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丘曹氏族谱的史料和社会学价值.pdf

2010年 第1期兰 州 学 刊No 1 2010 总第196期Lan zhou xue kanGeneral No 196 安丘曹氏族谱 的史料和社会学价值 主父志波 山东大学 文史哲研究院 山东 济南 250100 摘要 安丘曹氏族谱 中保存了大量的明清两朝的敕诰 以及当时许多重要人物撰写的行状 墓志等传记资料 具有 重要的史料价值 为研究康熙时期贵州巡抚曹申吉和清初三大词人之一的曹贞吉 提供了详实可靠的证据 同时对于研究明 清时期的联宗通谱这一社会学现象 以及明清两朝人口发展 迁徙和人口平均寿命 都提供了不可多得的文献资料 关键词 族谱 曹申吉 曹贞吉 联宗通谱 人口学 中图分类号 K20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5 3492 2010 01 0173 03 收稿日期 2009 11 10 作者简介 主父志波 男 山东大学文史哲研究院中国古典文献学博士生 安丘曹氏族谱 的重现 使入 清史列传 逆臣传 的 贵州巡抚曹申吉从逆之说得以澄清 亦为研究清初三大词人 之一的曹贞吉提供了新的资料 如 鸿爪集 的命名 如曹贞 吉与黄宗羲 施闺章和赵执信等人的交往 同时 族谱 还具 有着重要的社会学价值 如 族谱 记载了自明朝至民国间 要求与曹氏联宗通谱的诸多社会现象 族谱 亦为研究清 代人口平均寿命及人口繁衍迁徙 提供了重要而详实的资 料 谱牒有着重要的价值 早在汉代的刘歆 就在 七略 中 引用扬子云家牒 知其生于甘露二年 到了六朝 由于士 庶 之别 谱牒开始繁多 刘孝标注 世说 时 所征引的家谱多至 四五十部 到了唐代 谱牒发展到了极盛阶段 以致 唐书 艺文志 史部 以谱牒别为一门 宰相世系表 皆详细记载 其子孙各支派 自明以来 谱 传合一 族谱中保存了大量的 文献资料 尤其是传记资料 更为学者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参 考价值 山东安丘曹氏族谱 不见著录 近日笔者通过民间 走访 得其十二次续谱二十卷 是谱续于民国二十二年 仅 石印三十部 据曹氏后人言 此谱是现存惟一一部保存完整 的曹氏族谱 是谱首列 宗说 宗辨 及各次修谱之序 次 修纂凡例 卷一诰敕 卷二行状 卷三志表 卷四列传 卷五 著作 卷六外传 卷七至二十皆记世系 是谱体例完备 资料 详实 具有史学 社会学等方面的研究价值 一 史料价值 康熙十九年 时任贵州巡抚的曹申吉死于吴三桂之难 然其究竟是从逆还是殉节 历来说法不一 归纳起来有三种 说法 其一是曹申吉从逆之说 如 清史列传 逆臣传 云 十一月 吴三桂反 十二月 犯贵州 申吉从贼 十三年正 月 贼犯四川 森与总兵吴之茂并降 申吉喜为诗 招致游 士 邀名誉 罗 森亦有能吏声 相继从逆 闻者切齿 三桂 性忌 降者多以事见杀 及三桂死 贼党復自相屠戮 申吉 森后俱不知所终 其二是含糊其辞的记载 如 国朝耆献类 征 曹贞吉 云 其弟申吉 官贵州巡抚 沦没异域 未见其 止 另如邓之诚 清诗纪事初编 亦持 从逆 殉难 两难考 实 的观点 其三即曹申吉殉节之说 如刘健 庭闻录 云 召顾命大臣曹申吉等入滇辅政 皆托故不行 惟申吉入 滇 后潜谋归正 事泄 死 1 吴逆取亡录 亦云曹申吉 罗 森 杜辉等各谋归正 死于事泄 大兴傅以礼在跋此书时 亦据 逆臣传 责此书载申吉等人死因未尽核 2 曹申吉同 乡好友张贞也在 曹申吉墓志铭 中云 庚申之夏 蜡书赴 阙 密陈机宜 为贼所觉 劫归云南 竟遇害于昆明之双塔 寺 综观上述 持曹申吉殉节之说者占大多数 若曹申吉从 逆 其同乡好友张贞在撰墓志时 何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以徇 私情 况张贞与曹氏兄弟为发小 定当深知曹申吉为人 安丘曹氏族谱 保存了民国间柯劭忞为曹申吉从逆之说所 作辩解 使其殉节得以昭雪 目前来看 柯劭忞是第一个为曹申吉洗冤的人 这段文 字恰恰保存于族谱中曹幹撰 中丞公殉节辨略 据 贵阳 府志 记载 李本深叛变时 曾以书信游说曹申吉从逆 此信 后为甘文焜所得 甘便派人到京告发李本深从逆 并出示李 本深写给曹申吉的游说信 这才引出了曹申吉从逆这一悬 案 其实李本深从逆之时 曹申吉已经蜡书赴阙 只不过蜡 书晚于甘文焜所遣驿使抵京 所以当康熙帝当庭诘问曹贞 吉时 曹贞吉无言以对 柯劭忞云 吴三桂之叛于滇南也 提督李本深说中丞降 且约先擒总督甘文焜为贽 中丞驰书 告变曰 三桂造反 本深作乱 其时总督不知也 本深与总 督书必曰巡抚已降矣 圣祖先得总督密疏 值实庵廷对 故 有汝弟已辅伪朝之诘 迨中丞之告变急奏至 则心迹大白 圣祖不究其事 迟之又久 始入 功臣传 祀昭忠祠 无言其 从逆者 对于曹申吉何以先入 功臣传 后又改入 逆臣 传 柯劭忞亦道出了实情 其缘由是法式善与时任职于国史 邵晋涵的一封信 此信见于法式善 存素堂集 柯劭忞云 独至法式善祭酒 谓 功臣传 有从逆之臣误入者 葢未核 其实也 详考 评定三藩方略 乃据甘忠果公之密疏载之 实录 又据 平定三藩方略 载之 逆臣传 又据 实录 载 之 重纰貤缪 可见是法式善一时疏露未检 邵晋涵又轻信 了法式善的观点 从而致使曹申吉从逆成为 史实 诸多持 曹申吉殉节之说的记载 皆言其 潜谋归正 然究竟如何潜 谋归正 并未给出细节 而族谱中的记载恰好可以弥补这一 缺陋 安丘曹氏族谱 之 殉节辨略 云 先中丞滇南殉 节 越二年灵榇方通 据老仆所言 大人羁留黔中 历有七 载 阴养死士 期得当以报 不幸事泄 为贼所图 遂就义于 云南双塔寺 当时情形惨不忍言 可见 曹申吉是想通过阴 养死士 来报效朝廷 不幸图穷匕见 随即罹难 朝廷所颁布的敕命 诰命 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 无论是 了解个人的政治地位 还是了解家族的社会影响 敕 诰无疑 是最直接的证据 明清两朝对敕 诰的颁行有着严格的规 定 一般是五品以上用诰命 六品以下用敕命 朝廷有专门 机构司职敕 诰的起草 颁发和存档 但由于改朝换代 敕 诰的存档也即被毁坏 因为敕 诰代表了很高的荣誉 修家 谱者 往往将敕 诰收于家谱 据笔者统计 安丘曹氏族谱 就保存了明清两朝六十六通敕 诰 其中诰命四十通 敕命二 十六通 其中曹申吉 曹贞吉等人的历次升迁敕 诰 皆见于 族谱 顺治十五年 曹申吉补湖广布政使司参议下荆南道 在任期间 招抚盗寇 盗寇相继归顺 仅过了五个月 曹申吉 便迁河南雎陈兵备副使 任副使期间 曹申吉雪洗冤狱 惩 治骄奢官吏 从而政通人和 由于曹申吉政绩显著 颇有作 为 朝廷于顺治十七年陞曹申吉为大理寺卿 朝廷所颁诰命 就保存于 族谱 中 即 中丞公 曹申吉 任大理寺卿授通议 大夫诰命 尔大理寺卿曹申吉 才猷渊裕 器宇端凝 掞藻 夙驰誉于禁林 执经爰服勤乎讲幄 宣劳于外聿 彰屏翰之 能 纳言在中 克副喉舌之寄 简畀平反之重任 懋昭明允之 休殾 兹以覃恩授尔为通议大夫 锡之诰命 此次升任 亦 被记载于 清世祖实录 顺治十七年庚子冬十月 乙酉 陞通政使司左通政曹申吉为大理寺卿 3 其他诰敕如 曹 贞吉任内阁中书舍人诰命 曹贞吉任任江南徽州府同知诰命 等 皆保存于 族谱 中 可见 族谱中的敕 诰可以很好地印 证史实 有着重要的史料价值 二 传记资料 许多历史人物的行履事迹 虽然史志中有所记载 但往 往过于简略 而且也有失实之处 而家谱中的传记资料 常 常可以弥补史传的不足 安丘曹氏族谱 中就保存了大量 的行状 志表 列传等人物传记资料 其中行状二十六篇 墓 志等二十五篇 多为当时名公巨卿所撰 这些传记资料 无 论是弥补史阙 还是辑佚和校勘 都是不可多得的文献 如 青州府志 所载曹铨衡事迹甚为简略 而明会稽余煌所撰 明国子监助教鑑明曹公行状 叙述其事迹颇详 他如湖南 辰沅永靖兵部道王简所撰 曹復彬行状 户部员外郎漕运总 督李湘棻所撰 曹赓行状 刘大绅所撰 泷社先正曹资善逸 跡 曹濂所撰 仪部公 曹贞吉 行状 皆可补史记之阙略 其中 曹贞吉行状 不但对于研究曹贞吉有重要的作用 而 且也是研究曹贞吉同时诸人的资料补充 如认识曹贞吉与施 闺章的关系 曹贞吉与赵执信的交往等等 今人有考辨曹贞吉 鸿爪集 之命名者 如南京大学胡晓 蓓女士在其论文 曹贞吉及其珂雪词研究 中 认为 鸿爪 之名出于苏轼 和子由黾池怀旧 一诗 其寓意诚然无误 然 未若 曹贞吉行状 之所云更为直接确凿 丁卯暮春 有事 于宛陵 宛陵故先大夫旧游地也 郡中诸贤豪多于先大夫称 素心交 至是文酒流连 诗篇往复 清讌敬亭 有 鸿爪重寻 感旧游 之句 遂以 鸿爪 名集 康熙二十六年谷雨日 曹 贞吉同朱广德立山 梅侍御桐厓 阮黄门于岳 梅孝廉瞿山等 人 同游敬亭山 此句便出自曹贞吉和瞿山之作 即 和瞿山 韵 巨笔如椽存妙迹 扶衰更上一层楼 蓬根无定悲今雨 鸿爪重寻感旧游 气接方壶真咫尺 身随云海共沉浮 苍然 平楚看何极 只有双溪匝地流 4 瞿山即梅清 见 清史列 传 文苑传 梅清 字润公 安徽宣城人 顺治十一年举 人 再赴礼部试 不第 南北往还 周览燕 齐 梁 宋之间 士 大夫多与之交 新城王士祯 昆山徐元文尤倾服焉 可见 其命名并非来源于 应似飞鸿踏雪泥 一诗 施闰章于顺治十三年出任山东按察使司 其主持乡试 时 时任太子少傅的曹贞吉外祖刘正宗 曾为落选的亲属托 请 被施闰章拒绝 当然也就得罪了刘正宗 以致施闰章后来 仕途受到影响 郎潜纪闻二笔 施愚山分守江西 政声 籍甚 时论以为不日当开府 忽遭束阁 葢安丘刘相国正宗 当愚山持节山左时 有所干请不遂 至是修怨焉 然亦见愚山 之不畏强御矣 5 曹贞吉曾受知于施闰章 在施闰章谢世 后 曹贞吉便不遗余力地周济其后人 族谱中 行状 云 未举进士之前 而于学宪施愚山先生 则尤受国士之知 出任徽州同知时 因得展拜施愚山先生野殡 荒烟宿草 为之大恸 赋诗三章 情词凄恻 经济其后人 不遗余力 一 时大江南北 莫不高先大夫之义焉 曹贞吉认为施闰章于己 有恩 而其外祖刘正宗又致使施闰章 忽遭束阁 无论恩怨 曹贞吉觉得都应该帮助施氏后人 更何况是因为其外祖徇私 舞弊 被认为 于近代文章家多所訾謷 6 的赵执信 对王士 禛及其周围的人时有指摘 如评王士禛 朱彝尊为 王爱好朱 贪多 批田雯 通惠河 之作 徒言河上风景 征引故实 誇 471 多斗靡而已 批汪懋麟 诸葛铜鼓 之作 杨家姊妹颜妖狐 等 批洪昇 才力窘弱 对其篇幅 都无生气 以上皆见于 谈龙录 然赵执信阅曹贞吉出任徽州时诸作 亦加赞赏 并赋诗相赠 此诗今不存于赵执信诸集中 族谱 中 行 状 云 益都赵秋谷先生投赠诗云 除却鸣驺兼束带 更无 一点世间尘 真得先大夫之旷怀雅致也 曹贞吉是王士禛 周围的人 当年王士禛曾选刻 十子诗略 曹贞吉等人因此 有 辇下十子 之称 也就形成了以王士禛为首的文坛派系 其时王士禛 赵执信的关系开始恶化 虽然赵执信对王士禛 非常不满 也时常指摘其周围的人 但并未影响曹贞吉与赵 执信的交往 安丘曹氏族谱 卷三 卷四收录的墓志铭 墓表 碑文 传记等有六十余篇 其中墓志清代部分十九篇 除张贞所撰 曹申吉墓志铭 收录于 碑传集 其余皆不见于碑传诸集 其中明翰林院国史检讨孟河马一龙撰 升宵公 曹腾 墓志 铭 明翰林院侍读国史编修官浚仪刑一凤撰 国华公 曹光 汉 墓志铭 明兵部尚书北海刘应节撰 丹山公 曹汝勤 墓 志铭 明督察院右佥督御史马文炜 吴江公 曹一麟 墓志 铭 明南京吏部考功清吏司主事长洲袁尊尼撰 副使公 曹 一凤 墓志铭 多可作辑佚之用 其中姚江黄宗羲所撰 刘 太夫人传 与收入 黄宗羲全集 的多有不同 曹贞吉在新安任同知时 结识了清初遗民黄宗羲 并受 到了黄宗羲的赏识 后来曹贞吉的朋友张贞 还专门托曹贞 吉 让他请黄宗羲为其配写墓志 黄宗羲受曹贞吉的请求 为其母刘氏作 刘太夫人传 此后黄宗羲又为曹贞吉 珂雪 诗 作序 此传收录于 黄宗羲全集 然 全集 与 族谱 时 有异同 今可互相参阅 全集 夫人出自相门 自幼陶然 诗礼间事 闺阁之内 肃若朝典 族谱 作 夫人出自相 门 自幼陶然诗书 间事女红 闺阁之内 肃若朝典 全 集 不使婢仆营之 族谱 作 不使奴婢营之 全 集 从旁曰 族谱 作 从旁勉励曰 全集 太傅有 孤女未嫁 族谱 作 少傅有孤女未嫁 全集 收于青 灯纺授之下 族谱 作 收于青灯纺绩之下 全集 校 勘记 震川 定四景本 定冯本均作 震州 误 今正 族谱 作 震川 不误 亦可作校勘的旁证 三 社会学价值 联宗通谱 一直是中国古代社会普遍存在的现象 顾炎 武在 日知录 通谱 有过考述 将其归溯于晋代 并对清初 的通谱现象加以斥责 云 今人好与同姓通谱 不知于史传 居何等也 近日同姓通谱最为滥杂 其实皆植党营私 为蠹 国害民之事 宜严为之禁 7 联宗通谱往往有两种情况 其 一是同姓联宗通谱 其二是异姓联宗通谱 所谓同姓联宗通 谱者 即同姓不同宗之间的联宗通谱 这种显现比较多见 也 比较合乎情理 所谓异姓联宗通谱 即不同姓氏者之间的联 宗通谱 所谓的异姓 往往是因为历史原因造成的同姓不同 氏 比如赐姓 改姓等原因 明清之际 联宗通谱的现象在民 间甚为盛行 谈迁在 北游录 纪闻 联宗 记载 近时凡 文武科第姓同者 无论殊方遐域 辄联宗叙叔侄兄弟 总漕 尚书王文奎骤贵 附族甚众 俄改姓沈 又诸沈附之 8 诸 如此类的记载 清人笔记中多有涉及 在 安丘曹氏族谱 序言及 宗辨 中 也提到联宗通谱 的现象 并讲述了要求联宗通谱者为了达到目的 不惜作伪 的种种手段 为研究清代社会宗族现象提供了很好的个案事 例 康熙二年曹申吉在族谱序中就曾提及荆阳曹氏要求通 谱于安丘曹氏的事情 序言云 居连池者 犹有前曹非吾族 也 久将混为一宗矣 此不可不辨也 他如荆阳曹家峪诸族 异派甚明 不待辨也 安丘曹氏实为望族 所以要求联宗通 谱者自清初乃至民国 一直不绝如缕 同治十二年曹会又讲 述了荆阳曹氏后曹立人 为了达到通谱的目的 不惜巧立名 目 杜撰族祖 曹会云 公之序有言荆阳异派甚明 不待辨 也 乃其后有名立者 得见吾族谱 升宵公墓表 有云四世祖 生六子 长曰勝 谱中不载 其后是必未及成人而殇者也 立 遂诬其始祖为勝之后而作其谱 同治壬申 予将续吾族谱 彼送其谱来求合为一 而予斥之 道光甲辰 荆阳奉其族谱 祈汗青公代为订正 其始祖名下未注为勝之后也 注之自立 始 其诬甚矣 由于安丘曹氏的兴旺 到了民国 亦时有要求 通谱的 曹幹在 宗辨 中又补叙了诸多要求通谱的异派曹 氏 如潍阳曹家村 昌乐杨家楼曹氏 昌邑夏坡曹氏 裴柯庄 曹氏等 宗辨 云 因有非吾族而图窥隙羼入者直可以枚 举也 潍阳一村名曹家 其人尝问谱于余 以莫可求合 默然 而退 后竟将吾五世祖墓碑窃行搨去 彼蓄意如何 吾惟整 纲饬纪以防不虞已耳 昌乐杨家楼者 记其前五世与我谱 同 惟云明祖生二子 其次曰光乐 为伊六世祖 按吾明祖只 一子 谱讳光霁 并无光乐一支 昌邑夏坡有曹姓称伊六世 祖为吾朗祖之次子曰世侯 而吾朗祖亦只一子 谱讳章 又无 曰世侯者 两说显然诬造 足证非族 裴柯庄有一家原籍系 临淄来安 乃称其始祖讳明 明生广济 按吾明祖子光霁 彼 作广济二字 又必有心者为之梗概 先以字音窃合 隐伏混淆 之机 适以重诬其先人也 要求通谱的如此之多 当然是看 中了安丘曹氏的社会地位及影响 据 安丘曹氏族谱 统计 至道光年间 其族得甲第者八人 乡举者八人 明经三十四 人 国学一百零三人 乡学一百五十人 出仕者二十三人 就 职者二十五人 貤封者十二人 恩廕二人 正因为有如此高 的社会地位 所以不难理解有如此之多的要求通谱者 由于 曹氏家谱完备 世系甚明 所以作伪者常常自露马脚 早在乾隆时期的纪昀 即已知道谱牒对于了解家族繁衍盛 衰的作用 马氏重修家乘序 然则门户之盛衰与福祚之修 短 蓋可于家乘验之 9 安丘曹氏族谱 下转第180页 571 二 论文集 山西师范学院古代史教研组编 山西地方史研究 第 一 二辑 山西大学历史系中国古代史教研室 晋阳学刊 编辑部编 山西地方史论丛 第一辑 三晋文化研究会学 术部编 三晋文化研究论丛 第一 二辑 李玉民主编 三 晋文化论丛 第一 二 三辑 李元庆主编 三晋文化学术 研讨会论文专集 山西省考古所编 山西省考古学会论文 集 一 二 三 四 三晋考古 一 二 三 四 山西省社 科联编 华夏文明看山西 论丛 包括 华夏之源 文明衍 流 辉煌晋商 三晋风骨 和 晋风遗韵 共5卷 李元庆 晋学初集 张捷夫 山西历史札记 李玉明 引玉集 小石斋序跋文汇 张正明 山西工商业史拾掇 王雪樵 河 东文史拾零 史若民 晋商刍议 安介生 历史地理与山西 地方史新探 尧舜禹历史文化研讨论文集 新田文化研 讨会论文集 2005年云冈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建设特 色文化名城 理论探讨与实证研究 傅山研究文集 元 好问研究文集 等等 其中 由山西师范学院古代史教研组 编 山西人民出版社1960年10月出版的 山西地方史研究 第一辑 是新中国第一部山西地方历史文化论文集 三 研究著作 李孟常 金仓存 晋国史纲要 李孟存 李尚师 晋国 史 卫文选 晋国文化十八篇 马保春 晋国历史地理研 究 白国红 春秋晋国赵氏家族研究 杨国勇主编 山西上 古史探研 张有智 先秦三晋地区的社会与法家文化研 究 周征松 魏晋隋唐间的河东裴氏 王波 魏晋北朝并州 地区研究 王振芳 盛唐文明与山西 瞿大风 元朝时期的 山西地区 政治军事经济篇 文化教育宗教篇 安介生 山 西移民史 河汾诸老研究 河汾道统 河东学派考 论 平阳宋金元戏曲文物研究 山西乐户研究 裴氏 人物著述 元遗山新论 元好问研究论略 运城盐池研 究 晋盐文化述要 云冈石窟文化 云冈石窟研究 张居 正改革与山西万历清丈运动 五台山佛教史 晋阳古都研 究 明清山西商人研究 山西商人研究 山西票号史 晋商兴衰史 票商兴衰史 山西票号研究 中国晋商研 究 晋商商贸活动的历史地理研究 平 祁 太经济社会史 料与研究 等 除了上述列举的以外 全国性的资料汇编 专题丛书中 也会有山西历史文化的研究资料或研究成果 可以查找参 看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 从省里到各级地方编撰的山西历史 文化资料书多有内部印行的 流通范围很窄 加之年代久远 现存数量极其有限 查询时可以设法得到编印单位或编撰者 帮助以便利用 注 释 文中书名后括号内所列出版社 山西人民出版社 省称 山西人 民 山西古籍出版社 省称 山西古籍 责任编辑 贺永泉 上接第175页 中有人丁统计表及佔居地点统计表 为研究 人口繁衍及迁徙提供了直接的个案资料 据谱中 民国癸酉 续谱全族现有人丁统计表 统计 至民国二十二年 安丘曹氏 共有人口五千五百四十二人 自明初至民国 五百余年的时 间 安丘曹氏已发展到五千多人 虽中经数难 其人口繁衍可 谓强盛 另据 民国癸酉续谱经过调查本族佔居地点一览 表 安丘曹氏已徙居至江苏 安徽 山西 辽宁 吉林 沈阳等 地 为研究清代人口迁徙提供了确凿的证据 另外 族谱世 系中所记之人 很多都记载了生卒年及其寿命 这对于研究 清代人口平均寿命 提供了直接的资料 据笔者计算 安丘 曹氏在清代的平均寿命是六十四岁 远远高出清代人口平均 寿命 其主要原因盖于经济条件有关 参考文献 1 刘建 庭闻录 M 上海 上海书店 1985 2 傅以礼 华延年室题跋 M 上海 上海古籍 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