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董事与公司治理关系的文献综述.pdf

妇女研究论丛 Collection of Women s Studies 一 引言 世界银行公司治理报告指出 公司治理可以分 为外部机制和内部机制 外部机制包括政府管制 市 场机制 各种法律法规 民间团体以及专业机构的监 督规范 内部机制主要以董事会为核心 负责监督公 司的管理层以维护股东的利益 到底何种结构的董 事会最有利于公司治理 国内外学者进行了多维度 的研究 视角包括董事会规模 独立董事比例 董事 持股 董事会的领导结构即董事长是否兼任总经理 董事会会议次数等 得出了一系列有意义的结论 最 近几年 国外学者把研究转向了董事会的多元化建 设 尤其是女性董事在公司董事会中的参与 对于多元化的定义 美国平等雇佣机会委员会 EEOC 认为 多元化包括雇员在性别 年龄 种族 宗教信仰以及国籍方面的不同 但这个定义过于狭 窄 后来的研究人员认为多元化还应包括个人身体 能力 品质 视角 背景等任何与他人不同的特征 在 工作场所里 人们通常倾向于将多元化联想到容易 识别的特性 如性别或种族 多元化的成员在企业管 理中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 美国全美教师保险及年 金协会 TIAA CREF 认为董事会必须由合格的人 员构成 他们必须代表不同的经验 性别 种族及年 龄 该协会在决定是否投资时一个关键的标准就是 董事会的多元化 因为多元化的董事会更有利于提 女性董事与公司治理关系的文献综述 张娜 1 彭苏勉 2 1 2 北京交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 北京 100044 作者简介 1 张娜 1981 女 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应用经济学博士后 研究方向 公司治理 2 彭苏勉 1983 女 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2009 级博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 企业管理 关键词 董事会 女性董事 公司治理 文献综述 摘要 资源依赖理论认为 女性董事的参与能够提升董事会向企业提供资源的综合能力 代理理论认为 女性董事的参与 提升了董事会的独立性 降低了代理成本 可以更好地促进企业绩效的提高 而利益相关者理论则认为 女性参与董事会有助于 各方利益相关者利益的维护 现有实证研究大多从代理理论出发 分析了女性董事对公司治理的影响 但结论却并不一致 中图分类号 C913 68文献标识 A文章编号 1004 2563 2011 02 0095 06 Literature Review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Female Directors and Corporate Governance ZHANG Na1PENG Su mian2 1 2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at the Beijing Jiaoto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044 China Keywords board of directors female directors corporate governance literature review Abstract Resource dependence theory regards that the board s diversity can promote its capacity to provide resources to the company Agency theory argues that the participation of women in the board can promote its independence and reduce the costs of production up on improving performance Stakeholder theory argues that female directors can be helpful with safeguarding the interests of all stake holders The present study adopts the agency theory to analyze the effect of female directors on corporate governance and discovers dif ferent results 2011 年 3 月 第 2 期 总第 104 期 March 2011 No 2 Ser No 104 95 高公司治理水平 1 在公司董事会的多元化建设中 焦点便是董事会性别的多元化 同时 越来越多的女 性成员参与董事会也为相关研究提供了丰富的素 材 为了更好地了解女性董事在公司治理中所发挥 的作用 本文将从理论研究与实证分析两个角度对 国外的相关研究予以综述 以期引起国内学者与企 业人士的重视 并对国内此领域的开拓性研究提供 一些启示 二 董事会性别多元化对公司治理影响的理论 研究 从已有文献的整理来看 学者们大致利用资源 依赖理论 resource dependence theory 代理理论 a gencytheory 以及利益相关者理论 stakeholder theo ry 分析女性董事对公司治理的影响 一 基于资源依赖理论的研究 资源依赖理论认为组织最重要的目标 就是要 想方设法降低对外部关键资源如资本 顾客 供应商 及合作伙伴等供应组织的依赖程度 并且寻求一个 可以能够稳定掌握这些供应组织关键资源的方法 2 资源依赖理论为管理者与股东的潜在协作奠定了基 础 基于该理论 企业是资源的集合体 董事会可以 看成是一项战略性资源 提供了企业与外界资源连 接的纽带 3 董事会成员利用各自不同的背景为组织 提供各种资源 4 通过向企业传递信息 输送资源 董事会帮助企业应对外界不确定的环境 性别多元 化则推动了董事会向企业提供资源的综合能力 诸 多学者认为 性别多元化有利于董事会综合各个不 同背景董事的优势形成综合力量 从而有利于提高 公司治理水平 5 6 7 8 还有学者认为很长一段时间以 来 企业忽视了女性管理人员这种特殊资源 比如女 性管理者在获取财政支持 企业战略改变上的特殊 优势或能力 9 二 基于代理理论的研究 代理理论认为 现代公司所有权与控制权的分 离不可避免地带来了股东与管理层之间的冲突 要 缓解这种代理冲突 就要加强董事会的监督与激励 功能 董事会的独立性以及执行董事与非执行董事 的平衡问题直接影响着董事会功能的发挥 而多元 化则有利于推动董事会的平衡问题并加强其独立 性 一方面 多元化个体组成的董事会有利于保持董 事会的平衡以致单个人或小群体成员无法左右董事 会的决策 10 另一方面 董事会的独立性与多元化也 是息息相关的 性别 种族 文化背景不同的董事会 成员考虑问题的角度与那些具有传统背景的董事会 成员有很大的不同 或者说具有多元化的董事会由 于拥有非传统特质的董事而变得更具活力 由于女 性董事通常倾向于向董事会提出质疑 而不会被男 性董事的意见所左右 这有可能降低 CEO 对董事会 的控制 有利于提高董事会的独立性 11 相关心理学 研究的结论显示 在当今社会复杂和迅速变化的商 业环境下 诸如组织性别多元化等因素更加有利于 组织做出高质量的决策 董事会独立性的提高降低 了代理成本 提高了公司治理效率 进而有助于提高 公司价值 三 基于利益相关者理论的研究 唐纳森和普林斯顿 Donaldson and Preston 认 为 利益相关者理论可以被归纳为描述性 descrip tive 工具性 instrumental 和规范性 normative 3 个层 面 描述性层面回答了哪些人员是企业的利益相关 者 工具性层面主要通过分析利益相关者管理人员 和实现传统企业目标 如利润率 增长率 之间的关 系 规范性层面在于为利益相关者理论寻找 规范核 心 即找到一个抽象范畴来论证其合理性 12 弗兰 科尔 拉贝尔和辛克莱尔 Francoeur Labelle and Sinclair Desgagn 主要是从工具性这个层面分析 董事会性别多元化与企业各种绩效目标实现之间的 关系 13 董事会多元化代表了不同的利益相关者 体 现了公平 公正的原则 14 因此 在其他条件相同的 情况下 实行利益相关者管理的公司会更加支持女 性成员的管理 列斯和奥拉克 Iles and Auluck 的研 世界最大的养老金公司 其成功在于它着眼于某家公司是如何制定商务策略以及它在处理失败的策略时是否有效 它关 注的是董事会的表现 TIAA CREF 所采取的这种把注意力集中在公司的治理结构上而不是商务经营策略上的方针 与 投 反对票 威胁董事会做法 以及为了与被投资公司构成联盟而 关系投票 的做法大不相同 后两者明显是由基金经理对被投 资公司的商务经营策略做出强有力的判断并以其经验指导公司的发展 而 TIAA CREF 的目标只是确保董事会的良好表现 96 究发现 多元化的工作人员可以更好的促进团队成 员之间的协作 使得企业能够充分考虑各利益相关 方的意见 15 三 董事会性别多元化与公司治理的实证分析 女性董事与公司治理关系的实证分析集中于研 究女性董事对企业绩效的影响 部分研究也检验了 公司治理因素对女性成员参与董事会的影响 多数 研究证实了理论分析的结果 认为女性董事对企业 绩效或企业价值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有利于提高公 司治理水平 但个别研究也有预料之外的发现 一 支持理论分析结果的相关研究 阿德勒 Adler 以 财富 Fortune 杂志评出的世 界 500 强中的 215 家企业 1980 1998 年 19 年的数 据为样本 使用销售回报率 ROS 资产回报率 ROA 以及股东权益回报率 ROE 衡量企业绩效 发现同行业内行政部门中女性成员越多的企业 其 利润率超过了行业平均水平 并以此解释了女性在 企业行政部门狭缝中的深入参与 16 卡特 辛普金斯和辛普森 Carter Simpkins and Simpson 以 财富 杂志在 1997 年评选的 1000 家企 业为样本实证研究了董事会多元化对企业价值的影 响 研究以托宾 Q 值衡量企业价值 以是否存在女 性董事的哑变量 女性董事在董事会中的比例为解 释变量 控制了企业规模 行业以及董事会规模 董 事会年度会议次数 董事长是否兼任总经理等公司 治理变量 为控制模型中可能存在的内生问题 en dogeneity 使用了两阶段最小二乘法 two stage least squares 2SLS 结果显示 女性董事的比例对企 业价值具有显著的正面影响 且女性参与董事会的 比例随企业规模和董事会规模的增大而增加 17 哈特 沃贝尔和施雷德 Erhardt Werbel and Shrader 以 127 家大型美国企业为样本 以投资回 报率为被解释变量 女性及少数种族董事的比例为 解释变量 控制了行业 总资产 董事会规模 3 个变 量 使用多层次回归分析的方法进行了实证研究 结 果显示 董事会成员性别和种族的多元化有利于企 业获得较高的绩效 女性董事的参与对企业绩效的 提升有着显著的影响 18 美国著名的针对商业女性的非盈利性调查机构 美国妇女促进会 Catalyst 对 1996 2000 年世界 500 强中的 353 家企业按照女性董事的参与比例进行了 四分组 结果证实 女性董事参与比例最高的企业 其股东报酬率 ROE 比女性董事比例最低的企业高 出 53 而当董事会中女性超过 3 人时 其平均股 东权益报酬率明显高于所有企业的平均值 19 都特和波什 Dutta and Bose 利用孟加拉国 15 家商业银行 2002 2005 年的数据实证检验了性别 多样化对银行绩效的影响 结果证实了女性董事对 银行绩效的正面影响 20 由于之前的文献在分析女性董事及女性管理者 对企业绩效的影响时 大多仅考虑股票报酬率或其 他类似的报酬率这一单一的指标 并未考虑其与男 性董事及管理者所面临风险的不同 弗兰科尔 拉贝 尔和辛克莱尔在检验女性董事对企业绩效的影响时 考虑了风险因素 运用 Fama French 三因子模型 以 美国妇女促进会调查的加拿大 230 家企业为样本进 行了实证研究 结果显示 女性董事及高层管理者确 实能够给处于复杂环境中的企业绩效带来正向影 响 13 坎 贝 尔 和 明 格 斯 维 拉 Campbell and M nguez Vera 考虑了法律制度环境对公司治理的 影响 认为之前的大部分实证研究样本来自盎格 鲁 撒克逊国家 而这些国家属于普通法系 与实行 大陆法系的国家在公司治理方面存在着许多不同 该文以西班牙 68 家非金融类上市公司为样本进行 了实证研究 为尽可能控制 隐性差异 unobserv able heterogeneity 使用了这 68 家公司 1995 2000 年的面板数据 被解释变量使用了托宾 Q 性别多元 化解释变量除使用是否存在女性董事哑变量 女性 董事在董事会中的比例以外 还首次使用了 Blau 指 数和 Shannon 指数 控制变量分别有董事会成员数 量 资产负债率 投资回报率以及企业规模 同样为 控制可能的内生性问题 采用了最小二乘法对模型 进行检验 实证结果同样证实了女性董事对企业绩 效的正向影响 此外还证实了规模越大的企业以及 董事会规模较大的企业越倾向于聘用女性董事 21 二 结论不支持理论分析的相关研究 施雷德 布莱克尔和列斯 Shrader Blackburn 97 and Iles 以世纪 500 强中的 200 家大型企业 1992 年的数据为样本 使用 ROA ROS ROI 以及 ROS 这 些会计指标来衡量企业绩效 以女性成员在董事会 中的比例为解释变量 控制了经理人员数量 高层经 理人员数量以及董事会成员数量 使用多层次回归 分析方法进行实证研究 结果并未发现女性在管理 者梯队中的比例与企业绩效有显著的关系 相反 他 们发现女性在高层管理者或董事会中的比例与企业 绩效呈现负相关关系 作者对这一结论的解释是 女 性成员在高层管理部门或董事会的过低比例 分别 为 4 5 8 削弱了实证研究结论的有效性 与作 者的理论分析并不相符 9 三 结论不确定的相关研究 费雷尔和赫斯 Farrell and Hersch 选取了世界 500 强和服务企业 500 强 中部分企业 1990 1999 年的面板数据 对女性董事的增加与投资回报率之 间的关系进行了分析 尽管结果显示女性在企业管 理中倾向于较好的工作表现 但同时也显示女性成 员加入董事会的公告并不会为企业带来异常的收益 abnormal returns 作者认为企业应根据内外部的 要求来回应董事会的性别多元化 而不是对女性董 事能给企业带来业绩提升的要求 22 兰道伊 汤姆森和奥克斯莱姆 Rand覬y Thomsen and Oxelheim 对 3 个斯堪的纳维亚 国家丹麦 挪威 和瑞典的 343 家大型上市公司 2005 年的截面数据 分析了董事会多元化 包括性别 年龄 国籍的多元 化对企业业绩的影响 回归分析结果显示 董事会多 元化对以股票市场价值和投资回报率衡量的企业绩 效无显著影响 这 3 个国家董事会性别多元化主要 受行业和企业规模的影响 23 四 对已有文献的评述 女性董事与公司治理影响的研究尚处于起步阶 段 综合已有文献的分析 我们发现 一 理论基础需要进一步丰富 已有研究从资源依赖理论 代理理论以及利益 相关者理论几个视角进行了分析 但对性别多元化 如何影响公司治理 企业绩效的机制没有进行深入 系统的分析 资源依赖理论的分析未考虑董事会的 监督管理职能 脱离了董事会的基本职能 代理理论 从董事会设置的初衷出发进行了初步的分析 但其 分析是片面的 正如卡特等人所言 在董事会的具 体事务中 女性董事所拥有的不同于男性董事的视 角并不一定会带来更高效率的监督 因为不同性别 董事之间往往会相互排斥 这个经典的理论 代 理理论 并未对董事会多元化与企业价值的关系给 出清晰的预测 利益相关者理论本身就充满了争 议 利益相关者在公司治理中能够发挥什么样的作 用 已经发挥了什么作用并无定论 较为混乱 24 二 实证研究的结论并不一致 在董事会性别多元化对公司治理的影响上 已 有实证研究呈现出 3 种结论 正向影响 无显著影响 以及负面影响 不同结论可能源于样本来源的不同 时间的不同以及方法上的差异 但也可能源自模型 处理方法上的不恰当 如对模型中可能存在的内生 性问题的处理 卡特等人 坎贝尔等人对此进行了处 理 但其他文献并未涉及这一问题 只有弗兰科尔等 人考虑了女性董事及高层管理者往往被安排在风险 较高的部门 与男性管理者面临风险的出发点就不 同 在模型检验过程中首先排出了风险及其他市场 因素 三 研究样本多来自欧美国家 从已有研究所选样本可以看出 研究数据多来 自欧美国家的上市公司 其中以美国 财富 杂志所 选的上市公司居多 其次为欧洲国家的企业样本 亚 洲国家的研究仅有对孟加拉国商业银行小样本数据 的实证研究 而在中国专门针对女性董事及管理者 对公司治理影响的实证研究还较少 中国对管理中 性别的研究内容多集中在对已经取得成功的妇女企 业家的描述性总结上 或对妇女参与管理的一般描 述 虽有一些已经涉及到妇女参与管理的障碍问题 但较多地集中在女性管理者自身问题方面 25 由以上对国外女性董事与公司治理研究的文献 1990 年 美国 财富 杂志推出了两份独立的企业评选名单 一份是 Fortune500 专门针对美国大型工业企业 另一份是 Service500 定位于美国大型的服务业企业 斯堪的纳维亚是北欧一地区 包括挪威 瑞典 丹麦 冰岛 98 参考文献 1 TIAA CREF Policy Statement on Corporate Governance R New York 1997 2 Pfeffer J and G R Salancik The External Control of Organizations A Resource Dependence Perspective M Harper Row New York 1978 3 Ingley C B and Van der Walt N T The Strategic Board The Changing Role of Directors in Developing and Maintaining Corporate Capability J Corporate Governance An International Review 2001 9 3 4 Zald M N The Power and Function of Boards of Direction A Theoretical Synthesis J 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 1969 75 5 Pearce II J A and Zahra S A The Relative Power of the CEOs and Boards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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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coeur C R Labelle and B Sinclair Desgagn Gender Diversity in Corporate Governance and Top Management J 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 Forthcoming 2007 81 14 Keasey K Thompson S and Wright M eds Corporate Governance Economic Management and Financial Issues C Oxford 作者根据 2007 2009 沪深上市公司数据统计而得 其中 474 家上市公司来自深圳证券交易所 846 家上市公司来自上海 证券交易所 这篇针对女性董事的实证研究的文章是 王明杰 朱如意 上市公司女性董事对公司绩效影响研究 统计与决策 2010 年第 5 期 可以看出 国外学术界早已十分重视女性董事在管 理中的重要作用 而在公司实践中 欧美国家也极其 重视女性董事的作用 2003 年挪威立法规定 到 2008 年 1 月 1 日 所有上市公司董事会中的女性比 例至少达到 40 否则公司可能会被关闭 这一方 法在开始时遭到了严重的质疑 公司经营者们尤其 担心性别会取代能力和业绩成为公司用人的首要条 件 然而实践证明 被任命为董事的女性比起那些 男性董事受过更好的教育 更具国际眼光 也更年 轻 这为公司注入新的活力 26 由于这一政策的有 效性 其他国家也开始效仿挪威的做法 芬兰 冰岛 南非和瑞士对国有企业的女性领导比例也有相应的 具体配额要求 然而在中国 尽管相关社会机构一直呼吁女性 对社会事务的参与 但从女性参与公司董事会的比 例来看还相对较低 2007 2009 年中国沪深上市公 司女性董事比例分别为 10 02 10 61 10 71 不仅比例较低且增长较为缓慢 与此同时 学术界对 这方面的研究还较少 从中国知网输入 女性董事 的关键词进行查询 只有一篇专门针对女性董事对 企业绩效的实证研究 但该研究都只是针对某一年 度截面数据的分析 且相应的理论分析并未深入 因 此 在未来的研究中 我们需要进一步完善对女性董 事与公司治理关系分析的理论基础 综合各方面的 关键因素构建合适的实证模型 中国学者也应充分 重视女性管理者在中国企业中的重要作用并展开相 应的实证研究 99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7 15 Iles P and R Auluck Developing Managers and Organisations to Manage and Value Differences Z Paper Presented to the 8th International Organisation Development Association World Congress Cape Town South Africa October 1993 16 Adler R D Women in the Executive Suite Correlate to High Profits Z Glass Ceiling Research Center European Project on Equal Pay 2001 17 Carter D A Simpkins B J and W G Simpson Corporate Governance Board Diversity and Firm Value J Financial Review 2003 38 1 18 Niclas L Erhardt James D Werbel and C B Shrader Board of Direction Diversity and Firm Financial Performance J Corporate Governance An International Review 2003 11 2 19 Catalyst The Bottom Line Connecting Corporate Performance and Gender Diversity Z Catalyst Poblication Code D58 New York 28 2004 20 Probal Dutta Sudipta Bose Gender diversity in the Boardroom and Financial Performance of Commercial Banks Evidence from Bangladesh J The Cost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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