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_中国与全球学生的英语行为数据特征.doc

三十天学会英语 最好的英语学习机 英语学习机哪种好 右脑王英语学习机 英语学习的革命 论中国人学英语（徐火辉，徐海天 著）书摘第六章全球与中国学生英语宏观行为特征TOEFL 数据分析 一 前导分析第2-5章从基础心理学微观领域探讨了语言习得的重要内生心理加工机制。本章简略从宏观行为数据考察中国学生的英语能力特征，并将其与全球数据对照。如果大规模宏观数据与核心微观研究吻合匹配，就能提供清晰无疑的框架性硬结论。外语学习行为研究的数据同样铺天盖地，绝非三五卷著述能够概括。我们采取简易但可靠的策略，直接从权威度高覆盖面广的TOEFL数据切入。作为教育测量TOEFL和 IELTS两项考试都具备高素质标准：优异的效度和信度指标，样本量巨大。因此其数据的经验可靠性极佳。本章依据TOEFL 数据来分析。我们相信其结论对IELTS 数据也能成立。笔者曾向逾300名国内英语教师调查，请他们凭经验猜测中国考生TOEFL 听说读写四项技能中最低与最高得分项是什么。约80%的教师猜测口语或写作得分最弱，不到20%的教师猜测听力得分最低；同时90%以上的教师猜测阅读得分最高。实际结果如何呢？就语言是人与生俱来的自学能力这一基本立场出发，笔者主张聆听是本原技能。说读写技能固然能反过来促进聆听技能，但这并不改变聆听的本原特性。前几章的基础微观研究都支持这一立论。如果此立论正确，那么可预期在规模化高效度的英语能力测验中，听力单项得分会表现出某种独特的分布模式。可从以下几个重要方面探查揭示某种技能潜在的独特性。.差异群体的差异性分布的模式。单项技能得分从低分到高分群体无疑存在数值上升的趋势，但此上升趋势在四个单项技能之间可能表现或不表现显著差异。需要着重考察的不是实际分值的变化，而是四项技能得分之间的相互位置关系的变化趋势。可以这样思考，一种可能的分布模式是听说读写四个单项技能从低分群体到高分群体大致均匀升降，其相对位置关系不变，这提示这四项技能相对于不同程度的英语学习者群体都具备大体等同的重要性，不明显支持存在某个具备本原属性单项技能的立论。反之，支持听力具有本原属性立论的典型差异性分布很可能是：听力得分在高分群体中的相对排位明显高于其在总体中以及低分群体中的相对排位；与此对应最可能的经验解释便是：听力并非与其他三项技能大体分别均匀升降，听力优先发展对其他三项技能产生显著的“上拉”促进效应。2.相关性数据。人类语言能力本身无疑是一个“密实相关”的交流系统。可以合理预期：首先，听说读写四个单项能力都密切正相关，即每一个单项技能都与其他三个单项技能密切相关；其次，听与说属于口语，读与写属于书面语，那么听和说与读和写之间的两两相关度可能会更高一些；第三，写作是综合性最强的能力，在一对三的相关度检测上（例如，写对听+说+读，依此类推），它可能略高于其他单项技能。如果规模化数据显示结果确实如此，那么不令人意外；如果规模化数据显示的结果并非完全如此，那就提示产生值得重视的信息。3.又由于语言智慧受到人的一般智慧的深厚影响，后者又跟年龄因素密切相关，在个体发展进程中，听说读写四项技能的“难易”程度以及与其他智能之间的相互关系，相对于不同年龄的学习者会有差异。例如，从经验可知，低龄儿童语言听力的适应性普遍好于成人，成人群体的书面语学习能力普遍好于少儿，等等。因此可预期，规模化经验性数据如果能延伸到相对低龄段，那么一旦少儿段的成绩分布表现出与成人段不同的模式，就能揭示某种技能的优先性或独特性。二TOEFL 全球数据分析ETS 官方网站每年公布TOEFL 全球成绩统计结果，惜数据严重缺乏精确度和深入性。在精确度方面，除了总体平均分，其他各类分数只保留到个位，也即分数舍入处理过大，丧失了极端重要的信息。在深入性方面，ETS 只公布分母语和分地区的平均成绩，没有任何进一步统计分析。这与ETS 的“政治正确”政策相关：它不主张用TOEFL 数据来做涉及排序类的研究。即便如此，从这些粗略但庞大的数据库中仍旧能揭示许多重要的信息(1)。表6-1 2008年全球TOEFL 男性考生成绩与标准差分布GroupR/Reading L/Listening S/Speaking W/Writing T/Total平均分19.919.619.120.579标准差5.324表6-2 2008年全球TOEFL 女性考生成绩与标准差分布GroupR/Reading L/Listening S/Speaking W/Writing T/Total平均分19.219.619.820.779标准差5.123TOEFL 听说读写四个单项得分的满分均为30分。2008年全球数据总体平均成绩79分，男女性听力单项得分相同，19.6分，都排四项技能中的第三位。男性考生口语最弱，女性考生阅读最弱。男女性都是写作得分最高。以下按ETS 公布的109个不同母语群体的分数分布来分析。表6-3 33个TOEFL总分最高的母语群体四项技能排位模式母语群体R/L/S/W分T分L排位R排位S排位W排位Dutch 25 27 25 25 10212-42-42-4Danish 24 27 26 25 1011423Konkani 25 26 24 26 1001-2341-2Slovene 24 26 23 24 9812-342-3Assamese 25 25 23 25 971-31-341-3Finnish 23 26 23 24 9713-43-42German 23 26 24 24 97142-32-3Hebrew 23 26 24 23 9613-423-4Icelandic 22 26 23 24 961432Tamil 24 24 23 24 961-31-341-3Estonian 23 26 23 24 9513-43-42Kannada 23 24 23 24 951-23-43-41-2Oriya 24 24 23 25 952-32-341Malayalam 23 24 23 24 941-23-43-41-2Marathi 23 24 23 24 941-23-43-41-2Norwegian 21 25 24 24 94142-32-3Hindi 23 24 23 24 931-23-43-41-2Romanian 23 24 22 23 9312-342-3Catalan 24 24 22 23 921-21-243Croatian 22 25 23 22 9213-423-4Kashmiri 21 23 23 24 922-342-31Swedish 20 25 24 23 921432Basque 24 23 21 21 90213-43-4Bengali 22 22 22 23 902-42-42-41Czech 22 23 22 22 9012-42-42-4Hungarian 21 24 22 23 901432Sindhi 22 23 23 23 901-341-31-3Belorussian 21 24 22 22 89142-32-3Cebuano 22 22 22 22 891-41-41-41-4Serbian 21 24 22 22 89142-32-3Shona 20 22 23 23 89341-21-2Slovak 21 24 22 23 891432单项技能确切排位第一统计17103R 阅读/ L 听力/ S 口语/ W 写作 / T = R + L + S + W 总分由于ETS公布的数据只保留到个位，因此部分排序只能给出范围。下同表6-3按降序排列；第一位总分为102分；第33位89分，仍高于总体平均分10分；后四列是四个单项成绩相对排位对比。在全球总体中最高单项分是写作，听力单项排序第三，但在得分最高的33个母语群体里听力排序明显高于其他单项技能，跃升至冠军位置，也明显高出总体排序最高的写作。四项技能在总体中与高分群体中的这种差异性分布模式，提示支持听力在语言学习中具备本原属性的立论。以下换一个角度，从听力单项得分排序来考察总体得分情况。表6-4按母语区分的46个TOEFL听力单项得分第一或可能第一群体的四项技能分和总分的分布模式母语群体R/L/S/W/T 得分L排序Dutch 25 27 25 25 1021Danish 24 27 26 25 1011Konkani 25 26 24 26 1001-2Slovene 24 26 23 24 981Finnish 23 26 23 24 971German 23 26 24 24 971Assamese 25 25 23 25 971-2Hebrew 23 26 24 23 961Icelandic 22 26 23 24 961Tamil 24 24 23 24 961-3Estonian 23 26 23 24 951Kannada 23 24 23 24 951-2Norwegian 21 25 24 24 941Malayalam 23 24 23 24 941-2Marathi 23 24 23 24 941-2Hindi 23 24 23 24 931Romanian 23 24 22 23 931Swedish 20 25 24 23 921Catalan 24 24 22 23 921-2Croatian 22 25 23 22 921-2Czech 22 23 22 22 901Hungarian 21 24 22 23 901Sindhi 22 23 23 23 901-3Belorussian 21 24 22 22 891Serbian 21 24 22 22 891Slovak 21 24 22 23 891Cebuano 22 22 22 22 891-4Bulgarian 21 23 21 22 881Malay 22 23 20 23 881Afrikaans 21 22 22 22 881-3Latvian 19 24 22 22 871Polish 20 23 22 22 871Bikol 21 22 22 22 871-3Greek 21 22 20 22 861Lithuanian 19 23 22 22 861Portuguese 22 22 21 21 861-2Tigrinya 21 22 22 21 861-2Spanish 21 22 21 21 841Macedonian 19 22 22 21 841-2Sinhalese 19 22 21 22 841-2Ukrainian 19 22 22 21 841-2Russian 19 22 21 21 831Iloko 19 21 21 21 821-3Armenian 18 21 21 21 811-3Oromo 15 19 19 19 721-3由表6-4，此46个群体中只有Oromo一个群体总分低于总体平均分79分，其听力排序的可能性实际处在第一和第三之间，听力实际得分19分也明显低于其他45个群体（最低21分以上），无法确认听力的真实排位，其他45个群体总分都在总体平均分数之上，且明显地囊括了最优秀的总分群体。再从另一个方向，总分低分群体来分析。表6-5 TOEFL 总分最低的15个母语群体听力得分排序状况母语群体R/L/S/W 得分总分R排序L排序Lao 11 12 17 16 5643Bemba 11 13 18 17 5843Wolof 13 13 18 17 613-43-4Mossi 13 13 18 18 623-43-4Javanese 16 15 15 18 6423-4Khmer 13 15 18 19 6543Japanese 16 16 16 18 662-42-4Arabic 14 18 19 18 6943Uighur 16 17 18 19 6943Uzbek 14 17 19 19 6943Burmese 15 17 19 20 7043Hausa 16 17 19 19 7043Kurdish 16 17 19 19 7043Vietnamese 17 16 17 20 7024由表6-5可以看出，低分群体与高分群体在听力得分排序模式差异明显，大体呈对立状态。而且，即使与TOEFL 总体的得分模式相比，低分群体中听力表现出相对排位进一步下降的趋势。上表还显示低分群体排位下降最明显的单项技能是阅读。这是否提示四项技能中阅读可能具有本原基础属性呢？由于在前述高分群体分数分布中（表6-3/6-4）丝毫没有表现出对称的阅读排位显著上升的情况，表6-5 中阅读能力下降趋势更快的现象可以解释为：当听力技能低于一定程度，它对阅读技能的“下踹”影响强化。换言之，当听力弱到一定程度，语盲状态会进而恶化文盲状态，即听障所导致更严重的读障，这符合常识，同时仍符合听力技能属于本原技能的假设。表6-6 听力单项技能排位最低或可能最低的12个群体分数分布母语群体R/L/S/W/TL排位Cebuano 22 22 22 22 891-4Chinese 20 18 18 20 763-4Ei k 19 19 20 21 793-4Farsi 19 19 20 20 783-4Ga 20 20 20 21 812-4Igbo 19 19 20 21 793-4Japanese 16 16 16 18 662-4Javanese 16 15 15 18 643-4Mossi 13 13 18 18 623-4Turkish 19 19 19 20 772-4Vietnamese 17 16 17 20 704Wolof 13 13 18 17 613-4由上表可见，除了Cebuano/ Ei k /Ga /Igbo 这四个母语群体外，其他8个群体总分都低于总体平均分，占本群体的67%，其中5个群体得分显著低于总体平均分，占本群体的42%。而Cebuano /Ga 这两个唯一总分高于总体平均分（79分）的群体其实际听力得分的排序，由于舍入操作完全不确定。注意汉语考生恰属于这组群体之中。虽然汉语群体的平均分与总体平均分相差不远，但听力明显是汉语TOEFL考生的英语能力软肋。以上分析存在测量学方面的两大缺陷。其一，各单项技能分数的离散程度不同，这会影响它们表观相对排位的有效性。正确对比排位的方法是用标准分而非原始分。但由于ETS 没有给出总体的标准差（有分性别的标准差，但没有N值，无法推算），尤其各母语群体的平均分舍入过大，所以无法准确推断各母语群体四项技能的标准分。但从另一个角度分析，由于各母语群体中四项技能得分是该群体的平均分，相对于该群体此平均分与分数的离散程度无关；因此，四项技能相对排位在各母语群体对比中所表现出的明显差异，仍有一定揭示意义，可以部分平衡用原始分对比产生的差误。其二，各单项技能的分数效度通常并不具备直接的可比性。但由于TOEFL 是全球规模最大历史最久的学术性英语能力测验之一，其总体经验效度卓越可靠，由此，四项技能得分之间的概略比较在经验上仍具价值。因此即使考虑到存在测量学方面这两大缺陷，综合以上四个方向的交叉考察验证，听力得分从低分群体到高分群体均表现出显著且独特的差异化分布模式，支持聆听在语言能力中具有本原基础作用的立论。三. 中国学生TOEFL数据样本分析为弥补ETS数据过于粗略的缺陷，并深入研究中国学生的数据，笔者在中国深圳TOEFL考点采集了1615个考生的成绩，时间跨度为2007年1月至2009年9月。统计分析的部分精确结果介绍讨论如下。（一）、基本统计量分析（1）R-L-S-W-T 的总体分布表6-7 R-L-S-W-T 的总体分布(N=1615)RLSWT平均值标准差平均值标准差平均值标准差平均值标准差平均值标准差19.108.1216.958.0517.706.2919.454.5173.0020.93 1）总分及各单项分比ETS 公布的汉语群体得分略低。2）就四个单项平均分而言，写作得分最高，而听力得分最低，与ETS 的总体数据吻合。明显提示听力是中国学生的最弱项。3）听力与阅读的标准差与ETS 总体数据接近，而写作与口语的标准差之间的关系与ETS总体数据的模式“相反”：该中国学生群体口语标准差大于写作标准差，显示中国学生口语个体差异较大。（2）R-L-S-W 分数的分组分布表6-8 R-L-S-W分数的分组分布情况(N=1615)组别阅读听力口语写作平均值标准差平均值标准差平均值标准差平均值标准差1 4.68 3.97 4.58 3.59 11.83 4.33 12.00 3.53 2 10.00 4.59 8.02 3.90 15.20 2.66 15.24 2.49 3 13.94 4.39 10.97 4.59 16.17 2.71 16.84 2.76 4 16.99 5.17 13.46 4.63 16.77 2.14 18.44 2.75 5 19.52 4.44 15.92 4.15 17.68 1.96 19.44 2.31 6 21.25 4.08 18.28 3.74 17.99 2.31 20.05 2.32 7 23.02 3.87 20.32 3.43 18.27 2.22 20.82 2.37 8 24.59 3.18 22.85 2.96 20.46 16.11 21.76 2.18 9 26.68 2.15 25.09 2.83 19.99 2.45 23.22 2.13 10 28.10 1.59 27.64 1.61 21.78 2.21 25.35 2.30 注：组别产生方法，根据每个学生的总分（total）从低到高排列，然后求出9个百分位数：10%、20%.90%，然后根据9个百分数和最高分、最低分，就把学生分成10个群体。图6-1 R-L-S-W-的平均得分的分组分布从高分到低分群体听力与其他三项技能原始分的相对位置变化趋势，与ETS 公布的总体模式相同，即高分群体听力得分排位显著上升，中等及低分群体，听力得分排位下降。尤其是在前30%的群体中，听力得分相对排位上升到第二。进一步的数据统计分析发现，在前5%且年龄20岁以下的考生中听力得分相对排位上升到第一。（3）R-L-S-W标准分分组分布 标准分是远比原始分准确有效的比较指标。对四个单项技能分数分别进行标准化处理后，从低到高10个组别的标准分分布如下图（这里只计算标准分的平均值）。表6-9 R-L-S-W（标准分）的分组分布情况组别阅读听力口语写作平均值平均值平均值平均值1 -1.77 -1.54 -0.93 -1.65 2 -1.12 -1.11 -0.40 -0.93 3 -0.63 -0.74 -0.24 -0.58 4 -0.26 -0.43 -0.15 -0.22 5 0.05 -0.13 0.00 0.00 6 0.27 0.17 0.05 0.13 7 0.48 0.42 0.09 0.31 8 0.68 0.73 0.44 0.51 9 0.93 1.01 0.36 0.84 10 1.11 1.33 0.65 1.31 图6-2 R-L-S-W（标准分）分组分布上表及上图具有强大的揭示性和说服力。标准分的分组分布模式精准地反映了四个单项技能在不同能力群体中的分布。听力技能的独特性十分显著，在最高分的30%群体中听力在四项技能中排位绝对第一，且在前10%的群体中极显著地高于阅读与口语单向技能得分，在前20%-30%的群体显著地高于所有其他三项技能（2）；在30%-50%的中高端群体中，听力排位下降到第二，在中低端的50%-90%群体中听力在四项技能中排位迅速滑落到最低（只有80-90%这个组几乎与阅读并列最低），最后，仅在底端的10%群体中书面语（写作和阅读）比听力更弱。底端10%的听力略强于阅读和写作的相对排位模式，同样可解释为由语盲状态所恶化的文盲状态，也即听力过弱对书面语能力产生的下踹作用。总之，ETS 全球总体原始分的概略图景中听力独特的分布模式，在局部中国学生群体标准分比较的精准图景中获得确凿验证。由于TOEFL考生的主体代表着中国学生群体中英语能力较优秀的族群，笔者认为，该群体中低端50-90%的学生更接近中国学生主流群体的状况，由此，他们在精准的标准分对比中，听力技能最弱，以及总体原始分也表现为听力技能最弱，这非常清楚地确证一大事实：听力确实是中国学生英语能力的首要薄弱环节；结合中段与高段考生群体听力的标准分及其排位都显著攀升的事实，均明确支持聆听具有本原基础属性的立论。通俗地说，总体分布图景清晰显示，聆听对其他各项技能具有明显的“上拉下踹”的原动力效应。（二）、相关性分析相关性分析数据可从另一个角度揭示价值丰富的信息。（1） 四个单项能力得分之间的两两相关表6-10 R-L-S-W-之间相关表RLSWR1.000L0.674(2)1.000S0.307（6）0.366（5）1.000W0.668(3)0.675(1)0.377（4）1.000 注：括号中是相关系数值从高到低排序（2） 一个单项能力得分与其它三项能力总分的相关表6-11 一个单项得分与其它三项总分相关表RLSWLSW0.680 RSW0.717 RLW0.389 RLS0.732 （3） 一个单项能力得分与其它三项总分相关的年龄分布表6-12 一个单项得分与其它三项总分相关的年龄分布年龄NR与LSWL与RSWS与RLWW与RLS不满17岁840.7940.8460.5290.72017-19岁4180.9430.9270.7040.80620-22岁5760.6070.6260.2640.66723-25岁3330.6850.7070.6220.72726-29岁1540.6820.7450.7030.74330岁以上470.7880.8040.7490.826首先，与英语教学界的常识相反，无论从单项向技能的两两相关，还是单向技能与其他三项技能总分相关，口语的相关度不仅最低，且显著低于其他单项技能的相关数值。这提示一个特别值得研究的方向。按此数据推理提示，口语对整体语言能力的影响可能既不如“常识”里想象的那么大，也不如国际流行的交际法教学模式中强调的那么重要。第二，语言技能的两两相关性数值，排位第一的听力与写作，第二是听力与阅读，第三是阅读与写作，数值都在高相关的0.66以上，而后续三个相关，即口语与写作/听力/阅读的相关，数值都明显降低，在中等相关的0.38以下。这既支持输入在语言学习中的基础作用，更支持听力具有本原基础作用的立论（排位第一和第二是听力相关项，排位第二第三项是阅读相关项，排位第三项是写作相关项）。第三，在单项技能与其他三项总分技能的相关中，写作最高，听力第二，阅读第三，口语第四；其中只有写作的相关度与单项技能两两相关的图景有少许不一致。这可从三个方面来分析，第一，TOEFL 有两道写作题，第一题是集成能力试题(integrated task, writing based on listening and reading)，即写作题中包含阅读与听力理解，这肯定会对写作的相关性数据有提升效应。第二，写作本身最能体现语言能力的综合运用，但与其说这是“因”，不如说是“果”。换言之，写作与其他三项技能总分的高相关性，与其说是因为它具有本原的基础作用，不如说它是各项语言技能发展的综合结果。第三，本统计群体为1615人，从数量规模考察已充