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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特殊儿童艺术治疗概况比较研究华东师范大学特殊教育系 杨宇婧摘要 艺术治疗兴起于19世纪末，由美国学者最早提出这一理念。经过一个世纪的发展和改革，西方国家艺术治疗形成了较为完善的体系，成为一个专业性服务行业，为有特殊需要的人群提供帮助。我国的艺术治疗兴起于20世纪末期，由于我国对特殊需要人群的关注度较低，对艺术治疗的了解较少，艺术治疗在我国的发展较为缓慢。本文将介绍欧美国家艺术治疗的发展历程及现状，并对较为具有代表性的针对性治疗方法做简单阐述。同时针对我国艺术治疗行业现状提出建议和启示。关键词 艺术治疗 艺术治疗师 特殊儿童The Comparative Study of Overview about Art Therapy for Children with Special Needs in China and Foreign CountriesAbstract Art therapy emerged in the 19th century. The scholars from the United States firstly proposed this idea. After a century of development and reform, the art therapy in Western countries had already formed as a relatively complete system. It becomes as a professional service industry which provides helps for people with special needs. Chinas art therapy emerged in the late 20th century. Because of low attention of people who has the special needs, and the less understanding of art therapy, art therapy in Chinas development is relatively slow. This article describes the course and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art therapy development in European and American countries. Also, it makes a simple description about some typical therapies. At the same time, we make some recommendations and enlightenments for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Chinas art therapy industry.Keywords Art Therapy Art Therapist Children with Special Needs1 前言艺术治疗是一门新兴边缘学科，它交叉涵盖了艺术、医学以及心理学等多个学科。欧美国家自20世纪40年代开始就开展艺术治疗，而亚洲各国起步相对较晚。在过去的数十年间，世界各国的艺术治疗科学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发展，但就我国而言，艺术治疗发展较为缓慢，尤其是针对特殊儿童开展的艺术治疗，受到政策法规、特殊教育事业的发展以及社会普遍认知等多方面因素的限制。国外发达国家已在长期的研究与实践中建立了完善的艺术治疗体系，拥有较为规范的专业队伍及职业认证程序，同时也具有一定的针对性和专业性，对于不同种类的障碍儿童，总结出一定的治疗方法。本文预期以美国为例，介绍其艺术治疗行业的运作体系，对其治疗方法进行初步分类，同时对我国艺术治疗领域的不足提出建议和启示。2 外国艺术治疗研究 外国艺术治疗的开展较我国要早，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欧美各国就已经开始重视并着手进行艺术治疗的相关研究，美国更是第一个提出“艺术治疗”这一理念的国家。随着心理学研究和特殊教育的发展，西方各国学者在针对特殊儿童开展的艺术治疗中进行了许多研究和记录。通过文献检索和比较，笔者对国外近年来的针对特殊儿童的艺术治疗的相关研究视点以及专业机构设置进行介绍。2.1 外国艺术治疗发展概况西方国家艺术治疗的起源较早，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史前时代，由于人类对于自然现象的无法理解以及恐惧，他们在岩洞中留下了许多壁画，以表现他们对大自然的敬畏之情。到了近代，精神医学逐渐进入蓬勃发展时期，佛洛依德、荣格等心理学大师开始使用绘画记录他们的梦境以及对其的分析。早在19世纪末，就已经有不少教育学家及心理学家对以艺术为辅助工具或手段的心理治疗方法进行了研究，并发表了大量关于儿童教育学及儿童艺术的相关文献资料，其中包括来自德国、法国、英国以及挪威的专家对于儿童早期的描述性、发展性的绘画进行的研究。艺术治疗真正作为一门专业性学科，开始于20世纪初。20世纪30年代，美国学者开始注意到艺术对儿童心理发展的作用，直至1940年，美国艺术治疗之母Margaret Naumburg才首次对艺术治疗进行了明确的定义。她结合了佛洛依德的精神分析学理论，以艺术为工具，发展出艺术心理治疗（Art Psychotherapy）。之后，于20世纪60年代，包括Margaret Naumburg在内的四位心理学家首次在社会机构中开设艺术治疗课程。1971年，美国已经有两所大学正式开设课程，并成立学院，人们可以通过学习完成艺术治疗的硕士课程。发展至今，欧美国家高等教育中已经大面积地开展艺术治疗课程，并成立院系，这些院系跨越特殊教育学、艺术学、医学以及心理学研究，为社会培养专业性的艺术治疗人才。同时随着20世纪至今，西方国家特殊教育的飞速发展，专业性的特殊儿童艺术治疗机构遍布各国，这些机构服务于具有特殊需要的家庭，以及医院，学校等社会部门，为人们提供学术性的专业支持 Gladys Agell: History of Art Therapy. Art Education. J April, 1980.。现代研究中，国际社会所定义的艺术治疗范围，包括音乐治疗、舞蹈治疗、戏剧治疗等采用不同艺术形式进行的表达性治疗。并逐渐发展成较为成熟的治疗体系，针对不同障碍的特殊教育需要儿童，给予相应的以治疗为目的的艺术训练，促进他们在肢体康复训练以及心理认知上的发展 艺术治疗史 EB/OL 台湾艺术治疗学会 .tw。近年来，西方国家对于特殊儿童的艺术治疗研究已经细化至各种心理问题的成因，及其相应治疗方法和疗效的研究。以美国为代表的国外艺术治疗研究方向较为广泛和细化，在艺术治疗过程中使用的艺术形式包括绘画、音乐、舞蹈、戏剧等各个方面，并且在不同艺术门类中，均有针对两种以上的障碍儿童进行治疗的文献呈现。同时针对不同障碍类别，也有不同的学者利用不同的艺术形式对同一类障碍儿童进行艺术治疗，并记录其疗法以及疗效 Cathy A. Malchiodi: Handbook of art therapy. M The Guilford Press, New York, US, 2003。同时，国外文献提供给大众的专业性支持较为完善，人们可以通过查阅各种刊物及手册获得专业帮助，专业人员为具有特殊需要的家庭及学校提供了各种艺术治疗手册，供特殊教育工作者及特殊儿童的家长对儿童进行基础性的艺术治疗，使具有需要的儿童能够在专业性服务机构之外获得康复促进及艺术治疗的疗效巩固 Caroline Case. Tessa Dalley : The Handbook of Art Therapy. MTavistock/Routledge. New York. 1992.。2.2 专业性机构服务及专业认证西方国家的艺术治疗自20世纪40年代正式创立行业，发展至今，已经形成相对完善的体系。同时，在政府扶持下，欧美各国现在都拥有专业性的艺术治疗服务机构以及相对完善的服务体系。本文将以美国为例，做相关的说明介绍。2.2.1 国外艺术治疗机构及专业认证机构设置美国作为世界上最早确定艺术治疗学说的国家，成为艺术治疗行业的典范。当今在美国，艺术治疗已经成为一种专业性服务行业存在。美国艺术治疗协会（American art therapy association, AATA） American art therapy association, AATA. 是全美权威性艺术治疗机构，该机构拥有5000余名正式成员，并在全美32个州成立了分会，定期举行各类活动。美国艺术治疗机构致力于为公众提供以艺术创作为途径的，医疗及康复性服务。同时提供艺术治疗师认证、艺术治疗专业学位、艺术治疗师工作岗位信息等各方面相关咨询。美国艺术治疗协会拥有自己的专业性刊物艺术治疗（Art Therapy Journal） Art Therapy Journal. / ，该刊物创办于1984年，其内容以美国艺术治疗协会为依托，介绍相关的专业性知识以及最新研究成果。在该机构中，特殊儿童可以获得专业认证治疗师的帮助，该机构为他们提供的评估和诊断包括：意识性艺术治疗评估(BELIEF ART THERAPY ASSESSMENT, BATA)、认知性艺术治疗评估（COGNITIVE ART THERAPY ASSESSMENT, CATA）、绘画组诊断（THE DIAGNOSTIC DRAWING SERIES, DDS)、描绘情节（DRAW A STORY, DAS)、面孔刺激评估（THE FACE STIMULUS ASSESSMENT , FSA)、李维克情绪及认知艺术治疗评估（THE LEVICK EMOTIONAL AND COGNITIVE ART THERAPY ASSESSMENT, LECATA)、摘苹果行为评估（THE PERSON PICKING AN APPLE FROM A TREE ASSESSMENT, PPAT）、厄尔曼性格评估程序（THE ULMAN PERSONALITY ASSESSMENT PROCEDURE, UPAP)、艺术治疗评估等级手册(ART THERAPY ASSESSMENT RATING MANUALS)、艺术治疗正规成分量表（The Formal Elements Art Therapy Scale, FEATS)。疗协会规定，这些专业性评估都必须遵循一定的评估程序，同时进行评估的人员必须是经过专业审核及认定的艺术治疗师或专业教师。专业认证20世纪80年代，美国提出艺术治疗师资格认证构想。美国艺术治疗师认证委员会（Art Therapy Credentials Board, ATCB）成立于1993年，并在1994年首次举行艺术治疗师资格认证考试。1997年美国艺术治疗师认证委员会正式进入全美资格认证组织(National Organization of Competency Assurance, NOCA)。2001年，美国艺术治疗师认证委员会成为美国国家协会咨询委员会（American Association of State Counseling Boards, AASCB)成员。发展至2003年，该协会已开始着手进行国际性的艺术治疗师认证体系的建立与完善。治疗师认证委员会规定，注册艺术治疗师（Art Therapist-Registered, ATR）必须具有一定的再教育经验，并通过美国艺术治疗师认证协会的专业认证。其中，注册治疗师的教育水平必须符合以下要求：注册治疗师必须获得美国政府认可的大学或专业学院的艺术治疗硕士学位，或一个其他领域的硕士学位以及一个与艺术治疗相关领域（包括心理咨询、婚姻家庭治疗、社工、精神病护理学、精神病学、不良嗜好辅导、心理学）的第二硕士学位。注册治疗师教育经历中，必须包括在艺术及心理学工作室学习的预备课程。硕士学位课程必须完成24学分的艺术治疗专业核心学分以及不少于700在监督下的实习。非专业毕业的艺术治疗师申请人必须经过美国艺术治疗协会的课程学习，方可获得注册资格。美国艺术治疗协会认证程序必须包括，申请人完成美国艺术治疗协会的1000小时客户直接接触和100小时的监督下工作。非美国艺术治疗协会认证程序必须包括，申请人完成1500小时客户直接接触以及150小时的监督下工作。申请人提出申请时必须提供学习成绩单、相关信件、工作经验证明表、美国艺术治疗协会申请表副本以及其他相关文件。注册程序将在6-8周内完成，如果申请人需要参加美国艺术治疗师认证考试，必须在提出注册认证申请后6-8周内完成考试，由于考试而造成的延误，申请人可以提请最多不超过90天的延后申请。而美国艺术治疗师认证委员会认证治疗师（The Board Certified Art Therapist, ATR-BC）的认证程序包括知识技能测试和最新信息更新能力测试。知识技能测验内容是必须通过美国艺术治疗师认证考试，这一项考试每年都会定期在全美各州举行。该项考试根据美国残疾人法案对需要帮助的申请人提供相应的帮助和费用调整。同时美国艺术治疗师认证委员会规定，认证治疗师需要每隔五年进行工作追踪调查，并进行工作能力的重新认证，考核认证其工作能力，临床经验及各项信息的更新能力。与注册治疗师相同，认证治疗师也需要获得相关领域的知识认可，修读一定的课程后方可申请认证 Professional credentials in Art Therapy. Art Therapy Credentials Board, INC. EB/OL 。在经过认证后，美国艺术治疗师认证委员会和美国艺术治疗协会为注册治疗师和认证治疗是订立了十分严格的行业准则（ETHICAL PRINCIPLES FOR ART THERAPISTS） Ethical Principles for Art Therapists. American Art Therapy Association, Inc. August 6, 2009. EB/OL /。最新的职业准则生效于2009年8月，其中包括16条相关准则，规定了治疗师在治疗过程中对客户的责任、保密原则、评估办法、对客户的艺术作品的处理方法、专业能力及操守、多元化的治疗方法、对学生的监督和培养职责、对研究参与者的责任、专业责任、收费标准、机构广告宣传、独立从医资格、转诊和接受患者、通过电子途径进行的艺术治疗、艺术治疗师职业道德、接受投诉等多个方面进行了严格的规定。2.3 针对不同障碍类别的艺术治疗国外的艺术治疗行业对于治疗方法的分类较为细致，主要根据不同障碍类别以及相应使用的疗法进行分类。同时，对于特殊需要儿童的定义已经从我们惯常所理解的身心障碍儿童，扩展到由于后天重症，而不能正常生活的儿童。比如，由于癌症、骨骼发育障碍、血液疾病等严重生理缺陷而无法与一般儿童一起生活学习的特殊需要儿童。本文将介绍两种较为具有代表性的，自闭症儿童音乐治疗以及心理障碍儿童创造性艺术治疗。2.3.1自闭症儿童的音乐治疗近年来随着自闭症儿童的发病率增加，各国开始着手研究自闭症的真正成因及有效的干预治疗方法。由于自闭症儿童在生理上并没有表现出非常明显的病征，仅仅表现为患儿的社会沟通、语言以及表达能力的障碍，不易被发觉。科学家认为，自闭症的成因与基因有关，也受到后天环境的影响，但具体病因尚未有定论，也并没有找到可以有效预防和治疗自闭症的药物。但经过科学家观察发现，一些自闭症儿童在艺术才能方面有超人的天赋。因此许多治疗师开始选择使用艺术手法作为自闭症儿童的治疗手段。其中音乐成为首选工具之一。由于自闭症患儿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中，拒绝与外界交流，适当的音乐刺激可以吸引自闭症患儿的注意力。音乐治疗师通过播放不同风格的乐曲，以被动接受方式为初步主导引发自闭症儿童对音乐的反应。其中包括多种反应的可能，儿童可能被音乐的旋律、节奏等各方面元素所吸引，有观察发现，如果播放的旋律患儿曾经听过，他们有可能会跟随旋律哼唱或者跟随节奏继续自己的活动。治疗师通过音乐，最大限度地刺激和鼓励自闭症患儿与外界进行交流。当这一过程的操作必须遵循严格的程序进行，治疗师的治疗手法也必须相当专业，不可急于求成。治疗师认为，通过一定的音乐刺激可以观察到患儿的听觉偏好，在掌握了儿童的爱好之后，可以添加视觉辅助工具，用以进一步了解和探究自闭症儿童的内心世界，通过一定的刺激性引导，达到干预以及康复治疗的功效。由于儿童对音乐的应激反应常常与其身体运动，心跳等速率有一定的关系，治疗师可以通过一定的观察发现其活动和反应的规律，通过主动和互动的音乐刺激，是患儿能够集中注意力，配合治疗的进行 Jinah Kim. Tony Wigram. Christian Gold: The Effects of Improvisational Music Therapy on Joint Attention Behaviors in Autistic Children: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Study. Springer Science + Business Media. 1 July 2008.。有确切的研究表明，音乐对于自闭症患儿的康复起到一定的作用。早在上个世纪70年代，就曾经有学者对一名8岁大，患有自闭症的男童进行研究，发现其异常敏感的音乐感知能力，研究者以音乐为契机，适当地进行刺激，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患儿能够阅读钢琴乐谱及旋律，同时，他的各方面机制，包括注意力、语言表达和交往能力都在一定程度上有所提高 Thomas S. OConnell. The Musical Life of an Autistic Boy. Journal of Autism and Childhood Schizophrenia, J Vol 4, No. 3. 1974. Marshall University.。2.3.2 心理障碍儿童的创造性艺术治疗西方各国的艺术治疗体系扩展了我们普遍认为的特殊儿童的群体，研究者和治疗师不但关注先天性生理残疾儿童的艺术治疗，同时对于后天因素造成的心理障碍儿童，赋予了比我国相同领域更多的关注。艺术治疗作为一门集各种艺术手法于一身的综合性学科，被治疗师认为是能够表达患者内心隐藏的真实情感的重要治疗手段之一。针对一些由于幼年不良经历的影响而造成心理疾病的儿童，治疗师多数采取主动性艺术治疗的方法进行干预。同时鉴于艺术治疗这一手段的全面性和综合性，治疗师根据患儿的不同征兆及偏好进行选择，能够用于干预和康复治疗的艺术形式。一些经历过暴力儿童会因为不好的记忆而变得沉默，易怒或表现出暴力倾向，但这一类儿童通常掩盖自己曾经经历不良事件，将那些事件的发生隐藏起来，不告诉任何人，因为他们会觉得自己与别人是不一样的，一些儿童因此而过分表现出自我保护的机制而出现暴力倾向。治疗师针对他们的心理特点，安排团体艺术治疗或个体艺术治疗。在团体治疗的过程中，治疗师安排患儿与有相同经历的儿童一起进行治疗，使他们觉得他们并非被孤立和排斥的。而独立个体治疗的儿童则是拒绝与别人交往或是找不到类似经历的，无法分组进行治疗的儿童。儿童常常被安排通过创作不同种类的艺术品的形式来表达和发泄情感，这一过程被称为艺术作品分析治疗，从儿童创造的作品中，治疗师可以了解到其经历、宗教信仰、梦想、想象力、情感等多方面内容，从而达到“对症下药”的目的，找到儿童的内心根源，进行引导和干预 Debra Kalmanowitz (MA, RATh Arts Therapist) and Sheila Kasabova (MA Counselling Aspects in Teaching and Learning) Child and Adolescent Psychotherapy Team . Art Therapy in Schools: Working with Children who have Experienced. Political Violence and Torture. A Booklet for Teachers. M Medical Foundation for the Care of Victims of Torture 2004. July 2004.。在特殊学校的教学过程中，教师也融入适当的治疗手段，用以促进特殊儿童心理康复。具有创造性的治疗方法可以使有心理障碍的儿童在治疗过程中通过非语言的形式表达其想法，他们可能将情感转化为图像、肢体语言、声音等各方面的元素。事实证明，经过创造性艺术治疗的儿童，在同等水平上，其语言能力、创造性思维能力、表达能力都要优于未接受治疗的儿童 Steve Harvey. Creative Arts Therapies in the Classroom: A Study of Cognitive, Emotional, and Motivational Changes. American Journal of Dance Therapy.J Vol. 11, No. 2, Fall/Winter 1989. 。3 我国艺术治疗概况我国是世界上开展艺术治疗较晚的国家之一，自上世纪80年代初逐步发展起来，但尚未形成完善的体系。3.1 专业机构及认证体系现在我国除香港和台湾地区外开设有艺术治疗师协会 香港艺术治疗师协会 /gb_arttherapy.htm，大陆地区也已经出现以音乐为载体的艺术治疗专业机构。港台地区的相关机构也只是作为非营利性组织为医院和学校提供服务，定期地举行讲座，普及艺术治疗的相关知识，但尚不具备认证艺术治疗师的专业资格 台湾艺术治疗学会 .tw。虽然现在有很多机构开展和进行艺术治疗师的培训，各种课程令人眼花缭乱，但是这些培训课程都尚未经过专业认可。当前我国的艺术治疗行业尚没有进行确切的定位和完整的认证体系，由于这一领域的边缘化和综合性，我国政府尚未进行明确的定位，故没有政府部门对艺术治疗师这一职业进行评估并给予法律认可。在不具备合法的专业资格的情况下，我国学者并没有放弃研究，国内出现的专业治疗师多数为经过中国音乐治疗协会以心理学为框架进行认证的治疗师，以及在国外获得相应学位及资格认证的治疗师。而我国本国的艺术治疗师认证在国际社会是不被承认的，仅有美国、英国、加拿大和苏格兰四国的艺术治疗师认证是获得全球性认可的。3.2 特殊学校课堂中的艺术治疗我国目前尚未有对于特殊儿童艺术治疗方法及疗效的高度关注，因此对于不同分类的特殊儿童没有形成有效的艺术治疗体系。最常见的艺术治疗方式是融合与特殊学校艺术课堂中的各类干预及康复性艺术活动，如音乐、美术、手工、舞蹈等。我国特殊学校课堂中的具有治疗功能的艺术课程，相比与国外学者开展的艺术治疗，虽然不具有同等的专业性，但综合性较强，同时由于特殊学校中的教学过程，需要顾及班级中的每一个学生，使每个人都参与到课程中来，教师会根据每个学生的特殊情况调整适当的教学方法，使不同需要的学生在不同的教学环节中获得一定的关注。例如，在实施音乐课的过程中，教师从简单的节奏类型入手，逐步增加难度，添加舞蹈动作，歌曲演唱，以及简单的乐器演奏 张馨. 特殊儿童游戏化音乐活动60例.M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2009年5月。在逐步增加难度的过程中，节奏活动能帮助特殊儿童在注意力及身体平衡能力的提高；舞蹈活动能够培养儿童的肢体协调能力，对于肢体障碍的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