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水的酒百姓故事.doc

掺水的酒百姓故事 离别家乡多年，时常在梦中对故乡有着深深的眷念，五一节正好有几天休假，就回了一趟故乡，看着既熟悉又有些陌生建筑物，熟悉的是那些具有传统风貌建筑物，古城墙、紫禁河、九龙桥；生疏的是那些现代建筑物，高楼大厦、跨江大桥。听着那与生俱来的乡音，感觉无比的亲切。 信步走在故乡宽阔的大道上，不想突然有人对我直呼：“表弟，表弟！”循声望去，原来是表姐夫，只得上前打招呼：“表姐夫好！” 表姐夫埋怨我说：“表弟，回家来也不去看看我们，生分了？” 我这人从不喜欢走亲戚，在我印象中从小到大只到表姐家去过一次，那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一次过春节，母亲一定要去表姐家拜年，母亲说：“你表姐年年都来拜年，怎么也得还一次礼吧？我去给你表姐拜年就不恰当了，我毕竟是长辈，只有带着你，才是恰当的。”在母亲的逼迫下去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说起来，表姐与我们家关系紧密，舅母去世早，表姐从小失去母亲，舅舅难以抚养，就将年幼的表姐托付给母亲照管，表姐一直在我们家长大成人，直到后来出嫁。后来常听母亲说，表姐命好，儿子都当了副市长了，如今是吃不愁穿不愁。我也只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没往心里去。虽然在异地工作以后也曾回过几次故乡，或者是找同学朋友，或者是参加全国性的学术会议。从没想到过去看望表姐，因为走亲戚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我不耐烦，去了说什么呢？拉家常，我笨嘴拙舌地难以应付。到同学朋友家就不一样，我们可以海阔天空地聊天，从历史聊到文学，无拘无束。 现在既然碰到了表姐夫，而且表姐夫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就找不出推辞的理由了，只好跟着他去拜望表姐一家人。表姐夫早年在一家饭店当厨师，如今退休了应该是赋闲在家，表姐没有职业，可是跟着表姐夫到他们家一看，表姐开了一片杂货店，出售烟酒糖酱醋茶。我一想：这也合乎情理，她的儿子不是当副市长吗？当官自然有人送礼，高级香烟、高档酒，自己消费不了就开一片小店出售，这真是天衣无缝。 表姐见到我显得十分热情说：“表弟呀，表姐可没有什么事对不起你吧？出门在外多年当官了吧？也不回来看表姐一眼！”表姐的话里有话，你既然没当官摆什么架子呢？如果你真当了官，总不至于比她的儿子当副市长有出息吧？总之，没回来看望表姐都是我的不是。我说：“表姐说笑了，我哪里是当官的料？就是在外面混一口饭吃，总是穷忙，难得抽时间回来，母亲在世时倒还是常回来，只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如今母亲去世了回来没有家了，也就不怎么回来了。” 表姐说：“这不还是没有把表姐当表姐吗？姑妈去世了，表姐还在，表姐家就是你的家，一口饭还有你吃的，酒也少不了你喝的。你看表姐开着一片小店，日子还过得去。” 我说：“那是，表姐夫有退休生活费，外甥又有出息，还能招待不了我？” 表姐夫看我们表姐弟俩聊得很热闹，就说：“表弟难得回来一回，哥哥今天就做几个好菜陪表弟好好喝几杯，你们聊。”表姐夫走了以后，我与表姐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不一会儿，表姐夫就叫我吃饭，我一看菜肴还算丰盛，有野鸡炖野生干香菇，有清蒸甲鱼，有瓦罐海参肚尖芸豆，有铁板腰花，另外还有几个素菜。表姐夫拿着龙头酒壶向我面前的酒杯里斟酒，说：“表弟，你来的突然，没有准备，多住几天，哥哥好好做几个拿手菜，咱哥俩好好聊聊。” 我说：“表姐夫，就这几道菜我过年的时候都不一定吃得上，已经是盛情款待了，别的也不多说，喝酒！” 端起酒杯，一触嘴唇，我觉得一股生水味直抵喉咙。我说：“表姐夫，你在酒里面掺那么多井水干什么？怕把我灌醉了？哈哈” 表姐夫十分狼狈地说：“孩子他妈，你怎么把卖的散装酒拿来招待表弟？茅台呢？”表姐也十分懊悔地说：“我忘记了，表弟还是少爷脾气，慢待不得的，该死。”边说边从腰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