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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servational studies and experimental studies in the investigation of conference interpretingTarget 10:1 (69-93), 1998Translated by HUANG Can黄璨会议口译研究中的观察性研究和实验性研究 鸣谢:本文原文“Observational Studies and Experimental Studies in the Investigation of Conference Interpreting”发表在Target 10卷1期,6993页,1998年。此翻译的发表已经获得原文出版社John Benjamins 出版公司和作者本人的批准。(原著)Daniel GileESIT, Universit Paris 3 Sorbonne-Nouvelle, Paris (updated)摘要:会议口译研究中,实证研究可以分为观察性研究和实验性研究。观察性研究可用于探索、分析和假设检验,它可以是互动式,也可以是非互动式。实验性研究传统用于假设检验,但也可用于探索。上述两种研究在方法论上的困难都与效度、代表性和量化有关。在现阶段,对口译研究贡献最大的要算观察性研究。简单的描述性统计和数据的定量处理仍能发挥重要作用。1 引言随着翻译研究发展为一门(跨)学科(Snell-Hornby,Pchhacker and Kaindl 1994, Wilss 1996),翻译研究的方式也从主要为哲学和规定性的方式转向调查的形式,这些形式更加遵守成熟学科的研究规范(见Holmes, Lambert 和 van den Broeck 1978, Toury 1995)。 同时,有了更多的实证研究,与论文形式的探讨相对。例如Tirkkonen-Condit 一直在这方面努力(Tirkkonen-Condit 和 Condit 1989, Tirkkonen-Condit 1991, Tirkkonen-Condit 和 Laffling1993),又如德国研究者带头研究了有声思维法(见Krings 1986, Lrscher 1986, Knigs 1987, Kiraly 1995, Wilss 1996) 也可见收集在Meta 41:1 (1996)中和Sguinot1989的论文。虽然这一学科渐趋成熟,但在方法论上仍相当薄弱,Toury1991,1995 对此有所讨论。会议口译研究(以下简称IR)尚不成熟,并且在其定位和发展上面临着更多根本的问题(Gile 1995a, Gambier 等 1997)。研究者在做实证性研究项目前首先要在实验范式和观察范式之间进行选择。在IR中,现在比较倾向于实验研究,但实验范式可能得不到很多有用的数据,甚至可能导致很多实证研究项目不能开展,因为那些本来能够也愿意做观察性研究的起步者或学生,可能不愿意做实验性研究,或者他们会把实验性研究做砸了。本文即探讨与这一选择有关的方法论问题。2 定义理论研究和实证研究在文献中有明显的区分。笼统讲,前者集中在对观点的思考和分析上;后者集中在对数据的收集和处理上。这一区分原则上指的是两个相对范式的不同权重,而不是指存在两个不相关的范式,一个范式忽视理论,而另一个忽视数据。实证研究可再细分为两大类:观察性研究,也叫自然性研究,它指的是在自然发生的环境和现象下进行研究;另一类是实验性研究,在这一类研究中,为了研究一些条件和现象,将特意制造出这些条件和现象。本文把为了其它目的而创造条件和现象的研究定义为观察性研究。根据这一定义,课堂实验如果是以研究为目的而设计则是实验性研究,而如果是以教诲为目的,并且事后才以科学的方式去处理,则是观察性研究。与其它分类一样,类属的分界有时比较模糊。例如,让笔译员在一个装有摄像机的房间里工作,他们的活动被较为精确地记录下来,这样的研究可以看作是观察性研究,尽管他们的工作空间受到了控制。但如果限制他们翻译时能查阅的字典和文件,那这样的研究已足以被看成是实验性研究。然而,分类问题不会影响本文的讨论。要补充的是在文学、历史研究中,包括以翻译为重点的研究中,上述分类是不太有价值的,因为这些研究建立在已有数据上,所以几乎都要求观察性研究(尽管文学研究可以设计出实验性设置)。3 观察性研究中的基本方式近几年来,研究方法变得越来越复杂。在社会学、人种学、人类文化语言学,政治学等中,观察性研究仍然是主要方式,但是在其它学科特别是在心理学及其相关学科中,研究方式转向了实验性。结果观察性研究遭到打击,现在已倾向于将观察性研究看成是实验性前的,甚至是前科学性的研究:“探索活动如果不是实验性的常被剥夺被纳入学科的权利”(Medawar 1981:69)。在IR中,经过长期的轶事型、个人经验型、推测型写作,相关研究人员渴望IR有一个稳固的科学地位(Arjona-Tseng 1989, Moser-Mercer 1991, Kondo和 Mizuno 1995)并且他们似乎对科学声望特别敏感。这可能增加实验性研究范式的魅力,况且在认识到实验性研究在认知心理学中的价值后,它已经变得尤为突出(认知心理学几乎只用实验性范式解释)。实验性方式的垄断也许会带来危害效果。多数科学学科需要一个描述性的基础(参 Beaugrand 1988:33, McBurney 1990:27)。 口译研究中还没有足够的观察数据,Stenzl号召应有更多的描述性研究(1983:47),这依然是热门话题。所以对这些即使不包含假设检验的研究,回顾它们作为科学探索的合理性十分重要(参 Fourasti 1966:134, Mialaret 1984:25, Grawitz 1986:430)。3.1三种模式 观察性研究大致有三种模式:3.1.1 探索模式。 探索在本文中指的是尝试分析实地的状况与事件,事先并不打算得出一个具体的观点,也没有提出明确的问题或是要检验一个明确的假设。实验性研究在这里以其假设检验的多样性而流行也给探索模式带来了危害,因为总是听闻围绕清晰假设的研究是科学工作的必要条件。这个观点并不适用于所有社会科学(参Babbie 1992:91)。数学、医学和心理学的实例显示,理想的研究结果可以从探索模式中得来,但必须强调:a. 没有清晰、明确拟定的假设并不意味着探索是任意进行的,一些预测总会引导研究者;b.探索项目可以,而且多数情况下确实引出精确假设及其之后的检验。IR中的一个探索模式的例子是Franz Pchhacker(1995a, 1995b)对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口译研究成果所做的研究。Pchhacker 收集已公布的资料,然后依照著者、学派、不同时期的演化进行分析,得出了一系列结论。他在进行研究前就没有明确的假设需要检验。3.1.2. 集中分析模式。这个模式指通过分析观察数据,集中对某个特别现象的研究。IR中最常用的观察性研究就是这种模式。例如,Thiry(1975)向国际会议译员协会的48位被认定是真正的双语者的会员发出一份问卷,目的是要找出他们自身的、职业的和语言的癖好。稍近的一个例子是调查口译如何在一个军事法庭上影响参与者的角色(Morris 1989)。具体做法是分析从审判中得到的数据,然后看口译员的介入能否或是怎样改变法庭状况、参与者角色以及他们之间的互动。另一个最近的分析研究实例是Gile对他自己为一个医学会议翻译所做的专有名词的准备及其效果的个案研究(1989:Ch.14)3.1.3. 假设检验模式。这个模式与实验性研究中常用的假设检验相似,也是研究者收集数据,这些数据有可能加强或削弱对一个特别现象的具体假设。不同的是,这里的数据从实地观察中而不是实验中得来。明显的局限在于环境因素是已定的,不能控制,所以风险在于不能控制的各种因素。口译研究很少用观察性假设检验。但也有一个例子,是Shlesinger的硕士论文,其中她用实地观察数据来检验如下假设:口译把非常文雅的原语译成更口语化的目标语,或是把口语化的原语译成非常书面化的目标语。观察性研究的方法可以很简单。一般来说,当研究在某领域取得突破时,观察和分析将变得更加精确,需要更为复杂的工具和方法。IR中,由于此阶段实证研究的缺乏,方法的复杂性并不能表明其贡献的大小:用简单方法仍能发现口译的许多重要方面。但是,给起步者一个这样的简单项目时,他们常会不情愿去做,并野心勃勃地找寻更大的项目,而一般他们都难以胜任。3.2.互动式观察研究和非互动式观察研究从方法论上还可做另一个重要划分:互动式观察研究与非互动式观察研究。后者是观察正在发生的状况和现象,被观察者不需要在收集、分析和评估数据中发挥主动作用(这跟访谈、问卷方式的研究恰恰相反),而观察者在收集数据时也会尽量减少干扰。(实际上,总可以说有某种程度的互动:术语互动式和非互动式是简化语,更准确的应是多一点的互动式和少一点的互动式,但这说法又不顺口)。非互动式或少一点的互动式研究的一个实例是Strolz的博士论文(1992),依据两个口译员对同一演讲的翻译记录,她对一些假设进行了检验。两个口译员没有参与数据的收集,他们仅仅在职业需要下做自己的工作,提供了语料。类似地,Williams1995年做的关于口译的畸形压力研究是分析一场真实会议中的原语文本和译入语文本记录。笔译和口译中的互动式观察性研究一般指研究者参与到研究过程中,或是问卷、访谈中,这必将带来一些风险,包括研究者干涉研究,或是研究进程大大影响所研究的现象,或受试者对事实的个人看法、解释和报告对研究形成干涉。例如,Thiery的问卷(见上述)发给了他真正的双语者同事,同时,这些同事又是Thiery的竞争对手。因为在会议口译圈中,语言的分类,特别是真正的双语者的问题是一个敏感问题,具有具体的职业暗指,所以问卷问题会影响受访者的真实看法和回答,也会影响研究者分析解释这些回答,而这种影响又很难消除。对于Gile对会议准备的个案研究(1989),因为他清楚自己的译前准备有研究目的,所以这种意识很可能对他的译前准备产生影响。在观察自己为会议所作的译前准备的例子中(前提是这样的译前准备至少如真实状况下的准备一样被认真对待),如果已知有偏见或是强烈地怀疑有偏见,那么在讨论结果时,可以有效地讨论这些互动可能产生的影响。但在其它情况下,很难评估可能产生的影响。另一个与互动有关的例子是最近一个相当有规模的研究。这是关于终端用户对口译员期盼的研究。此研究建立在口译员对其用户的访谈上。尽管访谈依据了一份仔细设计的问卷,但其中一些调查结果的效度和代表性仍旧受到置疑,理由如下(更不要谈访谈采取自愿原则,受访者接到一份书面的指示,但并未接受训练参见Shipman 1988:85): 口译员很可能选择对其友好,或是对他本人或其口译持肯定态度的用户,而不选那些漠不关心甚至持敌对态度的用户作为受访者。 访谈中,受访人知道采访者为口译员,这可能影响回答。 因为口译员在此问题上的主观性,不能排除他在解释这些回答时所持有的偏见。社会人类学中,研究者的介入可能影响被观察者的行为,这一风险早已得到承认。过去几年,众多对笔译员的TAP(有声思维)研究也必有一种可能,那便是研究中的研究进程和翻译进程存在相互作用(见如Toury 1991, Kiraly 1995, Kussmaul 1995)。4. 实验性研究:统计假设检验对比开放实验式社会科学中的实验式研究用得最多的模式是统计假设检验。过程是从受试者中取样,受试者要完成一项任务,或者受试者被置于一定的控制环境中,然后用统计测试方法检验假设,(统计方法包括卡方检验,t检验,F 检验,变量分析等等),测试结果显示被测量和计算的值的显著和无显著。于是,假设要么被拒绝,要么被接受。口译中的实验性研究大多数都是这种类型(见Gran 和 Taylor 1990, Lambert 和 Moser-Mercer 1994, Tommola 1995)。对许多行为科学家来说,实验性研究已经变成了统计假设检验的同义词。研究者常常忘记实验还可用于其它目的,它们特别可以用于探索,回答“如果 会发生”这类的问题(Fraisse, Piaget 和 Reuchlin 1989:92)。这种实验在此被称为“开放实验”。当今,社会规范使假设检验更具吸引力,而认为开放实验式研究是天真的。但是,在产业研究这个决不天真的研究中,在物理、化学和生物这些不需要担心它们学科地位的研究中,研究者都大胆地运用。同样,开放实验式研究也用于医学、农学和教育学。值得说明的是,对开放实验式的一个批评是说它效率低,即没有一个确切的假设将导致时间、物力和人力的浪费,这个批评在计算机模拟成为可能时失去了效力。最后,支持假设检验为最优范式的人几次三番指出“你只是找到你在找的东西”,意思是研究者需要一个确切的假设或研究问题,这样就不用担心会在众多的数据中遗失显著的现象。这一原则大致正确,但研究者研究焦点以外也曾有重大发现。另外,一时间专注于一件事物可能会阻碍发现另一事物的存在,而这另一事物也许同等重要(Reuchlin 1969:29-30)。翻译研究中的一个开放实验式研究的例子是,将一个观点以图表的形式展示给受试者,之后受试者要用母语将那观点表达出来(Gile 1995b: Ch.3)。此研究最初的目的是找到一些现象,这些现象能证明目的语文本的产出有一定自由度是合理的。实验的发现不仅肯定了个人自身和个人之间在产出上的差异,而且也找到了受试者会添加的信息类型,部分信息是不同语言所特有的现象。受试者会添加这些信息然后传递给接收者,但受试者并没有控制,甚至没发觉自己在添加信息。开放的实验式研究提供了一个观察平台,这一平台可以引出更多确切假设以及它们的统计检验。在实验设计方面,它也比假设检验简单,因为它不需要那么严格的控制(Fraisse, Piaget 和Reuchlin 1989),但整体上它确实提供了实验式进程的基本优势,特别是能在相同的条件下,由多人完成同样的任务,但这在口译中很罕见。5. IR中实验性和观察性研究中的重要方法论问题 原则上,观察性研究的主要优点是它所调查的现象可以自然发生,不受研究的干扰。但前面已经指出,事实并不完全如此,许多观察性研究进程确实会对自然现象产生干扰(同样,见Shipman 1988)。口译中也是如此:由于输入、产出的瞬间性,常需要现场实地观察,但当口译员知道由于研究的目的自己被严密观察时,他们可能会改变行为。另一方面,如果不告知他们,又会有道德问题。解决问题的明显方式是用自然记录和公开的资料,如电视口译,但这样得来的样本不能代表所有的执业者和职业环境(见Kurz 1997)。 另一个问题与工作环境的差异有关(见6.2部分),工作环境的差异导致难以找出单个变量对观察现象的影响大小。理想的状况是,实验性研究能提供解决办法:创造一个环境,控制所有相关因素,这样就可以分隔和检测研究变量所发挥的效果(实验变量或自变量)。但可惜,这种原则的实施却绝非简单。以下障碍最为显著,并引起口译员对实验性研究的反对与批评:a. 实验条件本身非自然(原因还不仅仅是受试者所处状态不同:一个是被研究者观察,一个是被顾客听口译产出),这可能造成过程与自然条件下发生的不一致(见6.1部分)。依据环境(自然环境或实验环境)的不同,所得到有关口译表现差异的数据虽无法有力证明实验严重歪曲了进程,但必须考虑这种可能。b. 得不到足够的可靠依据时(如见Moravcsik 1980:46),选择要控制的相关变量将会从主观出发,而不是从科学角度出发。前面已经指出,在IR中就是这种情况。控制一些相关性较小的变量,而忽略相关性较大的变量,将失去实验性范式所能带来的益处。这在由非口译员进行的研究中更具风险,非口译员或许不知道口译员认定的相关的因素,而未对其进行控制。c. 为解决多变性问题,一般都用样本进行实验。但在口译中,获得数据和受试者却是难事(见如Gile 1995a),因为只能得到少量且不是随机抽样的样本,而且在取样时可能带有非控制变量的干扰。6文献中的方法论问题口译和笔译研究者研究中的方法论常常站不住脚,在对比观察性和实验性研究中,三种类型的问题尤为突出:6.1 与数据效度相关的弱点IR中,最常碰见的问题是数据作为真实口译数据的效度问题。非互动式观察性研究中的数据可以看作是真实的,但互动式中的数据存在效度问题,因为由人为引出的回答常受到影响。影响来自问题提出的方式,采访者和受访者的互动,以及受访者的回答所留下的本人的形象(见如Frankfort-Nachmias 和 Nachmias 1922)。在更基本的层面,受访者对真实的主观看法也是一种误导。例如,在Djean Le Fal 1978研究中,研究结果是口译员认为给照着讲稿念的演讲者做口译时,演讲者的速度是最大的困难,但实际上演讲者速度并不快演讲中的其它特点可能使速度显得较快。同样,Collados Ais(1996) 和 Gile (1985 和1995c)显示受访者对口译员的语言产出或其对原语忠实程度的评价有时非常不可靠。所以尽管科学方法有其缺陷,尽管个人理论做出了很多贡献,个人看法容易造成误导的特性是在口译中支持科学方法的主要原因之一 (Gile 1990)。 如上所述,值得特别注意的是自我观察的效度问题.很明显,通过自省对大脑活动的分析很容易受个人偏见的影响;事实上,即使是对自己的口译成品这种较为客观的观察研究,也很可能不及对他人口译成品的研究可靠.这并不是说要禁止自我观察研究,自我观察研究的动力大,容易获得语料,但有必要关注其潜藏的方法论问题。实验性研究,特别是假设检验和由非口译员所做的研究,效度问题尤为严重.执业者质疑从口译学习者和未经专业训练的业余口译者那里所获数据的效度(如在 Treisman 1965, Goldman-Eisler 1972, Lawson 1967, Chernov 1969, Barik 1971, Kopczynski 1980).他们也质疑 “真实”的口译与实验中让受试者做的口译的可比性:实验中会口译书面的文本,(Gerver 1974),有一些是为得到一定的语言特征而设计的文本(Dillinger 1989),或是口译任意一系列词 (Treisman 1965).最后,前面也提到,他们也质疑在实验室的环境下所得到数据的信度.在这种环境中,看不见发言人,口译员也不会有真实的会议口译感觉.有关这方面的参考数不胜数:Politi 1989, Shlesinger 1989 (她原来怀疑实验程序的效度,但后来转变了观念,自己做起了实验研究),Dillinger 1990, Lambert 1994, Jorg 1995 (他报告自己一个受试者抱怨实验的 人为性)。6.2 数据的代表性当数据被看成是有效的口译数据时,还有另一个主要的方法论问题,即数据的代表性问题。- 我们已经知道,口译研究中的样本一般数量较少,只在观察性研究中有少数特例,如Thiery的论文(1975),日本的一个对189个受试者的研究(Yoshitomi和 Arai1991),以及Moser的终端用户期望调查(1995)等.少量样本中,统计过程只是部分抵消了可能存在的个别间差异。- 样本不是随机的这一事实又破坏了其统计检验的效度(Hansen 等,1953, Snedecor和Cochran 1967, Charbonneau 1988, Babbie 1992;448), 因为非随机抽样不能排除偏见,而偏见就意味着样本的平均数可能不是总体平均数的近似值.同样的问题也存在于其它许多领域,特别是医学和心理学。心理学研究一直遭到批评,批评它是对一年级心理学学生总体的研究,而不是对人类总体的研究(在Charbonneau 1988:333中,引用了Mc Nemar 1946, Smart 1966 和 Sears 1986有关这一点的论述)。在严格控制的便利取样的框架中,样本平均数有时可看成是总体平均数。便利取样中,先选取容易获得的受试,然后研究者依据对本领域和(理想地)对从观察和实验中来的实证数据的了解,对受试者再进行选择。口译中,声称便利取样具有可接受性更具风险,因为虽然口译员对该领域有直接的了解,但他们同时也高度地介入,所以当研究他们有极端观点的事项时,客观性方面会有所欠缺。- 口译条件的许多重要参数各不相同,比如演讲主题,口译员对主题事前的了解、演讲的句法与词汇组成、演讲风格、口译员疲劳、口译员动机和工作环境等等。特别是极少会考虑到原语和目标语变量,大多实验和观察研究只涉及两种语言,几乎不涉及异域语言,如中文、日语、阿拉伯语和波利尼西亚语,等等。每个实验只能代表一两个参数的可能组合,或顶多代表其中的一个小部分。因此,推而广之是危险的。- 另一问题是个人口译表现随着时间的不同可能有所不同(口译员的起和伏),这一现象口译员能觉察出,这种现象也是限制任何单个实验的代表性问题。这一变化的幅度和确切原因尚不清楚,但执业者认为这一现象已尤为显著,必须引起注意。6.3量化口译是一项复杂的活动,口译员认为口译难以测量(见如Pochhacker 1994)。虽然他们接受用一个字或一个音节测量语言处理量的效度(仍有保留意见,在Pochhacker 1994中有解释),但信息处理量的测量仍然不存在一个尺度。同样,也没找到满意的方法来测量忠实度或信息的接受率。同时,忠实度的指标如误差,因被指定义不充分而受到质疑(见如Bros-Brann 1976, Stenzl 1983)。这样,观察性研究比实验性研究较少出现误差。这从数据效度上可明显看出,在数据代表性和量化的问题中也很容易解释。观察性研究一般不及实验性研究对量化的依赖大,而且只是粗略的数量级指标,假设检验型的实验性研究以数学比较为基础,相关值测量的不确定性和变化将导致更为严重的后果。此外,这种研究设计是从样本推断总体(从而推出正确的统计过程,包括取样方法的重要性),以一推百并不是观察性研究的性质。当作者确实进行推广时,他们的推断更多的是直觉性的,而非数学性的,因此比起实验性研究来,读者也较为容易评判,因为数据是真实的,而不是从人为的实验环境中得来。7处理问题:应对策略7.1 数据的效度如上所述互动式观察性口译研究中的效度问题也存在于以问卷和访谈为基础的其它学科的研究中。因此它的应对策略也能借用别的领域(如社会学、心理学)处理这些研究所用的策略与手段。实验性口译研究中的效度问题更难解决:视译和口译数据的可比性、口译学习者表现和专业口译员表现的可比性、真实口译中译入常规主动语言以及实验口译中译入被动语言的可比性,等的有关方面,可靠数据太少,难下论断。 鉴于此,我相信有关口译的研究(有别于语言学、心理语言学和神经语言学对口译员所做的研究,这些研究目的在于调查认知程序而不是口译过程本身),应更着重于对实地发生的现象的研究,即观察性研究。实验设置从定义上来说创造了人为环境。有一些能当作是研究的现象(连最积极的反实验者Seleskovitch的论文也以实验研究为基础,参Seleskovitch 1975),而另一些却被认定无效而遭拒绝。这两者之间的不确定区域也许很广,所以尽可能地去设计实验,使实验中被执业者直觉认定相关的因素不受忽视,这样的实验也显得合情合理(见Dillinger 1990对有关口译员疑惑的置疑和Gile 1991 的答复)。解决这一问题的一个建设性方法是比较实验结果和实地表现,研究差异的幅度和方向:实验中可用真实演讲的录音,然后比较真实口译和实验室口译结果。随着这种比较的积累,认为实验结果和真实翻译有可比性的可靠基础也就逐渐形成了。给专业口译员、口译学习者、业余口译者和其他受试者以同样的任务让其翻译(见如Dillinger 1989和Viezzi 1989),这样的研究到目前为止还算有用,因为这些研究在各种不同受试者表现上提供了可比性(或不具可比性)的数据,并且也许能拓展实际样本的规模。7.2 数据的代表性因为样本规模小,工作环境和条件差异大,口译员个人也有差别,所以代表性问题没有简单的解决方案。我认为解决这一问题的最好办法是结合实验性和观察性步骤进行重复试验。即使是片面的(考虑到不同的步骤和/或条件),在某种程度上,重复试验产生的数据与最初数据具有可比性,这样就能增加样本规模,但也承认这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增加,严格意义上的增加能保证数据的严格选择,就好像它们来自单一样本一样(见Gay 1990:115)。可惜的是,目前进行实验性或观察性研究的研究者数量太少(见Pochhacker 1995a,1995b),而且他们中几乎所有人都是为拿到学位而努力,获得学位之后便停止研究。这样的研究者都对原创性研究感兴趣,而重复试验则鲜有人问津。这种状况在口译学校建立研究中心或研究项目后也许能有所改善(见Gile 1995a).另一个对数据代表性评估的有用渠道是已公布的研究语料库,虽然二者之间可能目标与条件不同,但无论如何语料库能提供相关数据。例如,虽然得到数据的方式不同则推断不同,但是包含原始讲稿及其翻译的资料可用来研究错误的类型和分布。7.3 量化必须承认,如口译这样人类行为的复杂方面很难用精确、彻底、统一的方法加以直接测量。但口译中也存在可以较为简单量化的方面。如译员翻译时停顿的数量与间隔,被正确称呼的专有名词所占比例,原文本和目的文本中词单位数量,特殊词单位的相对频率等等。其它方面则比较难以量化。在一个关于口译学习者语言产出质量的研究中(Gile 1987),发现受试者对偏离可接受用法的灵敏度和标准大相径庭(Gile 1985)。同样,口译的质量也难以精确评估,Pchhacker (1994)特别强调了这一点,Collados Ais (1996)也论证过。由于缺乏准确的定义(在计算误差和质量评估中等),或由于观察不精确甚至观察误差(个人偏见或注意转移造成 见Gile 1995c),或者由于研究现象本身的多变性,都可能导致测量不精确。研究中的这种不精确确实存在时,下结论时就必须对其加以考虑。例如,一项口译研究中,两组的错误率分别是27.22和23.45(见Politi 1989,对Balzani的一个研究的报道)统计中的差异为15。考虑到多变性和非随机的误差可能存在于这类小型样本实验中,包括误差确定的差异性,有人也许会质疑统计中显著差异是否有用(Stenzl硕士论文中报告,当她将Barik的错误标准用在他自己的语料中,并重复他的步骤,Stenzl得到了不同的结果;见Barik 1971)。Jorg (1995)在他的六个口译员组成的数据中已经指出,小型样本中的一个极端值会有很大的影响。不管新的统计方法多强大,改进了多少,都不能克服小型非随机样本所固有的易变性这个根本局限。但是,这样的误差及其必然的局限性不一定就是研究中的主要问题。很多情况下,借用已实践于社会科学中相似问题的工具,较粗糙的量化已足够提供所需的答案。例如,在一个关于口译练习中语言产出质量下降的研究里(Gile 1987),尽管受试者信度不高,但也能依据三种练习类型 同声传译,连续传译或即兴演讲建立起语言偏差的三种不同的频率等级,而且将这三种频率等级用于灵敏度分析时,也显示了可行性。(灵敏度分析检测的是相关参数在具体范围内变化而导致结果变化的程度,这种变化是可能的,因为人类的评估具有可变性。)同样,要判断专有名词在口译中是否构成真正的难题,不管实验时测到是80,90,还是100的专业名词都翻译错了,观点总会形成(Gile 1984)。如果问题是口译员在给定的条件下进行同传时,是否会遗失一些信息,那么不管每半个小时测到是10个,20个或30个错误,结果都将是有意义的(Gile 1989;也可见Babbie 1992:127)。与别处一样,在这里常识是首要的,比统计方式更加重要(见Medawar 1981:27,93, McBurney 1990:5)。这也引出了统计上的显著差异或许并无实际意义:口译时,每半个小时平均10个和12个误差之间存在的20的差异并不能向客户证明其中一个口译就绝对地好些;准备一场科技会议口译,要记住150个新词和200个新词之间存在30的差异,但这种差异不能显著地影响这场翻译需要付出的努力,也不能改变翻译策略的选择。口译研究中大多数争论不是集中在微小差别上,而在基本的信条原则上:译入非母语的口译比译入母语的口译差很多吗?开始教授同声传译前连续传译要教一年吗?影子跟读练习有用吗?状况间偶尔的小的差别对争论意义不大,而广泛、常规的差别有实际的重大意义。鉴于对口译研究的探索不多,我相信用简单的定量方法仍然能找到这样广泛而常规的差别,建议用这些简单方法,而不是那些复杂的方法,因为复杂方法得到更加不可靠的数据。科学通过逐次近似法而发展(Kourganoff 1971, Camus 1996:8)。用简单方法获得的第一次近似是必要的,它是更好的近似的基础,而这更好的近似才需要更加精密的方法。在目前阶段,由于缺乏大量可能的重要变量间的可变性和同变性数据,描述性统计(描述现象)比起推断性统计(它试图以数学为基础,从样本收集的数据来推断总体)或许是更为合适的工具。明确的描述性统计使读者能自己判断样本和状况是否具有代表性,结果是否有意义,而统计检验使一个进程显得具有科学客观性,但从严格的标准来说名不符实。8笔译研究中观察性研究和实验性研究的对比笔译研究中存在同样的问题,但相关的权重不同。下面是它们之间的差别,这些差别隐含着研究策略,在一些情况下也隐含了对观察性研究和实验性研究的选择。8.1. 对观察性研究有利的因素 笔译产品,一般是文本,易于储藏,研究者花少量代价便可轻易得到,特别是文学翻译。文学翻译一般都出版了,可以买到,也能在图书馆找到。口译产品,由话语和肢体语言组成(叫超文本Pochhacker 1994),是暂时产品。观察它需要的是记录,最好是影像和声音都有。口译的记录较少,且难以获得。从技术上说,笔译文本能快速看到语料的各个部分,较容易处理,而口译的记录需要花大量时间来听,或是做转换成文字的工作,这些都不可避免地导致信息的遗漏。从这点看,口译者很可能选择实验性的方式,因为它包含着受到控制的有限语料。 笔译中,译者从读到原语文本的段落到最后将之翻译成目标语,这期间延续的时间可能是几秒也可以长达几星期。一个推论是:在实地状况下,对具体刺激物(如被操控的自变量)的反应可能被深入的思考和策略抵消,或者被各种处理的方式淹没,使研究者不能发现这些反应。研究翻译过程时,这就更难进行实验研究。有声思维范式是解决这一问题的聪明尝试,但也存在不足(参Toury 1991)。同声传译中,EVS(即口译员从听到声音到把这它翻译成目标语的时间)不会超过几秒钟,所以对刺激的反应更加重要。8.2. 对实验研究有利的因素 笔译员数量众多,并且习惯了将他们的作品公之于众。但是口译员数量很小,也不喜欢被人仔细观察。所以在实验中,笔译领域更容易找到受试者。 对实地口译的真实复制局限于国际会议上的发言,国际会议的口译由几名口译员同时担当,并由几家电台、电视台转播。在实验室的更进一步的复制则会因其人为环境使其效度遭到质疑。笔译中,对笔译任务进行真实的复制是可能的,例如可以使一些笔译员或笔译机构将同样的文本翻译成同样的目的语。口译中对实地状况进行类似复制的代价将大大增加。 笔译中,实现文本的操纵比较容易,受试者不会发现,也不会威胁到翻译本身的效度。口译中,文本的操纵遭到了批评,认为这样会造成口译行为与真实口译行为不符。 笔译表现不如口译表现那么依赖认知负荷管理,在口译表现中,现象持续了一小会都可能会有不可逆转的后果(Gile 1995a,1995b)。如下所述:(1) 严格环境状况的控制在笔译中不及在口译中那么重要。因此,笔译中,在几个地点,在稍有不同的状况下,随着时间逐渐增加样本规模不会造成很大的问题。(2) 由认知约束导致的个人表现的差异在笔译中很可能不及在口译中明显,所以笔译中,依据小型样本也可能得出可靠结论。前面的分析在研究的可能性方面强调了笔译和口译的两大不同点:总体来说,笔译中更容易得到翻译产品的数据及其分析。笔译中,对过程的观察更难。这也能部分解释笔译研究在观察性地面向产品研究中遥遥领先于口译研究,但它却仍在面向过程的研究中苦苦挣扎。9. 结论观察性研究和实验性研究应该被看作是互补,而不是相互排斥。一些问题用观察范式解决更好,而一些用实验研究更好,特别是在已有一个庞大的研究语料库的领域,如神经生理学。本文不是质疑实验性范式的基本优势,也不是建议在某个研究中要用哪种方法。它旨在声明口译研究缺乏通过简单方法得到的描述数据,这降低了更为复杂方法的效力。在以问题解决为中心的学科中,如数学、化学、医学等中,自行约束作为结果的功能自然发生。在行为科学中,包括口译研究,评估研究结果的价值或真实性更难,而范式趋势在某种程度上是社会规则和研究政策的作用。突显复杂方法的问题而强调简单方法的价值也许能鼓励口译研究圈中的领头人将重心转移到简单方法,更希望能鼓励正在进行学位论文写作的学生用简单的方法进行研究,这样反过来又能填补描述性数据的空缺。原文作者通信地址:Daniel Gile 46, rue dAlembert 92190 MEUDON, France.E-mail: 参考文献注: 原作参考文献较多,这里只选取了部分。Arjona-Tseng, Etilvia. 1989. “Preparing for the XXIst Centu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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