流。”。1 当艺术家们放弃8 0 年代对 于“终极关怀”的追问转向九十年代的陈述时，“消费主义”、“全球化”、“大 众传播”这些词汇进入了艺术家的视野，尤其在九十年代后期盛行的行为表 演、装置表演更是需要借助传播手段的介入，虽然新闻监察和文化权威机构 t 要的不| 毛锫果 的管制仍然无处不在，但艺术家渐渐在与传播的“交接”中学会一套行之有 效的操作方式，使传播得以实施。近几年来，科技的进步，使电子媒介广为 流传，为当代艺术的传播提供了更为广阔、频繁、迅捷的时空。但随之而来 的，却并不是让人乐观的真正的繁荣。艺术的面貌勾勒出当时社会的面貌， 而艺术品永远无法摆脱时代的烙印。 i i 传擅昀力量 “所谓传播实质上是一种社会互动行为，人们通过传播保持着相互 影响，相互作用关系。”。1 与八十年代时单纯的报纸、杂志、出版媒介相比，今天的传播手段可谓 光怪陆离，丰富多变，“传播”做为值得研究的概念迄今并未有多长时间历 史，可却有着足以改变整个人类历史的惊人力量，我们时代的艺术自然也不 可回避这股巨大的潮流。 当个人微弱的声音通过传播系统抵达外部时，他的音量可以扩大数倍以 上；当一种范示做为卓绝的样板放置在传播系统里时，他的瞬时效益能超越 一次画展的数十倍；当“注意力经济”被抬高到学术价值之上时，传播也被 提升到作品之上传播的辐射力量凌驾于作品的思想力量之上。 当代传播媒介的优势也被传统的美术传播媒介所吸收，更是让聪慧的艺 术家们找到了一条快捷的展示并流布自己作品的道路。8 0 年代当代艺术只 是处在生产、发布的环节，传播的环节只有少数传统媒介的介入，如报纸、 专业杂志、出版社，几乎很少有流通的跟进。当然，这也与当代艺术自身彼 时的非合法化地位相关，艺术家也安于只能在自我反省和批判中自得其乐。 当代艺术的火热也只在文化艺术圈中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而九十年代以来 影响中国当代艺术本土传播的媒介日益增多，海内外画廊的介入、美术馆的 支持、大众传媒的关注到炒作、以至由大众传媒及网络而引发的关于“当代 艺术真伪好坏”大讨论都将当代艺术从不为人知的角落推到了人群的面前。 当代艺术品也进入了市场操作系统，日益实现他的经济价值，并增殖着。这 t 要昀不是结果 是传播的力量，更是中国当代艺术在这块大地上进入传播系统所必须面对和 遭遇的现状。 第二章存在与问题 中国当代艺术从一出现就肩负着“社会、文化批判和语言批判这双重任 务”。“1 这是在当代中国的语境下艺术家主动承担的责任，而优秀的当代艺 术作品应该是在每个时期都有不同的文化针对性。如此不断变化的艺术行为 取向必然会招致持不同观点者的嘲讽反对，从不认同到认同，中国当代艺术 的存在和发展也印证了中国经济、文化各领域2 0 年来的变化。 i 发晨中的社会背曩和恩魍背曩 七十年代的中国面临着许多复杂的问题，社会革命和思想解放是当代社 会的重大背景。改革开放提出以后，国门大开，许多新的问题也随之显嚣出 来，艺术家永远是社会中最敏感的一群，在面对贫穷与富强，先进与落后， 创新与守旧等强烈反差的前提下，艺术家开始反思我们的社会，并将这种价 值观与批判性思考展现在他们的作品里。这一阶段的作品与前一阶段的红光 亮式作品显现与强烈的反差对比，当艺术家把这样崭新面貌的作品出示在公 众面前时，怎能不引起舆论的关注和文化界的评判? 而艺术家的批判性严肃 性也赢得了传统媒介的尊重和发自真诚的评价。 八十年代是经济文化领域的大变革，打开国门后的中国看到了与传统截 然不同的西方主流艺术，随之如潮水般涌入的西方思潮使中国的艺术家们抑 止不住大声呼唤道德感呼唤理性与正义。也是对以往的现实主义的一种反 叛，8 0 年代初中国的美术界出现了抽象热，几乎全国各地的艺术家都在搞 抽象绘画，这是对绘画语言的一种强烈批判，而西方大量文学哲学艺术等书 籍的涌入也改变了艺术家观看思考问题的一贯模式。象被禁锢已久的困兽， t 要昀不是鲭果 旦放开束缚，艺术家们开始循着自己最原初的悸动尝试不同的艺术风格， 这不仅带来当代艺术丰富多变的面貌，更是使艺术家关注时代，关注生存环 境，从现实意义上思考人的生存的深刻改变。如果说八十年代的当代艺术是 中国当代美术史上最辉煌壮丽的一个时代也不为过，可比较当下的当代艺术 所引起的关注程度，彼时的当代艺术是太过沉默的，当时的新闻媒介并不发 达也无暇关注这异军突起的艺术圈，所以当时当代艺术的发展虽然迅猛向 前，可传播却是颇受局限的，仅只有几本如美术、中国美术报、美术 思潮、江苏画刊等专业干u 物、介绍发表少量的当代艺术作品，而多数媒 介仍旧是冷眼旁观时的误读和曲解，就算经历了8 5 美术新潮的热烈喧闹， 可将尽8 0 年代的末尾美术界依然是一片寂寞，当代艺术并未确立自己的地 位。 九十年代，如果说8 5 美术新潮是美术界里的热门盛世的话，8 9 中国 现代艺术大展是当代艺术全力出击社会大众的一次全国性大展，也是关系 中国当代艺术一大转折的重要点，“大展”上，引起新闻界瞩目的“艺术事 件”层出不穷，“枪击”、“卖虾”著多颇有噱头的字眼足以吸引除文化人、 艺术家以外的普通市民，无论是猎奇也好窥探也好引起注目这一事实本身就 具有让艺术家兴奋不已的动力。因此，相对于资讯和新闻并不发达的8 0 年 代的中国，艺术家能在祖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展示的作品并引起关注讨 论，这就使艺术家作品来影响整个中国社会的梦想有了可能。值得注意 的是，此阶段的当代艺术依然是以集体出击的方式面对社会面对他们所批判 的集权主义。也是与此同时，伴随着中国政治改革和经济开放，当代艺术与 国际接轨的序幕也展开了。 i i 全球化、合莹化与传擅系统介入 有人说“九十年代中国当代艺术的历史就是中国艺术家开始进入国际艺 t 术系统的历史。”。3 “从经济层面讲，9 0 年代是中国市场日益向西方开放的 十年。”“3 进入九十年代全母化已经成为中国社会各个领域争相探讨的话题， 一墅笠丛丝 艺术圈也不例外，当艺术家们在本土遭遇不解和冷遇的同时，西方的收藏家 及艺术爱好者和策展人们都以极大的热情和耐心向中国当代艺术伸出邀约 之手，还未取得合法化地位的中国当代艺术家们面对生存权利和自身发展的 需要纷纷将目光转入海外市场，中国当代艺术走出本土的“理想主义”又遭 遇另一个虚构的“乌托邦”。 西方的当代艺术制度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操作流程，中国当代艺术在不知 底细的情况下，懵懂进入这系统之中。当艺术家们在争相参加一个又一个国 际双年展取得国际身份与丰沛物质利益的同时，也逐渐诸熟这一整套的游戏 规则开始对这国际化的艺术系统本身进行反思。这一阶段，中国当代艺术的 全球化正是被动参与的全球化，不具备从本土向外扩散的讨论意义。这种被 动的状态被艺术圈内的批评家指为“后殖民主义”。曾经在八十年代坚守理 想主义的关怀的当代艺术家们转而走上一条彻底否定“现代主义”的“后现 代主义”之路。并借着“后现代主义”的托词来否认已经失去力量的八十年 代的努力。我们不能苛责一个艺术家在面临生存环境和艺术状态无绪时的茫 然，必竟个人的努力要成就改造整社会的理想是不具备现实可能性的，这就 更加的需要我们建立起中国当代艺术的合法化传播系统，也就是一些评论家 所说的“中国当代艺术制度的转换。”1 这需要社会各职能部门的共同参与和努力，邹跃进在其著作他者的眼 光当代艺术中的西方主义里曾专门列出一个章节来对讨论“从先锋到 合法化的途径与方式”，指出“中国当代艺术中的先锋艺术家要取得合法化 的地位，第一步就是它必须拥有在社会中公开露面的机会”邹在第一步 中就提倡开放的社会情境可以使中国当代艺术进入传播系统和接受系统，一 旦有传播系统的介入，中国当代艺术的产生、发展、传播、再产生才可以得 以健康有序的循环，而只有传播系统的介入，中国当代艺术才有可能确立合 法化地位，这点已经可以从中国当代艺术当下的境况中得以证实。但一个合 理化的传播系统必须是有意识有准备有系统的进入到艺术体系里，虽然九十 重要的不是结果 年代中国现代化进程也在前进，通讯传播的发展也较八十年代有天壤之别， 但就进入艺术领域的状况来看，却并不能让艺术家们乐观从容的对待，这就 使一大批优秀的具有代表性的当代艺术作品流入西方的传播体系之中，艺术 家们也不得不接受“后殖民主义”的责难和操控。这是9 0 年代中国当代艺 术的危机，也不得不使我们的艺术机构以及艺术家开始反思如何使中国当代 艺术回到本土，现在看如何反抗后殖民主义和如何使中国当代艺术回归本土 是实质上相同的问题，一天不解决这种相悖相通的疑问，中国当代艺术就无 法在本土获得真正的生存发展。 再借全球化的眼光来看西方的艺术传播体系。西方艺术收藏、经纪、策 展、推介等一系列的商业介入活动，从一介入中国当代艺术开始就彻底激活 了艺术家的主动性，快速的参与世界性的大展与世界各地的艺术家平等公开 的交流，艺术家只需提供出原创性的作品即可，其他的环节都可以交付给业 已成熟的运作系统，而且艺术家也可以在更多的与各国艺术家交流的过程中 反观自己的艺术，前瑞士驻中国大使希克曾说：“很多艺术家仍然缺乏关于 国际艺坛的资讯，有时我看到非常有才华的艺术家，在研究别的地方早已研 究过的东西”。1 一个成熟的艺术家也必须有一个成熟的传播体系来支撑 才可以实现其作品的价值，我们身处在这样一个用经济价值来衡量一切的时 代，也必须遵循他的价值标准。 当然，味遵循西方的标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实现中国当代艺术传播正 常化的，借鉴西方优秀的运作机制，更要看准其机制下暗藏的扼杀艺术的不 观的“杀手”收藏家为了满足升值欲望对艺术的垄断或复制；策展人追 逐政治噱头的片面和误导；推介的公式化的脸谱等，艺术成为商业和政治的 玩偶和傀儡，成为创造的扼杀者。 任何一种形式的艺术都必须经由一定的传播渠道来为人所知，而传播系 统的正常化运作必须适合本土的境况，中国当代艺术至今依旧为中国社会的 大众所不解和排斥，甚至这种状况依旧出现在引领文化潮流的文化知识界 重要的不是结果 ( 参见二oo 一年艺术世界) 虽然并不是说任何一种艺术都会引起人们的欣 赏和接受但一个开明的社会应该有开明的公众，多样丰富的艺术形式。当代 艺术在本土的缺失和畸形的发展不能不说是中国当代社会的一大损失，这也 就说明了中国当代艺术的本土传播是一项无法忽视的问题，一个时代的艺术 烙刻了一个民族的印记。 第三章媒体与艺术传播 2 0 0 1 年8 月2 7 日下午在北京炎黄艺术馆多功能厅举办了有中国艺术博 览会组委会主办北京艺维网文化发展公司承办的激情互动：2 1 世纪的艺 术与媒体研讨会。会议的议题就是探讨“媒体与艺术传播”以及“媒体与 艺术产业”。如此大规模的有媒体专业从业人员及艺术界专业人士放在一起 的讨论正说明了这个世纪的当代艺术是离不开媒体的，那么，传播是怎样影 响着当代艺术昵? 任何一种艺术形式要想为人所知，都必须借助一定的渠道、传统的绘画 传播是通过四种方式实现的，一是作品流通，二是展览交流，三是出版宣传， 四是教学传授。要研究当代艺术的本土传播我们也必须以传统的传播方式开 始，跟随社会速度，传播方式的扩展改变来看当代艺术在其传播过程中的转 换。 i 传统传擅媒介美术馆、西、收藏、出版 众多艺术家翘首以待的是有朝日自己的作品能够进入美术博物馆，供 后人观赏崇拜，或是出版成册流传后世。人们总也免不去一种心态，人死后 无法带走任何世间的东西，名与利皆是空谈，唯有作品( 文字、绘画、雕塑) 等能够替代自己有活于世，是一种精神的永生吧。当代艺术的“泡制者”们 自然也难以免俗，他们开启当代艺术大门之作( 星星美展) 就是在中国美术 t 娶昀币是结果 馆东侧的街头公园的铁栅栏上展出，艺术家们仍是巧妙借助了“美术馆”这 一颇具号召力的传播媒介。 美术馆是沟通艺术家和大众的媒介，既是神圣的殿堂又是艺术氛围很浓 的公共场所。在陈丹青的纽约琐记中叫，他对过去二十年来西方美术馆 的功能、角色做了简单概括：“文化格局日渐多元繁复，馆方资金来源和维 持方式诸多变迁，使美术馆至尊权威的形象大为降低、软化、以至庸俗：美 术馆管理的空前专业化，艺术品藏购手段的极度商业化，又使美术馆门禁更 严、更深、以至霸道。”西方的美术体制是相当完备的，依然会面对诸多的 难题，排斥新生的艺术事物，那么，我国的美术馆呢? 中国的美术馆在几个 大的城市设立，数量也是少的可怜，而就在这为数不多的美术馆中大多数也 是国家投资设立的政府型美术馆，以收藏和展示传统美术作品为多。“中国当 代艺术逐渐进入市场的今天，主要是海外市场的作用，我们的美术馆也不得 不改变以往的做法，即由原来不收藏中国当代艺术到开始收藏这类产品。川”1 还有一些企业型的美术馆。象举办“成都双年展”的成都现代艺术馆，这类 美术馆是伴随中国经济的发展和商业介入艺术领域谋求发展而出现的，他们 可以说是中国当代艺术的生力军。 画廊作为中国艺术品市场的一级市场目前在中国的现状依旧不容乐观。 据不完全统计，全国现有各种画廊2 0 0 0 余家，但多数是艺术商品寄卖店， 其中赝品行画充斥，并非按现代市场规则运作的画廊。画廊应该是艺术生长 最鲜活最时效的地方，在北京、上海两大城市中有数十家以关注当代艺术闻 名的大型中外画廊，这些画廊有些拥有雄厚的资金背景和专业人才，有能力 收购潜力大名气响的画家作品，在宣传上也不惜重金为画家办展出画册。这 些画廊多经营已成名的当代艺术家的作品，对于推介新人新作并未形成大型 运作系统，这也是因为画廊的生存和发展目前还缺乏良好的社会和人文环 境：策划人和批评家的缺席以及消费环境的有待开发。目前当代艺术并未在 我国社会中达成共识，这也就使艺术品的经营有所局限。 | 要匏不是结果 说起收藏，这与美术馆、画廊以及拍卖、艺术博览会等都息息相关。艺 术品的归宿往往并不是在艺术家本人手中，他们的良好归宿应该是在收藏机 构或者收藏人那里。收藏家在严格意义上是指收藏而不销售艺术品的人，他 们需要艺术家提供作品；需要批评家对艺术品的价值确认和对价格定位；需 要通过画廊作为中介才能找到作品来源。这样就形成了艺术品生成到收藏的 链条，艺术家批评家收藏家画商。这是一个彼此依存的生存系 统，而其中的任一环节对当代艺术的理解若有偏差就决定了循环是否可以生 成，这就不可避免的会产生误解或曲迎奉承。良好的收藏机制必须有赖于良 好的市场机制，非如此，终会被时间的洗练所淘汰。 出版在当代艺术的传播中也占据了非常重要的一环，阐释当代艺术的理 论书籍的出版不仅为艺术家开阔了视野也为艺术家的行为建立的支撑，画 册、宣传册的流通使作品获得复制和长时的保留。出版是平面媒体实现传播 的手段，是传统媒介中时效最长久的流布方式。 i i 大众传擅与当代艺术一一电视、专韭船刊、杂意、报纸 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是中国大众传播迅猛发展的时代，科技的发展使 信息的传递和散布变得轻易、快捷，而所谓的大众传播“就是专业化的媒介 组织运用先进的传播技术和产业化手段，以社会上般大众为对象而进行的 大规模的信息，生产和传播活动。州“ 这里所指的“大众”非常重要，因为就是大众传播的对象，是决定当代 艺术在这个传播媒介里可否被接受的受众，传统观念里的大众被定位在低等 次，低品位，在传播学中，对应的大众文化也包含有两个含义“低等次的作 品( 如大众之为，大众出版商以及区别于高品位的出版机构) 和刻意炮制出 来以博欢心的作品( 如有别于民主新闻的大众新闻，或大众娱乐) ，那么， 我们的当代艺术被界定在哪个位置上呢? 让我们手持遥控器，来看一看在中 国首屈一指的大众传媒“电视老大哥”的表现，几十家，数百家可以选 择的电视台有几家开办有艺术类栏目，屈指可数的与美术相关的专栏里，中 国央视的美术星空作为央视国际的唯一一档关注当代艺术的电视栏目， 还时常被一些编导拿来播放回顾性的美术史记录片，近日看报纸( 南方周 末) 介绍今年最流行的电视栏目艺术人生的出版，本想采访陈丹青， 事实上陈已不算最当代的艺术家，可问及摄制组竟无人知晓，于是作罢，“精 英”都不知晓何况“大众”? 偶尔各省市台的新闻中会播发一条与当代艺术 相关的新闻，也与大众娱乐一般只是蜻蜒点水凑凑热闹而已，是新闻界的朋 友以为大众无法理解高深严肃的艺术让他们望而止步，还是只有当代艺术中 的怪诞离奇有了新闻噱头可以引起收视率让他们蜂拥而至? 很长一段时间 里只能说当代艺术与电视无缘! 专业化的艺术杂志作为大众传播媒介为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起了不可 估量的作用，据统计，仅7 8 年- - 8 5 年，专业类的艺术杂志创刊或复刊的就 有十几种之多。加上原有的美术、美术通讯艺术，“媒介及讯息”，“” 这么多的专业传播媒介有一群懂得艺术又热爱艺术的人献身其中，他们借助 杂志为中国推介西方现代美术，现代建筑，文学哲学以及种种思潮和理论文 章大大开拓了中国艺术家的视野，“吹皱了一江春水”，促生了中国当代艺术， “从漫长的人类发展过程来看，真正有意义，有价值的讯息不是各个时代的 传播内容，而是这个时代使用的传播工具的性质，它所开创的可能性以及带 来的社会变革。”m 1 正是专业期刊所带来的多元化的信息改变了或扩展了艺 术家的思维，也为中国当代艺术奠定下了坚实的理论基础。这些专业期刊大 多伴随中国当代艺术走到现在，只是各个时期各刊物的办刊方针和编导意向 也决定了这个干0 物的性质，一些刊物由激进到保守，或转做专门的学术研究。 行至今日，艺术界圈中建立起信任度被认同的几大刊物也屈指可数，但依然 会有新鲜血液加入，2 0 0 2 年刊物就有两本新刊物诞生艺术当代、边缘 艺术，随着社会包容度的扩大也为专业期刊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空间，但依 然存在这样的尴尬：专业期刊只在艺术圈内热火朝天的争论不休，圈外人士、 大众绝少问津，专业期刊与大众依然是无缘。 l 耍曲不是结幕 再来看这个时代又一流行元素，各类期刊杂志。现在往书店门口一站简 直可以使人花了眼，面对各种读者群的杂志多的数不胜数，我们专挑可能与 艺术相关的来看吧，涉及当代艺术的无外乎分如下几种推介或评论文章，一 种是推介艺术家，此人必是从外形行为都乖张独行之人。大抵这样的“艺术 人生”才可吸引人。二是规模场面大有商业支持的大型展览，这样大彩头当 然要凑上才显刊物的潮流化和视野宽广。三是对一些艺术行为或作品不理解 而率性而作的批评文章，借此批一通颇以“文化精英”为名的艺术家，自己 也为大众代言揭一把“文化”的底，而这些期刊大多又是与艺术圈无缘平等 相对的，艺术家选择的是沉默。 报纸这种平面媒体传播的广度和深度是不可估量的，这和期刊杂志一样 因其可保存性使其传播的时效加大。大多数报纸没有美术专版，大多流于一 般性的画作选登和漫画，本该追随当代时速的快捷媒介却流于点缀性的观赏 而已。报纸媒介对当代也有着强大推动作用的，中国青年报几十年来一直支 持和关注当代艺术的发展并参与其中，这也是媒体的一种精神。 当然媒介的不关注也与中国当代艺术的先锋性转换密切相关。大众传媒 一味怀旧，排斥新鲜的令人咋目的作品，这也是一种传统、社会积习，也使 大众形成了程式化的刻板印象。 i i i 两络与当代艺术 “楼上楼下电灯电话”还沉浸在这样的童年幻想里的父辈们怎样也没有 想到2 0 世纪末的十年会出现个人计算机这样的神奇物件吧。九十年代中叶 起，网络这个词，已经开始进入中国寻常人的耳朵，信息高速公路已不再是 可触及的实物了，人类的生活又多了一个虚拟的空间网络，有人对中国 艺术上网做过一个统计，最早的9 6 年海棠艺术网垦巳；么z 翌塑：丛! ：g q 坦：箜 已经诞生。真正艺术网站的兴起和专业网站的萌芽是在2 0 0 0 年前后，2 0 0 1 年的典藏杂志上刊登过房方一篇名为中国艺术网站备忘录的文章，罗列 了在中国已经形成初步规模的艺术网站，这里包括以拍卖为主的嘉德在线 l 要的番是铸幕 b ! ! 巳；z z 螋：g 垫塑! 坠：垒坠；以资讯和b b s 吸引众多艺术冢视线的 h t t p ：w w w , t o m c o m ；以朱其为主持以专题和专家大讲台的深度，提高点击 率的世纪在线中国艺术网h ! 仑；! 璺笪：1 2 q q q ：q 堡；还有香格纳画廊老板罗 伯特主持的中国艺术网，这个网站主要推介的就是中国当代艺术，并在网土 拍卖、收藏。这些网站的出现，为艺术家们提供了更为快捷丰富的资讯，全 世界的美术馆，画廊，画家只要是接入了互联网的，艺术家们部可以主动的 与之交流并得到反馈，有些艺术网站还直接介入展览策划，如在网上只有几 个页面，一直在建设中的h t t p ：w w w a r t w c o m ，在2 0 0 0 年举办了首届中 国艺术产业论坛，又在广东省美术馆举办了“与享利摩尔对话”的雕塑展。 专业网的出现，不仅为艺术家的作品提供了一个自由展示的舞台还提供了自 由交流发言的空间( b b s 只要注册就可发表对艺术的高见可以署名也可匿名) 讯息的便捷，也使艺术的中心不再仅局限在大城市。 普通商业性网站的点击率远远高于专业性艺术网站，而在这些大型的商 业网站上，如s i n a ，s o h u ，1 6 3 ，y a h o o 等，都有与艺术相关的链接，也可以在 搜索引擎中输入当代艺术，就会出现数百条与之相关的信息，但网络媒体几 乎犯了与传统媒体( 电视、报纸、杂志) 相同的错误，那就是，对当代艺术 理解的狭隘和曲解，网络的新闻的采编人员与传统媒体的采编人员几乎是一 样的选题，人们在网上看到的不过是传统媒体内容的复制品。 个人主页的出现可说是网络带给艺术家最大的实惠，许多大型商业网站 都提供免费的个人主页空间，艺术家可以将自己的作品发到网上，制作出有 个性有特色的网页，只要一联网，互联网就可以把你制作的内容传递到世界 各地，当然前提是有人去看你的主页，这就给艺术的传播提供了更为自主的 空间。 网络带给当代艺术的另一大启发就是互联网艺术的出现，国外已经有关 于互联网艺术史的论述出现( 世界美术易英译) ，网络又给艺术家提供了 一种高科技媒材。 l 萋的不是结果 然而，网络的出现并没有谛造速度和传播的神话必竟中国国民的经济 能力有限，互联网并没有如那些不严肃的好大喜功者所说已伴随中国家庭走 入2 1 世纪，那么中国当代艺术要在这一传播媒介中产生效用恐怕还是个天 长日久的话题，就连艺术家们又有几个是懂得运用互联网这一传播工具的 呢? 我们只能说这个媒介有关不可估量的前景。 教1 撅其他 从自身的成长经验来看中国的审美教育不能不让人扼腕叹息，我们的中 小学美术教育还停留在描摹对象的阶段，只注重技法而忽视美术史以及训练 学生观赏和理解不同的艺术形式。刻板的教育扼杀了想象力淹蔽了创造力。 在我们缺乏博物馆美术馆供学生自发的涤荡情怀的情况下，教师做为最重要 的窗口，他的素质无疑界定了学生的视野。所以，提高教师的素养是刻不容 缓的大事。那么，我们的大学教育呢? 有没有一群热爱艺术懂得审美的人在 学院里如饥似渴的学习呢? 我没有做过科学的统计不敢妄下断言，但从与人 交谈，书本上的统计，以多所学校里的目测耳闻得出的印象是很少。很 少有热爱艺术并研究的，很少对当下关注的，我们的美术教育培养的是理解 并能够创造艺术的大众么? 当作为最基本的传播媒体的教师都无法客观的 领会我们时代的艺术，那我们又怎能期待他人。 中国的现代美术教育虽然取得了巨大进步，但无论是从美术教育的基本 观念、课程设薰、个性培养，还是教育方法、职业精神，都存在着诸多问题。 美术教育事实上已成为了中国当代艺术进行深刻变革的瓶颈问题。2 0 0 0 年 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副司长杨力在讲话中指出“教育部已经明确 要求在2 0 0 1 年颁布艺术教育工作条例，真正把艺术教育工作纳入法制化 的轨道。目前是要将起草的条例尽快送国务院有关部门立项报批。与条 例有关的工作还包括制订相关配套文件，如中小学生的审美( 或美育) 标 准，这个标准应该包括全体学生的标准和特长生的标准，以使艺术教育的办 学、督导、检查有据可依。高校艺术教育与中小学相比，自主性比较强，而 l 娶曲不是结果 且高校的艺术课教师完全是根据需要和条件来配置，不能一刀切，要突出 各自的优势，搞特色”。“政府的参与和改革不能不说是希望的曙光，一些 有创新意识的教师也在寂寞中摸索一条适合这个时代以及学生需要的教学 模式，虽然并未形成一个行之有效的系统但有人在做着，这本身就有改良的 意义。 艺术教育的法制化和合理化无疑会给艺术的传播奠定下良好的基础，一 个懂得审美和包容性强的民族一定会是生命力和创造力强大的民族。教育是 长久的也是最有效的传播方式。 另外，艺术市场的完善，艺术制度的健全，以及审美教育的提高都将对 中国当代艺术以及各种艺术形式提供更广阔的前景。 第四章媒体时代的当代艺术 二o o 一年二月号的艺术世界杂志刊出一篇王朔名为“现在生活中 好像没有美术这一块”的文章，作者在文章中讲述了自己成长的几十年里所 “经历”的美术事件，着重对当下的艺术作了点评，横批竖讲的文字里透露 出这样一个信息：在社会文化多元化的今天，在这个传媒充斥社会各个角落 引导人们思维的时代，艺术并没有在大众那里找到自己的席位。在艺术家们 轰轰烈烈雄心壮志的展开各种“行为”、“装置”、“展览”的时候，大众站的 很远，他们甚至对这些人的殚精竭虑之作毫不留意，艺术已委身子媒体的炒 作，而大多数的人们依然视若无睹，我们这个时代的艺术究竟是怎么了? 难 道真如王朔所言：“人有没有画儿都可以。”“” 肯尼斯克拉克在其艺术与社会“町中，大量论证了影响艺术生产和 艺术欣赏的生活方式，并将之概括为三种情况：“一是艺术基本上服务于社 会精英的趣味，但不会对大众产生吸引力；二是当艺术成功的表达出人类的 t 要的不是结果 基本信仰和生活命运时，便成为一种最有效的社会力量；三是艺术只有超越 物质感受和物质价值时，才有意义。”当今社会风行一时的物质至上主义， 并没有消除人们对精神生活的需要，但是那种能引起社会普遍赞同的声音形 象和视觉形象已经急剧减少。艺术的贵族功用在今天的社会里已经被消解、 分化，而当代艺术在今天又没有在大众的心目中确立一个健康良好的形象， 媒体充斥的大众生活没有使艺术贴近大众反而使艺术成了娱乐的笑料和猎 奇的噱头。当代的艺术离当代的的人群很远。 现代社会的一个重要概念就是大众及它所带来的现代社会现象大 众文化。大众文化绝不简单的等同于古典文化中的通俗文化和民间文化。在 这个信息十分发达的时代，大众文化掩盖了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艺术的功 能也从服务于“少数人”而转向大众，“大众成了少数人的替代者”。“7 1 这种 无形的却有巨大力量的“大众”不但控制着普通民众，甚至控制着作家艺术 家，这就导致了艺术家们在创作时不得不心中悬想着他们并不认识也并不理 解的大众。这样的大众压力和诱惑，以及这种力量的出现对整个现代文化面 貌带来深刻的变化，高雅文化和大众文化的界域在逐渐消解。而正是大众传 播媒介的发展不断的加速着这种倾向。那么艺术家的身份转换了么? i 艺术索的困境 艺术家面对这样的困境：人们对待艺术家和艺术的态度正在迅速的改 变，艺术家面对一个对自然和艺术的功能极不明确的社会处于复杂的地位。 多元的社会给了艺术无限多的功能。从艺术史的角度来表述传统艺术是 把人当作艺术家所制造的艺术品所传达的某种东西的接受者，他们被动而单 纯，充满对现实世界的沉迷，并且不同程度地可以被诱惑和蛊动，而现代艺 术正是将艺术的接受者从对物质世界的沉迷中解脱出来，再从迷惑和蛊动的 状态觉醒起来。而在今天，每个艺术家既承受着大众媒介的压力，又从大众 媒介中找寻传播、渗透、扩散的通道，“大众媒介使当代审美文化的条件和 艺术本身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艺术家就面临转换身份的尴尬困境。不明 t 要的不是结蕞 确的大众需求以及审美教育的落后都对艺术家的创作设下了道道难关，加之 多元化的社会也给艺术家们设下了种种诱惑，物质世界的蛊动也发生在他们 身上，大众传媒既可制造名利又可招揽观众，艺术家面对如此强有力的“霸 权”，是妥协还是抗争? 这是个两难的抉择。 l i 媒体的陷阱 媒体传播的主要特征是其全球性、批量生产和批量销售，以及它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