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科研体系现状及未来发展研究——基于我国SCI论文水平的分析.pdf

2 0 一 年 第 18 期 s i T 磊 嚣 毫 R h d o i 1 0 3 9 6 9 j is s n 1 0 0 0 7 6 9 5 2 0 1 1 1 8 0 5 6 中国科研体系现状及未来发展研究 基 于我 国 S C I 论 文水平 的分析 孟 凡 兴 清华大学工业工程 系 北京 1 0 0 0 8 4 摘要 以中国S C I 论文水平的分析为切入点 通过实证数据指出中国S C I 论文数量多 但平均引用次数不高的严 峻现状 同时 在清华大学研究生内进行问卷调查 并采访清华大学具有丰富科研经验的教师 发现论文质量 问题 科研诚信 问题 科研 管理制度 问题 是造成 这种现状 的主要原 因 为改 变 中国 S C I 论 文水平 的现状 提 出 建立 质 量 并重的科研评价体系 取消研究生S C I 论文数量的规定以及采用社会性评价机构评估科研水 平的建议 关键词 S C I 论文 基础科学研究 科研体系 调查问卷 访谈调研 中图分类号 G 3 1 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 0 0 0 7 6 9 5 2 0 1 1 l8 0 2 3 6 0 5 St ud y o n t he Cha lle ng e a nd Fut ur e De v e lo pme n t o f Re s e a r c h Sy s t e m in Ch ina Ba s e d O D t h e An a ly s is o f Ac a d e mic Le v e l o f SCI P a p e r s MENG Fa n x in g I n d u s t r i a l E n g i n e e r in g T s i n g h u a U n i v e r s it y B e i j i n g 1 0 0 0 8 4 C h in a Ab s t r a c t Ba s e d o n t h e a n a ly s is o f a c a d e mic le v e l o f S C I p a p e r s in o u r c o u n t r y t h is p a p e r p o in t s o u t t h e c u r r e n t s it u a t io n 0 f h ig h q u a n t it y b u t lo w c it a t io n in C h in a I n a d d it io n t h is s t u d y c o n d u c t s a q u e s t io n n a ir e s s u r v e y in p o s t g r a d u a t e s t u d e n t s in T s in g h a n Un iv e r s it y a n d in t e r v ie w s s e v e r a l p r o f e s s o r s w it h r ic h e x p e ri e n c e in r e s e a r c h in g T h e r e s u lt s fi n d t h e r e a s o n s t h a t le a d t o t h e c m T e n t s it u a t io n a s f o llo ws q u a lit y o f p a p e r s r e s e a r c h in t e g r it y p r o b le ms o f a d min is t r a t io n I n o r d e r t o c h a n g e t h is s it u a t io n t h is s t u d y g iv e s s e v e r a l r e c o mme n d a t io n s t o b ri n g f o r w a r d t h e r e s e a r c h s y s t e m e mp h as iz in g b o t h q ua n t it y a n d qu a lit y c a nc e l t h e r e g ula t io n t ha t p o s t g r a d ua t e s t u d e nt mu s t pu b lis h s e v e r a l p a pe r s be f o r e gra d u a t in g a d o p t t h e s o cia l e v al ua t io n s y s t e m t o e v a lu a t e r e s e a r c h le v e 1 Ke y wo r ds SCI p a pe rs b a s ic s c ien c e r e s e a r c h r es e a r c h s y s t e m q ue s t io n n a ir e s u r v e y int e rvie w 国际学 者们普遍 认为 S C I 论文水平体现 了一 个 国家基础科学创新的能力 我国 S C I 论文 的数量 逐年攀升 但是在基础科学领域 具有突破性 的原 始创新却凤毛麟 角 从科研机构规模 科研人员数 量 学术论文数量上来看 我国都足以成 为科研大 国 但是 如果从科研大 国跻身科研强国之列是我 们必须思考的问题 目前 关于 S C I 体系 以及 中国 S C I 论文水平的 相关研究有很多 但是绝大多数 的文章 的研究基于 作者的个人经验 分析各种现状产生的原因 并从 主观 的角度 提 出解 决 办 法 本 文 通 过 调 查 问 卷 以及 访谈调研 的方法 对清华校 内的研究生进行问卷调 查 并采访了清华 大学五位具有丰 富科研经验的教 师 从相对客观的角度分析 中国 S C I 论 文水 平的现 状 并在整合实 际调研结果 以及其他学者研 究成果 收稿 日期 2 0 1 1 0 2 2 5 修 回15 1 期 2 0 1 1 0 5 2 6 的基础上 提出了解决现存问题的可行化方案 1 S C I 简介 S C I 是 科学 引文索 引 的英文简称 是 由美 国科学 信 息研 究所 I n s t it u t e f o r S c ie n t if ic I n f o r m a t io n 简称 I S I 创办的 S C I 收录的内容包括文献编 目信息 参考文献 引文 作者 摘 要等一 系列 关键性的参考信息 从 而构成 了研究信息领域内最 全面综合 的多学科 文献 资料数据库 S C I 收 录了基 础科学研究领域的最前沿的科研 成果 为全球的研 究人员提供最准确 最可靠的研究信息 因此 S C I 论文数量 和质量可反映一个 国家基础研究 的水平 历来被公认为世界范围内权威的科学技术文献的索 引工具 能够提供科学技术领域最重要的研究成果 S C I 论文作 为科研 成果与 国际 同行 的交流 对提 高 孟凡兴 中国科研 体系现状及未来发 展研究 基于我 国 S C I 论文水平 的分析 2 3 7 我国科学研究水平起到 了积极作用 S C I 论 文 以及发 明专 利是 创 新 的 主要 来 源 图 1 展 示 了二 者 与 生 产 力 时 间 的关 系 S C I 论 文 是 自然 科学基础研究成果 的表现形式 而发 明专利是技术 创新成果的表现形式 然而 基 础科学是创新 的源 泉 失去 了基础科学 的创新 技术创新将成为无源 之水 J 只有技术创新发展之后 才会带来生产力 的提 高 图 1 S C I 论文 发 明专利 与生产力之 间的关 系图 2 中国 S C I 论 文水 平 的现 状 2 1 S C I 收录中国期刊情况 根据美 国 期刊 引证报 告 J o u r n a l C it a t io n R e p o r t s 2 0 0 9年 6月 1 9日公布 的数据显示 我 国有 1 5 0种期 刊 列 入 了报 告 中 其 中大 陆 期 刊 1 1 7种 含更名前后期刊 3种 台湾期刊 3 3种 含更名前 后期刊 1种 香港期刊 6种 如图 2所示 在我国 被收录的这 1 5 0期刊中 影响 因子值 超过 2 0的期 刊有 1 2种 占我国总数 的 8 0 影响因子在 1 0 至 2 0之间的期刊有 l9种 占我 国总数 的 1 2 7 而影响因子小 于 1 0的期 刊 达 1 l9种 占我 国 S C I 期刊总数 的 7 9 4 我 国 S C I 期 刊平均影 响因子仅 为 0 8 5 1 其 中 影 响 因子最 高 的是 细 胞研 究 英文版 8 1 5 l 通过这组数据可 以发现 我国学 术期 刊的影响因子普 遍偏低 与 国外 主要期 刊相 比 还存在 一定差距 2 0 1 0 2 0 0 S 1 0 0 0 0 5 图 2 S C l收 录中国期刊的影响 因子分 布情 况 2 2中 国 S C I 论 文数量 现 状 图 3展示了中国内地各 年 S C I 论文数量 以及 占 世界总 S C I 论 文数量 比例的变化趋势 从 中我们可 以发现 从 1 9 9 9年 至 2 0 0 8年 我 国 S C I 论 文数量 逐年上升 而论文数 占世界总数 的比例虽然 出现一 定波动 但 整体呈上升趋势 2 0 0 9年 S C I 数据库 2 0 0 9年世界科技论文总数为 1 4 4 2 3万篇 其中 中 国内地共计发表论文 1 1 9 5万篇 比 2 0 0 8年增加 了 2 5 3 占世界总数的 8 3 所 占份额也较去年增 加了 1 7个百分点 如果将港澳地 区的论文统计在 内 我国 2 0 0 9年 S C I 论 文总数量达 到 1 2 7 5万篇 占世界份额的 8 8 总数量仅次于美国 排在世界 2位 1 9 9 9 2 0 0 0 2 0 01 2 0 02 2 0 0 3 2 0 04 2 0 05 2 0 0 6 2 0 07 2 0 08 图 3 中国内地 S C I 论文数量的变化趋势 图 数据来源 中国科技论文统计结果 2 0 1 0年 从上面的数据分析结果可 以看 到 我 国 S C I 论 文数量是非常可观的 虽然我 国基础科学研究 的起 步相对欧美发到 国家较晚 但是 由于我 国综合实力 的增强 高校 科研院所数量 的增加 我 国 S C I 论 文数量的增长率非常高 2 3 中国 S C I 论 文被 引用 次数 现状 表 1总结了我国各十年段 S C I 科技论文被 引用 次数 的世界排位变化 从 中可以发现 我 国十年段 S C I 论 文被 引用的总数世界排位呈现逐 年上升 的趋 势 2 0 0 0至 2 0 1 0年 截 至 2 0 1 0年 1 1月 1日 中国科技人员发表 S C I国际论 文 7 2万 篇 总数排 在世界第 4位 论文被引用 4 2 3万次 排在世界第 8位 表 l 我 国各 十年段科技论文被引用次数世界排位变化 数据来源 中国科技论文统计结果 2 0 0 9年 但是 论文 总被引次 数与论 文数 量直接 相关 而每篇论文 的平均被引次数更够反映 S C I 论文的总 体水平 图 4展示 了 2 0 0 0 2 0 1 0年 间世界 主要 国 家每篇 S C I 论文平均被引用 的次数 从 图中的数据 可 以 看 出 在 2 0 0 0 2 0 1 0年 问 每 篇 论 文 平 均 被 引 用 次 数 大 于 lO次 的 国家 有 1 0个 而 中 国 S C I 平 均 每篇论文被 引用 的次数仅仅 为 5 8 7次 排 在世界 的第 l2位 虽然这平均被引次数较 2 0 0 9年度提高 了 0 6 7次 但与世 界平均值 1 0 5 7次还存 在很 大 差 距 2 3 8 盂凡兴 中国科研体系现状 及未来发展研究 基 于我 国 S C I 论文水平 的分析 图 4 2 0 0 0 2 0 1 0年 间 每 篇 论 文 平 均 被 引 用 次 数 数据来 源 中国科技论文统计结果 2 0 0 9年 2 4 中国 S C I 论 文水 平现状 小结 在前面的数据分 析中不难 发现 我 国 S C I 论文 出现了数量 与质量失衡的发展情况 一方面 我 国 S C I 论文的总数量 已经稳 居世界第二位 并表 现出 赶超美国的趋 势 另一方面 S C I 收 录的我 国期 刊 的影响因子普遍偏低 距 离进入世界学术界的顶尖 期刊序列还有很 大一段距离 同时 我国 S C I 论 文 总被引数量 尤其是每篇论 文平均被 引次数较低 与欧美等发达 国家的差距非常 明显 S C I 论文 的数 量代表着一个国家科学研究的规模 而论文被 引用 的次数则真正反映 了研究成果受到学术界的重视程 度 真正体现着一个国家科学研究的实力 3 关于引起中国 S C I 论文水平现状的原因探讨 中国 S C I 论文水平的现状 是非常严峻的 因此 探寻造成这种 现状的深层次原 因就显得尤为 重要 首先 本研究大量查 阅分析 了已有 的相关研究 并 对清华大学内五位具有丰富科研 经验 的教师进行调 研访谈 总结 了以下七方面原 因 分别为 论文质 量问题 科研诚信 问题 文化差异 问题 管理制度 问题 国际地 位问题 语 言 问题 和国际交流 问题 然后 本研究通过对清华 大学研究生 的调查问卷对 前面的列举的诸多 因素进行调研 分析各个因素的 重要性程度 具体结果如下 3 1 论 文质 量 问题 目前 被引用次数 已成为 国际学术 界判 断科研 论文内在价值 的一项通用指标 一般认为 一篇论 文被引用次数越多 其学术质量就越高 创新性也 越强 研究表明 原创性研究成果通过发表论文 的大量 被 引用 能 够 被 科 学 界 同行 广 泛 认 可 产 生 深远 的影 响 I s I 创始 人 E G a r fie ld博 士 对 S C I 的 引文统 计发 现 诺 贝 尔获 奖 者 发 表 论 文 的平 均 被 引 次数是总平均被引次数的 3 O倍 个人被引次数处前 1 0 0 0位的有 5 0 以上是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 J 但是 同大 多数发展 中国家一样 我 国的大部 分科研工作模仿跟踪多 自主创新少 尤其在基础 研究领域 有原始创新 的成果更加少 调查结果 也表明 9 6 8 的受访者认为原始创新的缺乏导致 我 国学术论文总体水平 不高 论文影 响力有限 导 致平均引用次数低下 3 2科研 诚 信 问题 科研诚信是学术界非常敏感 的问题 它代表 了 学者科研结果的可信性 目前 我国的科研经费分 配制度 科研人员的考核 评价与奖励制度等都与 S C I 论文水平直接相关 而这一绝对量 化的指标给 科研人员带来巨大 的竞争压力 因此 一些科研 能力不足的学者开始采用不正 当的手段 抄袭 剽 窃他人的研究成果 篡改 捏造实验数据 以期快 速发表 S C I 论文 2 0 0 9年 1 2月 1 9日 国际学术期 刊 晶体学报 E分卷官方网站发表文章 公布了 以井 冈山大学化学化工学院讲师钟华和工学院讲师 刘涛为责任人 发表在该刊物的 7 O篇论文存在造假 现象 并作 出一次性撤销 的决定 J 问卷调查的结 果显示 7 7 4 的受访者认为我 国部分学者学术不 端行为影响了中国学者在学术界的形象 进而影 响 到其他学者对中国学者论文的引用 3 3 中西方文化 差异 问题 中西方传统文化的差异影响着学者对文献引用 的态度 而部分学者认 为这种文化差异也是导致我 国 S C I 论文引用次数低下的原因之一 北京理工大 学教授 北京市科协副主席冯长根在 人民 日报 上撰文称 中国的传统文 化讲 究 自我谦虚 另 一 方 面 中 国文 化 中也存 在着 文 人相 轻 的情 况 自我谦 虚 使部分学者这撰写论文 的时候 刻意避免 自引 而 文人相轻 使部分学者轻视 国 内其他同行 的研究成果 不屑 于引用其研 究论文 但是 从本研究 中的调查结果来看 仅有 2 9 的受 访者认为这种文化差异是造成 我国 S C I 论文被引次 数低的原因 而更多的受访者文化影响微乎其微 3 4管理 制度 问题 在前面的分析中提到 我国高校和科研 院所 的 科研评价体系多以量化 的论文数量为依据 这种量 化指标的评估办法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 出学者或 者科研机构 的研究水平 但是过分依赖量化考核所 带来的负面影响也越来越显现出来 J 为 了增加论 文的发表数量 有的教师甚至将一篇论文拆成两篇 或三篇来发表 同时 为 了缩短文章产出周期 部 分学者没有充分 阅读原始文献 没有深入 了解研究 课题 的现状和前景就开始进行研究 这样得到的论 文创新性一定不高 也无法得到国内外 同行 的认可 在这一问题上 调查中 1 0 0 的受访者认为 由于我 国以 S C I 论文数量为导向的科研评价体 系 科研人 员片面追求论文数量而导致大量质量不高的论文产 生 引用次数也必然偏低 3 5其他 原 因 除了上面列举的原因外 在对清华大学教师的 采访中 部分教师还列举 了其它可 能导致我 国 S C I 孟凡兴 中国科研 体系现状及未来 发展研 究 基 于我 国 S C I 论 文水 平的分析 2 3 9 论文被 引频 次低下 的原 因 首先 国际地位 问题 我国整体科技实力不强 在学 术界很难与欧美发达 国家匹敌 因此研究成果不能 够受到 国外 同行 的足 够重视 第二 语 言问题 由于中国学者英文写作 的原 因 与英语 为母 语的学者撰写 的论文相 比 我 国 S C I 论文 的阅读 流畅性 相对较差 导致 引用率较 低 第三 国际交流问题 我 国学者的国际交流相 对较 少 国外 学 者对 我 国学 者 的研 究 领 域不 够 熟 悉 导致引用率较低 但是 在清华研究 生中的调查 问 卷的结果与教师们的分析有所不 同 以上三个原 因 的 支 持 率 都 较 低 分 别 为 5 8 1 5 4 8 及 5 5 5 即相 当一部 分研究 生认 为 国际地 位 问题 语言问题 以及 国际交流 问题并不是影 响中国 S C I 论 文水平的主要原 因 所 以需要进一 步的研 究来确定 这三个因素的是否是重要 的影响因素 4 我 国科研体 系未来的发展方向 4 1 从只重数 量的评估体 系转 变为数量 质量并重 的评 估体 系 长期 以来 我 国科教 系统 已经形成 了以 S C I 收 录论文数量为重要考核指标的论文评价体 系 各种 评审 申报 职称评 定 各种奖励 都 以 S C I 论 文 的 数量作为最重要 的考核依据 唯 S C I 论文 数量至 上 的固定思维模式 已经形成 对此 英 国皇家 学会会员 国际著名物理学家与科学学家 伦敦大 学教授马凯博士告诫 我们 不要把 引文计 量搞到狭 窄得不适 当的程度 以致发展成为一种伪科学 同 时 我国 3 7位院士联名信 中讲到 一篇在 S c i e n c e 上发表 的论文和一篇在 国外较低水平 的刊物 上发表的论文相 比 虽然不能说一篇抵万篇 但是 如果说价值相差百倍 是并 不夸 大 的 I 科 技部 和教育部联合制定的 关于发挥高等学校科技创新 作用的若干意见 也明确指出 要合理利用 S C I 在 科研评价方面的作用 从重视科研论文 的数 量 向重 视论文质量转变 4 2取消高校 发 多少篇 S C I 论文才能拿到学位 的 规 定 目前 我国大部分高校及科研 院所都要 求学生 必须发表一定数量 的 S C I 论文 才能够拿到学位 在 庆祝 中国科学院建院 6 0周年院士报告 会 上 中 科 院院士 著名教 育家杨福 家明确提议 中科 院应 该带头取 消 发多 少篇 S C I 论 文 才 能拿 学位 的规 定 取消 S C I 论文数量的限制 可 以避免部分学生 在学术压力下 以并无创新性 的论文滥竽充数 更 能 减少学术不端行为的 出现 但是 另一方面 我们 必须思考 一旦 S C I 论文的指标被取 消 那 么研 究 生的工作优劣如何考核呢 针 对这一问题 杨福 家 院士指出 在英 国剑桥 大学 学生 与导师经 常在每 天晚上 1 0点开始讨论班 研究生每两周 向所有 同学 及老师汇报工作进展 这种方法可以为研究生提供 更宽松 自由的学术 空间 同时能够促进 学生 导师 之间的学术交 流 碰撞出灵感 的火花 这样 我 国 的研究生不必 整 日为 S C I 论文数量而忧心忡忡 能 够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创新科学 的研究 中去 发表 出真正高质量的学术论文 4 3 高等教 育 由行 政性 评 价转 变为社会 性评 价 建立中介机构对大学 的教 学和科 研进行评价是 欧洲各国的普遍做法 比如英格兰高等教育基金会 意大利 国家大学评价委员会 斯洛伐克鉴定委员会 荷兰大学协会等 2 0 0 2年 关于发挥 高等学校科技 创新作用的若干意见 指 出 逐步 培育和依 托社 会中介组织开展评价活动 建立独立 的社会 化科研 评价体系 意见 为我 国大学评价 中介机构的建 立提供 了政策依据 我 国 目前 高等教 育的评价 由政 府职能部 门组织的居多 虽然也有一些 高等教育评 价中介机构 但评 价 内容不 以大学科研 为主 增 强 大学科研评价的科学性 规范性 公正性 透明性 也有利于政府集 中精力对 高等教育 的战略发展 等宏 观问题作更深入 的思考 同时 这种社会性评价 更能从科研 教学 声誉 等各方 面对 高等教育的成 果进行评价 有利于我国科研体系正常全面的发展 5结语 我国基础科学研究起 步晚 基础薄 发展 到今 天能够跃居 S C I 论文数量世 界第二位 是一个伟 大的 进步 但是 如果期望在基础科学研究 中获得重 大 突破 仅仅依靠数量的积 累是不够 的 更重要 的是 质量的提高 目前 虽然我 国科研体 系存在着各种 问题 但是这并不令人担忧 令人担 忧的是我们是 否能够正确认识这些 问题并采取积极 的措施解决 问 题 如果我国的科研体 系继续按 照 目前 的趋势 发展 下去 即使 论文数量 高居世 界第一 位也毫 无意义 质变是量 变的必然结果 这一辩 证法原理在科研 体系中可能并不绝对成立 我 国科研 人员必须定下 心来 抛弃一切名利 地位 的影响 真真正正把科 学研究作为一项事业 来做 这样才会创造一种踏实 的科研 氛 围 我 国基 础科 学 领域 才会 产 生 突破性 成果 参考文献 1 桑莱丝 S C I 论 文在科 研水 平评 价 中的 地位 和作 用 J 统 计 与决策 2 0 0 7 1 5 5 9 6 0 2 丁福 S C I 论 文与发明专利 J 河南科技 2 0 0 1 1 2 1 6 3 钟扬 学术质量评价三题 引用率 低说 明 了什 么 J 中国 高等教育评估 2 0 0 6 o o 4 1 9 2 0 4 刘小鹏 周辉 北 京大学 2 0 0 5年 S C I 收录论 文统计 分 析 J 北京大学学报 自然科学版 2 0 0 5 4 5 5 7 2 3 7 2 7 5 周 辉 张 光 红 蔡晖 等 原 创 性研 究 成 果 的 S C 引 用分 析 J 中国科学基金 2 0 0 2 1 6 2 8 5 8 7 6 祝汉 民 从论文引用率看我 国高 校科研创新 力 N 中国教育 2 4 0 孟凡兴 中国科研体系现状及未来发展研究 基于我 国 S C I 论文水平 的分析 报 2 0 0 7 1 2 1 0 6 7 孙平 简析科研人员 的科研 能力与科研诚 信 的关 系 J 科技 管理研究 2 0 0 9 9 3 3 5 3 3 7 8 方舟子 教授发论 文报酬 丰 可改叫 S C I 百万 富翁 E B O L 2 0 1 0 0 1 0 4 h t t p e d u q q c o rn a 2 0 1 0 0 1 0 4 0 0 0 0 9 4 h t m 9 冯长根 学术论文引用率 为什 么低 N 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