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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赵潇潇 TheCooperativePrinciple 合作原则提出的依据合作原则的内容违反合作原则的表现形式会话准则的违反与会话含义会话含义的推导过程会话含义的特点合作原则的影响与评价合作原则的局限性合作原则研究的前景 合作原则提出的依据 Grice一生没有写过专著 直到1987年才编辑出版了一部论文集 收录了自己的论文和演讲稿共19篇 其中不乏经典的开山之作如于1975年首次公开发表的论文 逻辑与会话 文中提出了著名的 合作原则 该论文的宗旨不在于提出一个关于会话的理论 而是要解决如何分析自然语言的语义问题 我们知道罗素要通过逻辑分析消除语言的日常用法对哲学和逻辑带来的消极影响 不合逻辑定义的则说明日常语言有缺陷 与罗素不同 Grice想通过对日常语言的分析发现其自身的特点 然后再寻找它跟哲学的结合点 也就是说逻辑分析只能解决日常语言中的一部分语义问题 多出来的部分需要通过新的途径 如语用学 来解决 那么如何解决多出来的意义呢 Grice提出了 言外之意 的理论 凡用逻辑语义理论解决不了的意义 则需要借助 言外之意 理论加以解决 言外之意有多种 其中突出的就是 会话含义 会话含义是人们根据会话原则 如合作原则 礼貌原则等 是否得到遵守而推导出来的一种意义 这是随语境变化而变化的语用意义 Grice为解决逻辑与自然语言 语义与语用的关系问题提出了一个理论架构 推动了一系列相关研究 当代外语研究第11期 合作原则的哲学轨道 合作原则的内容 格赖斯认为 在所有的语言交际活动中为了达到特定的目标 说话人和听话人之间存在着一种默契 一种双方都应该遵守的原则 他称这种原则为会话的合作原则 他具体将其解释为 Makeyourconversationalcontributionsuchasisrequired thestageatwhichitoccurs bytheacceptedpurposeordirectionofthetalkexchangeinwhichyouareengaged Grice 1975 45 意思即说 合作原则就是要求每一个交际者在整个交谈过程中所说的话符合此次交谈的目标和方向 他认为遵守合作原则是使一次交谈能有效进行下去的基础 同时他具体分析了这个原则所包含的四条准则 榆林学院学报2009年5月第19卷第3期 格赖斯认为 在一个普遍原则下面 往往可以具体分为几条特殊的准则及其次准则 格赖斯借用康德K nat 1 在 范畴表 中列出的 质 量 关系 和 方式 四个范畴的名称 在合作原则下面构建了四条相应的准则 每条准则又各有几条次准则 这四条原则不仅仅是说话人需要遵循的 听话人同样潜在地遵守着 这已为人们的无数次交际实践所证明 它们分别是 1 量原则 maximofquantity 1 所说之话应包含交谈目的所需要的信息 2 所说之话不应包含超出需要的信息 在谈话时 量准则规定了我们话语中所提供的信息量 格赖斯认为 当谈话双方交流时 话语中所提供信息量不应该多也不应该少 只需要提供给对方所需要的信息量即可 其中不应包括对方不期待的内容 例如A与B在进行会话 A 你叫什么名字 B 我叫小强 显然 A对B提出问题 是想让B说出他准确的名字 所以 B的答案中不应含有与此问题无关的其它信息 如果B的名字确实叫小强的话 那么B就遵守了量准则 如果B回答说 我叫小强 是一名学生 刚刚读大一 显然B所提供的信息超出了A所需要的内容 即B的回答中包含了对方不期待的内容 在这种情况下 B的回答违反了量准则 2 质原则 maximofquality 1 不要说自知虚假的话 2 不要说证据不足的话 在谈话交际中 质准则要求人们在说话时讲真话 不能说虚假的话 也不能说一些没有足够证据的话 例如A与B在进行会话 A 你来自河北省吗 B 是的 A对B提问 是想让B提供正确的信息 不能提供缺乏证据的信息 如果B事实上确实来自河北 那么B的回答就遵守了质准则 如果B是山东省人 B就是提供了虚假信息 那么 B的回答就没有遵守质准则 3 关系原则 maximofrelation 要有关联 要切合题旨 格赖斯认为 在谈话交际中 会话的内容要有联系 说出的话要切题 不能说与话题没有联系的话 例如A与B在进行会话 A 外面天气怎么样 B 正在下雨 A对B询问天气情况 A希望从B那里获得有关天气的信息 而不是其它无关的信息 显然 B的回答与对A提出的问题是存在关系的 所以B遵守了关系原则 如果B回答 今天的比赛真精彩 那么 B所提供的信息就与天气没有任何联系 在这种情况下 B就违反了关系准则 4 方式原则 maximofmanner 要明白清楚 1 要通俗明白 避免晦涩 2 要清楚明了 避免歧义 3 要简明扼要 避免冗长 4 要井井有条 避免杂乱 格赖斯认为 会话交际中人们希望自己的会话伙伴能够讲清楚他所要表达的信息或事情 并且能够尽量避免冗长罗嗦的表达方式 例如下面A与B的对话 A 贝克汉姆出生在哪 B 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 显然B的回答过于冗长 会让人们产生疑惑 人们会认为这种回答一定有某种原因或意图 B完全可以回答 英国 所以 B的回答没有遵守方式原则 又例如 A 他们是谁 B 几个工厂的工人 B的回答含混不清 使人很容易产生歧义 听者很可能会认为这些人是来自同一个工厂的几个工人 也可能理解为这些人是来自几个不同工厂的工人 所以 B的回答违反了方式原则 对于上述准则 格赖斯指出 1 这些准则各自都具有不同的重要性 例如 质 准则第一条是首先要遵守的 然后才能谈其他准则 而话语冗长 至多只能引起一些温和的批评而已 2 谈话是一种有特定目的的行为 除了谈话之外的其它活动领域 上述准则至少有一部分也适用 比如我在修车时需要四枚螺丝 希望你递过来四枚 而不是两枚或者六枚 这是量的准则 又如我在做蛋糕 希望你递来的是糖而不是盐 这是质的准则 格莱斯会话含义理论及其影响 硕士论文 闫红伟 然而 人们在实际言语交际中 并非总是遵守 合作原则 出于需要 人们会故意违反合作原则 格赖斯把这种通过表面上故意违反 合作原则 而产生的言外之意称为 特殊会话含义 特殊会话含义 解释了听话人是如何透过说话人话语的表面含义而理解其言外之意的 由此来表达另外一种意思 幽默也就时常在这时产生 违反 合作原则 的表现形式 1 暗中坦然违反准则 quietlyandunostentatiouslyviolating 发话者暗中坦然违反合作原则 也就是说谎 违反了质量准则 如 1 Jim Wouldyouliketocometotheparty please Mary Sorry IhavepromisedJacktogoshopping 在这则对话里 Mary其实没有答应和Jack一起去买东西 但她对Jim撒了谎 违反了合作原则 2 老师 昨晚作业为什么没做完 学生 小声地 我昨晚肚子疼 在这则对话里 学生告诉老师他昨晚肚子疼 而事实可能是他昨晚光顾了看电视而忘了做作业 2 规避准则 optingout 这种情况指的是说话人不愿意合作因而违反了合作原则 如 3 商家A 你们新项目是怎么规划的 商家B 无可奉告 在这则对话里 商家B选择了规避商家A的话头 根本就不愿意与商家A合作 自然也就违反了合作原则 3 准则冲突 clash 这种情况指的是说话人面临着两条准则之间的冲突 多数指数量准则和质量准则之间的冲突 为了维护一条准则 他不得不违反另一条准则 如 4 Mike WheredoesJanelive Tom Somewhereinthesouthofthecity 在这则对话中 Tom的回答违反了数量准则 因为他所提供的信息没有达到Mike需要的详尽程度 但Tom确实不知道Jane的具体住址 他不能胡乱说一个地址给Mike 也就是为了维护质量准则 4 悬置准则 suspendingamaxim 是指出于某种文化或习俗的原因不遵守 合作原则 的现象 比如发电报时对 数量准则 的违背 在丧礼上致悼词时故意违反 质量准则 而说死者的好话等 西北民族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5年第6期 5 蔑视准则 flouting 这种情况指的是说话人公然不遵守合作原则 而且还有意让听话人知道自己违反了合作原则 以此让听话人推导其言外之意 如 5 A Whattimeisit B Themailhasalreadycome 在这则对话里 B的回答从表面上看是不合作的 因为B的回答显得答非所问 与A的问话并不关联 违反了关联准则 A问的是时间 而B却回答邮件已经来过了 但A可以通过B的回答 结合平时邮件什么时候来而推测出现在是什么时间 6 A Howisyourboyfriend B Oh heisamachine 7 A Whereisthemilk B I mgoingtothesupermarketthisafternoon 从表面看 上两例中B的回答都答非所问 似乎是不合作的 但这种现象在日常生活中却是司空见惯的 例 6 中B没有直接回答男朋友怎样 而是通过说男朋友是机器 让对方揣摩出她男朋友只知工作 不会体贴自己的含义 而例 7 中 B通过说明下午要去超市告诉A家里没有牛奶了 他 她 下午就去买这样一个事实 会话准则的违反与会话含义 在这五种违反合作原则的情况中 前四种都不会引发言外之意 只有第五种才会产生会话含义 因为听话人假定说话人是合作的 而说话人却违反合作原则并有意让听话人注意到自己违反了合作原则 其目的一定是为了传递一些符合合作原则的信息 听话人由此理解到说话人是为了表达一些含蓄的意义 会话含义由此产生 遵义师范学院学报第14卷第1期2012年2月 1 违反 量的准则 产生会话含义 量的准则 要求发话人提供的信息适量 不多不少 恰如其分 因此 当发话人提供的信息不足以适应谈话的需要 或提供多于所需的信息时 就会产生会话含义 由此我们可知 违反量的准则所产生的会话含义体现在两个方面 一是没有提供足够的信息 二是提供的信息超出需要 如 例1 你是大老板 那是不可能的 这句话是发话人猜测对方职业时的话 先提供不足的信息 半句话 来试探对方的反应 很好地为自己圆了场 也使观众们忍俊不禁 违反了量的准则中的第一种情况而产生了笑料 例2 女 你能一辈子只爱我一个吗 男 当然能 浮想 在一个后面加上 小时 哈哈 女 假如你失去了我 你会怎样 男 茶不思饭不想 我只想去喝酒 好好庆祝庆祝 这是一段情话大逼供 几乎每句话都加了括弧 去掉这些括内的内容 意思表达依然完整 发话人有提供多余的信息 明显违反了合作原则中的量的准则 从而产生了会话含义 让人忍俊不禁 这段话违反了量的准则的第二种情况 2 违反 质的准则 产生会话含义根据 质的准则 话语必须真实可靠 有足够的证据 才能使交际顺利进行 有时说话人故意说虚假的 没有根据的话 产生会话含义 例3 A Howareyou B I mdead B的应答显然违反了质的准则 说了不真实的话 但A知道这是一种夸大 因此不会去作语义释义而是从语用角度去推出B的真实含义是I mtired 3 违反 关联准则 产生会话含义为了使会话顺利进行 交际双方的谈话内容必须要有关联 即所说的话要切题 否则 谈话就会因此而受阻或终止 例4 杜见春 谢谢 我走了 柯碧舟 雨也小多了 此段对话的背景是杜见春到柯碧舟家躲雨 柯碧舟却不太愿意 对话中 柯碧舟违反了关联准则 说 雨也小多了 明显 无意挽留 的意思 例5 A Whatdoyouthinkofmyshirt B Well thecolorisbeautiful 这段对话中 B也违反了关联准则 B的回答看似答非所问 其实是为了减少正面冲突 给对方留足面子而已 4 违反 方式准则 产生会话含义例6 A IhadagoodtimeinAmerica B Oh I mhappytohearit A Areyoubusy B It sOK A Canyouhelpmetranslateanarticle B noanswer 该例选自MSN网上聊天纪录 A问自己的B网友忙不忙 实际上是有求于B B的回答 It sOK 给自己留下了周旋的空间 他可能意识到B有求于他 所以回答也并非干脆利索 反而略微含糊 违反了方式准则 A继续问 Canyouhelpmetranslateanarticle 此时B没有做答 违反了方式准则 可见其不乐意帮助A 例7 张母 是谁来的信 张小艳 是他 张母 他 他是谁呀 牟崇光等 暖流 此段对话中 张小艳用人称代词 他 指代前面未出现的人 造成了指代不明 违反了方式准则中的第一条 避免晦涩的词语 其目的是不想直说是谁 第23卷第4期2006年7月湖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 综上所述 人们在交际过程中并不是都严格遵守合作原则 他们违反会话准则往往是出于交际策略的需要 有的是为了给人留面子 有的是不愿明说 有的是用婉转的方式拒绝对方 还有的是为了使话语产生幽默的效果 因此 我们在听话时 不仅要理解其字面的意思 更多的时候更要听出说话人的 言外之意 和 弦外之音 语料一 雍正 是朕的嫔妃们在哭吗 她们也知道朕不久于人世了吧 甄嬛 宫中人人都道皇上快驾崩了 提早哭一哭 不是哭皇上 是哭自己 雍正 朕一向喜欢你坦诚 朕想问你一件事 甄嬛 臣妾必定知无不言 雍正 弘瞻到底是不是朕的儿子 甄嬛 当然 天下万民都是皇上您的子民北华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第15卷第6期2014年12月 这段语料是雍正皇帝驾崩前与甄嬛之间的一段对白 雍正帝听到寝殿外嫔妃们的哭声 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想在临终前确认弘曕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此刻的他说话相当费力 但他依然顾及皇上颜面 没有直入主题 而是以 是朕的嫔妃们在哭吗 她们也知道朕不久于人世了吧 为话题 引出弘曕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之疑问 这显然违背了合作原则的方式准则 随之 甄嬛遵循了赞同准则 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宫中人人都道皇上快驾崩了 甄嬛对皇上驾崩一问丝毫没有避讳之意的赞同性的肯定回答 让我们看到甄嬛对皇上表面忠诚 其实内心已是心灰意冷 充满怨恨 此外 甄嬛的回答不止于此 她给出了多余的信息 提早哭一哭 不是哭皇上 是哭自己 这又违背了数量准则 然而 这些多余的信息虽句句属实 却似一把冷箭直穿皇上的五脏六腑 当皇上问 弘瞻到底是不是朕的儿子 时 甄嬛又给出了赞同的回答 当然 这时她说了谎话 因为她自知弘曕不是皇上的儿子 违背了质量准则 甄嬛之所以要这样回答 一方面她要顾及三人的颜面 另一方面她更想彻底摧毁皇上所有希望以及他的自尊 随后 她又说 天下万民都是皇上您的子民 给出了皇上所期待之外的信息 言外之意是 弘曕和天下万民一样虽是 子 但并非是与皇帝有血缘关系的 皇子 这违背了数量准则 在这段对白中 甄嬛的话含蓄而间接 处处恪守礼貌原则 违背合作原则 因为作为皇后 她要保全双方面子 作为女人 她要为她至爱之人 允礼报仇 因此她的话实际上是在处处往皇上伤口上撒盐 暗藏杀机 会话含义的特点 1975年 格赖斯对会话含义的特点进行了总结 这些特点都是针对会话含义和规约意义的区别而提出的 具体说来 会话含义有下述四个特点 1 可取消性 cancelability 即在具体情况下 一个会话含义可以通过附加一个分句而被取消或者通过上下文表明说话人放弃了那个会话含义 如果A说 Johnhasthreecows 根据合作原则 我们马上就会判断 A的含义是 Johnhasthreecowsandnofewerandnomore 如果说话人给 Johnhasthreecows 后加上 ifnotmore 其原来的含义即消失 格赖斯称此特点为可取消性 2 不可分离性 non detachability 即除了背景知识外 说话人所说的话的内容而非它的句法形式在产生会话含义中起作用 因此 一般来说 一个人不可能通过改变同一内容的不同讲法而改变会话含义 这个特点强调话语内容在推导会话含义中的作用 A Didyouenjoytheplay B Well Ithoughttheice creamtheysoldintheintervalwasquitegood 由此可见 B的会话含义是 Itwasarottenplay 但如果我们将B的话语中某些词用同义词替换 其会话含义 这个剧糟糕极了 并未消失 3 非规约性 non conventioniality 会话含义不是产生它的话语的一部分 它不存在于话语的字面意思之内 而存在于说话者说了这句话的事实之中 由于会话含义的产生是以话语的规约意义为基础 因此会话含义是不包括在规约意义之内的 4 可推导性 calculabilty 推导会话含义就是推导交际双方在遵守合作原则的前提下话语的种种解释 而这些解释可以有无数个 因而会话含义是不确定的 影响与评价 我们认为 合作原则 的提出在很多方面为语言交际现象提供了新的理解思路 给话语交际研究带来了深远的影响 主要表现为以下几点 1 言外之意 和 意在言外 现象是语言交际中的老话题 然而 较多的是事实的描述 缺乏理论的阐发 格赖斯的 合作原则 对此给予了科学而合理的解释 使得语法学家和语义学家一筹莫展的问题有了新的解题思路 这自然是一种可喜的进步 2 合作原则使学术界将研究的视角从静态的语形语义分析转移至了动态的语用分析 使得语言学的研究更接近丰富多样的现实生活 因而增加了语言学研究的深刻性和实用性 3 合作原则的四个准则与康德 范畴表 中的四个范畴 量 质 关系和方式完全一致 因而具有深刻的哲学意味 从遵守和违反两方面考虑合作原则这也正好符合康德的 二律背反 似的辨证思维的特点 具有较强的概括性和操作性 合作与会话 合作原则及其应用研究 浙江大学 金立 合作原则的局限性 世界上不存在十全十美的东西 格赖斯的合作原则在一片赞誉声中也受到多方猛烈的批评 这说明合作原则也有其自身的局限性 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 缺乏普遍性 合作原则不是真理 缺乏 放之四海而皆准 的普遍性 它主要用来推导话语的特殊含义 而对自然语言的一般含义关注较少 另一方面 从合作原则的适用范围来看 合作原则以研究日常口语为主 对文学语言的解释力较差 2 概念模糊 格赖斯把合作原则定义为 在参与交谈时 根据你所参与交谈的目的或方向的变化而提供适切的话语 但什么是 合作 什么是 适切 这些至关重要的术语都未能就其内涵及外延方面做出界定 这也是引起争论的一个重要原因 另外 格赖斯对合作原则及其准则的来源 性质 是先天性的还是习得性的 原则和准则是普遍具有的还是因文化等语境而各有变化都语焉不详 3 缺乏语用推理机制 解释力较差 合作原则通过说话人故意违反或利用某一准则来传递会话含义 并且还要使听话人知道说话人是故意违反了某一规则 然后说话人才能知道对方传递的话语含义 这就把推理过程看成是故意的或能意识到的思维过程 往往会忽视理解的自然性和无意识性 因此对歧义 隐喻 反语等语言现象无法作出科学得体的解释 由于缺乏语用推理机制 让人感觉到合作原则的随意性较强 因此大大削弱了它的解释力 4 准则过于笼统 解说时易导致顾此失彼 徐盛桓认为合作原则的各个准则过于笼统 以至于在某种场合任何东西都能够根据意义推出 实际上 合作原则只是含义推导的必要条件而非充分条件 另外 在推导会话含义时 往往要以违反合作原则的方式来遵守合作原则 顾此失彼 并且各准则之间存在着交叉与重复现象 操作性不强 5 对语境重视不够 如果交际双方的共有知识越多 那么推导会话含义就越准确 容易 交际就易获得成功 如果交际双方萍水相逢 交际的难度就比较大 甚至会导致交际的失败 合作原则把语境看作是一成不变的 推理是按照 是否违背或遵守交际准则 为依据进行 格赖斯的含义推导模式可用下列公式来表示 P 命题 C 语境 Q 含义 其中C为常项 而交际的对象往往因人而异 比如同样是夸奖一位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