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财遗产的理论与实践研究以历史文化名村三门峡庙上村为例.docx

“文化财”遗产的理论与实践研究以历史文化名村三门峡庙上村为例刘宁【摘 要】 历史文化名村是蕴含物质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丰富宝库，历史文化名村三门峡庙上村是其中的 典型代表。该村落独特的地坑院形式是当地人民生存、生活和生产的空间环境物质载体，所以 首先需要恢复建立和谐的人居“聚落”。其次应围绕这个聚落承载的传统民间文化进行发掘、保 护和利用。最后才可以是文化旅游的适度开发。这些文化遗产是我们宝贵的文化财产，也可以作 为“文化财”，在保护中传承，传承中创新。【关键词】 文化遗产；文化财；文化旅游；历史文化名村；庙上村【中图分类号】 g12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0139（2014）1200987引言“文化财”（文化遗产）是我们的祖先留给我 们的宝贵财富。可以被分为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 文化遗产。物质文化遗产是形成实物的并被保存至 今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指与生产生活密切相关 的传承至今的文化形式。为了促进其保护，国家从 2006年开始，把每年六月的第二个星期六定为中国 的文化遗产日，并且每年都会设立不同的主题。从 对文化遗产的普查、名录的评定到保护和利用，社 会各界开始了解它，各个机构也开始研究探索如何 更好的传承它。虽然国家关于文化遗产有很多行之 有效的措施，但是依托于文化遗产开展的文化产业在“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之间充满了各种矛 盾，这些矛盾如何调和，文化遗产如何保护利用和 发展诸如此类的问题需要学习和探索解决。“礼藏 于器”，文化遗产尤其应注重发源地，注重文化遗 产原生地的代表历史文化名村的保护尤为重要。具 体保护方面，可借鉴韩国对“文化财”的保护和利 用。例如其运用全民参与及文化产业化发展的实践 方法可以在我国历史文化名村文化遗产保护及利用 中参考借鉴。使历史文化名村借助文化遗产营造一 个地区独特的气场，使其具备独一无二的吸引力， 起到保护“文化财”，让当地民众发“文化财”的双 赢效果。从概念上来说，“文化财”就相当于我们的 “文化遗产”1。 “文化财”最早由日本提出的。在日语里，“文物”被写成“文化财”。后来这个概念被韩国沿用、发展。 本文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项目编号：61403123），河南省科技厅科技攻关项目“河南三门峡生土窑洞天井窑院的建造技 术研究”（豫科鉴委字2014第1396号）的阶段性成果。作者简介 刘 宁，河南工程学院讲师，河南 郑州 450007。98forum on chinese culture历史文化名村是祖先留给我们的珍贵遗产。这 些不可再生的文化遗产记录着过往的岁月，承载着 丰富的文化，是有形的无形的“文化财”的集合体。 中国文联副主席冯骥才先生讲过：“古村落是中华 文化的箱底儿。”对于古村落，全面保护已经不可能 了，因为所剩无几；就是全面保护着这些所剩无几 的古村落，也不现实了。当务之急是保护下那些经 典的可以当作农耕时代标本的古村落，留点儿“文 化箱底儿”给子孙后代，不然他们就找不到回家的 路了。本文以历史文化名村三门峡陕县庙上村为例， 探索保护和利用其文化遗产的方法。三门峡陕县的地坑院类别多样，历史悠久，民 俗文化、窑洞文化、黄河文化积淀深厚，是周韶文 化的发源地。庙上村因地坑院众多是其中典型的代 表村落。“进村不见房，见树不见村”，所以又被称 为“地下的北京四合院”，中央电视台采访过后把它 称为地平线下的村庄。每个院落都是方形或长方形 存在，四面围合，深埋地下，福建的客家土楼围屋跟 它一脉相承，一个地下一个地上，颇具特色。（图2） 2005年以陕县庙上村为重点的西张村镇天井窑院 被河南省文物局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2006 年被中国艺术家学会评为“摄影创作基地”。三门 峡陕县西张村镇庙上村2012年又被河南省政府列 为第五批历史文化名镇名村。三门峡陕县西张村镇 庙上村入选中国传统村落。这个村落“文化财”众 多，在中原历史文化名村中具有典型性。它历经千百 年依然留存，传承了独具当地特色的历史文化信息， 是见证当地人民生存、生活和生产的空间环境物质 载体。因此，它首先需要以人为本，被当做“聚落” 来保护和传承。其次应围绕其中承载的文化进行 发掘、保护和利用。最后才可以是旅游等第三产业 的适度开发。这个古老的村落需要在保护中保持传 承，传承中创新，在创新中实现可持续发展2。一、以人为本营建宜居村落历史文化名村中的文化遗产首先体现在民俗 村落和传统民居中。村落和建筑作为文化的载体需 要得到很好地保护。保护和利用古村落，不是把居住在这里的人抛开，让外人去保护和利用，仅仅把 村子作为一座建筑博物馆，而是首先需要在保护村 落建筑的同时需要考虑到村落真正的主人原 住民，让建筑适应时代，更加宜居。原住民传承村 落的文脉，是保护村落的基础。因为这些原生村落 还在继续使用，所以我们不但需要留存传统的典型 建筑，还需要以人为本营建宜居村落。可以借鉴韩 国“文化财”对于传统民居保护的一些实践方法： 第一，文字记录民居的历史；第二，完善民居各部分 的实测，第三，在不改动民居的布局和建筑样式的 前提下尽可能让居住舒适。宜居村落的的建立，让 居住在建筑这个载体里的村落原住民能够更舒适， 更安心的在村落中继续居住。只有继续把建筑作为 文化的载体，人继续在这种特定的环境中才能继承 好这里的文化，从而影响未来发展。因此，要以人 为本不是空口号，需要落实到行动上围绕着”“人 居”，进行村落功能完善，保持村落的整体性、生态图2 庙上村天井窖院和永定土楼对比图性，营建宜居村落。 庙上村的村落建设目前处于较无序状态，特别是建筑风貌缺乏统一规划管理。首先，新建宅基地 上各种建筑相继出现，而新建筑也与其它北方农村 几无二致，破坏了天井窑居村落原有的独特性；其 次，窑居常住人口流失，乡土邻里特色缺失；再次， 村落缺少公共空间。原有庙宇已拆，戏台荒废，现有 的公共空间多是窑顶、树下等群众自发形成的，缺 少群众沟通和活动的平台。庙上村原有村落的基本 建造问题存在一些弊端，可以通过如下方式进行完 善。（一）完善村落的整体规划1. 改善窑洞村落建筑及居住状况 需要对窑洞进行技术上的改进和完善。在其建造特点“下沉”、“拱”的形态和“土”的材质得到 保留的前提下针对现代人要更好的过现代生活的 设计理念，使窑居更适应现代社会居住生活的新舒 适性要求。同时完善其厨卫的改造。在可能的情况 下拆除有碍原始风貌保存的地面建筑，争取在村落 中心区域内恢复原始天井窑院村落原貌。回迁一部 分有传统窑居居住愿望的原住民，最好是当地非物 质文化遗产的继承人，或传统方式生活者，营造过 去自然村落中的良好邻里关系。这种维持该村落的 最初功能居住，恢复村落中重要的邻里关系， 是使群众自发自觉保护天井窑院单体，树立庙上村 主体天井窑院聚落文化的集中性、独特性的较好解 决办法。2. 适度开发村落及村落周边 需要考虑到商品社会的背景下，原住民对于村落商业娱乐等配套功能的需求，可以在村落周边建 立新的地面生活商业区，作为有地面生活要求村民 的居所。合理规划村落周边的地上区域和村落内部 的交通，使之形成合理的维系，互相依存。但需要 注意到是开发不可过度，千万不可村落城市化。3. 增建公共空间 这些公共空间也可以在满足村民生活的同时作为旅游业发展的必要硬件资源。例如辟建民俗博 物馆、民间艺术传习所等公共空间。不仅可以对外宣传，展示天井窑院这一独特的建造形式，还能够 增强当地老百姓的自豪感，同时作为村民公共交流 的场所，起到记录村落历史，延续文脉，传承民艺， 增加村落凝聚力的作用。（二）营造村落良好生态环境 在调查中发现，庙上村村落的垃圾收集站场和排水管道建设薄弱。当地居民常使用的能源还是 传统的焚烧热能，随现代文明产生的不可再生生活 垃圾也按习惯往冲沟内随意倾倒，污水不处理排放 等。这些问题导致村落生态环境逐年恶化。政府应引导当地居民改善当地的生态状况，植 树、涵养水土，学习利用当地充沛的太阳能资源和 农家沼气等清洁能源，营造生态宜居村落。同时适 度引导农民把建造地上住宅的资金用于科学种田 或经济作物，提高现有耕地的经济效益，从而提高 农民的生活质量。只有使原住民在天井窑院特色村落中的居住 生活劳作变得更加舒适和便利，只有使当地人民安 居乐业才能达到原住民对天井窑院自觉保护的良性 循环。二、恢复和传承民间文化民间文化主要包括四种，即民间美术、民俗文 化、民间表演艺术和民间文学。文化是维系民族血 脉的原动力，历史文化名村的核心就是传承文化。 古村落老建筑承载的民间文化是其可持续发展的 核心动力。没有梧桐树，引不来金凤凰。现在应该 先修炼内功，而不要一说到开发利用就马上大张旗 鼓的发展旅游业。虽然这种旅游开发能带来可观的 经济效益，但是历史文化村落能长久发展的根本 不是“娱乐表演”，不是“酒吧文化”，不是“看山观 景”，而是展现推广自身的文化独特性。庙上村有深 厚的民间艺术土壤，因为其文化的载体天井窑院本 体的存在，其承载的部分中原民间文化在当地得到 了自觉保护和传承。社会在保护传统聚落的同时依 托于村落环境进行民间文化的挖掘整理、传承、保 护与利用。非物质文化遗产不能直接传递，要“习得”，并且传承人生命有限，真正授业的时光短暂，师傅带 徒弟的模式不可取代。在这个普遍物质至上的时 代，如何进行传承？我们可以学习韩国“文化财”保 护中的一些方法，促进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例 如他们为系统学习传统民间文化遗产的学生设置了 名为“传授奖学生”的专项奖学金。用以奖励“重要 无形文化财的持有者或持有团体那里接受了6个月 以上的传授教育、且在该重要无形文化财的技能、 技艺方面具有相当素质的人员”，或者是“在与重要 无形文化财相关领域工作经历超过1年以上的人。 重要无形文化财的传授奖学生除已经获得传授教 育证者外，一般学习的期限为5年3。我们拥有丰富 的民间文化形式，是丰富的“文化财”如果能在精神 和物质上给予学习者以促进，同时联合高校、企业 开发其代表产品，发展其文化产业，一定能够得到 很好的传承和发展。以下总结了三门峡庙上村具备的以下四种可开 发的文化遗产。（一）民间美术 庙上村的人民年节的剪纸和窗花尤具代表性。正月初一在窗棂满贴窗花。正月十五元宵节，人 们用剪纸装饰彩灯，尤其是转灯。正月二十三，农家 忙着备春耕，因此家家户户门扉都会贴上剪纸牛， 并写上：“正月二十三，老君过函关，门上贴青牛，四 季保平安”。陕县当地自古就有“尚黑”的习惯，喜 庆年节也从不忌讳用黑色来装扮生活空间。用黑色 剪纸装饰的窑洞更是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图3）。 在当地的婚房布置中剪纸也是必不可少的特色装饰（图4）。陕县泥土粘性大，可塑性强，适宜延烧，故有 着世代生产土陶澄泥器皿的条件和传统。据开封图 书馆收藏的有关1914年巴拿马博览会我国展出商品 目录记载，陕县当时展出的商品就有澄泥砚瓦。生 产澄泥砚的人马寨村距离庙上村不远，也位于张村 源上，可以一并开发和保护。此外，当地人民千百年生产生活中制作的刺 绣、编织、纸扎、花灯、香袋、印花布布艺、蛋雕、澄 泥砚等民间手工艺在渐渐消亡，它们不仅体现了当地人民追求幸福的要求和热爱生活的天性，而且可 以作为旅游开发的衍生品，可以进一步增加当地人 民收入，这些民间手工艺是难得的“文化财”，急需 恢复、保护和开发。图3 天井窖院门前剪纸在开发过程中也不能光依靠当地群众，还可以 让科研院所、企业机构等多层次的智囊团积极参与 进来进行创意性保护利用。例如韩国倡导对“文化图4 天井窖院窖洞婚房剪纸财”的创意性保护，我国提出的发展文化产业，目的 都是要让文化在现代生活中找到立足点。希望全社 会行动起来，有更多的设计机构、社团发挥作用， 能够通过组织相关专家召开研讨会或是论坛的形 式，立足传统的文化形态，开发历史文化名村传统 文化创意的更多可能性，并联合公司、企业开展生 产，把创意推向市场。（二）饮食文化 民以食为天，三门峡庙上村天井窑院地区的饮食文化独具代表性。其中最具特色的是“十大碗”。 也叫十碗水席。据说当年慈禧太后从西安回北京， 路过此地，此地百姓不知道怎么招待这位老佛爷， 就给太后上了一桌当地的十大碗，吃后慈禧太后赞 道“十碗水席，十全十美”，从此，十碗水席名扬天 下而且成了地坑院的特色风味大餐。“十大碗”食 材取自农家家常之物，但制作精心，多以待客。成席 时桌上不见盘，主人摆放十个大碗为容器来承装菜 肴。菜肴分别为：红烧肉（俗名大烧）、小酥肉（俗 名小烧）、乱碗（俗名粑猪头，糊烂软和的意思，现 代也叫大烩菜或全家福）、红豆腐（油炸）、白豆腐（辣）、炖山珍（黄花菜）、炖海味（海带）、三个凉 菜（豆芽、粉条、萝卜丝），凉菜是随着季节更换的 时令山野菜（图5）。桌纹垂直与正门相对的为上席， 年长德高望重者居座。桌正中上方为金针，正中下 方为海带，左红菜，右白菜。这种摆放方法当地人 归结为：大烧小烧，粑猪头乱碗，上珍下带，左红右 白，两头凉菜三四三，三列十碗，桌子是正八边形的，一人一边。这种饮食文化是长期文化积累的产 物，其入席和菜品摆放同时也体现了中原文化尊老 的传统美德。此外，当地还沿袭古法制作花馍（枣 糕）等以面食为主的各色农家小吃，让当地的饮食 文化更为丰富。（三）节庆活动 庙上村以窑洞为载体的民间节庆活动是当地人民千百年的业余文化生活的传承。例如每年的 春节前夕祭灶。庙上村有说法“二十三，祭灶哩， 婆娘娃心躁哩（愁），欠下人家他要哩。”这说明腊 月二十三要进入年关，借人家的钱要主动归还，欠 人家的债，债主会天天上门催要的。二十三这天家 家都要烙祭灶饼，晚上在灶爷画像面前摆放烙饼、 糖球等祭品，烧香叩头，然后把灶爷画烧掉并同时 放些干草芥、玉谷、水等，这是送灶爷上天的。干草 芥、玉谷、水是让老灶爷的马吃喝的，烧灶爷画前 还要用少许糖球按在灶爷嘴上，免得他到天庭说坏 话，二十三烙的灶饼少则十几个，多则几十个，最好 能吃到年三十4类似的民俗活动还会在端午、中秋 等中国传统节庆中体现。在庙上村当地，以窑洞为载体的建筑还留存住 了独特的婚俗、生育习俗、丧葬习俗等。（四）民间表演艺术 民间表演艺术包括民间戏剧、曲艺、音乐、舞蹈、武术、杂技等，它们也是历史悠久，从上古时代 产生、发展并传承下来。中国的民间戏剧发源于原 始劳动歌舞，是世界戏剧三大源流之一。社火（图 6）这种民间表演艺术形式在庙上村当地传承至今， 是当地过年家家户户男女老幼喜闻乐见的民间表 演，具有很强的艺术生命力，值得进一步传承和发 扬。图5 庙上村宴客十碗水席现如今，韩国的民间表演艺术过于商品化。使 “文化财”彻底变成了规模化、模式化的一种商品（图7）。很多知名的文化财民间艺术表演者，每天 都赶场，不能够沉下来练习、传承和创新。这种商 业化使得文化失去了它本源的生命活性，需要引起 我们的重视，在传承和发扬民间表演艺术的“文化 财”的时候尽可能多的启发其原生性，把它习惯化，图6 庙上村灶火表演图7 韩国的灶火表演乐趣化，要有商业性，但是不要过多的陷入商业性， 不要重蹈韩国的覆辙。三、文化旅游的适度开发作为历史文化名村的古村古镇既是文化遗产 景观，又是吃、住、娱、购的载体，会给河南旅游和 地区经济带来无穷的生机。然而遗憾的是，现在黄 河沿岸上看不到一个像“芙蓉镇”、“乔家大院”、 “周庄”那样的旅游典型。不是没有资源，而是没 有很好地开发利用。地坑院这种特殊建造形式使得窑内寒冬季节 的室温能在摄氏10度以上，炎炎夏日则可保持在摄 氏20度左右。这种冬暖夏凉的建筑堪称“天然空 调，恒温住宅”，十分适宜开发度假休闲之所。而旅 游是一把双刃剑，村落不能为了促进经济发展而盲 目开发旅游资源。不能像很多景区一样这建个门那 修个广场，最后搞的不伦不类。旅游开发应是在营 造好宜居村落，同步发展民间手工艺的基础上凭借庙上村村落建筑的独特性和民间文化的质朴性，进 行适度的文化旅游开发。在开发过程中政府应加强 配套设施的适度建设。文化旅游的开发，仅仅靠政府是不够的。可鼓 励村民经营如下的四类基地，平和自然的增加当地 群众收入。（一）农耕文化体验基地 经济急速发展，传统农耕文化渐渐成为回忆。城市人们都渴望能回到质朴的村落，品味原汁原味 质朴的农家菜。庙上村可以结合乡村的农耕文化， 开辟体验基地。可以在夏收、秋收时节进行，吸引城 市游客来村落，体验天井窑洞的独特，感受农事活 动的激情，采食满树苹果，品味十碗水席，坐看满 天星斗。同时还可以把当地的农耕文化进行收集， 办成展览或者建立博物馆。（二）写生摄影实践基地 庙上村独特的建筑形式可创办高校或画家、艺术家写生、摄影采风实践基地。增加村内外文化交 流的同时也可顺其自然的获得宣传并获得真金白银 的“文化财”。这方面出名的例子有河南的郭亮村， 安徽黟县、江西婺源、云南丽江、山西平遥节等（图 8、图9、图10）。（三）民俗非遗传承基地及设计创意基地： 在开发传承中还可以结合当地独特的民俗文图9 平遥摄影展图8 郭亮写生村图10 黟县画里乡村摄影节化。在传统节庆春节、端午、中秋，集会类时段举办 民俗文化旅游。可以用多种文字建设相关网站，加图12 凤凰四月节图11 庙上村赶集图13 乐天创意市集疫力。因此庙上村可以凭借得天独厚的建筑环境， 尝试开发养生生态疗养基地。（五）红色文化旅游基地 庙上村有两处记载当地村民抗日历史的遗迹。一处是“抗日洞”。另外一处是埋有65名抗日队员的 “血泪井”。至今，这两处遗迹被当地居民自发的 很好的保存了下来，记录了那段被侵略的血泪史， 是难得的红色文化典型，值得开发红色文化旅游基 地。大宣传力度。同时进行婚俗或者相关的民俗活动的 整理，形成一套健全的表演形式。建立民间艺术传 习所或传承基地，对当地民间手工艺或当地其他非 物质文化遗产进行保护和传承。让对此有兴趣的人 群能够便利的跟当地的民间能人手把手的进行学 习。同时当地的民间手工艺品和依托于此制造的创 意产品可以在创意基地中孵化，通过在民俗文化旅 游加入创意市集的概念，可以形成特色，办出独特 的品牌（图11、图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