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居天井中的明塘和古罗马民居前厅中的水池之对照性.pdf

全国第八次建筑与文化学术讨论会当前建筑理论新潮 皖南民居天井中的明塘和古罗马民居前厅中的水池之对照性研究 C o m p a r i s o nR e s e a r c hb e t w e e nt h eM i n g t a n gi nW a n n a nF o l kH o u s ea n dt h eW a t e r p o o li n A n c i e n tR o m aF o l kH o u s e 陈格理 C h e nG e l i 摘要该文通过对皖南民居天井中的明塘和古 罗马民居前厅中的水池二者的对照 从民居建筑 中的一些特征对民居文化做了进一步的了解 剖 析了中西建筑文化之差异 关键词皖南民居明塘古罗马民居对照性研究 A b s l r o c tT h r o u g ht h ec o m p a r i s o nb e t w e e n t h eM i n g t a n gi nW a n n a nf o l kh o u s ea n d t h ew a t e r p o o I na n c i e n tR o m af o l kh o u s e t h i sa r t i c l em a k e sf u R h e rr e s e a r c ho nt h ef o l k h o u s ec u I t ur eb a s e dont h e irs o m e 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 sa n da n a l y z e st h ed i f f e r e n c e o ft h eS i n o w e s ta r c h i t e c t u r a Ic u l t u r e K e yW o r d sW a n n a nf o l kh o u s e M i n g t a n g A n c i e n tR o m af o l kh o u s e C o m p a r i s o n r e s e a r c h 作者单位东南大学建筑学系 1 缘起 在一次赴黄山旅游的机会中 在皖南的几个著名村镇的宅邸中看到在天井的地 上有一块下陷的浅池 它有一点像可蓄水的槽坑 在形式上 它和意大利庞贝古城 宅邸中前厅里面的水池十分相似 引起了个人的研究兴趣 返台后 查阅相关资料 写成这篇报告 就教于学者专家 2 研究说明 2 1 性质 从研究对象上来看 这个研究工作很像是对东西方 或中外 建筑文化做类型 性的贫 t f i 和比较 换言之 这有点像对建筑文化差异的剖析 在此不用 比较 一 词而用 对照 意思是东西方的建筑文化本来就有许多差异 这些差异会反映在 思想理念 社会文化和实物表现等方面 对这些差异的评比很容易落人主观化的优 劣之分 这样的结果不一定有助于对这些差异的正确认识 如果能对这些差异做较 清楚地说明 或许可使读者能逐步地深入了解建筑文化同异问的趣味性 而更尊重 不同文化的内涵与表现 剖析造成差异的原因 这是研究工作中较困难的部分 由于作者本身能够得到 的第一手资料十分有限或不够完整 因此对各种影响因素的说明很不容易做到公正 和客观 但这正是此研究最想努力的部分 减少本位主义的影响 不可否认的 作者会从东方人的立场和了解程度去分析 东西建筑文化的异同 也会很自然的觉得某些东方思维或做法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 能够经由反复的说明和辨证 相信是可以得到一些比较令人信服的结果 由小觅大 这个研究是从一个很小的建筑构件 水池 来叙述和这个水池有关 的空间 换言之 这是一个由小见大的论述 如果能够得到相关资料的充分左证 它是可以说明一些有趣的事理 2 2 条件与限制 时间相隔千年 本文所述及的庞贝城民居是在公元前3 世纪到公元1 世纪 而 皖南居民是在1 5 世纪到1 9 世纪末 其间相隔了 5 0 0 多年 这样的时空差异是会有 某些的影响 资料不全 庞贝民居几乎全为考古资料 所挖掘到的资料可能仅是全部实况中 的一小部分 其代表性是否足够 连专家也不敢肯定 相较之下 徽州民居的资料 亦多在明代中叶以后 早期民居的遗迹亦多不存在 左证资料不足 庞贝城的民居只是代表着那地方前后3 0 0 年的住宅建物 之前 与之后的作品均不存在 因此想要从发展的脉络上找出各种说明性的资料是十分不 易的 由此也影响到对一些事务的解释性 中国的明清两代和古罗马时代在社会 经济 文化 政治与地理环境上的差异 均甚大 能够清楚的说明已属不易 更遑言进行比较 相关资料的解释陛不同 考古资料特别容易出现这种情形 西方有关庞贝城的 考古工作已进行了2 0 0 多年 目前尚在进行中 不同专家根据同一考古资料尚有不 同的论述 如何辨识与引述他们的论点均是一个困扰 个案与群体问的关系 一个风格或性质的出现总会有一些个案式的例外 这些 们置 全国第八次建筑与文化学术讨论会 当前建筑理论新潮 图1 前厅水池四周有柱 a 大门e 水池i 走道m 内室 b 门厅f 括动室i 餐厅n 卧室 c 侧室g 正厅 过道 k 环柱庭 d 休息窜h 储藏室l 起居室 图2前厅水池四周无柱 图4庞贝城住宅的典型型式 个案对整体性的说明或影响是在做对照和分析工作时重大的挑战 2 3 名词解释 皖南民居 是指在安徽省南部及江西省北部一带 在明朝中 叶到清末时期城镇居民的住宅式样 天井 在建筑专书或百科全书中对其并未说明 辞海 解 释 曹公注孙子行军 四方高中央下为天井 俗称室外院落 日天井 明塘 特别是指天井中地坪稍微下陷所形成一块有积水和 排水功能的石板地坪 前厅 a t r i u ml 古罗马共和时代民宅中一个具公共性的室内 活动空间 3 庞贝城住宅的前厅 3 1 历史 古罗马的庞贝城 P O m p e i i 是位在意大利中部维苏威 V e s u v i u s 火山南侧 面向S a r n o 河谷的山坡上 在古代 它是 N o l a N u c e r i a 和A c e r r a 地区对外的天然港口型城镇 这个区域以 农业 贸易与手工业著名 城镇的雏型最早是在公元前8 世纪由 T u s c a n s 所建 希腊移民于公元前七世纪左右来到这里 公元前 6 世纪中叶 一批自多斯卡尼来的移民带来了伊特拉斯坎文明 城镇巾略具方整的住宅区是受到这两种文化的影响 公元前5 世 纪 S a m n i t e 人来到此地后 于公元前4 2 5 年兴建庞贝城 公元 前3 1 0 年 S a m n i t e 人在与罗马的战争失败后 庞贝城成为罗马 的盟友 庞贝城在行政 语言和经济上是独立自主的 在另一 次独立战争失败后 庞贝城于公元前8 0 年成为罗马共和政体的 殖民地 自此而后即受到罗马政权在各方面较大的影响 1 世纪 中叶 庞贝城约有居民2 万人 们B 全国第八次建筑与文化学术讨论会 当前建筑理论新潮 庞贝成 大I 背山面海 风景秀丽 成为罗马贵族和有钱人的休 闲渡假之处 纷纷在此兴建大型住宅 别墅 公元6 2 年的一次 大地震对庞贝城有很大的伤害 一直到该城被火山淹没前 许 多住宅和公共建筑仍未完全复原 公元7 9 年8 月2 4 日下午起 维苏威火山连续爆发了二天 火山灰淹没了庞贝城及附近的赫 克兰尼姆 H e r c n l a m e n m 和斯塔比亚 S t a b i a e 两城 火山灰 约有6i n 厚 自此以后 庞贝城逐渐被人遗忘 中古时期它的名 字是C i v i t a 庞贝城的发现始于15 9 4 16 0 0 年间 当时一位工程师 D o m e n i c oF a o n t a n a 正在那个区域对S a r n o 河进行疏浚的工作 1 7 8 4 年三月开始有计划的进行挖掘和考古的工作 大规模的考 古工作迟至1 8 6 0 年才开始 直到今日仍未停止 虽然 考古学家对庞贝城所进行的考古研究已经超过了2 0 0 年 由于早先的研究重点皆在文物本身的内涵 完整性和差异 方面 以致对这些遗迹在社会 文化和民族方面的研究偏少 如 要认真的深究当时住宅中一些形式上的起源 意义和影响时 容 易因资料的不够充分而难以做清楚明确的说明 3 2 前厅 有学者认为前厅式住宅 就时间而言 是古罗马共和时代晚 期的一个特殊的型态 但就地区性而言 它可算是在庞贝城和 赫克兰尼姆地区中 一种标准或具代表性的住宅型式 W a r d P e r k i n s 19 7 4 5 0o 亦有学者认为在整体的资料皆不充分时 这种说法尚有可议之处 B o e t h i u s 1 9 7 8 1 8 9o 除了在庞贝及赫克兰尼姆地区挖掘出这样的建筑型式之外 前厅式住宅也曾出现在公元前2 世纪的罗马城 罗马城的外港 O s t i a C o s a B o e t h i u s 1 9 7 8 1 3 4 和希腊的提洛岛 D e l o s 上 D i n s m o o r 1 9 7 5 3 2 3o 历史学者B o e t h i u s 针对V i t r u v i u s 在 建筑十书 中第六章有 关前厅住宅建筑型式的分析后 认为这种住宅类型既不是古意 大利的传统型式 E t r u s c a m s 也不是学自泛希腊时期城市中的 居住型式 它可能是一些外来因素的综合性产物 一如伊特拉 斯坎人传给罗马人的拱型构造物是传承自东方来的L y d i a 人 B o e t h i u s 1 9 7 8 9 0o 根据考古资料 一般学者多认为前厅式住宅的形式最早出 现在伊特拉斯坎人的墓穴中和陶器上 在S a nG i o v e n d a l e 一座 伊特拉斯坎古墓 B C 6 0 0 左右 中的前室与其旁房间的安排很 类似前厅的形式 公元前2 世纪在P e r u g i a 古墓中出现类似的前 厅空间 在另一个伊特拉斯坎古墓 V o l u m n i i 中 前厅空间的 形式和装饰更接近于庞贝城中遗迹的形式 其前厅是以一个倾 斜的墓道来表示 一如V i t r u v i u s 在 建筑十书 中的描述 这些 都只是空间的平面形式 S e a r 1 9 8 2 3 3o 至于屋顶的开口型 式最早是出现在T a r q u i n i a 的M e r c a r e c c i a 墓中 M a c n a m a r a 1 9 7 3 7 3 但是从伊特拉斯坎人自A c q u aR o s s a 来的祖先 在公元前五 世纪时所居住的城镇M a r v a b o t t o 中却还没有发现这样的空间型式 W a r d P e r k i n s 19 7 4 5 0o 值得注意的是 从伊特拉斯坎人的 古墓中尚未找到任何和前厅中水池有关的资料 前厅 最原始而基本的定义是古罗马共和晚期的住宅中 在 大门内一个主要的活动室 r o o m 在它四周围绕着一些服务性 或公共性的房间 这样的基本型态被V i t r u v i u s 在 建筑十书 中 分成5 种型式 t e s t u d i n a t e 是指屋顶部分没有开口的前厅 以四 支柱子支撑屋顶开口部分的前厅称为t e t r a s t y l e 水池的四周以柱 列环绕的前厅称为C o r i n t h i a na t r i U m 前厅中的水池称为 i m p l u v i u m 开口处外斜的屋顶面称为d i s p l u v i u m 前厅的屋顶有 开口但却没有支撑的称为A t r i u m T u s c a n i u m 屋顶部分的开口称 为c o m p l u v i u m 实际上它是指屋檐四周的雨水沟线 开口处的屋 面一般多为内倾式 在庞贝城中 最早出现的前厅式住宅大约是在公元前3 0 0 年 左右由S a m n i t e 人所建 可以用S u r g e o n 屋为代表 它的形状是依 轴线在大门内有一个小门厅 v e s t i b u l u m 其两侧各有一问房 间 其后是一间较大的前厅 其两侧各放一张床椅 b ed c h a m b e r s 前厅的另一端是一个过廊 a l a e 穿过过廊就是正 厅 t a b l i n u m 这是放置家中重要对象 如家谱 或是主人的待 客空间 前厅与过廊可用木屏风或帘幕区隔 自正厅中的窗户 可看到后面的花园 房屋的外墙面用灰浆粉饰 室内较少用到 S u r g e o n 屋虽然有前厅 但考古工作上却未发现水池 根据考古 资料 前厅中的水池可能是在公元前3 世纪末或2 世纪初才出现 S e a r 1 9 8 2 1 0 6 因为挖掘时屋顶已不存在 所以S u r g e o n 屋 中前厅的屋顶有没有开口仍是一个疑问 考古工作中发现 在庞贝城中较大的住宅里 前厅四周的房 舍均为二层楼 在前厅的一侧有楼梯可上二楼 二楼空间的安 排并不一致 在一楼服务空间 如厨房或工作室 的上层可能 是奴仆的卧室 亦有将主人及孩童的卧室放在二楼的情形 二 楼的房间均围绕着前厅 其中曾出现围绕前厅上部的回廊 如 赫克兰尼姆的S a n n i t 宅 一些临街的房舍可直接由户外楼梯进 入二楼 二楼的房间偶尔也会对外开窗 这种情形多出现在临 街的住宅中 B o e t h i u s 1 9 7 8 1 8 6o W a l l a r e H a d r i l l 将庞贝城和赫克兰尼姆城中考古出来的住宅 依其机能 特征 装饰和规模分成4 类 从中可以看到前厅的变 化性 W a l l a r e H a i l l 1 9 9 4 8 2o 第一种是临街的商店式住宅 由于住宅的空间较小 它们没有设置前厅 第二类是规模较大 的商店式住宅 它们在住宅中有着一个类似于前厅的空间 但 此空间在屋顶上没有开口 房间中也没有水池 但在同一地区 中 只要不是临街店面的住宅 就会在空间安排上出现轴线性 前厅的形象也比较明显 这类房屋的前厅中有2 6 是同时拥有屋 顶的开口和室内的水池 有的房舍还有二层楼 第三类是较典 型的住宅 规模较大 以住家为主 其中6 0 有前厅 底层的 房间自5 1 3 问不等 平均是8 间 其中4 4 的住宅有一个以上 的出人口 第四类是豪华的住宅 或别墅 其中7 6 具有传统 的前厅 6 4 同时具有前厅和环柱庭 p e r i s t y l eo 最大的特征在 于房屋有很多的出人口 7 8 以上的住宅有1 个以上的出人口 3 8 以上的住宅有3 个以上的出人口 这反映出大房子常常是由 好几个住宅单元所构成 单元之间的区分并不是那么明显 根据W a l l a c e H a d r i l l 对考古资料的统计分析 在维苏威火山 附近的城镇中 有前厅的住宅比有花园 包括环柱庭 住宅的 比例为高 9 4 8 1 o 如果从住宅的形式和使用性来分析 临街的商店住宅中有近六成和住宅工坊 w o r k s h o p 中有四成是 没有前厅和环柱庭 花园 的 有前厅水池的住宅其面积至少 是1 0 0m 2 同时拥有前厅和环柱庭的住宅面积至少是1 2 5m 2 从 地区 城镇 来分析 出现前厅和环柱庭的住宅比率 庞贝城 高于赫克兰尼姆 主要是因为在赫克兰尼姆的住宅规模比较小 它们之中只有2 9 有前厅 在庞贝城中拥有前厅的比例在4 成以 全国第八次建筑与文化学术讨论会当前建筑理论新潮 上 W a l l a c e H a d r i l l 1 9 9 4 8 7 在前厅的规模方面 建筑十书 中有比较清楚的说明 前 厅的长度和宽度之间有三种关系 第一种是将长度分成五等分 而宽度为其中的三等分 第二种是将长度分为三分 宽度为其 中的二分 第三种是将宽度视做是一个正方形的边长 而正方 形的对角线为长度 总之 前厅的长度要比宽度为大 其差度 在3 0 一4 0 左右 前厅的宽度也会影响到正厅的宽度 前厅的 使用性和装饰条件也会影响到它的大小和比例 前厅的高度是 指由地面到梁下的尺度 它通常是前厅宽度的3 4 前厅的功能是多重的 从V i t r u v i u s 的 建筑十书 中可以知 道前厅因为在位置上接近大门 又是大门内的第一个大空间 很 自然的具有一些 门厅 的功能 又由于位在大门和正厅之间 正厅是家中很重要的房间 前厅在水池两侧又有走廊 廊道旁 又各有活动空问或服务空间 因此 前厅很自然的便成为房屋 中的交通要道 中心 古罗马共和晚期的文学家J b P l i n v 在其诗 文中便常描述当时的贵族和富人在此空间中的活动情形 基本上 古罗马人对于前厅四周空间的使用性主要还是受 到主人与招待对象间关系的影响 私密性并未受到重视 基本 上 前厅和其周遭的房间主要是供男主人的社交活动 家中女 性成员也会在此活动只是频率较低 孩童则较少在此空间中出 入 W a l l a r e H a d f i l l 1 9 9 4 4 7 前厅的使用性也会受到某些因素的影响 在庞贝城中就有一 户住宅 t h eF u l l o n i c aS t e p h a n i 因为前厅的条件较好 而成为一 个染织工厂 它的蓄水池成为洗染池 前厅中的廊道也成为工作 空间 这是商业活动和住宅结合的一例 也是牟利性活动和生活 空间相争互容的例子 W a l l a r e H a i l l 1 9 9 4 1 3 9 3 3 水池 前厅中水池的出现性始终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 水池是前 厅中继屋顶开口后另一个主要的特征 从挖掘工作中发现水池 底部的泥土是经过夯实的 意思是室内原先已有地坪 水池是 后来才加上去的 由此 学者们更进一步的推论 前厅的屋顶 上最初可能是没有开口的 P a t r o n i 1 9 2 0 年 和M a i u r i 1 9 3 0 年 更据此而推断 前厅在最早时期根本是一个没有屋顶的户外空 间 M a r i a b o t t o 从2 0 世纪世纪5 0 年代的挖掘结果中找到了一些辅 证 前厅可能是较早时期由几个房间围绕成的内院 由内院四 周屋顶出挑屋檐的聚合逐步围成了这幺一个空间 而在屋檐交 错和接合处留下了一个长方形的开口 S e a r 1 9 8 2 3 3 考古学者在R o s e l l e 发现了一个公元前6 世纪中叶的残屋遗 迹 t h eH o u s eo tt h eI m p l u v i u m 在它正方形的底层中 四周 的房间围绕着一个近似前厅的空间 这个空间中有水池的遗 迹 池底有陶砖铺面 池中的雨水可再引导到另一个更大的地 下储水槽 c i s t e r n s 中 这样的储水槽一连有好几个 T o r e l l i 2 0 0 0 3 2 6 在 建筑十书 中 V i t r u v i u s 对储水池另有比较 清楚的说明 储水池是先以三和土建池边墙 再挖土至池底 池底土质需夯实 储水槽应有2 3 个 可轮流清洗 以便保持 水质的良好 在前厅中 屋顶的开口和水池的设置形成一个有趣的关系 从早先伊特拉斯坎人古墓中一种类似于龟壳状的墓形结构中 t e s t u d i n a t eh o u s e 出现了前厅屋顶开口的做法 B o e t h i u s 1 9 7 8 1 0 6 因为曾出现屋顶没有开口的前厅 使得前厅中水池的出 们I 现是否受限于屋顶开口的条件更受到重视 考古工作中出现了 几种和开口有关的资料 第一种是屋顶有开口 屋顶面往内倾 斜 前厅中央设有一个水池 第二种是屋顶有开口 但开口处 的屋面是往外斜的 前厅内地面也有水池 第三种是前厅的屋 顶有开口 但室内却没有水池 c a v aa e d i u mT u s c a n i c a 前面三 种形式原则上在屋顶开口处的下方 或檐口线旁 是有柱子支 撑着屋檐 第四种是前厅的屋顶有开口 开口的下方有水池 但 水池的四周却没有柱子来支撑着屋顶 这种形式明显的表示 开 口下方的水池并不是以收集雨水为主 因为檐口的雨水主要皆 靠柱子上的水管来输送 考古学者一般皆认为 前厅中水池最初的功能是收集雨水 成为家中用水的主要来源之一 例如在C a s a 附近山坡上的住户 没有挖水井 他们多自屋顶上收集雨水 借着附在柱子上的水 管 将屋檐边的雨水收集在地面的水池中 再将池中的水引导 到地下的储水槽中 U a c n a m a r a 1 9 7 3 7 3 这种做法使得地方 或住屋 被围困时 有存水可用 此外也不必担心让雨水流漏 到邻居家中 B o e t h i u s 1 9 7 8 1 8 6 在共和政体的晚期 罗马 人开始建设庞贝城 从附近的山上利用输水管将水送到城镇中 各个街坊 使得各户不必再利用水池来蓄水 帝国成立后 庞 贝城中住宅的前厅内已很少再建水池 原有的水池也逐渐变成 一个装饰物或根本拆去 张屏 2 0 0 1 7 0 在考古的资料巾 发 现在公元6 2 年地震以后 修建和新建的住宅中 非但前厅的形 式 位置 面积变小 连水池的出现率也在下降 前厅中的水池除了具有蓄水的功能外 也具有调节室内气 温的功效 更重要的是前厅屋顶上的开口为前厅带来了光线 也 由于前厅四周的房间皆不对外开窗 因此 前厅屋顶的开口也 成为底层活动时主要的照明来源 建筑十书 中说明前厅中水池的宽度不得小于前厅宽度 的1 4 亦不得大于I 3 其长度则是依前厅的长度做适度性的 调整 建筑十书 中有关储水池的图面说明较复杂 其所显示的 重点有二 第一 蓄水槽是靠墙设置 与放置在前厅中央地面 的水池有所不同 第二 蓄水槽的水管多沿墙边设置 并非放 置在屋顶开口处的柱子上 图中并特别标示出当屋顶开口的下 方未设无柱子时 水池可能不存在 根据这样的图绘 可以得 到2 个重要的认知 首先是罗马住宅对雨水的收集工作非常重 视 雨水的收存可能遍及房屋四周的屋檐 再由陶管沿墙面输 入地下的蓄水槽 其次 前厅中央的水池虽具备蓄水的功能 但 在屋顶开口无支柱的情形下 其直接汇聚雨水的功能几乎不存 在 由此可知 前厅中水池的蓄水功能只会在某些情形下发生 在前厅中央有开口但无支柱的条件下 水池的形式意义可能高 于实际的功能 3 4 演变 虽然 最早进入庞贝地区的是希腊移民 但希腊文化对这个 地区的影响并不很明显 一直到公元前8 0 年 古罗马共和政权 将庞贝城变成罗马的一个殖民地 全名是C o l o n i aV e n e e r i a C o r n e l i aP o m p e i o r u m 庞贝城因而得以和古罗马政府有较密切的 接触 受其影响也较大 共和政体晚期 罗马人在地中海沿岸 的军事性扩张和商业贸易工作使得地中海周遭的泛希腊文化直 接影响到庞贝城住宅的发展 其中尤以泛希腊文化中对自然景 全国第八次建筑与文化学术讨论会 当前建筑理论新潮 观的重视性 这不但促使住宅的活动中心由原先的前厅改变到 户外的环柱庭 亦使正厅的形式和功能逐渐消失而成为一个由 前厅到环柱庭的信道 如此一来 住宅的空间变得较复杂 面 积也变大了 另一方面 屋主也更重视自然景观的处理和利用 较小的宅邸会强调在环柱庭中安排各种雕刻 喷泉 花草和流 水 较大的宅邸则讲究对外观景空间 廊道 的安排 除此之 外 室内壁画的主题亦有不少的改变 Z a n k e r 2 0 0 0 1 7 3 S e a r 1 9 8 2 1 W a r d P e r k i n s 1 9 7 4 5 7 B o e t h i u s 1 9 7 8 1 8 6 P o m p e i i H e r c u l a n e u m 1 9 7 8 5o 这样的风气在公元6 2 年地震后逐渐 淡去 地震后改建或修建的住宅在型式上已不再追求强烈的泛 希腊式的文化风格 商业贸易的发展 交通与休闲事业的兴起 使庞贝城的人口增加 社会与商业活动性增多 促使住宅区域 中临街的住家空间纷纷改成店面 较大住宅不少改设工坊 原 有住宅型式开始有了转变 前厅和环柱庭的组合是共和时代晚期的重要产物 并一直 保留到庞贝城毁灭时 但在其中出现了一些细致又明显的征 兆 显示住宅的发展正朝着一种新的式样 这种式样曾出现在 公元前1 世纪O s t i a 的一些住宅中 如t h eC a c aD e l l aF o r t u l n a A n n o n a r i ao 事实上 在公元1 世纪初 由于庞贝城在经济贸易上的快速 繁荣和社会组织的变化 对住宅的形式和空间也开始有一些调 整 因为人口的增加和商业活动的频繁 使得庞贝城由以往的 休闲和住家城镇逐渐改变走向一个城市的型态发展 这和O s t i a 在公元2 世纪时的改变一样 在公元1 世纪新式样中 前厅和环柱庭的共存性已经开始淡 化 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由柱列围绕而成的庭院 c o u r t 在它 的周围有很多的活动空间 如接待室 小客厅 这代表一种新 的社会活动型态 而扬弃了过去在公共与私人活动区域间的差 异性 W a l l a r e H a d r i l l 1 9 9 4 5 1o 3 5 装饰性 古罗马人对住宅中装饰的重视性受到泛希腊时期文化很大 的影响 由于本身民族文化的不够丰富 这种风气在共和时期 尚不够明显 到公元前1 世纪时转趋强烈 终而成为罗马帝国时 期在建筑上的重要特征 对古罗马人而言 住宅是个人与社会 沟通的中心或重要的方式 媒介 屋主可以利用住宅的形式 规模 装饰来表现自己的身份 地位 财富或特殊性 并用以 建立本身的 自我认知 Z a n k e r 2 0 0 0 1 4o 这种风气不只盛 行于上层阶级 连中产阶级对此也极为重视 在庞贝城和赫克兰尼姆大型的前厅式住宅中 每一栋建筑 物都有很清楚的装饰风格 特别是在前厅和环柱庭中 在公元 前1 世纪以前 前厅总是住宅中装饰最丰富的地方 一般而言 有前厅的住宅其装饰性会比较高 豪华型的别墅除了面积大 房 问多之外 其建筑形式和装饰主题的结合更是特色之一 W a l l a r e H a d r i l l 1 9 9 4 5 0 1 5 9o 前厅四周房间的使用性亦可 由其装饰的重点或特色而凸显出来 壁画是庞贝城住宅中最主要的装饰方式 壁画的主题和手 法反映出建筑物的兴建年代和主人的兴趣及身份 第一期的壁 画着重在希腊式的景物描述 第二期的壁画则以建筑物为主题 第三期的风格比较狂放和具幻想性 构图也比较大胆 第四期 的主题则着重在对希腊式田园景物的描绘 其中以第二期的壁 画最引人注意 因为屋主常希望借着壁画中对一些建筑物 或 构件 的描绘表达出以下几个重点 B o e t h i u s 1 9 7 8 1 9 0 Z a n k e r 2 0 0 0 1 4o 利用上彩的柱子和壁画之间的对比性和模糊性来增加室内 的空间感 利用壁画中堂皇的建筑形式和装饰来增加空间气势 考古资料也显示在庞贝城中 住宅内壁画的数量和品质的 好坏 与住宅中房间的大小和数目有直接而明显的关系 W a l l a r e H a d r i l l 1 9 9 4 4 1o 住宅中有着最精致壁画的房间通 常是会提供多种的用途 因为主人总是会希望来宾 使用者 从 这些壁画的主题中得到某些讯息 庞贝城中 一般住宅内的家具并不多 特别是很多的家具都 可移动 在重要房间中的橱柜或架子都没有固定的位置 因为 房间中的壁画都是由地面 墙角 向上一直延伸到楼板 固定 的家具会遮掉壁画的精采之处 从家具上不易区分房问之间的 差异 Z a n k e r 2 0 0 0 1 2 从考古挖掘中亦曾发现 在赫克兰尼姆的住宅内的木梁上 曾经出现彩画 其主题是和第四期的壁画有关 因为找到的资 料不多 尚无法说明此一表现方式的来源和目的 P o m p e i i H e r c u l o n e u m 1 9 7 8 1 5o 除了室内墙壁上的彩绘之外 前厅中的另一个装饰重点是 地面的嵌画 公元1 世纪以前地面嵌画的面积多不大 在前厅中 水池的底部及池边的矮墙上曾出现过一些嵌画 公元1 世纪时的 嵌画工艺技巧较佳 除了前厅之外 其他房间中较少出现这种 装饰 在古罗马帝国时代 嵌画成为住宅或皇宫中最重要的地 面装饰物 古罗马人喜欢在住宅 特别是一些豪华的别墅中展示他们 的文化气质或对古典 希腊 文化的爱好 例如在壁画上表现 出希腊建筑与装饰的特色 或在院子里放一些希腊哲人的雕像 或希腊文物的复制品 或将家中的房间以希腊城市来命名 或 将院子里的水池或流水以其他地区著名河流的名称来标示 这 些均曾出现在毁灭前庞贝城住宅的前厅和环柱庭之中 Z a n k e r 2 0 0 0 1 4 0o 4 皖南民居的天井 4 1 发展 中国的民居建筑因地理 文化和社会经济因素的差异而有 不同的形式 内容 发展与特色 为了研究和说明民居中天井 内水池的环境特征 本文仅以皖南民居为对象 皖南民居代表 了明清时期中国长江下游水岸地区社会 经济和文化对住宅发 展的影响 皖南民居和北方民居的四合院相似 也是以天井 院落 为 中心 采中轴线两边对称的内合院 北方的合院是用单元平房 围合而成 皖南民居是以楼房围成 四周围以高墙 以中庭 天 井 来采光通风 皖南的地理环境因平地不多 民宅不允许有 太大的进深 天井常呈扁长型 图7 为了充分利用地形 民 居中常以小天井式的院落和基本单元做有机性的配合 因为四 周有高墙环绕 宅院形成强烈的封闭性 使得以天井为主要室 外空间的 封闭意识 非常强烈 今日所熟知的皖南民居多为明朝中叶至清末 徽商发达时 们 全国第八次建筑与文化学术讨论会当前建筑理论新潮 期所留下实物 然而从当地族谱的纪录中可知一些村落的形成 最早可溯至宋代 徽州在晋 唐末和南宋的三次人口南向大迁 徙巾 相继受纳了北方1 3 省的人民 从他们那里综合了不同地 区 文化和氏族的居住风格 如今 在皖南地区最古老的民居 是属明朝中叶时期的作品 皖南民居是以天井为中心的内向式合院建筑 有专家认为 民居中的天井是古代 穴居 的象征 是原始社会居室遗迹的 演变 俞宏理等 1 9 9 3 5 6 在穴居阶段 初民在穴居顶部 开洞取光照明 雨水从洞口落下 谓之 溜 后世称房屋中央 部份的采光处为 中溜 此种形式再由地下洞穴逐渐转变到穴 形四合院及地面合院的样子 4 2 形式 地面上穴居形式的效果 会因天井中封闭式的安全感而更 为突出 这种效果亦因屋子四周高大的山墙而更趋明显 皖南 民居中的山墙源自于传统建筑中硬山式屋顶的左右两侧面墙 当左右墙面加高到超过屋面 而前后的高墙再竖立起来 形成 一个类似古堡的住宅时 那种因地理环境和文化差异所反映出 居民对防御与安全的需求也就更清楚了 在此情况下 住屋因 四面皆有山墙环绕 使得原先可从前后或左右屋面排出的雨水 势必会闪排水之需而自四方汇集到天井中 落到天井下方的 明 塘 中 这种四面落水的气势被徽商藉 四水归堂 而意喻着 聚财 求福 肥水不落外人田 图8 皖南的早期移民对地理环境上的认知与做法也反映在住屋 的形式上 即为避外族人的侵扰及猛兽 瘴疠之气的危害 他 们特别将居家的生活空间移至二楼 而形成楼下低矮 楼上宏 敞的 楼上厅 形式 俞宏理等亦认为这是早先 巢居 意象的 延伸 这种高墙 楼居 深巷的民居型态正是皖南民居几百年 流传下来的基本特色 时至徽商发达 当地的民居才有重大的 改变 而特别表现在规模 形制与装饰上 皖南民居以天井为中心 大门内即是天井 大门与天井之间 或有屏门相隔 可用以阻挡寒风 灰尘与门外行人的视线 天井 的前方为厅堂 正厅 厅堂与天井之间没有门扇相隔 形成一 个较大而开敞的空间 这也是家族成员重要的活动空间 天井的 两侧依空间组合的不同 用廊道或厢房前后连接 图9 由于皖 南民居多依 沿 水而居 民居中皆有完善的排水设施 天井中 地面下陷用于积水和排水的部分俗称 明塘 它没有蓄水的功 能 明塘底下砌明渠沟可将积水排至阴沟流往户外 讲究一点的 住家会用石板围砌成水池 养鱼植荷 风雅怡情 图1 0 虽然 如此 但也并非皖南每家民居的天井中皆设有明塘 如黟县鲍庄 某宅和呈降村的李宅都是例外 江力之 1 9 9 4 4 0 4 4 1 0 皖南民居中天井四周的屋顶部分也有些特别 在屋檐口的 瓦作中 滴水瓦是在沟瓦头上加了如意花纹的滴水唇 它与瓦 沟形成约3 0 的斜面 如此一来能将沿瓦面流下的雨水顺势抛的 远些 而落人天井中明塘的部分 避免沾湿到檐下的柱子或门 墙 俞宏里等 1 9 9 3 2 5 4 3 功能 在其他地区 如浙江民居中的天井因受气候条件的影响 为 避免夏日阳光直射院落中所造成的炎热感 天井会做的比较狭 小些 在布置上 为了美化环境甚至将天井的大半作成水面 如 镗O 绍兴鲁迅街某宅 1 3 3 和温州某宅 1 3 4 较特殊的是浙江金 华曹宅的作坊 其天井和内部空间相接合将天井形成为一个大 的通风和采光口 浙江民居 1 9 8 5 1 3 6 皖南民居的整体形式是以防盗安全和聚财求福为祈求 因 为如此 所以外墙上的开窗甚少 宅内空间的采光和通风主要 靠天井 当天弗的宽度延伸至正厅次间的窗中线时 天井上方 泄下的光线可透过木雕窗漫射至两侧的厢房中 图11 因借着 大门和天井间相通的关系和地面明塘水气的蒸发 使得天井除 通风作用外亦兼具调节微气候的纳凉功能 聚水成池 除了养 鱼生灵之外 亦具蓄水防火之效 池边花草盆景的布置亦为空 间带来绿化的作用 以小见大 出奇制胜的布置手法可在狭小 的天井中表现出疏朗广阔的空间艺术和自然情趣 至于天井在 交通和公共活动上的意义更是非常明显 在空间方面 皖南民居因土地狭小和空问的需求而朝向上 层的发展 天井的四周由于得到通风采光之便而特别受到重视 先民开发之初 楼上厅 的型式增加了二楼的使用性 天井上 层 二楼 四周的房间向天井方面出挑的结果形成了 坐窗 的 形式 或在房间之外围着天井形成 跑马廊 廊边并设置了栏 杆或飞来椅 清代以来 楼上厅 逐渐消失 二楼的活动渐少 或转变为内眷们的使用 由于空间的使用性 频率 减少 连 带着也使原先设在天井旁廊道上的楼梯也相继迁到正厅的后侧 或偏远的廊道处 4 4 装饰 皖南民居受到徽商兴起与发展的影响而颇重视装饰艺术 特别表现在天井周遭的空间上 尤其是在木雕 石雕 砖雕和 彩画上 正厅中央的对联 字画和家俱陈设表现出家族的特色 天井四周的木雕和砖雕 不但反映着传统的重儒伦理和新安画 派的影响 也呈现出屋主的学养和审美情趣 5 分析和对照 古罗马民居前厅中的水池和皖南民居天井中的明塘在某些 部分颇为相似 和水池与明塘相关的前厅和天井部分 也有很 多有趣的地方 对照和分析工作着重在主要部分和影响因素 5 1 要件的特征与差异 1 水池与明塘 两者位置都在大门入口后的主要空间中 也都出现在房屋 轴线的最前面 明塘和大门的关系比前厅中水池和大门入口的 关系更为明显 因为后者尚有一个清楚的门厅横在其问 前厅中的水池明显是在室内 天井中的明塘则是在户外 前厅中水池的形成和屋顶的中央是否有开口有着密切的关 系 有开口的屋顶 不论屋面倾斜的方向 其下方几乎都会有水 池 前厅出现的最早 然后才有屋顶的开口 水池则 i 现的较晚 天井本为开敞的户外空间 天井的尺度 位置及与两侧空间 的关系影响到天井中是否会有明塘 因为位置和周遭条件的不同影响到两者的服务功能 前厅 中水池的蓄水性尚不够明确 其调节室内微气候和景观的作用 则十分清楚 屋顶开口处的采光对前厅的影响甚大 明塘的功能以聚雨排出为主 因不具蓄水之功能反而减少调 节气温的功效 明塘旁如有水池在景观与防火上的功效会较显著 全国第八次建筑与文化学术讨论会当前建筑理论新潮 因为地理环境与生活型态的变化不多 天井中明塘的变化较 小 反倒是庞贝民居因供水方式的改变直接影响到水池的设置 以及生活型态由原来内向改变成外向的庭院 均使得前厅的重要 性降低 而直接影响到水池在型式与其它功能上的转变 2 空间组织 古罗马共和时代晚期的民居在空间组织上以前厅为主 前 厅屋顶的开口部分影响到前厅中柱列与水池的布置 以水池为 中心的前厅空间与其左右的廊道 房间和前方的正厅 代表着 民宅中最主要的活动空间 其中包括了家庭和公共性的活动 明塘所在的天并 其大小 规模 型式都受到位置与形状的 影响 间接地也影响到它们的功能 天井和前厅所代表的民居 在形式上都有着强烈的封闭性 居民们对 安全意识 的重视 直接反映在高耸的外墙和墙上 较少开口的做法上 在基本形式上两种民居都有着轴线性的空间安排 但此一 原则会依住宅的规模 人口和环境条件而有所改变 在规模较大的住宅中常出现天井多 出入口更多的现象 这 反映出住宅虽因使用人多 造成空间复杂的现象 但住宅的型 制仍然保留原有的单元性特色 3 菜单现 1 由于这二个空间有户外和室内的基本差异 因此在菜单 现上也有其不同之处 但也有以下相近似的地方 交通眭 二处均成为人们进入家中正厅或厅堂的必经之处 旋光性 因为有了上方的开口 使得前厅和天井一样能得 到充分的光线 不只照亮了下方的空间 也使周围的空间 走 廊 或房间 厢房或招待室 均能得到一些光线 增加它们的 使用性 活动性 由于这二个部分均具有交通和明亮上的特点 因 此 也促使它们成为宅院中重要的活动空间 2 差异方面 在周同空间和主体空间的互动关系上 前厅与四周的房间 及正厅的关系似乎比天井和厢房的关系要来的更密切 天井和厅堂的关系是中国民居中一个始终不变的重要的伦 理象征 在庞贝城的民居中 正厅的功能会依住宅规模而有所 不同 甚至会因它后面环柱庭地位的提升而改变成为过道 消 失原有的形象与功能 皖南民居自天井往横向扩展的情形不多 再增加侧门的则 不少 在庞贝城中 民宅由前厅往横向发展的案例不少 这是 大宅邸在空间组构上的一个主要方式 虽然主要的轴向仍然存 在 但轴线的影响性已降低 皖南民居会因使用的需要在天井的三面或四面设置二楼 并用 跑马廊 或 座窗 的型式来呈现它与下面天井的关系 古罗马民宅中 前厅的四周会有二楼 但二楼空间甚少会和前 厅发生视线 采光或活动上的关系 因为二楼的房间不少已向 外开窗 而减少对前厅屋顶开口在采光上的依赖性 4 装饰性 装饰一直是民居中一种重要的表现 皖南民居和古罗马住 宅在这方面有以下几点异同 1 相同之处 装饰的目的主要在于表现屋主的身份 地位 财富和品位 都曾在木梁上施做彩绘 2 相异之处 皖南民居中天井的地坪以青石铺面未加装饰 古罗马民宅 中曾在地面上做马赛克的嵌画 以突显室内空间的豪华感 皖南民居正厅的正面会用对联与字画来装饰 古罗马民宅 中并未对特定的方位做悬挂的装饰物 相对的 古罗马民宅中 常用壁画 这在皖南民居的天井和正厅四周则甚少出现 皖南民居常见到木雕和砖雕的装饰物 古罗马民宅中未发 现这样的装饰物 皖南民居在天井和正厅中的家具和摆设物多为固定并具有 相当清楚的意义 古罗马民宅前厅中的家具多可移动 皖南民居在天并和正厅中的装饰多以明确的社会伦理和福 寿财禄为主题 且精于工艺巧匠之表现 古罗马民居前厅中的 装饰多以泛希腊 或其他 文化艺术为特色 5 2 影响因素 综合而言 影响并造成两地民居在天井或前厅建筑形式差 异的原因有以下几点 1 地理环境 皖南民居依水而置 造成家家天井中有沟渠通过 影响着他 们对取水 用水和排水的做法 以及天井中对明塘和水池的设置 性 庞贝城居民早期以取水的诉求发展出前厅中蓄水池的做法 其出现的时间虽短 但也显示出此一设施对空间布置的影响性 2 商业发展 徽商的兴起与发达直接冲击着皖南民居在规模 形制和装 饰上的变化 天井与厅堂在装饰上的改变直接印证了这一点 庞 贝城民宅在正厅中奢华的表现及后来对环柱庭中自然景观之重 视无不受到当时经济富裕及外来文化的影响 3 传统的延续性 古罗马民居中的前厅传承自伊特拉斯坎人居屋的特色 皖 南民居延续中原文化中穴居形式的空间特色 这均显示民居建 筑中有着传承自先民的生活习性与社会伦常的特性 4 演变性 不同地区民居的演变反映着外在因素 如地理环境条件或 经济性 和内在的生活习性间彼此相互冲击和融合的变化过程 庞贝城的民居遗迹显示着古罗马民居在发展过程中曾出现 的一个片段 因就着它的出现使后人更加了解民居演变的过程 及一些已消失的现象 皖南民居则显示在4 0 0 多年间 民居建筑 的发展过程中一些可变或不可变的因素 从而更清楚的认识民 居文化可贵的一面 结语 民居的建筑与文化是人类建筑发展中重要的部分 或许是 因时间太长或地域性的差异太大 反而使得它未像其他建筑类 型一样受到应有的重视 以古罗马庞贝城民宅中前厅的水池和 中国皖南民居中天井里的明塘做二种居住文化相互认识的做法 或许并不是很恰当 它们之间的分析和对照或许发生不了什么 效果 但从这样一个角度 利用一点相关或相似的因素 条件 或实物来做进一步的对照 相信应是增加我们对西方建筑发展 了解的一个机会 自2 0 世纪的5 0 年代开始 国内许多专家即对徽州的民居建 筑进行调查研究 本人未曾细读所有资料亦未曾至该地进行访 1 射 全国第八次建筑与文化学术讨论会当前建筑理论新潮 查 对该地民居的了解相当有限 庞贝城古迹的挖掘工作已有 2 0 0 多年 至今仍有新物出土 专家学者对其尚不断有新的发现 在面对两方面资料均不够深入及熟悉的情形下 这篇文字仅能 算是作者对此一主题在兴趣上的研究 其目的无非想从民居建 筑中的一些特征来对民居文化做进一步的了解 文章中的疏失 误谬尚请专家学者多加指正 口 参考文献 1 1 1 2 1 3 1 5 1 6 1 7 1 8 1 9 2 0 2 1 2 2 2 3 2 4 2 5 2 6 2 7 住2 B a r k e r G r a n e m ea n dT o mR a s m u s s e n 2 0 0 0 T h eE t r u s c a n s B l a c k w e l l U K B o e t h i u s A x e l 19 7 8 E t r u s c a na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