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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年 第 1 期 总第 320 期 戏剧文学 大地 是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美国女 作家赛珍珠的成名作 作品于 1 9 3 1 年 3 月在美 国出版后风靡一时 连续两年位居美国畅销小说 榜首 并于次年荣获美国普利策奖 1 9 3 2 年 好 莱坞的米高梅公司以五万美元的高价买下该作 品的电影改编权 经过先后三任导演的不懈努 力 影片 大地 于 1 9 3 7 年 2 月 2 日公开上映 在 欧美地区均取得骄人的票房成绩 评论界对该片 也大加赞赏 纽约时报 发表评论称之为 米高 梅公司对文学经典的完美改编 再次丰富了美国 银幕 是好莱坞近期上映的佳作 1 第十届奥 斯卡电影节上 大地 一举夺下最佳女演员和最 佳摄影两项金像奖 成为一部叫座又叫好的经典 电影 影片与原著同为成功之作 但米高梅的电 影改编与原作在叙述基调上相去甚远 本文拟比 较影片 大地 与原作在叙事基调上的差异 并探 究影响其中的原因 一 原作品 大地 不仅表现王龙对土地的挚 爱 而且关注其儿子对土地的不屑 从两代人对 土地的态度对比中 原著忧郁 悲观的情绪可见 一斑 故事的前半部分主要描写王龙的发家史 表现王龙对土地的依赖和挚爱 以及土地与农民 的密切联系 大地能让王龙忘掉一切烦心的事 情 当家里乱作一团的时候 大地让他精神焕 发 在阳光的照耀下 他感到宽慰 夏日的暖风 让他的内心恢复平静 2 P 2 3 4即使年迈不能劳动 的时候 他也能感受到大地对他的召唤 他内心 对土地的热爱还在 尽管他已经离开了土地 在 城里安了家 但他的根还在土地里 每年春天 他 一定到地里看看 虽然他已经扶不动犁 也干不 了其他的活儿 他只是看着别人耕田 2 P 3 5 6原 著的后半部分主要描写王龙成为地主之后的大 家庭生活 以及以儿了们为代表的年轻一代背弃 土地的过程 对脱离土地的中国新一代的年轻人 给予适当的批判 儿子们对土地没有热情 只想 着做生意 升官发财或者当兵打仗 王龙希望有 人接替他照管土地 但三个儿子对土地都没有感 情 没有一个愿意继承他的事业 当王龙对土地 满怀眷恋 充满期待时 儿子们却已经在商量着 卖掉他一生的心血 土地 得知两个儿子准备 内容提要 赛珍珠的 大地 以忧郁 悲观的叙事基调再现中国普通农民家庭的 兴衰历程 以无限怀旧的悲伤情绪表现大家庭的矛盾和冲突 对走向分裂的中 国传统家庭流露出惋惜之情 鉴于电影的观看方式原著的阅读方式的差异 以 及两者在投资方式和对利润期望值上的差异 好莱坞根据 大地 改编的同名影 片借崭新的高潮 乌托邦式的结局和理想化的人物形象之力 形成积极 乐观的 叙事基调 对改编当时的文化诉求做出回应 关键词 大地 电影改编叙事基调差异 大地 叙事基调之转变 李青霜 094 卖地的消息时 他 王龙 万分生气 声音不由得 颤抖 话都说不完整 他抽泣着 眼看就要倒 在地上 儿子们一把抓住他 扶他起来 他开始失 声痛哭起来 老人老泪纵横 顺着脸颊流下 泪水干后在脸上留下一道道印痕 2 P 5 9 6 0即将 失去土地的王龙悲愤交加 深感无奈 原著的悲 凉气氛油然而生 年轻一代鄙视土地和农民 纷 纷远离农田 成为一种不可逆转的潮流 赛珍珠 所推崇的 恋土 意识逐渐被遗忘和抛弃 作者伤 感 悲观的情绪隐于其中 正如米高梅的制片人 欧文 塔伯格的助理艾尔伯特 莱文所说 两个 儿子决定在父亲死后卖掉王龙苦心经营了一辈 子的土地 结尾集中体现了这种悲伤 悲观的基 调 3 在原著的后半部分 赛珍珠以悲观的态度 观察岌岌可危的传统家庭体制 真实地再现大家 庭面临解体时的内部纷争 原著最后半部分完 全是在表现家庭中的争吵和嫉妒 3 赛珍珠在 大地 中描写国家动荡 社会混乱 军阀横行 政 府腐败的社会状况 以及社会变迁中家庭内部的 变化 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呈现出满是混乱和 纷争的局面 这两个女人 大儿媳和二儿媳 的 积怨越来越深 更糟糕的是 兄弟之间也不和睦 因此当两个儿媳妇吵起来的时候 她们的仇恨立 刻传染到男人身上 两个院子里便充满了火药 味 王龙痛心地呻吟着 他的家庭又失去了平 静 2 P 3 3 5 3 3 7兄弟之间相互猜疑 算计 为各自的 利益而勾心斗角 妯娌之间不惜恶语中伤 家庭 中缺少应有的关爱和亲情 当中国作家呼吁人们冲破封建家庭樊篱之 时 赛珍珠却以一部 大地 再现社会变动中大家 庭的矛盾和纷争 表达自己对走向末路的中国封 建家庭的惋惜 大地 创作于 2 0 世纪 2 0 年代 末 当时中国正处于社会巨变时期 传统家庭模 式面临着裂变 家庭由大而小的趋势已经较为 明显 4 于是 赛珍珠表现王龙面对大家庭失 和及走向分裂时的痛苦和悲伤 表达自己对中国 传统家庭的怀旧之情 她之所以为传统家庭的 裂变而伤感 忧郁 是因为她一向对中国数代同 堂的传统家庭赞赏有嘉 赛珍珠认为 中国的家 族 是现代民主的坚定基础 美国人很难意识到 它作为民主政府基本单位的合理性 中国的 家族制度 是中国至今赖以生存的一套体系 其 历史上的并存者 早已一个个消亡了 但它的家 庭 却仍然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5 P 1 4 0 1 4 1 赛 珍珠对亚洲 中国 传统家庭模式的钟爱溢于言 表 然而她 明白中国传统家庭模式在解体 6 当她看到自己一贯珍视的中国传统家庭正在社 会革命和变动中走向分裂 在作品不禁流露出对 中国社会的担忧和对中国传统家庭的惋惜 二 大地 悲观 忧郁的黯淡情绪 在米高梅的 电影改编中被积极乐观的叙事基调所取代 制 片人欧文 塔伯格对 大地 非常感兴趣 是因为 他 被故事的英雄色彩和小说的世界性主题 受难 生存 所吸引 他认为这样的主题容易 让当前的观众认可 7 P 2 5 4然而 并非所有米高 梅公司的人都看好改编 大地 的前景 当塔伯格 对改编 大地 表现出兴趣时 路易斯 梅耶告诉 他 美国 观众不会对美国农民的故事感兴趣 更不会对中国农夫感兴趣 7 P 2 5 4梅尔提出反 对意见最主要在于他认为作品描写中国农民生 活的基调过于忧郁 悲观 对电影观众的吸引力 不够 担心塔伯格的作品很难给公司带来收益 由于梅尔已经意识到悲观 忧郁的黯淡基调很可 能会影响票房收入 米高梅公司改编作品 大地 时力图以乐观 明亮的基调吸引更多的观众 米高梅对影片高潮和结尾的处理 是成功 改变叙事基调的重要策略 电影重新书写了一 个高潮 农民与蝗虫的殊死搏斗 小说对农民 战胜蝗虫的描写只有短短几百字的篇幅 影片却 以长达十四分钟的镜像呈现 给观众留下极为深 刻的印象 为了达到震撼人心的效果 米高梅不 惜花费重金和大量劳力来营造恢弘的气势 米 高梅购买大量的蝗虫 用鼓风机从摄影机右边将 蝗虫吹起 使其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中飞舞 塔伯 格看了这段耗资 2 5 0 0 0 0 美元拍摄的片段后 感 觉蝗虫密度不够 几乎全部剪去 于是 又花费 2 0 0 0 0 0 美元重新拍了这段片子 7 P 2 5 6为了追 求真实感人的效果 米高梅在山谷中实拍蝗虫 采用多种机位拍摄 将大全景 远景 近景到特 YINGSHIHUAYU影视话语 095 2010 年 第 1 期 总第 320 期 戏剧文学 写 大特写等镜头组合在一起 甚至利用电影特 技拍摄显微镜下的蝗虫 将多角度 多层次的镜 头剪辑组合 配上逼真的声音 生动地表现出蝗 虫的凶猛来势 电影通过农民与蝗虫的激烈战 斗 表现中国农民在自然灾难面前的积极 勇敢 和智慧 这段启示录式的画面象征着人类与势 不可挡的大自然之间永无止境的搏斗 8 P 1 9 4 正是这场气势恢宏 激励人心的人虫大战 奠定 了影片积极 乐观的基调 让观众不仅感受到中 国农民的坚毅和勇敢 同时也明白了人定胜天的 道理 如果说影片的高潮为其增添了几分明亮的 色彩 那么影片的尾声则增强了乐观 向上的意 味 虽然王龙的家庭也曾经出现过争吵与不和 但矛盾最终得以化解 一家人和睦相处 在与蝗 虫的战斗中 王龙与小儿子冰释前嫌 战胜蝗虫 之后 于是 他决定卖掉大宅院 搬回自己原来的 家 他又站在他的田里 和他的儿子们在一起 这是他的好日子 别去打扰他 9 就这样 王龙 回到阔别已久的土地上 所有的矛盾和冲突随着 蝗虫的飞去而消逝 王龙重新找回了自己的位 置 土地和家庭成为他最终的归属 总之 家庭的 和谐美满是影片的落脚点 王龙一家在欢声笑语 中开始新的生活 莱文认为影片中的家庭 呈现 出一派和睦 融洽的景象 自始至终我们都把家 庭作为一个完整的 和谐的 爱意浓浓的整体来 表现 有一种内在的纽带把家庭成员紧紧连在一 起 外部环境会暂时影响这一纽带 但始终不 能破坏它 荷花对家庭和谐提出挑战 但以失败 告终 影片在结尾处告诉观众 这个家庭的成员 对家的爱更加浓烈 3 与原著后半部分那个充 满矛盾和嫉妒的家庭相比 电影中的家庭显然更 容易获得观众的认同 此外 影片对王龙儿子们形象所做的全新 诠释 也为影片增添了一抹亮色 王龙的辛勤 劳动不但没有白费 反而得到了回报 让观众感 受到中国新的一代仍热爱土地 他们继续着王龙 从前的农民生活 3 大儿子是中国年轻一代的 代表人物 上大学学习现代科学知识 学成之后 成为父亲的得力助手 王龙能够与村民一起战 胜蝗虫 完全归功于大儿子 他鼓励村民积极地 对抗自然 那不是天意 蝗虫是自然灾害 我们 可以跟他们斗争 我在学校学了些方法 我学 到 人若是自然的奴隶 自然就支配一切 如果自 然背叛了人 人一定要反抗 我们可以对抗这天 灾 就算只救出一块地 这块地就是希望 我们便 成为数千年来最伟大的农民 9 这位新时代的 知识分子不再是赛珍珠所厌恶的肤浅 高傲的年 轻人 在灾难面前 他不畏艰险 积极向上 利用 大学里学到的知识 纠正农民的迷信思想 带领 村民与蝗虫展开一场激战 在他的精心筹划和部 署下 村民齐心协力与蝗虫展开搏斗 最终取得 胜利 避免了一场自然灾害的侵袭 大儿子上大 学 拿农学学士学位 学习更好的种田方法 小儿 子在家替父亲管理农田 并虚心向哥哥学习先进 的种田方法 两兄弟都愿意继承父业 对 父亲和 土地都满怀爱和崇敬 3 与原著中的儿子们比 较起来 的确让人欣慰 这一改写在很大程度上 改变了小说悲观的基调 三 原著 大地 叙事基调忧郁 悲观 但仍深得 广大读者的喜爱 米高梅对其进行电影改编时为 什么不能采用类似的叙事基调呢 这其中存在着 多种原因 首要的一点在于电影与小说不同的投 资方式 一般来说 小说是感情和时间投资 是表 达个人情感的一种方式 赛珍珠谈到写 大地 的 动因时说 我对中国的一部分年轻人忍无可忍 于是写了这本小说 这些年轻人出身富裕家庭 接受西方教育 从欧美大学获得学位 他们是时 髦的现代知识分子阶层 看不起占中国人口百分 之八十五的农民 中国农民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阶 层 他们坚定 独立 勤劳 聪明 1 0 P 6 0在个人 感情因素的影响下 赛珍珠以文学创作的形式表 达对忽视农民阶层的中国年轻知识分子的不满 和对传统家庭的怀念 因此 大地 中透着忧郁和 伤感的气息 但好莱坞电影是商业投资 对投资 的回报率的要求很高 好莱坞因此不得不考虑到 电影的经济效益问题 电影与原著投资方式的不同 决定了电影 对利润的期望值和原著对利润的期望值的不同 电影人改编电影时 时刻都会铭记这些差异 并 096 将之作为改写原著内容的依据 琳达 辛格指出 畅销小说会有数以百万的读者 最优秀的畅销 书的读者可能达到四百万甚至八百万 百老汇 的一个成功的舞台剧可能会有一到八百万观众 但是 如果只有五百万观众会去看电影 这部电 影就失败了 电影需要满足更多观众的需要 以 此盈利 1 1 P 5辛格一语道破天机 好莱坞的电 影改编面临严峻的经济效益问题和创造性问题 电影改编者通常需要对原著进行调整 最大限度 地扩展观众范围 作家可以很容易摆脱商业利 益的限制 但是好莱坞电影的巨额投资 基本的 成本回收是改编小说的最初动机 任何改编之前 电影人都期望着电影能够超过小说的经济效益 于是 改写小说以吸引更多的观众 是电影改编 要做的一项重要工作 投资回报率是电影人所考 虑的首要问题 因此 大地 的电影制作者与原 著作者采取不同的叙述策略 电影的内容和基调 也会因此与原著有所不同 原著的阅读方式与电影的观看方式不同 人们对两种语言的接受方式的差异也促成 大 地 两个版本在叙事基调的差异 电影通过声音 和画面直接作用于观众 观众从二维的银幕上感 受到空间的纵深 并引起心理上的感知行为 电 影与梦境有着某种联系 实际上就是说 电影与 梦境具有相同的认知方式 1 2 P 3 3 6因此 在电影 直观性的作用下 电影观众更容易受到银幕情绪 的影响 从而获得心理上的认同 影片 大地 让 观众从银幕上的家庭所经历的曲折变迁中 感受 到普通家庭所遭受的磨难和挫折 当主人公回 归幸福和谐的家庭时 观众也从中看到了光明和 希望 从而增强面对生活的信心和勇气 因此 在 大萧条恢复期这样的社会背景下 基调乐观 向 上的影片更能引起观众的兴趣 也更容易满足好 莱坞让观众愉快地回家的娱乐目的 影片 大地 的高潮和乌托邦式的结局有力地改写了 大地 的叙事基调 也因此赢得更多的观众 满足了电 影人对投资高回报的要求 电影改编不仅意味着对原著内容进行删 减 更是作者和观众对话的产物 是对当时文化 诉求所做出的回应 这是促使 大地 在从原著到 电影的媒体转换中叙事基调发生转变的另一重 要原因 电影改编与所处的时代关系密切 当时 的文化和历史都会制约和左右改编的进行 大 地 的电影改编正值美国经济大萧条末期及其恢 复期 1 9 2 9 1 9 3 3 年的大萧条对美国社会发生 了普遍而深刻的影响 严重影响了美国人口 家 庭 教育和道德信念 许多家庭外表上依然未 变 但道德上崩溃了 家庭失去了原有的平静与 和谐 1 3 P 1 8当美国民众面对挫折和失败时 电影或多或少成为普通人生活的一部分 成为 人们面对现实中的失业和贫困的重要精神支 柱 1 3 P 1 9 6在这种特殊的文化语境中 普通观众 对电影有着特别的心理期待 是电影独特的感知 方式吸引着广大观众 让人们在观影过程中获得 心理安慰 观众对电影的期待心理 是促使 大 地 的电影制作者改变原著叙述基调的重要原 因 因为基调乐观 向上的影片更容易满足观众 的观影心理 由此带给电影公司较好的收益 电 影经济学决定了电影的内部结构 电影的政治性 决定了它的外形 1 5 P 2 6 1换句话说 电影工作者 完全明白他们创作电影的目的 他们工作时必须 考虑文化环境 观众喜好和经济回报 影片 大 地 以王龙回归大地和家庭的圆满结局 带给观 众一个乌托邦式的解决方案 对经历过家庭道德 危机的美国观众来说是一种强大的精神抚慰 银 幕上的普通家庭经历过道德危机之后 重获和谐 与幸福 这样的改写有助于坚定广大民众重建幸 福家庭的信念 影片 大地 以乐观的基调 满足 特殊文化环境中观众的精神需求 这正是电影获 得巨额票房收入的重要原因之一 参考文献 1 N u g e n t F r a n k S T h e S c r e e n T h e G o o d E a r t h w i t h P a u l M u n i a n d L u i s e R a i n e r O p e n sa tt h eA s t o r AN e wF i l ma tt h e R i a l t o N N e w Y o r k T i m e s F e b r u a r y 7 1 9 3 7 2 B u c k P e a r l S T h e G o o d E a r t h M N e w Y o r k W a s h i n g t o n S q u a r e P r e s s 1 9 5 8 3 L e w i n A l b e r t C h a n g e s m a d e f r o m t h e o r i g i n a l b o o k T h e G o o d E a r t h i n o r d e r t o m a k et h ep i c t u r eac o m p l e t e l ys y m p a t h e t i c YINGSHIHUAYU影视话语 097 2010 年 第 1 期 总第 320 期 戏剧文学 浪生活相似的内容 帮助青年知识分子实 现新的自我身份认同 南国社的演出隐含 着 公共的反射 内容 由于潜藏的生活和 心理状态被表现出来 作为受众的知识分 子反而获得一种超脱 他们被重新激活 开始逐渐恢复属于他们这个群体应有的 生活状态 紧密联系社会 重塑信仰 价值 重建 南国社的仪式化演出所担负的纠正 作用 远甚于法律的 政治的 军队的作 用 参考文献 1 陈白尘 从鱼龙会到南国艺术学院 A 中国话剧运动五十年史料集 二 北京 中国戏剧出版社 1 9 5 9 2 陈鲤庭 演剧试论 N 新华日报 1 9 4 2 6 2 5 3 阎折梧编 南国的戏剧 M 上海 上 海萌芽书店 1 9 2 9 4 卜仲康编 陈白尘专集 M 南京 江苏人民出版社 1 9 8 3 5 严肃 南国社史论 A 中国话剧史料 集 一 北京 文化艺术出版社 1 9 8 7 6 田汉 我们今日的戏剧运动 A 田 汉全集 1 5 石家庄 花山文艺出版社 2 0 0 0 7 赵铭彝 南国社种种 A 田汉专集 江 苏人民出版社 1 9 8 4 8 应云卫 回忆上海戏剧协社 A 中国 话剧运动五十年史料集 二 北京 中国 戏剧出版社 1 9 5 9 9 赵铭彝 忆洪深与田汉 A 洪深研究 专集 杭州 浙江文艺出版社 1 9 8 6 1 0 G e o r g eW B r a n d t M o d e r n T h e o r i e so fD r a m a O x f o r d O x f o r d U n i v e r s i t y P r e s s 1 9 9 8 作者单位 南京大学文学院 责任编辑郭翠君 上接46页 p o r t r a y a l o f C h i n e s e l i f e F A u g u s t 2 6 1 9 3 6 M G MC o l l e c t i o n U S C F o l d e r 1 0 F i l e T h e G o o d E a r t h 4 徐永志 辛亥革命前后的家庭变动 J 中州 学刊 2 0 0 1 6 5 B u c k P e a r l S M y S e v e r a l W o r l d s A P e r s o n a l R e c o r d M N e w Y o r k J o h n D a y C o m p a n y 1 9 5 4 6 尚营林 中国传统家庭模式及其解体 赛 珍珠作品主题分析 J 河南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社 会科学版 1 9 9 6 6 7 F l a m i n i R o l a n d T h a l b e r g T h eL a s t T y c o o n a n d t h e W o r l d o f M G M M N e w Y o r k C r o w n P u b l i s h e r 1 9 9 4 8 C o n n P e t e r P e a r l S B u c k A C u l t u r a l B i o g r a p h y M N e w Y o r k C a m b r i d g e U n i v e r s i t y P r e s s 1 9 9 6 9 F r a n k l i n S i n d e y T h eG o o dE a r t h M G M 1 9 3 7 1 0 B u c k P e a r 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