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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 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摘 要 本文脱胎于上海交通大学与英国诺丁汉大学合作进行的中国 管理层收购mbo研究项目中笔者承担的两篇调研报告选取 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为样本简要回顾国有中小企业从 1990 年代后期至本世纪初的改制过程并对前乡镇企业大洋化工有限公 司从 1980 年代末至今的两次改制进行分析研究企业是如何在两次 改制过程中实现发展和管理层控股的在此基础上对国有中小企 业部分体制外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在过去十多年时间里发生的变 化做了概述和分析认为公有制企业比重的急剧下降和非公有企业 的迅速发展主要归因于不同所有制企业绩效和效率的差异这是一 个自然选择的过程大量新生的产权明晰的中小企业将成为中国 中小企业的主流 关键词国有中小企业乡镇企业改制 research on the reform of the small and medium- sized state-owned enterprises and the town and village enterprises in jiande county,zhejiang province abstract the dissertation is based on the authors two reports which are involved in the joint management buyouts in china research program by nottingham university and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it selects the small and medium-sized state-owned enterprises in jiande county,east chinas zhejiang province as the sample,reviewing their reform progress since late 1990s,and analyses the reform progress of dayang chemical co.,ltd,the former town and village enterprise, exploring how the firm achieved development and management control during the reform since late 1980s.the dissertation further reviews the change of the small and medium-sized state-owned enterprises,some non-traditional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s and the town and village enterprises in the last over ten years,and concludes that it is a natural select based on the differences of performance and efficiency among these enterprises of different ownerships.a large amount of new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s with a clear ownership will be the main stream of chinas 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s. key words: the small and medium-sized state-owned enterprises, the town and village enterprises,reform 上海交通大学 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上海交通大学 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 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 本论文不包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果 对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 标明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承担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朱翔 日期 2006 年 1 月 17 日 上海交通大学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上海交通大学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学校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 定同意学校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电 子版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上海交通大学可以将本学 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 缩印或扫描等复制手段保存和汇编本学位论文 保密保密在 年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属于 不保密 不保密 请在以上方框内打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指导教师签名 朱翔 费方域 日期2006 年 1 月 17 日 日期2006 年 1 月 17 日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1 第一章 绪论 本文脱胎于上海交通大学与英国诺丁汉大学合作进行的中国管理层收购mbo研 究项目中笔者承担的两篇调研报告并在此基础上作进一步阐发由浙江省建德市的改 制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这一小样本推及全国试图概述近二十年时间里在国有中小企 业和乡镇企业改革改制领域内所发生的情况为更深入的理论研究提供一个基础性或 背景性的综述 之所以选择浙江省建德市作为调研对象首先因为它是笔者的家乡笔者对它的情况 比较了解在调研过程中也能得到多方帮助便于获得第一手资料其次改制前建德市 国有城镇集体企业的比重在浙江省范围内属于最大的县市之一它的企业改制情况较有 代表性可以看作全国的缩影 1.1 我国国有企业改革的大体进程 1.1.1 以搞活企业经营为主的第一阶段 1以利润留成制为核心的放权让利改革 1979 年 10 月国务院先后下发了关于扩大国营企业自主权的 5 个文件关于扩大国 营工业企业经营管理自主权的若干规定关于国营企业实行利润留成的规定关于开 征国营工业企业固定资产税的暂行规定关于提高国营工业企业固定资产折旧率和改进 折旧使用方法的规定要求各地区各部门按统一规定办法选择少数企业先试点待取得 成功后再全面推广 对国营企业实行的以利润留成为主的放权让利改革措施使国营企业获得了三个方面 的权利1一定的经营自主权2一定的剩余索取权收益权3企业资产的某种处 置权在经济利益和社会效益的驱动下国营企业普遍开始关心市场的需求并开始根据 市场需求安排生产但是这一改革没有触及企业产权问题只是使国营企业获得了没有 所有权约束的经营自主权和剩余索取权利润留成制留下了两大缺陷1不能规范企业的 长期行为2政府的财政收入难以保持稳定的增长 2利改税制度 1983 年 4 月国务院批转财政部关于国营企业利改税试行办法其中规定第一 步利改税从 1983 年 1 月 l 日起征并于同年 6 月 1 日办理第一步利改税的规模相当大 据统计参加利改税的国营企业达到了盈利企业的 92.7但由于第一步利改税中出台的税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2 种仍然过于单一事实上还是形成了各个国营企业苦乐不均的问题对此政府对各企业 的税后利润又采取多种方式进行再分配这样一来实际上还是使国营企业置于各级政府 机构和主管部门的直接干预之下井没有真正实现政企分开 为了解决第一步利改税所遗留的问题国务院决定从 1984 年 1 月 1 日起进行第二步利 改税第二步利改税取消了税利并存的办法将国营企业向国家上交利润的关系统一 改为交纳所得税的关系企业的税后利润一律不再上交而留归企业使用与第一步利改 税相比第二步利改税有两大特征1把政府与企业的分配关系通过税制的关系稳定下来 这样既可以避免政府对企业利润的随意处置伤害企业的发展积极性又可以保证政府财 政收入的稳定增长2企业在完成上交所得税后有了更大的经营自主权朝政企分开又 前进了一大步利改税虽然使国营企业的经营自主权进一步扩大但同利润留成一样利 改税也只是一种分配制度上的变革它同样也没有触及国营企业的产权改革问题因而无 论怎样扩大国营企业的经营自主权都不可能使国营企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自主经营和自 负盈亏的企业 3承包经营责任制 1987 年我国的国企改革又转入到以完善企业经营机制为核心的承包经营责任制上 来承包经营责任制使企业经营者获得了理论意义上完全的经营自主权在一定程度上触 及了国营企业的产权问题从而把国企改革的步伐又向前大大地推进了一步承包经营责 任制使企业在经营自主权和剩余索取权的推动下产生了极大的活力生产效益明显提高 据统计到 1987 年 5 月承包经营责任制推行还不到半年的时间国有企业一举扭转了连 续 20 个月企业利润下降的局面当年全国国有企业上交的利税比上年增加 118 亿元 然而承包经营责任制的弊端也很快显现出来承包者没有产权的约束既不会考虑 企业的长期发展也不会关心国有资产的保值增值导致了比利改税时期更严重的企业短 期行为问题同时由于承包者的风险抵押财产远不能与国有企业的资产相比因此当 企业在经营过程中发生亏损时巨额的亏损最终还是由国家承担而且承包经营责任制 下企业的产权并不能在市场上自由流动还不能达到资源优化配置的效果很快承包经 营责任制的改革试验作用也就完结了 1.1.2 以股份制改造为主的第二阶段 国务院 1986 年 12 月下发关于深化企业改革增强企业活力的若干决定的文件 允许各地少数有条件的全民所有制大中型企业进行股份制试点 股份制改造的程序是首先对国有企业的存量资产进行评估将企业净资产折成国有 股然后通过向其他法人和个人出售部分国有股份或向国有资产管理部门其他法人和 个人发行新股等形式将国有企业改造成股份制企业由于我国是在国有股没有真正的股 东或股东代表以及股东的权益没有得到明确界定和有效保护这两个制度缺陷的基础上对 国有企业进行股份制改造的结果在改制过程中遇到了以下一系列问题1国有资产和国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3 有股的权益受到严重的损害2在股份制试点改革中出现了产权界定不清的企业股3 由于没有建立产权能够自由交易的合理制度结果导致股份制企业的股票特别是国有股 难以上市交易 为了解决早期股份制改革中所存在的问题1992 年国务院 13 个部门共同制订了股 份制企业试点办法股份有限公司规范意见股份制试点企业宏观管理暂行规定等 11 个法规经国务院批准后下发执行这些法规对股份制企业的一些基本问题如股 份制的方式股权的设置审批程序财务会计制度等作了原则性的规定力图通过这些 约束实现股份企业的规范化但由于这些法规仍然不是以产权改革为先决条件因此仍然 没有解决好前期改革中存在的两个制度性缺陷 1993 年 11 月党的十四届三中全会通过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 若干问题的决定提出 国家要为各种所有制经济平等参与市场竞争创造条件对各类 企业一视同仁国有企业要适应市场经济体制的要求建立产权明晰权责明确政企 分开管理科学的现代企业制度从此国有企业的改革由偏重于放权让利转变为着力 进行市场化的企业制度创新同年 12 月全国人大通过公司法提出不同产权主体投 资设立公司其法律地位都是平等的 1999 年 9 月党的十五届四中全会通过中共中央关于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若干重大 问题的决定提出国有企业要实现股权多元化发展多元投资主体的公司以实现公司制 改革的规范化2001 年 4 月国家经济贸易委员会人事部劳动和社会保障部联合出台 关于深化国有企业内部人事劳动分配制度改革的意见提出取消企业行政级别管 理人员不再享有国家机关干部的行政级别待遇除应由出资人管理和应由法定程序产生或 更换的企业管理人员外对所有管理人员都应实行公开竞聘择优聘用也可以面向社会 招聘 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以股份制为主体是这一时期国有企业改革的核心伴随着国有 企业的公司制改革公司股票上市的规模不断扩大相关法规不断完善19922005 年 上市公司数由 53 家增至 1300 多家这期间相继出台股份有限公司规范意见股票 发行与交易管理暂行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法和上市公司治理准则等法规 这些法规成为上市公司规范运行的重要保障 1.2 中小企业的划定 大中小企业是一个相对的概念目前世界上还没有统一的划分标准中小企业是 相对大企业而言的不同的国家甚至同一国家的不同历史时期不同产业部门对大中 小企业的界定也各有不同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4 1.2.1 国际上的划分标准 国外主要是从企业的雇工人数资本金数量和营业额等三个不同指标来区分大企业与 中小企业按经济发达程度不同对二者的标准也不一样通常而言经济发达国家的界 定标准比经济欠发达国家高这三个标准无论单纯使用哪一个都存在一定的缺陷各国 在实践中根据实际需要通常是综合使用各种数量标准来界定中小企业详见下表 表 11 中小企业划分标准 国 家地 区 企业类型 划分标准 美国 欧盟 日本 韩国 台湾 中小企业 微型企业 中型企业 中小企业 中小企业 中小企业 制造业一般行业从业人员 500 人以下汽车制造业 1000 人以下 航空制造业 1500 人以下 批发业年销售额在 2 万美元以下 农业年销售额在 100 万美元以下 从业人员在 1015 人 年销售额 700 万欧元以下 年资产总额 500 万欧元以下 从业人员 250 人以下 年销售额 4000 万欧元以下 年资产总额 2700 万欧元以下 制造业从业人员 300 以下资本金 3 亿日元以下 批发业从业人员 100 人以下资本金 3000 万日元以下 零售服务业从业人员 50 人以下资本金 1000 万日元以下 制造业运输业从业人员 300 人以下或资产总额 5 亿韩元以下 建筑业从业人员 50 人以下或资产总额 5 亿韩元以下 商业服务业从业人员 50 人以下或资产总额 5000 万韩元以下 批发业从业人员 50 人以下或资产总额 2 亿韩元以下 制造业资本金在 4000 万新台币总资产额在 1.2 亿新台币以下 矿业资本金在 4000 万新台币以下 商业运输业等年销售额在 4000 万新台币以下 资料来源王延中wto 与中小企业发展战略 1.2.2 我国的划分标准 我国原有关于企业规模的界定主要针对工业企业而言对不同行业不同所有制的企 业目前还没有统一的界定标准而且从新中国成立以来其划分标准已进行了六次调整50 年代主要是按照企业的职工人数来划分企业规模1962 年改为主要按固定资产的价值来划 分企业规模1978 年改为按年综合生产能力来划分企业规模1988 年国家经贸委对 1978 年的标准进行了修改和补充正式发布了大中小型工业企业划分标准这个标准依 据企业的生产规模将工业企业分为特大型大型中型和小型四个类别非独立核算的企 业不包括在内该标准规定凡产品单一的行业如钢铁石油原煤电力等能以 产品生产能力划分的按设计生产能力或查定生产能力划分凡是产品品种繁多难以按 产品生产能力划分的则以固定资产原值作为划分标准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5 1992 年国家经贸委再次发布大中小型工业企业划分标准划分的标准沿用 1988 年 的标准即以企业的生产能力和固定资产原值为标准但划分的类型有所不同依照 1992 年的分类我国企业规模划分为特大型大型又分为大型一级大型二级两档中型又 分为中型一级中型二级两档和小型四大类根据目前比较流行的看法一般是把中一 划分到大中型企业之中而把中二归纳于中小企业之中1999 年 8 月最新修订公布的 工业企业划分标准统一按照销售收入资产总额和营业收入的数量归类主要的考察指 标是销售收入和资产总额新标准将年销售收入和资产总额均在 5 亿元及以上的划为大型 企业其中年销售收入和资产总额在 50 亿元及以上的为特大型企业年销售收入和资产总 额在 5000 万元以上的为中型企业其余的均为小型企业按照新标准大中小型企业 的数量占全部独立核算工业企业总数的比例分别为 0.211.96和 97.83这一结构与 一些发达国家的企业规模结构基本相似 此外我国于 1984 年颁布的国营企业第二步利改税试行办法中对非工业企业的规 模的界定标准也作了相应的规定其标准也主要是依据企业的年生产经营能力以及相应的 固定资产原值 总的说来我国现存的中小企业大致分为国有企业集体企业乡镇企业民营企 业和三资企业等本文主要讨论对象为国有中小企业含部分集体企业和乡镇企业 1.3 中小企业和县级企业的行业分布1 根据 1995 年全国工业普查数据显示服装皮革家具塑料制品金属制品文教 体育用品等六个产业已经基本上实现了非国有化其总产值份额已经达到 90以上而在 电力石油烟草等垄断性行业仍然是国有企业占据绝对优势除此以外其他产业国 有企业的份额大体在 2070之间不等据工业普查数据测算国有企业总产值中县级 企业约占 20左右中型企业约占 20.48小型企业约占 18.08 如果把国有企业占绝对支配地位的行业考虑为垄断性产业而把国有企业已经基本退 出的产业即上述的服装皮革等产业假定为完全竞争性产业那么在这两者之间的一般竞 争性产业中仍然可以从工业企业普查数据中选择若干典型产业进行企业的行业分布测 定 根据从企业普查数据中所选择的典型行业对不同等级和不同规模企业的分布进行测 定可以发现中小企业和县级企业的行业分布大致有以下特点 1在食品制造酒类生产化肥造纸水泥等产业中县级国有企业的销售收入占 全部国有企业的比重约在 50左右或以上在食品制造酒类生产棉纺织业医药日 化产品化肥造纸水泥通用设备仪器仪表电机制造金属加工机械等产业中 中小企业的销售收人比重约为 50左右 1工业普查并未专门统计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 但本文讨论对象基本都属于这个范畴因此中小企业 和县级企业的行业分布能够代表本文讨论对象的行业分布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6 2在日用电器毛纺织业医药铁矿机械行业的部分产业摩托车等产业中县 级企业所占比重大约在 2040在橡胶化纤日用电子器具钟表汽车机械行业 的部分产业摩托车自行车日用电器电子计算机部分纺织业煤炭玻璃等产业 中中小企业约占比重为 2040左右 3在化纤橡胶金属加工机械通用设备电机毛纺织业日化产品玻璃制造 产业中县级企业的比重约在 1020而相应的中小企业只有黑色金属产业的比重在 20 以下为 14.7而其他产业中的中小企业比重都高于 20 4除上述产业外其余的产业包括黑色金属煤炭日用电子器具仪器仪表钟表 汽车自行车电子计算机专用设备等县级企业的比重在 10以下在这些产业中 中小企业几乎不存在低于 20的状况 总的来说在食品化肥造纸医药水泥日化纺织机械电机仪表即 以上的第 1 类产业中县级企业和中小企业各占全部国有企业的 50左右而在第 2 类产 业中它们大约各占该类产业全部国有企业的 2040除垄断性产业外中小企业比重 较低的产业是钢铁业和汽车业这两类产业均属于规模经济十分显著的产业 因此从以上产业特征来看凡中小企业和县级企业占比越大的产业企业的民营化 进程就越快民营化的程度就越高民营化的这种趋势一旦形成就会成为不可逆的过程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7 第二章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改制情况的调研 2.1 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改制概况 1992 年党的十四届三中全会第一次将有关国有企业产权改革的内容写入党的纲领性 文件从这一年开始山东诸城等地自发尝试通过产权重组改革国有中小企业之后几年 内取得了明显成果1997 年国有中小企业改制在较大范围内全面推开这项工作至本世 纪初基本结束前国有中小企业在这个过程中经历了怎样的制度变迁变迁发生的原因是 什么以下以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改制为案例以制度经济学转轨经济学的一些 原理为分析工具试图解答上述问题 建德市是浙江省杭州市下辖的一个县级市改制前全市国有城镇集体企业的比重在 全省范围内属于最大的县市之一 截至 1995 年底 全市共有工业企业 95 家 从业人员 10291 人实现工业总产值 12.09 亿元实现增加值 54805 万元占全市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为 18.1%1997 年在学习山东诸城经验基础上全面展开企业改制工作大体可分为两个阶 段 1997 年 7 月2000 年 5 月为第一阶段这一阶段主要采取山东诸城模式即大多数企业改 制为人人持股的股份合作制企业共计 44 家这类企业的股权结构为每个职工一般都要 出资认购企业股份企业中层干部认购股份为一般职工的三倍经营班子成员认购股份为 一般职工的六倍股权未向经营层集中另有少数企业采取改制为有限责任公司或被兼并 拍卖租赁合资嫁接破产等形式在国有中小企业中以建德市工业总公司下辖企业 为例有 9 家改制为有限责任公司见表 23其股权结构中除国有股外职工持股比例 较大通常以职工持股协会形式解决有限责任公司股东人数的限制股权也未能向经营层 集中 2000 年 5 月2004 年底为第二阶段由于第一阶段改制后的股份合作制企业中有相当 一部分继续恶化股份合作制也并没有像山东诸城那样产生制度变革的突破性效应因此 这一阶段开始对国有特困企业职工进行清理劳动关系对已改制企业和首次改制企业职工 身份进行置换新改制企业主要采取有限责任公司公开整体拍卖和整体清理劳动关系等 形式第二阶段末从全市企事业单位改制情况看见表 2112.9%改制为股份合作制 企业23.8%改制为有限责任公司45.6%解散清理 表 21 浙江省建德市主要部门企事业单位改制情况汇总表2004.12 改制形式 部 门 企业 总数 已改 制企 业数 股份 有限 股份 合作 有限 公司 出售兼并破产租赁 解散 清理 工业总公司33333613119 化工集团991143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8 二轻总公司31314354114 供销合作社1717485 商业总公司434316531117 发计局17167423 物资行业办2929212213 协作办1313310 经贸局28282541115 其他部门主 要 为 经 营 实 体 122121531253156 合计3423401448142872155 占已改制企业 比例 0.312.923.812.42.42.00.645.6 资料来源浙江省建德市体改办有关文件 2.2 对改制未能出现制度变迁效应的分析 以建德市工业总公司下辖国有中小企业为例见表 2223在改制第一阶段后 期1999 年 5 月统计除引进外部资本包括外国资本和国内民营资本的 iff 公司和 致中和酒业公司外有 11 家企业净资产为负数有 21 家企业净资产比改制前的 1995 年减 少这其中包括没有改制的企业但改制为股份合作制企业和以国有股加职工持股为主的 有限责任公司也没有好转改制企业为什么没有出现山东诸城那样的制度变迁效应以下 从企业理论自身及外部环境制度变革主体等角度进行分析 表 22 浙江省建德市工业总公司系统资产情况简表 1995 年度报表数99.5 报表数 企业名称98 年底状况 总资产总负债净资产总资产总负债净资产 比 95 年 建德市钢板弹簧厂亏损运行1798152127712011634-433-256.32% 建德市煤矿停产租赁125870155711811261-80-114.36% 石煤综合利用公司全面停产235417356197131077-364-158.80% 新安江第二水泥厂亏损运行nnn13772187-810 新安江无线电厂全面停产3204225495017483465-1717-280.74% 新安江开关厂被兼并967857110nnn 建德市内配厂正常运行2422149492830522766286 -69.18% 石马建材有限公司正常运行14577277301231827404 -44.66% 建德市石粉厂正常运行13555677881450139852 -93.40% 建德市印刷厂停产租赁298163135348245103 -23.70% 建德市啤酒厂正常运行26251202142325531815738 -48.14% 致中和酒业公司正常运行102057944124241564860 95.01% 新安江啤酒厂停产租赁1518104747117952024-229-148.62% 新安江味精厂正常运行3658270095853164600716 -25.26% 工业供销公司瘫痪停业470354116267392-125-207.76% 建德市煤炭运销处瘫痪停业23819543206234-28-165.12% 同皓电子公司正常运行15375579801688751937 -4.39% 新一洲公司正常运行14517 121282389 24957 212743683 54.16%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9 iff 公司正常运行280304780 23250 321335576 26557 14.22% 建德宏基饲料公司全面停产792256536717377340 -36.57% 千岛橡胶有限公司全面停产3073327427821662 -77.37% 沪建棉麻纺织总厂亏损运行1579130827113091858-549-302.58% 建德市针织厂全面停产608764-156670848-178 新安江针织总厂正常运行80551928668461074 -74.13% 建德市制衣厂停产租赁115274-159312405-93 服装工业公司瘫痪停业1941484613612214 -69.57% 新安江丝绸总厂停产租赁14704 135511153 17921 20407-2486-315.61% 合 计88074 50387 37687105668 77995 27673 -26.57% 不含 iff 合计60044 45608 14436 73535 724191116 -92.27% 资料来源浙江省建德市工业总公司有关文件 表 23 建德市工业总公司系统企业经营体制1999.5 经营体制国有全资工业企业有限责任公司股份合作制企业集体工业企业 贸易企业 企业数 79443 资料来源浙江省建德市工业总公司有关文件 2.2.1 企业理论 企业是一个多人组织当参与某一组织的人数多于 2 人时会出现合谋问题这类例 子很多工人合谋对付经理如偷懒经理合谋对付股东如在职消费部分股东合谋 对付其他股东如损害国有股利益梯若尔建立数学模型证明合谋的可能性会给企业组织 带来额外费用改制后的企业职工由于股权平均在大部分时间处于雇员身份沿袭着过 去吃大锅饭时的工作作风存在合谋偷懒的倾向而管理者只有几倍于职工的股份从身 份上说都是企业股东相比改制前更缺少监督职工的激励 多人组织还存在协调问题即一个代理人多个委托人情形下由于委托人目标不同 甚至冲突引发问题bernheim 和 whinston 的研究表明协调问题会使管理效率降低改 制后的企业中职工股东普遍有较高的分红动机管理层股东在股东大会和董事会上往往 妥协使得企业无法完成资本积累和技术改造由于改制后企业中保留了国有股权主要 是有限责任公司中企业管理层要面对主管部门和职工股东的双重约束经营管理活动相 比改制前受到更多的制肘 改制后的股份合作制企业和有限责任公司是典型的内部人控制国有企业普遍存在的 冗员问题在内部人控制后更无法解决职工股东拒绝整顿企业管理层股东缺少激励整顿 企业国有股的持有者政府出于稳定的考虑在没有上级命令的情况下也不会容忍大 批冗员的排放另一方面绩效不佳的管理层不容易被替代他们自身显然没有动机寻找 更合适的经理人员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10 2.2.2 自身及外部环境 山东诸城国有企业股份合作制改革是在 1992 年当时通过清产核资发现国有集体企 业正在走向亏损及时改制企业还有正的净资产更重要的是当时的市场竞争环境还并 不激烈为改制企业发展创造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外部环境而 1997 年全国开始学习诸城经 验时诸城已经开始了二次改制这五六年间市场发生了很大变化非公有制经济的经 营范围不断扩大由原来主要从事贸易餐饮业运输业居民服务业逐步扩展到国民经济 的大多数行业尤其是在工业领域个体私营经济港澳台和外商投资企业已成为新的经 济增长点以浙江省为例在 1997 年全省国内生产总值 4638 亿元中公有制经济增加值 为 2863 亿元占国内生产总值的 61.7%比 1990 年下降了 19.8 个百分点其中国有经济 比重为 25 %比 1990 年下降了 3.4 个百分点集体经济比重为 36.7%比 1990 年下降了 16.4 个百分点非公有制经济增加值为 1775 亿元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为 38.3%比 1990 年上升了 19.8 个百分点其中个体私营经济增加值 1564 亿元占国内生产总值的 33.7 % 比 1990 年上升了 18 个百分点港澳台和外商投资经济增加值占 gdp 比重比 1990 年上升 了 1.8 个百分点 2 反观建德市的国有中小企业在九十年代中后期经营状况持续恶化负债上升净资 产减少相当一部分已经资不抵债处于向银行借款维持职工生产生活的局面面对日趋 激烈的竞争形势国有中小企业技术装备落后绝大部分处于六七十年代以前的水平 产品竞争力弱原有市场份额不断被蚕食呈现守势或弱势负债率高社会负担沉重 绝大部分资产负债率在 85以上冗员过多再加上缺少规模优势以上均见附表因 此普遍举步维艰 2.2.3 制度变革主体 和山东诸城一样建德市企业改制的一个突出特点就是政府推动在改制的两个阶段 中政府都制定了详尽的政策并派出指导组进驻企业推动改制的进行改制的参与主 体包括政府企业管理层企业职工金融部门等政府在其中发挥主导作用有其现实的 必要性但是政府机构的目标往往不是利润和经济效率这被许多经济学家视为公有制的 主要缺陷和计划经济的致命因素作为回顾性的探讨这里举一个改制企业的例子建 德市大洋化工有限公司该企业成立于 1976 年当时属于社队企业即后来的乡镇集体企 业1988 年作为试点该企业改制为股份合作制企业名义上仍为集体企业即所谓的 红帽子企业原企业的集体资产以租赁形式持有实现政企分开在企业发展过程中 管理层和职工的收入拉开差距其信誉融资能力也不同在增资扩股过程中名义上仍 是股份合作制企业通过内部组合实现股权向管理层集中2003 年企业改制为有限责 任公司 2 参见王淑贤 曲亮浙江国有经济发展现状成因及其趋势分析商业经济与管理2004 年第 3 期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11 大洋化工有限公司的变迁是由企业管理层或者说企业家主导的而在前述改制企业 中政府部门包办改制过程特别是规定了董事监事经理产生过程中要处理好党 管干部原则和尊重职工股东意愿的关系对民主推荐出来的有关人选在正式选举和决定 之前应按干部管理权限由党组织进行考察听取党组织的意见这在很大程度上限制 了管理层或职工当中有生产经营能力者的作用另一方面股份合作制企业或有限责任公 司都限制了外部人的进入只有决定破产清算的企业才能由外部投资者买断或拍卖固定资 产改制初期尚有希望的企业因此错过了引入外部人的机会直到几年后状况继续恶化 不得不走上破产或拍卖的道路造成了效率的损失在对破产清算企业的处置过程中政 府虽然是国有资产的代理人但由于其追求的首要目标是社会的稳定和原有职工能得到妥 善安置因此要求愿意投资的外部人为职工缴纳养老保险金等这也阻碍了不少有意投资 者的动作 2.3 总结 建德市的国有中小企业在改制过程中经历了如下图所示的制度变迁与国家提出的劣 势国企退出市场国有资本有序退出一般竞争性领域调整国有企业股产权结构是一 致的 图 21 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改制中的制度变迁 亚诺什?科尔奈3认为使经济有效率的必要条件包括1一套有效的物质与精神激励制 度2按照成本效益安排分析经济活动3能够迅速与灵活地调整经济决策4勇于创 新和敢于冒险的企业家精神5对经济决策的个人负责制同时他认为所有制形式的改 革需要的是历史的自然选择(natural selection)既不能人为地支持或推广某一种形式也不 能人为地压抑另一种形式在这个意义上所有制形式的改革只能是渐进的使国有企业 3参见亚诺什?科尔奈 后社会主义转轨的思索 部分 国有中小企业股份合作制企业有限责任公司 破产民营企业 有限责任公司破产民营企业 买断破产民营企业 部分 部分 部分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12 转变为真正面向市场的独立的经济实体是一种极为复杂和深刻的变革希望通过一次性 的改革来实现这一目标是不现实的在对浙江省建德市改制国有中小企业的分析中上述 观点得到了很好的证明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13 第三章 基于建德市样本对国有中小企业改制的分析 根据 1995 年工业企业普查资料在全部工业企业和生产单位中中小企业个数为 7335101 个 其中中型企业为 16591 个占全部企业数的 99.9中小企业的总产值为 60469 亿元其中中型企业为 9077.53 亿元占全部总产值的 73.48%中小企业的从业人员为 12326.19 万人其中中型企业为 1481.97 万人占全部从业人数的 83.65%这些数字表 明了中小企业在国民经济中所占的重要地位 在我国的中小企业中如按企业数计算国有中小企业的比例为 6.5%如按总产值计 算国有中小企业的比重约为 20.88%也就是说非国有中小企业在全部中小企业中所占 比重约 80%或 90%以上因此可以说中国的中小企业的主体是由非国有企业所组成的 即由乡镇企业城镇集体企业个体私有企业以及三资企业所组成的本章主要分析国有 和集体中小企业的改革转轨和发展问题 3.1 国有中小企业改制概况 我国的国有和集体中小企业早在 90 年代初期就开始了不同程度的民营化改制起初是 具有一定的自发性的小规模范围的企业改制后来在地方政府的推动下在更大范围内实 行了这种改制因而形成了较大的影响在山东河南广东辽宁浙江等地都出现 了大量的各有特色的中小企业的改制模式这些改制模式尤其是山东诸城的企业改制 引起了全国的普遍关注同时也为此而产生了不少争议 1997 年党的十五大基本肯定了中小企业的民营化改制方向此后大规模的中小企业 改制浪潮就在全国形成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企业民营化模式然而同时也引发了更大的 争议和矛盾职工与经营者的矛盾企业产权转让的不公平条件出售价格的不合理国 有资产的流失改制中的强迫现象等等都使得改革的步履维艰阻力重重现实大环境 的限制条件多种生产要素之间的摩擦人们的某种不满情绪都使得企业的民营化改制 远远不像农村的土地承包制那样能够在短期内迅速取得积极有效的成果在这样的情形下 中小企业的改制不得不放慢了步伐然而在实际过程中地方政府和企业对于这个过程 的推动和自发形成的发展依然在按照其本身固有的逻辑规律进行着只不过它们现在是 只做不说少说多做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争论 根据第二章所选取的浙江省建德市县级市国有中小企业改制情况加上其他渠道 获知的信息目前我国县一级的国有中小企业90均已实行了各种不同形式的民营化改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14 制包括股份制股份合作制个人买断法人收购兼并合资等等由于国有中小企业 的总产值比重在全部中小企业中只占约 20因此实行非国有化改制之后全国的中小 企业可以说基本上已经实现了非国有化或民营化的转变 在县级国有企业中一般来说除了地方上的公共企业部门例如供水电力邮政 交通等以外未实行改制的主要是少量较大的企业这类企业在实行股份合作制或个人买 断时由于规模较大而不易操作因此它们的问题属于国有大中型企业的改制问题因 此在这个意义上国有集体中小企业的改制基本上可以说是已经找到了其发展的途径 沿着这个发展路径继续下去就能够实现经济市场化的基本目标 当然现在还不能说中小企业的民营化问题已经解决它们现在正面临着过渡转轨 时期处于某种不太稳定的转变过程以下我们将分析这种转变的原因过程和可能的 发展趋势 3.2 国有中小企业改制的主要原因和推动力量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中小企业首先在中国的县级基层地区实行大规模的产权制度变 革根据张维迎等的研究4由于地方分权政策导致了地区之间竞争每个地区都必须尽可 能降低好成本以保持市场占有份额为了促使经理降低生产成本地方政府就必须让渡全 部或部分股份给经理因而引发了民营化那么既然省市属企业的民营化也会给地方分 权化竞争带来更多的利益为什么这种变革不是首先在省市属企业大量发生而是在县级 地区大量发生 3.2.1 地方政府的保护控制能力 从产品市场竞争的角度来看张维迎等认为企业的民营化与地方政府保护其市场能 力成反比即政府保护地方市场的能力越强则企业的民营化就会越弱这在一定程度上 可以解释企业民营化为什么首先发生在县级企业因为越是在层级制中处于较低地位的政 府就越没有能力保护其企业免于市场竞争不过相比较而言在不同的市场结构下形 成的不同产业内的竞争程度在更大程度上与企业的民营化程度相关对于许多早已开放的 竞争激烈的产业和市场来说不管是地级政府还是省级政府都缺乏对于其所属企业的 足够的市场保护能力所以在产品市场竞争的意义上企业的民营化程度更多取决于不 同的产业内的竞争程度而较少取决于地区之内的保护程度即越是竞争性强的产业企 业的民营化程度越高对于垄断性程度高的产业企业的民营化程度亦越低所以不同 产业的竞争程度决定了企业的民营化程度 因此地方政府在产品市场的保护对于企业民营化的影响力是十分有限的其主要依 赖市场竞争程度而定决定市场竞争程度的因素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不同产业的特殊性所决 4参见张维迎 栗树和地区间竞争与中国国有企业的民营化经济研究1998 年第 12 期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15 定例如规模经济性产品差别性市场集中度进入退出壁垒等等这些因素也并不完 全是政府能够控制和决定的 实际上更为重要的因素在于企业的民营化与作为其所有者的政府的资金控制能力 密切相关即层级越低的政府部门控制资金的能力越弱因而其不可能为其企业不断的输 血企业的预算约束因而越硬在这种情形下企业的财务状况一旦恶化政府就很难再 挽救它们而且如果不尽快实行民营化的话政府还会因此而背上沉重的财政包袱大 大影响和减少了地方政府的收入而较高层级的省市级政府往往具有较大的资金控制能力 它们享有一定的贷款资金控制额度一定的在证券市场上市的指标各种政策性的或定向 性的贷款配额以及各种用于解困脱贫技术改造例如压锭基础建设产业扶持等财 政投资或银行资金这些都使得它们能够在其所属企业出现困难时为其排忧解难使 其能够维持生存所以低层次等级企业能够较大程度的实现民营化主要在于其所属政 府不具有必要的资本保护能力在这个意义上政府在资本市场上的控制能力是极为关键 的这种权力与企业的民营化成反比即政府的资本控制力越大其所属企业的民营化程 度就会越低反之政府越不具有资本控制力其所属企业的民营化程度就越高所以 在这个意义上资本市场的完善和政府控制资本能力的削弱都会大大加强企业民营化的 进程从而会有效的促进社会经济资源配置效率的提高 3.2.2 地方政府的利益目标 其次从企业民营化的动力来看地方政府具有追求最大化利益的动机因而在促进 企业改革方面有较大动力最大化利益的范畴大体包括有关的政绩地方的经济发展晋 升目标以及人们的物质利益的要求等等这些都形成了地方政府及其官员的基本目标 但是对于处在不同等级地位上的政府官员来说其主要的目标是有所不同的通常来说 上层较偏重于晋升目标而下层则较偏重于实际利益要求中层则介于两者之间兼而有之 因此越是低层的地方政府其目标越实际对于县级政府来说其地方利益不在于那种 对于企业的名义控制权而在于实实在在的能够增加地方财政收入和地方就业的利益目标 对于那些只有名义上的所有权而无实际利益可言甚至还会影响地方政府财政收入的国 有集体企业地方政府的基本选择就是没有必要去承担这些无限责任的义务同时要 能够保持自身实际利益的增长于是企业的民营化就成为它们的最优选择但是对于 较高层级的政府部门而言它们往往需要在实际利益目标和晋升目标之间权衡因而它们 往往十分重视名义所有权的问题即使在这样的企业中没有实际利益但其政绩却往 往要以国有企业为基础这就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省市级国有企业民营化的发展 一般来说由于县级政府能够直接切身感受到高效率企业所提供的更多收入企业对 县市财政的贡献能够十分直接而清楚的体现出来所以它们在推进改革方面具有较大的灵 活性和主动性较高层级的政府与其所属企业存在着较长的收入转化链它们与其上级 政府部门存在着更多的依附关系而与企业存在着十分抽象的所有关系这样它们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对浙江省建德市国有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改制情况的研究 16 就主要以晋升为目标一旦涉及到可能会影响这一目标实现的问题例如对国有企业资产 流失的敏感问题之类就很难主动去推进而是消极被动的等待上级的政策 3.2.3 市场竞争 再次从企业的效率差异来看由于大量的乡镇企业和个体私有企业首先是从政府最 不容易控制的产业进入市场领域与国有企业进行竞争的竞争的结果表现为前者的效率普 遍高于后者因此市场竞争的法则使得国有集体中小企业尤其是县级基层地区的这类 企业首当其冲的面临被市场淘汰的可能性在这种局面下地方政府如果缺少足够的资 金保护能力则只能在企业的民营化和完全破产之间进行权衡显然前者是更有效率的 选择由于非国有企业的发展需要经历必要的资本积累过程由于在某些市场上存在着政 策上较大的进入壁垒或障碍还由于某些产业存在显著的规模经济的壁垒因此大量的 非国有企业往往只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